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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马上嫁人

      如果清穿笑一笑 作者:何事秋

    第五章、马上嫁人

    如果清穿笑一笑 作者:何事秋

    第五章、马上嫁人

    如果清穿笑一笑 作者:何事秋

    第五章、马上嫁人

    作者有话要说:</br>留言收藏神马都要!!!!~~~~<hr size=1 />  很快度过了那几天婚前的单身生活,最不想的果然还是来了。

    我并不是在皇里打扮的,而是需要到顾八代府上的——想来也是,我好歹也是他‘千金’,怎么说女儿嫁人总不会在皇里做吧,我想着应该也是康熙吩咐过的,所以再去顾八代府上时他们都没有什么疑惑,反而十分亲切——就好像我真的是他女儿似的。

    清朝的婚嫁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最绝的就是其繁缛礼节。更何况我还是嫁给人家皇子当侧福晋,所以更为繁缛。

    先是要说媒定亲,然后依次是换帖纳彩、女方回奉、互送彩礼、踏花堂、过嫁妆接下来的就是婚礼中要举行的了:嫁娶、闹房,最后一步才是结婚后的回门——简而言之就是要我和四阿哥再去一次皇来着。

    但是呢,又因为我只不过是个妾,虽然只是在福晋之下(也算个大妾),所以婚嫁过程稍稍简略了些,但在我看来,还是繁缛得很,至少我不喜欢什么——闹房,又不是和他正式谈恋爱得到的结果,闹个屁房,恐怕是越闹越郁闷吧。

    只要想到以后的丈夫是自己所不认识的,就十分难受——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婚姻能够美满,至少,那个丈夫我也得认识吧,再不济,也要和他说过几次话吧,结果呢,我现在都不曾见到过这位‘冷面阿哥’,除却上次的偶遇外,而且,也都没看清他到底长啥样——唉,我这做人还真的挺失败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怨妇相,估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寡妇呢。

    在上轿前,会有两个为我打扮的嬷嬷——据说这种为新娘子打扮的老妈子都被称为‘全人’,而这‘全人’也不是人人能当的,必须是要上有公婆下有儿女,说起来,也就是家庭美满的那种了,估计呢,还要带点化妆技术的。

    先是要为我梳头、然后是开面、清眉、搽胭脂、抹粉等等,最后才戴凤冠,着霞帔穿嫁衣,脚上穿着红缎绣花鞋,裙上、裤上还要系上铃铛,当时我就在吐槽,还真怕我逃了不成,连铃铛都要系上,最后才盖上红盖头,由那‘全人’扶我进轿子。

    一进轿,我就不安分起来了,立马掀开红盖头——唉,先喘口气先。刚才什么开面简直要死人了——竟然就是要把脸上的汗毛都刮光,说是什么这样才能让新郎一见钟情,能让新娘面容更加光洁美丽——美丽你个大头鬼,疼都快疼死老子了,还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所以,在开面过程中,我几乎是被四个人强按着才开好的来着——我最怕疼,因此一弄完这个就哭了不少时候。

    喘好了气,正巧轿子停下了——估计着是到了四贝勒府上了。

    我扶额慨叹——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还是古人说得对: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啊。

    既然是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我叹了口气,又重盖上了盖头,由‘全人’搀着,进入府邸。

    ……

    接下来的事,我是完全处于被动了,被那‘全人’牵着一会儿拜这个一回拜那个的,基本上我也就低低头弯弯腰,做个样子而已,毕竟脸都被盖住了,谁看得出你在想什么?

    不多时,便被‘全人’搀扶着下去了。

    等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敢放松下来,不过还不敢把盖头拿掉,毕竟等会儿还要由新郎用秤挑起,我可不想落人口舌,还是安分点吧。

    所以,就这么干坐着,加上身旁其实还有喜娘、丫鬟什么的,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腿都发麻了,正主儿才终于出现了——我内心内牛满面啊。

    听到喜婆说着一些吉利的话,我就没由来的烦躁。

    交杯酒的时候,我就郁闷了,我还被红盖头盖着,看不到他,你让我怎么喂他酒啊!——所以由此得来的结论就是古代的婚嫁也不科学,其实应该先掀起头盖再交杯酒才对。

    所以很郁闷地就着他的手喝,其实也没喝到多少,我呢,其实酒品很差,也不敢多喝。

    然后才是挑红盖头。

    倒也没啥,只是在见到亮光的时候眼睛稍稍不适宜,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此时的情景。

    喜婆和丫鬟似乎已经被撤退了,整个房间里都被布置得非常喜庆。到处都是一片红,红色既醒目又刺眼,以至于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身旁的人。

    穿着暗红色的喜服,神色也看不出是否欣喜,即便是温暖热烈的红色,但依旧掩不住那一双眼睛——冷漠寡淡,看得人心里凉飕飕的,他神情冷漠高傲,一看就知道是习惯了的那种,因为我只是侧眼瞥见,不过看上去侧脸的轮廓十分美好——好吧,是个帅哥。

    可惜此帅哥比较冷淡,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人不敢接近,算了,他既然不说话那我就直接忽视好了。

    我站起来欲想去倒杯水喝,结果,一起来就被一股力带到了床上。

    “就这么迫不及待?”身后穿来了某人冷冷的声音——但带着讥讽。

    我不怒反笑,道,“那倒不是,不过贝勒爷,我只不过是想要去倒杯茶喝喝而已。”说完,我才发现我现在是坐在他腿上。

    再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刚才喜婆打的衣结,到现在却忘了解开,真的是……我无奈地动手去解,恰好某人的手也伸了过来。

    气氛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是我来解好还是他来解好。

    想了半天,我才愣道,“还是我来吧。”

    结果,我解那结解了半天,硬是没有解开,搞什么,打的喜结都这么牢靠,那喜婆以前是干什么的,打个结都这么厉害。

    “难道这年头连喜婆都是少林寺来得不成?”我独自喃喃着。

    最后还是某人一把扯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了,然后我忽然觉得自己2了。

    算了,先不想这种事儿了,我站起来将头上不知道是多少重的凤冠拿下来,刹那间觉得脖子得到解放了,然后再倒杯茶水犒劳犒劳自己。

    我显然是没有已经为人/妻的这样一个觉悟,所以在看见自己丈夫还坐在床上的时候,竟都没有给他斟一杯茶,说起也惭愧啊。

    “贝勒爷,要茶么?”想来想去,我还是举起了茶杯问向他。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听没听到,但反正是没有理我就对了,所以反而显得我自讨没趣、碰了一鼻子灰。

    耸耸肩,我也就不理他了,继续喝茶,但喝茶也不是个好办法——因为我肚子饿了。

    想到今儿从一早开始我就从床上被人架起来开始至现在,连水都是现在才喝的,饭就更不用说了,唉,真是苦命。

    我瞥了眼床上的四阿哥——闭着眼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想事。

    然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敲了敲门,尽量压低嗓子,说道,“有人么。”

    “侧福晋有何吩咐?”门外立即有个声音传来——估着应该是个小厮。

    “有没有吃的,送过来些。”

    “哎,知道了。”

    吩咐完后,我又在这屋子里兜兜转转,想着以后就是住在这里了,所以也算是先熟悉熟悉自己的新房吧,等到以后,我再把它布置得合心意些。

    不过,在此之前,我可能要先解决这位爷。我转身,却始料不及地看见他坐在椅上,边给自己斟茶边看书。

    书?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书想到——可惜古人看书都是从左往右的,排版也不同,我曾在皇里翻看过一本宋词,就头疼不已,而那些繁体字简直就是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虽然有些是知道的,但一些复杂得我本就记不住——没办法,我是理科生,本来语文就不好。

    我还是不想碰钉子,人家脸上明显写着个‘生人勿近’的字眼,我看我还是离他远些吧。

    所以我选择自己转悠转悠这屋子,等吃的来了,先吃了再说吧。

    左等等不来,右等等还是不来,直到我的耐都快磨光了,才听到门外的声音。

    “侧福晋要的吃食奴才给送来了。”

    我一听,就乐了,立即过去开门。

    一个小厮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饭盒,我赶紧拿着,然后随便说了几句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走进屋子,将饭盒放到桌上打开,看到美食我就心痒痒了,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动筷,也本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表情——有那么一点耐人寻味。

    待我酒足饭饱之后,我又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若他今晚不走的话,那我也就是要和他睡?不对……其实重点不在这里,要是纯睡么也就算了,就当旁边只是个木头好了,但是,重点就是这不是纯睡啊,这是要实践的啊啊啊啊……我边抓狂边想到床上的那块白布——唉,意思什么的显而易见,但我还不想干那种事,毕竟骨子里还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面对一个应该算是才刚刚认识的一个男人,纵使他有多么优秀,但是还是总会有些便扭,总之挺纠结的。

    可是……等等,谁说必须要真做,应该还是有办法的。我边走边郑重其事地想着。

    对了!可以这样。我眼前一亮,忽然发现现代的古装电视剧就是个好东西啊。

    “四贝勒。”我转过身,笑着叫道。

    他这时才看过来,看到我满脸笑容,直觉告诉他,这个新的侧福晋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他只挑了挑眉示意。

    “四贝勒,可否借你的……嗯……胳膊用用?”我讨好地笑着,走过去忙问道。

    胳膊?她要这个干什么?某人思忖中。

    “四贝勒,要是您不说,那笑笑就当您默认了……三、二、一,好,四贝勒默认了,笑笑谢过四贝勒了。”谁会给你思考的时间,事关我们女人的大事,我才不会马虎半分。

    我在房间里找了找,但没有什么刀啊匕首啊剪刀啊之类的东西,因此很是沮丧,唉,光想到办法还没用,这不是还要有道具么。

    算了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我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好了,虽然没学过跆拳道……我郁闷地坐在门槛上,双手托腮暗想。

    “你这是干什么?”他皱着眉,看上去似乎极为不高兴的样子,连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在大婚的这天对他这样——先是把他这个丈夫扔在一边自顾自喝茶,再是自顾自地吃饭,就连夜深了也不懂要伺候他睡下。他不懂,难道这个女子真的是皇阿玛赐给他的?照理,皇阿玛所赐的女子该是像乌喇纳拉氏那般端庄娴静的女子,怎么会像她这种——不懂礼法、不知礼数、大胆妄为。

    “没找到刀呢。”我闷闷地说道。他不高兴?我才不高兴呢,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就因为缺少工具结果不能用,真是流年不利。

    “刀?”她要刀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可惜我此时的心绪都在想这件事,本就没有发现。

    原来是这样。他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笑她还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然后又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拿起那块白布,看起来若有所思道,“侧福晋该不会是担心这个吧?”话落,他便带着试探的目光朝我看。

    我被他看得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都说古人很内向的么,怎么这个不是啊?

    我不作言,只瞥了眼他,看看他想要说什么。

    “侧福晋无须担心,这事,不急的。”

    怎么就不急了,急死了!就只有今晚才能解决啊。我暗想。

    “你是不是也该先过来一下呢?”

    过来什么,我可不上你当。

    “不用怕,不疼的。”

    怎么会不怕,当然会很疼!我愤愤地想着。

    “快点过来,夜深了,爷没工夫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靠,看看,终于原形毕露了吧。

    “你还愣在那儿干嘛,不想早点完事吗?”他极为不高兴蹙紧了眉,不耐烦地朝我低声喊道。

    真是……这个人太可恶了!

    “我也有反抗的权利好不好!”我终于忍无可忍。

    “你是在说什么?”

    “我是绝对不会就范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站到屋子的另一边,警惕地看向他,极有气势地说道。

    “若是明日早晨入皇额娘和皇阿玛还是在帕子上看见一片雪白,你就难咎其责……”他将那个白帕子扔过来,言道。

    他的意思是……是想帮我?我拿起帕子,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在桌上独自斟茶。

    再三踌躇,还是走了过去。

    将帕子放在桌上,我开口道,“我是有了办法,就是……没有刀。”我极为烦恼地望了望这四周,屋子里没有一件利器,着实令人郁闷。

    “这种事情不需要刀。”他忽然开口道。

    “那怎么……”我正想说下去,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食指就被他咬开了……

    然后我泪眼婆娑地看着血缓缓流下,但他似乎还是嫌不多,又狠狠地捏了捏那流血的伤口,我倒吸了口冷气,我最怕疼了,现在更是疼得要死,因此在弄完后我立即抽回了手,看着血还在汀一汨汨流出,虽然少了些,但在我眼里依旧是触目惊心的。

    于是,我哭了。

    本以为是拿他的血,谁知道现在反过来却变成了我。

    真疼,除了以前小时候或者生病时挂盐水,没有比这个还要疼的呢,所以我一哭就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景象。

    “哭什么。”某人极为头疼。

    “不许哭。”某人看向窗外的几个影子,这话几乎是用吼的了。

    “不要哭了……”某人无可奈何拿出帕子,可惜不领情。

    ……

    直到我渐渐哭累了,才停了下来。

    于是,这个闹剧的夜晚是以我的哭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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