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 pǒ⑱sм.Ⅽǒм
蒋思白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蒋光词正和秦逾对着手机研究什么。秦逾光着脚坐在蒋光词的病床上,两个人的头靠的很近,秦逾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蒋光词频频点头。
两个人看到蒋思白回来,都不说话了,可是嘴角的笑没压下去。
蒋思白把早餐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秦逾赶下去,拉开桌子,把丰盛的早餐一一摆在桌上。
“你鬼鬼祟地干什么呢?”
蒋思白去其实想说,你们俩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可是考虑了一下,蒋光词就算断了一条腿,手劲也不会减弱,还是只针对秦逾一个人算了。
秦逾脸上挂着神秘的笑,不告诉他:“天机不可泄露。”
蒋思白冷“哼”了一声。
秦逾拉过椅子坐在蒋光词的右手边,拿起一碗小米粥掀开盖子递给蒋光词。又拿过一碗南瓜粥掀开,刚拿起勺子,手里的粥就被蒋思白拿走了。
“嗯?”秦逾看看空空的手心,一脸疑惑地看他。
“这是我的。”蒋思白又顺手拿过秦逾手里的勺子,先喝了一口南瓜粥,用眼神示意秦逾,“那碗是你的。”
秦逾看放在桌子中间的那碗粥,隔着透明的盖子能看到里面的皮蛋和瘦肉碎,他皱眉。
“我不爱喝皮蛋粥。”
谁爱喝这种咸咸的,还有怪味道的粥。
蒋思白和他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喜好,分明是诚心摆他一道。
秦逾不开心:“我不爱喝皮蛋粥,我要喝你碗。”
蒋思白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品尝熬的浓厚香醇,混杂着南瓜绵香和砂糖甜蜜的粥:“爱喝不喝。”
秦逾咬牙:“蒋叁你真是幼稚死了。”
蒋思白把勺子放下,秦逾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刚把手伸出去打算接粥。他就一个仰头,把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咕咚咕咚喝完了,把碗放下。
空空的碗底只剩几个米粒沾在上头,秦逾忿忿拿起面前的皮蛋粥,像喝药似的,捏着鼻子往下灌。
蒋光词喝着黄澄澄的小米粥,就着酱菜,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快到叁十岁的孙子为了碗粥吵架。
*
吃完早饭,秦逾没走,看样子是打算在这待一天。
蒋光词的检查前两天都做完了,接下来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回家呆着,慢慢恢复。
蒋光词一般上午会和蒋思白下一盘棋,中午午睡一会,下午看电视。
现在秦逾来了,蒋光词不想用蒋思白陪他下棋了,他嫌蒋思白心不静。
他招手叫秦逾:“小金鱼,把棋盘拿过来咱们杀一局。”
秦逾的棋下的其实没蒋思白好,但正好和蒋光词心意,下完棋回顾一下战局,顺便给秦逾上上课。
蒋光词和秦逾下棋,蒋思白窝在沙发里,抱着他的苹果笔记本敲敲打打。
他把鞋脱了,光着脚踩在沙发扶手上。沙发小,他的膝盖屈着,正好放笔记本。
打开文件夹,找出之前的随笔,翻着看,都是一些换季时写下的随笔。
偶尔有两篇短篇小说,蒋思白认真琢磨了一下,修了修给自己的编辑发过去。
他已经太久没发表作品了,现在却有了新的灵感。
伍妩给他带来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抚慰,还有心灵上源源不断的泉。
蒋思白想起伍妩,嘴唇抿成一条线,往两边扯。
昨晚两人从门后,到沙发,地毯,最后又到卧室的门后。
他脱了个精光,而她的上半身还穿着衬衫和内衣,被他掐着腰抵在门后一次又一次地撞。
两个人都高潮了两次,这已经是第叁次了。
撞了几十下,蒋思白解了馋,才空出手把伸进她的衬衫里。她的衬衫宽大,方便他行事,内衣带子滑到她的的胳膊上,被她的姿势限制没法再往下滑。
这样就够了。
蒋思白把手移到她胸前,两只小白兔一经他解救迫不及待地跳进他手心,任由他揉圆搓扁。
“嗯……呃……重一点……”伍妩咬着嘴唇,求他重一点。
蒋思白手指夹住一边的乳头,坏笑问她:“哪里重一点?”
他的手指用力:“这里?”
扶住伍妩的腰的手使劲一按,那根东西又往里深了一分:“还是这里?”
“嗯~”伍妩呻吟了一声。
她现在知道了,他表面上的那些清冷到了性事上就全没了,亏她最开始还以为他是朵高岭之花,结果是个满嘴荤话的小心眼。
伍妩不搭理他,闭着眼吸小腹夹他。
蒋思白感觉到她下面一阵阵地收缩,明明软的一掐就出水,可又固执地咬着他,丝毫不松口。
蒋思白被她夹的受不了,挥大掌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老实点!”
“啪”,清脆的一声,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通通的指印。
这下原本是警戒她,哪成想,伍妩被他这么一打,下意识地哆嗦,下面夹的更紧,夹得蒋思白寸步难行。
他把手从她衬衫底下抽出来,虎口掐在她的腰两旁,双眼布满欲色。
“你真是……欠干!”
伍妩经历着另一波的战栗,咬着唇抖,抬着水灵灵的眼,可怜地看他。
蒋思白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
伍妩被钉在门上,浑身泛着粉红色,哼哼唧唧地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在他耳边小声地哭。
她的指尖都是粉红色的,蒋思白想起那种颜色,美得难以形容。
秦逾正等着蒋光词走下一步棋呢,扭过头看见蒋思白像傻子一样怔在那儿,屏幕上的调色板打开放在右下角,整个屏幕涂满了粉红色。
蒋光词举着马,犹豫不决,突然听见秦逾问。
“爷爷,蒋叁别是傻了吧?”
蒋光词把眼神从棋盘移到蒋思白身上,砸砸嘴。
“这下子栽了。”
秦逾没听清楚,回过头问蒋光词:“爷爷,你说什么?”
蒋光词终于想好了把马放哪,对着秦逾向下招手:“没什么,赶紧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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