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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苏嬢嬢的敲门声 作者:不辣的皮皮

    【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前年这几天我还在云南。我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昆明周边玩了十几天,直到过了冬至才回的成都。一起过去的是公司销售经理老马、会计苏嬢嬢、出纳员小周,还有司机小李子。因为近年底,公司照例要和昆明的子公司及代销商核算账目,收取代销款。负责接待的是子公司负责人陈四哥,几个经销商则轮流做东,请吃饭管娱乐。

    那天是西山区的老沙请客。他是个老赌鬼,不大在意吃吃喝喝的,把我们带到一家自助烧烤店吃了简单的一顿烧烤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整「斗牛牛」。不到十二点,我赢了2万多,老沙说继续整,我知道他经常赌钱到处欠着烂债,手头其实并不宽裕,就推说明天还要到石林玩,想早点休息。他有点不服气,拿话来激我说:「咦,唐总出来耍,是不是留着体力要大战哪个良家妇女哦?」边说边挤眉弄眼地看苏嬢嬢,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苏嬢嬢本来已经困得靠在沙发上了,听老沙调侃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晓球得你们的哦!」一句话把在场的男的都逗笑了起来,然后上车回宾馆。也是该有这桩事,老沙也是随便开个玩笑,那天我却听到心里去了。车上,斜睨身旁的苏嬢嬢,破天荒地真在想和她睡上一次,味道应该很不错。

    苏嬢嬢身材匀称,个子不足一米六,微黑,也微胖。公司里的小年青喊她苏嬢嬢,其实她比我还小些,才三十多岁,有个儿子刚上小学。她通过人才市场应聘到公司已经两年多了,以前是出纳,后来因区里某局长托亲戚小周来公司当出纳,她就做了会计。工作上她有着从事财会工作的女人的大部分优点,敬业、细心、本分,考虑事情周全,从不说三道四,话很少,也不大好打扮,身上从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和香水脂粉味,是个很典型的城市家庭妇女。

    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惦记上了,心里总是痒痒的,有种微微的甜蜜感,有品味和有实力的男人还喜欢玩味一下那个女人的感情。我当时就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在邪恶地想,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庭妇女在自己身体底下扭动,该是怎么样一种奇异的风情呢?还真没领略过。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勃起,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下车后,我提醒大家明天一早要到石林,还开玩笑说男女分开睡,躺在床上不要东想西想,集中精力睡自家的瞌睡。然后我轻声对走在后面的苏嬢嬢说,今天我手气好,你到我房间来把去年奖金的尾款领去。苏嬢嬢明显愣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忘记去年她奖金余额的六千多我还没给她。当时我喊她造奖金表,完了我夸奖她工作细致认真,多给她个六千六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让她找等额的餐饮票去报,我签字。也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拿票来,我当然也就没再提这事。这会儿我主动提及,她又愣了那么一下,应该是听懂了我话里有话。只要是成年人,都懂到老板房间里去的意思,更别说是这个时段。

    我不确定苏嬢嬢会来。晚饭时喝了些酒,有些燥热,又为刚才一时冲动的想法亢奋,就冲了个热水澡。60ap;ap;ap;deg;的热水中,我搓揉着自己的胸腹,有一些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鸡巴硬得很威武。我打定主意,过半小时苏嬢嬢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前台。

    正在擦拭头发时,手机响了,是苏嬢嬢打来的。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休息了不,要不明天来领钱。我和气地笑着反问:「怎么,怕我把你吃了?我刚洗完澡,你来拿吧,分分钟的事情,明天要赶早去石林的。」刚要挂电话,我又嘱咐她别给小周知道,小周可没这个红包的,她嗯了一声就挂了。

    我腰里扎着浴巾在房间里徘徊,感觉从来没这么急过。好歹稳了稳心神,叼着一支烟站在电视前,撩起浴巾,从屏幕反光看着微微勃起的鸡巴,感觉很兴奋。和公司职员搞这种事情,以前还真没有过。

    「笃笃笃」,微弱的迟疑的敲门声,我打开门,苏嬢嬢看我只扎着浴巾就又愣了,站在门口不肯动。我说快进来,让隔壁老马看见不好。她刚进门我就关上房门,故作冷淡地说钱在床头柜上,然后随她进了卧室。她在两个床头柜上都没有发现红包,扭过身想问正撞上我的胸口,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脖子。她很用力地挣扎,小声地喊,放开放开,唐总你搞啥子,我不是那种人……

    我将她拥着推到床上,她手推脚踢的,被我压牢又吻定脖子时她似乎疯了,狠狠一口就咬在我左手上,狠狠地,我能感觉到牙齿碰到指骨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痛。于是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停顿下来,我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看着她嘴角流出的我的血,就一刻,现在算来是5秒不到的时间后,我大方地让她咬着左手,嘴唇却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说真的,即使隔着毛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胸,真大,很柔软。右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掀起乳罩揉她的乳房。她牙齿咬着我的手,鼻子里粗声粗气,身体扭动显得毫不配合。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

    她的乳头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双乳ap;ap;ap;dash;ap;ap;ap;dash;波流汗濡,她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ap;ap;ap;dash;ap;ap;ap;dash;真过瘾!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直达双腿间,毛真多。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阴蒂,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乳头。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鸡巴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进入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耳。

    第一感觉是她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鸡巴周围,很温暖,甚至是微烫。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抽插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阴道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的叫唤着,挺起下体来接受。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她说,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就这样对老子。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主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我相信,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些迷茫ap;ap;ap;dash;ap;ap;ap;dash;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那时,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顺利,包括后面十来天的行程都很顺利。苏嬢嬢始终不理我,但并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我知道,我成功了。那一行手气出奇的好,前前后后赢了近十万,我抽时间往苏嬢嬢的卡上打钱,想打一万,最后还是打了六千六。不是吝惜钱,是觉得不合适,怕她误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远都是阴着,干冷的空气把街上的人们往羽绒服里赶,而一走进房间又得赶紧脱下来,泡上一杯热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里,剥花生嗑瓜子,摆可有可无的悬龙门阵,或是打上大半天乐山大二和麻将,然后在一班人的吆五喝六从夜晚的火锅店走出来,微醺地钻进车里,摇着摇着睡去。有时候从卧室里醒来,能看见玻璃外面挂了几道泪痕似的冰迹,雪下得纷扬好看。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在响,年关就在这样的无意中悄悄地临近了。这些年几乎成了条件反射,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还有一件事要做,既是今年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掏出手机打给老马,让他把东西带上,想了一下,我补了句这次把苏嬢嬢喊上。

    这是一件既轻松也艰苦的事情。轻松是不过几句话,双方呵呵一笑,互问哪里过年最近赢了多少的屁话;艰苦在是得不停打电话,不停辗转换茶楼,不停在沉闷的车里等候,不停揣摩闲话里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要不停的笑,笑得鲜艳舒心如假包换,仿佛那是完全是发自内心发自骨骼里的高兴。

    对,这件事就是给业务主管局和站的负责人、经办人员的打点,赶在年关前拜个早年。以前还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这事。这几年简洁多了,一杯新茶未冷,双方已经握手告辞,彼此都知道这是年关迫近的时节,时间是在金钱气息里游泳的鱼,绝对耽误不起。

    几整天下来,除了几个出差或实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局站长外,该送的都送到了。我舒了口长气,给他俩分别递上红包说「新年快乐!剩下的几个我去送吧」。老马要去办年货先走了。我问苏嬢嬢去哪儿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我看看表,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

    边打方向,我边说着,「苏嬢嬢,你这点好,从来不多问。不像那个小周,什么都要问一问,随时还把她姨爹的局长身份抬出来显摆,浑身上下除了那对奶子,基本就找不出什么生命的重量。」

    苏嬢嬢照样不接话,但我从眼睛余光里看见了她憋着笑的嘴角。

    「你说是吧?」我拿话逗她。

    「不知道。看见过,但没摸过,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评价。」她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来。她也是。

    在我私下买的华润小区18楼的公寓里,我和苏嬢嬢又做爱了。

    她在沙发上喝咖啡,我把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强烈的肉的香味,对,体香和肉的香味绝对不是一种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后者是生理的。

    有几滴咖啡洒在我头上,又是几滴,我什么也顾不上,呢喃着把手往她毛衣里摸。

    「你的手好冷。」这是她进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手放在她背后用力摩擦热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赘肉的热乎乎的肚子,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依旧端着咖啡,眼里有一丝惶惑和担心。我深深地陶醉在苏嬢嬢肉体的波浪里,呼吸从她肉体毛发汗孔里传递出来的同样勃郁的气息。撩开她暗红色呢子长裙,我整个钻了进去,嘴唇顺着她的连裤丝袜往上亲舔、撕咬,轻轻叼起她腿上肉,说要报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她在上面着急地轻喊:「别咬!你别咬啊!」我拨开她的内裤,舌头在她阴道周围轻舔,一股只属于下阴的味道弥漫在裙里。我的舌头和着本能的冲动,和着占有的快感,和着几分乱,一齐冲进了她的阴道,往里面深探,头顶传来的她拉长的叹息。她的腿被我掰到极开,凸出腿间的阜地,每次舌头从阴道底往上,荡秋千一样迅速地滑过里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么又亲下面?不卫生。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

    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ap;ap;ap;dash;哦ap;ap;ap;dash;」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块石头掉进深沉而古老的井里,一声沉闷悠长的回应。

    我竭尽全力把鸡巴抵在她阴道低端,和她一起颤动,她眉头紧了几秒才松开,喘着粗气,睁开眼看见我紧盯着她看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继续动着,她拨弄着我的乳头,直到我喘着粗气跳起来,把一柱浓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几滴射到她脖子后面沾在她头发上了。

    在送苏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终看着窗外显得很安静,仿佛并不存在于车内。那是个周末,车非常挤,在各种鸣笛喧闹中,车内的安静像跌在激流上的一枚奇怪的落叶,打着旋往生活远处漂去。

    「谢谢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赶公交回去。」话里的温度不热也不冷,她在窗外给我摆了摆手,暗红色的长裙迅速汇入接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这个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处呆了一会儿,体内有点空,若有所失的感觉在车内弥漫着。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几天,这在成都是少有的。时间就在孩子们的嘻哈打笑,在纷纷扬扬的小雪花中,在麻将和小酒,以及拖声噎气的川剧唱腔里缓缓走进旧历新年的喜庆。现在回想,那的确是个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郑三哥打来的电话。他是市里负责指标分配这一块的科长,这几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顾。这时间打来的电话什么意思?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果然,之前风闻的小消息已经坐实,省里即将对我们公司经营的业务进行专项检查,「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发生」,郑三哥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我点上一支烟,在落地窗前转了几圈,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再在脑中滤了一遍,确信各个方面都不会出现大的漏洞,才稳了心神坐下来。想到这是年初有风声传来,自己就责成苏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点抓的事情,还真派上了用场。这时我看见老婆和儿子一行几人走进了小区,几个月后,儿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神。

    儿子小学毕业后就和妻弟的儿子一起转到北京,在一所外国语学院的附中读书,为此我跑了关系将妻子从市里调到郊区,单位只挂空名,人可以长期呆在北京照顾两个孩子,逢年过节回来,我也偶尔去看他们。今天就是妻弟主动去机场接他们,看着他们几个边说边笑往这边走,我感觉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真心不错,有种倦怠的满足感,破天荒走进厨房做一道红烧鲤鱼。

    晚上,边帮妻子吹干头发,边从镜子里打量两个多月不见的妻子。说实话,妻子年轻时长得端庄秀挺,性格很活泼,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得了,抬眼侧目,撩发微笑,每个细小的动作里都揉进去一种只有时光才能赋予的成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领略了各种人情世故,有过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态度的一种矜持和放纵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处,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叶脉上的那种仿佛转瞬即将失去的美。她笑着看我看她,鼻梁上堆起几根细纹,小月牙形的酒窝像白净的脸上浮着的一枚小船那样安闲静谧。

    小别胜新婚,我将硬了的鸡巴紧贴着她的背环绕着擦动挑逗她。妻子笑着说认真点,背却靠上来隔着睡衣感受鸡巴。我心慌意乱的,还没等她头发吹干吹透就忍不住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圆又滑,果冻一样弹得很活泼,乳头已经勃起,扎得手心痒,引我去捏,去拨弄。妻子说头发还没干呢,你要害我以后头疼?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兴致勃勃地亲着她的耳垂,轻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复从乳房底座挤压上去捏艳红的乳头,镜子里的我们像科幻片里情欲勃发的一对妖兽,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从对方体内深处索取最滚烫的东西,我气喘咻咻地对她说:「就在这儿吧。头发一会就干了。」

    我把妻子转过来,把睡衣扣好以防着凉,然后跪在她腿间给她口交。她斜倚着梳妆台,捧着我的头,把下阴尽量亮出来给我。我从腿跟一路往中间舔过去,扒开阴毛,把舌头往肉缝里探进去,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妻子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舌头渐深,舔动渐密,她的叹息也越来越浓稠,肉缝里包括阴毛上都沾着泡沫状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凸起像一盏灯,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时代遥远的歌曲,舒缓而又悠远。「老公,好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红紫坚挺的鸡巴,蘸了点阴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一枪掼到阴道最底,「啊ap;ap;ap;dash;ap;ap;ap;dash;」,她失声叫了一下,惊异地看着我,好像有点责怪我的粗鲁。我来不及体会,只感觉鸡巴舒服极了,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包绕上来,既温暖又轻柔,仿佛鸡巴是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淇淋。

    我持续地耸动着,妻子两腿的肉碰着我的下腹,啪啪啪的声音像在开表彰大会。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妇听见太多,就把妻子的双腿朝上提起来,放慢节奏,但势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蛮力,啪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妻子的呻吟明显提高了分贝,我知道,这是她比较喜欢的姿势。很快,她的双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虽然这样使我更吃力,但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频率耸动着,啪啪的声音杂着妻子的哼声,还有她不清不楚的几小声「操我ap;ap;ap;dash;ap;ap;ap;dash;操我」,我渐渐感觉一股浓重的快意在鸡巴根部汇拢,一种极速飙车的快感凝聚成一线,就在妻子抬起身双手死死抠住我手臂的那刻,伴随着她阴道的阵律紧缩,将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阴道深处,妻子的下腹微微颤抖,阴道的嫩肉密集地啃噬我的鸡巴……她的喘息比我的还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议。几秒后她轻声埋怨我怎么射在里面了,看到我满头的汗,伸开双臂喊我抱去浴室一起洗一下。

    夜深了,长期的夜生活让我习惯了晚睡,何况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想透,也说不具体,就是觉得一种担忧隐隐的存在着。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把公司账目又细捋了一遍。吉人天相吧,若真有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里一个重要部门任主要负责人。

    我又想到妻子刚才在浴室里说的一番话,明年儿子上高中,她已经提前联系了好几家学校,结果无一例外的不论成绩好坏,总得花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被考虑考虑,托关系,找庙门,要电话,请吃饭,陪笑脸,包括学校的门卫,个个都是他妈的大爷。光给钱还不行,几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号码,或大半夜打电话夜叙,或要开个房间细聊,还有挑明了必须打一炮的。见我郁闷起来,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让人不好拒绝……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既然主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弟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那么大你都累了呢。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过一会,从妻弟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方面的人接触,寻找新的发展项目。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区房,窄了点,也贵得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么生意都赚得快。也不知这次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主意,只好叹息流年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双乳,喘息声,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

    「我ap;ap;ap;dash;ap;ap;ap;dash;」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ap;ap;ap;dash;ap;ap;ap;dash;」却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ap;ap;ap;dash;ap;ap;ap;dash;刚想到这我猛地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合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郑三哥多方打听有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寻找下一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

    【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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