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祸】十 pǒ⑱čǒ.čǒм
他在甫一进入的时候就尴尬缴械。阴茎射过之后,疲软下来。
周围一片岑寂,连空气都凝滞起来。米诺地尔烧得脸颊通红,慌得眼神频繁闪躲,半点不敢瞅她神情。明明之前表现得很好,米诺地尔咬着牙忿忿地想,谁诚想经验不足,太过刺激也会成为压垮他的一根稻草。
堪比失宠的小狗,想要摇晃尾巴求怜却又被秒射的阴影吓得不敢轻易开口。哦,多么可爱的弟弟!克莉丝汀憋着笑往后坐,让出一段距离好让她更方便地握住他虽然下翘却依旧很细长的肉棒,龟头渗出些白浊,看起来,很可口。
少年发育得好,骨骼纤细却又不失力量,赤裸的身体露出大片嫩白的没有经历过风霜雨雪打磨的肌肤。他的阴茎仍然是粉嫩的,健康的颜色,毛发很少。她伸手握住渐渐升温的肉棒来回抚摸,肉茎在手心里慢慢胀大。她明显能感觉到米诺地尔的身子猛地紧绷住,眼神里还有留有惊讶的余震。
“唔。殿下。”米诺地尔呲嘴倒吸了口气,扬起眼角泛红的脸,下巴颏的线条明朗而优美。他的腰往前拱,腿部收紧而绷起的线条颤巍巍地动。克莉丝汀心里涌起无限的柔软,凑上前去吻他湿润的眼角,又轻柔地吻在眉骨。那里有一道新月形的浅色伤疤。
最后,她的吻落在耳边。
“再来一次。”她哄着他,声音柔和。
“好。”米诺地尔回答道。他的手肘往后撑起身体,大腿微微张开,脸色羞怯地瞅她,克莉丝汀从他身上下来,曲起身体,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吞进。
少年本就情欲旺盛,更别说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又胀大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前端渗入骨髓。
克莉丝汀从未给人口交过,技术生疏不说,生理上也有不适之处。但她勉强忍了下来,尝试用舌头舔舐柱身,又拿手抚弄阴囊,鼓起的紫色肉筋如同心脏脉搏般在口腔内鼓动。
“唔啊。”米诺地尔在节节攀升的舒爽快感下溢出零碎的呻吟声。此情此景是过去的他不敢想象的事而现在的他正享受着这一切。“姐姐?”他闭上眼又急切地睁开,他贪婪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快感如潮水来往不息。щōō①3.čōm(woo13.com)
“嗯。”克莉丝汀嘴里鼓囔着回应。
米诺地尔一低头,看见姐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肉棒时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品尝夏日地宫里冰藏的奶块。
咂巴的令人耳红目赤的声音仍环绕在耳边,米诺地尔一下子回想起来往事:年幼时嘴馋,羡慕姐姐们能在炎热的夏天吃冰块,自己则眼巴巴地看着,一脸艳羡。他的姐姐为了满足他的心愿冒着危险为他去盗地宫的冰奶块。
那时的绣球花开得茂盛,一簇簇蓝的紫的花团匝地,垂下茂密的浓荫。苍翠而宽大的叶子参差交错正巧能遮挡住他们幼小的身体。米诺地尔小心地蹲在花丛中,不时瞥眼探看地宫大门的方向。等他的姐姐风风火火地从地宫里偷跑出来躲在他旁边时,两个人便欢快地像叽叽喳喳的小山雀低着头靠在一起品尝偷来的珍馐。
“尝一尝,弟弟。”她把手里握住的已经开始融化的冰奶块一颗一颗地塞进他嘴里。
“好冰呀,姐姐。”小米诺地尔奶声奶气地说,他鼓起腮帮子含着冰块,融化的奶和蓝莓肉干就从张开的嘴里流了出来。
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亮晶晶的,真像只魇足的奶猫。克莉丝汀侧过身伸舌舔过他嘴角,将流出来的奶水吸了进去,又捧着他的脸生涩地把舌头伸进去搅动着嘴里的冰块,勾过来含化后又尽数喂给他。
小小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了无数个带着奶味的吻,黏糊糊又甜丝丝的。
“这样就不冰啦。”克莉丝汀笑着说,不经意地伸舌舔了舔嘴角,好甜。
米诺地尔羞红了脸,小嘴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谢谢姐姐,冰奶块真好吃。”
那时的记忆太过甜美,他躲在姐姐的背后寻得庇护,满身心都是她。现在也是,却又不太一样。他渴望更近一步的接触,除非肉体的交合否则他再难满足,“姐姐,再亲亲我。”米诺地尔难耐地开口。
克莉丝汀闻言松开口,肉茎从口腔内滑了出来,露出被唾液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的柱身,越发肿胀硬挺。
他还没有射,整装待发,精神勃勃地等待她的侵入。克莉丝汀没有迟疑,她再一次将米诺地尔压在身下,容纳他的渴求,接受他的臣服,她正在成为他的――女王陛下。
也许只是瞬间又仿佛成为了永恒,阴茎破开遮蔽的阴唇挤进甬道再狠狠戳入的快感瞬间充盈着他的感官。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嘶地冒出傻气的抽气声,又在姐姐上位的压制下进得更深,龟头触及到生殖腔的口子又被抬起的动作引得退后,密布的肉褶抚慰着勃起的性器带来如潮水般几乎要将人凐灭的快感。
米诺地尔咬牙承受着失神的刺激,又把手背狠狠咬住,眼眶里溢满兴奋的泪水。
他在无声地哭,眼泪汪汪地蓄起一泓泪泉。
克莉丝汀充满怜爱地牵住他的手,压在身下十指扣住,随后偏头抵在他的颈窝,气息喷洒在上面激起一阵肌肤的轻颤。她轻轻地嘬吸一口,霸道地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痕。她一面往脖颈上方亲吻一面扭着腰肢带起黏热的穴道缠着肉茎触碰敏感点。
缠绵悱恻,爱欲交织,通过肌肤相亲的热度一点点传递给彼此。
克莉丝汀在床事上一向霸道任性妄为,如今她顾忌着弟弟想要给他最美好的体验而选择温柔地骑乘,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把着腰部肌肉群缓缓发力,晃悠悠地扭腰挺乳让快感如同升温的水在暗面滋生又开始冒出咕噜咕噜的气泡。
快感在慢慢堆积,密密麻麻地刺激着头脑,米诺地尔喘着气舒服而满足地喊着姐姐的名字,喊殿下,他说着凭空捏造的爱称,还会用各种以前给她寄信时用过的昵称称呼她。
什么小甜瓜,亲亲的姑娘,我的光明……可最多的还是一声一声地叫姐姐,尾音上翘,亲昵又带着动情的嘶哑。寻常的话语因为现在亲密的禁忌关系而增添了背德的快感。
克莉丝汀听见了就吻他,可那些调皮话堵都堵不住地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从嘴角的银丝到粘腻的津液,咕噜咕噜地在嘴边滚了一圈又被喉咙吞咽回去。
她叼住他突起的喉结,细细地含弄碾磨,柔顺的头发抵在他下颚又是难耐的酥痒,更何况现在他的姐姐弓背撅起屁股操弄他的性器,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她弧度优美的雪白脊背和汗珠滚入股间的性感挑逗。
克莉丝汀经验十足地把控着力度,疯狂地上下吞吐肉穴绞动着肉棒,抽插间碾着淫水发出色气满满的声音。
“姐姐,姐,我……”越来越激烈的时候米诺地尔甚至来不及喘,喉头突兀地哽住,他咬住下唇,眼神迷离地望向她。肉棒凶残地顶进她穴内,怼着宫口颤巍巍地动。
他快要到了,却又倔着脾气不肯释放。
“我们一起?”克莉丝汀挺直了腰背,摇着木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扭动,又去捉住他的唇,热气在唇齿鼻息间涌动。
烛光之下,怀里的人一双金瞳亮得吓人,胸脯中起伏不定的气流乱窜透过相贴的肌肤一起鼓动着难以抑制的情绪,汗水湿透了鬓角沿着颊边轮廓落下,汗津津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同他一样是沉沦的,无法克制地露出了因深陷欲望而十分欢愉失神的模样。
米诺地尔紧紧地抱住他心爱的姑娘,主动地挺腰捣入深处,龟头插进宫口因为穴道快速收缩痉挛的紧致到达高潮,他将精液射入,喷洒在孕育的土壤。
“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潮涌的不断呻吟在寂静的夜里像风一样穿过缝隙传到外边,帐外人影幢动,不一会儿又各自散去。
一时间虫鸣声越发响亮。
惊喘不息的呼吸间,耳朵传来一声清凌凌的轻笑,克莉丝汀吐气如兰,在他耳鬓厮磨,“抱我去床上。”
直到到了床上,米诺地尔手足无措地压在姐姐身上,手触摸到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鼻子闻到的是馥郁的体香,近似满树银白的苹果花一齐绽放的清香,又夹杂着情欲释放后的膻味。
他才切切实实地察觉到这一切不再是臆想中的疯狂梦境。
那些虚妄的,怪诞的,渺茫的此刻皆如平镜落地迸溅出的碎片,被打破后折射出棱棱的光。
然后,他将生命之光握入手中。
要他来形容就像是有人将香喷喷的肉羹摆放在饥肠辘辘的囚徒面前,他大快朵颐恨不得全吞下肚的同时大脑仍然发射出渴望着进食的信号。
不够,还不够。
我要啖其肉喝其血,拆吃入腹,全部全部都要打上自己的专属印记。
我是这样地爱她,就像乌鸦像写字台不问缘由。
克莉丝汀看懂了他眼底腾腾燃烧的欲望火焰,那种欲望通过空气介质无声蔓延,每一粒分子都像在诉说:她们同为继承了羽族和真魔族血液的孪生子,附着的“羽族之光”和“真魔之子”的传言从未消散,她们注定要追逐权柄和彼此征服。甜美温馨的前调过后,迎来的是暗夜里隐秘而危险的迷迭香。
在彼此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克莉丝汀捧住她弟弟俊美的脸庞,双眼注视着他,像个女王对她的属臣下达命令:“给我你渴求的,爱我你所爱的。”
“姐姐。”米诺地尔神色痴狂,双手扳开她的膝弯,腿挤进中间便挺腰操了进去,顶得她身子往前滑动了一下。他握住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抽出一小截又用力地捅进去,如此往复,肉穴颤巍巍地吐出热液湿润,肉茎搅动着内射的精液和透明体液传出咕噜啪叽的声音。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迅速爬上大脑。高潮过后敏感的肉褶被胀大的性器挺进寸寸抚慰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克莉丝汀抑制不住地发出恼人的呻吟,随即又被堵住唇舌缠绵。米诺地尔吻技羞涩,也不多做纠缠,单在她唇上细细地品尝。
少年学得快,很多时候凭着探索精神挺腰在穴道里戳弄,快慢都不得章法却又次次蛮横得让人酥软了腰肢。性器被穴肉包裹住温柔抚慰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名为征服欲的感官,他细心地观察她每一分每一秒的表情,忍耐的快意的甚至是羞怯的恼怒的,通过反馈一次次地调整进出的速度和力度。
他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起了坏心肆意挑逗。
“姐姐,我在你里面吗?嗯哼,你在的。”他自问自答,恶意地往里面顶,阴茎戳起肚皮凸出一小块圆弧状,又随着他后撤的动作变得平坦。他好像爱上了这种感觉,哪怕克莉丝汀因为乍起又消的快感,始终像沸腾前的水一样得不到满足而用皱起的眉表示不耐时,他也没有丝毫地改进。
“快一点。”克莉丝汀不满地捏着他翘臀催促。
米诺地尔桃花瓣状狭长的眼尾上挑,深邃的眼神里蓄起笑意,满满当当。“遵命,我的克莉丝汀殿下。”
她的腰被米诺地尔强硬的抽插姿势带起弯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木拱桥,她溢出的呻吟被堵住,发泄不出来的欲望通通往脚下窜去,她曲着膝盖,蜷起脚趾,随着顶弄的姿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啊啊啊,唔,嗯呀,弟弟。”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沉醉,呼吸中带着急促的喘气。一阵阵白光晃过,喷涌而出的热液在两人交合处溢出又滴落在床铺上流作一摊,泛出粼粼冷光。潮水般的快感涌过之后,她感觉身体各处都泛出使用过度的酸痛。尤其是在卡在体内直捣宫口的阴茎仍然在勃起着宣告它十分强烈的存在感后。
“米诺地尔。”等到她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喑哑,粗糙得像是坏掉的木板在满是砾石的地面上狠狠摩擦过。她撇开眼,佯作咳嗽,试图让喉咙出声更顺滑些。
“姐姐好棒,我都舍不得射。”他俯身贴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想操弄得更久一些。”
克莉丝汀怔愣住,把头埋进他肩窝,不让他看见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唇。她控制穴道夹了一下狰狞的肉棒,身体缠上他,肌肤密切地黏在一起,仿佛原本就是一体。她在无声地回应和示威,哪怕她气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红,身体软成一谭绵绵的水。
克莉丝汀艳丽的,同他有七八成相似的脸庞,如同一朵饱满的花在他眼前徐徐绽放,她的光芒她的美丽他尽收眼底。
米诺地尔亲了亲她的发顶。
他多爱她,幸运的是她也是。
“夜晚再长些吧。”
再多爱我些吧!
他在抽插间发出不满足的喟叹。
粘腻的汗水随着式微的烛光慢慢摇曳着发出最后一点斑驳的冷光,如墨般的夜色裹挟着冷霜浓雾匝密地占据住整个空间。吱嘎的床板在无声的静谧之后彻底息了声。
克莉丝汀轻手轻脚地披着寝衣出帐唤来侍从韦德打了一盆热水为他清洁。她尽量小心只为了不吵醒她舟车劳顿后一脸疲倦的弟弟。他身上那种风尘仆仆的气息如今被陷入甘甜睡梦的魇足模样所取代,显得温和又柔软,散发出一股成熟蜜果的甜美。
在注视他熟睡着的无害的脸庞好一会儿之后,克莉丝汀亲了下他的额头。
“祝好梦,我的弟弟。”
那话语被风一吹便弥散了。
克莉丝汀走出帐外,午夜的冷风吹散了她身上仅有的热度和那些旖旎缱绻的气息,她站在黢黑而阒然的荒郊中凝望那一轮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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