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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后入

      “啊···啊啊···爹爹···妙儿受不了了······”妙晚趴在马车轿厢里,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离开南都已经走了三天山路,许衡川天天给她换药揉捏,却一直吊着她不给痛快一回。
    今天快到京城了,连玉势也不给她,穴里的痒意渗到骨子里去,把妙晚浑身烧得神志不清,马车颠簸下腰肢双腿软得要命,呼吸之间都是迷人的晚香玉芬芳。
    许衡川靠坐在马车里,衣衫微微散开,胯下勃然巨物肿胀发紫,但他依然冷冷看着发骚的女儿,不急着动作:“妙儿如何了?”
    妙晚呜咽着:“难受···难受极了······”
    男人冷哼一声,骂道:“吃苦头了知道来求爷,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爹啊··啊啊,妙儿没有···没······”妙晚在车厢软毯上扭着蹭着,然而一点也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真是不乖!”许衡川上手重重拍了两下女儿的丰臀,两团肉颤颤巍巍,身子也敏感得要命,一下子腿根里就流出了春水,“不满意爷安排的亲事?妙儿心里有人了?嗯?”
    妙晚抖了两下,回眸看他,眼中雾气氤氲:“爹爹···妙儿哪里会这么想,妙儿···哪里愿意离开···爹爹······”
    许衡川闻言,眸色更深,心里舒坦多了,脸色也回暖,但依然不紧不慢地推了女儿一把:“乖一点,趴好了。”
    “啊···爹爹······”妙晚整个脸埋进软垫里,声音瓮声瓮气的,把臀部高高翘起来背对着父亲。
    “哪里难受了?掰开来给爷看看。”许衡川似乎毫无波动地指挥道。
    这般大胆要求妙晚听得一愣,要把痒得难受的花穴展露在父亲面前,妙晚想着就刺激得花穴一紧,花液涌流出来,一片湿热泥泞。
    她脑海中天人交战,可敌不过身下的煎熬,她双手不住去扒拉身下,屁股便翘起得更高,两瓣丰臀被小手掰开,无毛光滑的牝户,粉嫩湿润的花穴一下子就出现在父亲眼中。
    那小嘴不自觉地张合着,透明的蜜液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来,褶皱幼嫩又水润,千娇百媚,一看就是神仙难比,世间难得的极品!后面的小穴也沾了水液,看上去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许衡川伸手拿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去,上下来来回回地撵着,女儿身子瞬间抖如筛糠,花液流得更凶了,他看着也不管,继续道:“看着是不爽利,妙儿要爹爹怎么帮你?”
    那样害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妙晚头埋得更深了,嗓子里的声音全埋进了软垫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这穴口叫她不能再思考,声音娇媚又诱人:“要爹爹的···肉···肉根···进妙儿的穴···啊!”
    话音刚落,许衡川提枪就入,发猛地深顶,一下子就冲到胞宫口,妙晚饱胀得发痛,连忙想逃又被父亲重重的按了回去,叫她动弹不得。
    甬道里又紧又湿,久旱逢甘霖,立马开始不停地吮吸紧绞粗热的巨物,摩擦之下,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生出无限痛快舒畅。
    “啊···啊爹爹···啊······”妙晚爽得吟出声来,滚烫肉棒不断捅干着,尤其跪趴后入的姿势,一下下实实在在地打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捅穿了。
    许衡川使了猛劲,掐着女儿的柳腰,把人压在车里脔干着,他想着几个暗卫和自己汇报的情况,心中膈应不爽了好几天,身下动作更是恶狠狠,今天要把这荡妇干服帖了才行。
    看着女儿放在臀边的手松了力气,许衡川慢了动作,冷声道:“怎么?已经舒服了?”
    妙晚才舒爽没几下,听见爹爹询问连忙扭着身子摇头,花径里的空虚感猛地反扑叫她更加难受,只得又恢复之前的动作,把两瓣臀肉掰开。
    看着女儿动作这般乖巧听话,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许多,一个重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把女儿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差点又受不住,可想着爹爹的命令只得继续把花穴送到爹爹胯下。
    女儿跪趴着掰开屁股给父亲操干,真是比母狗还要下贱淫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肉根进出更加通畅无阻,两个鸡蛋大的卵蛋直接打在花核上,一下比一下猛烈,把人撞得浑身酸软支离破碎。
    啪啪交合声,女儿娇吟声,车厢嘎吱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妙晚听得更加兴奋敏感,蜜液迸溅,哗哗直流,两人交媾之处,胯间双腿全是又湿又滑,晚香玉与雄性气息混在一起,无比淫靡。
    “啊···啊···爹爹···妙儿到了···啊······”巨棒几十下深捅之后,妙晚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游离起来,爽意击打在耻骨上根本无法抵抗,瞬间透明晶莹的花液洋洋洒洒,从许衡川的菇头上浇了下去。
    看着女儿如此情动,许衡川满足感倍增,也不管受不受得住,继续狠狠压着妙晚脔干,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软毯,屁股高高翘起,无遮无蔽地受着男人的宠爱。
    妙晚侧着脸大口呼吸着,对上父亲的目光,眼中无尽依恋情愫,痴爱缠绵,这般欢爱甚是舒爽快意,手依旧扒着臀肉,现在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更是明白这般奸干的快活。
    然而那马车好像是到了一边陡坡,忽地开始猛地震动起来,只听前头景笠声音传来:“老爷,前头山路您和小姐坐稳了,过了这截就进城了。”
    马车一震,叫那巨根又进到另一个深度,妙晚饱得酸胀,一听景笠声音又惊得下身一绞,许衡川在后面低声闷哼,一巴掌上去拍在女儿屁股上,毫不留情,又道:“妙儿放松点,咱爷俩都已经坐好了。”
    “啊···爹爹···妙儿晓得的······”妙晚受着肉棒操干和臀上的痛意,颠簸震动的马车更是把肉根一次次送入不同的深度,声音都娇弱细微起来。
    景笠今天的声音也不同往日,听上去尤为低沉喑哑,更是落到她心里去了。她想着前面景笠赶车的模样,一身锦袍,手引缰绳,更是身躯伟岸威风凛凛。
    被车里的父亲后入操干,又惦记车外俊俏儿郎,妙晚娇叫着,烧的心里发痒,又想起了上回在园子里景笠被自己迷得失控的样子,只觉得身子里头更加饥渴,蜜液汩汩。
    许衡川对此一无所知,看她横水直流,真是淫荡骚贱的,身下更加猛力,大开大合,打在女儿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马车也晃动得更加厉害,妙晚也受不住地浪叫,莺歌婉转,魅惑妖艳。
    又百十来下,妙晚敏感的身子软如烂泥一般,她弓起身子,像是全力抵抗铺天盖地的情潮,企图稳住自己一叶小舟不被打的七零八落,然而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一下都深干到底,叫她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妙晚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整个人和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软滑腻,任人摆弄。许衡川把她一把捞起,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着,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