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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15部分阅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作者:肉书屋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15部分阅读

    阮陶陶脸爆红地想逃离他,不会这么快就要再“不和谐”一下吧?!

    会爆血管的!

    “你你你……齐逸辰他们俩不可能永远不说话!咱们还是该专心偷听!”

    已经忍很久了,当然不会只“吃”一次啊……

    所以把人拉回来,继续忙……

    “他们刚才已经说过话了。”上官墨的吻向下移,声音模糊地回答她。

    “……说……什么了……”

    上官墨的声音喑哑,语气也不怎么淡定,“齐逸辰身上有内伤,他们在说泡温泉是不是能增强药效。”

    “……”

    呜呜,外面的俩人说了这么多话?她竟然什么都没听到!

    色字头上的那把小刀啊……

    这是她在又进行了一次不和谐的小运动之前的最后意识……

    激|情过后,上官墨还是紧紧拥着她,不想放手。

    阮陶陶涨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跟自己一样急速的心跳声。

    之后她听到外面响起人声,“哥,你说那个阮陶陶到底是什么人?”

    震惊地听到齐逸辰弟弟说出自己的名字,阮陶陶石化了。

    虽然也很意外,不过上官墨还是安抚地拍拍她,“别怕。”

    “……嗯。”

    低头又吻她一下,上官墨抱着她起身,开始寻找这石室里有没有清水。

    外面的兄弟对话还在继续,这一次开口的是齐逸辰。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5)

    “等我的伤势稳定一些,我亲自去查。”

    齐逸扬有些担心,“哥,你……最好还是别动武,尤其是那个阮陶陶还和那个人关系不明,也许他的武功和本事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齐逸辰拿出之前去试探阮陶陶时拿出来过的金色锁链,“如果她跟那个人是朋友……我更该去查查。”

    齐逸扬没说什么,只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朋友?

    那个人会有朋友吗?

    他哥的内伤多年未愈,现在希望都寄托在据传落到那个人手中的那块乌晶石上。

    可依那个人的行事作风……

    就算真找得到他人,他也不见得会借出乌晶石。

    石室里,阮陶陶偷听得十分茫然。

    “那个人”?

    哪个人?

    石室里没有清水,没法沐浴,所以上官墨回到地面的木屋里,搬了一罐纪大美人存着用来喝的水回来。

    阮陶陶跟他说了一遍刚才兄弟俩的对话,之后问他,“他们说的是你乌衣骑首领的那个身份吗?”

    微微皱眉想了一下,上官墨摇头,“乌衣骑首领的名字没什么不能提的。”

    “啊……”

    他的意思是……

    他们也跟肖骁一样,不想提那人的名字?!

    他们说的是床底那个神秘大爷?

    齐逸辰他们知道他是谁?!

    他们还知道那位大爷在宫里?!

    趁着她发愣,上官墨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

    “停!”

    阮陶陶及时回神,涨红着脸阻止他拿着湿布巾的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丫头,你不是累了吗?”坏坏的声音问她。

    “……不累了!呵……”

    “真的不累了?”

    上官墨点头,露出十分惑人的笑,“那再来一次吧。”

    还、还来?

    阮陶陶立即改口,“我很累!”

    于是上官墨就十分“体贴”地帮她擦干净身体,中途不时吃点豆腐什么的……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6)

    室外,两兄弟的谈话还是在继续,不过说的多半是内伤的事,没再提什么重要信息。

    房间里的两人躺在床上,阮陶陶有点累了,懒洋洋地窝在上官墨怀里。

    可能是因为有过亲密关系了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显增强,竟然也没有爆血管。

    ……不过脸还是很红。

    轻吻她一下,上官墨柔声问,“饿不饿?”

    “还……啊!”

    阮陶陶紧张地抬起头,“现在是不是过了晚饭时间?我没去给那位大爷送饭!”

    惨了惨了……

    就算是没有表,她也知道一定是很长很长很长……咳,很长时间过去了!

    把慌慌张张地要起床穿衣服的人拉回来,上官墨安抚她,“我已经安排小飞到时间去送饭了,就说你有急事。”

    阮陶陶松了口气,“那还好。”

    不然那位大爷还不一定怎么发脾气呢。

    依他昨天金刚葫芦娃的表现,其实他只要给她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什么的,就可以成功吓着她了……

    摸摸肚子,阮陶陶老实承认,“饿了。”

    今天是解禁的第一天啊!

    她终于过了正午也可以吃东西了,本来还计划着大吃一顿呢!

    不过她现在也是大“吃”和被吃了一顿……

    “吃”人啊……泪。

    外面的两兄弟来泡温泉的目的是疗伤,而且看他们的对话,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所以商量之后,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准备分头行动。

    “为什么要把脸都遮起来?”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

    “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太诱人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上官墨说着低头狠狠吻她一下。

    “……”阮陶陶脸红心跳,不淡定地望天。

    这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过听着还是很甜蜜的……咳。

    帮她穿戴好之后,上官墨又低头吻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她出去。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7)

    所以齐家兄弟看到的,就是一个挡着大半张脸,走路有点轻飘飘的阮陶陶突然从木屋里冒了出来。

    脸色大变,兄弟俩眼中都露出了杀意。

    “咳……要和平。”

    阮陶陶手里还拎着张小椅子,放到地上,坐下来,“你们也知道我不是肖骁了,咱们聊聊吧。”

    齐逸辰眯起眼,从温泉里出来,“你都听到了?”

    “……”

    阮陶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急地转开眼神,刚想阻止他的动作——

    齐逸扬倒是先一步开口了。

    十分紧张地把他按回去,齐逸扬没好气地说,“哥!你忘了?他喜欢男人!小心别被他占了便宜!”

    “……”阮陶陶十分悲愤地捶捶胸口,帮自己顺气。

    “咳,那个……我是女的。”

    “……”兄弟俩像被雷劈了似的看着她。

    “肖骁也是女的,她一直女扮男装。”

    顿了顿,阮陶陶露出十分真诚的小眼神,“这么大的秘密我都说了,我还是很有诚意聊聊的。”

    “……”兄弟俩继续石化。

    阮陶陶鼓励他们,“要坚强,其实除了这件事,这世界还是不怎么疯狂的。”

    “……”

    过了半天,兄弟俩终于“坚强”了。

    等阮陶陶背过身去,齐逸辰从水里出来,穿好衣服,“你怎么会在这儿?”

    “……”

    阮陶陶貌似十分真诚地回答,“我喜欢露天温泉。”

    咳,身份反正也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可以坦白。

    可是跟上官墨的关系……

    还是保密吧。

    齐逸辰的语气比平时威严些,“你想问什么?”

    “嗯……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因为肚子饿,急着回去吃饭,所以阮陶陶很直截了当地问。

    兄弟俩对视一眼,同声问,“你不认识他?”

    “认识,如果咱们说的是一个人的话,我每天都能看见他,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8)

    每天都能见到?

    兄弟俩人有些激动,“你说的人是右肩有道伤吗?”

    “……不知道,没看过。”

    那位大爷一直包得挺严实的……

    拉住明显有些激动过头了的弟弟,齐逸辰戒备地眯起眼,“你想做什么?”

    囧,她都说了自己不是肖暴君,为什么齐逸辰还是这么防备她?

    阮陶陶继续露出真诚小眼神,“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你想知道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

    停顿了一下,她补充,“不过我不可以告诉你他在哪儿。”

    齐逸扬哼了一声,“我们也不会问。”

    就算告诉他们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他自己不出来,又有谁有胆子去找他?

    阮陶陶不知道那位大爷在其他人心目中这么可怕,放心地点点头。

    “那好,他是谁?”

    很是防备地看看四周,又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声开口,“他是无名小教的教主。”

    阮陶陶一脸诚恳地看着他。

    齐家兄弟俩回以严肃的神情。

    于是三人就这么互看……

    过了一会儿,阮陶陶有些嘴角抽搐地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他还有什么身份?”

    应该是像上官墨那样,表面上的身份好像也说不上多惊人,但是私底下有很震人的身份吧?

    兄弟俩奇怪地看着她,“没了。”

    就算是有,他们也不知道。

    “……没了?”

    阮陶陶郁闷地拍拍胸口,“无名小教的教主,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齐逸扬像看动物似的看着她,齐逸辰则是微微退后,打量她半天,之后不可思议地问,“你不知道无名小教?”

    阮陶陶冷汗,“这是个教名?”

    她还以为是没什么名气的小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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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不是很多人就没时间看文了啊?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福气满满,一切顺利!~\(≧▽≦)/~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9)

    “你真的不知道?!”兄弟俩齐声惊呼。

    阮陶陶尴尬地擦汗,“那个……我是外地……咳,外国的。”

    兄弟俩不怎么相信,“这片大陆上哪国人会不知道无名小教?”

    “……这个,我的来历比较复杂。”

    阮陶陶十分深沉地看着他们,“如果想解释清楚,可能要从宇宙起源讲起。

    ”

    “……先不用说了。”

    一听到没听过的词,齐逸辰就有点头疼地想到她在早朝时经常会蹦出来的古怪言论,所以立即阻止她。

    “也好。”阮陶陶严肃地点头。

    其实让她说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在齐家兄弟的科普之下,阮陶陶终于对那个“无名小教”有了大概的了解。

    简单地说,那就是个邪教组织……

    当然在古代,大家都认为它是天下第一的魔教。

    关于它的传说千奇百怪,众说纷纭,但是比较公认的是上一任教主是个……嗯,雕刻爱好者。

    但他显然同时也是个心理变态,因为他喜欢雕人骨头。

    之后他雕着雕着就被人给雕了……

    出手的就是他以前一直最看不上的小徒弟,也就是那位神秘大爷。

    据传这位大爷虽然不像他的师父那么血腥变态,但也不是什么善主。

    尤其是他脾气古怪,如果暴力冷血起来……还是换下一话题吧。

    所以一定程度上,他在大家心里的形象比他师父还可怕。

    大家提起他都是说“那个人”,因为有他的存在,说起无名小教,也都说“那个地方”。

    不过无名小教教规森严,两年前,那位大爷因为私自教外人武功,受了重刑。

    之后他在重伤未愈的时候独自出了无名小教,在那之后就没了消息,江湖上都传说他已经死了。

    阮陶陶听得连连点头,大爷他果然很有来头。

    齐逸辰皱眉看着她,“你不害怕?”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10)

    “嗯,不怕。”阮陶陶笑眯眯地点头。

    在齐家兄弟震惊的眼神中,她觉得自己的小形象瞬间就威武起来了。

    其实那位大爷也真的没什么可怕嘛……有时候还挺小孩脾气的。

    惊呆之后,齐逸辰觉得阮陶陶不怕他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个人没在她面前真正发过脾气。

    这说明……他们至少是朋友。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内伤有希望了,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确认阮陶陶认识的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不过这个“确定”的方法……

    告别了齐家兄弟,阮陶陶独自走下山,心里还在纠结这件事。

    “想什么呢?”

    没离开温泉多远,黑暗中伸出一只色狼爪,十分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之后送上一个火辣辣的标准色狼吻。

    “……”

    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他好像更热情了啊……

    阮陶陶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次重大考验,爆红着脸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当时他们商量的是她留下来从齐家兄弟那里打探消息,上官墨回去叫人帮她准备宵夜,好能让她一回去就填饱肚子。

    上官墨小心地抱起她,朝皇宫的方向走,“小笨蛋,我哪会让你一个人回宫?”

    说完,他很关心地低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阮陶陶捂脸,很想泪奔,“没有!我要自己走……”呜呜。

    “好,没有。”

    上官墨失笑地亲亲她,还是没放开手,继续抱着她走。

    “……”

    阮陶陶拉拉他衣袖,“我跟齐逸辰发誓,不能以任何方式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是谁。”

    不想难为她,上官墨也没再多问这件事,只是低头亲亲她,关心地问,“应付得来吗?”

    “嗯,没什么难的。”阮陶陶很有信心。

    不过等一下要确认那位大爷身份的事……还是别让这只好像很爱吃醋的色狼了。

    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1)

    虽然没明说过,不过阮陶陶真的很喜欢上官墨对她的温柔体贴。

    但现在,为了她还不怎么坚强的小心脏考虑,她很想建议他偶尔也可以粗心大意不关心她一下……

    这样他就不用不但一路抱她回来,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抱着她亲手喂,还怕她不舒服,想要帮她涂药什么的……

    呜呜呜……

    她感觉自己的脸红过头了,好像已经充血肿了起来。

    在爆血管之前,她连忙找了“去看神秘大爷”这个借口跑了出来,不然……呜。

    一路泪奔到冬宫,刚一推开门,阮陶陶就感到一阵彻骨寒气。

    真冷啊……

    她打了个哆嗦,还没说话,神秘大爷冷得吓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你去哪儿了?”

    这声音……

    一字一句都像冰珠子似的打在身上,阮陶陶再打了个哆嗦,“突然有点急事。”

    吃饭之前她问过纪大美人了。

    听说这位大爷见送饭的换了个人也没什么表示,从头到尾也没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听,这位大爷是一直忍着脾气,就等她过来才要爆发呢……

    “砰”的一声响,钢针丛被很暴力地推开,神秘大爷从床底出来,紧盯着她。

    这小眼神……

    杀气很足啊。

    “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才一路跑着过来,累了。”

    “阮陶陶。”神秘男人阴森森地叫她。

    “……啊?”

    神秘男人突然掠到她身前,紧盯着她,不说话。

    “……”

    这位大爷果然是情绪不稳定啊……

    他会不会马上又要分不清她和肖骁了?

    退后一步,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晚饭吃得不高兴?”

    “……”杀气腾腾。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找去。”

    “人。”神秘男人阴森森地说。

    “……这么晚了,吃肉不利于消化。”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2)

    神秘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人说过你一点都不傻?”

    “……没有。”

    阮陶陶有点郁闷,“也根本就没人说过我傻啊。”

    怎么就这位大爷眼光这么“独特”呢?

    冷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坐到桌边。

    房间里没点灯,阮陶陶也刚注意到,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而且是没人吃过的。

    纪大美人不知道他能从床底出来,应该还是喂他流食,所以这桌饭菜是大爷他自己出门找回来的?

    阮陶陶很自觉地也坐到桌边,充当幼儿园喂饭阿姨。

    “凉了。”大爷厌恶地一皱眉。

    “……”对待不会自己吃饭的大爷要像春天般温暖……

    提醒过自己之后,阮陶陶也学着上官墨的样子,把手放到盘边,用内力给菜加热。

    于是一阵黑烟生起……

    看看盘子里焦黑一片的东西,再看看神秘大爷更黑的脸,阮陶陶十分真诚地问他,“这是焦烧蟹柳,你吃得惯吗?”

    磨牙地看着她,神秘大爷突然挟起一条黑黑的蟹柳,塞进她嘴里,“好吃吧?”

    “……”

    阮陶陶默默捂脸,偷偷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之后猛喝水。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神秘男人隐约地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那笑意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更重的杀气和寒意所替代。

    “……”又怎么了?

    阮陶陶估测了一下,大爷他的眼光……应该是看着她的脖子。

    难道大爷他是觉得今晚天气不错,该掐断个小脖子什么的庆祝?

    干笑地站起身,退到一边,阮陶陶向铜镜里瞟了一眼。

    之后再瞟一眼……

    泪,大爷他看的是那个通常称为小草莓什么的,学名叫做吻痕的东西吧……

    这个位置……本来应该也露不出来的。

    是她之前从上官墨那儿逃出来时太急了,衣服有点乱。

    十分尴尬地整整衣领,阮陶陶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3)

    眼前神秘大爷他已经要发飙了,阮陶陶连忙抬手阻止,“冷静!我有话要说!”

    “说!”

    “那个……你应该弄明白,我不是肖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

    她想说大爷他好像不太该管这事!

    不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这话说出来,她的脖子可能马上就要分家,变成两截从此各不相干了吧?

    所以阮陶陶露出十分亲切真诚的笑,“我想说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寒着脸看了她几眼,神秘男人收回视线,自己动手把饭菜加热。

    阮陶陶立即做回桌边,进入幼儿园阿姨的状态,开始喂饭。

    不过今天这位被喂的“小朋友”明显心情不加,一直用各种凌厉的小眼神瞪她。

    一边喂饭,阮陶陶一边纠结。

    之后她很严肃认真地问他,“你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

    神秘男人难得地失态,差点被噎着,很狼狈地敲了一下胸口。

    等气喘匀了,他瞪阮陶陶一眼,没好气地吼她,“不会!”

    “咳,你不要误会,我对你也没有企图。”

    神秘男人的脸早就黑得彻底了,也分不清这话对他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看着阮陶陶的眼神倒是很想直接掐死她似的。

    “那个……你看,你也知道我虽然占着肖骁的身体,但毕竟不是她。那个……我也有我的自由的。”

    一阵轻微的声响,神秘男人放在手中把玩的筷枕变成粉末了……

    阮陶陶冷汗地看着他,要冷静啊!

    “你是说你在外面做什么,跟我无关,我不该干涉你?”神秘男人寒着声音问她。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现在点头承认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神秘男人则是回以森冷复杂的眼神。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4)

    之后神秘大爷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干涉你。”

    话倒是没错,可配上大爷他这个疑似嗜血的小表情,怎么感觉潜台词就是“我该直接掐死你”呢?

    阮陶陶做苦恼状托腮,顺便护住她好像十分危险的小脖子。

    “咳,你吃完了吧?那个,过年了,宫里人都换新衣服,你也换吧。”

    神秘男人脸上阴晴不定,对她这种转移话题的做法不满,不过又有点意外她会给自己准备衣服。

    “衣服呢?”

    “在我左手边。”阮陶陶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位置。

    哼了一声,神秘男人突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按在她颈后,“如果我想杀你,你怎么防都防不了!”

    “……”

    脖子在人手中,阮陶陶的态度显得格外友好,小眼神里的真诚指数也飙到了最高点。

    瞥了眼她的眼神,再仔细看了眼这张五官很熟悉,却显得如此陌生的脸,神秘男人突然又有点烦躁。

    猛地放开手,他脸色很差地拿起衣服,径直走向屏风后换衣服。

    “……”又怎么了?

    唉,大爷他果然脾气古怪。

    站在房间里,听着屏风后窸窸窣窣声。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阮陶陶突然绕到屏风后,“对了……”

    她的声音止住,一来是因为惊讶,二来是……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她很明显地感觉他的手在用力收紧,丝毫没留情。

    “我……咳……”

    抓住他的手,阮陶陶费力地解释,“我只是……有事……问你……”

    其实她是想看看他右肩上到底有没有伤,好能确认他的身份……

    没想到她会看到不该看的……现在该怎么办?

    眼前的神秘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眼神里也看不到什么情绪,可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慎人的戾气,一眼看过去,简直犹如阎王附身。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5)

    眼看着阮陶陶的脸由微微泛红变为青紫,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神秘男人猛地放开手,“滚!”

    “咳咳咳……”

    摔到地上的阮陶陶呛咳着爬起来,立即向外走。

    虽然她实在不觉得他这么容易就会放过她……不过还是先走再说。

    果然,她踉踉跄跄地终于走到门口,眼前一花,神秘男人又挡在她面前,紧抓住她肩膀。

    “咳咳咳……”阮陶陶护住自己的脖子,另一手冲他猛晃。

    别再掐她脖子了……

    “你怎么知道第七本内功心法就刺在我身上?!”

    “……”唉,果然是这个。

    一边咳,阮陶陶一边很无奈地解释,“我本来真的不知道,我……我听别人说了你的身份,想确认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补充,“听说你右肩上有道伤疤。”

    为了保命,她说出部分事实。

    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狰狞,神秘男人这次没掐她,只是逼近她咆哮——

    “你说要我换衣服,就是为了看这个?!”

    阮陶陶被他的咆哮吼得头昏眼花,脑袋反应都开始有点缓慢了。

    停停停……快冷静下来!

    这男人以前被肖暴君欺骗利用,一定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知道别人是假对他好,才会爆发。

    不过怎么觉得他的爆发点有些奇怪……

    没时间细想,阮陶陶语速飞快地解释,“衣服真是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过年拿给你的,我只是今天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凑巧想到这个办法。”

    看了眼他的神色,她紧张地继续说,“不信你试一下,衣服是你的尺寸……那个,不对,可能会有些地方不太合身,这是我猜的尺寸。”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猛地扯过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屏风后面。

    之后他就开始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

    阮陶陶傻了,这是……怕她逃跑?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6)

    那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让她围观猛男更衣秀啊……

    无语望天,阮陶陶尴尬地把视线转开,尽量不看他。

    但她马上就发现,不看是不行的。

    因为大爷他好像不会自己穿衣服……

    看了看他绑得乱七八糟的带子,阮陶陶抖了一下,继续充当幼儿园阿姨,帮小朋友穿衣服。

    “那个……你是怎么顺利长到现在的?”她实在是忍不住问。

    神秘男人抛过来一个凌厉的小眼神,“有人伺候!”

    “……那你外出的时候呢?总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吧。”

    哼了一声,他十分大爷地说,“随手拉一个人就能伺候我!”

    “……”

    原来在大爷他的眼里,天下处处都是佣人……

    衣带被系得乱七八糟,有些已经打成了死结,还好阮陶陶是有耐心的娃,细心地把它们都整理好。

    他这一辈子,除了杀人的时候,极少有人跟他站得这么近。

    也极少有人站在他身边时,会是这样的神情,平平静静,温温柔柔。

    神秘男人微微有些出神,阮陶陶已经帮他弄好了衣服。

    后退一步,她很满意地点头,“好像还挺合身的。”

    现在大爷该相信她了吧?

    看她一眼,神秘男人走到铜镜边,“什么人告诉的你我的身份?”

    这是相信她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我发过誓,要保守秘密的。”

    一道森冷的小眼神抛过来,阮陶陶干笑着后退,“那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啊,你总不会希望我说话不算数……”

    眨眨眼,阮陶陶十分哀怨地感受着自己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手。

    为什么又要掐她!呜……

    不过这次,大爷他倒是没用力,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拿出一罐药膏,涂在她颈上青紫的掐痕上。

    大爷他竟然也会”伺候”人?!

    阮陶陶简直觉得受宠若惊了,“啊……谢谢,我自己来吧。”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7)

    说是这么说,可在大爷他凌厉的视线下,阮陶陶火速把自己的爪爪收回来,藏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难道大爷他是彻头彻尾的小孩脾气,穿上新衣服就高兴,主动来帮“大人”的忙?

    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冷哼,“以后别再这么笨,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

    “……”

    阮陶陶嗖嗖地冒着冷汗,整个人都囧掉了。

    这位大爷对自己的定位实在是大有问题啊……

    天底下会有人说大爷他善良吗……

    很不满意她的反应,神秘男人突然把她已经背到身后,惟恐大爷他一个不爽就给剁了的手给拉了出来。

    “……”她的爪爪……呜。

    捏着阮陶陶的手,神秘男人冷声她,“你指甲上是什么?”

    “……”

    阮陶陶石化,他发现了?

    不可能啊,纪大美人明明保证过这东西无色无味,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啊!

    冷哼一声,神秘男人放开她的手,“是上官墨师弟给你的?”

    “……”

    “刚才你已经要死在我手里了,怎么还没动手?”

    “……”

    “我在问你话!”

    吓得惊跳了一下,阮陶陶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怎么突然喊这么大声……

    神秘男人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还说不傻?看起来就要是傻!

    定定神,阮陶陶老实交代,“小飞他说这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中者立毙……”

    所以她当时还抱着一线希望,不想轻易杀他。

    手臂突然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自己面前,神秘男人神色冷厉地问她,“你是怕我死了,没人能帮上官墨,还是单纯地不想杀我?”

    “……”

    阮陶陶被这张放大的阎王脸吓得一哆嗦。

    吞吞口水,她有些无奈地提醒他——

    “那个……心法就刺在你身上,要是你死了,上官墨也有救了。”

    所以她就是单纯地不想杀人啊……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8)

    抓着她的手好像僵了一下,之后神秘男人猛地放开她,“还说不傻!”

    “……”阮陶陶无语地后退一步,站稳。

    明明是在骂她,怎么脸上却好像是在笑?

    看来大爷他很有可能是有颜面神经失调症……

    嗯嗯,可以理解,她绝对不歧视他。

    瞥了一眼,阮陶陶颈上的掐痕已经消失,神秘男人收起药膏,“告诉上官墨他师弟,加三钱紫龙葵进去,药味可以彻底消失。”

    “……啊……谢谢!”阮陶陶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瞪她一眼,他接着没好气地吩咐,“加了紫龙葵之后还可以让人只是晕死过去,以后还有救,免得你再笨得不下手!”

    “……哦,谢谢!”阮陶陶更惊讶了。

    其实他之前说的也没错,大爷他确实还是有点好心的……

    不过可能是隐藏版的,而且库存不多,所以才在过年的时候才冒出来吧……

    “你还给我准备什么了?”

    “……啊?”阮陶陶跟不上大爷他跳跃的思路。

    “我说过年!你还要送我什么?!”

    “……”

    阮陶陶十分囧地擦冷汗。

    这是在询问吗?

    这气势明显是在打劫啊……

    看大爷他的小眼神,要是她现在敢说没有,估计她就真要被打劫了。

    “咳,还有这个。”

    阮陶陶开始从袖子里翻东西。

    这里过年有个风俗,就是朋友之间会互赠一个亲手做的平安符,式样挺简单的,主要是图一个心意。

    “嗯,这个是你的。”

    这东西是送朋友的,所以神秘男人没见过……

    他倒是一眼就看到了一堆模样差不多的平安符里那个明显个头大很多的东西。

    抢过平安符,他又很有劫匪风范地指着那个淡粉色的东西,“那个我也要要了!”

    ——————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还是照常更

    哈哈,今天是三十,大家新年快乐!!!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9)

    阮陶陶很尴尬,“这是我做着玩的荷包,刚学会,很惨不忍睹……”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很坚持,“送我了!”

    “……”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大爷他当个劫匪都这么与众不同。

    一把抓过阮陶陶递来的荷包,神秘男人仔细看看,“真难看。”

    “……”

    再瞥一眼手里荷包,“这兔子是你绣的?怎么像猪似的?”

    神秘男人好像很嫌弃,可等阮陶陶伸手想把荷包抢回去,他又立即把她的手瞪回去,好像很宝贝这个荷包。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十分悲愤,“那不是兔子,那是我!”

    什么眼神啊……连耳朵都没有,怎么能说是小兔子!

    呜……

    她?

    看了眼荷包上似兔子更似小猪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隐约笑意,神秘男人瞥她一眼,“都一样。”

    ……跟小兔子一样?

    还是跟猪一样?

    阮陶陶愤怒了,“再乱说我就绣你!”

    泪……这到底是在威胁人还是在骂自己啊……

    神秘男人的反应有点奇怪,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把荷包揣进怀里,之后把她向门外推,“回去绣去!”

    “……”???

    把她推出门,神秘男人很大爷地冷瞥她一眼,“现在就回去绣去!十五之前拿给我!”

    “……你让我绣绣像?”

    阮陶陶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大爷他不怕她把他绣成奥特曼啊?

    “啰嗦什么?!回去绣去!”

    “……”

    石化地看着合起的门扉,阮陶陶无语地转身向外走。

    没走几步,身后的门又开了。

    神秘男人掠到她身前,“今天看到的事……”

    阮陶陶打断他,主动表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可大爷他刚才是差点忘了该提醒她发誓吗?

    太神奇了……他今天都在想什么啊?!

    好像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点点头,神秘男人径自回房间了。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1)

    出了冬宫,阮陶陶就看到上官墨站在门口等她,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因为马上她就看到了熟悉的妖孽笑容,之后她被人抱到怀里。

    “你等很久了?”他的衣服摸起来都已经很凉了。

    “没有。”

    笑着亲她一下,上官墨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严严实实地裹住她,“小丫头,等我一下。”

    愣了一下,阮陶陶点头,之后茫然地看着他走进冬宫。

    他要干吗去?

    房间里,神秘男人已经躺回床底,所以听到有不属于阮陶陶的脚步声靠近,他也没出声。

    推开门,上官墨并没进门,“明天开始,我叫小飞给你送饭。”

    说完这句话,他径自转身离开,不准备多留。

    “站住。”

    神秘男人寒着声音,“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好像忍不住笑了声,之后上官墨声音自然地回答,“所以呢?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把她让给你?”

    刚才还能拿出威严的神秘男人觉得自己突然就暴躁了,“让给我?谁说我要她了?!”

    之后不待上官墨回答,他烦躁地赶人,“明天开始,别让那个阮陶陶靠近这房间!”

    ————————

    门外的阮陶陶还在纠结,上官墨就已经出来了。

    “你去找那个神秘大爷吗?”她十分好奇。

    “嗯。”

    上官墨搂着她朝秋宫的方向走,“明天开始,你就不用给他送饭了,你也不用再来冬宫看他。”

    愣了一下,阮陶陶半惊半喜,“他答应了?”

    她以后不用客串幼儿园阿姨了?

    “是。”

    上官墨笑着低头亲她一下,“他同意。”

    看看他好像心情很好的妖孽笑脸,阮陶陶有点怀疑地偏过头。

    再想想之前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的他不太好的脸色……

    拉拉他衣袖,阮陶陶犹犹豫豫地问,“那个……你不高兴我每天给他送饭?”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2)

    上官墨猛地低下头吻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怀里气喘吁吁的人,坦白承认,“是,我吃醋。”

    “……”

    阮陶陶脸红地等着自己的呼吸平复。

    不用吻得这么热情吧……

    呜呜呜,她就是问个问题啊!

    看着他,阮陶陶抗议,“怎么乱吃醋啊,他又不会喜欢我。”

    那个男人不会喜欢她?

    如果真是那样,也不会留她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不过上官墨自然是不会点破这一点,只是轻轻啄吻她微肿的唇瓣,“小丫头,你每天都要在他房间里呆那么久,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才不要陪你呢!”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露出十分十分妖孽魅惑的笑。

    “嘶”……

    其实她很愿意陪他……“嘶”。

    不过在上官墨面前,光保证是没有用的,还要做出实际行动。

    比如现在,就可以从今晚开始,好好“行动”一下……

    于是双眼还在冒粉红泡泡的阮陶陶就被他拉回去,研究一些和谐的小活动去了……嗯嗯。

    ————————

    听到外面有搬东西的声音,阮陶陶好奇地推门出去看看。

    “宇王爷?”

    她茫然地看着君非宇指挥一群人搬东搬西,“你在忙什么?”

    好像很意外会看见她,君非宇微微一愣,之后摆摆手叫手下离开,皱眉,“你怎么没出去?”

    怎么好像自己很碍事呢?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过年了嘛,事少,我就在房间里呆着了。”

    好像是“嗯”了一声,君非宇转过头,好像是跟她没什么话说的样子。

    囧……

    这是怎么了?

    阮陶陶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没做过什么会惹他嫌的事。

    难道是他心情不好?

    很尴尬地摸摸鼻子,她想要转身回屋了。

    可身子刚动了动,视线就扫到斜对面君非宇开着门的房间。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3)

    呃……

    他的房间几乎要被搬空了?

    再看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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