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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了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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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这个怕————其实也不好说,草草个愣头青,她还真怕谁?其实,也就是一种感觉,和这类有城府的处得不是蛮好,再说,郑翡人小太子爷是近几年“贬”到地方上才和草草他们混一块儿的,人家京城有更庞大的“八旗圈子”,到你这地方上来就图个闲散乐子,草草个家伙还有点小势利眼,不敢轻易得罪他。

    可,现如今,如果是他真有心为难自己,————草草!你能咋样?

    咳,蛮泄气啊,其实,真不敢咋样,可是,好不甘心!

    草草这又没边儿的犯起愁来了:是他搞自己的鬼吗?我没得罪他啊,————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他来找我,我没搭理他,————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一块儿打牌,背后议论了几句他们家那些鸟事儿,传他耳朵里了?————这就记仇了?而且,都记我头上了?

    草草烦死了!她就想去上海,咋就这难?可,这绝对是个“犟嘎驴子”!你越让她不顺,她还非要冲过去!“偏向虎山行”型人才!

    草草端着碗超辣的牛r面一边吃着一边去了韩冬家,那儿有个牌局今天要去赶。

    两层小楼,一上楼去,牌桌子已经呼哩嘛啦如火如荼展开着,

    “哟呵,草草,怎么现在才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都停了手。韩冬够着脖子喊她,

    草草包儿往沙发上一甩,还端着面往桌子边走,

    霜阳早已经站起来,双手扶着她让她坐在他原来坐的位置,挨着她坐着,头搁在她肩头上,笑,“草草,”

    草草扭头亲了下他的脸蛋儿,“我的亲亲霜阳,”

    霜阳又腻到她唇上,磨蹭着,“好辣,”舔了下她的唇,

    草草笑着,伸出舌深入,“我的舌头不辣,”

    “辣,”霜阳呢喃,舔一下,又一下,

    两个人粘一块儿腻死个人,旁人见怪不怪,

    冼辰叼着烟继续出了张牌,“草草,今天霜阳火儿不旺,输了不少,你坐他那边小心一直背火,”

    霜阳这时扭过头,那双勾死人的桃花眼一眯,“你哪只狗眼看老子火气不旺了,刚才几个‘杠上开’你背得还少?”

    “就那几个‘杠上开’撒,看银子看银子,吐出来多少了?”旁边的周易也笑话他,

    霜阳这时候微笑,看向草草,“那是等着我们家草草来翻板儿呢,”

    草草把牛r面盒子往霜阳手上一递,袖子一卷,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废话那么多干嘛,打牌打牌!”

    这就是个“牌篓子”!每天不麻将手要痒!

    霜阳旁边接着吃她的面,看她打牌。这东西,不枉费八岁就在牌桌上驰骋,几熟练几熟练,熟练到牌手上一就知道是什么章子!

    这边儿是火气背!草草上了桌就没开胡!

    牌一推!

    “不玩了!”

    她一站起来,男人们都笑起来,

    “草草,今儿个怎么了,以前输一天也没见这样心浮气躁的啊,”

    韩冬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坐着,摇了摇她,

    霜阳坐回她的位置,一手懒洋洋地呼着牌,一手撑着下巴也望着她,“草草,谁惹你了,”

    草草这个时候挠了挠她自己的脑袋,微眯着眼,

    “你们给我说实话,我要调去上海,你们谁给我使绊子了?”

    霜阳突然坐直身子,板凳移过去搂住她的腰,“你要去上海?!我也要去!”

    草草抱着他,脸磨蹭着他的脸,“恩,”

    霜阳她走哪儿都想带着,

    其他人不管她和霜阳怎么磨蹭,还抱着她的韩冬又摇了摇她,也皱起了眉头,

    “没听说你要去上海啊,这又是哪出儿?”

    周易也伸过手来点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和我们说?”

    草草松开霜阳,仰起头靠在韩冬的肩头望着顶灯,叹了口气,几向往的模样咧,

    “我就想去上海过过老资本范儿的生活,————”

    冼辰叼着烟还在练习麻将,嗤笑,“那就去撒,还搞的这神往,去个上海有几难撒,”

    “就是难!”草草直起身体瞪着眼,“他妈有人搞我的鬼!我要平调去上海民政局,是蛮容易的事儿撒,可总不是这不顺就是那不顺,我去问那些头儿,他们又不明说,————对!就是有人故意和我过不去!”

    “咳,消消气儿,明天我就给你去办,值当生这么大气————”韩冬埋在她脖子里哄着她,

    谁知,草草摇摇头,“这事儿,恐怕你也办不好,”

    “咋啦,天王老子管这事儿呢,”韩冬笑着说,

    “就是,要您不放心,咱四个明天都给你跑这事儿去?”周易也笑着说,

    草草望着他们,

    这四个是她的“嫡系”,她的“自己人”,可是————

    她还摇头,“我怀疑是郑翡整我呢,”

    一听,郑翡,

    那几个又笑了,“那要是他,咱们是搞不赢他,人家小太子爷,是比天王老子还狠,你咋又得罪他了?”带点戏谑,也带点不屑,

    这几个是和郑翡那边儿的搁不大好,“中央”的、“地方上”的历来本着“井水不犯河水”,都有狠,你“中央”大于“天”,可有时候还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不过,“天”还是“天”,草草这是想往外“地方”跨界奔了,这样,韩冬他们是“搞不赢”郑翡他们了,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草草瞪眼,

    “是不是上次我们去渔阳高速上碰见他,你不招呼都没跟他打,咱们车就过去了,————”周易说,

    “那这孙子也太他妈小家子气儿了好不好,不打招呼就要使绊子了?”冼辰说,

    “没准儿也是这么回事儿,听说小太子气量是不怎么‘大’————”韩冬也“上阗”,

    “要不,咱也‘弄’他一次———”一直埋在草草怀里的霜阳yy地说,

    咳!你以为都是好鸟?他们早不想草草和郑翡那帮子混一块儿了,这下,逮着机会不“离间”死他!

    草草还是摇摇头,微皱起眉头,也不说话,

    要找郑翡直接谈谈!

    7

    第三章

    草草给郑翡先发去一条短信,说,找个时间聚聚。哈,她还是“怕”他啊,先发短信———

    等了一天,郑翡回了个短信:我今天有事,明天中午你来军区机关找我。

    草草一看完短信,手机往床上狠狠一丢!他真拽上了?

    可是,人家再拽,你又怕人家,活该!草草吞了这口气,也认了。

    第二天,正常去上了上午班,中午,打个的直接去了军区机关,门卫还把她盘问了半天,草草这会儿有耐心了,“我找郑翡,”

    门口的卫兵坚持说,“没有这个人,”

    “我找郑翡,”草草反复就这一句话,

    她警告自己,一定要有耐心,火儿,要压着,压着,————

    “对不起,我们为您询问过,没有这个人,”

    草草望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看上去一脸平静,眼睛大胆直率,卫兵被这么个惊人漂亮的女人盯着,脸,其实通红,可是,依然忠于职守,

    草草低下头拿出手机,直接拨电话,

    “郑翡,你什么意思!算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咱们就直接在电话里挑明儿了说吧,我去上海是不是你他妈————”

    接通了,草草劈头盖脸就一大啪啦子,撕破脸不玩儿了总可以了吧,老子上海也不去了,就问个明白了事儿,我启草草再找你郑翡什么,老子就贱得去跳海!

    “草草,草草,咋生这大的气,慢慢儿说,慢慢儿说,”他还在那边哄她!

    “慢个屁!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出来说清楚了完事儿!”

    卫兵们就看着一几漂亮的美女在门口大发火,可是,依然漂亮的惊人!不想看她,可又不由自主,注视一下行人,又瞟一眼她,

    “你在哪儿呢,”他还问,

    “就在你们那个破机关门口!”

    “不在啊,我没看见你啊,————你到底在哪个机关?”

    “不就是湖北分军区!”

    “小姑nn,是广州军区!”

    草草愣了下,接着,还是生气,“你又不说明白!”

    “拜托,我就是怕你找错了,后来又发了一则短信过去,你没看?”

    草草底气不足了,昨天第一个短信已经让她不爽,丢了手机就没再看,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就站那儿别动,我过去接你好不好,别生气了,草草————”

    郑爽过来接她时,门卫感叹:这样的女人,是该配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车————

    只是,卫兵还是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车,———到底意味什么!

    “敬礼!”

    郑翡的车才停稳,一辆高级轿车也要驶入,两辆车在门口对住了,

    从卫兵立马立正的姿态来看,这辆高级轿车一定是领导,

    那辆车按了下喇叭,

    郑翡的车还不动,

    领导的车还在按喇叭,卫兵也急忙走过来,

    这时,

    “嘭”,很轻闷的一声,车门打开,从司机位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军装,不过没穿外套,笔挺的军裤,黑亮的皮鞋,皮带,一看就是奢侈货,卡在完美的腰间,谁也没看,

    “草草,”

    草草没好气地走过来,坐进那男人给打开的右驾驶座,

    坐进去,男人关上门又微弯腰从外面望着她,“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还生气呢,”

    草草望着前方还不理他,

    男人笑笑,直起身子绕过去正准备上车,突然,

    “郑翡!”

    一回头,

    见那辆领导车里赶忙下来一个戴眼镜官样模样的男人,

    “首长好!”

    “首长,”

    都喊他,他也没搭理,就见着对郑翡满面笑容,

    “哦,唐叔叔,”

    “我看就像你,还认了半天,———”

    那人不晓得几殷情,郑翡微笑着和他寒暄,

    “郑翡,”

    草草在车里不耐烦喊了声,

    郑翡笑笑,

    “改天再来拜访您吧,”

    “好好,去去,去去,不耽误你了,”

    郑翡上了车,车开走了首长才上的车开进去,

    卫兵想,这么个年轻的男人是谁呀,首长如此客气,客气到————啧,都不正常了。

    8

    还是去了他单位,草草不明白,他干嘛非要把她带到单位?

    “进来坐,想喝什么,”郑翡微笑着问她,

    她摇头,也没坐,“我就想问问你———”

    “啧,急什么,坐下来慢慢说,今天咱们有得谈,你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是不是,”

    小太子亲自为她泡咖啡去了,

    草草皱眉,不过,还是坐了下来,“今天咱们有得谈”,这话,值得斟酌!

    郑翡递给她热腾腾的咖啡,人,就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淡笑地望着她,

    就说和这类人不好周旋,草草也不是个傻蛋儿,他这意思————草草知道,肯定有名堂。

    也喝了口咖啡,到这份儿上了,草草也要静观其变了,

    翘起腿,草草搅着咖啡,睨他一眼,

    “我要去上海,是你在使绊子吧,”

    “是,”

    他这么爽快的承认了,草草内火一旺,可,咖啡真是个“提神”的好东西,草草脑袋这个时候蛮清醒,跟他发火无济于事,问清楚,他到底发什么神经!

    草草勺子一丢,还端着咖啡,微歪头就望着他,

    “是不是我哪儿得罪您儿了,您就不想让我好过?”

    他一笑,淡淡摇摇头,微弯下腰,一手拍上她翘起的腿的膝盖头儿上,

    “草草,咱们认识也快三年了吧,”

    草草不做声,

    他抬起头望她,

    “恩,”草草哼了声,

    他还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膝盖头,

    “咱们在一块儿————还算蛮快活吧,”

    好半天,草草又哼了声,

    这点,她不否认,虽然她的男人都是极品,可,郑翡————极品中的极品,不否认!

    “咱们也算有这多年的感情———”

    “啧,你要说什么就直说,怎么磨磨唧唧,”

    草草不耐烦的打断,

    郑翡沉沉笑起来,轻轻摇摇头,拍上她的膝头微微捏住,

    “我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很大个忙,”

    “那你就直说,用得着用‘坑我’这招儿来吊我?”

    草草真不是草包儿,她反应几快喏,

    郑翡笑笑,“我这个忙用咱俩的‘感情’做筹码你嫌小了,要是用‘上海’————”郑翡看着她,蛮了解她的样子,

    咳!这个女人什么德行,她的男人们,真还心里本本有帐!

    草草皱眉,又拿起小勺儿慢慢搅啊搅:他说的也没错,就凭‘感情’,帮忙,是还蛮难说!草草虽然生活混乱,可别人的闲事————她还真不爱管!

    又搅了搅,热的都搅成凉的了,草草突然笑起来,望向他,

    “搞半天你非要我来你单位,是真有‘正事儿’要谈,条件你都拟好了?”

    郑翡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接过她已经冷了的咖啡,走过去重新给她倒一杯,

    “要你来这儿,是想让你看看,如果让你也到类似军政机关上班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草草斩钉截铁!“我就想在民政局呆着!”

    郑翡点点头,“不愿意就算了,那————还在民政局吧,北京市民政局,”

    “北京?”

    郑翡倒好咖啡递给她,又坐在她对面,很认真地望着她,

    “草草,我想让你————接近我哥,”

    “啊?”草草愣在那里,他哥?

    “我,可能不是他们家亲生的,而我的身世证明在我哥那儿,在他的保险柜里,”

    草草大骇!

    天呐地呐,这世纪内闻被她撞着了?

    9

    草草漫不经心搅着咖啡,其实,告诉自己要力持镇静,她觉得,他找上自己做这类事儿,真是找对人了!草草有自己的小算盘:如今,生活艰难啊,多搞点内幕捏在手上,自己今后日子或许会更滋润些。可是,这留一手的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看透,要跟他把条件谈好。

    “我哥,其实,”郑翡坐直身体,小指甲摩了摩额头,“对女人挺挑的,不过,你挺活泛,也不用跟他计较什么,”

    草草淡笑,了然,换句话说:我能完事儿拍屁股走人,不给你哥和你拖泥带水。

    “我就想看看那份身份证明,你知道,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确实挺闹心,”他笑笑,蛮无奈样儿,

    草草还淡笑:他妈个人j妖孽!明明知道老子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跟老子说闹心?

    不过,这到提醒自己了!

    草草j神稍微一震!启明艳就是在北京那圈子里一团糟,我这透过正宗太子爷打进中国最高级的八旗圈子,说不定真能找到爹!

    这一想,草草都想拍大腿称快了!

    说实话,这是个想着什么就要做的,你别逼她,把她逼出趣味儿了,她真见一个怀疑对象,就去给人家扒皮见骨验人家dna,她一个个查!

    所以,

    草草轻咳一声,说话了,

    “我去,”

    这是第一句,

    “事成后,我要去上海,进民政局,住江边,要个苏州的阿姨,”

    这是第二句,

    “北京,依然进民政局,还有,你得给我找个经常能验dna的点儿,”

    这第三句————说实话,郑翡当时并没有搞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她那些荒唐行径————你太要人哭笑不得好不好!

    “还有,”她还有第四句话,郑翡了然打住,

    “霜阳免谈。”

    草草抿了下唇,

    “霜阳可以不跟我去北京,上海你要给我安顿好他,”

    “怎么安顿他?他上哪儿不是吃喝玩乐,用得着安顿?”

    这下,连郑翡也隐隐有些不痛快了,别说纪平那伙儿不喜欢他,就是郑翡这边也是看他不顺眼,废物一个,草草偏当个宝。

    “吃喝玩乐也要安顿好,”

    你看,几偏心喏,他妈就一条只会冒坏水的狗!郑翡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好半天,哼了声。

    “那好,成交。放心,我会让你找着亲爹的。”包括俺自己的!她在心里小声还加了句。蛮高兴。站起身。

    郑翡拉住她的手,“草草,东西拿着就行了,我哥————”

    草草有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郑翡笑起来,“你和我哥————”

    草草听懂了,了下他的脸,“有必要就纠缠,没必要,”草草耸了下肩,“我对他没兴趣,”

    简而言之:完全“工作需要”!

    郑翡把她拉过来抱住,吻了上去————

    也许,咱们小太子还是小看了这位幺蛾子的能耐,

    草草入京,

    原计划只祸害一个的,却没想————

    群害群惨!长江后浪推前浪,启草草比她妈能耐!

    10

    草草晃着车钥匙进了“和府”。

    “哎呦喂,一蛋儿,您儿怎么又圆润了,不是才去‘忆苦思甜’了的嘛,”

    她一进去就把庄虫的儿子小肥脸一揪,那小胖儿子几不耐烦打开她的手哦,他正在吃最爱“圣代”,

    庄虫的儿子叫庄一,小名一蛋儿。庄虫把他养地几肥喏,四岁了,r坨坨,蛮好玩儿。前段儿,蓝天幼儿园组织小朋友“进军营”,她儿子才四岁按说去不成,庄虫非要把她儿子塞进去,美其名曰“减肥”,实际上,保姆选一个不满意又一个还是不满意,她又没时间带,能往哪儿塞就往哪儿塞,这也是个要不得的娘!

    “好了,我也要去北京了,有空帮你带孩子,”

    草草“潇洒”地倒着红酒,几“阔气”地说喏,

    庄虫睨她一眼,颇为不以为然,她给我带孩子?她不让我带她就好了!

    庄虫已经知道了草草的“进京计划”,也不奇怪,这女人满世界折腾没什么奇怪,

    “还是去民政局?”

    “恩,”草草满意笑地象朵花,比了个“盖章儿”的样子,“这事儿,我弄熟了,”

    “太子爷不好伺候,”

    草草对庄虫什么都不瞒,她那对庄虫是真感情,

    “谁伺候谁还不知道呢,”

    草草奸笑,

    庄虫摇头,她游戏人间,脸皮厚的咬都咬不动,心灵硬的撞都撞不动,又嘎又拐(坏),是不容易被打击到!

    草草蛮优雅地拈着菜吃,一手摇着红酒,快意人生!

    用筷子指了指一蛋儿,

    “我这次上京准备帮咱们家这小子连他爹的事儿也办咯,”

    庄虫瞪她,

    “你少管闲事!”

    草草吊儿郎当地笑,“啧啧,还稀罕他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东西你还忘不了了,———”

    庄虫突然筷子重重一放,连他们家小胖墩儿都吓地看向他妈妈,

    “启草草,我郑重地警告你!我的事儿你别管!你要吃饱了撑的给我捅娄子了,我跟你没完!”

    草草颤都不颤一下,还在拈菜吃,不过,“好好,不管不管,看你象个炸药桶,”

    庄虫还瞪着她,肯定不相信这个嘎巴子,她拿起筷子又放下筷子,

    “草草,你为我好我知道,我跟你说过好多遍,我不是念着这孩子他爹,是念着这孩子,一蛋儿的‘产权’现在还不分明,我不想去撩他,他要什么时候想起来把我儿子抢走了,————草草,你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好不好,”

    苦口婆心,对这个嘎巴子的对策就是你要求她!这个嘎巴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当然这还是跟她有感情的,她跟你没感情的,“软硬不吃”那是常事!

    嘎巴子也开始“苦口婆心”了,又拿筷子指着小胖墩儿,

    “咱儿子的‘产权’不明这是个隐形炸弹,他爹条件比你好,到时候真打起官司法院不说是他们家开的,那里面一大半的官儿也是向着他们家的,何况,你那前婆婆可心心口口念着这宝贝,到时候你搞不赢他们的,不如,现在就搜集‘证据’,把他‘处处留情’的证据提前准备好,当然,最好,让他在外面再留个‘野种’,啧,就不没人惦记咱儿子了?”

    她边吃边侃侃而谈,嘎巴子自己的事情扯不清楚,别人家的,她倍儿明白!

    庄虫望着她,有种“由内心深处涌起”的无力感!!

    她的想法总和我们常人不一样,可是,不得不说,有时候,变态里见奇效!

    “所以,你以为我真傻去撩你们家那花心种子,我暗地替你搜集资料不成?反正我此去京城也是解决‘爹’的问题,多一个‘爹’的问题,不算什么,锦上添花呗,”她还耸耸肩,小菜一碟样儿,

    庄虫拈起块r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说的也没差,就是,————你要随时跟我商量着办,不能想哪儿指哪儿,”

    草草笑,“安了。”

    咳!说起来,庄虫同志也是个‘奇女子’,她的事儿也离谱的厉害!

    庄虫同志青春期时发现自己得了一种颇为“稀罕”的“心理疾病”:x冷淡。这下把颇有“生活理想”的庄虫同志吓着了,好,男人可以不要,孩子呢,怎么样也要给自己留个种儿吧!

    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庄虫同志“j挑细选”“暗算”了个极品“配了种”,表面上,好像是最后孩子他爹“蹬”了她,实际上,庄虫同志心里暗爽:真落个大胖小子多划算!

    可是,也有添堵的,儿子至今“产权”不明,归属问题一直迟迟没解决,不是她不想解决,是他爹那边拖着一直没下文,庄虫知道他家势力冲天,也一直小心谨慎着不去撩开这件事,拖就一个字,反正,现在面儿上蛮好,儿子自己带,一个月四次送他们家玩玩儿,一直也平安无事,可是,今天草草提起“核心问题”也是该有所考虑————

    可不,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事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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