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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血族中(乳夹 iγùsんùωù.viρ

      好甜,好温暖。
    程之怀沉迷的舔舐着路笙的鲜血,下体还在路笙的小穴里缓慢抽插,延长射精过后的快感。
    小姑娘被过于强烈的性爱刺激到神志恍惚,嘴里喃喃的念着“哥哥”
    明明知道她是在祈祷自己的哥哥能来救她,可听起来真的太像在唤此时的他了。
    程之怀勉强抬起眼来,路笙唇色苍白,面颊上却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心里咯噔一下,他猛然醒悟过来,放开她的脖子。
    吸的太多了。
    路笙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她知道哥哥就在这个房间。
    他的声音,
    他的拥抱,
    他的气味,
    不会认错也无法隐瞒。
    路笙沉默的蜷缩起来。
    实在太委屈了啊。当初他没有一句解释的消失,如今又如此冷漠的对待她。
    路笙咬着唇,竭力想逼回眼泪,可蒙眼的黑绸绑的太紧,泪水还没缩回,就被布料吸干了,甚至还有多余的沿着布料边缘滴落。
    程之怀摸上覆在路笙眼上的丝带,已经湿透了。
    他第一次无措到哑然。
    “不要哭……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勉强。”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与悲伤,“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每天会有人来照顾你。”
    纤细的食指轻搭上宽大手掌,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力度,也足以让他顿住离开的步伐,屏息凝神。
    “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叫程之怀。”
    再给一次机会,她想,只要他肯承认,就可以原谅他。
    ……良久的沉默。
    “我……抱歉,我不知道……”
    掌心的温热倏忽消失,手指挽救似的握紧,却只拢住余风。
    程之怀看着又一次背朝自己远远躲开的身影,心脏酸涩到开始闷闷的疼痛。路笙只在想要时同他说话,叫床声甜到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可一旦做完,无论怎么哄她都不理不睬,连抱一下都不愿。
    肌肤相亲时的缠绵,欢爱结束后的冷漠,对比下的态度落差让人发疯。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快将他吞噬。
    他信守承诺,绝不勉强路笙。却用手段挑起路笙的情欲,让她哭着主动求自己操进去。他成了瘾君子,沉迷在海市蜃楼般的片刻温存中。
    **********************
    路笙顺着房间里挂起的装饰爬上窗台,探出头去。鹅毛般轻柔的冰凉落在鼻尖。
    大概到圣诞了吧。
    耳边似乎传来舒缓的琴声。她起身摸向琴房。
    以往圣诞,程之怀都会带她回到教堂,为唱诗班的颂歌伴奏。
    路笙脑海里浮现出哥哥弹琴的样子。
    程之怀端坐高台,闭着眼睛,手指在琴键上灵活游走,昏暗的烛火为他镀上一层朦胧光晕,神圣吟唱中,他显得那样优雅,温柔。
    体内又涌起熟悉的欲求,空虚的穴内迫切的渴望被插入。
    程之怀太知道怎么让她爽,路笙享受过极致高潮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更何况每次结束程之怀都会射在里面,血族的体液催情效果太强,射的又那么深。路笙如今只要稍微靠近程之怀一点,小穴都会痒的不行,不分日夜的流着水。
    她摸索着钻进哥哥怀里,主动坐上结实的大腿撒娇。
    “唔…下面难受…给我嘛…”
    路笙裸着奶子贴在他胸前磨蹭,红润的舌尖挑逗般舔上凸起的喉结,又沿着锋利的下颌线吻上敏感的耳后。
    程之怀置之不理,仿佛完全没有受到怀中赤裸美人的影响。
    手伸进哥哥衬衫里,在精瘦的腰肌流连一阵,随后向上一粒粒解开扣子,抚摸他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没入裤腰,释放出已经勃起的巨大,将其夹在小屄和手心之间磨蹭。
    “嗯…好想要哥哥的肉棒…”她用气音耳语,吐气如兰。
    流畅的琴音有了一丝滞顿,幽暗的目光终于落在路笙的脸上。
    即使是对着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都能毫无负担的喊哥哥。是不是换个人,她依然会为了欲望露出这样的媚态。曾经的相依为命,对她来说也许还不如露水情缘。醋意在心中发酵,手指砸下琴键,迸发出不符合曲调的强音。
    “宝贝,不是喊声哥哥,男人就一定会满足你所有需求的。”他阴郁开口,“想要什么,得自己去拿。”
    茶色的眸子在灯烛下,折射出无机质的光彩。
    路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出了哥哥不打算让步。她咬了咬下唇,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用手扶着性器对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一点点吃下去。
    哥哥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每次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撑的心慌。
    还没吃到底呢,她就匆匆忙忙的抱着他的脖子往上缩,只留下龟头浅浅的含在阴道里。缓了一会,浑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的她受不住,扭着腰忍不住又往下坐。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直至小穴被肉棒填满,又适应了一会,她开始前后摇动小屁股,让体内的肉棒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
    自己动其实很舒服,可以又缓又慢的满足涌动的情潮,快感绵长,又不至于激烈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路笙半眯了眼,间或哼出满足的鼻音,急急又细细的喘息。
    渐渐的,喘息声变大,抬起又坐下的动作也开始难以控制力度,不是拔出的太少,就是进的不够深。程之怀腰板笔直,在琴凳上坐的太正,这个角度让路笙不好动作,没一会就用尽力气,只能勉强挂在程之怀身上,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内。
    可是欲望远未满足,穴肉不甘心的收缩,拼命想将肉棒吃的更深,花液顺着程之怀的大腿,甚至流到琴凳上。
    “呜…哥哥…好累…”她想去揉揉自己的阴蒂,可是无力的胳膊无法靠单个搂住哥哥的脖颈来维持平衡。空虚感一阵阵从小腹传送至大脑,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与难受让她眼眶湿润。
    “哥哥…呜呜…操我嘛…呜…”
    哭的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路笙等了一会,发现性器依旧在体内无动于衷般卡在那里。小脾气上来,手一松,任凭自己向后倒去。
    光滑的后背在磕到钢琴的前一刻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接住,程之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贝,你打扰到我练琴了。”
    清脆的铃音过后,翘丽的娇蕊分别被夹上两个冰凉的东西,中间似乎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一长一短,时不时磨蹭圆润的乳房下沿。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他拨弄了一下小巧精致的乳夹,满意的将她往下一摁,性器终于尽根没入。
    路笙被这突然的深顶一下肏到了高潮,脊背后仰,抖着小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胸前的细链随着乳波晃出淫靡的银光。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智回笼,想起刚刚不顾一切的求欢,耻意从心里一直烧上面皮,慌乱中手往后一撑,钢琴发出一阵杂音。
    程之怀捉住从肉唇间冒出尖尖的肉芽,碾动揉捏,下身有一搭没一搭的顶着她,时重时轻,路笙胸前的铃声也忽大忽小。
    他的手从腰间绕过,掌住她的脖颈,拇指轻擦着后颈细嫩的皮肉——多次吸血,那一块已经有了他的齿痕,像盖上了他的专属印章。
    他又愉悦起来。
    “怎么,是想和我联弹吗?”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饱含笑意,“可惜,宝贝好像不会呢,不如换一个方式给我伴奏吧。”
    被花液濡湿的修长手指抚上黑白色块。和缓如低吟般的旋律响起,是Silent  Night。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带着路笙起伏,配合着旋律,顶撞出节奏性的铃音。
    刚高潮完的小穴湿答答,被狰狞肉棒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嫩嘴似的将肉棒嘬的啧啧作响。
    铃声,琴声,水声,奏成一曲性爱交响。
    原本神圣宁静的曲子,却被变成色情暧昧的乐章。她被刺激到不行,在情欲的漩涡里,仰头大口呼吸着,穴肉频繁收缩,绞紧的厉害,像是要抓住唯一的逃生竿。
    只是,这逃生竿分明是拖她入深渊的始作俑者,又怎可能带她离开。
    性器一直往上顶,她却不断下沉,直至被欢愉淹没。
    少女白皙的酮体上遍布红痕,是被多次疼爱的印记。乌黑微卷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肩头。墨绿蕾丝蝴蝶结配上小金铃,坠着特制乳夹的小果越发嫣红。
    红绿金,饱满柔软的雪乳变成了两颗小圣诞树。
    圣诞树下都会有礼物的,他向下看去。红润的阴唇被肏的外翻开来,像被拆开的包装纸,里面是含住他性器的媚肉,殷勤的包裹挤压着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最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的腰眼过电般发麻。花壶越往里越紧,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让进出更加顺滑,勾引着他狠狠干到底。
    呼吸逐渐失控,他仰起头尽情享受这份“礼物”。
    屋顶被女仆们挂上了槲寄生,这种象征着异端的植物被教会禁止使用,而他俩长大的教堂则会举行槲寄生仪式,牧师们举着槲寄生的树枝,宣布:“赦免和宽恕所有邪恶的人。”
    不过寻常人家才不管这些,槲寄生下亲吻的传说在年轻人中极为流行,大家热衷于用它装饰房间。
    他盯着路笙玫瑰一般娇艳的唇瓣,忍不住屏息着,缓缓靠近。
    说来可笑,即使用肮脏的手段占有了她,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可他却连讨一个吻的勇气都没有。
    是槲寄生,他想,槲寄生下的少女是应该被亲吻的,自己只是不想她遭受厄运。
    而且…
    心头升起一丝隐秘的期盼
    或许…她不会拒绝我的吻。
    双唇相触的前一刻,路笙转开脸,露出脆弱的脖颈。
    她不愿意。
    心脏骤然收紧,程之怀的眼睛蒙上血丝。即使是被转化时,也没有这么疼过,血液像是瞬间结出冰棱,刺穿他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冷的感觉了,但此刻,他连牙关都在发抖。
    没经历过亲吻的少女在迷糊中误解了他的接近,却半天没有等来被咬的疼痛,困惑的一歪头:“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戛然而止的琴声,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掐着腰放上钢琴盖。
    一条腿被抬高搭上他的肩膀,粉嫩的小穴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对方面前,腿心抽插的性器被淫水沁的亮晶晶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路笙的手紧紧的抓着钢琴盖,浑身酥软的承受着哥哥的近乎凶猛的肏干,爽到不行。
    程之怀带着惩罚性的重顶每一次都直捣花心,上一次性爱的精液还留在子宫里,随着宫口的破开,挂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被带出,又累积在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管被他怎么干,就算是这样粗暴的性爱所带来濒死的快感,也让她迷恋。
    小穴在高速磨擦中热到发烫,烫的她头脑又开始发昏,彻底被卷入暗不见天日的深海,血管在重力压迫下跳动到几乎爆裂开来。
    小腹软肉抽搐着,带动穴肉一层层绞紧,拧出一大股水流。
    她哭叫起来,嘴里又软又骚的喊着哥哥哥哥。
    她潮吹喷的太多,在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之间形成一小滩水洼。
    程之怀不再尽根拔出再插入,而是留着性器在里面慢慢磨她的逼,看淫水形成的水洼在两人动作下带出小浪。
    路笙受不住他这么磨,刚高潮完的小穴每一寸都敏感到不行,这么大个的坏东西在里面搅来搅去还能行吗?她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搅碎了。
    收起纤长的腿,膝盖将他胸口往外抵,想让体内的性器退出去点,好缓一缓。
    哪知踩到程之怀的雷区。本来就在因为拒绝而伤心,看到她推拒的动作,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被扯断。
    他将路笙的腿折迭着压上她的胸,将娇小的少女一下子端起。这个姿势路笙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完全依托在程之怀的手臂和小腹上。
    他挺动腰肢,将路笙撞出去,在重力作用下路笙的小屁股又砸回他精壮的小腹,将性器吃到底。每一下都又狠又重,与此同时,程之怀的频率还很高。
    路笙被过于猛烈的操干一下子激出泪水。
    “不…不要……太多…了……受…不…啊,了…”
    连带着哭腔的求饶都被肏到无法完整说出。
    “一操就说受不了,不操又馋的不行。”
    毫不留情的快速撞击已经红肿起来的穴口。
    “出去看看哪家好姑娘会像你这么骚?光着身子坐到男人腿上求操,流的水把琴凳都打湿了。”
    路笙呜呜的哭着。除了最开始那次,程之怀在床上一直很照顾她,猛然间再次听到这种羞辱性的调情,她一下子转换不过来。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浪的小荡妇,没有男人的浇灌就活不下去。
    下体已经麻成了一片,过电般源源不断的酥痒感让她骨头都酥了。在耻感与快感的双重催化下,她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小屄剧烈的痉挛,死死咬住体内愈发凶猛的性器,宫口对着敏感的龟头舔舐,直到将白精都吸出来了,还不甘心的挤压,试图榨出更多东西来。
    “啵”的一声,性器拔出肉穴,精液从未能合拢的小洞中流出,一团团落在地毯上。
    极致的快感褪去,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妹妹。
    少女双目涣散,胸脯剧烈的起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留下,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从原本只要远远看着她就能满足,到克制不住的占有,再到因为拒绝而露出丑陋面目。他变成贪婪的怪物,不知停止的索取。
    程之怀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没办法失去你
    我的天使
    请你
    赦免我,宽恕我
    下一秒,温软的红唇凑近,试探着含住他的唇瓣,轻柔的磨蹭。
    “不要难过,我没有要拒绝你的吻。”
    他猛然睁开双眼。
    *******
    路笙发现哥哥最近有点躲着她。
    证据是除去睡觉的时间,她醒来后,程之怀居然有时不在。这太少见了,之前基本上每时每刻都粘着她的。
    一方面程之怀最近确实有些忙,血族的聚会今年轮到他做东,庄园里积压的文件也该处理了。另一方面,虽然再淫靡香艳的事情两人也做过,但路笙纯情直白的吻着实让他难得的害羞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路笙琢磨几天,明白了程之怀的纠结,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舍不得解开她覆眼的丝带呢,笨死了。
    路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她倒要看看,哥哥能忍到什么时候才挑明。不过…在此之前,再给他个甜头吧。
    路笙套上裙子,摸索着出了卧室。
    程之怀早已不禁她足了,只是依然不允许她下楼。今天管家会来汇报,他大概率会在书房呆很久。如果她主动找过去,哥哥一定会很惊喜。
    找错了。难道不是左手边第五个房间吗?路笙懊恼的打算离开,手刚搭上门把,就听到门外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是负责照顾她的两个侍女。
    “小姐是少见的亚洲面孔呢。确实很娇小可爱,难怪两位公爵都看上了。”
    “不过,霍华德公爵好像因此大发雷霆,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抢夺他看上的血仆了。而我们公爵相比于那位来说,太过年轻,资历也…”
    金发侍女左右张望,声音很小:“嘘…据闻这位血仆小姐是公爵大人之前的妹妹呢。我上次听到穆雷伯爵说,公爵大人经常偷偷去看她呢。这次大概是得知了霍华德公爵的打算才出手的,毕竟血族规定不可染指他人血仆。”
    碧眼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还想再问些什么时,走廊尽头传来管家的召唤。两人匆匆忙忙的应了一声,提着裙摆溜走了。
    大笨蛋,讨厌鬼。
    路笙使劲儿的扯着手中的眼罩,发泄心里快要溢出的酸涨。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明明一直在保护我。
    这五年,你一定比我更难过吧。
    她抽了一下鼻子,决定等哥哥回来,好好谈一次。
    楼下隐隐传来骚动的声音,程之怀迟迟未回,路笙心慌的厉害,在房间来回踱步。侍女匆忙跑来:“小姐,公爵给您安排了新的住址,吩咐我们带您过去。”
    “怎么了?”
    侍女没有回答,只是焦灼的再次出声催促。
    哥哥出事了。
    路笙以换衣服为由,将侍女支出房间,迅速打开衣柜后的暗门,毫不犹豫的踏入漆黑巷道。
    程之怀隔空收紧手掌,长发男人被提起,狠狠摔向墙壁,红白飞溅。大厅混作一团,穿着猎装与斗篷的身影在地上横七竖八。
    厅内站立着的人越来越少,攻击逐渐向程之怀集中过去,他灵活的闪避着狼人锋利的爪牙。随手招来银制餐盘,截住吸血鬼猎人投来的匕首。
    枪管遥遥对准他挺拔的后背。扳机扣动,一抹白影闪过。程之怀顺着腰间手臂看向来者。
    银色子弹深深扎入少女心脏,胸前晕染开一朵血色的花。
    眼前一幕让他肝胆欲裂,嘴徒劳无功的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哥…哥…”每一次呼吸都如此艰难,路笙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粥粥…原谅…你啦…”
    “粥粥!粥粥!哥哥错了,求求你,哥哥求求你,粥粥,别丢下哥哥一个人,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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