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恶狼的娃娃 作者:不详
第九话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1)
第九话 情关
「闭嘴!」他愠恼的封缄樱唇,吞没她即将出口的任何话语,肌肤相触间传递他旺盛炽烈的怒焰。
她本能地抗拒著那灵活舌尖的勾缠,大腿间的柔软遭受不怜惜的对待,小腹间的火苗被他撩拨得更形难耐,一种熟悉的填满空虚的渴求正在体内叫嚣,可是,比这种渴求更要痛快的感觉如芒刺般螫著她,让她既疼痛,也愉悦。
他生气了。
为著那不存在的男人而动气,这实在不是她认识的狄羿,不过,她又真的认识他吗?跟她的痛苦相比,他的愤怒,也不过是一时意气。他习惯所有事情尽在掌握之内,对她仅仅存有独占欲,尽管心存奢望,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再度出现,只是想将不应该逃离的人重新纳入控制范围而已,一切无关情爱。
错觉也罢,让他失控,即使只有数秒,至少让她知道在这段关系中不只她一个在受折磨。
「嗯!」他吻痛了她,然後,他褪下裤的拉链,昂挺的男x取代了被沾湿的长指,抵在那脆弱的花瓣边缘。
倏忽,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止住她游走的思绪。
童以纯瞪著没有退开之意的狄羿,後者微笑挑眉,他的笑容带著恶意,显示他愤懑未平,这时,近在咫尺的敲门声响起,那门板的震盪直接传到她的背後,敲上心房。
「小纯?」董悦之在门外探问。
「是?」她悄声回应,虽然正瞪看著那不安好心眼的男人,但他似乎不痛不痒,抬起她的大腿盘在他腰後,当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时,瞳眸睁大的瞬间,他已捧著圆润的臀,挺身进入了她,那突然而剧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外头招待的人手不够,你可以出来帮忙吗?」
「我……嗯!」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全化作柔腻的娇吟,为免让悦之听见,她咬向他的肩胛,用力、泄恨似的咬著。
「小纯?」外头顿了顿,「你没事吧?」
狄羿一再的挺进,不打算给她喘息的空间,无视她在肩上制造的轻微痛楚,过了一会,她听不见悦之的声音,只有门板承受不住撞击的反响,悦之肯定也晓得这里发生什麽事,但现在的她g本无力反抗。
「我……我在场内等你吧。」随之而来的是走远的脚步声。
童以纯闭眼,闷吟出声,悦之知道了!都是这男人的错!
过後,狄羿扶稳虚软得快滑倒在地的她,甚至伸手整理她凌乱不堪的衣衫,拉妥小可爱和外罩的chu冷针织上衣,还有短裤,最後,简单地理妥自个儿的衣著,才看著默不作声的她。
「我们一星期後离开。」没有徵询她的意见,他迳自决定。
「这里才是我的家。」
「我说过……」他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下巴微仰,闪著异光的眼正视他,「你想说交易还有效对吧?当初你不是想杀我吗?既然你要,我给你。」
「你以为我不敢?」他捉紧皓腕,用力得使她的腕间出现红痕。
「你可以杀我。」即使吃痛,她依然强忍著,「不然,以後我们各不相干。」她使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程序表,拉开门,决绝地离去。
自离开他那天起,她就决定,什麽,什麽都不要了。
待续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2)
短身马靴在安静得教人浮躁的走道上踩著急促的步履,身侧按著硬梆梆的程序表,童以纯紧抿著唇,忍下凝在眼眶的泪滴,当她踏出走道,全身的知觉同时回笼,会场内喧闹热络的氛围无孔不入地包围著她,耳边尽是交谈和杯盘交击的声音。
老天!她真的对他说出那些话……她肯定是气得昏头了……
方才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脑里像放幻灯片般逐格重播,那些大胆的言行,那偷情似的做爱,她亟欲抱头呻吟,可是,现在她没这个时间,深深一呼吸,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切。
她举目张看,不需多久便发现在自助餐长桌旁的悦之,於是便朝那方向走去。
董悦之正拿著手机,垂首低看隆起的肚子,闻见趋近的脚步声,她瞥见童以纯绕过贵宾而来,手机传出公式化的录音,她放下手机,閤盖收起。
「悦之,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童以纯有丝尴尬,毕竟悦之应该晓得在休息室的事。
「嗯。」她点头,没像平常般好奇探问,续说:「因为招待的人手不够,所以希望你留守这里。」
「好的。」得到应允,她才离开长桌去安排发布会的其他事务,童以纯则收起程序表,帮忙添加餐饮。
然而,一阵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却自背後升起,握酒杯的手略顿,她歛眸,将酒杯端上托盘,往後转身,视线对上领口微敞的手工衬衫,带点微皱的痕迹。
她不语,一直以发顶面对来人,本打算越过他,可不管她往哪个方向移步,都同样被拦住,像恶作剧般,往左移,没路;往右挪,没路,间接把她困在这方天地中。
「先生,麻烦让一让。」终於,她作声了,但还是目不斜视。
「跟我离开。」
「我听不懂。」她别过头,续道:「请让开。」
「你们的研究计划在波斯湾和阿拉伯沙漠进行,但未徵得我同意。」他的话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反驳前,以閒聊似的语气说:「资助你们的财团只是想率先得到开采物质的权利,并没有打算为你们与我这边协商,即使合约签了,我也有权不准你们进入阿联酋国境一步。」
「你是什麽意思?」她没想过财团g本未办妥这些手续就来跟他们接洽!
「我可以让你们的团队无法进行这项研究。」
她当然听出来了,他在威胁她!
「所以?要是我不答应你,下一步你打算怎麽样?毁掉整个团队?」她迫问,「就因为我违抗你的命令,所以你不惜牺牲他人的努力和x命,来要求我就范?」
他不置一词,可是看著她的灼灼目光隐忍著深沉的情绪,分不清是忿怒还是其他。
「你习惯轻贱别人的x命,那我的命……也无足轻重,对吧?」
「我不准!」听懂她的暗示,他低吼,本想攫住她的手,却在瞥见那红痕时捺下来了。
「你凭什麽不准?你又是我的谁?」她反问,不待他的答覆,便绕过他走向讲台,发布会已开始了。
这次狄羿没有阻挠,立在长桌前,会场的灯光随著发布会开始而调暗,他面向窗外的黑夜,微弱的光芒照映著他的俊脸,却映不出那沉默下的思绪。
「想小纯跟你走,你必须用真正的理由说服她。」
狄羿转过脸,看著在五步之遥的董悦之,此时会场的所有人都把焦点集中在讲台上,没人注意到餐桌前对视的两人。
「这不用你c心。」他疏淡地道。
「你见到小纯了。」董悦之也不在这话题上兜转,顿了顿,艰涩地问:「那你可以告诉我,麦罕在哪里了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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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那句,多多支持啦(笑)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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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隆隆──轰轰隆隆──」老旧的吉普车颠簸地辗过凹凸不平的路面,虽然车身不算大型,可穿过狭窄热闹的市场却显得极为困难,当地雇来的临时向导则悠閒地哼著不成调子的怪歌曲,融进叽哩哗啦的小贩叫卖声中。
不远的前方是连绵的沙丘,两旁的小摊贩皆以简陋的帆布搭起,肤色偏黑的阿拉伯人或身裹黑布的妇女提著篮子穿梭,轮胎辗过硬物,身处後座的她们毫无心理准备,随著车身震盪而向前倾。
童以纯急忙扶稳身侧的好友,环视四周的环境,不禁无力暗叹,她还是再度踏足这片土地。
「悦之,你确定麦罕会在这一带?」连夜启程前来阿拉伯边境,匆匆在饭店放下行囊,悦之便迫不及待要雇车来到东边,多番劝阻无效,唯有随她去。
「对。」董悦之点头,尽管腹间闷著欲吐,她还是忍住。「狄羿的情报一定没有错。」
那敏感的名字,让童以纯轻颦秀眉,不再搭话,回想起前不久在cupid上班时,得知麦罕突然消失的震撼消息──
「你……你说什麽?」正在为客人泡咖啡的她差点滑手,握妥纸杯,她睁眼瞪著神色憔悴的悦之。「你要独自去阿拉伯?」
「我必须去找麦罕。」
「慢著!为什麽他会在阿拉伯?他的……」注意到有客人,她不敢明说,压低声音道:「他不是解散了那群人吗?为什麽会回去?」
「某族的酋长向来与他交恶,捉了他几个兄弟,威胁他回去换人。」她苦笑道:「我无法待在这里等。」
「可是……你在怀孕啊!」
「医生为我开了证明,我可以上机。小纯,我只是来向你道别的。」她知道麦罕瞒著她离开的原因,此行有著意想不到的凶险,可是……她非去不可。
「慢著。」她拉著悦之的手臂,小脑袋里率先想到的竟然是狄羿,理智告诉她向狄羿求援是最周全的法子,但情感却不容许她再次向他低头。
她将咖啡递给客人,收款时虽觉得对方颇为眼熟,却无暇细想,转向好友时,心里已下了决定。「悦之,我跟你一块去。」
故此,她们才会坐在嘈吵的吉普车里,朝茫茫黄沙迈进。
直到现在,童以纯依然不晓得,她的一时冲动到底是好事或是坏事,假如主动去找狄羿,他一定能把麦罕带回来,但相对的,她要再次牺牲自由,她没把握这次能全身而退。
「请问……还有多久才到?」沙尘滚滚,吉普车的引擎隆隆作响,她张开嗓子问摇头晃脑的向导。
「一个半小时左右。」向导用他的破英文回答,然後继续哼歌。
童以纯转头望去,吉普车已远离市集一段路程,比老旧引擎还要吵的巨响倏地传来,她回头,前方的沙丘顶端上,日光照出渐渐扩大的黑影,向导也立刻停车,定睛一看,那是辆坦克车,而且正朝她们这边驶来!
「咕咕玛哈!」向导大惊失色,叫了声,便慌忙下车逃窜。
「小小小纯……」董悦之拖紧她的手,分不清谁的手较抖。
「我、我想,我们是不是也该跑了?」
「嗯。」悦之重重地点头,下一刻,两人便跳下吉普车,可是坦克已驶至跟前,一排训练有素的军人以吉普车为中心迅速包围她们,吓得她们不敢动弹。
「很久没见了。」温雅好听的嗓音随著修长的身影离开坦克,缓缓走至她们面前。
「历?」童以纯惊唤,又瞧瞧比她们高出一个头的军人,问:「这是什麽一回事?」
「没什麽。」历一哂,续说:「我的老板想见你而已。」
历的老板?什麽老板?
脑中的警铃大响,直觉教她牵紧悦之的手,就要向旁边落跑之际,颈後传来清晰的刺痛,像是被人用力劈落,最後听到的,是她和悦之几乎同步的痛呼……
接著,眼前的一切,俱由全然的黑暗覆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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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4)
「叩叩。」
「进来。」倚坐在皮质沙发椅的狄羿正单手支颐,远眺杜拜市的繁景。
洁净修长的手捧著高脚玻璃杯,殷红的酒y自墨绿瓶身倾倒,顺著杯缘而下,隔著薄薄的玻璃荡漾圈圈涟漪,站姿笔直的侍者搁低酒杯,这时,门被人从外推开,他捧著酒瓶退後数步。
戴墨镜的哈达反手关门,大步走向主子,狄羿则勾来玻璃杯,轻轻晃动,摇出醇厚的果香,凑唇啜饮,意态从容。
「狄先生,查尔斯刚回电,童小姐她们被军方捉住。」哈达报告。
「军方?」他扬出讽刺的微笑,閤上眼,头往後挨,续道:「那一定是历。」
「对,历先生领著他们在东边的沙漠拦截童小姐。」哈达拢起眉头,「我想,他很快就会来威胁狄先生。」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像是回应狄羿的话似的,随意置在玻璃几子的手机便鸣鸣作响,他没马上接听,抬手饮了口红酒,在哈达狐疑地想询问主子时,他才拈来手机,按下通话键。
「我还以为你故意不接我的电话呢!狄。」历低沉却碍耳的笑声传来。
「我可以马上切线。」
另一阵低笑後,历说:「你真不会幽默。不谈别的,我是来通知你,可爱的迷路小姐似乎又找不到路,所以我把她先接回家了。」
「喔,是吗?」狄羿不甚在意地虚应。
「你不来接她吗?」历的声调明显转沉,「上回你才放话警告我不能接近她,不是吗?」
「历,你的消息不太灵通。」鼻翼轻碰杯缘,嗅闻香气,「我不需要一再拒绝我的女人。」
「我以为她与其他女人不同……」历沉吟著。
「留在我身边比较久,不代表她有多特别。」
「那麽……是随便我玩了?杀死她,也没关系?」
「我不要的东西,随便你怎样处置。」他搁下酒杯,自沙发上起身,「閒聊的时间结束了,再见。」狄羿迳自切线,将手机收进西服外套的内袋,哈达上前为主子开门,刚巧碰著得知狄羿抵达机场而急匆匆赶来的酋长。
「狄先生,你要走了吗?」酋长微愕,但脑筋转得快,追问:「需要我安排车子送你回棕榈岛吗?」
「狄先生有事需立刻转机到美国。」哈达代为回答,「酋长不用送了。」
「啊?」酋长诧异停步,身後的随从都跟著停下,他不解地看著狄羿与哈达的背影,难道消息有误,狄羿并不是故意赶回阿拉伯的?
待续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5)
***
「小纯、小纯。」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焦急的呼唤愈来愈清晰,那声音彷佛就近在耳边,她意识迷蒙,但本能却教她专注地倾听,想更听清楚一点──
一道几欲刺破双目的强光倏忽穿进,眉头紧蹙,赫地睁开了眼睛。
「小纯,你终於醒来了!」本以拥肿的身躯摇醒小纯的董悦之吁了口气,欣慰地看著悠悠转醒的她。
「这里……」晃盪的晕黄灯影、肮脏乾躁的地板、破旧的黑铁门,门上的气窗透不出半点光芒,说明她们极有可能身处某栋房子的地窖。童以纯想坐起身,发现双手双脚皆被困绑著,唯有靠著墙壁撑起上半身。
「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在这儿了。」董悦之想了想,续问:「小纯,你认识捉我们的那个男人吗?为什麽他的老板想见你?」
「历……」她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曾和他有数面之缘,可是我也不晓得为什麽他的老板非见我不可。」
「咿──嘎──」尖锐的推门声响起,她们同时噤声,望向前方,铁门後一名高壮的汉子走进,似乎是当地人,他神色凶狠,三两步便已来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看著。
被汉子瞪著看,她们都怕得紧挨著对方,他的眼神让童以纯觉得她们是市场里断斤论秤的r类,此时,他探手揪起她的衣领,轻易地将她自地上提起来。
「啊!你你你干什麽?」
「小纯!」董悦之四肢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看著铁门重重地关上,被chu鲁地提著离开的小纯就没了纵影。
「放手!」童以纯尝试挣扎,但汉子却像拎布袋般将她吊在身後,大步行进,毫不理会她的叫喊或反抗。
离开关禁她们的地窖,踏上了富丽堂皇得如g殿的宽阔走廊,可是房子主人的品味有待商榷,入目的全是鲜红的摆设和装潢,看得她头昏眼花,汉子拐弯,敲门,得到里头的应允,才把她带进房里。
她被扔在地上,额头险些撞到床角,惊魂甫定,她感受到犀利迫人的注视,缓缓抬头,便见历和陌生的中年男子伫立著,前者依旧面带微笑,後者双臂环x,默默地打量著她。
「你确定,她就是狄羿的女人?」
「再肯定不过,力克上校。」历恭敬地回答。
「给狄羿电话,我要他知道他的女人在我手上。」
「是。」历在身畔的桌上拨号,刻意将电话调较成扬声模式,接驳的规律音响不断在室内回盪,等了好一会儿,才由彼端传出接通的音律。
「我还以为你故意不接我的电话呢!狄。」
「我可以马上切线。」那熟稔的,低沉磁x的男嗓在话机中传到耳中,童以纯忽然有种睽违已久的错觉,明明不久前,那男人才再度出现,可是这刻她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多遥远。
他,会来救她吗?
她静静凝听著历和他的对话,心像悬在半空,忐忑著,小心翼翼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错过他的一句话,可是,随著对话进行,她逐渐感觉体温下降,交握在背後的指尖冰冷得很。
我不需要一再拒绝我的女人。
留在我身边比较久,不代表她有多特别。
我不要的东西,随便你怎样处置。
她跪坐在地上,听著那切线後的长鸣,脑中一片空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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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被巴)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6)
沉降调的铃声蓦地c在切线的音律中,历乾脆关掉桌上的电话,从裤袋中掏出手机,检查刚刚传来的讯息,看著萤幕的脸倏地变色,拿著手机的五指收拢,似是想将轻巧的机械捏碎。
「怎麽了?历。」力克上校瞅著神色空洞的童以纯看,问道。
「阿拉加酋长亲眼看著狄羿乘私人飞机到美国了。」
「确定消息属实?」
「是。」这声应答中挟带几不可闻的愤恨。
「历,你显然估计错误了。」力克上校扬出没温度的笑,调开目光,彷佛童以纯已不值得他多注意半秒。「既然这女人已毫无价值,尽快把她解决掉。」
「是,上校。」历垂首听令,顺从上级的样子扮演得维肖维妙。
喀嗒,大门阖上,他才微微仰头,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直s向大床前怅惘呆坐的人儿,过肩的长发因曾被揪扯而显得凌乱,苍白的小脸上,那双空洞失焦的大眼在在说明她的错愕、不可置信和心伤。
我不要的东西……不要的东西,於他而言,原来她真的只是随时可丢弃的玩物……知觉被悉数抽空,她无法思考,即便一双鞋尖映入眼角,她仍是毫无焦点地望向前方。
历单膝跪地,盘起食指托高她的下颚,「很失望吧?我不得不承认,狄羿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轻笑,可笑意不达眼底,「啧啧,你真的爱惨他了。」
空茫的瞳心终於聚焦在他脸上,历也不介意她的沉默,迳自说著。
「不过,你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对吧?」他的食指缓缓摩挲著细腻的肌肤,甚至开始逾越而上,「你用不著太伤心,这是他的天x,所以他才会胜利。」
「想知道他的秘密吗?」历的脸凑向她的耳垂,方唇开合之间吐出的热气引起她的颤栗,受绑的身子一动,他眼尖地留意到,遂低低笑了。
「我和他还有三个男人,同样在五岁那年被『长老们』挑中,接受各种训练,所有你想像到的,想像不到的例如杀人,都是训练的一种。我们不能逃跑,他们想出各式各样逃离的惩罚,其中一个,是被鞭打而死的,我们被迫看著整个过程,看著那瘦小的身体被鞭得皮开r绽,他的血曾溅在我脸上,他死了,还要打,直到血r模糊,当时,我年纪小怕得不敢动,可是……你知道吗?狄却一直木无表情,之後的晚餐还吃得一乾二净。」
「那时,我就觉得他g本不是人。」
娇躯不禁一震,她分不清慑住心魂的是历说的过往,还是他对狄羿的评断。
「虽然长老们的训练很严格,不过,最後的成果却是甜美的,就像是伊甸园的禁果,看起来诱人至极。十七岁那年,长老们给我们一柄匕首,他们说让我们来斗,谁羸了,谁就可以得到他们的财产和势力,虽然心里跃跃欲试,可是要杀死另外三个人,却总有丝迟疑。」
「狄却是最狠的,他拿著匕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长老们杀死。」他顿了顿,续说:「他比我们任何人更清楚,胜利,是这样获得的。」
指尖感受到她的阵阵轻颤,他偏头问道:「害怕了吗?你身边的男人,就是这样的,残忍,绝情。」
「不……」不是他说的这样!她想大声向他吼,可是……她心知狄羿素来不将他人的x命放在眼内,跟历说的统统脗合,她还想辩驳什麽?
「好了,秘密分享完。」历看著她的眼光转为y狠,「虽然狄似乎不顾你的死活,不过你对他来说有著一定的地位,你说……如果看见你被玩过的尸体,他会有什麽反应?」
童以纯一愕,瞠目看著历的邪佞笑容,下意识地想往後挪,可是却被他揪著长发,脸蛋被迫仰高,他低头chu暴地蹂躏她的唇。
「唔──唔!」强烈的恐惧侵占她的神经,她的挣扎全被力气比她大的男人制住,她好怕好怕,感觉衣衫被扯开,撕裂的声响同时也绷断了理智,历的手按压著一方柔软,力度大得弄痛了她。
狄羿……
眼前彷佛出现了他霸道地不准她离开的样子,可是,下一瞬,他却决绝地转身离去……对了,她只是他不要的东西,不要的东西而已。
一滴泪,凝结在睫上,她无法反抗,痛苦地闭上眼,脸颊滑下清凉。
待续
***
历是个变态的男人otz”
这是最後一次虐小纯了,我保证(汗)
今天收到个不太好的消息,说实在的,真的影响到心情=.=”进度也慢了(叹)
不要看霸王文喔~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7)
意识似是远离r身,可是,短裤钮扣被快速解开的声音却清晰无比,感觉到大腿被强硬地分开,即将迎来的屈辱混杂著惧意快要让她濒临疯狂的境地,贝齿死咬著下唇,浓烈的腥味渗进口腔。
历的眸中映出狂乱的快感,她的惶乱和恐惧,只加速他无情的侵略,既然无法藉由她来杀死狄,那就让他瞧瞧她害怕扭曲的死状吧!他很期待,期待狄冷静自持的脸孔碎裂的刹那……
「砰!」破门的轰动声响後,脆弱的门板摇摇欲坠,夹杂著子弹的s击。
「shit!」历本欲抬头,掌心却在前一刻中枪,剧痛让他自床上翻倒下地,另一手立时自腰间取出袖珍手枪,扣扳机的动作比不上巨人的步速,黑影罩下,哈达已提起历的身体,抢过他的手枪,指向历的太阳x。
「狄,你看到了没?」受制的历露出微笑,「是你说,随便我玩的……」话毕,哈达将枪管推得更前。
瘫卧在床被上的童以纯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压著她的男x身躯不知往哪去了,她被人拉起,犹有馀温的西服外套裹著她,也掩盖那破碎凌乱的痕迹,大手解开困住四肢的绳索,松绑後她下意识地往後瑟缩,逃避他的碰触。
狄羿却不让她如愿,抓紧她的手,抬眸,就见苍白的小脸馀悸仍存,樱唇上咬出了怵目的血印,chu糙的拇指小心翼翼地抚向那受伤的唇瓣,这轻巧的举动却已引出她极大的反应。
「啊──」不、不要碰她!她骇怕的退後,很用力地想挣开他的箝握,他眸色一黯,倏地将她抱进怀里,紧得她不能妄动,紧得几乎要将她嵌入骨血之中。
「是我。」他在她耳畔低喃:「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不──不要!」她被迫埋在他x前,只能惊慌地哭喊著,不要碰她,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怕你啊!狄,我把你小时候的事情告诉她了,谁不怕你这个恶魔……」他张狂的笑说,可话还未及说完,哈达已将枪管塞进他的嘴巴里,墨镜上的浓眉微挑,表明他不介意马上扣扳机。
「走啊──不要不要不要!」为什麽?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子对她?
「童以纯!」他嘶声低咆,捧著她的小脸,深湛的蓝眸直视著她,坚定不移。「是我。」
不知是否他的咆啸产生作用,她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半晌,迷蒙的眼睛眨开水雾,渐渐看清眼前的脸容,泛痛的唇瓣轻启,「……狄羿。」
「你为什麽要来?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她问,语调是浓浓的哭音,「既然不要我……为什麽还要来?为什麽我这麽不幸……遇见你?」说到最後,她无力地伏在他x前饮泣,没留意拥著她的男人身体在那一刻僵住了。
「小纯!」董悦之在房门外唤道,惊讶於这房间受摧残的程度,後头追来的麦罕赶忙护著她。
「我们回去。」狄羿低声对她说,准备抱起虚软的她,却遭到她的反抗。
「我不要!」她激烈地叫出声,小手捶打著他,即使浑身无力,还是挣扎乱动,他松了手劲,免得她反过来伤到自己。
「你到底想要怎样?」他气恼地问,只有她回去,他可以达成她所有的愿望。
你到底想要怎样?又是条件交换,从一开始,他们就只有交易,那麽,是时候结束了吧?
「我想回家。」
待续
第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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