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
精神病院之虐恋传说 作者: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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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後,辉一个人回来。“我回来了。”无j打采的说 了一句,就回房间躺著。从肉书屋了出那张家长回馈单。
“辉,你没问题吧。”甄先生在外面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
“那开门啊,让我进去。”
辉把门打开,甄先生环抱住他,“被学校的同学欺负吗?”眼睛却抓住了床上的纸。
感觉到快要被捏碎的痛楚,辉这时才意识到甄先生的爱像斌一样浓烈到自己无法承受的地步。辉害怕的推开甄先生。
“你感觉到了吗?你知道我爱你了吗?”甄先生从不安转变成不容否决的态度。他抓紧辉的双手,把他扑倒在床上。“你不是很渴望别人的爱吗?荣先生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的!甄先生……”辉的双手被衣服捆住,身上的衣服很快被退去了。“不要!”
“我可以代替你父亲去开会。可以温柔的给你很多爱。所以,回报我吧!”甄先生睁大了野兽的双眼,亵渎辉的身躯。“不够!每天晚上那麽观察你的身体,抚它。完全不够!”
“呜……”x前的樱桃被用力的撕咬拉扯,辉溢出难耐的呻吟。
“我好想这麽对你,把你狠狠的据为己有。”他张开双掌,从辉的颈窝开始往下用力的揉搓,把光洁白皙的皮肤磨成红色。“别担心,我会让你感受到达天堂的幸福。”
“你不是……我爸爸……放了我……”辉每吐出几个字就被甄先生掌捆一掌,一句话没说完,两颊已经红肿不堪。
“你反抗啊,叫啊,哭啊,这样才会有征服的乐趣!你跟你那两个弟弟不同,他们让我连一丝碰的欲望也没有。”他把辉拖进厨房,从火炉上钳出一截烧红的金属。“辉,你是最可爱的,折磨你一定很有趣。” 甄先生分开辉的双腿,把红烫的小金属条延辉的玉j和小球的交接处拼合成一个环形。
“哇啊……”感觉到皮肤随著金属物体被生生剥离般,火热的痛楚流串全身,皮肤的焦味让人觉得一阵昏眩。
“辉,你看,漂亮吗?”甄先生高兴的把辉大张双脚的抱到楼上斌房间里的落地镜子前面,让辉清楚的看到自己烧烂泛红的皮肤和痛得汗水淋漓的憔悴面庞。
“……”那屈辱的地方正闪著银色的光芒,像在宣示占据这片领地的权威。
“辉,来,现在我要成为你的父亲。你心中唯一能够容的下的人。”甄先生把痛得发抖的辉抱到斌的床上。自己退下了衣服,把辉的双腿分开,在他的腰下垫上枕头。
“别担心,我不会立即侵犯你的,先要把观众们叫过来,戏码才能上演。”甄先生近乎疯狂的执行他的y谋。
“……你……伤害不了我……只有……爸爸……才可以……”辉断断续续的坚定自己不会向他屈服。
“这样才好玩。”他用手指把药丸塞进辉紧闭的菊x里,搅动几下。然後,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号码。
“……你是疯子……”
“有效果了吗?想要我的吗?自己爬过来舔啊。”奸笑起来,把辉踢到一旁去,冷冷的看著他虚弱的挪动身体再爬到自己脚边,把辉踩在脚下。
“……先生……请把我……把我……贯穿吧……我好难受……”已经完全受药力的控制,辉毫无自尊的乞求男人的r体。
“铃……铃……”只有一张大床的别墅房里响起了铃声。
“不要接嘛。”男孩依偎在男人厚实的x膛里用纤细的手指戳磨男人x前的小突起,身体像橡胶糖一样紧紧粘住男人的身体,就挂在他身上随他俯低身体从床尾的衣袋里出手机。
“喂。”男人语气不快的应了电话。身下那个秀美的男孩用舌头挑逗男人的下巴,一双深黑的眼眸里面写满了情欲。
“容先生,我是甄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辉他……”甄先生慌乱的向电话那头的男人求救。
“辉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斌推开在他身上扭动的男孩,满脸担忧的追问。
“他……啊,辉,别这样!”这次斌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上我……难受死了……先生……快点刺……进我身体里来……微弱细小的声音却不可否认是辉的声线,断断续续隐约传进斌耳朵里的词语正构成一个欲求不满的情景。
男孩爬到斌身下,用灵巧的舌尖逗弄斌的两颗圆球,然後张开嘴把斌的分身含进嘴里。“别管他们了,我们继续吧。”湿气沈重的呼吸带出斌从刚才一直隐忍的欲望,分身已经坚挺起来,扳过男孩匀实白皙的臀部,一口气 把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啊……嗯,嗯嗯……容先生……啊啊……啊”男孩随即享受的浪叫起来,配合斌快速的律动疯狂的摇摆著腰肢。
“容先生?”
斌把电话扔到床上,双手扣住男孩的腰,使劲地律动。“你先帮我处理它,别让辉乱来。”一边喘著气一边大声地对著床上的电话说。
甄理特意把最後那句话重复给辉听。“你爸爸说让我先处理你。”看到辉如泼了一桶冷水般的表情,他的笑容更加y沈,移开踩在辉头上的脚,把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填充辉的口腔,chu鲁的抽c起来。
“你在哭了?”拨开辉苍白脸上汗湿的发,没错他迷蒙的眼里缀满了晶莹的泪水。“在这张床上,你一定会想起怎麽被亲生父亲夺去处子之身吧,比起他来,我这样对你会让你更痛苦吗?”
辉只是无神的扭摆身体,不管是谁来侵犯他,不会把他残缺的心完全粉碎。可是,斌不同,他是自己的亲人,比任何人更被重视。辉不懂,被父亲占有之後,那种奇妙的感觉,又爱又怕,渴望著那个人能够幸福,撕碎自己的一切──心,灵魂,只要那个人不再被仇恨折磨就可以了。连自己都不懂得感情又怎麽对别人说呢?辉选择了沈默。
“被c得太爽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吗?”甄理持续著抽查又加进一只手指进入辉的密x,他的欲望早已被辉的鲜血染红,再加入一g手指,仿佛要把辉的密x完全撑开到最大限度,撕裂了也没关系,只要那里能让他享受更大的快乐就可以了。
身下的人奄奄一息却还保留著神志:“……你不懂……我们……的事情,你……永远……都不懂……”那眼泪的意义,只有自己心里才明白。
“我是不懂。那你来教我啊!”甄理借由辉温热紧密地甬道释放出欲望的浊y。他没有高兴,更没有像其他情侣一般让辉得到片刻的休息,而是,拿起两gchu大的按摩b直接c进辉伤痕累累的甬道中,把控制档一调到尽头,胶b疯狂的搅动起来。
斌也在男孩身上获得快感後,才想起电话,刚拿起来,就听见辉撕心裂肺的惨叫合著马达嗡嗡的震动声,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串上心头。
斌套上裤子,连衣服都没穿,拿了车钥匙就往别墅楼下跑。
当斌回到家里的时候,只剩下乾和坤两个仍在睡乡里享受着。
“辉”不管斌怎么找,辉像人间蒸发一般,完全失去了踪迹。
除了上班的时间外,斌几乎用全部的时间来寻找他。他让男孩帮忙照顾乾和坤。
“已经三个星期了,你儿子一定不会回来了。”男孩倚在床上对斌说。“我等了你么久了,你却一直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男孩迎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斌厌恶的推开他。“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说。”
“如果我猜到他在哪里呢?”男孩不甘被拒绝,又缠上去。
“你知道?!”男孩用意料之中的鄙视眼神看着他强烈的反应。只要一提起辉他就特别紧张,仿佛示意自己在他心目中一点地位也没有。“我想他一定躲着你们,而且是在一个不会引人注意的地方。我猜只有一个人会符合这种要求。”
“告诉我!”
“不要吼我!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男孩痛苦的抓住斌的衣领。“我爱你!如果他不是你儿子……我早就想不理他了!”
“钦?!你说什么?!”斌不可置信的看着仇恨占满的梁钦痛苦扭曲的脸。
“爱和恨是等价的,我没办法容忍你们。你一定要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斌此刻正心急如焚的想见到辉。
“如果我要你在我面前抱他呢?”男孩认真的说。“你说的,不愿意伤害他,却把我当成他的代替品拥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关系。”
“……我答应你。”斌把男孩拥进怀里。
你的心是属于我秦钦的,如果你不能爱我,就让你和他一起痛苦的纠缠下去。“我带你去。”
“先送我去学校。”秦钦x有成竹。
“先带我去辉那里。”
“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秦钦和斌到学校之后,他一个人进了辉的教室。
“老师,帮我林叙出来一下可以吗?”秦钦换上学生制服,戴上学生会的执行章,俨然是一个优等生的模样。
“林叙,学生会长找你。”老师把林叙叫了出去。
“你好,我是秦钦,有点私事找你。”钦没等林叙反应过来,拉着他下了楼,直接把他抓到斌的车上。
“你们想做什么?!”林叙不满的叫喊起来。
“捂住他的嘴巴,先把他带回他家里。”钦让斌把乱喊乱叫得林叙安静下来,踩下油门,直奔林叙的家里。
两人把林叙抬进他房间,锁上门。
“林叙,辉在哪里?”钦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我不知道。”林叙怒气冲冲的回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马上告诉我们!”钦给他两个耳光,踩住他激动地说。
“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钦,你怎么确定辉在他那里?”斌还是对钦的暴力感到不安。
“对啊,学生会长,我真的不知道容辉在哪里?”林叙顺着斌的话想开脱和辉接触过的关系。
“不说吗?我会让你开口老老实实说出来的!”钦又给他几脚,让他抱住肚子呻吟不出来。“有人看见你把容辉带到街角郑治他们的聚集处去。”
林叙这次不敢开口,继续缩在地上闷着。
“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先告诉我!”斌激动地推开钦,把林叙提起来,“辉现在在哪里?!快说!”一脸只要你不说我绝对会杀了你的表情。
林叙感觉到一股寒气从他离地几厘米的脚尖直窜上头顶。“我……我……”
“快说!”斌更加用力的捏住他的双肩,眼神更凌厉了。
“忘了跟你介绍,他是辉的父亲。”钦坐下来,从容的把腿盘起来。“我会教你优等生和混混处理事情的区别。”
林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著斌把他带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也开始不安的挣扎。“你不会对我怎麽样的。”苦笑的挤出这句话,却看到斌和钦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整个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呵呵,我不会?你觉得会有人认为我这个学生会长打伤了你,把你带到郑治的地盘?就算你双手断了,瞎了,聋了,哑了。我想大家都会认为你没讨好郑治那些人才被打的。”钦把特大号的脸压在他面前,甜甜的笑起来。
“你……只要我没死,总会找到证据告你!”林叙像是要和钦来个鱼死破,死活不认账。
“那就把你杀了,做得一干二净更简单。”钦露出标榜的微笑。
“开玩笑吧……”感觉到尖锐的硬物抵在x口,林叙抽了一口冷气,不敢吱声。
“现在可以告诉我辉在哪里吗?”
“容辉在郑治家里。别杀我!”林叙慌乱的叫喊──眼前这个注定将来要接手警界最高权力的人可以轻松的把他杀了。
“斌,走吧。”
斌把林叙狠狠的扔在地上,直奔向楼下。
“喂,等等我。”被斌落下的秦钦也追出去。
林叙目送他们的背影离开, 马上爬起来把铁门拉上,上锁,仿佛是被打搅到的寄居蟹一样,慌张的缩回壳里。他的脸色也y沈起来。秦钦你这样对我,我绝对饶不了你的!
对!绝对饶不了你们!
“斌,东区花园街二十七号。”追下楼的秦钦大声的把地址喊出来,心里却开始有种奇怪的预感辉不在郑治家里。心里的疑惑让他拨了电话:“浒叔叔,我是钦,还有件事情要拜托你,能帮我调查一切跟郑治有关的人,还有派几个手下到林叙家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没看过如此愤怒的林叙,辉挪动著伤痕累累的身体想逃离疯狂的林叙身边,一寸也好,逃!他不想再忍受那种不被当作人类的羞辱。
“容辉,你还好吗?”林叙一步一步逼近浑身颤抖的辉。
“放了我,求求你。”这句话──辉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母亲父亲,甄先生,郑治一夥,也包括眼前这个他曾经信赖过的朋友,然而,结局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对他的遭遇产生一丝的怜悯。所以,他是注定被折磨,凌虐,注定面对一次比一次更加恐怖的对待。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说过要帮助我的,你说过你信任我,不是吗?辉。”林叙弯下身子抚辉因恐惧而泛白的脸。“我要你陪著我,一起感受我的痛苦。”
辉明白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就是林叙疯狂的折磨,可是他已经逃不掉了。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地下室里面只有他自己和林叙,还有的是无尽的黑暗。
“辉,你知道吗?我今天被人恐吓,他们用手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抬离地面,就像这样子……你知道吗?我好害怕……”林叙一边说一边用手掐住辉的脖子,双手高高抬起,直到辉的双脚离开地面。他开始发笑,疯狂的笑声变得歇斯底里。辉感觉到後脑发痛,发麻,然後有粘稠的y体流到後背上。
被撞击的次数越来越多,辉开始失去力气。
“你真的很幸福,跟我完全不同。”林叙把他放在地上,扯开辉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开始玩弄辉最脆弱的防线。
辉下意识的害怕起来,父亲,甄先生以及郑治他们给他留下心理上的y影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这种践踏他尊严的事情难道要再一次在自己身上重演。
“别害怕,辉相信我,看,我不会强暴你的。”林叙摊开双手,表示他不会碰辉。
辉仍旧抱紧自己的双腿缩成一团,他知道林叙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
“辉,你怕我吗?别怕,你爸爸让我明白,你跟我完全不同。他居然跑到这里来找你,更不惜要杀我问出你的下落,你真是一个幸福的人。”林叙讨厌任何生长在温暖家庭的人,讨厌他自己被父母遗弃的命运,他正是因为长期不被疼爱而引发出来了的疯狂的暴力行为。
辉不想跟他辩解自己是否幸福,因为他还没脆弱到要和别人互舔伤口。他可以承受r体上的摧残,只要把心封闭起来,一切就不能再伤害到他了。
“你们想让我看你们那种亲情吗?想让我痛苦吗?没错!我妒忌!我可悲!我不过是个被笑话的对象而已!”林叙顺手拿起一节水管狠狠朝辉身上胡乱的挥打,看著身下的人无力的倒下,他才把带血的水管扔掉,累的坐在地上。
“辉……你是第一把我当朋友的人,所以我会让你活著,跟我一样活在痛苦里面。”林叙抱起全身瘫软的辉,慢慢的脱去他的裤子,欣赏他身上遍布的伤痕。“你很美丽,看著你变得越来越了解我,我真的很高兴──我的朋友。”
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所以,辉你也要把自己的心完全敲碎才能了解到自己的痛苦。而这一切就由我这个你的好朋友来执行吧。林叙可以感觉到辉在他的凌虐下渐渐改变了,不再说话,不会叫喊,只是无声的承受。比起他初次来他家时要坚强的多,没有了恐惧惊慌的样子。
“我知道你最害怕的事情,不过……我和郑治他们不同,我对你做不出那种事情,只好让杰克来做了。”林叙突然提出的想法让辉再也无法压抑恐惧,他睁大惊恐的双眼,无法相信林叙牵著一条比他还要高的巨大狼犬出现在他面前。
“杰克,你已经等不及了吗?你要好好爱我唯一的朋友。”林叙一放开手里的套绳,发情的狼犬就朝著辉冲过去。
跑!可是脚下的铁锁却把他实实的捆在原地。不!救命啊──
全身发热的杰克一跃扑到辉身上,腥臭的口水滴落在辉脸上,它身下畜牲的x具正如chu大的铁b一样坚挺竖立。杰克磨蹭著难耐的欲望,用铁b的前端在辉身上游动,寻找著发泄的x径。
“……叙……不要,把它……带走……”辉再一次开口哀求林叙,一丝希望也好,他渴望得到救!。
冷漠的声音响起来:“好好享受吧。”
“不!救我!”辉尽他自己所能的用力推开杰克,可它就是纹丝不动。“叙!不要!求你让它停止!”
容辉,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只要你跟我一样变成一个孤独无助的人。
杰克红了眼的找寻著泄欲的地方,很快就发现辉身後的密x,如获至宝般,一挺到底,如手腕chu的坚挺完全莫入辉脆弱的甬道。“啊──”痛觉和恐惧同时袭击辉的头脑。
“啊──哇啊──”杰克出於本能马上开始了疯狂快速的律动,从交合的地方不断翻出的红色的r和著鲜血像蠕动的红虫慢慢扩展。辉慢慢无法反抗,渐渐瘫软在地上,畜牲的x具更加深入的侵略他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律动,似乎有什麽随之破灭。
杰克发出一声吼叫,把聚集在欲望顶端的污秽灌入辉的体内,灼热的y体溅落在滚烫的肠壁,引发一阵颤抖。辉不再祈求林叙的帮助,安静的任由畜牲在他体内胡乱搅动,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兽欲,整整被折磨了2个小时,那畜牲才乏力的倒在辉身上。
辉却从多次昏迷中转醒过来,漠然的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凶徒,艰难的把它移开,在从体内拔走发泄完垂软的器具,挪到墙角,无声的坐著。
“辉,容辉,你觉得怎麽样?”林叙小心翼翼的走近他询问。他希望辉就这样──被敲碎了一切,然後,和他一样自艾自怨的活著。
“我没事。”辉缓缓的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如地狱般的经历不曾发生过一样。
为什麽?!还能这样幸福的笑著,果然只有自己是不幸的人!
“为什麽对我笑?!”林叙怒吼起来,他无法承认只有自己是不幸的。在别人眼里其实他不过是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被父母遗弃的他是不幸的,这样不停把自己困在不幸的空间里面的愚蠢人类罢了。
“因为我还没有放弃自我。”辉明白他和林叙不同,但却又极度的相似。他只不过是不停告诉自己,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不存在,自己是被爱著的。只要还能生存,就要学会遗忘,不管多麽不幸的事情,很快都会被遗忘。“我们都是幸福的人。”
林叙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仔细端详辉,憔悴的脸,无神的眼睛,还有伤痕斑驳的身体。他很快找到辉微微颤抖的迹象,他明白──辉受伤了。他成功的伤害了他,只是这个伤还不够深,因为辉还能对他说谎,还懂得选择逃避事实。
“下次我会让你开不了口说自己幸福的。”林叙失望的带著杰克离开。
下次?!辉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还没结束吗?
辉寻向自己身下不断流出的红色和蜡黄色的y体的肿痛的私处,他已经被撕裂了,身躯,尊严……此刻只想大声的咆哮痛哭,想发泄悲愤。可是他做不到,他连哭泣的地方也没有,什麽都碎了──身,心。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掩埋了一切,在心灵深处唯一留下的是那一片苍白和无助。
“救救我……救我……妈妈……”哽咽在喉里的哀号,无法传到天国,也无法抵达地狱。
“什麽,你说辉不在郑治那里?”钦听到了结果,仍想再确定一次。
“我认为他们没骗我。”斌异常冷静的说。
“……你没杀了他们吧。”钦知道斌一旦碰到辉的事情就没法冷静,不过他相信斌还保留些许理智才对。
“放心吧,还活著。”
“可是,也不好受吧,我派人过去处理他们的事情。你先回家吧,等我的消息,现在全市的警察都在帮你搜寻辉,不出三天应该就会知道他的下落了。在那之前,你可以为了我好好照顾你自己吗?”钦无奈的说。这麽荒唐的动用警局人员找一个人还是第一次,不过,谁叫他就是不可救药的爱上斌了。
“我还是不放心。”斌知道钦是警长的儿子的时候,其实没想过要依靠他的关系去动用全市的警员。
“你给我乖乖回家休息,不然我不会帮你找他。我答应你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钦不高兴的威胁他。
“好吧,我等你消息。”斌也知道现在钦找起辉来要比自己更有效率。
“好好休息,斌。”等斌把电话挂断,钦才在话筒另一边给他一个深深地吻。
“浒叔叔,有没什麽进展?”钦想尽量了解搜寻的进度。他不会让斌失望的,因为辉一天不回来,自己就一天无法确认斌对他的心意。
“小钦,我正想打电话过去,我抓到了一个重要的人,你要亲自过来审问吗?”龙浒带著可能破案的语气高兴的对钦说。
“谁?”
“甄理。”
钦皱了皱眉头,或许这不算是个好消息。“我晚上会过去。……可能还会多带上一个人。”
钦思考著该不该带斌去见甄理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斌的楼下了。没有按门铃,钦掏出斌给他的钥匙,开了门进去。屋子很乱,乾和坤仍旧被遗忘在他们的房间里。斌则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钦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脱下外套给他盖上。轻轻拨开斌微湿的刘海,端详斌熟睡的面容,如此迷人,让他欲罢不能的迷恋上他。
“睡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钦在他前额印下深深一吻,然後离开。
在龙浒的办公室里,钦见了甄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衣著考究,富有学识的模样,一头凌乱的头发一簇簇粘在一起,衣服脏兮兮的,脸上还有被揍过的痕迹。
“甄理先生是吗?”钦搬过椅子和他面对面的坐下。显然没料到要抓他的人是个这麽年轻的孩子,甄理惊愕了几秒,才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你对容辉做过什麽?还有,你最後一次和他在一起是什麽时间。”钦早已习惯警局的办案模式,不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的切入中心。
甄理好笑的挠挠头发,也不想隐瞒:“你知道我在容斌家里是教那两个双胞胎的老师,我进去的第一眼就喜欢上辉了,於是从第2个月开始,我每天都对辉下安眠药,然後抚观赏那具诱人的躯体。因为他父亲不敢留在他身边,我想他一定很寂寞,每天帮他父亲整理房间。然後,我找到一格恨b的机会狠狠的玩弄了他的身体,他从头到脚每一寸我都好好的疼爱过了。看著他泣不成声的样子,真的很美妙,仿佛看到圣母一般让人神往……”
“够了!”钦鄙夷眼前这个人,单方面强加给对方的不算是爱,而是伤害。“你最後一次见到他是什麽时候,在哪里?”
“……10月26号凌晨5点左右,之後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甄理回忆起来:“当晚我对他下了春药,和他干了很多次,最後我累了,就拿按摩b玩他。中途打过电话给他父亲,所以,我想带他一起离开他家,拿黑布把他裹起来拖出那公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走到永和街时有一辆车突然失控,朝我们撞过来,撞上了旁边的电线杆。我受了伤,流了很多血,所以我抛下辉一个人先到附近诊所去止血,折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帮我确认那场车祸的时间。”钦从椅上站起来,踱著。
“车祸的时间是凌晨5点12分。而且现场有留下黑布和司机以外的血迹。”负责该案的警员马上抽出档案核实时间和情况。
“带他去验血。”可以确定一点──辉的下落甄理是不知道的。“准备起诉他犯了强奸罪。”
一连三天的搜索一点进展都没有,斌像发疯一般不吃不喝的寻找辉。最後钦只好让他们一一向他报告所有的细节。似乎每一个嫌疑人物都没有异常,钦又再一次让监视林叙的警员报告一遍,确认了林叙平时的出入记录和食物的采购数量。钦点燃一g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能再详细点吗?”
[林叙,我太小看你了。]想起之前自己居然在林叙家被他轻松的支走,心里很不是味儿。
“找几个j点的跟著我来。”钦下命令後带著浩浩荡荡的一队人来到林叙家。
叮咚叮咚──
半g烟工夫的时间才有人来开门,林叙带著惊恐的表情,隔著大铁门,还有4个门链从门缝里露出一点点脸来,“什麽事情?”当他看到钦身後一群服装整齐,表情严肃,站姿笔挺一致的人时,马上露出泫然欲哭得表情。“我什麽都不知道,容辉被郑治带走之後我一直担惊受怕的,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看得周围的人都有点同情。钦却上前按住林叙想合上的门,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真以为林叙胆小,而不多加考虑,可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辉就在这房子里面,而林叙这样的表现,只是更让他觉得他诡计多端而已。“开门。”语气异常的冷淡。
“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林叙用力把门关上。
他知道了吗?他知道了吗?……不对!他不可能知道辉的藏身地点,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外面也看不见,听不见这屋里的一切,更何况是那间连买下这房子的老爸老妈都不知道的地下室。林叙不要自己先慌了阵脚,没有人能够解救容辉。他不明所以的想笑,钦,就连你这个学生会长也无可奈何吧。
“把枪给我。”钦夺过身边警员的佩枪,解开保险,就著门锁四周突突的s落锁链,把来福递回给那警员,自己则率先进入了房子。
林叙这次是完全消失了,在一间不够一百坪的房间里消失。钦终於可以放开手去办这件案子了。
“大家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搜索仔细,这间房子一定有密室。辉应该被困在里面。”
“辉,秦钦来找你了。”林叙冷冷看著身下与爱犬交配的人,明知道自己的消失会成为揭开一切真相的导火线,但是此刻他想看辉的反应。
“呜──”杰克的一阵猛攻令辉的腰部痉挛起来,抽搐和杰克的进攻节奏明显不符。杰克显然很不高兴,长叫一声,紧接著是把下体高速的抽动,辉紧塞的後x被带出丝丝r沫来。
痛苦的呻吟声夹杂著畜牲急促的喘息声,令林叙心里有说不出的成就感。“杰克很b吧,它可以令你欲仙欲死。”
是的,说的没错,确实会让人死亡。
“喂,容辉……你怎麽了?”林叙发现辉脸色苍白,微弱的呼吸让人不经意的会误解它已经停止了,瘦小干瘪的腰肢剧烈的颤抖著,不知道是痉挛带动的还是杰克的律动的影响。辉的生命此刻在林叙眼里是异常鲜,他终於看到脆弱到不复存在的辉,他在流血,不只是从那被凌辱的地方流淌出来,还从他被撕得粉碎的心灵流淌出来。
“杰克,停下来。”可是畜牲吃了带春药的饲料哪里那麽容易就停下来。林叙,对它吹了口哨,它仍旧死死的骑在奄奄一息的辉身上。
“杰──克──”林叙怒吼著从柜里抓出一把电锯,拧开电源,朝著杰克劈下,横扫,斜切。杰克的鲜血倒在辉身上,将他赤裸的身躯染成红色。林叙一块块的劈开杰克的身体,让它完全与辉分开,除了,仍有点颤抖的x具还留在辉体内之外,其他部分已经变成了细碎的r块。
“辉。”林叙尝试抱起他。
恐惧──然後变得空洞的眼睛仿佛看不见他,辉推开他,伏在地上,把r块一块块收集起来,搂在x前:“妈妈……不要丢下我……妈妈……”
“辉!”林叙用力的摇晃弱的身体。
不可以发疯!不可以逃避!一定要醒过来和过我一样的生活!
林叙揪起辉的头发,把他拖到一张特制的床上,用布条绑住他的嘴巴,将辉的四肢扣在原本已经配备好的手铐上。“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他戴上手套,把辉後x里的异物拔出来,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水和针管,用扩肛器撑开後x,在里面打了一针。
辉顿时感觉到一串火热和冰冷的一样感觉交替的在五脏六腑中交替穿行。身体开始自然的排拒,反抗。“呜……呜呜……呜”悲鸣声被牢牢的堵住。
“痛完之後,很快你就会遗忘了被强暴的感觉。”林叙双手按住辉翻滚的身体。而且,你也跑不掉了。
痛得晕厥过去的辉反而比较安静点,林叙又从抽屉里取出另一罐药水,给辉的双膝注s里极微量的药水。然後走到地下室的入口处听自己房间的动静,3分锺後,仍旧没有一丝声响,於是他决定出去拿一些必要的物品进来,还有肚子也饿了,要煮点东西填饱肚子。
林叙按动机关,一道墙从平整无缝的墙壁里面旋出,他进入一条昏暗的通道。从这里可以回到房间的书柜後面,另一边则通向停车场。
林叙了裤兜里的手枪,走向通往书柜的一边。
不出钦的意料,林叙还是回来了。在他按动开关的地方,10几个枪口对准林叙的脑袋。动物总会在觅食之後回到自己的洞x,这个道理用在没有人际关系得人身上特别适合。
“终於出来了。”钦把烟点燃,用胜利的口吻对林叙说话。
林叙被抢走手枪之後,拒绝跟他们的交谈。他相信那扇隐秘的门会帮他把辉隐藏起来的。
“我想你一定知道辉在哪里吧。”钦仍然像上次一样强硬的逼问。
“他不是被郑治带走了吗?”林叙这次是厌烦的语气。
“你想耗下去我陪你。”钦戴上手套,把林叙的手枪里的子弹退出来,只留下一颗。钦再看一眼手枪,是特别订做的东西,应该很值钱。“好家夥。”不禁称赞一句。
林叙知道钦是警长的儿子,所以如果情况允许,他确实不想跟这种有权有势,又头脑聪明的家夥打交道。
钦慢慢把手枪举高,直到对准林叙的眉心。“我每问一次後,如果不回答或者是说谎,我就会扣动一下扳机。你好好考虑吧。”
龙浒在一旁看著,他不能任由钦在众目睽睽下杀人。这会毁了钦的前途。“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杀人。”钦非常清晰的说。
“快点停止这种逼供,他就交给我。我一定会问出你朋友的下落。”龙浒准备抢过手枪,钦却不让。
“对,钦,你不该卷进来,还是我来吧。”从门口突然出现的斌这次是带著异常愤怒的表情踏进林叙的房间。
“斌。”钦走过去,整理他的衣领。“你怎麽过来了?”
“你想一直瞒著我偷偷的解决这件事情吗?”斌轻抚一点带愧疚的秀气脸蛋,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别再为我做什麽,我……回报不了你。”取过手枪,走到林叙前面,对准的的眉心扣下了扳机。
啊啊啊啊啊啊──
“嚓。”枪转了一下空轮,刚好没有子弹s出。
“我儿子在哪里?不想说的话,我就杀了你。再把他从这房子搜出来。”斌g本不给林叙思考时间,又把枪对准他的眉心。“说!”
林叙早就吓软了脚,脸色苍白得跟他身後的墙壁一样单一。
“冷静点。”钦扑了过去,从背後抱住斌。“我不想看到你杀人。”
“放开我。”
“不放!我不能看著你这样自暴自弃!”钦第一次在除了家人以外的人面前流泪,为什麽斌不能稍微接受一下自己的心意呢?
“辉……只有辉是我的一切……”他不明白在他占有辉的那一刻,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越挣扎在爱与恨之间,越发现他对辉已经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不要。”为什麽撒娇,为什麽这麽欲罢不能,明明自己只是辉的替身而已。
“嚓──”还是空弹。
钦慢慢的放开斌,他g本就是对自己的心意不屑一顾。
“小钦,我不只是把你当成辉的替身,我有点喜欢上你了。但是,如果辉死了,我会为他报仇,然後自己也不会苟活下去。”
这个人在折磨自己,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选择这种残酷的方式赎罪。
“我说!我说!”当林叙在斌第三次用枪口对准他脑袋时终於失控的叫喊起来。“别开枪!他在地下密室里!辉在地下密室里!”
龙浒马上冲过去,抢掉斌手上的枪。
“给我们带路吧。”钦给林叙双手扣上手铐,让其中一个警员在他腰间系上铁链,握著铁链的另一端。林叙被吓得几乎无力行走,由两个警员夹著拖行。
“先把从左起数过来的第四个电闸打下来。”警员按照他的要求按下电闸,电闸马上跳回原来的位置。“接著打开书柜的开关,这个你们知道了吧。”那条通往停车场的通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跟著进去,书柜又恢复原来的位子。
“别耍什麽花样。”钦走近林叙身边对他说。林叙只能回以一个苦笑。
走了通道的三分之一处,林叙停下来,在墙脚g的地方索,然後很快的找到一个可以按下去的小方格,按下去之後,那扇隐秘的墙壁门出乎众人的意料而出现了。
“辉在里面的床上。”林叙指向门内。
斌拉著钦二话不说,冲了进去,门马上就关起来了。
剩下的人发现外面的按钮全部都不能运行了,钦他们被困在里面。
“进不去的。”林叙用事不关己语气说,“有人进去之後,外面的一切机关都开启不了,必须要启动这扇门里面的机关才可以出来,现在要靠他自己找了。”
地下室很y暗,钦小心的索闭合起来的墙壁,“找到了!”他把电灯打开,杂乱的摆满杂物的走道很快就通过了。
“斌?”钦推开在前面怔住了的斌,环视房间。他当然也发现林叙说的床,也看到了斌苦苦寻找的辉。
辉安静的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染红了。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既不算生也不算死,明明在眼前却仿如隔世般无法触及。
“我去看看。”钦只想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沈重感。
走近辉的身体,钦看到更多伤痕,还有羞辱的痕迹。“辉──”虽然觉得这种动作会刺激到一旁的斌,他仍然用手探了辉的鼻息,吁出一口气,还好,他还活著。
“过来帮忙,他需要尽快接受治疗。”钦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冷静下来给辉卸下四肢的铁铐。抱起不算普通男孩重量的辉,钦把他交给斌,现在他没办法面对斌和辉,因为自己其实妒忌辉,妒忌得希望他就这样永远不会醒来。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他或许会失去斌。
“钦,我们……出去再说吧。”斌小心的把辉护在怀里,尽量平稳的走著,避免震动到辉。
“把开门的机关找出来,我们绝对比林叙那家夥要找的快。”机关是绝对存在的,所以,钦自信的把所有有可能的地方都试著敲打声音。
约半个小时过去,仍然无所收获。钦生气的踢著墙壁发泄气恼。
辉突然间转醒过来,盯著斌带著黑眼圈的憔悴容颜,心痛的伸手他的俊脸,“爸爸……对不起……”然後又晕死过去。
辉,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斌把辉放在地上,很痛苦吗?还是你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了。“钦,我们做个了结吧。”
“什麽?”钦还在复杂的思考机关的所在,突然听到了结,脑筋转不过来。
“我……跟你相处久了,有时觉得可能比爱辉更深爱你……但是,我不能抛下他,他已经除了我之外什麽都没有了。所以,我要在这里让一切结束……辉一定不想接受这种过去,让他就这样……死去或许更好。”斌痛苦的望著钦,“我要杀了他。”
简直无法相信传入脑里的声音,斌要杀了自己苦苦寻到的辉,杀了自己的儿子?钦无声的走到斌面前,“啪!”斌结结实实的挨了个耳光。“你疯了吗?!你要我和一个杀了自己儿子的人在一起生活?你要杀了辉?你怎麽可以把一个拼命想要延续下来的生命扼杀掉呢?没问过辉你怎麽知道他不想活下来呢?!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他一定受不了的!我……之前,我们也……辉他都想跳楼,更何况是现在!”斌像孩子一样缩小了身子,顽固的辩解。最不希望辉死去的是自己,但是却有另一种想法,如果让自己最重要的人如此卑贱的活著,或许帮他解脱才是正确的。
“斌难道你不明白他是为什麽一路撑下来的吗?辉……他或许不止是把你当成父亲,还对你有另一种感情……”当他看到辉醒过来看著斌的眼神就猜测著,辉和斌彼此都爱恋著对方,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尽管如此,我相信自己的爱不输给他,所以,不是强迫你舍弃对辉的爱,因为最後你会认清你对他的感情的,我愿意等。”
辉爱著自己?斌从没想象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心的拥抱著自己的辉。为什麽?仅仅只是因为钦说辉有可能喜欢自己而下不了手,为什麽此刻无法再把辉和钦放在天平的两边来衡量。“我要带他出去!”无论如何,想知道辉对自己的想法。
嘟嘟──
“啊,龙叔叔的电话。喂……”钦按下通话键。
“钦,你们找到机关没有。”另一头是龙浒洪亮的声音。
“还没有……不过找到辉了,他需要尽快治疗……”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把爆破队召来了,他们现在在进入的那扇门四周安装炸药,你们尽量远离,估计炸药的波及范围达到半径7米左右。能找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吗?”
“好的。我们离开之後,就可以引爆了。”钦把情况和斌说一次,抱著辉,三个人移到另一角。“可以了。”
“那麽我现在倒数,零的时候,一齐引爆炸弹。”
五──四──三──二──一──零!按钮!
爆炸声,紧接著是一阵剧烈的摇动之後,他们在警员的帮助下离开了林叙的地下室。
────医院的病房里────
“拜托,老爸老妈才去夏威夷玩一个月,你就伤成这样了。”钦有点无奈的看著眼前这对晒成黑炭的恩爱夫妻。
“饶了我吧,不过是手臂轻微擦伤而已,需要特意从夏威夷坐专机回来吗?”太大惊小怪了吧。
“钦,妈妈是担心你啊,可爱的钦钦要是留下什麽伤痕的话妈妈一定会伤心的。”看起来相当年轻的女人眼眶湿湿的,溺爱到令人发毛的对话,要是普通人听到一定以为是在对一个3,4岁的小孩说的。可偏偏对象是这个17岁的优等生兼学生会长,要说有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於是,他终於抓狂起来:“妈,医生说这是非常轻微的擦伤,三天後就可以复原了。”
“可是,不认真保养的话说不定会留下疤的。”
不愧是名演员,这种演技……就不要在自己儿子面前出现啦,钦不高兴的从特别加护病房的软塌上起来:“真够夸张的。我要去看一下朋友。老爸老妈,你们可以先回家转变一下你们的形象吗?”
“老婆,儿子嫌我们这套凉快的夏日盛装失礼他朋友……”
“老爸……拜托……这里离海滩有几百公里的市区,你们不觉得比基尼和草裙有点不适宜吗?”
“哈哈,干嘛这麽小气,不想我们打搅你和[朋友]谈心吧。”特意把朋友说得特别重,钦可知道老爸不是那种无知的嬉闹度日的人,反正他睡著那段时间里,他和斌的关系已经被调查得八九不离十了。
“就知道开玩笑,我先走了。”钦自然是不想被当面问起斌和他的事情,毕竟,斌还没决定他和辉的位置。
j神病院之虐恋传说(十九)
因为斌是辉的父亲,所以他们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里。
钦高兴的推开门进去,“斌,我来了。”他看到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瘦削的男孩毫无表情的握著一个成熟男人的手,无声的,像用心灵在交流。
男人抬起他那张俊脸,高兴的回应钦:“钦──”钦怔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开朗的斌。高兴的奔过去,斌一把把他拥入怀里。“我好想你啊,钦。”
对钦而言这种幸福是那麽真实的,斌给他的双臂是温暖而有力。仿佛像小孩子般腻著他的斌很可爱,很迷人。可是,有点不一样,为什麽斌会在辉面前这样对自己呢?听到轮子转动的声音,钦抬头收到辉眼里的一丝落寞,那苍白的,毫无生气的表情是很深很深的悲伤。
“辉,斌他怎麽了?”钦虽然觉得不妥,却还是想留在斌怀里。
“他没什麽大碍,只是……忘记了关於我的一切。”辉依然是毫无表情,只是动了几下嘴唇回答。
换言之,斌不再痛苦了,他只记得他喜欢的是[钦]这个人。“医生有没有说复原的事情?”
“我拒绝了,这样也好,等伤好了我会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生活。”大概父亲再记起自己时已经不会再有爱情的感觉,与其强迫他现在记起来,还不如干脆就这样不再相见,让彼此的生活不再有交集,让时间把自己那段不伦的爱欲冲淡,带走。
这样三个人就不必再痛苦下去。
“这是我的选择,我退出。”辉终於把他的痛苦写在脸上,明明是痛苦的却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辉……”
“我不会後悔,祝你们幸福。”那瘦小无助的身影慢慢的模糊在夕阳的余晖里。
钦当起斌的情人,每天都往斌他们病房跑。斌其实已经没什麽大碍,外伤几乎痊愈了,但是医生还是决定让他留院观察。辉也好的特别快,因为德允不放心他,所以特意转到市中央医院来,而且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成了辉的主治医生。
“辉,我帮你带了小说过来。”德允也是在值班时间里几乎泡在他们病房。所以这间宽敞的病房每天都是相当热闹。
“谢谢,叔叔。”辉微笑著接过书本,埋进去读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似乎开始适应这种生活。虽然白天很热闹,可一到晚上病房里还是很安静,斌因为头部被打击过,所以晚上经常会不安的做噩梦。
“爸爸。”辉总是在他熟睡後才下床,转动轮椅到他身边去。只有那段时间他可以不用压抑自己的感情,静静地握著斌的手渡过漫长的黑夜。
“辉,医生说斌明天能出院了。”钦高兴的把一束可以完全挡住辉上身的鲜花塞进他怀里,一个月时间斌看起来真的只是忘记了辉之外,其他的记忆和生活能力都没有减弱。所以,顺理成章他已经不算是个病号。
与钦截然不同的反应,辉只是回了一句“哦。”
“容辉,检查时间到了,请跟我到c准备室。”护士小姐刚巧把处於尴尬中的辉带走。一路上辉没有说话,护士小姐问长问短却没得到回答,无趣的加快脚步把他推进c准备室。
“辉最近还好吧?”德允捏著辉已经恢复尖尖的秀气脸蛋,把他抱到准备台上。“脚部的恢复还是没有显著的效果,不过神经已经修复了60,估计不久便可以试试使用拐杖辅助行走。直肠大部分损害已经愈合了,继续使用原来的食谱,估计一个星期就完全正常了。至於j神方面……明天开始尝试停止给他开安眠药……”
辉抓住德允的手臂,摇摇头乞求:“我需要它……”
“辉,你不能再依赖药物了,你可以忘掉的,像当初一样克服过来。相信我,一定会医好你的。”德允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慢慢的把手松开,辉支撑著双臂坐起来。“叔叔,我还要在医院里住多久?”
“最快要半年时间。”德允帮辉把衣服穿上,抱著他回轮椅上。“把档案送到我办公室去,我先陪他去外面散步。”
护士小姐拿著刚才自己做的笔录离开准备室。
德允则抱著辉到楼下的庭院。许多事情,该和辉好好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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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