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еyùsんùщù.νIρ
齐和光的信息多得林乐都懒得打开看了。
他在杨天泽面前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的关系看起来甚至比以前还疏离。
只有在做题的时候显得他们的关系还密切一点。
杨天泽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闹的频率有所降低了,但是既然不影响林乐学习的效率,还能让林乐放更多的心思在他身上,他也就佯装不知道。
但林乐又一次下课出去被齐和光堵到,她直接就面色不佳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每次都挑杨天泽不在的时间来堵她,一次都没落下。
“不是……”他跟在林乐后面,“我就憋得难受。”
林乐虽然在傅楷瑞那边询问过了,但是傅楷瑞也说过她的情况的特殊性。
万一真是因为她呢?
她犹豫了一下。
“我需要做什么?”
林乐看了看周围,不远处已经出现了熟悉的同班同学,只好急匆匆地说,“中午你过来天台上吧。”
也不必特地说是什么天台。
他之前既然就跟过她和杨天泽到天台过,自然就会知道是哪里。
中午的时候,林乐和杨天泽分开后,又返回了教学楼,登上了楼顶的天台。Sānjíūshūщū.ⅵⓟ(sanjiushuwu.vip)
她坐在一堆大概是社团留下来的旧的桌椅堆起来形成的角落里,避开今天的太阳。
没一会儿,她就看到齐和光偷偷摸摸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你过来。”林乐出声的时候对方明显被吓了一跳,但是听到是林乐的声音,迅速地走到了这边。
“具体讲讲。”她盘起腿坐在桌上,就等着齐和光具体地描述一下症状。
至今为止,齐和光也没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但也不排除他在其他方面受到了影响。
她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齐和光站在她的面前,扭扭捏捏好一会,林乐脸上都出现不耐烦的神情了,他才小声地说,“几乎射不出来。”
“你半天就憋一句话,你看看你平时天天给我发这些消息!”林乐拿着手机屏幕对着他上下滑动,“你不觉得你这样人设很冲突吗?”
他眼神转开,“网上哪有和现实一样的。”
但是迅速地转回来补充说,“但我说我比他大是真的。”
林乐带着无语的表情看着他。
有时候她会思考,杨天泽到底是怎么和齐和光成为朋友的。
他们现在窝在角落里,旁边都挡得干干净净的,林乐思考了一下,看了眼齐和光的裤裆。
“你真不行?”
“不是不行!”他用力地反驳,“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这样,”林乐了然地点点头,“那你自慰给我看看?”
齐和光脸上一副惊吓到的表情,后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天台上来的楼梯围起来的墙壁上。
“……不…不是,你……你说……”
“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林乐打开聊天记录再看看,“扫黄扫到我手机第一个把你抓进去。”
“那我们换个地方?”察觉到林乐的烦躁,他迅速地提出了自认为很靠谱的新想法。
林乐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要。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别找我。”
她从桌子上下来,往外走出去。
齐和光伸出手拦住了她,“等……等等。”
“我做。”他说。
林乐其实也没想到,真有人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其实她本来就是逗一逗他,只是……
“好啊,那你把衣服撩起来,开始吧。”
林乐重新坐回桌子上,示意他可以开始表演了。
齐和光撩衣服的速度还挺快的,手伸进裤子的速度也不算慢。
但是林乐即使地打住了,“裤子脱一半吧。”
她很认真,“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问题?”
齐和光看了看她。
犹豫了一下,真的就把裤子往下脱了一段距离。
林乐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开始吧。”
齐和光跟从来没做过这个行为一样,极其缓慢地上下动作。
脸上涨红的神色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羞愤。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的阴茎仍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要不你两只手吧,”林乐很诚恳地建议,“衣服弄脏就不好了,你咬着吧。”
齐和光跟受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样,但是还是听从了林乐的指挥,咬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摆,两只手开始交叉地撸动了起来。
“硬得这么快,我觉得你情况好像挺好的。”
她好奇地上去摸了摸,说实话她还没在光线这么好的情况下这么近距离地看过男人的这个东西。
上面的口迅速地分泌了一点粘液出来在林乐的手上流下。
林乐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抬头看向完全把头撇开不看她了的齐和光。
她一松开手,齐和光的头马上转了回来,还咬着衣服边缘含糊不清地说,“你再摸摸我嘛……”
“这跟你自己摸有什么差别?”
林乐好奇地问,“不都是手吗?”
她不仅是不会干这档事,她也完全不了解。
从她接触以来,也只有别人服务她的份,从来就轮不到她去照顾其他人的感受。
林乐的手重新搭上摩擦了起来,齐和光咬着衣服的嘴松开,衣服挂在了胸口,他忍不住低声吸了几口气,“啊…哈……”
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得了娶,但林乐感受了一下,就不打算再动了。
齐和光看出林乐的想法,他的手搭上了林乐的手背,“我……你的手别拿走行吗?”
他眼角都红了,脸上的委屈相当明显,“我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射精过了。”
林乐迅速地摸出手机给他这个场景拍了张照片。
他脸上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就想来抢林乐的手机,但是裤子脱了一半,基本不具备有行动力了,加上挺立在空气中还在等待安慰的阴茎,更是完全不可能在林乐这里得好。
甚至差点摔倒。
林乐随便一按,他就重新靠回了墙上,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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