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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陈舍坏,他是真的坏,坏透了!
弄得她腿心里面非常难受,想拒绝又说不出话。
床上零零散散的衣服被推到一边,陈舍将人抱上了空余的位置,还没放下就招来了江予重重一拳。
陈舍当做她又不愿意了,刚想哄她,结果江予忽然凶他,“刚刚明明可以在床上……你骗我到椅子上!”
“……”
怎么关键时刻这么聪明了。
“我也刚刚才发现,原来衣服可以堆在一起。”陈舍把人当傻子哄,“我下次一定考虑周全。”
“……”江予语塞住了,“我有这么好骗吗?”
“不知道。”陈舍戴上套后,将她的裙子往上推,娴熟地脱去了她的文胸,轻声道:“我压根就不会骗你,怎么知道你好不好骗。”
被骗多次的江予:“……坏狗。”
坏狗点头,头一次表示赞同。
嘴唇舔上香甜的胸乳时,陈舍忍不住紧了紧在她身后的手。粗略的指腹不断摩挲着细腻的腰窝。ЪlsℎцЪēη.⒞ōⓜ(blshuben.com)
他沿着乳晕一路舔上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揉着溢出掌心的乳肉,“宝宝……”
江予应他,小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膝盖窝。
这一举动让陈舍性欲暴涨,忍了很久的阴茎直入主题。
在她体内游走的瞬间就如同离家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归路。
乳尖被锋利的牙齿研磨得肿涨起来,内壁也被粗大的阴茎循环探索。
他的腿上汗毛很密,蹭得江予到处都痒。
不知道怎么了,陈舍忽然将她抱起身,性器因为这个举动入得更深。
江予微眯着眼看他,“你……”
“别这样看我。”陈舍连连喘气,跪在床上用半脚掌撑起了腰身,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带阴茎上带,“我怕操死你。”
“嗯……嗯……啊………”江予不敢放声叫喊,只能长长地呻吟,一手颤颤巍巍地撑着身下的床,一手搂着他的后颈。双腿因为他的动作根本放不下去,只能悬在半空交缠在他身后。
这个姿势是陈舍梦见过多次的姿势。
在梦里的这场交合让他爽到久久不能平复,半夜起身拿着她的内裤自慰。
交合处猛烈拍打的声音越来越重。陈舍抱着小小的人不间断地深插。她的花穴配合着送到自己身下,而他猛一顶胯,直插花心嫩肉。
“阿予……嗯………”陈舍摩挲着她的腰际,不停深入碾压,脚掌酸麻了也不自知。
“嗯……宝宝………嗯哈………好想射精………嗯啊………”
他怎么这么爱出声……
江予没有力气去开口,但好想捂住他的嘴。
阴茎退到在穴口处流连研磨,而后又缓缓深入对着蕊珠一顿乱插,等淫水又一次卷袭时,龟头重新抵上了花心,“要操开了……”
各种兴奋交织成摧毁一切的欲望。
“嗯………宝宝……我………”再次顶胯,龟头成功操开了花心,更深处的嫩肉更湿更软,后脊一麻,他射了精,“我想死在你逼里……”
江予软了身后的手,再也撑不住床。
陈舍连忙紧紧抱住她,将汗湿的脑袋埋进她的颈肩。
他在想,抱着她操真的是……像升仙。
陈舍除了在做爱时喜欢出声后,还有一个癖好。
就是在做完后喜欢用自己的腿到处蹭她,蹭她的腰肢,她的大腿根,她的小腿肚……
又多又密的汗毛弄得她皮肤都发红。
“宝宝……你好嫩啊……”陈舍流连着她每一处的肌肤。
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宝宝,可以吃饭啦。咦,怎么锁门了?”
知道锁了门,江予松了口气,有气无力道:“妈妈,我想睡一会儿。”
妈妈听到她微弱的声音,以为她刚睡醒,想着高叁压力确实多,一边心疼一边道:“好,睡醒了记得给妈妈打个电话,我去给外婆送个汤。”
“好。”
缓了大概半个小时,江予还是没力气,软着身像无脊椎动物般趴在陈舍身上。
陈舍心里知道,这是高考前最后一场欢愉,不然不会做得这么狠。
可看见了宝宝这副模样,他心里又塌下一块,舔着唇亲她的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宝宝……高考加油,我永远爱你。”
他的话是从古老的乐章里寻到的音符,时间得以殉情于这一刻。
江予费力地睁眼,身体还是没力气,哑着声说:“我……”
“我知道。”
陈舍打断她。
话不说尽,时间就会留情。
多下来的时间里,他还可以告诉她,“我想和你结婚。”
当你还是个孩子时,我就爱你。
当我什么都不懂时,我就认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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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的doi章都写完啦,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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