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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剃球、戒尺(剃毛+打穴H)

      云玥眨了眨眼,意识还有些模糊,一时有着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等到记忆慢慢回笼以后,她心里一个咯噔,睡意一瞬间被驱逐。
    她坐起了身,下意识的想要拢起自己的衣裳,可在看清眼前的人以后,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兄长……”她嗫嚅着。
    云凊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这不是她第一回逃跑了。
    只是第一回,还算不上是什么逃跑。
    不过就是心理太羞愤了,所以不想回家,趁着出门的时甩脱了婢子,漫无目的的游荡,不过还没逃离郡王府一条街,就被云凊逮个正着,拎上了马背回府。
    她很难忘怀,在被捉活王府那一夜,她双腿大开,被绑在兄长手把手教她写字的那张椅子上。
    浑身光裸,羞耻至极,两条腿各绑在一边的椅脚上,合都合不拢。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许多的“刑具”。
    先是用玉制的剃球把她牝户上稀稀落落的寒毛都给剃光了,让那小穴变得像是幼女穴一般光滑无毛。
    其实不疼,但是很羞耻,她都哭得岔气了他也不停手,着实把她给吓着了。
    她知道云凊不好伺候、脾气暴躁,不过这些年他对她很放纵,让她几乎要忘了,他严厉起来的时候,有多可怖。
    她在妓院长大,学的都是一些伺候人的本事,大字她认不得几个。
    官妓院,也就只是妓院,不需要费心思教导姑娘太多,毕竟许多没入教坊的,都是世家大小姐,不乏有学识的,哪里还需要画蛇添足?
    她们这些在妓院出生的妓生子女从来没有被培养过,就是等年岁到了,便梳弄待客。
    云玥是个聪明的孩子,在她是云玥之前,她是玥奴,这个奴字代表着她永远要受到奴役的命运。
    她不认,从以前她就会偷偷地翻看花魁的字帖,即使一个字也看不懂,即使被打了无数遍。
    来到郡王府以后,她想要学习,先头郡王妃却不允许,说她身份低贱,若是去了族学,只会让云家的姑娘和儿郎被人耻笑。
    云玥不愿意认命妥协,只好想法设法央着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云凊。
    哪知云凊不只答应了她的请求,还亲自抽出时间教她。
    他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教她识字、写字、骑射,他花了五年的时间让她脱胎换骨,从一个妓生女到一个高门闺秀,接着再把甜美的果实据为己有,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真要说起来,云玥就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作品,完全依照他喜欢的模样捏圆搓扁。
    在她以前偷奸耍懒不学习的时后,云凊会拿戒尺打她手板,在她试图逃离他的时候,他则用戒尺打她粉嫩的屄肉,打几下,就如同儿时那般,要她报数,被打了足足十下以后,小屄又红又肿,可奇怪的是,除了第一下觉的有些疼以外,在那过后就只有爽了。
    里头的屄肉一收一嘬的,仿佛在等着他入侵。
    在那之后,云凊又像以往每一回打她手板以后那般,亲自给她上药,只是以前是上在手心,如今却是羞耻的上在女孩儿家家最私密之处。
    用手指沾着药,在那湿润不已的屄肉上头摩挲着还不够,还插到了花穴里头,“真骚,被打屄都湿成那样,还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真不愧是名妓乔杳杳的女儿。”
    她是想反驳云凊的,可她也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是过分敏感了,明明是受刑,却湿得要命,她明明是难过的哭着,嗓音却娇媚入骨,像是在求他更进一步。
    “伤心了?”云凊似发现她心里难受了。
    “那又如何?你就服侍我一个。”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再怎么生气,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不只是云凊拿云玥没办法,云玥也是如此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和云凊之间的情感。
    即使被他侵占、被他胁迫,她也无法真正的去恨他,却无法忽视曾经相濡以沫的那些日子。
    她是真心把他当兄长敬重的,甚至在心里也曾经生出不该有的奢望,只是她与云凊不同,她没有追求的魄力,只能在情丝生出来的时候,硬生生的掐断。
    她是飘萍,没有根。
    随便一场大风,就可以毁了她,可以颠覆她一生。是他把她捧了起来,细心的养在漂亮的盆子里面。不知不觉间,云凊已经成为她的全部。
    可云凊终究不能属于她。所以当她到了议亲的年岁就开始积极的寻找她的下一个依靠。
    她没有想过,只要被纳入了云凊的保护伞内,就是他的人了,这是一趟只进不出的单程路,只要妄图离去,将会被他捉回,狠狠的惩罚。
    那一回他就已经警告过她。
    如果再犯。那么他就要奸得她下不了床。
    四目相交,里头有着风暴暗暗的成形,云凊一句话都不说,那冷戾的气息压迫感十足。
    从她唤了他第一声以后,他始终没有开口,就只是用那种冷飕飕的瞅着她不放。
    云玥是怕了他的手段的,她的记忆又不禁回到了那一夜里,他凶悍的惩罚,他一边挺进一边把她弄哭,弄哭了也不哄,只是肏得更狠,让她哭得更大声,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这该归类是疼哭的,还是舒服哭的。
    他一边肏她,一边逼她说些让人羞愤欲死的话,一面撂下狠话,想要吓唬她。
    他逼着她承诺,再逃跑就要她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在他面前玩弄自己的穴、浪叫一整晚。
    那时她随口应了。只因为她认为自己若是要离开,就会有万全之策,不会再落到她的手上,只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的能力。
    就连渡口都还没有抵达,她就已经被他囚在身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她后知后觉体会到,如今普天下没有人之道她身在何方,但凡云凊有心让她消失在上京,就此以后,这世上就当真没有云玥这个人了。
    虽然她原本也是这样盘算着,可她没打算成为云凊的外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