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好热(微H) pо⑱Ъē.cом
南方城市的夏天来得早,叁月底的夜晚,已经有一丝丝闷热了。
男人上衣敞开,露出瘦削结实的上身,他的肤色很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姿势凸显出完美的锁骨线条。
当他以跪姿仰起头颅,那纤细的颈项越发修长,仿佛优雅的天鹅。
薛言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低头亲吻他的嘴角,男人幽深的黑色眼眸近在咫尺,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除此以外别无他物。薛言心中意动,她咽了咽口水,语带试探:“……我想摸摸头。”
“好。”沉慕真轻声应答,顺从地低下了头颅。
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似乎都不会拒绝,但这也仅限于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薛言抚摸着他的头发,随着他的头颅逐渐低垂下去,她的十指也不由自主地插入黑色发丝之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薛言轻轻收拢膝盖,大腿内侧紧贴他的脸,于是,从微张的薄唇中伸出的粉色舌尖只能停留在距离私密之处一指之远的地方,因为她的禁锢而不得再往前分毫。
沉慕真眼球向上转动,乌黑的瞳孔直直望向她,发出无声的询问。
而她却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缓慢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童年时期最喜欢的那个洋娃娃。
沉慕真没有得到答案。他静默片刻,侧头吻上了紧贴着自己脸侧的雪白肌肤。
在放松状态下,她的大腿内侧柔软而富有弹性,散发暖意的肌肤细腻光滑,宛如上等白玉,贴近就能闻到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体香,那是比任何人工香料更容易撩拨人心的香味。
薄唇在最敏感的皮肤上留下细密的亲吻,他双目低垂,浓密的睫毛轻颤着。ЯoùЯoùщù.χyz(rourouwu.xyz)
明明做着见不得人的事,在他面上却看不见丝毫淫欲。
薛言松开双腿:“可以了……”
禁令解除,他将注意力转向了那道散发出淫靡气息的粉色裂缝。
雪丘之下,两瓣柔嫩的花唇如门扉闭合,尽职地保护着少女的隐秘之处。
就在舌尖顶入穴口的瞬间,在腔内大量分泌的透明花液沿着裂缝汹涌而出,打湿了他的鼻尖和淡漠的薄唇。从这小小孔窍中流出的蜜液,是他唯一渴求的甘霖,黏滑的汁水越舔越多,淫靡香气无处不在,持续考验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长裤还穿在身上,裤腰的扣子已经解开,处于充血状态的阳具与布料的作着顽强斗争,把裆部高高顶起,拉链在开与不开之间,岌岌可危。
长裤造成的束缚感越来越强,沉慕真十分清楚,裤子本身一直是这个尺寸,产生变化的只有他的性器官,它不受控制地膨胀、勃起……所以他开始感到难受了。
“慢一点……啊!好舒服……”薛言揪着他的头发,发出了一声感叹。
沉慕真的舌尖沿着褶皱丰富的湿滑内壁舔弄一圈,那柔缓而有力的肌肉收缩和蠕动,让他的下身胀痛得越发难受。
他努力地往洞穴深处探索,越是往里面去,膣腔越是紧窄,舌尖被肉壁包围吸附,仿佛勾着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薛言双眼迷蒙,垂眼看着他在自己腿间忙碌,敏感的身躯在快感冲刷之下泛起阵阵战栗。
他舔得很用心。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遗留任何一处,照顾得极为周到。因为太过投入,他鼻尖以下的半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腿间,笔挺的鼻梁甚至把肉丘挤压得都变了形。
除了她,恐怕这世上不会有人知道,他那寡言少语的舌头竟然会有如此刁钻多变、翻转灵活的时候吧?
略微粗糙的舌面扫过挺立的花核,又绕着它打转,在她毫无防备时含住那里轻轻吮吸——
“啊……”薛言抓着他的头发,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很擅长这种事。
顶着一副冷淡的面孔,做尽最下流的事。
“嗯……再深一点……”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要求,沉慕真上身前倾,整颗头颅彻底埋在了她的两腿间。在跪立状态下,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派不上用场,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将重量转移到她的——肉穴。
薛言不得不把双腿敞得更开,以接纳他毫无保留的进攻。她的臀部和沙发边缘平齐,双腿越过沉慕真的肩膀,足弓和玻璃茶几的边缘牢牢相抵,借此缓解快感带来的强烈刺激。
“舌头好热!不要吸得这么用力……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吮吸穴口蜜液发出的暧昧声响。
“……说了、不要这么用力……!”薛言羞恼地揪住他的头发往上提,迫使他抬起头来,“你要好好听我说啊……”
男人毫无抵抗地顺着她的力道仰起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也找不到羞耻的痕迹,注视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和包容。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一滴汁液从舌尖落下,拖着长长的银丝垂挂而下。
薛言被这色情的画面夺去了全副心神,她面红耳赤,愣愣地注视着那仿佛为了留住什么而翘起的舌尖:“你……”
“是你的。”他说。
他总是知道她最想看到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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