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H)
江市圣诞节氛围很浓,商店早早地换上了红绿色调的装饰,许多首圣诞主题的歌曲轮流播放,甚至路人手中也常捧着圣诞限定包装的饮料。
程妙妙似乎打算去游乐园过圣诞,午休时间顺口问了荀卉一嘴,荀卉只答她和朋友过,低头继续翻着投影仪使用说明。
荀卉不爱看电视,她家的投影仪也是从买来便闲置,她提出一起看电影不过一时兴起,没想到祁衍真答应了,她也只能把投影仪从角落里翻出来,把上面积的灰擦擦。
《真爱至上》总是排在圣诞节必看电影清单的第一位,荀卉大学时为了打发时间看过一次,这种电影大概类似国内的贺岁片,图的也就是看电影时团聚的家庭氛围,她一个人看只觉得无聊。
平安夜前一天她和祁衍逛超市买食材,无意瞥见便利店显眼处摆的圣诞节装饰,她笑着给祁衍买了顶红帽子。
祁衍有些嫌弃地躲开她给他戴帽子的动作,“你戴吧,以后就不用怕冷了。”
上周荀卉被他压在落地窗前操弄,呼吸喷在玻璃上是雾是雨,她揪住一团窗帘堪堪遮住胸前风光,承受祁衍的顶撞之余紧张地望着楼下安逸散步的人群,仿佛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般逃避,祁衍恶劣地强迫她直起身子,她的胸乳贴上冰凉的玻璃,她求饶般叫唤着好冷,求他把自己抱回床上。
荀卉立刻反应过来,跳起来捂他的嘴,周围往来行人有些诧异地转头看向他们二人,荀卉讪讪地松开手,眼刀剜他一记。
经过水果区时荀卉鬼使神差地拿了两个包装精致的平安果,她从前对于资本家给苹果改头换面高价出售的低劣行径嗤之以鼻,但当圣诞节是两个人一起过以后她觉得尊重这无关紧要的仪式感也无伤大雅。
平安夜当天正好是周五,杨晋难得地批准部门准时下班,过完圣诞就是元旦,荀卉用年假休掉了元旦前的两天,五天小长假果然还是要由劳动人民双手创造。
祁衍做了一桌菜,但都是些家常的中餐,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二人在庆祝节日方面的迟钝有些如出一辙,荀卉跟祁衍干了一杯红酒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拐进卧室。
关灯后房间里只余投影仪荧荧的光射在墙上,荀卉把声音开到最小,她和祁衍端正地躺在床中央,仿佛真的只是在看电影,如果忽略枕头边的几枚避孕套的话。
当作家女朋友拒绝和他一起前往婚礼的邀请时,荀卉凑到祁衍耳边剧透:“他女朋友出轨了。”
“我知道。”祁衍噙着一抹笑,瞳仁里反射着电影里的色彩。
荀卉有些失望地躺回去,“好吧,我还以为你没看过。”
“但是我没有这样看过。”祁衍将手指伸进她的指缝。
投影的光束映出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电影鲜明的色调有些刺眼,荀卉微眯着眼睛才能看清人物的表情,她好像被淹没在沉默的黑暗里,而手中的手仿佛有了心跳,她在祁衍吻上来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新郎新娘交换誓词。
祁衍一手沿着她的脖颈下移到肩膀,扯开她睡衣的肩带,一手将她下身的布料堆上她的腰际。
他轻轻吮吸着她的嘴唇,将气息呼进她口中,荀卉微微仰起下巴承受他的吻,舌尖与他的纠缠,唇齿间是淫靡的水声,祁衍贪婪地饮下她口中的甘露。
他隔着睡衣剐蹭着荀卉胸口凸起的两粒,指腹按上敏感的乳孔,她难耐地轻抓他光裸的背,喉咙逸出的呻吟也尽数送入他的口中。
祁衍咬住她另一边安分的肩带,从肩膀到手臂,温热的唇擦过她的皮肤,激得她一阵颤抖,他将食指伸向她的锁骨,向下到胸口柔软的两团中央,缓慢地将最后一块遮掩除掉,而后埋头在她胸前。
祁衍动作细致得如同在品尝珍馐,荀卉被他温柔的唇舌捕获,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一块奶油蛋糕,而他已攫取嫣红的那粒樱桃,嘴唇吻着白腻的乳肉,牙齿啮咬着滑嫩的乳晕,舌尖舔弄着乳尖,仿佛想要吸出乳汁一般啧啧有声。
祁衍口中不停,手在荀卉耻骨处游移,忽地捻上红嫩的花蒂,荀卉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呼出声,祁衍玩笑般地松手,手掌覆上阴阜安抚般按揉,又伸进流水儿的穴口半个指节,任由晶莹的汁液将他手指沾得湿透,他将汁液均匀地抹上花唇和花蒂,所触之处均是一片湿滑。
祁衍放过口中被吮得泛水光的乳尖,舌尖抵着她肋骨处的皮肤下移。
“不要舔了”荀卉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插进来已经很湿了”
祁衍轻笑了一声作为回应,听话地停下了动作,探身去取了套戴上,荀卉自觉地将双腿打开,祁衍将她翻过九十度,侧躺着从背后挺进,被巨物楔入身体时荀卉口中逸出柔媚的娇哼。
祁衍穿过她的腋下揉她的乳,一手按压她的小腹感受来自自己的冲击和她的战栗,阴茎从容地往花穴深处一挺到底,龟头在媚肉里搅弄,碾过穴内敏感点,荀卉抓住他覆在自己胸口的手,脸埋进枕头,破碎的呻吟盖过电影微弱的背景音乐。
下身交合处传来一阵阵叽咕的水声,穴口在摩擦中捻出白沫,祁衍加快动作,每一次都正中红心,花穴绵绵不绝的清液随着阴茎抽插被带出,荀卉半边大腿被浇得湿透,花唇如暴雨后的玫瑰狼狈地歪在一边,她喊得嗓子干哑,腿抬起往后搭在他的小腿,脚微微腾空摇晃着,他是海,她是海面无依的浮木,每一次浪潮侵袭她都跟随他的形状上升,直至攀上风口浪尖。
荀卉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后终于发不出声音,只间或从喉咙溢出一声赞许般的“嗯”,她微张着口勉强呼吸,额角汗涔涔一片。
祁衍射了两次仍未餍足,拖住荀卉欲逃的腿,龟头磨蹭了两下泥泞不堪的花穴,咬牙将阴茎整根深入。
一小束光线被祁衍昂起的头切断,字幕上不断切换的白色色块印在他的面庞,荀卉穿过他的肩膀看墙上的电影,妻子打开来自丈夫的圣诞礼物,不是先前看到的那条项链,于是躲进房间沉默哭泣。
荀卉移开目光看祁衍,他跪在她身前卖力地律动着,手支撑在床上,二人只有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她一瞬间失去了存在的实感,身体某一部分被填满但心却控诉着空虚,她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脸,手指却只能停在距离他一厘米的地方。
祁衍不满她的不专心,微微低头咬住她的指尖,荀卉回过神来,祁衍越过暗淡的空气坚定地望着她。
他松开牙齿,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唇瓣,他一截一截地慢慢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软滑的舌轻巧又细致地舔过指腹上每一寸,他身下抽插的动作牵连着荀卉的手指跟着微微晃动,他神情专注得仿佛眼前只有这一根手指要紧。
荀卉感受着包裹着指尖的湿热口腔,不忍心抽离,仿佛已然将手指伸进祁衍年轻炙热的胸膛,背景里的女人还在哭,或许是受到她的感染,抑或是其他,荀卉的鼻尖涌起一阵无端的酸楚,她偏过头,却没控住眼里孵出的一滴泪。
在她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流泪之前,祁衍慌张地停下动作,以为自己弄痛她了,握住她抬起的手,俯下身吻她的面颊,“为什么哭?”
荀卉转过脸看他,任由他舐去自己的泪滴,“我想要你亲我。”
祁衍由衷感到了抱歉,捧住她的脸印上真挚的嘴唇,阴茎又往花穴深处捣了数十下便缴械投降。
祁衍给避孕套打结扔掉后翻身躺在荀卉身边,荀卉很慢很慢地把腿伸直,电影也进入了尾声。
几乎是一个大团圆结局,机场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笑容迎接故人,仿佛世界上不存在离别,不存在被现实分开的相爱之人,不存在缄口不言的无望爱情。
演职员表滚了上来,房间陷入了更深的晦暗,但荀卉并不急着关掉电视。
“为什么Karen还是原谅了Harry?因为孩子吗?”荀卉把被子盖到胸口,手搭在被面,“可是出轨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祁衍挑起被子一角钻进被窝,“对一个人的期待会随着失望的积累减少,她可能选择妥协了,不要爱只要陪伴。”
“嗯”荀卉保持不动,“那满足也会使人期待更多吗?”
她屏住呼吸,“我好像在期待着不应该期待的东西。”
祁衍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荀卉突然不想继续说下去,生硬地换了话题,“我过两天要休年假先回家了,你送我吗?”
“我能说不吗?”祁衍苦笑,不知是为自己免费司机的身份,还是为刚才戛然而止的话题。
荀卉挑眉,“当然不能,我特地买的晚上的票,等你下班送我。”
“你也可以等我翘班送你。”
“那不合适吧。”荀卉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得了便宜卖乖。
“没有不合适,谁让你是荀卉。”祁衍侧着身子看进她的眼睛,语气像蜂蜜一样粘稠。
荀卉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故作深情的把戏,不敢回应他的眼神,慌张地摸到遥控关了投影仪。
她飞快丢下一句“圣诞快乐。”后便将被子蒙过头。
可她忘记在黑暗里,祁衍是看不见她潮红的脸颊的——
Harry和Karen是一对有两个小孩的夫妻,Harry圣诞节前给秘书买了一条金项链,Karen看到项链以为是送给自己的,期待地等到交换礼物的时候打开发现丈夫送的仍然是毫无新意的带着孩子在机场接Harry,二人笑得都有些尴尬,我的理解是她选择原谅那条未曾赠予她的项链,却无法真正原谅他(顺便说一下电影里我最最喜欢的场景是作家对着葡萄牙女人用不太流利的葡萄牙语表白,大街小巷的人都赶过来凑热闹,像极了书桓依萍接吻的那个场面
我也不知道女主为什么要哭,之前看到一部黄片里有这样的动作,当时就觉得这场景好适合流泪,第一次看片感受到了欲望以外的奇妙成分,可能因为那个男主很帅吧…这个眼泪也可以当作女主动情的证据,她想要被吻也是想要被爱
一写肉就逃避,我给自己梆梆两拳,后面剧情章节一定保底两天一更争取日更
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H和微H的区别是什么,是生殖器插入行为还是H部分占比,之前写过一章全篇前戏的,标了微H,这章犹豫了一下还是标成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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