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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的天使 作者:凤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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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生活(1)
冷啸天刚坐下吃早餐,冷啸寒便迫不及待地问他:“大哥,你真得准备要放她自由不再软禁她?”
冷啸天点点头。
冷啸寒仍然不放弃,反问他:“你就不怕她再生逃意?或者暗地里又算计我们一遭?”
“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手段,料定她不再敢轻举妄动。寒,不用担心。”冷啸天看了冷啸寒一眼,继续说道:“再说了她一直不陪我参加那些商务宴会不是很奇怪吗?”
“我先让她在房子里只有走动走动。”
冷啸天喝一口牛n,又向冷啸情询问道:我听说前几天那个许敏来咱们家了。
冷啸情和冷啸寒对望了一眼,点点头答道“是的,但被我打发走了。”
冷啸天不语,继续优雅地吃着自己那份早餐。
餐厅里一片沉寂。
冷啸天吃完放下餐具,看了一眼冷啸情,问:“情,你什么时候到律师楼签字?”
“今天上午过去。”
冷啸寒斜眼瞄了眼他一旁的报纸,半嘲半讽地说:这次钱家的老脸都让你那位前妻给丢光了,嘿嘿,何况她本就是个私生女。
餐桌上报纸的头版头条若干幅是隐秘部位打着马赛克的艳照。
“二哥,没想到我们兄弟中你才是最狠的,竟然想到雇牛郎勾引她,而且还是两个,呵呵。”
“不过我倒好奇,难道钱家没有怀疑这件事,没去查查谁在幕后c纵吗?”
“钱家老爷子已经被气昏了哪会想到这层,至于钱夫人和她惟一的儿子早就视她为眼中钉。” 冷啸情停顿了一下,撇撇嘴角说:“即使要查也查不到,就算知道是我做的又怎样?他们有那个实力对着干吗?”
“那前嫂子今天还会去签字吗?”
“不会,但是会事先签好的。”
“我猜她也不会去,要是去的话也是去骂你的,呵呵…”
冷啸情不语,吃着早餐。冷啸寒也不再讥诮他,而是看了冷啸天一眼,笑嘻嘻地调侃:以前大哥都没想到这招,所以才让苏芮秋闹得那么凶,不然我们现在也不用给那个姓程的养女儿了。
冷啸天看了他一眼,一针见血地说道:那当然,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在途中让我们的宝贝儿跑了,当然更不会有你那个儿子了。
冷啸情自己的鼻子不再言语,装腔作势地拿餐巾擦擦嘴。
第一场春雨来的突如其来,气势凶猛。刚刚放黑的天色像一碗水被倒入一盆墨汁似的,浓的化不开,天地之间没一点儿空隙,黑的让人压抑。偶尔划过的闪电似将天空炸开一道口子,随之的雷声是疼痛的嘶喊。被大雨倾注的空气里尽是初春泥土的芬芳以及植物呼吸的青涩香气,要不是这些气味,都要怀疑落下的不是雨水也是一滴滴墨汁。
半山腰的冷家大宅就像童话世界里巫婆所住的城堡,在夜色里显得y森骇人。而里面,明亮的灯光照着每一个角落,j美的食物有序地摆放在铺着洁白餐布的长桌上,散发出诱惑的香气。而恰恰里面才是最危险恐怖的地方,那些香气都埋藏着让人心醉的惧怕。
宁馨坐在这里冷啸天的右手边,吃着清粥小菜,细细咀嚼着(按冷啸情的说法是得先让她的胃适应适应,这样以后她正常吃饭才不会出现排斥现象),从容而淡定,不再有那些恐慌与惧怕。以前的她是误闯巫婆城堡被留下的胆小孩子,眼内心底都是惊恐,四处乱撞却总回到原地。而现在,她可以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她说惧怕的,甚至喜欢上了它们。
三人的目光都聚在宁馨身上,她只是默默地吃饭,偶尔抬头看眼冷啸天,眼里含着一丝柔情。她看一眼冷啸天,冷啸寒和冷啸情就对望一次,或者咳嗽几声。冷啸天面上没什么表情,对宁馨的柔情心里是甜丝丝的。一个人不可能不要求被爱,总是单方面付出爱会让人充满怨气。
“情,寒,”冷啸天叫着两个弟弟的名字,他二人抬头看着冷啸天知道他有话要说,宁馨也抬起了头。
冷啸天看了一眼正望着他的宁馨,向二人宣布:“我要让宁馨为我生个孩子。”
冷啸情和冷啸寒迟疑了几秒,立刻明白了冷啸天的意思,诧异地互看了对方一眼又看向冷啸天。冷啸天挑了下眉毛,二人立刻回道:是!知道了。
接着他又吩咐管家叫厨房多炖些有利于怀孕的补品。
昏黄的床灯下,冷啸天搂着同样赤裸的宁馨,皮肤上是细密的汗珠。几道闪电从高大的玻璃窗前划过,有白光,又有红光,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震得人心慌慌的。
“不怕它?”
宁馨摇摇头,说:我小时候就不怕。
冷啸天突然记起这回事,微笑着说:你那时就不怕闪电雷声,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你每次都睡得很香。
宁馨呵呵笑了一声,问:不好吗?你不是越加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我吗?
“什么时候知道的?又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不记得了。嗯,记起来是在订婚前吧。”
冷啸天点点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冷啸天低语道:明天你搬进我的房间,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诉管家。说着用手了她苍白的脸色,怜惜道:好好调理下身子,不然怀孕期间会吃很多苦的,我想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的。
宁馨像猫咪似的在冷啸天的怀里蹭了蹭。冷啸天将她托高,额头顶着额头,看着她的眼睛,问:“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待宁馨肯定地回答后,冷啸天的眼里含着笑,一直传达到心里。因为他看着她的眼睛向右边瞄去,声音里没有犹豫,这表明她没有撒谎。
“这个月是不是刚来过潮?”
宁馨点点头,抓起他的大拇指吮吸着。
“那现在正是安全期了…”冷啸天翻身到她的上方,两只大手抓着她的x前,眼内是跳动的火苗。
宁馨轻叹一声:天,温柔些。
“好。”
冷啸天放轻手上的劲道,转而抚她的全身。
“很柔润!”冷啸天的手来回游移在在宁馨白嫩的肌肤上,并轻轻发出赞叹声,然后双手顺势托起她圆润的臀部揉捏起来。
“宝贝,你的身体越来越美丽越来越鲜嫩。”说着冷啸天又将手伸入宁馨的秘密花园处反复缓慢地爱抚着,等待她做好准备。不一会儿,宁馨紧闭的双唇中便溜出低吟声,身体也随之不安地扭动着。
冷啸天察觉到宁馨的花园已经滋润起来,熟练地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到她腰下,而宁馨配合地抬起腰肢。然后他掰开她的双腿,沉下腰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们就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呻吟喘息。
y霾
冷啸情点上香烟,一缕烟雾接连不断地徐徐向上漂浮,昏暗的房间内只有监视器的屏幕发着亮光,偶尔有闪电划过窗户。
啪的一声,满室光明温暖,冷啸情微微抬了下胳膊,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有点儿不舒服。
“你躲在这里怎么不开灯?”冷啸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香艳画面,“呵呵,那天她与你在一起时可没这般狂野放纵,啧啧,瞧我们的宝贝儿!真是越来越娇艳媚惑了。”
冷啸情瞥了他一样并没有吱声。
“明天她就搬进大哥的房间了。”
“你还不够称心如意的吗?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是为你而生的”,冷啸情终于开了口。
冷啸寒笑笑,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们就那么在意孩子?”
“哼!少来了!”冷啸情不满地看了一眼冷啸寒,他难道还不清楚他心里的得意劲儿。“一个女人不会随随便便就为男人生孩子,不仅我这么想,你和啸天也是这么想的。”
“哦?你知道?”
“我们都是亲兄弟”,言下之意就是谁不清楚谁的心思啊。
冷啸情注意到冷啸寒手里的外套,便问他:你去哪儿?
冷啸寒暧昧地朝他眨眨眼,“我今晚j力旺盛,所以去外面消耗一下。”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走出房间。
冷啸情对已走出门的冷啸寒喊道:“小心染上hiv,但最好让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缠上你!”
冷啸寒的声音从立刻门外传来:放心,我会做好一切保护措施的!呵呵!
冷啸寒掐灭手中已快烧到头的香艳,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宁馨便住进了冷啸天的房间。
环顾室内一周,发觉一切都未曾做过改变,窗户上还是挂着厚重的窗幔,床上仍是黑色的天鹅绒床单。宁馨在床边坐下,女佣人端来补品给她。
“一会儿把这窗幔换下,我不喜欢厚重的,换个轻薄些的吧。”
“好的,夫人。”
听女佣人叫她夫人,宁馨下意识地了无名指上的钻戒,呵呵笑了,心想:我都忘了冷啸天是我的丈夫了。女佣见她笑了,心想:夫人的病好了心情也好了。
“那个…那个…”,宁馨想问女佣女儿芷薇的情况。
女佣人见宁馨犹豫,便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那个,一会儿我想一个人到庭院里散步”,宁馨改了口。
“是的,夫人。”
女佣人出去后,宁馨便疾步走出了房间。在走廊里宁馨倒却踌躇起来:这么大的房间女儿究竟呆在哪一间呢?总不能一件件找吧?但无论是管家还是佣人她都问不得。
“妈妈?”楼梯旁的冷昊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宁馨,宁馨抬头看着儿子微笑地向他点了点头,冷昊便跑向了她。
“妈妈,你的病好了吧,我都有一年没见着妈妈了。”
“宝贝儿,妈妈也很想你。” 宁馨儿子的头,牵着儿子的手去庭院散步。
冷昊在庭院一块刚长出嫩芽的草地上奔跑踢球,宁馨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却突然生出一份酸楚来:虽说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对孩子们来说自己一直处于缺席状态,对哪一个也没有尽到母亲应尽的责任,也不知道如何和孩子相处和他们玩耍在一起。
宁馨走到儿子面前蹲下身子,“儿子,你知道妹妹现在怎么样吗?”
“还成吧”,冷昊脚下不停地颠着球。
“那,照顾妹妹的保姆对她还好吧?妹妹还健康吧?有没有整天哭闹什么的?”
“一开始好像有哭闹,后来就好了,那两个阿姨在照顾妹妹。”冷昊挠挠头,“妈妈,你可以去看看妹妹啊。”
“哦”
“儿子,你有时间就找妹妹一起玩。”
“没意思,她只会抱着娃娃玩,我才不要和她一起玩呢。”冷昊有些轻蔑地说,然后又摇着母亲的手带着几分撒娇地语气说:“妈妈,你陪我玩吧,好不好?”
“好,”宁馨微笑地点头答应着,“但是呢,你不陪妹妹玩她一个人很孤单,那多可怜。”
“好吧。”冷昊点点头,为了母亲高兴他就委屈点吧。
“昊儿,今天妈妈问你的事情还有让你陪妹妹玩这些话都不可以告诉爸爸,也不能告诉大伯和二伯,知道吗?”宁馨嘱咐着儿子。
“为什么?”
“就是不要告诉他们,听妈妈的话啊。”
“那你以后要经常陪我玩,给我讲故事听,陪我吃饭。”
“好,好,没问题。”宁馨答应着,还不忘再次叮嘱儿子不要将那些话告诉他们三人。
从这一天开始女儿的情况宁馨也略知一二,长高了能咿咿呀呀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两个保姆照管的也比较细心,在物质方面冷家兄弟也是没有任何吝啬的。这当然都是从儿子那儿问来的,她现在虽能在房子内自由活动,但却一次也没有见着女儿,保姆领着出来女儿玩时也好像总是有意避开她。
为什么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像个母亲那样走入女儿的房间去探望她呢?而且冷啸天也没有警告过她不可以去看女儿。可是她就是不敢,怕惹怒他。一想到这一点宁馨就得委屈,更多的却是气恼自己的窝囊行为。这种情绪总是让她的心情像坐过山车般起起伏伏。
宁馨放下餐具,叹了一口气,然后见那三人正看着自己,便立刻注意到自己想事情过于投入以至于在他们面前泄露了情绪。冷啸天皱皱眉,问她:“哪儿不舒服?”
宁馨摇摇头。冷啸天握住宁馨放在餐桌上的左手,问道:“你这几天好像情绪不佳,昊儿老缠着你让你觉得有些累吧。”说完看了一眼冷啸寒,冷啸寒耸耸肩表示与他无关。
“昊儿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他应该到学校学习些有用的东西而不是整天呆在家里,啸寒,你明天去联系下学校。”冷啸天吩咐道。
“怎么可以?他还小。”宁馨反驳道。
“没有关系,那是所贵族学校,昊儿呆在里面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顾,学校里的老师也都非常优秀。”回答她的却是冷啸寒,宁馨不解地看着他,原本以为他会站在她这一边。
冷啸寒见她那表情,笑着劝道:昊儿已经五岁了,我们三兄弟都是这个年龄入学的,再说他整天缠着你会分散你的j力的,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可是尽快给大哥生个孩子。
转而又对冷啸情说:“二哥,你给宁馨多开几副容易怀孕的补药。”
“我又不是妇科医生也不是中医。”
冷啸情奇怪地看着冷啸寒,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什么主意。
“明明和我一样嫉妒得要死,你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看着大哥和宁馨走出餐厅,冷啸情如此问道。
“二哥,你怎么会这么笨!”冷啸寒鄙视地看着冷啸情,然后解释道:“你想想看,如果我们的宝贝儿一直不给大哥生个孩子,那么大哥不是要一直独占她了吗?”
冷啸寒拍拍二哥的肩膀,总结道:“所以还不如尽快让她生个孩子好了。”
冷啸情冷哼一声,“真是个狐狸!”
冷啸寒抿抿嘴,然后一脸严肃地问冷啸情:“难道你就不担心时间长了夜长梦多,我们的宝贝儿爱上大哥?”
冷啸情不明深意地看了一眼冷啸寒,其实心里也担忧起来,宁馨对大哥态度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了。
又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已经想好了,接下来会快点写,期望月末前结文。 第三个孩子在身体里孕育时,相比前两次宁馨已从容了许多。毕竟这一次有众多人在她周围照料。时间有一天没一天的就过去了,孩子在第二年的冬天出生,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活在耀眼的阳光下。他降生,很多人为他送来祝福,因为人人都知他是冷氏财团大当家的爱子。不像芷薇没有父爱没有母爱。芷薇是深山老林葱郁树荫下的一株菌类小花,见不得光的;也不似冷昊虽实有父母之爱,对外却是母亲无名份的儿子。
“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是骗人话,不是上帝在骗人,就是人在骗自己。只有在出生和死亡那一刻人人才平等,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赤裸裸地落地,也将赤裸裸地归为尘土。
彼时宁馨常常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心里无由地猜测:这会不会是个魔种呢?这样的出身优异的遗传基因定使他凌驾于他人之上,是谁说过“财富与贪婪是一对连体婴”“酒足饭饱后,自毁的基因便开始作用”,他会不会是另一个冷啸天,或者另一个冷啸寒?
孩子出生后,便与宁馨无关,冷啸天将孩子托付于专业人士照顾,对孩子的未来早已有规划。她只是一个孕育新生的载体,幼体成熟便自她的r身剖离,然后与她毫无干系。即使在外人看来她是有福之人,让人艳羡,丈夫疼爱不忍她辛苦照顾孩子。
宁馨想,自己三十岁却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人生也过了快一半,却仍是稀里糊涂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纵有多许不甘心,又能奈何呢。她仍是他们鼓掌间的玩物,这样的日子磨去人的棱角,心如飘入泥沼的落叶早已腐烂,散发着腥狂之味。
r体却仍是年轻的。肌肤白皙甚至透明,且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犹如美丽的樱花树下埋着白骨累累,极端的两面。
冷啸天厚实的大掌唤醒她沉睡的r,嘴巴吮住爱抚后泛着红晕的尖端。宁馨的脚瞬间绷直,美丽的流线像芭蕾舞者踮起脚尖起舞旋转。他的手又向下索,紧致光洁的肌肤私处是丛林掩映的暗洞,通向蕴育着宝藏的深海。
他是寻宝猎人,拨开蔓生的丛木,粉红的果实立刻被遗弃在雪峰,寂寞地乱颤。猎人乌黑的双眼欣喜地望向入口,犹如窥视一朵春天怒放的红玫瑰,刚刚得到满足的唇又生饥渴,他迫不及待地去采撷,干涸的双唇得到期待的醇香葡萄酒的滋润。
猎人所到之处,点燃熊熊欲火,手指填充她的空虚,他想她等待他的探寻早已不耐,于是将她骨r匀称的修长美腿缠在自己j瘦的腰上,双掌托着她光滑鲜嫩的蝴蝶骨侵入她,她双臂如蛇环绕于他的颈项,嘴角仿佛颤溢出爱情的微香。
庭院里飘来荼靡花香,月色宛如金黄色的蜜柚悬在半空,巨龙的身体在她白色曼妙的身体内游摆前行,卷起浪潮。而此时她是浪潮里的鱼儿,身不由己地随他潮起潮落。
什么是爱?爱是占有。他占有她如同剖开蚌壳采撷孕育其内的大珍珠,美好的让他只想蹂躏她,撕裂她。她又是献祭于凶恶神灵的童女,要满怀感恩让他血食。
“天,为什么我不可以亲自抚养我们的孩子,非要将他交给保姆呢?”迷离混沌之际,宁馨提出疑问。
让宁馨感到可恨的是,每次总是她先陷入空白游离的状态,他的清醒总是持续到最后的顶端之际。冷啸天拂开她唇边粘湿的黑发,在她嘴边一啄,“宝贝儿,你照顾我就好。”
“你的身子也越来越弱了,没有那么多经历照顾我们的儿子。”
“我…我可以的…”,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在她体内炸开,即将被天边的霞光所淹没之际宁馨集中意念道出这句话来。
她的耳边是厚重的喘息声,“这就不行了!还说不弱?” 冷啸天将她的身体翻转,叠于她的r身之上。她是一尾被刀刺在砧板上的鱼,头尾拼命拍打,欲挣脱却只能力尽而亡。
巨浪退去,灵魂搁浅在遗留着白沫的沙滩上,幽冷的月光照在他们灼热的肌肤上,耳边却仍repy海水翻滚咆哮的声音。
宁馨素净白皙的手抚着冷啸天的侧面,突然感叹道:男人果真具有兽x,会因爱一个女人的r体而爱这个女人。
冷啸天捉住她的手咬咬,“女人才是因x而爱的动物,女人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形同被强奸,得不到高潮,可是,一旦女人在x爱上有着充足的快感,她就会爱上给予她满足的男人。”
“只是女人从不承认这一点而已。”冷啸天又补充了一句。
“那么宝贝儿,刚才你是不是高潮迭起呢?”
宁馨抽回手没做答,耳g处红潮漫过。
“天,我想见见妈妈,把她接回来住几天吧?”
冷啸天看了一眼她,未置可否。
“生了孩子我才念起她来,我已多年没探望过她,现在总该见她一面,也让她见见孩子们啊。”宁馨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冷啸天审视了她几秒钟,像是在想着什么,最后点头答应:“明天我派人接她过来见见你和孩子。”
骚扰(1)
宁馨的母亲雪儿被冷啸天接入家里探望孩子,她也只匆匆见过新出生的孩子一面而已。虽说她也曾是冷家的女主人,但在这新家里倒是被当做客人一般对待,或者更像个住在酒店里的人,饮食都是由专门的人负责送到房间,偶尔才能与兄弟三个以及宁馨一起吃顿晚餐。
雪儿倒也不在乎这些,反正接她来只是冷啸天照顾宁馨的面子,以冷家的财力难道还指望她来照顾孩子照顾女儿不成?
倒是宁馨暗地里生过好几回气,并向冷啸天抱怨过此事,但却被他搪塞过去,她也不便其实是不敢再发作。雪儿知道此事后反倒劝慰了一番女儿宁馨。
餐桌,床,庭院。这就是宁馨的活动场所,她的一日又一日都是在这三个地方度过的。令人生厌作呕,比起妊娠反应还让她觉得恶心难忍。要不是冷啸天的坚持,她宁愿为这个家省下一顿早餐的钱,尽管这是画蛇添足。
“你昨晚又失眠了?”
冷啸情头也不抬地问道,只在她下楼的瞬间望了她一眼。
宁馨自己的眼睑下方,“黑眼圈那么严重?”
“她已经失眠一段时间了,生完孩子不久后就这样,”
“啸情,不会是忧郁症吧?”
冷啸天对着冷啸情说话,眼睛却是盯着宁馨,
“我想吃安眠药,哪怕是半粒,可是天不允许。”宁馨埋怨着,却是令冷啸情侧目的撒娇语气
“睡不着觉这可是大哥的问题,”冷啸寒邪笑着看向宁馨,他说出的话如蛇吐信子般令宁馨全身的汗毛立刻警觉地竖立起来。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然后像有预感似的,冷啸寒伸出一只长腿滑入宁馨的大腿下方,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宁馨的全身像煮沸的水一样不断地冒出寒意来。
冷啸寒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宁馨只得看向他的眼睛。
冷啸寒附在她的耳边,悄悄说:“是不是大哥一个人无法将你累坏?所以你才睡不着的?”
冷啸寒的手指在宁馨下巴处暧昧地摩擦着,她是即将被蝮蛇缠在圆心的小白兔。
宁馨扭过头乞望着低头吃早餐的冷啸天,她知道冷啸寒这是在试探冷啸天,试探他对她的占有欲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容许他继续来分享她。一想到如果冷啸天不作表示他就要立马对她肆无忌惮地下手了,宁馨的双腿神经质地抖动了几下。
冷啸寒的腿感应到了宁馨的抖动,便将手塞入她的两股之间,用虎口挤压着她的大腿内侧,露骨直白地问:“孩子都生完了,身体也养好了,是不是该…照顾照顾被冷落的我了?”
说着冷啸寒右手臂揽过宁馨的细腰,狠狠攥了一下,“嗯?”
宁馨闷哼了一声。
冷啸情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动作暧昧的二人。
幸好冷啸天及时发话了,“寒,你有点规矩!”
冷啸寒笑笑,放开了宁馨。“大哥,一会儿去公司时坐我的车,有些事情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们两个需要商讨一下。”
冷啸寒一本正经地对冷啸天说道,冷啸天点点头:好的。
“我吃完了,我上楼了。”宁馨声音颤抖着一口气说完便跑出了餐厅,直奔向楼上。
冷啸天瞪了一眼冷啸寒,脸上有怒气,冷啸寒耸耸肩。一直冷眼旁观的冷啸情斜睨了一眼他二人,忖度他俩究竟又有何预谋。
冷啸天冷啸寒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女儿,没事吧?”
雪儿走进宁馨的房间便看见她趴在床上抽泣,走过去抚她的背部,心里不禁担忧起来。
宁馨用手擦掉腮边的泪水,欲说还休地看着母亲,强作欢颜地摇摇头:没事的,妈妈。
见女儿不愿多说,雪儿也不再勉强多问,心想女儿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她的,只能转而劝慰道:想开一些,有什么难处可以对妈妈说,总比闷在心里来得好,要是实在开不了口那么就让妈妈陪陪你也好。
宁馨点点头心里十分感激母亲的理解,却仍是低头不语,半晌像抑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开口道:妈妈,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宁馨无力地靠在母亲雪儿身上,第一次如此亲近地依靠在母亲的怀里,真正感觉到母亲对自己不明言语的爱。宁馨闭上眼睛脑袋里却尽是早餐时冷啸寒在餐厅里对她的放肆举止。
“我有话想跟宁馨说。”
冷啸情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向雪儿下了逐客令。
“那你们好好谈谈吧。”雪儿早就习惯他们三人的冷淡无礼因此毫无恼意,从冷啸情的身边经过时嘱咐道:她现在状态不太好,我希望你不要再刺激到她为好。
冷啸情点点头,进了屋内。
宁馨虽不欲犯着冷啸情,却也不想搭理他。“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吗?”
“啧啧,你对我还真是冷淡…真让我心寒啊!”冷啸情瞥了一眼宁馨,轻佻的言语与他脸上冷淡平静的表情很不相符,显得有点儿滑稽。
“你被冷啸寒附身了?”宁馨讽刺道,有些厌恶地皱皱眉,针对的倒不是冷啸情。
冷啸情不理会径直坐在床边,专注地看着宁馨的眼睛,突然开口道:你就不担心?
宁馨“嗯?”了一声,冷啸情冷酷的脸上挤出一抹不明笑意“你就不担心寒又耍什么花招?”
宁馨撇撇嘴,心里早已受够了他和冷啸寒这种语言警告,“他耍花招还不是要你们两个的配合,莫非你是在给我下预告函?”
“是不是觉得对你来说我没什么用处,你就不用讨好我了。”说着冷啸情用手指揩掉她腮边一滴欲干未干的泪珠儿。
宁馨撇开脸抿了抿嘴,苦笑一下:你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当然不是!”冷啸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想寒邀大哥一起肯定有事,而且和你相关”,冷啸情铺着开场话。
宁馨看着冷啸情,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想说什么呢。
“也许他们想交换什么,”冷啸情别具深意地看着神情已经开始焦虑的宁馨,宁馨早已聪明地猜到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我能怎么办?”宁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命的样子。
“跟我走吧?”
“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宁馨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地补充了句“何况当初你…”
冷啸情无奈地笑笑,“说:虽然我们是兄弟,可是我终究不能和他俩相比啊!这也是为什么我只能钻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原因。
“到了今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非常后悔当初参与进对你的伤害,呵呵…当然,对他们来说这是爱,哪是什么…呵呵!”
宁馨怀疑地看着状似忏悔的冷啸情。
见宁馨这样看着自己,冷啸情只是苦笑:总之,就算当做我对自己的救赎好了,我想带你走。
说着抓住宁馨的手,急切而略带紧张,“这不是什么y谋,我是真的担心这次寒和天会进行什么…”
“就算寒有什么不轨,天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大哥的独占欲是很强,可是两人也算势均力敌,任何一方都无法真正独占你。”冷啸情分析道,“自然我也没实力和他们两个相抗衡,但是我可以带你走,我们去某个欧洲小城,去那儿隐居起来。”
宁馨平静地说:“我妈妈还在这儿,还有孩子们…”
“一个是寒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大哥的亲生儿子,他们能怎样?”冷啸情心里知道此时宁馨心里对他仍有保留,“即使你在这儿,你能随便见着他们吗?”
“那芷薇呢?她是我的女儿。”
冷啸情好似才想到还有一号这样的人存在在冷家,摇摇头:他们能对她如何?她那么小,再残忍也不至于虐待她。
宁馨低头不语。
骚扰(2)
伏夏的炙热余温即使到了夜晚,也会在空气中留恋地徘徊。宁馨望着半空的月亮吐了一口气,环顾着诺大的庭院:铺着雪白布的长餐桌,穿着华服的宾客,华美j致的食物,都氤氲在英国古典煤气灯光下。庭院正中的喷泉伴随音乐的节奏折s出七色光,飞溅的水花为温热的空气增加一丝凉意。
自从生完孩子后,宁馨便常常和冷啸天结伴出席诸多宴会party。虽说这样的场合参加多了有些厌烦,但只要一想到一旦不在冷啸天的眼皮下冷啸寒便会出来骚扰,宁馨倒宁愿融入于绅士淑女的饕餮盛宴之中,也算是一种逃避。
宁馨突然燃起x质,从长桌上拿起一杯葡萄酒准备对着朦胧圣洁的月光畅饮一番。
本想找一处幽静的地方,无奈灯光死角的树荫下几乎都是热情似火的男女。最后宁馨在临窗的长椅上坐下,脚下其实是灌木丛遮映的花圃一角,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奢华陈设的室内。宁馨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形状似女人高跟鞋的红色酒杯,不时地啜饮几口香甜的酒汁。
“你今晚可真是阳光照人,宝贝儿!”
宁馨吃惊地抬起头,冷啸寒的表情被y影遮掩,只有一双眼睛似狼盯着宁馨裸露在酒红色丝绒礼服外的肌肤。宁馨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下,红色的y体倾落到大腿上,随即淹没在酒红色的面料里。
冷啸寒不顾宁馨的惧怕,将手中的盘子放到面前的小圆桌上,然后坐到她身边的位置,手指情不自禁地擒住她耳朵上闪烁的钻石耳环,宁馨像被人点了x道,僵硬地看着冷啸寒,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无懈可击的礼服,华美的衬衫上点缀着金扣子。
为良辰美景助兴的钢琴声从庭院中心那边传来,宁馨却只听见冷啸寒x中如巨浪般汹涌澎湃的欲望,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席卷而去。并列的腿无意间摩擦了下,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刻传遍了冷啸寒的身体,烈焰蓦地在他两股之间窜起。
宁馨既尴尬又恐惧地看着冷啸寒坚挺的部位,与此同时一声呻吟溢出他的唇间。冷啸寒咳嗽一声似在掩饰,眼神凝固在面前盘子里的一枚牡蛎上,意有所指地说:浸润着大海甜美汁y的牡蛎可是很爽口的哦!
冷啸寒更加凑近宁馨,在她耳边说着猥语:“它多肿胀,仿佛还在悸动呢,是不是很像你极度亢奋时的合成物啊?”说着他的大手隔着礼服在她的私处爱抚着,那儿立刻湿润起来。宁馨向后倾在椅背上,便瞧见他额头上一层极薄的汗水。
宁馨欲起身逃跑,被冷啸寒攥在怀里。他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犹如吸食一枚鲜美无比的牡蛎r,宁馨刚奋力抽回自己的舌头,却立刻感觉到无可抵御的窒息,然后就是他空中的津y味、漱口水味,以及冰凉的舌头。
缓过神的宁馨拼死挣扎,刚欲开口喊叫,却被冷啸寒冰凉的声音截了过去:你要是现在大喊大叫,人群会立刻聚拢过来,到时你怎么向大家解释你此刻的衣不蔽体?
冷啸寒讥笑着瞄了一眼她酥r毕露的上半身,宁馨立刻抓着滑落的礼服。
“大哥也在这儿,到时你让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呢?”冷啸寒揽过宁馨的身子,手掌在她的x前抚弄,“所以,宝贝儿,我们不要太大声哦,呵呵…”
“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
冷啸寒轻笑着,刮刮宁馨的鼻子:“明知故问,”说着趁势将头帖服在她的x脯上,一只大手握着饱满的r房。
“你…”宁馨发出像猫咪被爱抚时的咕噜声,冷啸寒吞下她的声音,体内的情欲之火已经燎原,抱她在腿上,将其上半身轻轻推倒在小圆桌上。
宁馨双肘枕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开,圆润光洁的臀部曝露在室内光线折s的剪影里。冷啸寒稍微收回她的上半身,调整好的位置,便从酒红色的丝绒礼服褶皱中埋入她体内。
冷啸寒撕破宁馨碍事的衣服,像兽一样齿咬着她的后背,酥麻感刺激着宁馨血y沸腾,抓起冷啸寒按在她胯部的手便啃噬起来,袖子上的金扣被chu暴的扯掉。冷啸寒双手交叉在宁馨裸露的x前,用力将其扳向自己,赤裸的胴体残酷地缠绕着。
两人摇摇欲坠地跌入深渊,情欲的忍耐极限即将爆发,盘子被抛到灌木丛中,酱汁纵横,葡萄酒似血污泼洒在桌子上,鲜红的y体沿着桌子边缘滴落到草丛中,牡蛎的r飞溅到两人的身上,湿咸味渗入他们的肌肤内。
宁馨趴在桌子上,圆润饱满的x部上下起伏,后背承载着冷啸寒的重量,礼服的上半身凌乱地堆在腰间。强烈的欲望过后心底充满了空洞与绝望。
“怎么了?”冷啸天皱眉看向抱着宁馨的冷啸寒。
“她一个人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冷啸寒将披在宁馨身上的西装外套重新整理了下。
冷啸天点点头示意可以。
冷啸寒看着躺在床上却眉头紧锁的宁馨,“你还在担心大哥已经怀疑我们今晚的越轨行为?”宁馨忘了一眼没事人似的冷啸寒,心底十分恼火。
冷啸寒笑笑,劝慰道:没事的。
宁馨起身准备回冷啸天的房间,不想再与他纠缠。谁知冷啸寒已经先行一步将她搂进怀里躺下。
“我要回房间”,宁馨抗议道。
冷啸寒捏捏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乖乖在这儿休息,大哥那边不用担心,有我呢。”
宁馨小声嘀咕:就因为有你我才担心。
冷啸寒装作没听见,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明天早晨起来,我要将你赤裸裸地抱进浴室,喂食你新鲜的生蚝和红酒,比拿破仑的妹妹享受的清晨时光要好上十倍,她只能由黑人奴隶来服侍。
“怎么样?”冷啸寒抚着宁馨的颈项,“不久的将来天天清晨都会如此,宝贝儿。”
宁馨闭上眼睛假寐。
骚扰(3)
宁馨本以为清晨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暴风雨,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冷啸天没有一丝要发怒的迹象,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和平时一样沉默而优雅地用餐。早餐就这样在令她窒息的平静下度过的。
但冷啸天越是这样平静,宁馨心底的恐惧就越加一层。然后她等着晚上,等着他质问或者愤怒地打她。冷啸天没有。甚至在床上也没有宁馨预想的那般情境。
她渴望冷啸天冷酷的、不由分说的,把她逼入角落里,暴虐而愤怒地顶住她的身体。在那样的时刻,她是一朵只为他怒放的血红玫瑰,以飞蛾扑火的姿势,带着燎原大火般的热情激烈地回应他,直到他餍足为止。与此同时,她心底的恐惧将与高亢的呻吟声一起溢出,以致泪流满面,因为她能确定他对她独占的态度,不用为他和冷啸寒之间的交易而忧心忡忡。
可是宁馨失望了,他温柔的在她身体内进出,如讨好般地持久不懈。她却只觉得干涩疼痛,皱着眉头,牙齿将丰润鲜红的唇咬成病态的苍白色,冷啸天问她是否不舒服,但她失语,只能摇摇头。直到他粘湿的r体重重地停靠在她的身上,她都在幻觉与现实以及疼痛中漂移。
宁馨承认自己是懦弱之人,不敢质问冷啸天究竟与冷啸寒达成了何种交易,也不敢质问他为何将她奉献给冷啸寒。她只会一味地逃避,以阿qj神安慰自己冷啸天是要故意以这种冷淡态度折磨她。
接下来的日子冷啸天照样领着她去参加一些宴会,宁馨紧紧地跟在他身边,即使他和人在谈论枯燥的商业计划,她也不离半步。白天她躲在冷啸天的房里,连用餐也不出去。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掉冷啸寒。可是她还是再次被他堵在更衣室。
“宝贝儿,你一直在躲我吗?”
“我没有…”
宁馨的声音淹没在衣物的摩挲声中,冷啸寒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裙角探入,在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摩擦揉捏。
“只有靠手揉搓,女人才会释放处令人陶醉的香味。”
冷啸寒暧昧挑逗的语言让宁馨起了一身皮疙瘩,像看着一个变态狂人似的望着他。下一秒,她立刻逃离他的身边,却一头栽进了冷啸情的怀里。
冷啸情看着怀内瑟瑟发抖的宁馨,眼底是隐忍的怜惜,却又不能在弟弟面前漏了一丝破绽。
“你就这么饥渴?”冷啸情讽刺道。
冷啸寒一把将宁馨拽进自己的范围内,邪佞地笑着:禁欲的正直二哥,想和我一起享用吗?如果不想的话,也不要破坏了我的兴致。
说着给了宁馨一个长吻。
“在这里?”
冷啸情突然问道,冷啸寒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呵呵笑着对宁馨说:我们的二哥很挑剔,那我们就去我的房间吧。
“我已用没药、沉香、r桂熏香我的床榻。来吧,让我们饱享爱情直到清晨;我们可以彼此亲爱快乐。”冷啸寒吟诵完笑着看着宁馨,“你看,连圣经都赞美这美好的x爱。”
“x爱可以让女人永葆青春,所以宝贝儿享受它吧。”
宁馨恐惧地看着他俩,目光最后落在冷啸情身上,先前满心忏悔还并口口声声说要带她逃离魔窟,现在却摇身一变,和冷啸寒狼狈为奸起来。
“宝贝,不要妄想只爱一个人,没有用的,如果你想靠在冷啸情身上的话,简直是白费心机,我在肏你时他就在旁边愉
快地欣赏,你没看见吗?”冷啸寒抓起宁馨的头颅,“看看他就在那儿呢,呵呵,看着我在蹂躏你。”
冷啸寒抬高她的腿,似羞辱般地将她扯到极限,埋头窥视那孕育生命的巢x:鲜艳如石榴的果实,汁水香甜不多却恰到好处。
宁馨扭身欲挣脱,却被冷啸情紧紧压在身下,她是被死死缠住的鱼,在水里拍打扑腾,却不得挣脱,冷啸情是站在岸边的撒人,冷眼旁观地盯着他们。
宁馨只能苍白着脸将含恨的目光s向冷啸情,冷啸情躲开她的目光,将眼睛落在那对随着情欲起伏摇晃的丰满玉润的r房上。宁馨偏过头,双手奋力抓着床单,一条条清晰的蓝色脉络似要从手背上跳离出来……
宁馨被湿热的吻吻醒,睁眼便看见冷啸情正轻柔地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宁馨别着脸躲避他的吻,他的吻又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落日温暖的金色余晖洒在他们痴缠的r体上,宁馨伸展下汗湿到要发馊的肢体。
冷啸寒并不在这个房间内。宁馨推开压在她酸疼r体上的冷啸情,冷漠地说:你可以起来了,还是你想再来一回?
冷啸情看了一会儿表情冷漠的宁馨,便起身穿衣,临走时说:起来沐浴后下楼用餐,大哥应该已经到家了。
“叫他过来抱我,告诉他我被你们折腾的已经没力气走回去了。”
“任x对你没好处!”冷啸情皱皱眉警告她,“还是你一直呆在这里等冷啸寒回来。”
次日,
雪儿拽住已经有些处于癫狂状态的宁馨,问:“你要去做什么啊?”
“妈,那是我的孩子,我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宁馨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挣脱缠住她的母亲跑向门边。
雪儿拦在门边就是不让她通过,“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刚出生时他不让你去照顾不也是默默接受了吗,怎么…怎么又…又反常起来了?”
“我现在只剩下孩子了…”宁馨泫然欲泣地倾诉道。
“发生什么事了?”
雪儿双手c入女儿的头发里,指腹稍稍用力按在她的头皮上,来回趟过,期望她能平静下来。不一会儿宁馨果真平静下来。
“告诉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雪儿柔声问道。
“他逼我…”宁馨有气无力地答道。
“谁?冷啸天?”
宁馨摇摇头:不是。
“他们都在逼我,妈妈,我再怎么忍耐都没用了,还是改变不了被他们分享的命运。”宁馨摇头看着母亲,“没用的,我本想听你的话为了孩子忍耐下去…昨天你已经看见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吧?”
雪儿低下头,“妈妈没用,当初将你送进他们的虎口,现在也救不了你。”
“所以,都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怕什么他不高兴,还讨他什么欢心?”说着宁馨走出了房间,雪儿也没再阻拦。
女儿以陌生惊恐的目光看着她,宁馨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c了一刀,不停地抽搐着。
“她竟然不认得我了…”即是疑问又是控诉,宁馨双眼满含焦虑地看着保姆,保姆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
宁馨摇晃着女儿的肩膀: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啊…
“夫人,夫人,你别吓着小姐。”保姆在一旁焦急地劝说。
宁馨慌乱匆忙的脚步声在走廊内想起时,冷啸情便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她跑进芷薇的房间。
“宝贝儿,冷静点,”冷啸情将宁馨圈在手臂内,轻声诱哄道:乖乖的,你会伤到她的,你也不忍心,对不对?
宁馨平静下来,看着躲在保姆怀里一脸惊恐惧怕的女儿。
“我们出去吧。”冷啸情搀扶起宁馨,又吩咐保姆:好好照顾小姐,安抚下她的情绪。
保姆点点头。
“好了,我已经平静下来了,你可以出去了。”
宁馨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x,冷淡地下逐客令。
冷啸情装作没听见继续坐在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了,”冷啸情顿了顿,接着说:天和寒已经达成交易,我想关于这一点你已经确认了,但是详细的连我也不清楚,因为这次他们将我排除在外。
“所以,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宁馨苦笑着问:“是吗?不是另一场y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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