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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息,至少我和偶像弗雷德可以不再闹的那么僵——惹毛他和乔治的下场一定非常悲惨。我可不想落得和日记本君一样的下场。奔回拉文克劳寝室,我一脚踢开大门:“死猫,出来!送信啦!”

    没半只猫理会我。

    “开饭了开饭了!”换个理由试试。

    果然,话音未落,流川枫的小猫头就从被窝里探了出来。随之掉下来的是一包鱼骨头,纸包上还盖着一个梅花戳。

    我的天呐……没想到流川枫居然还收到了一份圣诞节贺礼(估计是克鲁克山送的)。如此一对比,我这个什么都没有收到的主人岂不是非常杯具了么?!心情糟到了极点,我居然“禽兽不如”!我狠狠地把流川枫拎起来,把它甩回猫窝:“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直到我写完信。”

    它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拖过那包鱼骨头细细地啃着。

    诶,写什么好呢?面对着窗外的茫茫大雪,我就像一个思春(思念春天)的少女苦苦思索信的内容,以及……n多单词的拼写。当我浪费了一叠羊皮纸终于坑坑巴巴写完信时,已经是下午。我喜滋滋地把折叠好的信纸装进墨绿色的信封中,然后四处都搜寻不到流川枫的身影。

    这家伙……

    没办法,它跑路了我只好借用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了。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小屋建在城堡外的山坡上,当年提出这一建议的人真是十分有才。不仅有才,体力肯定也不错,至少不会像我还没爬到一半就冻僵了——这更肯定了我回家就把流川枫改名叫“三井受”的信念。不过,远远的,我看到猫头鹰屋里已经有一个人影了。

    这么大冷天的,谁来寄信?

    走近了,呃,油条兄。

    而猫头鹰屋内唯一的一只棕色猫头鹰信使正停在他微曲的手臂上。

    他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声音比四周的雪还要冰冷淡漠。

    我犹豫片刻,偏着头皱眉看他:“……寄信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看着他漠无表情的脸,很遗憾,什么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猫头鹰呢?”

    “回家过节去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猫头鹰也过圣诞节。看来霍格沃茨不仅保护神奇生物,就连普通猫头鹰信使的权益也非常维护。低低“哦”了一声,我朝油条兄伸出手,“给我吧。”

    莫名其妙的:“什么?”

    “猫头鹰,我要寄信!”我摇了摇手中的信封。很冷诶,明明都跟他说了我是来寄信的,居然还不把猫头鹰给我。油条兄,你想唠嗑的话我陪你,但咱选个有壁炉的地儿行不?

    那只敬业的棕色猫头鹰打算飞到我这边来,但却被油条兄一把摁住了。他说:“萧铅笔,先来后到。”

    “嗯?”

    “我也有信要寄。”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珍珠白色信封。

    ……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能撞到一起去。“教授你没有猫头鹰么?”我问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翘,但最终仍是没有笑出来:“有。不过邓布利多教授借去了。他说他的凤凰最近得了抑郁症,每天抱着个骨头架子流泪——他跟我说猫头鹰借他用,然后收集来的那些凤凰的眼泪都给我做魔药材料。”

    油条兄太过分了,有了好装备居然独吞!而且那个装备还是我打下来的!对待这样喜欢不劳而获的队友就要使用必杀技!

    “我不管啦!女士优先!”我双手捏拳,昂头撅嘴,“像你这样一点不绅士的人莉莉才不会选你呢!即使哪天她醒了,她也会觉得你糟糕透顶!”

    那个一向是泰山崩于眼前依旧面不改色的男人就好像突然被戳中了软肋,痛苦的神色一瞬间浮现出来,然后被冰雪冻结在他脸上。

    他没有生气,但看着这样教授的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我说的太过分了。”

    过了很久,一阵风才呼啸着把他的话带进我冻僵的耳朵。油条兄说:“随便她如何看我,只要她醒过来就好。”

    “可是、那要是莉莉永远都醒不过来呢?你打算等一辈子么——而且那个人就算你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啊。”莉莉有詹姆,有哈利,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我都不觉得莉莉会放弃现在的生活而选择油条兄。不过这样的话,那油条兄不是忒惨了一点么。诶,说来油条兄也是可怜,以前看晋 江上的那些教授同人bg文,穿过去的女主个个温柔、善良、知性,哭着闹着要给教授幸福……鄙人也很温柔(?)、善良(?)、知性(???),但是没辙,我就是对这男人无感。我可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而牺牲自己的幸福,我不是圣母——虽然我觉得即使我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了油条兄也不会理会我。

    他想了想,倏的望向远方:“那就一直等。等到雪融,等到春华,等到秋实,等到下一个冬天……一直等到死亡。”

    油条兄,你就比那传说中的二十四孝男友更值得我敬佩tat“祝好运。”我伸出冻僵的爪子,拍拍油条兄略有僵硬的肩。其实我之前也看到了那珍珠白的信封上写着谁的名字,只是之前想着反正莉莉现在也昏迷不醒,他早点寄晚点寄都是一样的。

    油条兄不会跟我搞什么推脱的假把式,他毫不客气地把信封交给小猫头鹰信使。“去吧。”他一扬手。

    我站在油条兄身边,和他一起默默地看着猫头鹰越飞越远,然后……脑袋一歪,栽了下来。

    …………………………………………?

    我和油条兄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他比我反应更快,一抖长袍就疾速向山下猫头鹰坠落地方向走去。油条兄走的非常快,我只得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

    好不容易到了猫头鹰信使坠落的那条山谷,我看到一个人影在和猫头鹰抢夺着什么——那猫头鹰看起来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我送了一口气。这时,我却听见我身边的油条兄疑惑地说了一句:“黑暗公爵?”

    我倒地。

    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秃子。没办法,平时老远一人影我就能看出来是秃叔,只是现在满是积雪,大雪反光更胜秃叔绝顶,所以……诶,一时没认出来。不过秃叔什么时候有打野食的习惯了?猫头鹰的肉真不好吃。

    油条兄拉着我走近了,冷着一张脸向秃叔浅鞠一躬:“公爵您……”

    秃叔把白色信封扔油条兄脚下,强硬地命令道:“我要用猫头鹰寄信。”

    我看到油条兄的侧脸抽搐了一下,但他克制的很好,弯腰捡起信封,并没有多说什么。太过分了,秃叔不仅不知道女士优先而且更不知道先来后到!我开始为油条兄抱打不平了:“你不是有小蛇纳吉尼的吗?要送信干嘛不去找它?!”

    秃叔斜视我,油条兄也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则是在这两人间扫来扫去。

    喂喂,你们不要突然变哑巴嘛!

    秃叔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向你介绍过我的宠物纳吉尼?而且,你不知道蛇是会冬眠的么?”

    我叫萧铅笔,我发现,秃叔这人无耻,不讲道理,而且喜欢嘲笑人。我还发现……为什么我这么迟钝没有早点发现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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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美人需要魔王一巴掌掴醒。真的哦。〗

    我无意结识秃叔那有着水桶般水蛇腰的小宠物,但秃叔似乎兴致很高,一定要把纳吉尼介绍给我。他说:“你看乔巴一个人多孤单啊,和纳吉尼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不用了,我家巴克比克有流川枫陪着,实在不行海格的牙牙也会欢迎它的。”我连连拒绝。忘记说了,审判结果公布后秃叔自作主张地把巴克比克拨给了我。这点曾一度让海格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在我含含糊糊告诉他“其实我和路飞很熟”这个假象之后,海格释然了,还一个劲儿地说巴克比克肯定也很愿意和原主人的朋友呆在一起什么的。于是我的宠物又多一名。乔巴、流川枫,当然啦,还有一个不算生物的生物:妖怪们的妖怪书。左手抱猫右手牵狗链(拴着妖怪书)身后还站着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我真的非常像一个傻x。比当年的桃太郎好不了多少。

    我捶胸顿足,为什么我的宠物名单里就没有真红眼黑龙这样的存在!

    郁闷之极的我攥着没有寄出的信返回寝室蒙头大睡。梦里我被披头散发的特里劳妮教授追着到处跑,跑着跑着我莫名其妙的掉进一个盛满红色湖水的池塘。池塘大的无边界,我游了半天没有脚抽筋,但却醉了——不知道为什么池塘里的红色液体散发着葡萄酒的香气。就在我筋疲力尽时池塘突然倾斜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池塘,而是秃叔手中的葡萄酒杯!我顺流直下,眼看就要被秃叔喝掉……

    然后,我一身冷汗,被吓醒了。再然后,确定这只是一个梦的我继续蒙头睡。

    这次我又做了第二个梦。梦里全部都是一些串联不起来的零碎片段,就好像切了《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开头,切了《绀碧之棺》的中间,加上《正大综艺》的结尾然后放映给我看一样。我知道我是在做梦,但诡异的是这个梦却不是我想醒就可以醒过来的——一定要形容的话,我觉得就和进入日记本的记忆中差不多。

    不过,我想这次我大概进入的是我自己的记忆。因为我在这部杂乱无章的电影里看到了我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

    我知道,记忆被格式化的那部分现在正在一点点的缓慢修复。但是……请问可不可以不要从“小时候为了抢别人的棒棒糖把对方推下水”、“上课睡觉被捉结果起床气打发痛斥老师没人性”、“生理期穿浅色裙子直到回家才发现屁股后面一滩血”这样的囧事修复起?还是说……难道……莫非……我那已经记不清楚的人生其实只剩下这些囧事了?

    ……不会吧。我觉得我的人生应该是很正常再正常不过的啊。那种事情真的不是编纂出来的么?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候,突然一个严厉的男声炸雷一般响起:“醒来!醒来!”

    哎呀,好冷,冬天实在不想起床呢。

    那个男人估计是看我没有任何反应有些郁闷,又连喊三声:“醒来!醒来!醒来!”

    我依旧困的睁不开眼皮。

    男人沉默了片刻,另一个声音响起:“让我试试。”这两个声音都很耳熟,尤其是后一个,有些冷漠,又带着一丝轻蔑,在我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一个人的语气是这样……

    “啪!”

    在我还没有想起来那个人是谁时,我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我一下子就疼醒了。睁开之前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皮,我又看到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头。

    “伏地魔教授你干嘛打我tat”我捂住微微有些红肿的右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想我的语气一定委屈极了:本来就是嘛!为什么我每次都要无缘无故被秃叔揍?!我是铅笔,不是沙包!

    此时站在我床边的不止秃叔一人,邓爷、麦格教授、庞弗雷夫人、甚至连铁三角也在场。我看到那两位女性在我提到秃叔名字的时候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庞弗雷夫人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秃叔的神色后,向我解释说:“呃……萧铅笔小姐,其实你错怪教授了……”她嗯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向麦格教授,对方撇着嘴,看向别处。最后还是邓爷厚道,他说秃叔这是在救我。

    “我才不信呢!这个秃子会救我?!”我指着秃叔的鼻子大声质问,然后又扭向哈利他们,“哈利你们不是去罗恩家过圣诞节了么,还有哈利你的伤好了?不讨厌我了?原谅我偷偷拿走你隐身衣了?”我连珠炮似的一股脑把我心中的疑问吐给哈利。

    那小子似乎被我问傻了,他僵直地后退一步,最后指着墙上的日历说:“铅笔……看这里。”

    三月八号。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我过的节。第二反应是……没反应了,我完全傻了。

    “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环视一周,除了秃叔没有人敢直视我的眼睛,“那么伏地魔教授先来?”

    秃叔看着我勾了勾唇角:“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你能接受当然最好,不能接受一样得接受。”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蓦地又带着关心的调调问了我一句,“疼不疼?”

    “疼。很疼。”我老实回答。秃叔下手太狠了,我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但现在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和他有血海深仇的小姑娘。

    秃叔点点头:“疼就好,免得你下次忘了继续赖床。”他扔下这句让我恨不得掐死他的话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校医务室——对,校医务室,我现在才发现我又回来了。躺在我的固定床位上。

    我继续看向场中六人,然后得到了六个版本的故事。

    版本一:圣诞节那天麦格教授发现你没有来宴会厅吃完饭——当然啦,当时她以为你不知道霍格沃茨圣诞节全员聚餐是约定俗成的,找你的时候发现你睡的正香。第二天去找你,你依然睡的很香,怎么叫都叫不醒。幸好,庞弗雷夫人医术高超,不然我想你可能就要一辈子昏睡过去了。

    版本二:很抱歉……我想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第一次去叫你时我就应该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我当时真应该叫醒你的。

    版本三:你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完全昏迷状态——不过,真的很奇怪,这三个月你没进食没喝水但是身体功能一切正常,甚至连肌肉萎缩现象都没有发生。你介意待会儿协助我做个医学测试么?

    版本四:原谅你啦。你听到这句话啦。我原谅你啦。免得你要是再睡过去,然后一觉不醒……我已经厌烦了对着沉睡的人说话。真的。

    版本五:幸好你醒了,那个什么什么魁地奇协会还有活动不?你看看,这协会从成立以来啥消息都没有,害得我连协会名字都记不住。

    版本六:醒了是好事。不过,呃,请原谅我说话直,正常人类都不会像你一样昏睡这么久。你能说说你睡觉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吗?或者,也许你做了什么梦?我从一些书上看到说询问昏睡不醒的病人这些问题也许可以找到昏迷的根本原因。

    从某些方面来说,赫敏同学你真相了。

    我张着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突然推开大门跑了进来。眼神不好的她一头撞在一张病床上,她怪叫了一声。特里劳妮扶正自己厚瓶底一般的粗框眼镜,尖声说:“我听说,萧铅笔醒了?”

    所有人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我想邓爷他们现在想的应该和我一样,都是“秃叔的那张嘴哦……怎么一下子就给宣传出去了,而且传播对象还是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人之一”

    “我是醒了,教授你有什么不满么?”我语气差到了极点,但是并没有人指斥我制止我。

    对方却似乎并没有感到我的不满,她挤出一个大概勉强可以归类到笑容里去的表情,指着我的鼻尖说:“看,我没说错吧。你会消失的,你六月份一定会消失的,会永远的离开我们。”

    “特里劳妮教授!清你……”麦格教授很生气,似乎觉得这个老疯子不应该在她的学生刚醒来时就在这里危言耸听。

    特里劳妮摇摇手指,她并不理会气的声音发颤的麦格教授,她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看,现在症状就出来了。等到六月份还不知道会变得多严重呢。”

    “你是说,萧六月的时候就会昏迷不醒?”邓爷急急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特里劳妮趁机假装神秘。于是我看出来了,她跑来这里溜达一圈就是为了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挖空心思把我们当猴子耍。

    我才不相信我六月会消失、会死掉、会离开霍格沃茨。儿童节那天我绝对要拖着你一起过!我要证明我的人生和你的预言完全不一样啊不一样!

    我叫萧铅笔,原名萧潇。我用三个月的沉睡换来现实世界一箩筐的囧记忆。我觉得:我亏了——记忆也是我的,时间还是我的,我就好像广场上购买鸽食的傻x游客,用自己的钱买别人的饲料喂别人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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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睡更健康。〗

    自“睡美人被掌掴”事件后,我好像越来越嗜睡了。整个人就好像随时被施“昏昏欲睡”的魔咒一样,吃饭的时候会突然倒桌上,走路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同行的人身上,下课睡,上课当然也会睡。

    每次昏睡我都会想起一些现实世界的事情,会想起我家的狗,想起不及格的成绩单,睡的多了,以前的事情就记的七七八八了。越睡我就越思乡。思念这玩意儿果然是种病。

    对于我的这种怪病老师学生们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一向严苛的油桃兄也只是在我上魔药课时昏倒撞翻了白毛哥的坩埚后随便教训了我几句,没有惩罚,也没有关禁闭,这让只是把魔药做糟了却换来油桃兄一顿猛批的哈利非常不服气。

    诶,还是那句话,谁叫你爹是詹姆呢。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有一位“叫兽”从来不会给我面子,只要我在他的课上睡着马上就是被魔音唤醒。不用怀疑,那位“叫兽”就是——海格……

    “年轻人就是要有朝气!每天昏昏欲睡的怎么行!”他的巨掌用力地拍在我背上,力道大的几乎要拍断我的脊椎。我呕着血,非常怀疑筋脉早已严重内伤。“海格……海格教授,停停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抽搭,“我觉得我的背骨其实还是很脆弱的,经不起您瞎折腾。”

    真的,海格您比秃叔厉害多了,就算我在秃叔的课上睡着他也只是随手甩一个魔咒过来而已,而您的降龙十八掌……那是绝对超越了黑魔法的存在的。

    在第一次上课惨败后,海格在赫敏的建议下改教一些比较没有攻击性的神奇生物,他把所有学生们召集在一起,征求大家的意见。

    拉文德和潘西难得达成一致,她们都表示对研究独角兽很有兴趣。她们说完后很多女生眼睛都亮了,看来女孩子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长的漂漂亮亮的生物,就像喜欢萨摩耶的多过喜欢沙皮狗的一样。我站在学生队伍的最边边上——不是我脱离群众,是在是因为我的宠物体积庞大,脾气也不好,所以我被大家孤立而已。在神奇生物保护课重新开课前海格给我送了一大堆比岩石还硬的馅饼,他请求我上课的时候一定要把巴克比克带在身边,说什么不想和失去诺伯一样失去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我有些抽搐地问哈利诺伯是谁。

    哈利把脑袋扭向一边告诉我说:“诺伯啊,挪威脊背龙。”

    ……我、我真傻,为什么会对海格的品位抱有期待。

    就在我胡思乱想又准备陷入梦乡时,海格突然高叫我的名字:“萧,你说呢?”

    “……说什么?”我完全不掩饰我刚才开小差没听讲的事实。

    “呃,”海格瘪瘪嘴,似乎有些受伤——其实你不用感到伤感的,不听课的不止我一个人,真的,就连你最爱的三位学生六年级也不会选修你的课的——他说,“说说看你希望在神奇生物保护课上研究些什么生物?”

    我说我想研究腐女和火星人你能听懂么?我吸吸鼻子,一股子雪雕味立即灌进鼻腔:“乔巴,进食的时候离我远一点谢谢。”乔巴很不乖,不仅没有听我的话还撒娇地用沾着雪雕毛的喙拱了我一下——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拱翻在地。喂,你拱猪啊你!我愤愤地瞪了乔巴一眼,拍拍长袍才回答海格说:“我对研究,呃,独角仙?是这么说吗?很有兴趣。”

    全班、不,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的学生都望着我。

    “怎么,大家都对独角仙不感兴趣么?那……象鼻虫?”

    众人依然沉默。

    “七星瓢……”

    “萧铅笔你什么意思?”站的离我很近的白毛哥突然不悦地说。他的眉头皱起来,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微微有些泛红。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家伙,半天才醒悟过来他是在为什么生气。于是我平静地解释:“没什么意思,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这些小甲虫们没什么攻击力,不是暗讽你曾经被我变成甲虫的,真的。那件事你不要总是耿耿于怀啦,我们又不会因此嘲笑你,你说是不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解释过后现场的气氛更加冷了。

    白毛哥没有回答我,他冷哼一声,径直走到学生队伍前面去了。潘西立即占有性地挽住他的胳膊,昂着下巴得意地冲着我笑。

    ……有毛好笑的。斯莱特林的家伙们果然很难懂。

    这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一直上到最后都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其实我很怀疑这是学生们都串通好的,没有人想要上海格的课,所以大家假装讨论的很激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其实就是为了拖时间。他们心中的愿望大概和我差不多,希望下节课也是讨论课,然后大家一直讨论到下学期去。下课的时候海格叫住了我和哈利他们,说是有些话想要和我们聊聊,但从他把巴克比克也留下来了这一点看来,他真正所想的只是神奇生物而已,我和铁三角不过是烟雾弹,是背景,是路人甲乙丙丁。

    没意思,我看着满脸欢喜给巴克比克梳理羽毛的海格,偷偷溜出了他的小木屋。还没走多远,一个高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喂,萧铅笔。我是不是该先恭喜你一下?从巨怪那里逃出来了?”

    回头,是白毛哥。

    我把挂在身侧的一个特制的牛皮布袋往他跟前一抛:“妖怪们的妖怪书,咬他!”

    如果不是海格,这种书估计一辈子只能放在仓库里卖不掉,所以妖怪们的妖怪书对海格还是很感激的,此时它听到白毛哥嘲讽海格是巨怪,咬起来自然也毫不客气。不过白毛哥明显跟我这种对魔法一窍不通的家伙不同,他掏出自己的魔杖挥了挥,我甚至都还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哪个魔咒,就看到之前还呲牙咧嘴耀武扬威的书本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蔫了。

    他又哼了一声,面上满是遮掩不住的得意神色。

    我说你到底得瑟个啥劲儿啊……如果是在麻瓜的世界随便买把五四就能把你扫成蜂窝。随便揪个人出来就能把你骂到狗血淋头。我鄙夷地看了白毛哥一眼,扯扯嘴角:“有话快说。”

    他把魔杖收进自己的魔杖套中,随意寻了一块大石坐下:“最近我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里劳妮教授说你会在六月份永远的离开?”

    “哟,消息挺灵通的嘛,这种谬论你都知道啦。”我耸耸肩。特里劳妮教授到底做了怎么样的宣传,现在不仅老师们都差不多知道了这个垃圾预言,居然连学生中也有人知道了。

    “……是假的?”白毛哥急切地问。

    “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有点不耐烦地说。这是实话,不管六月份我是要消失还是要考四级这关他酱油事?白毛哥今天的态度很是有点不正常。

    他听到我不客气地杵他,微微一愣,然后颇有些激动地反驳:“我没有紧张!我只是感到很遗憾,你早点消失吧,可恶!”

    “才不要,”我得瑟地扭扭腰,“哼,六月份的时候我要跑到特里劳妮、秃叔还有你面前跳扭腰舞——我才不会消失,气死你们!”

    他不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在我临走时他补充了一句:“那看来我是不用看你那恶心的舞蹈了,因为霍格沃茨五月三十一号就放假。”

    事实向我证明了其实白毛哥不是一直都当放牛娃的,每天喊着“狼来了”的他偶尔也会说一两句实话:就比如“霍格沃茨五月三十一号就放假”这一条。学年考试在五月中旬就早早的进行了,还凑和,我的神奇生物保护课,麻瓜研究课,魔法史,魔药课和数学占卜都拿到了良好,麻瓜研究科和魔法史甚至拿到了优秀——或许邓爷的批卷是带了点水分,但魔法史的成绩那绝对是实打实的。关于这点,我告诉一向头痛这门课的哈利和罗恩:千万不要小瞧被应试教育逼出来的学生的背课本能力。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天文课的老师向邓爷投诉我,她建议我下个学期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课堂上,也不要在认不出各种星座时在答题卡上乱填一气。其实我真没有乱填,我写的基本都是小天狼星及其家人的名字——我忘记是谁曾经告诉我他们一家子起名都是直接翻星座名称的。就算小天狼星的名字在试卷上出现了多达十二次,老师你也不必这么狠吧。

    期末考试完毕后,所有学生的激动都达到了临界值——除了我和哈利之外。他是有家不想回,我是有家不能回。当然,困扰我的不仅仅是回不回家这件事。按邓布利多的说法,一年级的新生时不被准许暑假留校的,所以我必须坐着霍格沃茨专线特快滚回伦敦去,之后哪怕是砸锅卖铁去流浪他们也管不着,学校所作的只是在九月开学之前把学校所需物品的清单和车票用猫头鹰快递给学生。

    “校长……难道你就忍心看我变成个衣衫褴褛的落魄乞丐,然后被人贩子拐卖到山沟沟里去么?”我双眸含泪,一副琼瑶剧女主形象,试图改变邓爷的决定。

    “没有关系啊,你暑假可以来我家住嘛。虽然我家有点小就是了。”罗恩突然说。拎着行李准备上火车的白毛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谁让你插嘴了!我恶狠狠地瞪了罗恩一眼,他立即缩到赫敏身后去了。

    狡猾的邓爷果然顺着罗恩的话说:“对对,你就住到韦斯莱家去吧,他们家很好。”

    哼,好个屁!

    我虽然心里一肚子邪火,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跟着哈利他们上了火车。因为邓布利多严肃地说什么火车不能因为一个人误点,如果萧铅笔你一定要在这个问题山和我争论的话,我不介意待会儿让巴克比克送你去韦斯莱家。这老头子太讨人厌了!我看他只是怕预言真的成真然后我消失在他的城堡里吧!

    窝在包厢一角,我阴郁地啃着哈利买回来的巧克力蛙,连他们说为什么要去别的包厢走一圈都没听清。“行了行了,你们去吧。我就呆这儿,困了,想睡一会儿。”

    他们“哦”了一声,大概是以为我的怪病又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赫敏在离开前添了一句:“睡觉的时候容易着凉,你还是多加一件衣服比较好。”

    我点点头,低声说了声谢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了。那时睡的正香,我不耐烦地推开那个人:“哈利,让我多睡会儿……我困。”

    “萧潇你又吃错药了吧。要换票啦,起床!”那个声音依然在我耳边咆哮。

    猛的睁开眼睛,等我看清了眼前这个人是谁后,我抑制不住自己高声尖叫起来:“赵陶陶?!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是我多年的死党兼损友,可是……她现在不是应该在现实世界中活的好好的么?为什么会突然就出现在霍格沃茨特快专线上?!

    她一拳头磕我脑门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赵陶陶!”她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上方突然垂下一个脑袋来,把我和她都吓了一跳。那个脑袋扫了我和赵陶陶一眼,嘟哝说:“两位美女能小声一点么?我还没有睡饱。”

    赵陶陶拉着我连声道歉——虽然我觉得这根本就是她一个人的错,跟我完完全全没有关系。

    直到上铺那个人重新睡着,赵陶陶才压低声音警告我:“重申一次,不要叫我赵陶陶!”

    我扶额:“那好吧,赵陶小姐,请问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列火车上?你也穿越了?”

    赵陶陶没有出声,她楞了好久才把手贴上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干嘛突然满口英文?”她说,“我们一起从学校坐火车回家啊。穿越的是你的脑子才对吧,你居然不记得了?!”

    …………………………………………………………?

    我迅速环视一周,一个箭步冲出包厢探头看向列车走廊:全部是亚洲人,大家说的都是中国话。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回家了?!睡着睡着就回家了?!

    我叫萧潇,我终于,应伟大的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回到了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

    妖魔界:叫ss的不只是教授还有究极大魔王。

    039_点拨台01

    ss教授的番外。文艺番外。雷者慎入。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小铅笔刚穿来不久的时候。

    临出门前,西弗勒斯?斯内普很难得地站到了镜子前。以一种严苛地眼光审视镜中的自己:头发洗过了,这很好。衣服是前两天从成衣店买的,花费了他不少加隆。但他觉得很值,至少现在的他看起来比平常精神多了。

    他勒紧袖口,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轻轻带上了门。

    入秋清晨的街道并没有多少人,偶尔有一两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巫师与他擦身而过。有一个急性子的小个子巫师在赶路时撞到了他,虽然对方立即说了对不起,但斯内普的心情还是糟糕了起来。他讨厌毛毛糙糙的人,这样的人总会让他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没说什么,只是拍拍被撞到的地方,仿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没关系,我没有介意。”他对不住道歉的小个子巫师说,在转身离开时听到那家伙带着哭腔嘟哝的一句:“你明明就介意了……”斯内普想可能刚刚自己的脸色不太友好。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附近水果店和花店一打打的,其中最大的两丬是路飞水果店和路飞花坊。是个有生意头脑的人。斯内普在心中这样评价路飞——在路飞来之前,并没有巫师想过要在医院附近开这样的小店,虽然也有些麻瓜巫师说过麻瓜世界多是这样的。他依旧记得小店开张那天,路飞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发病却忘吃药了,同时邀请了食死徒和凤凰社两边的人马,最后害得开张仪式差点变成宣战。

    真是胡闹的人。无意识的走进花店时斯内普在心中又补充了一句。

    “请问先生……啊,斯内普先生,是需要些什么吗?”店员认出了这位老顾客。

    “就看看。”斯内普一如往常地说道。他的指尖滑过百合花的花瓣,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空手走进了伤病医院。无视了导医台那几个正叽叽喳喳说笑话的工作人员,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大厅的右侧,按下电梯键。不多大一会儿,有两个和他一样早起探病的巫师来到他身后跟他一起等电梯,一个好像在吃东西,另一个撑着一张报纸轻声地读着。

    电梯很慢,斯内普抱臂略有些不耐烦。

    后面那个吃东西的巫师比他更不耐烦,直接用刚吃完面包的手拼命地按电梯键。斯内普注意到原本粘在那人袖口上的奶油蹭到了电梯键上。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那个,电梯坏掉啦!维修人员要明天才能到,你们还是走楼梯吧!”导医台那边突然有人高喊道,吃面包的人咒骂了一句,急冲冲地走向楼梯间。看报纸的人依然撑着他的报纸,一步步向楼梯间挪去。斯内普缓缓跟在他们两个后面,眼神偶尔会越过看报纸男人的肩膀扫一眼今日的《预言家日报》。

    吃面包的人走到二楼就骂骂咧咧地推门进去了。

    看报纸的人脑袋被三楼的玻璃门装了一下,但这家伙并没有吸取教训,单手推门的同时依旧在看报。

    只有空手的人独自走到了五楼。他记得五楼的门有些卡,之前也问过这里的维修人员,对方说五楼很少有人来,而医护又有专门的通道,所以门活页那里锈死了。那人说一定会维修,每次斯内普问的时候他都会信誓旦旦地这么说,但今天一推,门果然还是卡的。

    寂静地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十四号病房是双人病房,他抬眼看了一眼病房门牌:056詹姆?波特;057莉莉?波特;主治医生:斯嘉丽?沃尔兰特。主治医生的名字很陌生,大概是新来的?斯内普默默地想。

    虽然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院内环境实在不敢恭维,但病房里收拾的还是很干净的——或者这样说吧,十四号病房里住的不是那些因为受到奇怪魔咒而变得疯疯癫癫的人,安静地躺在这里的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弄脏房间的。他们就像睡着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更像是死去。斯内普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醒来,也不知道假如有天他们真的醒来,要如何面对这十二年的空白。

    走过56号病床的时候他忍不住扫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眼,但他没有停下来。

    拉开窗帘,暖暖的阳光透过薄雾射进来,病房里好像有了生机。

    牵了一张椅子,斯内普在莉莉病床边坐下。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温柔。他没有唐突地去亲吻她,没有握住她的手,甚至没有将她微乱的发丝别在而后,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她。只是看着她。

    很久以后,他说:“我很害怕。莉莉,我很害怕。”

    “前天霍格沃茨来了个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和路飞很像,她知道很多事情,她说……”斯内普的声音很急促,但说到这里时他又突然停住了,有些哽咽,“她说,你在天上看着我。”

    说完这些,他似乎一时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收回前倾的身子,像是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眼仰头。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只剩轻轻的呼吸声。

    呼出来的与吸进去的全是温柔。

    斯内普睁开眼,他刚刚突然想起儿时曾为那个红发女孩儿变过的一个戏法。那个时候的莉莉喜欢折纸,她者了很多百合,然后有一天他趴在她的窗台上,把那些纸百合全部变成了真的。他爱极了那个时候女孩脸上的笑容。他想,他大概还记得百合的折法——女孩子手把手交过他很多遍。

    找不到合适的纸张,斯内普随意从病房化验单上扯了一张下来。他很小心的折着,表情就像当初女孩子教他折纸时一样严肃认真。最后,他把折好的百合放进莉莉空握的手中。

    “不要离开,莉莉。哪怕你不在我身边。请留在我看得见你的地方。”他这样说,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在病房门被带上的那一瞬间,莉莉握住纸百合的右手食指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动。

    【松鼠番外_完】

    040_点拨台02

    番外:囗囗日记(阿汤哥倾情记录)

    x年x月x日,星期一,天气:阴转小雨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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