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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泄洪在她内裤上…

      女人嘴里说着刺激他的话,他知道她用意不在于挑唆,而是在于这生硬粗暴的话,能最直接刺激到他的感官。
    没办法,男人的雄激素决定了,在性冲动方面,他们需要更多的视觉和听觉刺激。
    冲破禁忌的话在宋景洲的脑子里浮现画面,平淡枯燥的婚姻生活令他疲乏无力。
    夜晚的光影中,他盯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许久,静静的感受她带给他的新鲜、刺激。
    她,宛如最妩媚的妖精。
    这时,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的蓄势待发的肉棍,本能般想寻找顶撞突破的快感。
    宋景洲脱掉她高跟鞋的大手,不知何时再次探入她裙底,从她腰间位置脱掉了她的安全裤。
    动作麻利,干脆。
    像是急不可耐。
    接着,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西裤拉链拉到了底,直到一根硬物凸出,雄雄勃起在男人黑色平角内裤里,裴容猝然感觉到戳到她腿心的热。
    他双手往上托起她丰腴的臀瓣,这一次没有安全裤阻隔,滚烫的手掌隔着她汗湿的蕾丝三角内裤,包住她的臀肉放肆揉捏。
    他抓揉她臀肉的力度很重,丝毫不温柔,像是发泄,根本不顾她是否疼痛,裴容咬着唇皱着眉头,心里舒爽又难抑,因为他掐得实在太疼。
    而她却没有喊疼,只是抬起手臂勾住他结实的后颈,为自己寻求一点依靠。
    “嗯……宋先生怎么不将内裤一并脱掉……”
    “还是说……宋先生不敢吗……”
    话落,宋景洲眼神深锁她的身姿,他没有再揉捏,双手托着她丰腴的臀瓣,主动杵向了自己的硬挺,重重压向了自己的性器。
    意识加诸的快感瞬间放大。
    裴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坚硬的阴茎顶在了她的双腿间,他身下还在不断胀大的性器,在贴合上她湿黏内裤的那一刹,开始不住地隔着布料抵着她柔软阴唇碾磨。
    此时裙摆遮挡两人身下的动静,碾磨的快感让人头皮急剧发麻。
    碾磨一会,他又挺着硬涨的龟冠,放肆戳弄她敏感的阴唇缝隙。
    戳弄和碾磨同样舒服。
    裴容视线往下看,她能看到男人下体的龟冠通过内裤透出来的色情形状,硬得快要撑破他的内裤。
    感受到他的性器带给她的爽意,裴容下面小口不断收缩,她唇齿间也呼吸急促。
    伴随着,上半身胸脯起伏的节奏越来越快,她亢奋之下的呼吸声亦愈发明显,羞耻感和快感一并焚身。
    她咬住唇想止住呻吟的声音,却怎么也止不住。
    “啊……嗯……好爽……嗯……不要……不要停……嗯……”
    看着女人浑身颤抖的埋进他肩胛里,声音怎么掩也掩不住。
    意识在情潮中随波逐流,脑子里乱哄哄的,被吊到极致的欲望使得底下的肉棍尤为敏感,宋景洲在她耳边低骂了句。
    “骚货。”
    接着,翘首以盼的灼热肉棍气势汹汹地隔着布料,狠狠抵上了她的小穴,他双手顺势托起她的臀肉,开始迎向他往上挺动的腰身。
    两人下体性器顶撞,他将布料不停地顶入她缝隙,不断用力地往上顶。
    “啊……好大……好粗……嗯……”
    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生殖器硬如骨,裴容吞了吞唾液,花穴的肉褶虽紧致闭合,可里面已经相当湿润,他稍微顶撞一下,就能在安静的车厢里听到色情的滋滋水声,引人遐想。
    宋景洲而清目明,当然也听到了,他没想到她的水这么多,于是他顶得愈欢,频率更快,大掌托着她圆润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带动座椅发出嘎吱声响。
    男人每顶弄一下,裴容内裤上晕开的湿意更甚,直到一点点扩散。
    她喘息破碎。
    下体的酥麻感开始一层接一层不断翻涌,“啊……不要……不要了……啊……高潮……高潮了啊……”
    话刚落,宋景洲索性咬牙试着往上狠狠顶撞了一截,小穴反射性收缩,一时汁水四溢,直接从她的内裤浸湿出来。
    她溃堤了。
    “水娃。”
    他的嗓音很哑,仿佛蓄着电流。
    这种擦边的高潮,让裴容浑浑噩噩,她后背直接起了一层大汗,感觉很微妙。
    只觉得自己上一秒还在云端,下一秒就从高处失足跌落。
    男人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止,硕大的龟冠隔着她湿滑的内裤,感受她穴肉的缩紧,而跟着跳动。
    那一刻,好想将性器从裤子里拔出来,好想将棍身插进去,好想肏她那已经湿透的穴。
    想被她的汁水包裹,想她那底下的小嘴裹吸他的肉棒,一吸一吮。
    想她将他一点点的往里含。
    男人一边闭眼想着,一边将抵在她阴唇缝隙间的那根硬物朝里疯狂顶弄。
    他恨不得能将性器再往里插一点,进去一点,更深一点。
    此时他像一只缺氧的鱼。
    慢慢腾出一只手来,掀开了她那片挡事的裙摆,他大掌抚摸上女人细腻嫩滑的大腿肌肤……
    最后一丝理智瓦解,他疯狂喘气。
    紧接着,他快速顶弄了会儿,身体压根无法拒绝她,有绵延不断的精液从内裤里溢了出来。
    感觉到射在内裤上那股温热,裴容伏在他肩头,仰颈呼吸,“宋先生,你射了。”
    直到裆部的肉棍疲软,沾着不知道是她的汁液还是他自己的精液,完全黏贴在她的内裤上,他低低喘息。
    “起开。”
    是将人用了就扔的秉性。
    裴容侧头,她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耳垂,压低声音威胁他。
    “小心我告诉宋先生的妻子,她老公的精液泄洪在了我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