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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认出的探花郎微微笑起,他扶起卫棠,转身面对着卫棠站着,只见江辞穿着一身水青色交领长袍,眉眼狭长,薄薄的双眼皮,眼尾微微上翘,眸子是深邃的琥珀色,不笑时有种生人勿近的疏离冷淡,但此时轻轻一笑,便自带一股风流轻佻的气韵来,他抬起的手臂垂下,衣摆流云处,倒有一派清风倚玉树的明丽风流,难怪总能惹得那勾栏瓦舍里的薄情女子们痴情以付。
    “你怎么在这?”
    卫棠此时其实并不怎么清醒,她的双颊因为醉酒而微微泛红,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眸里澄澈干净,倒映着江辞的身影。
    江辞看着,心里忽地生出不知名的痒意,他不由放低声音,低头温柔地说:“我刚下朝,此时正想去找尚书大人。”
    “哦,那你去找吧……”
    卫棠点点头,退后几步就想给江辞让路,却不想被他悄悄拉住了衣袖。
    “夫人今日染的这指甲倒是好看。”
    江辞没接卫棠的话,反而拉起卫棠的手观赏了起来,只见卫棠的手似葱白,指尖又带着淡淡的粉,配着她今天一身粉裳,倒真是娇俏可人。
    “是吧?我也觉得。”
    卫棠听到夸赞心情愉悦,脑子不清醒,便一下忘了自己刚刚说啥了,只会老老实实的进江辞的套。
    “便是不知,这指甲,会不会把肉刮伤……”
    江辞话里带着深意,他看着面前将发髻梳成妇人模样的女子,微微低头,薄薄的嘴唇触碰到卫棠的指节,卫棠只是呆呆地看着,江辞见她这样,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他伸出粉色舌头,不由地舔了一下。
    “夫人已三个月未曾来找我,可真是狠心……”
    卫棠听到这话,才仿佛如梦初醒,她一下从江辞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身后,略带恼怒地看着他。
    “江辞,这里是尚书府!”
    “我知道这是尚书府,夫人莫怕,我带你去一无人处。”
    江辞没等卫棠回答,搂住她的腰就轻点地面飞了出去,等到卫棠回魂,他们已经到了一假山缝隙间。
    “夫人……”
    卫棠的脚尖刚落地,身子就一下被江辞抱住,他将她压在假山上,喘息的吻喷洒在卫棠颈间,卫棠心中不快,推开他抽了他一巴掌。
    “啪!”
    鲜红的指印在探花郎俊俏的脸上浮现,他却丝毫没有恼怒的神情,反而握住了卫棠的手,对着她的手掌吹气。
    “可是打疼了?用鞭子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动手,夫人的手疼了,辞会心疼。”
    卫棠刚刚被迫来了场空中飞行,此时已是酒醒了七分,她面色不虞地看着江辞,将自己的手抽出。
    “苏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以后就不必见了。”
    “啊……难怪夫人这么久没出过府,原是那妒夫将夫人锁起来了。”
    卫棠没兴趣纠正探花郎对世子的称呼,只是甩了甩手。
    “反正你知道了就行,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她说完,转身就想离开这。
    “夫人当真要与辞断个干净吗?”
    卫棠身后,仍伫立着的江辞看不清神色,声音却不再有调笑的意思,卫棠转身。
    “你待如何?”
    卫棠是真好奇他会怎么做,她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不是个会因为旧情人哭求着就回头的人,若是真是那样的人,当时和那书生私奔时,便不会在半路因为见到游湖的世子而直接回府了。
    见到父亲给自己找的相亲对象这么帅,卫棠觉得,和初恋分手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至于世子?她可以先婚后爱嘛。
    “夫人真是好狠的心……”
    卫棠正发呆呢,转眼间就看见探花郎跪在了自己身前,他握住了卫棠的脚踝,抬起她的素鞋就放在了自己双腿间,卫棠眸子里的黑逐渐加深,忍不住脚底用力碾压着他。
    “唔呃……”
    江辞忍不住发出闷哼,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卫棠,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渴望,他俯下身,将身体彻底扑倒在地,嘴唇亲吻着卫棠的另一只脚背。
    “夫人当真,要弃了我吗?”
    卫棠仰起头,睥睨地看着地上的探花郎,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她抬起脚一下将探花郎踹倒在地,绣着繁华的鞋子踩在他腿间狠狠碾磨着。
    “真是个贱货。”
    “呃啊……夫人……”
    被踩的心口发酸的探花郎重新爬起身,他膝行到卫棠身前,双手搂住卫棠的腰,热烫的脸贴着卫棠的腹部。
    “夫人,你那高高在上的夫君,能容你这般作贱他吗?”
    卫棠本想再踢开他的动作迟疑了,她的指甲摁进掌心,脑海里回想起她和世子的鱼水之欢,这种事,总是她连哄带骗才会有一次的,还每次做完都得被冷落好一阵……
    江辞看着卫棠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笑了起来,那张比女子还要秀气的脸庞浮现出明丽的风流,他的唇咬住卫棠腰间坠着的玉珠串,双眸深沉,仰着头望进了卫棠的眼里。
    “只有我……夫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呢……”
    江辞的身子被狠狠推到了地上。
    幽僻的假山里,谁也想不到里面会有人在行那种事,只见薛苓嘴里风流多情的探花郎此时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地,雪白半圆的臀高高翘起,只为让跪在他身后的女子能尽情地将手里的玉珠全塞进去。
    “唔呃……夫人……啊……不能再塞了……呃啊……太满了……骚穴会夹不住的……”
    江辞颤抖着身体,忍不住往前挪动着拒绝,却又立马被掐着腰扯了回来。
    “你以前可是连玉佩都能塞得进去的。”
    卫棠淡淡地说,手里的动作却不停,直接将最后两颗都塞了进去才将他拉起。
    “唔嗯……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久不得夫人疼爱,便未曾日日扩肛以待……我日后……啊……贱奴日后必不会犯此大错……”
    探花郎被卫棠拉在怀里吸乳,听到他自称为我不由狠咬了他一口,探花郎疼的双眸控制不住地落泪,脸上却是满足的神情。
    “夫人……啊……夫人疼疼奴……疼疼奴的贱鸡巴……”
    探花郎被卫棠弄的欲火焚身,雪白的双腿间,粗大的肉棒高高翘着,刚刚被塞珠时便射过了一次,此时被吸着奶,那贱鸡巴竟是又挺立了起来,卫棠继续咬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手掌握住他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下。
    “你这脏东西还想操女人?”
    “呜啊……不……贱奴不敢……贱奴本该在遇见夫人前就守身如玉的,呜呜,可是贱奴生性淫荡,竟是让那些人给贱奴破了身……呜呜……夫人……夫人原谅我……”
    “你这般骚,叫我如何原谅你?”
    卫棠说着,扯过假山上的枝条,竟是狠狠地往那肉棒上抽去。
    “啪嗒!啪嗒!啪嗒!”
    “呜啊!啊!啊!”
    强烈的疼痛和快感让探花郎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仰躺在地,掰开大腿好让卫棠抽的更精准。
    “呃啊……夫人……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探花郎承受不住这刺激,倒弓起身子尖叫出声,竟是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