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5部分阅读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 作者:肉书屋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5部分阅读
天我就审判!”说完,公孙中便气呼呼的冲出去了!
“公孙大人……”众人一听,想拦,却还是没拦住。
“看来,她们两个是真的难逃一死了!”陆云说完,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沈良却是怎么也不甘心就此作以待毙的。
“唉!沈大哥,你先别冲动啊!”雍正怕沈良做出傻事来,赶紧劝解。
这时,公孙策沉吟了好一会后,终于开口说话了:“听闻八贤王是精贯日月,廉公有威的大忠臣,我也相信他是个明察秋毫的人。可为何刚才他不站出来主持公道呢?”
果然,公孙策还是懒了些。雍正想了想,便解释道:“他已经做了!执法,要不枉直,不漏恶。但执政,则计算利害多少,斟酌短长所宜。”此处,没有人,比雍正更适合说这句话了。
“王爷奉旨而来,为的就是查出真相,平息高丽的不满,现在拿下犯人,给高丽一个交代,就是希望高丽王能够泄掉心头之恨以后,再保两国结盟,避免大动干戈,这,怎么也比继续追查来得容易吧!”
“难道因此,便可埋没真相吗?”公孙策顿时觉得自己一直以为的正义,原来只是一场笑话吗?
不!当然不是!
“你刚才没听到公孙大人说话吗?”雍正叹了口气:“今晚庞将军托词将案子抽后至明天,而负责此案的八贤王并未反对,便是为存公义。多给我们一个晚上的机会,想法子去救那两个姑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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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谢谢各位的评论。但是有句话必须说一声~
评论至少需要五个字,不包括标点符号。如果连着几个评都是一模一样的话,就会被系统判定刷分!
夜越发的深沉了,雍正也不好在知府衙门多待,便与沈良、陆云一起,跟着公孙策告辞了。
雍正在众人的眼里,是个文弱书生,是以,沈良和陆云并不放心其一人独自回去,便一齐送着到了包府的门口,见着雍正进了大门,方才放心的各自返家。
此时,已经是子时了。
虽然雍正当年做皇帝时,时常是快到丑时时才会眯一阵。可是转世之后,实是没什么机会为了一些事情操劳到很晚。因此,这一世倒可算得上是养尊处优了。
平日里早早就歇息的雍正,早已是困倦的不得了。可是想着自家的太子二哥自知府大堂出去时递过来的眼神,雍正便知今日胤礽必会来找自己,解释为什么要为那小艾和凌楚楚开脱的事情了。
是以,雍正回了房间,打发了要守夜的丫环们,只换了大衣裳,拿着一本书,强撑着困倦等着胤礽到来。
果不其然!雍正刚翻了一页书,便察觉到外头有些微的响动。若不是雍正警觉,怕也是觉察不到的。紧接着,便传来规律而很小声的敲门声。
雍正站起身,快步却又轻巧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门外正是胤礽。
雍正也不多言,只是侧过身子,让胤礽进了房门,便把门关上了。
二人坐定,胤礽也不欺瞒什么,直直的就说了:“老四可是疑惑我为何要为那凌楚楚说好话?可是想着那是我的私心?”
雍正确实有这么想过。那凌楚楚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直了些,说难听点却是个粗野的,可是禁不住她长得漂亮。
而堂堂的飞星将军庞统的传言,雍正也是听说过的。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家中却未有妻室,只有十来个小妾,可是想必通房丫环什么的也是不少的。
又一想到胤礽还是太子之时,在琉庆宫中的那些荒唐事……雍正此时绕是脸色比常人黑些,也是可以看到其脸上若有似无的红晕的——纯粹是想到不该想的事情,心虚的。
也因此,雍正会想着那凌楚楚是胤礽养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小情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此时听着胤礽的话,却仿佛不是这个意思。可雍正也不好说自己之前的猜测,虽然这是二人早已心知肚明的,可是只要没有说出口,便不算什么:“二哥说的是什么话啊,弟弟怎么会这么想呢。”
胤礽听后,只是笑笑道:“老四你还是这么小心。”随后又正色道:“你可知除了你我二人,还有一人也来了这宋朝?”
“……”雍正愣了一愣,问道:“是谁?”见着胤礽如此慎重的样子,雍正暗自猜测着,暮是……
“是皇阿玛!”胤礽的话印证了雍正的猜测。“当今皇上就是我们的皇阿玛!”
此话一出,雍正终于是知道为何不能让凌楚楚成为凶手了!
雍正对着康熙始终是有感情的。先不说康熙是雍正的生身之父,单单论着雍正是由康熙教养长大的,就不能看着康熙为难。
凌楚楚是宋人,若是她是凶手,那大宋就会陷入不义的状态,是会被其它国家谴责的,对着大宋很是不利。毕竟大宋和高丽和亲,可高丽太子送公主来大宋的时候,竟然在大宋境内遇刺!
若是以前,雍正始终惦记着自己以前是满人,对着大宋的归属感很是不强。而今,大宋的皇帝竟然是自已的皇阿玛,雍正总算是对大宋有了些许感情了。
所以,不管究竟是不是凌楚楚杀了高丽太子,她也不能是凶手。既然凌楚楚不是凶手,那凶手自然是只能另有其人了!
而对大宋最有利的,便是凶手最好是辽人。可是这不现实!因为此处根本就没有辽人可以被他们陷害……
既然如此,那凶手便只能是高丽人了!
可是谁最有可能成为凶手呢……雍正眼神一闪,随后看向了胤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此时已经很晚了,你便快些回去了。”
胤礽点了点头,便要走,又被雍正叫住了。“今晚你太过于鲁莽了。毕竟此案是由八贤王主管,你冒冒然开口,让高丽太子知难而退,固然是有好处。可是想必那八贤王对你已是起了疑心了。此后,你便离着此案远些,莫让那八贤王抓到你的把柄!毕竟他是庞太师的政敌。”
胤礽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甜滋滋的。只是因着习惯,还是喜不形于色,只是挑了挑眉,轻声笑道:“我晓得的!”
便跨步打开了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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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知府衙门的大牢内,两个被关的姑娘家正或坐或站的,百无聊赖。
“我是个不详之人,我这次连累了你,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小艾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地上,声音之中带着沮丧。
“别这么说,现在还没有判案,说不定我们不用死在这呢。”凌楚楚边敲着墙壁,边宽慰小艾。突然,凌楚楚像是想到了什么,坐到了地上,“哎哎~”凌楚楚叫着小艾:“我找到相士看相,相士说我能活到九十岁,所以说啊,我们是不会死在这的。”
说着,又敲了敲身边的墙壁。
“但是……”小艾还待说些什么,可是听着凌楚楚不停的敲着墙壁,便忍不住问道:“你不停地敲,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傻瓜,找出路啊!天说你能活到九十岁,你也不能坐在这等死啊。说不定……”凌楚楚猛得扑到小艾的身边,嘴巴靠在小艾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说不定能给我们找到出咱呢?那,我们就不用坐在这儿等死了,你这傻瓜!”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便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谁?”大牢的一名衙差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便被黑衣人把他和另一个衙差一起一把劈晕。
那黑衣人直直的走到了关着二人的牢门外,取出剑,一把劈开锁住牢门的锁链,打开牢门。两个女子正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小艾胆子小,被凌楚楚抱在胸前。
黑衣人收起剑,对着两个姑娘说:“跟我走!”
“你是谁?”凌楚楚警觉的问道。就怕此人明着是来劫狱,实际上却是来陷害她们的。因为若是就此逃出去,还是丢了命,并且逃不掉杀死高丽太子的罪名的话,那就是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黑衣人把遮住自己脸孔的黑布拿掉,显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沈大哥!”两个女孩子惊喜的叫道。
“别说这么多了,快走!”沈良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率先出了牢门。
“哎!”两个姑娘家闻言,也跟了出去。
“站住!站住!”三人出了牢门,还未出府衙,便被一群衙差拦住了。
“我早知道你们会逃的,所以布置好一切,看你们往哪跑!”为首的竟然是高丽七皇子。他的身边分站着朴将军和崔尚书,连着高丽公主也在一旁看着。
“沈良,果然是你。”想着当初见着沈良对那个叫小艾的姑娘一往情深的样子,崔光浩就想得到,他一定会做些傻事的。
情势一触即发
“走!”沈良不管不顾,继续要护着两个姑娘出去。
于是,场面就乱了起来。凌楚楚有武功,自已还算是能保全自己,可是小艾却是个弱女子,只能由沈良护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此时不止四手,再加上要护着小艾,难免束手束脚。
不过,却是凌楚楚那边先行惹出事故的。
本来,凌楚楚是和高丽七皇子交手的,不过,随后朴将军上前与其交手,不过三两下,凌楚楚便被朴将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凌楚楚一个失手,跌倒在地。朴将军一见有机可趁,持着剑,就要劈下,便听到一声——“住手!”
情势又急转直下。
“楚楚,你没事吧?”见着情势似乎有变,小艾连忙上前扶起差点被朴将军一剑劈到的凌楚楚。
幸好朴将军没有理会,只是直直的盯着让大家住手的雍正,沉默不语。
“没事!”凌楚楚摇了摇头,很是惊魂未定。
“你到底搞的什么鬼!”因着凌楚楚对自己的照顾,小艾有些生气。对着自己爱慕已久的沈大哥,也有些气急败坏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我请沈良大哥假扮劫狼救你们的。”雍正冷冷的看着小艾。
小艾对着这个仿若能看透一切的雍正,很是害怕。见其开了口,便欷缩了下,不敢多言了。
沈良见此,也连忙开口:“对不起,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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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高丽太子武功不俗,可是凶手居然可以在瞬间之内抓伤他四十多处。高丽太子毫无还手之力,这只能说明凶手的武功在高丽太子之上。”
高丽使节团的众人听了雍正所言,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可是就在刚才生死之间,大家没有保留任何实力,这证明了楚楚的轻功虽然是不俗,但论真功夫她还是不行。小艾就更没有武功了。朴将军,你同意吗?”公孙策也上前补充,问的,就是刚才与凌楚楚交手的朴将军。
“哼!”朴将军情知他所说属实,可是本性所致,只是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
“由此证明,当日杀高丽太子的凶手,另有其人。”见到朴将军有所退让,雍正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然啦,如果高丽只想找个替死鬼草草了事,我也无话可说。反正太子是你们的太子,冤不冤死与与毫无干系。唉!可惜呀!可惜你们两个死得有点冤!”
“我高丽绝非蛮夷之邦,既然本案与这两位姑娘无关,我们绝不稍加为难。”高丽公主见场面有些尴尬,连忙站了出来打圆场。
“既然她们和本案没有什么关系,那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啦!”高丽七皇子说完,冷哼一声,率先走了。
如此一来,高丽的其他人无话可说,也只能跟着走了。
刚才剑拨弩张的气氛也随着高丽众人的离去,而登时烟消云散,众人也因此暂时松缓下来。
因着时辰真的是很晚了,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雍正疲惫的揉了揉眉间,说道:“已经很晚了,具体情况明日再说吧。大家先回去好好歇息。只是凌姑娘的嫌疑尚未完全洗脱,可是再让其进牢房也不太好。便派个衙差先跟着她,其他事待明日再处置就是了。”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同意了。虽然凌楚楚心中不忿,可是连着小艾都同意了,便也无话可说,只能点了点头,由着公孙策安排守女牢的女衙差来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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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夜闹到几乎寅时才休息,雍正本该是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可是因着习惯,只能勉强自己睡到辰时才起。
强持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雍正早早就来了知府衙门。在衙差口中得知公孙父子还未醒的消息,雍正略一沉吟,便转了方向,去找胤礽了。
性喜享受的胤礽最不喜欢衙门内内外外都是衙差的环境,总觉得被人监视着。是以,领着自己的亲信,在庐州城内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内包了后院,在那处住了下来。
雍正来时,胤礽正在练武。
胤礽见着雍正,不禁喜笑颜开:“真是稀客呀!四弟怎么会想着来看你二哥我的。”
“二哥说笑了。”雍正轻轻的摇摇头,说道:“二哥如今可是飞星将军,而我不过一介草民,怎么可能随便的就来找二哥呢。”
胤礽自是知道雍正自尊心有多强,不来找自己,也是因为怕别人说他攀富贵。胤礽了然的笑了笑,也不问他为何来找自己。不过,也不急着去换衣裳,只穿着练功服,挑眉笑道:“怎么样,好久没和二哥练练了,要不要来试试身手?”
雍正闻言,也是精神一振。也懒得再向胤礽要一身练功服换上,便要下场。可是雍正身着一身儒装,很是不便,便脱下了外衣,只着一身中衣。
因着在场的只有二哥一人,两人又是兄弟,又是男子,便也不忌讳什么,便比试开来。
不过,雍正没发觉到的是,胤礽看着他脱衣裳时,脸上飘过的那一抹红晕。
虽然雍正小时候时常与胤礽一起练功,可是那是跟着胤礽不同的是,胤礽贵为太子,时常要待在康熙身边学习处理政务,除了早上必要的练功之外,很少到练功房去。是以,雍正当年和胤礽仅有的几次交手,倒是以平手据多。
当然,其中也包括因着胤礽的太子身份,雍正并不很敢赢他。
可是如今却是不同了。
雍正现今是书生的身份,沈氏也并未为其请武师教其武功,便不好显出自己会功夫的事实。即使是早上必要的练功也是偷偷摸摸的在束手束脚的房中练习。没有把武功束之高阁,也算是雍正有毅力了。
可是胤礽因着不再是太子,而是庞太师之子。虽然是权贵公子,可是却悲剧的认出了当今皇帝是他的皇阿玛,康熙大帝。
因着康熙对其的重用,倒是对文治武功都很重视。而今文采不错不说,功夫也是不错的。在对高丽的战争中,胤礽可以说对这场场必胜的战争来说,功不可没。
于是,理所当然的,雍正此时并不是胤礽的对手。交手不过十来个回合,雍正便败在了胤礽的手下。
不过,自家知自家事。雍正也知道自己的身手退步了许多,也不很恼,只唇角微勾:“二哥的功夫越发的好了。”
“我看是你的功夫退步了不少。”胤礽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我看你今日精神不济,也是输的原因之一。”
“即使我休息的不错,只怕也不是二哥的对手。飞星将军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啊!”雍正说着,略看了看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不再多退,只跟胤礽告辞了。“昨夜可是多亏二哥,我才没害了皇阿玛的威名。是以,为了给凌楚楚姑娘洗脱嫌疑,便是浪费了一些时间。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便告辞了。”
“可是去知府衙门?”胤礽径自走到练功场的尽头,那边有一个桌子,摆放着茶水等物,只为了让胤礽累了时歇息的。胤礽取过桌上的绢布,擦掉了脸上的汗渍。
雍正点了点头,道:“是的。今日去也是为了问那凌姑娘在高丽太子死的那日,可有看到什么异常。”
“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也不用多嘱咐你什么。只是,有时候可是要万事小心的。有什么事,或是需要帮手的话就来找我,莫要自己去涉险。”胤礽自知雍正,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雍正的安全,很是不放心。“莫要放二哥担心。”
雍正略为惊讶的看着胤礽。要知道,即使是当年雍正和胤礽养在康熙膝下,还未有纷争之时,也不见胤礽如此明显的关怀。只是,雍正听着这些话,很是暖心。“二哥放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我晓得的。”
“如此便好。”胤礽轻轻的笑开,顿时让人有种明媚的感觉,由然而生。
雍正看着,不由得恍惚了一下,竟让他不敢多看。不过,因着雍正向来的自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略僵了僵,便告辞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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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中虽然有点破旧,但也好过百鬼竹林那个夜叉破庙。如果楚楚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话,我以后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寂寞了。”小艾拉着凌楚楚来到自己的房中。虽然破旧了些,却还是尚能遮风挡雨的。
因着凌楚楚毕竟已经洗清了嫌疑,昨夜虽然让一名女牢头看管她,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今却是该为她找个安居之处,方是好的。
“谢谢你呀小艾。”凌楚楚望着房中唯一的一张床,也知小艾是为自己好,便忙不叠的道了谢。
小艾听后,却是摇了摇头,不敢居功的:“其实呀,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不用客气嘛!哎?说起来,沈大哥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呀!”凌楚楚想着虽然自己救了小艾,却还又连累她得了一场牢狱之灾,很是不好意思。
“哎!那里那里。这些办法都是包拯想出来的。你们要谢呢,就谢他。”沈良想着,若是是雍正的计策,怕是小艾和凌楚楚还是呆在大牢内,出不来不说,还要做了冤死鬼去了。
小艾听好,很是落落大方的对着雍正道了谢:“谢谢你,包大哥!”
雍正却是不以为然的说:“不用客气。”
凌楚楚却是有些生气的样子:“谢他干什么?要不是他把我们抓起来,我们才不会坐牢呢,哪里还要我们谢他。”
“这是什么话!”雍正蹙着眉头,很是不悦。面前这个女子美则美矣,可是刁钻任性,让雍正很是不喜。“若果不是你闯祸的话,也不会惹上如此麻烦,我又如何能让你入得大狱?此次也不过算是给你的教训了。”
“哎,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凌楚楚身边之人,因着种种原因,对她很是好的,哪里受过别人的如此奚落,当即便开口反驳:“我可是侠义之人,才不像你那么冷酷无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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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托唐琪儿帮我做的封面~好看吧~~~~~~~
“哎,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凌楚楚身边之人,因着种种原因,对她很是好的,哪里受过别人如此的奚落,当即便开口反驳:“我可是侠义之人,才不像你那么冷酷无情呢!”
雍正听后,只是略皱了皱眉,便听之任之了。前世说他冷酷无情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更何况理会这么一个不知所以的女子干得了什么。
前世,连着兄弟都说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他都没有在意……更何况面前这个与他交情不深的人呢……
雍正这么想着,却怎么也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丝失落。
不过,雍正不反驳,沈良却是看不下去的。“凌姑娘,你救了小艾,我很是谢谢你。只是你却不敢这么说包拯。要知道,他就算让公孙大人把你杀了,向高丽交差也就罢了,你说这话倒还说得下去。只是现在包拯花了这么多时间救你们,你不感激也就罢了,何苦再如此奚落包拯呢。”
凌楚楚也知道沈良所说的是个正理,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又如何改得了口,便只能嘴硬道:“反正我们是你抓来的。你不抓我们,我们也不需要你救呀!”
“哎,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因果不分!”沈良听着也有些火了。
“你才香蕉苹果不分呢!”凌楚楚嘴上丝毫不让。
“你!”沈良还待再辩,雍正却挥了挥手,阻止了。
“凌姑娘。”雍正正色问道,仿佛刚才被骂的并不是自己一般:“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百鬼竹林装鬼呢?”
“我没有装鬼呀!只不过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把我误认成女鬼。”凌楚楚见雍正丝毫不以为意,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偏偏又性子使然,开不了口道歉的,便只是嘴上说话软和了一些罢了。
雍正听着,觉得这凌楚楚所言有理,只是……便又继续问道:“可是你来来往往,行踪不定,确实像是女鬼。又是让人不得不怕的。”
“呸,那是因为我的轻功路数,讲究神形飘渺而已。”凌楚楚此话一出,让雍正觉得其极为粗鲁,对其刚才说的话所升起的一丝好感,顿时便消了下去。
“那你为什么扮成乞丐偷东西吃呢?”雍正继续问道。
“我没钱呀。有钱难道我不会去住大客栈,吃山珍海味呀?我才没有你那么笨呢。”凌楚楚用着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雍正。
“有手有脚的,没钱不去做工,反而去做乞丐,倒还有理了!”雍正冷冷的话语,让凌楚楚不由得气闷。却偏偏因为雍正说的确实有理,让凌楚楚怎么也反驳不了别的话。
雍正见凌楚楚的模样,知道她有悔改之意,便从袖中暗袋中取了十来两纹银。在雍正眼里看来不多,却也够普通的三口之家几年的花销了。“我这还有点钱,你拿着用吧。”
“不用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受人恩惠的。”凌楚楚微嘟着嘴巴说道。刚一说完,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便看向雍正。果然就见雍正的一张脸越发的黑沉沉的,便不由得唏缩了一下。脑中便没有嘴巴快了:“刚才我跟上艾说女孩子,以后我帮她倒粪,她给我开工钱。”
倒不能怪凌楚楚,只因雍正为帝多年,气质早已是熏陶出来的不怒自威。旁人看着自是摄于对方气势,更何况凌楚楚,虽然刁蛮任性,却也还只是一个女子罢了。
“尚算你还有些骨气。”雍正听后,这才满意:“不过,这钱你便收下吧。小艾身上也没什么钱,人有旦夕祸福,总该会用得上的。以后有需要的话,再跟我要,莫要再装作乞丐诈人钱财了。”
“才不会呢。”凌楚楚脸色微红的轻声反驳,对着这个时常冷着张脸的青年,感觉有些异动。
倒是小艾,听着面色哀凄:“楚楚,你一个人住在百鬼竹林里不害怕吗?不寂寞吗?”
凌楚楚听后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怕倒是不怕。寂寞嘛……我家远在深山,人迹罕至,要比这竹林寂寞百倍千倍。”说话的口气,虽然显着无事般,却让人不自觉的有种悲凉感。
“那你家到底住在哪呀?”小艾听后,自觉自己说了些不好的话,便忙转移话题。“为什么你父母要把家安在深山里……是流放?避仇?啊~隐世高人?”
“你就别猜了!你就是何等的聪明你也猜不出来的。我也不会跟你说一个字的。”凌楚楚摇了摇头,复又一脸的开朗,与小艾玩笑道。
“真神秘!”小艾见着凌楚楚与之前无二,也放下心来与其打打闹闹的。
“是吗?比那个凶手还神秘?”凌楚楚闻言,便也开口玩笑。
倒是雍正在一旁听得一颤,忙问道:“好了,凌姑娘,此次我与沈大哥前来,便是要问你一声,高丽太子死在密封的房间里,很是离奇,不过,你救小艾离一匠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凌楚楚见转入了正题,也不再笑闹,反而神色一肃,说道:“当时,时间紧迫,我把太子吓倒之后,就立刻拉着小艾从窗口飞出,并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呀。”
“你再想想,是不是你忘记了?”雍正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凌楚楚刚否认,便又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情:“噢,对了,有一个十字。”
“十字?”雍正心中欣喜,不过却是纹丝不露。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十字的影子,挂在梁上。”凌楚楚又思索了一阵,便肯定的说。
“凌姑娘,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来仪阁,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看到的十字。”
“……好!”凌楚楚也知是正事,便忙不叠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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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为了查案,自然不可能只有雍正和沈良在的。
于是几人先是去了知府衙门,请了府尹公孙中一并前来,连着知道消息的公孙策也是跟着来了。
几人进了来仪阁的高丽太子房中,凌楚楚便指着一处,告诉众人:“那夜我飞去窗外时,依稀看见屋顶的一角有个十字型的影子,淡淡地挂在横梁下。”
“有多大?”雍正问着详细情形。
“大概有两尺长两尺宽吧!我没有看清楚,当时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你要不提啊,我还想不起来呢。”凌楚楚边说边比划着那十字的长度。
“太子死的时候刻下一个十字,现在又有一个十字。莫非这个十字是个凶器,挂在梁上?如果不是凶器的话,十字代表什么呢?”雍正低声思虑着当时的情形,以及疑点。
想着想着,便又上前察看起被高丽太子用指甲划下十字的桌角,希望能得到什么线索,查出这十字到底代表的是什么。
公孙中见毫无进展,又觉得有些累了,便坐在了房中的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又觉得腿有些酸,便不由得捶了捶。
不巧让雍正看见,便蹙着眉头:“公孙大人,这现场证物不能坐。”
公孙中一听,老脸一红,忙不叠的站了起来。又因着尴尬,便看向一旁站着的沈良:“沈良,再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来为自己解了困窘。
沈良也不理论,毕竟公孙中也是自己的上司,便应了声:“是!”便四处查看去了。
“包兄弟,要不,我让工人再来查看一下,看看这房间里到底缺了什么。”公孙中尚嫌不够,便要寻些理由出去。便想到这来仪阁也许会少了点什么,而知道少了点什么的,便是只有那建造来仪阁的工人知道了,也许叫得他们来,会有什么线索,便来与雍正一说。
“啊?”雍正一听,略愣了愣,随后便想到其中奥妙,便答应了下来:“好!有劳公孙大人了。”
“这不过是随手之劳罢了,不过,却是才该我来说有劳包兄弟的。”公孙中笑了笑,便出了来仪阁的大门。
雍正听着,暗暗纳罕!
初初见着这公孙中,本以为是个‘无为’之人,经此一事,却让雍正对公孙中的印象好上许多。
虽然显得有些碌碌无为,却也是真是为着大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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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庐州城的松月楼虽然不比春风满月楼,却也是差不了多少的。一到正午,便是人来人往。
雍正喜静不喜闹,便带着众人来了雅间,关上门,也关上了外面的暄闹,单单留下一扇窗开着,只听那外头的人声,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雅间里的众人,除却雍正,并无人有心叹这趣味。
“杀人十字?”公孙策挑着眉头问着面前的人。
“对。”雍正将视线自外转向内,关上了窗户,转头看着公孙策,脸上挂着一向淡漠的表情。不过众人已是见怪不怪,并不多加理会的。“高丽太子死的时候,刻下了一个十字,你也是知道的。而那个凌楚楚姑娘也有高丽太子的房间中见到了一个十字的影子。可是我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找你出来参详一下。”
公孙策昨夜也是跟着雍正一起看过高丽太子的房间的。雍正为了这个杀人十字闹得不得安生的时候,公孙策也是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倒不是说他知道些什么,只是因为好奇之心有皆有知罢了。
俗语说的好,叫好奇心杀死猫。公孙策虽然也知道,但是因着其视雍正为师为友,但也还是有着一丝评比之心的。
公孙策更曾想过,若是能比雍正更早找到凶手,那该如何?恍惚之间,对着雍正,不知不觉间,竟然就有了瑜亮情节。
而公孙策不管怎么想的,当见着雍正如此信任于他,竟然第二天便找自己来参详这个杀人十字,心中便不提有多高兴了。仅有的那一丝评比之心便荡然无存,仿佛从未有过一般。
公孙策便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想了几乎一宿的答案,与雍正一一分说起来:“包拯,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此话何解?”雍正却是并不气恼。
“凌姑娘见到的可以是窗影、是树影,或者是根本不存在。花时间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倒不如从实际一点的方向去找呢!”这也是雍正看中公孙策的地方。虽然本想表达的是善意,竟不知为何,对着亲近的人,说话中总是带着不好的口吻,很是容易得罪人的。
索性也只是对着亲近的人罢了!
这一点,倒是跟着雍正很像!莫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什么是实际一点的?”凌楚楚本就是气性不好的,对着公孙策也是很不熟悉,因此,因着公孙策说起她来的那些话,让凌楚楚很是不忿。可是不知为何,在雍正的面前,凌楚楚便总是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雍正看到自己好的一面来。
“黑衣人啊!”公孙策自是看出凌楚楚虽然努力的克制,但仍会漏出的丝丝怒气,不过,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你是说那些刺客?”一旁听着的沈良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状。
“对!这么明显的线索你不追究下去,反而在一些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依我看呐,只要把那帮黑衣刺客给找出来,此案即破!”公孙策说后,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菊花酿。
“我看没那么简单!”雍正却是觉得没有那么乐观的。“若是这黑衣刺客与杀高丽太子的其实是两拨人呢?查了黑衣人,却把抓那杀害高丽太子的凶手的时间给耽搁了,却不是坏了事?”
雍正所言极是,连着公孙策也一时之间听得怔住了,对着雍正满是惭愧。不过因着心性高傲,却是做不出愧态,便只是板着脸叹息道:“却是我的不是了!若不是你聪明些,差点儿就要被我的话语给连累过去了!”而心中对着雍正更是敬服不提。
而凌楚楚看在眼里,却是不知道公孙策的性情的。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状,便当他是故意要让雍正进入误区。毕竟是女儿家,对着自己的心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便冷嘲热讽的说:“包拯,你不知道,我啊认识一个人,态度最是高傲无礼的。除了自己,其他人他都看不上。最后得罪了人,却是没人肯帮他救他的。”
公孙策一听,心中气恼,暗自呢喃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也略好一些,不愿与一女子计较。
沈良却是插不上嘴的,单单雍正却是说道:“公孙策这个脾气却是与我仿佛的,果然是物与类聚,古人诚不欺我。不过我向来是冷心冷性的,这一点却是比不过公孙策有一副热心肠的。”
众人一听,纷纷皱起了眉头。
沈良是习武之人,很是有着豪爽的性子。见着雍正如此自嘲,以为他是受了什么人的欺侮,忙问道:“你怎么就是冷性子呢。若不是你一把揽下这个案子,怕是公孙大人还在衙门内焦头烂额呢。”
公孙策也不气恼沈良攀扯上自己的父亲了,也跟着说道:“虽然我们两个是一般的年纪,你待事对人却是比我辖达的多了。平日也对我是多有指点,这些我也是记在心上的,若是这般行事也称得上冷心冷性,却是哪还有热心之人呢。”
而凌楚楚那娇蛮的性子也起了:“他们说的很是!到底是谁说你冷心冷性的,你告诉我,我却是要和他们辩上一辩的。”
雍正听着,愣了愣,很是恢复过来,唇角一勾,却是表达了心中的欣慰。只是那些话却是前世的兄弟们说的,又怎么好与面前这些人分说,便只道:“哪里有人如此说我,我也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罢了,你们也就别再问了。好了,我们现在便分析一下案情吧。”
众人也知雍正那凡事爱放在心上的习惯,见雍正不愿说,便也不勉强再问。虽然凌楚楚还欲张嘴,可见众人的样子,也是知道分寸的,便也跟着不再多言了。
公孙策有所感,忙道:“依你之见,待如何调查此事?”
“依我看,追查凶手的线索应该锁定在三个范围。”雍正也不罗嗦,直直的就说到了点子上:“第一,就是这个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的杀人十字。第二,便是公孙策所言的那帮黑衣人。第三……”雍正说着,脸色有些沉重:“当晚的来仪阁中,有人在说谎。”
“神秘十字是否和本案有关,还有待于调查。来仪阁内众人,他们也没什么疑点,你根本拿不出证据证明他们说谎。现在能让我们继续调查的,是那帮黑衣人。”沈良沉吟一阵,随即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对!这些黑衣人,是应该查出他们的身份……”雍正觉得沈良所说,也确实有道理。
“现在官府已经加派人手,查出他们的来历,也是迟早的问题。”公孙策跟着说了话。
“……”雍正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虽是如此说,可是杀人十字无处着手,来仪阁内众人也是有身份的,倒也不好盘问。而那帮黑衣人,也不知何时才能查出身份。若是能早些查到倒好说,若是不能……”
想到高丽七皇子所给出的查案时
[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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