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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睡不着,出来溜达几圈。”他慈爱地将我护在身后,“格兰芬多的新同学可能是迷路了,可以让她先回去么,汤姆?”

    秃叔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了,垂在身侧的手因用力握紧而显得更加苍白。他缓缓地,带着饱含毒汁的语气说:“当然,为什么不。”

    我如蒙大赦,连“晚安”都忘了跟邓布利多教授说,火速奔向来时的路。

    兜兜转转一刻钟后,我悲哀地发现: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有当预言家的潜能——我真的迷路了。

    杯具啊杯具,餐具啊餐具!

    抱头蹲地画了几十个蘑菇之后,我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问路。在霍格沃茨城堡里自然没有可敬的警察叔叔,但却有着数不清的会说话的画像。我卖力叩着墙壁,企图把他们都吵醒。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呜……呜……”我拼命地挣扎,此时我的不仅后悔英语没学好,也极度后悔每次上体育课教女子防身术时我都拿生理期当借口逃避练习。

    歹徒劲儿很大,他不耐烦地说:“闭嘴,跟我走。”

    呀?油……油桃兄?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下意识点点头,于是我被油桃兄华丽丽地拖走了。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多到油桃兄停下来的时候我还一脸痴呆像,只隐约觉得让我吃不消的急行军好像结束了。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掌挥去,然后他一掌朝我脑袋抽来,我被油桃兄打的眼冒金星。

    世界混沌了,我清醒了。

    “回神了?”油桃兄冷冷地说。

    “是……”我摸摸脑袋,旋即发现我身处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小很挤很窄,最关键的是它还很乱。我瘪了瘪嘴,指着那一堆堆破烂问油桃兄:“我们这是在哪儿?”

    油桃没有看我,他掏出魔杖把一张旧单人沙发上的杂物扫到角落,任由它们随意地堆放着。

    “坐。”他简短地命令着,“这是我家。”

    惊骇。

    老早就听说教授是个邋……咳咳,不讲究的人,今日一见……那些被我当做笑话听的传说果然是真的。我摇晃着向沙发走去,却被油桃兄一个魔咒强制性按坐在地上。

    “没让你坐沙发。”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自己霸占了沙发,一句话就把我心中所有疑问噎回去了。

    好,你狠,我忍!

    在他尚未来得及说出更多挑战我忍耐极限的话之前,我急急忙忙表明态度:“教授,以后小弟跟您混了!”我单膝跪地,一脸大义凌然状。

    油桃浅浅抿了一口酒,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就好像……我是一直什么从未现世过的奇珍异兽似的=。。=

    好一会儿,他才略有艰难地开口了,问出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你是谁?”

    “萧铅笔。”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今晚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了,而且最囧的是前两次油桃兄你都在场啊!你听力不好么?要不要找赫敏她爸妈看看?

    不对,赫敏她爸妈好像都是牙医来着。

    油桃兄的眼神有些暗淡,我隐隐嗅到空气中有种名为失望的分子在不安地浮动。“你……”他指了指我,又顿了一会儿,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我猜想他可能是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莉莉。

    “……你为什么会知道莉莉?”他果然这样问。

    我正准备回答,肚子却不争气地“咕——”了一声。我有些脸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油桃兄皱皱眉,没说什么,但还是很好心地拿了几片干面包给我。

    面包干的几乎一点水分都没有,我严重怀疑吃下去立马就能囤积在胆里变结石。我不敢问“这能吃么?”于是只好围魏救赵地说:“大哥,我要吃肉。”

    油桃兄漠然的脸终于抽搐了一下,他瞪着我毫不留情地打破我的幻想:“没肉。”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却根本不为所动,我跺脚不依:“肉肉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啊!”

    油桃兄效仿他家老大,居然提起我的脖子把我拎出门外!

    “……不要再来。”狠心的油桃兄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甩上了。

    刚才还月明星稀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轰然而下。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有眼无珠跟错了大哥。自插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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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被人从背后敲上一闷棍,但我缩水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身后那扇门开了。我一下子失去依靠,整个人朝后倒去,脑袋撞出一个大包。

    忍着痛,继续装睡。

    开门的那个人似乎有一瞬间地发愣,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后微微叹息一声,把我抱了起来——他抱我的动作很轻柔,却也很轻松,让我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外国人就长得是高大壮实,我一米七二的身材在他们眼里就跟一小铅笔似的。

    我闻着油桃兄长袍上淡淡的霉味,很想泪奔——跟着油桃兄虽然没有肉吃,但还是很有安全感的。大家都说斯莱特林们其实都是心口不一的傲娇系,果然不假。正是这小小的安全感让我忘记了在《哈利波特》里存在着一种不可怕但却很痛苦的魔法。

    它的中文名字是幻影随行。

    刚到霍格沃茨城堡门口,我就一阵恶心,挣脱油桃兄的怀抱蹲到一边的草窠里猛吐。我昨晚根本没吃什么,所以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很难受吧,”油桃兄伫立在我身后不远处,语气中有淡淡的戏谑,我似乎可以看见他唇角勾起的那个不屑的弧度,“自找的。”

    太……太腹黑了!他早就知道我是在装睡了!

    他说完这话便转身大步离开,把我和我幽怨的眼神用一个背影阻隔在身后。油桃兄走得很快,好像是在躲避一场瘟疫,可即使如此他也依然带着英国人独有的优雅风度。

    我像一个耍赖的小孩子连续“喂”了很多声,但他好像选择性屏蔽了似的,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顿。我偏着头看了他翻动的及地长袍好一会儿,瘪瘪嘴,自暴自弃地躺倒在草丛中,看天。

    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异国的天空下,和想象中的不同,英国的天空并不都是雾蒙蒙的。最近人们的环保意识都很强,我看着雨后晴空这样想。我本来是打算补一会儿回笼觉,但最后却被我自己呕吐物的异味恶心的受不了,在我搔搔头准备站起身来时,一阵刺耳的闹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它们活泼又聪明,调皮又伶俐~~”

    额滴神啊!

    我迅速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终于找到了我的小诺!我摸着那个冰冷冷的金属小盒子喜极而泣,以常年发短信练就的神速开始拨号。可拨到一半我又泄气了。

    移动信号哪有可能覆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啊!更何况我并不是同年代穿越,谁知到这个时候是不是板砖大哥大跟迷你bp机的天下?

    所以我的小诺充其量只能勉强充当一下p3、电子阅读器、掌上游戏机……还有英汉词典?!

    一机在手,天下我有!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hp又满点了,身后宛如燃烧着熊熊烈火,整个人雄纠纠气昂昂地慷慨迈向霍格沃茨宴会厅。

    踏进宴会厅之前我先探头探脑张望了一番。甚好,教师席上秃叔的座位空荡荡的,他似乎还在和周公锄大地。油桃兄坐在不起眼的偏远位置上,皱着眉头吃早餐,白毛哥马尔福坐在斯莱特林学院桌的首席位置上,正好处于油桃兄下首。

    白毛哥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他抬头跟油桃兄说了句什么,油桃的视线立即向我这边射来——他的视线很冷漠。

    秃叔又不在,大哥您这是装给谁看呢?我心里这样想着,无所谓地耸耸肩,在格兰芬多学院桌前大剌剌坐下。

    哎呀哎呀,霍格沃茨的早餐真是太丰盛了。我要吃些什么好呢~~~~

    “萧铅笔!”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一手拿着鱿鱼卷一手拿着鸡腿抬眼望去,坐在我斜对面的哈利冲我挥挥手。铁三角的另外两名成员赫敏和罗恩分别坐在他的两侧,似乎正在为什么争执着。我懒得理他,打算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可转念一想,哈利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最宠爱的学生之一,存活大业中他也许会起到重要作用,于是绽放出一个自以为倾倒众生的微笑:“嘿,哈利,早啊。以后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呢!”

    哈利刚说了一个“好”字,赫敏就在一旁大声抱怨道:“天啊,今天谁忘记刷牙了?罗恩,是不是你?”

    “我刷了!”罗恩一脸无辜。

    ……我立即闭嘴。

    赫敏根本懒得听他解释,她用手肘捅了捅在一旁睡眼朦胧的圆脸小胖:“纳威,纳威!”

    被称作纳威的圆脸小胖被她一叫,惊得站起来,而且是如站军姿那般站得笔直:“斯内普教授,我再也不敢睡觉了!”

    格兰芬多学院桌上那些正在享用早餐的学生们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毫无形象地爆笑起来,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更是笑得捂住肚子,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其他几个学院桌也传来低低的笑声,只不过有两个学院是善意的,另一边则是嘲讽。

    我不敢大笑,只好装蒙姐。偷偷扫了一眼教师席,油桃兄好像根本没有收到干扰似的,继续对付他的早餐。

    纳威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不自然地笑了笑,小眼珠不安转动着:“有……有什么事情么,赫敏?”他呆呆坐下来,又差点坐到地上。

    赫敏扶了他一把,有些无奈地说:“(……),你还有么?给罗恩一点,他早上忘记刷牙了。”

    “我说我刷了!”罗恩大声反驳。

    同样的,这次依然上诉无效,赫敏结果纳威手中那长得和开心网何首乌差不多的植物根茎往罗恩面前一拍,叉腰说道:“吃了,不然别想我再理你!真是受不了,怎么男生都这样呢,袜子不洗,牙也不刷……你说是吧,萧。”最后半句话是她扭过头来对我说的,“萧,你怎么了?”

    我直直盯着那乌黑的植物根茎继续做蒙姐微笑状。

    “你是不是……也想要一块尝尝?”哈利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连连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面色古怪地掰下一小段递给我。

    我忙不迭抢过来塞进口中,然后,哭了……

    什么绿箭、什么薄荷糖,什么清凉糖,在这位面前根本就是个p啊!我一边呜咽一边想着魔法界的好东西果然不是我这种凡人能够享受得起的。

    “把这个放在口中嚼着,会好一些。”被送至医务室后,庞弗雷夫人几乎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一次吃这么大一块呢?”她这样抱怨着。不过在哈利告诉她我是混血巫师之后,她的脸色稍有好转。

    她微微一叹:“肯定是你的爸爸或妈妈忘记告诉你魔法界的一些常识了,对么?”她转了转自己的魔杖,我身下的垫絮和背靠的枕头更软和了一些。

    “虽然受的不是什么外伤,但还是要注意多休息。”她说,然后打算前往宴会厅。

    医务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先是看见了一把长胡子,然后才是邓爷的脑袋。邓爷看见庞弗雷夫人仍在时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略微丰满的庞弗雷夫人双手叉腰,一点情面也不给邓爷留——她根本不怕校长胡乱找个借口克扣工资么?大家对邓爷的人品还真是太放心了——“校长,你又想带走我的病人么?”

    “没有没有。”邓布利多教授摆摆手,他招呼哈利过去,“麦格教授找哈利有点事,我是说,哈利,我可以带走他吧?”

    庞弗雷夫人带着一脸怀疑的表情点点头,她轻推哈利的肩,催促道:“波特先生,校长在叫你。”然后她跟着哈利离开了医务室,在带上门的同时不忘严肃嘱咐一句:“萧,好好休息。”

    “……ok。”我笑着回应,在心中补充了一句“才怪”。傻子才看不出来邓爷是来找我的。

    果不其然,庞弗雷夫人才离开没多大一会儿,邓爷又绕回来了。

    “还能动么?”环视了一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庞弗雷夫人没有在暗处监视后,邓爷压低了声音问我。

    邓爷,其实我们拍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潜伏》吧?

    为了制造紧张气氛,我亦凑近邓爷耳朵,压低了声音说:“放心吧,不管您是要我去打酱油还是做俯卧撑都没问题的。”

    邓爷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是很懂,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今天我带你去对角巷,萧同学,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根魔杖或者课本什么的。”

    魔杖!嗷嗷嗷嗷嗷嗷!

    老早就想要一根了!

    我激动地跳下病床,然后看着挂在医务室门后的那面巨大镜子发了呆。拍拍脑门,努力回想着关于《哈利波特》中那面魔镜的所有信息。我指着镜子,不确定地问邓爷:“厄里斯?”

    邓爷半月形金边眼镜后有光芒一闪而过,他乐呵呵说道:“不,并不是。”

    我更疑惑了。

    我向前走一步,镜子中那个和我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向前走一步。

    我向后退一步,镜子中那个和我有着同样相貌的女孩向后退一步。

    我一拳挥过去,镜子中那个比平常的我矮上几乎一个头的女生,裂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分院帽会嘲笑我的身高,终于知道为什么推开白毛哥的时候会觉得英国少年发育太早太良好,终于知道为什么秃叔和油桃兄可以轻轻松松提起我——不是敌军太强大,而是我军质量不过关!我的玻璃心就如眼前的镜子一样,碎到不能在碎,502也拼合不起来了。

    想当年《七尺男惨遭毒手变侏儒,痴情女真情不变仍同 居》这部动画中的男主女主红遍大江南北,如今哥也涉足江湖……这江湖迟早会有哥的知音体传说tat。

    我叫萧铅笔,女,身体疑似服用了aptx4869严重缩水中。万年少女身大妈心不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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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无良商人,哼。〗

    邓布利多教授将右手伸到我面前,我看着他因苍老而干瘦的手感动地一塌糊涂,一边拿他的袖子擦干眼泪鼻涕一边抽泣着道谢:“教授,您真是个好人。”

    “……”老好人教授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咳嗽两声,吐出一个我听不懂的咒语,尚沾着我鼻涕和眼泪的袖口立即干净了。“把手给我,萧,我带你去对角巷。”邓爷微微一叹气,目光死死锁定他的袍子,似乎是怕我再弄些什么恶心的东西在上面。

    靠之,又是幻影随行么?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递了过去,幸亏早上吐过一道、又没吃什么东西,不然我打赌邓布利多教授再也不会想要带着我幻影移形了。

    我们没有显形在那个什么什么酒吧里,而是直接显形在窄巷内。用邓爷的话说就是“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你不挤——它是没有的!”他拉着我走得很急,大约是想在庞弗雷夫人发现我失踪之前买齐物品把我送回去。

    不知为何今天的对角巷异常冷清,所有人都带着兜帽低着头,行路匆匆。偶尔有人看见邓布利多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离去。

    邓布利多把我带到一家宠物商店,我抬头看了一眼店名:伊拉猫头鹰商店。

    “随便挑。”他放开了我的手。

    “魔杖。”在邓爷面前装可怜好像没用,于是我直接开口。

    邓布利多似乎有些犹豫,他敲敲我的脑袋:“魔杖我们最后再买,那是最消耗时间的,你需要等到最后慢慢挑。”

    有理有理。我点点头,开始搜寻起称我心意的宠物来。白色的猫头鹰、灰色的猫头鹰、褐色的猫头鹰,笔盈盈的竞相怒放……自抽!我到底在说什么!

    饶是我12的视力此时也看花了,我勾勾手指,那个带着厚瓶底眼镜的老板忙放下账簿小跑过来。

    老板干瘦干瘦的,瓜子脸,那个厚瓶底眼镜几乎占去了她脸面积的一半,看上去挺实诚一人。

    “需要点什么吗,小姐?”她问我。

    “有老鹰卖么?”我星星眼。

    “……没……没有。”

    我微微有些失望:“那么松鼠有么?”再度星星眼。

    “……没……没有。”

    “……鄙视你,什么都没有还敢开店。哼。”我挽过邓爷昂首阔步地离开,甩给老板一个“斜视你”的眼神,并且完全屏蔽老板地愤怒:“我是卖猫头鹰的!”

    买了长袍,买了书本(一个字不认识,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小诺),买了坩埚,在我的星星眼攻势下邓爷终于开口说:“差不多齐全了,那我们去奥利凡德的魔杖店看看吧。”

    “好诶!”我举臂欢呼。

    七拐八拐,最终邓布利多和我在一间又小又破的店面前停下。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有些斑驳,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我指着店门,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神疑惑无比。

    邓爷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女士优先。”

    原本以为这家享誉欧洲的魔杖商店会像电影中韦斯莱家的神奇帐篷一样,外面看上去很山寨,一旦走进去就会别有洞天。可我失望了,这家窄小的店就和其外观一样稀烂。我仰头看着那些码放得整整齐齐、快要贴近天花板的魔杖盒子,胡乱地脑补魔杖山坍塌图。

    “奥利凡德,老伙计,很抱歉又来麻烦你了。”邓布利多礼貌地向一个正背对着我们捣鼓魔杖的老头子问好。

    奥利凡德回过头来,片刻的发愣之后挠着一头乱发笑起来:“瞧瞧,瞧瞧,这是谁啊。”他友好地和邓布利多拥抱了一下。

    当初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觉得奥利凡德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大鼻子老头,所以当他看向我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向邓爷身边靠了靠。

    他似乎对我很好奇,弯着腰凑近我打量了好一会儿:“哟,新同学?”

    “嗯,萧是插班生。她还没有魔杖。”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代我回答。

    “当然当然,你不会想到要突然带着小朋友和我唠嗑的,我知道——来奥利凡德魔杖店当然只有一个原因,购买最精良的魔杖。我知道的。”奥利凡德边说边从他棕褐色的长袍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动卷尺,“来吧,小姑娘——叫‘萧’对不对——告诉我你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我说我习惯用脚你信么?”

    奥利凡德深吸一口气——直到他下句话说完我才了解了那个深呼吸的“深意”:“那么,把脚伸出来吧——鞋子要脱掉。”

    “不、不用了。”我赶紧把右手伸过去。

    他量过我的胳膊长度、前臂长、身高头围之后,像个普通裁缝似的把卷尺随意搭在肩上。食指敲着太阳|岤:“很奇怪……很奇怪……”他自个儿低声嘟哝一阵后颤颤巍巍地从魔杖山里抽出一个满是灰尘的小盒子,“萧小姐,试试看这个。黄杨木,内芯是(……)的头发,整好七英寸,这么小巧的魔杖很适合娇小的女性使用。”

    我听到“娇小”这俩字就想冲上去揍人,然后我可能就会与那惨变侏儒的滚筒洗衣机有了更多的相同点——走到哪儿死让别人到哪儿的霸气。

    我以为我的怒意会让魔杖暴走然后毁了整个小店,但我没想到的是,魔杖在我手中一点反应都没有。咦,有这么幸运么?挑选的第一根魔杖就是合我气场的?

    还没等我好好研究一下这根小巧的魔杖,奥利凡德就一把把它夺了回去:“看来不太适合,”他这样说,然后又从某个旮旯里翻出另一只用紫红色绸缎裹起来的盒子。

    “再试试这个。”盒子里面是一根仿佛白玉制成的魔杖。一看就知道制作非常精良。

    可再价值连城的魔杖在我手里就跟铅笔一样——不,可能比铅笔还不如。

    如此反复半个小时后,奥利凡德流泪了,我流泪了,邓布利多纯爷们,吐血不流泪,他说:“这样吧,萧,你接着在这里选魔杖,我去给你买只宠物——你说你想要什么来着?”

    “秃鹰!松鼠!”我看着邓爷扭向一边的脸,想了想补充道,“如果都没有的话,那我想要一只黑猫。”

    “黑猫?”

    “对,名字都想好了。我要叫它流川枫!”

    邓爷沉默地飘出去了。

    “柳木,龙的(……),十二英寸……不行!”

    “橄榄木,凤凰尾羽,十又二分之一英寸……不行!”

    “(……),(……),十三英寸半……不行!”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掌柜凳上看这场严肃又滑稽的奥利凡德专场。他把一根根魔杖塞进我虚握成拳的右手中,然后不到一秒时间他又一边说着“不行不行”一边给我换上另一根魔杖。

    嗑完免费的瓜子后,我站起身来无限同情地拍拍奥利凡德的肩膀:“算了算了,估计你这小店没有适合我的魔杖。”

    待我脱口而出之后才自觉失言,这话确实说的很不艺术。小心翼翼抬眼一看奥利凡德,老头子的玻璃心果然被我伤的不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呃……这个呢……”就在我正为难的时候,门口的风铃突然被撞击出清脆的声响,适时的为我解了围,“邓爷邓爷,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今天就……叔……?!”

    瞬间石化。

    原来叔不是在和周公锄大地,他是来逛商业街了。秃叔在我心中宅的形象一下子没影儿了,不过秃叔你要出门好歹也出个公告嘛,那些您不想看见的人和不想看见您的人也好提前准备不是?

    秃叔漠然地扫了奥利凡德一眼,后者有一瞬间地发愣,然后迅速地挥挥魔杖念出一个颇复杂的咒语。地面上那些杂乱无章摆放着的魔杖盒与魔杖自动配套,“嗖嗖”几声飞回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奥利凡德略有粗鲁地推开我,把凳子让给秃叔坐。

    “我要的东西呢?”秃叔没有坐,他可能觉得坐我坐过的凳子会被传染。他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意走动,翻检柜台上的物什,最后视线停留在奥利凡德刚拾掇过的账簿上。“嗯,”他嘶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笑意,“生意倒是挺不错的……你知道,奥利凡德,我虽然和邓布利多有约定,不过——”他拖长了语气,故意环视了一周,“让一间小魔杖店开不下去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秃叔您做过地痞么,河蟹社会是不允许收保护费的。

    奥利凡德竭力保持平静,但声音中的颤抖是伪装不了的,他和除了邓爷之外的所有人一样,害怕着这个不能说出名字的魔头:“公爵,您要的……”

    秃叔修长却惨白的食指比在了唇边,示意他噤声。坦白说比起密室里那个后生仔,现在的秃叔长相很残,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别样的魅力。

    “我要的不是过程,只是结果而已。明白么?”

    奥利凡德畏缩地点点头。

    “很好,那么现在,”他偏过头,红瞳在盯向我的时候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她来这里干什么?”

    ……单单冲着这句话我就知道秃叔的智商在平均线以下了,你说你又不聪明,干嘛还学别人秃顶?

    “……萧同学来买魔杖。可是还未挑到称手的。”奥利凡德也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概是在确定秃叔不是想要别的什么答案。

    秃叔看向整齐码放在屋中的那些魔杖盒,冷哼一声:“魔杖……魔杖!一个泥巴种来买魔杖……”他拿起柜台上一个墨绿色的工具盒,走向我。我听到盒子里有木棍“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心里猜测可能是未完成的魔杖。

    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没料到秃叔并没有羞辱我或是直接上人身攻击,他面无表情地把盒子塞给我,力气大得好像他不是在把盒子给一个女孩而是一头公牛。“别再让奥利凡德为你这点小破事苦恼了,我想这些就很适合你。”淡淡地抛下这句话后,秃叔推门而去。

    “……”(奥利凡德)

    “……”(我)

    店内一片死寂。

    老头子内心如何震惊我不知道,但我那一小块心田是绝对遭受了十二级地震的,那震撼完全不亚于“米国总统突然开始宣传爱与和平!”、“eva与威震天同时现身极地!”、“晋江小透明绿某不再坑文!”等事件之总和。

    秃叔他送我魔杖!(虽然可能是半成品)

    我激动地打开盒子:那里面装的是清一色的有条纹图案的崭新魔杖,虽然很短,但拿在手中却有久违的亲切感。使劲儿咬咬嘴唇,一阵刺痛传递至大脑,告诉我这并不是梦。我抱着秃叔送我的一盒魔杖如获至宝:“奥利凡德,这些……这些……”我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秃叔送我魔杖,就等于变相地承认我,我不会死了!不会死了!

    “……呃……六又二分之一英寸……椴木,石墨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奥利凡德支支吾吾的,不敢与我对视。

    “……呃……六又二分之一英寸……椴木,石墨芯,真是太……”我重复了一遍,幸福的笑意僵在脸上。颤抖的手略有些粗鲁地在盒子里翻来翻去:果然,每根魔杖的末端都刻有“hb”、“3h”、“2b”……这样的字样。

    =。。=

    我〖河蟹〗!秃——叔——你欺人太甚!!!

    我叫萧铅笔,免费从对角巷领回了长袍,半新的书籍,铝制坩埚,一只叫流川枫的黑猫,还有……二十六支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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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诺基亚引发的血案。〗

    夜已深,我依然兴致勃勃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壁炉前做我的小手工。

    奶白色的布料是问那些在霍格沃茨工作的家养小精灵们讨来的,它们在听到“布料”一词时都有些畏缩,不过知道我是要用来进行有爱的手工制作而不是给它们穿之后,都积极地从城堡的各个角落为我找来布料。我挑了一些素布头,向它们道了一声谢,它们有些受宠若惊,又为我找来一些针线后才离开。

    我想了想,还是把银针收进新巫师袍的口袋里,尽管我要做的那个小手工不需要针。

    我把棉花揉成团状,再用手帕大小的布料将之包裹起来,最后用双股线狠狠一勒——初步完工。扫了一眼秃叔送我的那盒铅笔,心想其实画不画五官也无所谓,于是跳过了这一步骤,提起羽毛笔开始给布料下端上色。

    “铅笔,在做什么呐?”小制作就要完工时,突然有人坐到了我身边,食指戳了戳墨水尚未干透的小手工,问我。

    我看着哈利被墨汁染黑的食指,不禁发笑:“你猜呢?”

    他挠挠头,原本就不甚整齐的头发此刻更显得凌乱:“不知道,第一次见。”

    “没记错的话,这是东方那边的‘晴天娃娃’吧?”赫敏抱着几本厚厚的读物走过来坐下,她坐在哈利的另一侧,警惕地与我这个外来者保持距离。不过她亦很快意识到这样做有些太不友善了,于是冲我微微一笑,两颗可爱的门牙路了出来。

    按照邓爷的安排,我被分到和哈利一个年级——三年级。邓爷告诉我这个决定时我脑海中立现的俩字是:安全。要是身处四年级,我就必须面对可怕的三强争霸赛,要是就读五年级,我就必须面对比可怕的三强争霸赛还要可怕一点的乌姆里奇……若只是单纯的界外跑垒还好,如果真的一不小心卷入比赛,搞不好我会直接被一个变化球抽昏过去。

    仍有些后怕的我冲赫敏点点头,继续做我的小手工。

    “……有黑衣服的晴天娃娃么?还是个……v字领?”赫敏一直盯着我手中的小制作看。

    我使劲儿拉紧无五官娃娃脖子上的双股线,微笑道:“有的哇。”

    很快我清楚了赫敏和哈利此次前来搭讪的目的,他们一脸严肃地告诉我,明天是星期五。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语气不善地告诉他们,我知道的呀。

    “重点不是星期五,而是星期五的课程啦!”赫敏好像对我的无所谓有点无奈,看她的表情就好像明天会出现什么“星期五大魔王”一样。

    我一面咬断手中的线,一面回忆着星期五的课表——麦格教授之前抄了一份给我,她的字非常工整,我查了每个单词的意思后把它们标注在了英文下:“上午10点才有课,魔法史,那种课听不听都一样啦。下午是飞行课,麦格教授说我可以暂时不用飞。”我撇撇嘴,心想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最近霍格沃茨经费不够,所以邓布利多懒得破费给我买扫帚了。

    “……不对。”刚才一直沉默地看着我们的哈利突然开口,“明天第一节是有课的,邓布利多教授开学礼上临时加上去的,你抄的那份课表可能是旧的那一份。”

    我疑惑地看向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教授耽误我睡懒觉。

    赫敏和哈利对视一眼,告诉我那个不长眼的教授其实长了眼,只是没长头发。

    “……话不要乱说比较好……”我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人,不敢直视他们的双眼,因为很怕从里面看不到谎言的成分,“我记得麦格教授说,四年级(含四年级)以上的学生才会上秃叔的黑魔法课。我们现在是三年级没错吧,还可以逍遥一年。”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是,因为伏地魔他要求斯莱特林三年级的学生也去旁听,所以邓布利多教授说‘格兰芬多也不要输给他们’……铅笔?……铅笔!你不要翻白眼吐白沫啊喂!”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草……泥……马……我现在真的异常想让秃叔与和谐一起消失在马勒戈壁。秃叔,您消失吧,您升仙吧,您到月球上跟吴刚哥哥一起砍树跟嫦娥姐姐一起调情吧,杨叔叔会带着我最真挚的诅咒飞去看您的……

    河蟹到不能再河蟹的歌曲反复播放两遍之后终于停止。我刻意摆出公主睡姿躺在暖和的四柱床上啥呆望天花板,可忧郁的却不是“今天眼角又有新鱼尾纹”了这样没营养且微不足道的小事。

    勇斗星期五大魔王的勇士啊,你在何方?

    没盼来勇士,半个小时后盼来了赫敏——没有早自习制度的霍格沃茨让我每天多出了半个小时的赖床时间。

    数次敲门未果之后,赫敏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萧,要迟到了哦,伏……”她好像还是缺乏直呼黑魔头名字的勇气,“那个人不会放过任何折磨格兰芬多学生的机会的。”

    我翻了个身,换成埃及艳后的姿势:“赫敏啊,我知道你头脑最好的,你跟我分析分析为什么秃叔他会突然出现在霍格沃茨并捞到一份教职工作的啊?这可是五险一金的公务员岗位诶!”其实得知秃叔身份的那一瞬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了,秃叔和邓爷可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诶!穿越者手中最大的力量是什么?不是魔力不是查克拉不是圣衣材质而是对剧情的熟练程度啊!

    悲剧的是,在我还没有穿来hp之前,剧情就已经发生了想象不能的离谱变化,所以失去游泳圈的我只能努力抓住历史长河里的一株稻草——弱点。每个人的弱点。就比如莉莉之于油桃。那么……秃叔的弱点是什么呢?魂器么?那种东西就算我能找到也无法销毁吧。

    所以,秃叔的弱点其实还是邓爷吧。嗯嗯,我也知道这样的说法或许暧昧了一点,不过能调教制服秃叔也就只有邓爷了(握拳)!

    卧室里刚才明明还是严肃的学术派气息,然后,突然粉红了,腐了。

    左等等右等等,磨机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等到赫敏答案的我好心地拉开门准备请她进来坐,慢慢想,却在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后对这个世界绝望了tat:赫敏那丫居然自己跑去上课了。

    喂喂,我们可是患难与共,有福我享有难你当的格兰芬多革命同志啊,不带你这样的啊!

    胡乱把自己塞进松松垮垮的校袍里,我抓起肉书屋就往外冲,冲到一半,顿了顿,又抓了一小片长得很像何首乌根茎的玩意儿塞进口里。关门前我瞥了一眼那只吊在窗口被我施以绞刑的秃叔娃娃,心说要是你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变成针线包!

    我得到了公主一般的优待——这句话具体是指我在奔跑时杀气满点,没有任何一名学生敢挡住我咆哮萧的道路。他们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通道,甚至还有好心的骑士为我指路。

    还是那句话,将死之人总是可以爆发出这样或者那样的潜力的。

    萧翔我今日没有跨栏却很是威风了一把。赶到黑魔法课教室在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假装优雅地缓慢拿出我削好的铅笔、从霍格沃茨小花园里挖来的仙人掌(防秃叔蛇眼辐射),整整齐齐放在课桌上,然后对前排目瞪口呆的赫敏微微一笑。

    没记错的话,赫敏是那种渴求任何知识的三好学生,平时上课一定做老师眼皮子底下,可今天她却与哈里、罗恩挤在倒数第二排,说明她真的很怕秃叔。

    “……萧,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的速度。”赫敏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我以为你赶不及的,就先走了。”她递过来一叠讲义,“这是我从图书馆抄来的一些黑魔法的有关知识,也许对你有帮助。”

    “没关系的。”这笔账我们可以慢慢算。

    我握拳流泪,速度,效率?这都是当年老娘还在中 国读书时被逼出来的啊!你有过连续做四个小时作业却发现还有三张物理试卷没做的经历么?你有过早上天不亮就起来长跑只为了中考时体育那可怜的10分么?你有么,赫敏你有么?!

    赫敏猛地转过身去坐好,挺的笔直的脊背微微有些颤抖。

    我大概知道是星期五魔王登场了,有样学样地坐好。眼睛随意四下一扫,所有的学生——包括那些斯莱特林的三四年级学生们——都僵硬的跟木头似的。白毛兄坐在隔壁组第一排,头发精心梳过,长袍也是崭新的,似乎是想给秃叔留个好印象。

    冷冰冰的视线毫不留情的刺着我的脊背——秃叔,我错了,下次我会记得在背上也背个仙人掌的,您不用再提醒我了,真的。

    秃叔盯了我一会儿,盯了哈利一会儿(赫敏是从犯,罗恩是连坐),似乎他思想中“可用眼睛杀死人”这条谬论扎根很深。在秃叔走向讲台时,我听见哈利和罗恩同时说了句脏话,赫敏沉默片刻以更小的声音补充了句:“……说得好!”

    “每晚直指秃叔娃娃国骂一百遍”协会可以开始考虑新增会员了。我单手托腮转着铅笔,严肃地考虑着会费问题,秃叔讲了什么根本一句没听进去。想当年我上高三时,班上甚至有睁着眼睡觉的武林至尊级强人存在,虽然我轻功重功都不行,但在这方面骗骗霍格沃茨的教师还是没问题的。

    待我回过身来,却见一名长着路人脸孔的斯莱特林学生被秃叔点起来回答问题。我懒得看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继续小幅度的咀嚼新型口香糖、用小诺查询讲义上不理解的英语单词。

    下一秒,我听到那个路人a说:“公爵,其实我很好奇,巫师们被黑魔法击中后会怎样。”

    (╯‵□′)╯︵┴─┴我说这位路人a同学,虽然你的脸这么陌生,在《哈利波特》原著里肯定是个灰常灰常不起眼的龙套,但你这样说话不经过大脑真的好么?你得跟我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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