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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天底下独一份的偏爱和依赖◎
    窗外一道瘦弱矮小的身影御剑飞过。
    屋内二人, 一人临窗,一人慵懒地靠在美人榻上,同时看着空中那道年纪不大的身影, 御剑念咒掐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
    遥泽眼中难得表露出赞许之色:“你这新收的小徒弟, 倒是颇有些天分。”
    步青云微微扬起了下巴, 眼中骄傲显而易见:“能得你赞许,说明他还有些本事。”
    遥泽一笑,双手枕头倒回榻上,看着窗边那人又要出门。
    “怎么, 又要去看你那两个大徒弟?
    步青云, 你对你那些个徒弟们也太上心了吧, 升米恩斗米仇,仔细养出白眼狼来,再问一遍, 你真不跟我们回云泱去看玥儿?”
    步青云理了理衣服, 只回头瞥了他一眼:“我不去云泱, 玥儿你看过就行。”转身出了门。
    气得遥泽将手中磕了一半的瓜子丢回罐子里,起身带上遥煋遥烨去了云泱。
    “师尊, 前几日弟子下山, 得了一支仙品肉灵芝, 可养生固本, 延年益寿,特地加上东山三头乌鸡熬制了鸡羹, 孝敬给师尊。”大弟子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盏鸡肉羹来, 献到步青云面前。
    步青云淡淡扫过那碗羹, “心意为师领了,为师辟谷已久,你们自己留用便是。”
    “嘶~”大徒弟好似突然碰到了什么痛处,表情扭曲收回了手。
    步青云注意到他手上裹的纱布:“你这手怎么回事?”
    大弟子却突然将手背到身后,连连摇头:“没事,只是一些小伤。”
    这时二弟子转了转清丽的明眸,“师尊,大师兄为了夺了那灵芝,被守山灵兽重伤,差点没……”
    “阿融,闭嘴!”
    步青云皱了皱眉,将大弟子拉过来一探,果然灵息紊乱,便知受伤不浅,领口隐约还能看见胸口裹着带血的绷带。
    “胡闹!”
    大弟子眉眼垂了下去:“没有阿融说的那么严重,为了师尊,受再重的伤都是值得的,师尊就将弟子一片心意收下吧。”
    二弟子也跟着附和到:“是啊,兄长孝心一片。”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徒弟,念在一片孝心,步青云将那晚羹端了起来,尝了几口,却没注意道自家两个徒弟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诡异。
    半炷香后,步青云发觉不对,他猛地站起身来,却被冲上头的眩晕感差点没迷晕过去。
    “师尊!”耳边传来二位弟子惊慌的呼唤,“您怎么了?”
    步青云甩了甩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开始扭曲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直直坠入一片迷雾当中。
    彻底陷入混沌之前,隐约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兴奋地说了一句:“你终于是我的了!”
    在他心中敲响轰然警铃,只可惜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只能一点一点沉沦。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眼中均是难言的炙热,大哥颠了颠了怀中觊觎已久的美人儿师尊:“不愧我兄弟二人拼了命夺来的宝物,值了。”
    机会难得,二人急匆匆将人抱到卧室,正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一道结界将二人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哥吐出一口血来,看向一旁的弟弟,弟弟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对他点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动不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青云溺爱你们,对你们不设防,可不代表我也是,你说当年我要如你们这般下作,哪儿还有后来那么多事。”
    门被推开,二人就见着一身墨绿绣金锦衣,摇着把贴金墨骨扇的“师娘”缓缓而来。
    目光轻飘飘从他们身上扫过,却让他们如遭千斤重击,内脏似乎都被敲碎了般,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不可能,他不是走了吗?
    好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遥泽解释道:“步青云身上有我的咒,以为我不在你们就能动得了他?哼,到底年纪不大,痴心妄想。”
    弹指间破了一屋子的结界。
    遥泽的目光落到躺在床上喘息,似乎极为难受的人身上,不禁气笑出声来,摇了摇扇子走过去:
    “步青云啊步青云,枉你聪明一世,原来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床上人心神不宁,挣动得厉害,宽松得衣服掩不住纤细的身骨,领口被蹭开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床上人的锁骨,慢条斯理顺着如同山峦起伏的线条滑过,这磨人的轻触,让锁骨主人承受不住地轻哼出声,那声音轻颤,压抑又渴求。
    “恐怕你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栽在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手上,步青云,你说你这般傲气,醒来后得知真相要如何自处?”
    他坐到床边,一手撑着下巴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美景,一手熟练地顺着敞开的领口一路划了下去,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光滑,皮肤燃烧着高温极为敏感,轻轻一擦就是一道红痕,无处不销魂蚀骨。
    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
    看着眼前之人因为药效越来越难受,难受得好似快要哭出来,却只能做毫无用处的挣扎抵抗。
    终于不再欺负他了,遥泽轻笑着俯下身,吻干净眼角渗出的泪水,惹得发红的眼角颜色更艳,伏在他耳边:“你说说,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他用眼角余光瞥向作作恶未遂,此时正凶狠瞪着他的两个徒弟,挑衅地笑了出来,然后伸手将身下人早已松散的腰带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