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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罗帐之三朝皇妃 作者:西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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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鲜币)新皇

    第二天一天龙御都没有回来,小福子伤心欲绝,他遵照龙御的旨意把圣旨交给了罗京,罗京拿到圣旨内心一阵翻腾,他没想到自己在龙御的心里竟然这麽值得信任,他带著圣旨当天夜里就招集几位重臣一起商量新皇的人选。

    一群人听到龙御出事都号啕大哭,罗京少不得细细安慰并把皇帝的圣旨拿出来,众人商量了一阵都是意见不合,不知道哪个适合当大胤的新皇帝,最後罗京提出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龙泽,他本是一位皇亲的儿子,但是由於少年体弱所以一直在外学武,是以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他在外学武游学多年,不但功夫卓绝,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几人开始并不相信,但是见了本人之後经过一翻考查终於承认罗京说得是实话,於是一致同意龙泽为大胤的新皇。

    “罗京,你这次做得很好。”新皇坐在龙椅上说道。

    “臣不敢居功,能为皇上办事是臣的荣幸。”罗京恭敬地说。

    “朕一向知道你是个好的,也不枉朕花了那麽大的功夫栽培你。”

    “都是皇上教导有方。”

    “御林军统领罗京听旨。”新上任的内g总管欢喜大声宣布。

    “臣罗京听旨。”罗京双膝跪地趴在地上。

    太监念了一大段话之後最後说道:“封罗京为安定候。”罗京一听到这句话浑身都开始打颤,他竟然被封了候,要知道大胤朝除了血统尊贵的皇亲和立下战功的大将,能封候的人寥寥无几,从此以後他再也是那个默默无闻的罗京了,而是安定候罗京了。

    “臣谢主隆恩。”他大声说道。

    “起来吧,朕虽给你封了候,但是g里的安全还是你来负责,先皇留下的人哪些该留哪些不该留你心里要有个数,朕初登大宝还有很多事要做,朕不想後院起火。”龙泽说,

    “臣明白,那先皇留下的妃嫔怎麽办?”

    “这个能打发的就打发,不能打发的安分的就在g里弄个地方让她们住,不安分的就消失吧,这事你和欢喜商量著办吧。”

    “是。”

    “对了,g里是不是有个柔妃。”龙泽又问。

    “是。”罗京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怎麽不知道他的德行。

    “那个女人给朕留下。”

    “皇上,恕臣直言,如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要什麽样的女人没人,那些个女人还是让臣一次处置了吧。”

    “你说得对,这天下都是朕的,但是朕偏偏要玩龙御的女人。好了,你不要多说就按朕说的去办吧,朕心里有数。”

    “是,那臣就先告退了。”罗京行了礼就退下去了。

    “欢喜,你在暗处看那些官员的反应怎麽样?”龙泽问他。

    “奴才看他们大部分人都很识时务,不过也有一些人不相信先皇就这麽死了,说是死要见尸。”欢喜说道。

    “想看尸体,行啊,这事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让他们见到龙御的尸体堵住他们的嘴。另外,军队方面还安稳吧。”

    “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

    “没想到当个皇帝这麽容易,看来龙御还是太差劲了。”

    “都是皇上英明神武,那龙御哪能是您的对手。”欢喜夸赞道。

    “说得好,老虎再厉害也逃不过猎人的手心,而且他还只是一只病猫。”说完龙泽就哈哈大笑起来,欢喜也随著他一起大笑。

    在欢喜的安排下那些大臣看到了龙御的尸体,当他们看到年轻的皇帝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抑止不住地哭起来,那哭声一浪高过一浪,悲伤的情绪弥漫在整个皇g里。当他们知道新皇要用最高规格来为龙御举行丧礼,因为龙御并没有儿子所以新皇还决定向龙御行子侄礼的时候,他们无不涕泪横流转而歌颂新皇的英明神武,於是新的皇帝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继位并且还收买了人心。

    另一边大齐的凌肃开始不淡定了,“你们这群废物,当初你们不是他看起来没什麽问题了,才过了多久就死了,而且事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那个龙泽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快派人去把他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是,臣立刻让人去办。”

    “唉,真是气死我了。这件事你怎麽看?”他问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人。

    “这件事有蹊跷,臣现在也说不好。”

    “你也觉得有蹊跷,堂堂一个皇帝怎麽会一声不响地就死了,而且继位的人以前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太奇怪了。”

    “会不会是……”

    “哼,我以前一直以为龙御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原来是个脓包。”

    “还是皇上最英明。”

    “你什麽也学会拍马屁了?”凌肃笑著问。

    “臣说的都是实话。”

    “行了,你去盯著他们,他们办事我不放心,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是,臣告退。”

    ☆、(10鲜币)威胁

    “怎麽,她还是不吃了不喝吗?”龙泽问道。

    “是的,不论奴婢怎麽劝都没用。”侍候清婉的丫环回答。

    ‘啪’的一声脆响,那丫环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奴婢该死,求皇上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好好劝夫人吃饭的。”

    “哼,朕不留没用的人,来人呐,把她给朕拖出去。”龙泽冷声说。

    “皇上饶命啊,皇上……”

    龙泽无视她的叫喊进了里间,他走了床边撩开床罩看到清婉背著他躺在床上,他坐下把她的身体搬过来让清婉面朝他。清婉也不挣扎由他搬动她的身子,不过她始终紧闭著眼睛不想看他。

    “把眼睛睁开。”龙泽轻声说,清婉不理他,仍旧闭著眼睛。

    “听到我的话没有,让你把眼睛眼开。”他又说,清婉仍是不理。

    “你再不睁开,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龙御。”龙泽狠狠说道。

    听到这句话清婉一下子把眼睛睁开,死死地盯住他,“你把御哥哥怎麽样了?”由於很久没吃东西了,所以她几乎没什麽力气说话,这句话是她费尽力气说出来的。

    “终於开口了,你先把东西吃了我再告诉你。”清婉摇了摇头。

    “不吃麽,很好,你一天不吃东西我就饿龙御十天,我看你们两个到底谁先死。”龙泽捏著清婉的脸说。

    “你这个禽兽。”清婉挣扎著说。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禽兽,既然是禽兽,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龙泽冷笑著说。

    “我不吃,能跟御哥哥一起死了也好。”清婉说著落下泪来。

    “哼,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我用药把你的命吊著,让你看看我怎麽折磨龙御,怎样把他身上的r一片片的割下来喂狗。”

    “你……会不得好死的。”清婉泪流如注。

    “怎麽样,吃还是不吃,我最後问你一次。”

    “吃,我吃,你别伤害御哥哥。”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当然不会对他怎麽样,如果你像现在这样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了,反正现在对付龙御对我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别伤害他。”清婉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龙泽看著她掉泪觉得心里像有什麽东西在扎一样,但是她却是在为别人流泪。

    “来人把吃的端上来。”龙泽压了压情绪喊道。

    一个g女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粥端了上来,龙泽接过粥碗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小口粥送到清婉的嘴边。

    “我自己来。”清婉把头一偏。

    “你自己能拿得动碗麽?”男人揶揄,把粥又递到她的嘴边。清婉虽然心里不甘愿但也只有张开嘴把勺子里的粥吃进了嘴里。

    龙泽长麽大除了清婉还没有别人吃过他喂的粥,但他的动作却熟练之极,好像以前做过很多遍一样,两人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气氛倒也不坏。

    清婉饿得狠了,最想吃东西的那股劲早就过去了,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龙泽却硬要让把一碗都吃完。

    “人家吃不下了嘛。”清婉说完这句话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她以前惯撒娇用的惯常语气,但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仇人,她怎麽能在他面前这样说话呢。龙泽也是一愣,心里就像被小猫给挠了一下一样,麻麻的,痒痒的。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半晌龙泽说:“不吃就算了,等几个时辰再吃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清婉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心里想著龙御,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麽样了,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著,可她呢,不但被那个禽兽给玷污了,还吃了他喂的食物,她心里委曲一波多过一波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就只能任泪水不停地留,她觉得这样自己才能好受一点。

    “夫人,快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一个g女拿著帕子过来给她擦脸边劝她。

    “我不是什麽夫人,我是皇後。”清婉狠狠地瞪著她说,

    “请夫人怒,这新皇刚登基,哪里来的皇後呢。”那g女说。

    “滚,你给我滚,我就是皇後,你们这帮混蛋,我恨你们。”清婉一把推开她吼道。那g女见她发怒也不敢分辩,只好跪在地上求她怒罪。

    “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来跪我,你给我滚。”清婉抓过床上的枕头打在她的身上,g女见她越来越暴躁怕她气出个好歹来,那样皇上一定不会饶了她的,於是就爬起来找欢喜去了。

    欢喜听她把前因後果讲了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道:“你这个糊涂东西,你不知道那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你做什麽要在她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她说她是皇後你依著她叫她皇後不就完了,现在把她惹怒了,要是她气出个好歹来你这条命也就算是了结了。”

    “欢喜公公,那现在怎麽办呢,求求你救救奴婢啊,奴婢还不想死啊。”那g女顾少是脸上的疼痛拉著欢喜衣服的下摆说。

    “哼,你先下去吧,这事我要去请示请示皇上。”欢喜挥开她的手走了,那g女瘫坐在地上不泪如雨下。

    龙泽此时正在和大臣们议事,欢喜走到门口也不敢进去,他就等在门外等里面的人都走了他才进去把清婉发脾气的事情告诉龙泽,没想到龙泽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没了下文,弄得欢喜一时也不知道怎麽办。

    “她现在本来也不是皇後了,g女们叫她夫人也是对的,她要闹就让她闹去吧,闹到不想闹了自然就不闹了。”龙泽说。

    “是,奴才知道了,那伺候她的那个g女怎麽处置?”欢喜问道。

    “把她调到别处去当差吧,另换几个伶俐的人去伺候她。”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欢喜应道。

    “你再到太医院去找个太医去给她看看。”就在欢喜要走的时候龙泽又说。

    “啊?”欢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几秒他才想明白,急匆匆地走了。

    ☆、(11鲜币)病发

    龙泽接连有半个月没有再去看过清婉,一来是因为他刚刚继位需要他做的事情很多,另外他想把清婉晾一晾,让她知道他没有她也是可以的。他不来清婉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为了龙御她天天也勉强吃些东西,身体也不那麽弱了,有时候她也下床走几步,不过伺候她的人看得紧,她也出不了屋子。

    这天清婉正在沐浴龙泽来了,他走到门口听到屋里有水声在响,不由自主地他的下身就一热,那东西也有抬头的趋势。他推开门走进去,奴才们看到是他也不敢阻拦,他走到帘子边停下来,透过帘子他隐隐地能看到清婉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只留了一个头在外面,他看到她抬起她那白藕般的手擘把水浇在脖子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发现他的下身竟然硬得有些发疼了。

    龙泽撩开帘子走了进去,清婉也没转身看,她以为是伺候她的g女,於是她开口说:“过来给我擦擦背。”

    龙泽走过去接过她手里拿的帕子,轻轻撩开她的头发把手伸向她那美玉一样的後背,他用劲很小生怕把她擦疼了。

    “你使点劲啊。”清婉不满地说。

    龙泽又微微使了点劲,这下清婉舒服了,嘴里甚至还哼哼了两声,龙泽再也忍不住他,他扔下帕子两只手抚上她的後背,他的练武的人手长著厚茧自然跟那些跟g女的手大不一样,清婉身子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立刻把身子一缩用手抱住前x尖叫起来。

    “刚刚不是还挺爽的吗?”龙泽看著她说。

    “你出去,快出去。”清婉吼道。

    “装什麽贞洁烈妇,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龙泽冷声说。

    被他玷污是清婉心中的最痛,现在听到他这麽说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干脆把整个头也埋进了水里,就这麽在水里把自己闷死了也好,清婉想著。龙泽衣服也没脱跨进浴桶里把她的头给抓了出来。

    “你想干什麽,你这个禽兽。”清婉怒不可扼。

    “我想干什麽你还不知道麽?”说著拿眼瞟她的全身。

    “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放心,我会让你爽死的。”龙泽说著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清婉怕得要死,她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就站起来准备跨出浴桶,龙泽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抓住她的手臂又把她拉入水中。

    “放开我,你这个混帐。”

    “呵呵,终於换了个词骂我了。”

    “你……”听到他这麽说清婉向简直不知道说什麽了,世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人。

    “你不是想让原来伺候你的那个红姑再来伺候你吗,只要你今天从了我,我就让你见她,从此以後她也可以留在你身边,否则我就让你见她的人头。”

    “你卑鄙。”清婉气得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怎麽,听说她从小就伺候你,你跟我睡一次就能救她一命,这麽点牺牲你都不肯为她做吗?”龙泽抚著她的脸说。

    “呜呜……你这个禽兽,你怎麽能这麽欺负我,你怎麽能……”清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她这样哭龙泽心里也有一丝不忍,不过他还是硬著心肠说:“你哭也没用,我不是龙御不吃这一套,刚才说的事你到底应不应。那个红姑应该还没破过身吧,正好我的军营里还缺些营妓,不如把她送去,也好让那相兵娃们尝尝鲜。”

    “啊……你别说了,你放过她,我答应你。”清婉用手捂住头吼道。

    “先别哭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倒味口,你在龙御面前也是这副样子吗?”

    “别在我面前提他,你不配。”清婉狠声说。

    “是,我是不配,可是现在坐天下的是我,他是我的阶下囚,睡他女人的也是我,他只能在牢里陪老鼠睡觉,你说说,到底是我高贵还是他高贵。”

    “就算他现在身在牢里在我的心里他永远是最好的,你永远比不上他的一g手指头。”

    “好,很好,你是一定要惹我生气,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他怎麽样,我马上就让人把他身上割成千上百条口子,再洒上盐,你猜猜,那些牢里的老鼠会不会一大群一大群地爬到他的身上吃他的r,喝他的血呢。”

    “你这个变态,你要是敢这样对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放你的。”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来人。”

    清婉听到他叫人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龙泽轻易地就把她的手拿从他的嘴上拿了下来,听到他的叫唤一个g女走来,清婉瞪著眼睛看著他,她的眼睛里有著无尽地绝望和祈求。

    “水冷了,去提些热水来。”龙泽说。

    “是。”那g女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怎麽,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那麽厉害吗?”他拿眼斜著清婉说。

    清婉没有应他,只是脸色变得越来越白,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她拿手捂住心口就倒在了龙泽的怀里。

    “你怎麽了,别装了。”龙泽拍拍她的脸说。

    清婉什麽话也不出来,身子越来越冷,龙泽这下才慌了,他一把抱起她跨出浴桶把她放在床上,清婉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龙泽给她看了看脉发现她的脉相很乱,他诊出是她的心脏有问题,於是他赶紧往她体内运功先护住她的心脉,过了半晌清婉好些了,但还是心痛难耐。

    “来人,去叫欢喜来。”他匆匆地穿好衣服,又拉过被子给清婉盖好喊道。

    “是。”

    不多时欢喜来了,“皇上,出了什麽事?”

    “别多问,你去把毒医找来。”欢喜也不敢再多问了就匆匆地走了。

    “她有心疾麽?”龙泽问毒医。

    “你自己不会看麽,她本来是没有的,便是可能是最近连翻地受刺激,又没有好好休息和吃饭所致,幸好你护住了她的心脉,不然她可就完了。”

    “能治麽?”

    “能治是能治,不过要好好调养,再不能受哪怕一丁点的刺激了,否则就是神仙也救她不得了。”毒医说道。

    “我知道了,你开药吧。”

    毒医也不废话三两下写好了药方交给欢喜就走了,临走他还不忘提醒龙泽别忘了答应他的事,龙泽让欢喜去抓药自己则坐在床边盯著清婉,就这麽死过去了也好,反正她的心里也没有我,而我也就再不必对龙御心软了,可是偏偏又舍不得她受一点苦,罢了,罢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只要她好起来,什麽事都不重要了。

    ☆、(12鲜币)反抗(限)

    由於清婉的身子再也受不得刺激,龙泽除了让人细心照顾她之外,还把红姑送回了她身边,红姑一见清婉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当场就哭得死去活来,不过她是从个伺候惯了清婉的人,自然比别人更熟悉她,龙泽也不再出现在清婉面前,是以清婉虽然损伤大,但有了红姑在身边就像是有了依靠,她的病也就慢慢地有了起色。

    龙泽刚登基的时候为了让人心归服,主动提出要为龙御守孝三年,在这期间停止一切的嫁娶活动,大臣们自然是十分支持,龙泽本身并未成亲,所以後g很是空虚,除了前朝留下来的那些不愿意出g的女人和g女,後g没有一个正经主子。龙泽在男女情事上本来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现在清婉看也看不见,吃更是吃不著,他忽然想起了柔妃。

    柔妃虽然没有出g却被欢喜给安排在了一个偏避的g里,她自己也不愿意出g,她年少进g,跟了龙御接近十年,虽然她知道龙御并不爱她,但在她的心里龙御就是他的一切,现在龙御离奇死亡,按照民间的说法她成了寡妇,就算是出了g又能怎麽样呢,父母兄弟再也不靠她了,而她自己想再找一个人嫁掉那更是难如登天,与其出去受那份耻辱还不如呆在这g里,等到哪一天实在是挨不下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所以当柔妃乍听到皇上架到的时候她恍忽以为是龙御来看她了,她急匆匆地走到门口看到那个迎著她走过来,心头却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扎了一下,他不是龙御,龙御早就死了。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欢喜见她盯著皇上半天没有反应吼道。

    柔妃回过神来看了小福子一眼对著龙泽拜了下去,“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礼。”说著抬腿往屋里走去,欢喜很识相地没有跟进去。

    “不知道皇上架到有何吩咐?”柔妃待他坐定问道。

    “没什麽,来看看你。”龙泽望著好笑道。

    柔妃心里很奇怪,皇上为什麽专门来看她,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啊,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些耳熟,但是在哪里听过却又记不起来了。

    “朕大老远的来你连一杯茶都给朕上吗?”龙泽说道。

    “这个……还请皇上恕罪,并不是臣妾不给皇上上茶,而是自从搬到这里以後,以往的那些份例都取消了,所以臣妾这里并没有茶叶。”柔妃解释说。

    “是吗?那些奴才们也太不像话了,回头你这儿要是缺什麽就让人去办,如果他们不给你办,你就让人来找我。”龙泽气愤地说。

    “臣妾谢皇上关怀。”柔妃对著他款款施了一礼,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并不近,但是龙泽似乎觉得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整个人不由得心神一荡。

    “你再走近些。”他说。

    “皇上,臣妾毕竟是前朝妃子,这样恐怕於礼不合。”柔妃警惕地说。

    “你怕什麽,在这里朕说的话就是礼。”龙泽伸出手想拉她。

    “皇上请自重。”柔妃往後一退叫道。

    “在这里装什麽贞洁烈女,你难道还想为龙御守身麽,可惜你那身子早就不干净了。”龙泽冷笑著说。

    “你怎麽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柔妃见他说出那件事脸色全白了,她抖著声音问道。

    “我能是什麽人,不过是那晚让你爽的那个人罢了。”龙泽站起来走近她。

    “你,原来是你。”柔妃这才明白为什麽刚开始会觉得他的声音十分熟悉,原来他就是那天欺侮她的那个人。

    “不错,现在记起来了吧。”

    柔妃突然一下下扑向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皇上一定是你害死的,你这个禽兽。”

    龙泽长这麽大,除了他师父以外还没有人打过他的脸,更何况他现在成了皇上就更不可能有人动他一g寒毛了,但今天他却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一把捏住了柔妃的脖子,柔妃不断地挣扎,但没挣几下身子就软了,龙泽放开手她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龙泽心里有数她并没有死,他现在也不想她死,毕竟她的身子比起其他的女人来确实有她销魂的地方。

    他蹲下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她里面的裤子,柔妃女x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赤祼祼地落在他的视线里,龙泽的阳具已经硬起来了,他捞起外衣的下摆把里面的裤子解开分开柔妃的腿就捅了进去。柔妃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进去过了,里面干得很,龙泽只进了一半就卡住了,他住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往自己的rb上撸了几下再次捅了进去,这一次好多了,一下子就c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下身撕裂般的痛让柔妃醒了过来,她瞪大眼睛狠狠地看著这个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他害了她的丈夫,现在又如此chu暴地侵犯她,她觉得太绝望了,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再得逞。

    龙泽正在兴头上,他看到她嘴里鲜红色的血流出,他一巴掌甩了过去,“想死,也等我爽够了再死。”

    柔妃咬著舌头的牙关因为他这一巴掌松开了,大股的血从她的嘴里流出来,铺天盖地的痛让她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她没想到的是龙泽并没有因为她流血了就对她产生一点怜悯,反而激起了他身体里面的暴虐因子,他一把将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撕开露出她雪白的x脯。他用两只手在她的x部上面狠狠揉捏,他手劲极大,没几下原本雪白的x部就布满了血红的印子,他又揪住她的r头,把它们尽可能地往上拉,直到再也不能拉动了他才放手让它们弹回去,没过多久r头也被揪得变成了深紫色。他下面的rb也没闲著,仍旧全力地大进大出,柔妃的小x里面出於身体的本能也开始分泌y体,让他每次的进出更加地容易。

    “骚货,刚刚不是还那麽贞烈吗,现在看看这里什麽,这骚水是不是从你那骚x里流出来的。”龙泽抽出rb把两g手指塞进她的小x里又抽出来拿到她眼前说。

    柔妃伤了舌头不能说话,她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往下流打湿了地面。龙泽把手上的y体全部抹在她的脸上和她的嘴唇上,柔妃终於承受不住嘴里发出类似野兽面临死亡时的绝望吼声。她的吼声却彻底地激怒了龙泽,他左右开弓在她的脸上甩耳光,“我让你叫,我让你叫。”他大吼。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柔妃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来了,龙泽稍稍解了解了气,他不想看到她的脸就把她的身子翻转朝下,继续在她的小x里抽c,快要s的时候他把阳具抽了出来s在了柔妃的小腹上。他站起来把裤子提好,临走还用脚踢了柔妃一脚,冷哼一声走出了屋子。

    “去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给她看看,朕现在还不想她死。”龙泽对欢喜吩咐道。

    “是,奴才现在就派人去。”欢喜应道,说话间龙泽已经走远了。

    ☆、(9鲜币)治伤

    娟儿去领日常用的东西回来,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柔妃吓得魂飞魄散,她大喊了声来人呐,但是房间里除了她自己的声音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她这才记起来原来已经改朝换带了,她的主子也不原来的娘娘了。她哭著把柔妃抱在怀里,轻轻地叫她:“小姐,醒醒啊。”这个称呼是柔妃还没入g的时候在家里的时候叫的,自从进g柔妃就再也不许娟儿这麽叫她,可是在娟儿的心里这个称呼才是两人间最亲密的称呼,仿佛她们又回到了当年一样。

    “小姐,你醒醒啊,你这是怎麽了,你说句话啊,别这样吓奴婢。”娟儿边说边觉得柔妃的身子越来越冷,她掏出帕子轻轻地擦柔妃嘴边的血迹,她心里想著,要是柔妃去了,她也就随著她一起去,反正在这世上除了柔妃她再也没有什麽别的牵挂了。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欢喜带著几个g女进来了,“快把她抬到床上去。”欢喜朝那几个g女吩咐。几个g女刚要上前去抬柔妃,却被娟儿那杀人一般的眼光给吓住了。

    “你们干什麽,不许你们碰她。”娟儿大声吼道。

    “大胆,本总管在此,你竟然敢不听吩咐。”欢喜也朝著她吼回去。

    “你是哪门子的总管,赶紧给我从这滚出去,就是你们这些人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又来装什麽好人。”娟儿死死盯著他说。

    “她怎麽成了这个样子的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最好不要信口雌黄,现在咱家要把好弄到床上去让人给她治病,你让还是不让,如果你不让她治,她死了的话,那这责任可不是咱家的了。”欢喜不屑地说。

    娟儿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她可以肯定跟他是脱不了关系的,可现下如果不让人给柔妃治病的话,万一真的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的话,那她真是死一万次也不够了。再三权衡之下她只好站起来让那几个g女把柔妃给抬到了床上。

    几个人简单地给柔妃收拾了一下,欢喜就叫人把等在外面的太医给请了进来,太医进来给柔妃把了脉,又看了看她舌头上伤的情况,摇了摇头。

    “太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我家小姐不能死啊。”娟儿看到太医的动作一下子跪到她面前说。

    “这位姑娘你先起来,治还是可以治的,但是至於是不是能治得好,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谢谢太医,谢谢太医。”娟儿一听还能治就对著太医不停地磕头。

    “只是这位病人的舌头已伤,恐怕不能用喝的汤药,那就只能开些泡的药了,老夫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太医又说。

    “那就麻烦您赶紧开药吧。”欢喜催他。

    太医开了药欢喜让其中一个g女去取药,其余的几个g女都去烧水了,娟儿一个守在柔妃的床前一步也不愿意离开,欢喜倒是有些同情她,“咱家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以前是当过掌gg女的,剩下来的事情你吩咐她们做就行了,她们今後就在你这当差了,要什麽,缺什麽,你只管开口,底下自然有人给你办。”

    “那,我能问问我家小姐怎麽成了这个样子麽?”

    “你在g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你还不知道吗,这事以後我不想再听到你问,否则的话就让你永远都问不出来,明白麽?”

    “奴婢明白了。”欢喜盯著她看了几秒锺走了。

    水烧好了,拿药的人也回来了,娟儿按照方子上的吩咐把药按一定的比例倒在水里,又和几个g女合力把柔妃放进了水里,因为这几个g女都是新来的,娟儿g本不信任她们,所以帮柔妃擦洗身子的事情她也并不是假手於她们。她让她们几个都出去,几个g女倒也没说什麽就出去了,娟儿这才轻轻地把柔妃身上的衣服解开,一看到柔妃身上的伤痕娟儿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柔妃的上半身特别是两个r房简直惨不忍睹,娟儿再迟钝看到这里也知道发生了什麽,而在这个g里能让内庭大总管来善後的就只能是一个人,娟儿把牙齿咬得死死地不让自己喊出来。那个禽兽,才登基几天就对前朝的皇妃施这样的暴行。

    娟儿用最软最细的帕子轻轻地为柔妃擦身子,柔妃一点反应也没有,以前她可是最怕痛的,身上要是有一点点的痛她就会不住地叫疼,可是现在她身上这麽多伤她却一声也中吭了。娟儿把手放到她的鼻子下面感觉她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继续给她洗身上的伤口。

    换了四五次水,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娟儿才让人把柔妃从水里抱出来,她看著躺在床上的柔妃脸色是要比先前红润很多了。可是接下来吃饭的事情又让她犯了难,柔妃伤了舌头不能吃东西,但是不吃肯定是不行了,想来想去也只找了个稍微chu一点的管子给她嘴了一点点汤,但也是吃下去地少,流出来的多,最後柔妃实在是不肯再吞了娟儿才罢休,不过少不得又落了些泪。

    ☆、(19鲜币)月姬

    “欢喜,你说朕当这个皇帝有什麽意思,以前没当皇帝的时候天下的女人任朕玩,现在当了皇帝了,可反而要谨言慎行,没有以前自在。”龙泽对著欢喜说。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当皇帝总是好的,天下的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欢喜笑著说。

    “你说的也算对,不然怎麽那麽多的人都想著当皇帝呢,不过朕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要不奴才代陛下传下话去,让他们奏请让陛下得以充盈後g,只要g里多进些美人,想来陛下也就不会这样无聊了。”

    “大胆,朕是那样急色的人吗?”欢喜听他这样说赶紧跪下,心想这下马屁可拍到马蹄子上去了,不过龙泽接下来又说:“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朕如果心情不好可就没空治理这天下了。”欢喜悬著的一颗心终於落了地,心说你装什麽蒜啊,真是吓死个人了。

    “那陛下,您先忙著,奴才下去给您办事去了。”

    “行了,去吧,办好了朕重重有赏。”龙泽朝他挥了挥手,欢喜垂著头退了出来。

    果然,过了没几天朝上超过一半的大臣都奏请龙泽选秀以充盈後g,另有一小部分人虽然反对在先皇大丧期间选秀,但是被他们一句难道想让皇上无後给堵得哑口无言。要知道先皇就是因为无後才被龙泽给趁虚而入的,他们可不想这样的悲剧再重演了,所以最後所有的人难得的达成了一致,於是全国范围内的选秀运动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这一次选秀的主要负责人是欢喜,所有的一切活动都由他来安排,欢喜跟在龙泽身边多年,自然十分能明白他的心思,龙泽很喜欢混身妖娆的女人,是以全国的选秀活动都参照这一个标准来进行。两个月後来自全国各地的秀女都到达了京都,她们所有的人都被欢喜安排在储秀g里居住,由於欢喜早料到此次选秀的人数将会很多,提前就让人造办处的人加班加点地扩建了g殿,倒也没有出现拥挤的事情。

    进入皇g的新人都要经历为期半个月训练,让她们熟悉g中的礼仪以及怎样在皇上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俗话说得好,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更何况这些女人身份地位不同,有的是当朝大臣的女儿,有的更是出身於高门望族,这两帮人当然就对那些出身於乡野的女孩子表示出了十二分的不屑,是以每天储秀g都是争吵不断。那些个教养嬷嬷耐何不了身份高的秀女便拿那些贫女开刀,一时间储秀g哀声不断。欢喜也是大为头痛,不过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多管,毕竟这些个女人将来都有一天会成为他的主子,一个不好得罪了哪个,他以後的日子也就不那麽好过了,他只希望著皇帝能快点开选,好了了他这一桩苦差事。

    终於,在欢喜一次又一次的盼望之中,最终的大选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开始了,龙泽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著下面走上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女子,遇到他中意的便发一个牌子,表示可以留在g里了。在所有的一百二十名秀女中,龙泽选了三十名,听起来虽然只占了所有人的四分之一,但在大胤史上却算多的了,况且这次进选的秀女大多数都身负绝世之资,一时间对龙泽的议论又如滔滔黄河不绝於耳,不过龙泽却没和他们一般计较,自己占了便宜就算了,如果边牢骚都不让别人发,未免也太不人道了,果然那些人见龙泽完全不理会他们,闹了几天也就算了。

    “还是皇上英明,知道如果一回应他们就会闹得更加厉害,所以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不,他们闹得没趣也就不闹了。”欢喜站在龙泽身边说。

    “那些个大臣都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的主,朕就是不想理会他们,让他们自己去闹,省得污了朕的耳朵。”龙泽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边说。

    “对了,朕还没赏你呢,你这次办差办得很好,送上来的女子资质都十分不错,朕十分满意。”欢喜一听他这麽说,笑得嘴都快咧到耳g子後面去了。

    “这都是皇上调教地好,奴才不敢居功。”

    “行了,你也别跟朕弄那些虚的了,朕在g外有一处宅子就给你吧,把你的那些个亲戚都接过来住,等你老了也好有个去处。”欢喜听他这麽说泪珠在眼里险些滚落下来,他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傍晚,待龙泽用完了晚膳,欢喜捧上一个托盘,盘子里面全是这次选秀选上的秀女的排子,上面刻著她们的名字,龙泽挑中了哪个,晚上就轮到哪个侍寝。龙泽看了看那上面的名字选中一个名字:李月姬。

    晚上龙泽还没有上床,两个太监抬著李月姬放在了龙床上,被子下的李月姬浑身一丝不挂,她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脑子里面一团混乱,毕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就算有嬷嬷跟她讲了侍寝时她应该怎麽样反应,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过没多久,她听到了有脚步声传来,她在心里猜测是不是皇帝来了,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随著脚步的临近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龙泽走地来坐在了床沿上,看著床上女子那绯红的小脸,他觉得有一股火从他的下腹燃起,真的是好久没有过女人了,他在心里想。龙泽伸手轻轻抚上了月姬的脸,月姬的脸却因他的这个动作红得更加厉害了。

    “还不睁开眼麽?”龙泽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月姬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身上也有了一种从琰没有过的奇妙感受,她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龙泽的脸在她的眼里被无限放大,那天选秀她站在下面其实并未看清他长得什麽样子,原来他竟是这样的英俊,符合她以前对於良人的所有幻想,况且他还是天下之主,再没有比这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她轻启樱唇:“请皇上早些歇息吧。”

    “呵呵,美人等不急了吗,那麽就来替朕更衣吧。”龙泽笑著说。

    “这……”她的被子下面可什麽都穿啊,要是一起身不就是什麽都露出来了。

    “怎麽,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臣妾这就替皇上更衣。”说著月姬慢慢坐起身来伸出两手为龙泽更衣,她一伸出手围在她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她形状娇好雪白酥x,上面点缀著的粉红色的r头看上去更加地诱人。

    “真漂亮。”龙泽赞叹一声,伸出两手抓住她x前的白兔在手里把玩,双r被他抓在的里,月姬全身的力气一瞬间全部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去帮龙泽更衣。

    “皇上……”月姬软著身子叫了龙泽。

    “怎麽了,嗯。”龙泽并没有停止双手的动作问她。

    “您这样抓著我的,我没办法替您更衣。”月姬小脸红红地说。

    “你说什麽朕没听清,你说我抓著你的什麽?”龙泽望著她说。

    “讨厌。”月姬娇嗔一声。

    “这样吧,衣服解不开就先解裤子吧。”龙泽放开抓著她双r的手,起身站到了她的面前。

    被他松开的一瞬间月姬的身体却一阵失落,下身的那个私密的地方也出现了从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甚至都有些湿润了。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地把龙泽袍子下面的裤子解开,再解下了他最里面亵裤。裤子滑了下去一g长长地东西露了出来,月姬啊地一声闭上了眼睛。龙泽‘嘿嘿’一笑坐上了床把月姬从被子里抱出来,月姬也顾不得害羞一把抱住了龙泽的脖子,把头埋在了她的肩上。龙泽抚著她光滑的背部,一只手慢慢向下,最终来到了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他伸出两指拨弄她的粉嫩花瓣,月姬嘤咛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

    龙泽把手拿起来看著手指上的透明汁y笑了笑又把手伸向了她的那里,这一次他伸出中指慢慢刺进了月姬的体内。

    “啊……”月姬大声呻吟叫了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等一下朕的大b子进去了,你还不得把嗓子给叫破了。”龙泽邪笑著说。

    月姬现在不光是脸发烫,身上也是火烧火燎的,而下面被龙泽手指进入的地方更是难受得紧,她不由得把下身收得更紧把龙泽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放松点,吸这麽紧我可动不了。”龙泽另一只手拍拍她的屁股说。待到月姬放松了身体,龙泽又伸了一g手指进去,两g手指在她的小x里慢慢地进出著。

    “嗯……”随著月姬慢慢适应了他手上的动作,她自己也开始扭腰配合著龙泽的动作,龙泽见状再也受不了了,把她抱著抬起来一点用自己的rb对著她的小x慢慢刺了进去。龙泽的rb可不是一般的chu,远不是他的两g手指可比的,月姬觉得那里快要被撕裂了。

    “痛,皇上,我痛。”她在龙泽的耳边轻轻地啜泣。

    “忍一下就好了。”龙泽一边伸手揉她小x前面的小r粒一边说。未经人事的小x果然不是一般地紧,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还是让龙泽进出不得,龙泽只好用rb一边在她的小x里研磨一边在她身上的作怪,让她好适应自己的巨大。果然月姬的身子渐渐放松,趁著这个当口龙泽一使劲rb整个进入她的体内,那层薄膜也被他给c破了,血顺著他的rb开始往外流。

    “啊……好疼……”月姬仰起脖子大叫一声。龙泽定住不动快速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月姬肌肤相贴,感受到他火热的皮肤月姬不由自主地把身上往他身上紧紧靠去。龙泽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下身一边用力地进出,一边用手狠狠地揉捏她的x部,月姬被他顶得不停地上下,身子弯成妖娆美好的形状。

    “这下有感觉了吧。”龙泽问她。

    月姬闭著眼享受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g本就没听到他说了些什麽,龙泽为了方便把玩她的酥x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背靠著自己的x膛从後面抓住她的又r捏出各种形状。

    龙泽下身狠狠地进出著,他低下头刚好可以看见自己的rb被她粉红色的小x给吞进去又吐出来,体内的兽欲被进一步地点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月姬感觉自己快被他c穿了,她大张著嘴像一条濒死的鱼不断地喘著chu气。龙泽干脆躺下来仍旧让她背著自己的身体,他放开抓著她x部的手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得更开,让他的rb好c得更爽。月姬身下的蜜y不断的涌出来,浇在龙泽的g头上,花径也越缩越紧,龙泽终於受不住了抵著她最里面的那块软rs了j,月姬被烫得一个激灵,她大张著嘴深深地吐气却没有发出声间。

    整个晚上龙床上被浪翻滚,床角吱吱作响,直到天明。

    作家的话:

    俺回来了,都来打俺吧,一定不还手,不过还是不要拍得太厉害了哈~~~~~~~~~~

    ☆、(18鲜币)疯

    作为第一个侍寝的人,月姬很快被封为了宁妃,一时间风头无两人人为之侧目。

    “红姑,你说他都选了那麽多的妃子了,为什麽不能放过我,我好想御哥哥,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早已经……”清婉靠在红姑的怀里说。

    “不会的,皇上一定不会有事的。”红姑红著眼睛说。

    “但愿吧,好多次我都不想活了,可是我一想到御哥哥,我又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死了,我知道御哥哥是为了我才被龙泽抓住的。”

    “娘娘,您能这麽想就对了,总有一天皇上会被救出来的,天下也会知道他丑恶的面目的。”

    “但愿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红姑你就在一边陪著我,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清婉拉著红姑的手说。

    “娘娘,您放心睡吧,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会去了。”把清婉扶上床盖好被子,红姑在床边坐下看著她闭上眼睛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龙泽有了新的女人倒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打扰清婉,而柔妃也利用了这一段时间得以把身子养好,g里面暂时有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皇上,後g的牌子端来了。”欢喜对龙泽说。

    “呈上来。”欢喜把牌子放到了他的面前,龙泽看了看还是点了宁妃的牌子,欢喜把宁妃的牌子朝下翻过去以示皇上选了他。

    “皇上对宁妃娘娘可真是好,自从她进g您大部分时间都宿在她那。”欢喜偷眼看了看龙泽的表情说。

    “是吗,朕倒是没有发觉,看来朕对她倒真是不错。”龙泽漫不经心的说。听他这麽说了,欢喜也不敢再多言,闭了嘴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娘娘,刚刚欢喜公公派人过来说皇上晚上仍旧宿在咱们g里。”宁妃的贴身婢女秀儿高兴地对她说。

    “是吗,本g知道了。”宁妃淡淡地说了一句。

    “娘娘您怎麽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秀儿有些不解地问。

    “本g在心里高兴就行了,再说g里的妃嫔如此之多,皇上这一段时间都宿在我这里,我怕……”宁妃有些担忧地说。

    “皇上对娘娘如此宠爱谁敢对娘娘怎麽样。”秀儿大声道。

    “现在皇上对本g好她们当然不敢对我怎麽样,怕的是万一皇上一旦厌倦了本g到时候本g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唉,娘娘您想的也太多了,再说了以娘娘您的姿色皇上怎麽样对你厌倦呢。”秀儿不以为然的说。

    “凡是都要未雨绸缪。”

    “依奴婢看,娘娘与其想这些事还不如想想怎麽能让皇上一直宠爱娘娘,只要皇上一直宠爱您,那些个想要害您的人不就不敢动手了吗。”

    “你说的也有理,本g的那一支舞刚好也完成了,今晚皇上来的时候刚好就可以献舞了。”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娘娘要用的东西。”

    “行了,你去吧,本g也休息一下。”

    “是。”

    晚上龙泽到了宁妃住的留芳g,宁妃一曲惊鸿舞果然龙心大悦,当场赏了宁妃珍宝不计其数,这一晚自然是郎情妾意不胜可表。

    “欢喜,朕对这每天的政务不胜其烦,你可有什麽办法可以令朕能得闲麽?”龙泽摔了手上的奏折问站在一旁的欢喜。

    “这个,奴才怎麽知道,不如皇上问问侯爷吧。”欢喜斟酌著说。

    “你心里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那朕养你有什麽用。”

    欢喜急忙跪下,“奴才对於政事实在是不敢妄言。”

    “行了,起来吧,那你现在就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是。”欢喜站起来想了片刻对龙泽说:“皇上若是不想每天如此辛苦,可以找些人来帮皇上处理政务,那皇上不是就可以得闲了。”

    龙泽想了想欢喜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既然自己不想处理政务那就找人来处理,把这些人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这样不就一举两得了吧。

    “你即刻宣罗京进g。”

    “是。”

    这天,龙泽与罗京在书房里密谈许久,一个机构在两人的谈话中渐渐的成形,这个机构的功能就是专门帮助处理政事,名字就叫做中枢,顾名思义就是非常重要的意思,而罗京的任务就是帮皇帝招揽一批具有治国才能的人进入这个机构,并且这些人的出身都必须不高,否则一旦大权在握恐他们生出不臣之心。

    罗京经过几个月的选择为龙泽找到了十位出身不高,但都身负高才的人,人找到了自然就可以办事了,中枢就开始发挥作用,在他们的帮助下龙泽果然轻松了很多,每天有更多的时间来用於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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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奴婢打听到先皇的妃子并没有全部离g。”秀儿附在宁妃的耳边说。

    “这事还用得著打听吗,只要是g里的人都知道啊。”宁妃不以为然地说。

    “娘娘您先听我说完嘛,照例先皇後应该被皇上尊为皇太後,可是皇上却并没有这样做,而且先皇後所居住的寝殿守卫极其森严,您说这事怪不怪。”秀儿说。

    “本g也听说先皇後极其年幼,若是封了一个比皇上要小出许多的女子为皇太後,岂不令天下耻笑。”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奴婢总觉得这事没这麽简单。”

    “行了,这话到这儿就行了,你也别再琢磨了,小心丢了小命都不知道是为什麽,g里可是比不得外面,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伺候好皇上,其他的事情咱们就不要管了,眼下中g无主,咱们更要小心行事。”

    “娘娘的意思是这中g的位置……”

    “秀儿,刚刚对你说的还是没记在心上麽?”宁妃不悦地说。

    “奴婢知道错了,今後奴婢一定管好奴婢这张嘴,请娘娘放心。”

    “你知道就好,还有,找些可靠的人,去打听打听先皇後的事情,记住了,一定要悄悄行事,一旦此事被皇上知道晓後果不堪设想。”

    “是,奴婢一定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秀儿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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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近怎麽样了?”欢喜想了想才明白原来皇上问的是清婉。

    “回皇上,夫人一切都好,身子较以前也有所好转。”

    “看来只要不见朕她心里就舒服了,可是朕这心里却不舒服。”龙泽冷笑著说。

    “要不皇上去见见夫人。”

    “也好,你去准备吧,顺便把太医也叫上。”

    “是。”

    一行人走到清婉的g门口却被站在外面的红姑给拦住了,“请皇上留步,娘娘身子不适,不能见皇上。”

    “哦,朕就是知道她身子不适,才带了太医过来的,让太医给她诊诊脉朕也好放心呐。”龙泽忍著满心的怒气说。

    “那就请太医一人进去。”红姑也是寸步不让。

    “朕给你三分颜色你当真就开起了染坊了,给朕让开。”龙泽气得浑身直发抖。

    “恕奴婢多句嘴,皇上如今皇g充盈也不在乎我们娘娘一个人,何不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免受折磨。”红姑跪在地上说。

    “好,好得很,你倒是对她忠心地很,她跟著朕便是折磨,跟著龙御便是幸福麽,朕偏不信这个邪。”龙泽一脚把红姑踹开踢开了大门。

    清婉想是早就听到了他们在门口的对话,当龙泽跨进门里的时候她瞪著一又大眼睛狠狠地盯著他。

    “你这样盯著我做什麽,是在为你的那个贱婢生气吗?”龙泽也望著她说。

    “欢喜,红姑藐视皇权对朕无礼,杖五十。”

    “你敢。”清婉蹭地一下站起来说。

    “我有什麽不敢,你把我的耐心给耗净了,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欢你才对我这麽放肆吗,现在我不打算忍了,天下那麽多的女人,你有什麽好,不就是长了一副好皮相吗,只要我想,天下什麽样的女人我得不到,而她们都会对我百依百顺,不像你,我对你再好,在你的眼里我都是恶人,今天我就要让你亲眼看到曾经伺候你的奴婢死在你的面前,让你知道什麽是痛。”

    “龙泽,你这个禽兽,你敢伤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清婉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欢喜,动手。”

    “动手。”欢喜一声令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红姑凄厉的叫声,清婉听到她的叫声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想冲出去却被龙泽一把拉住了动弹不得,她拼命地挣扎,口里发出小兽被猎人伤害时的凄厉叫声,龙泽见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能再对她心软了,再也不能对她心软了。

    外面红姑的叫声越来越弱,清婉却越挣扎越剧烈,龙泽不得不把她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出去看红姑,忽然清婉不叫了,她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双眼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是嘴里喃喃地在说著些什麽,龙泽吓了一跳赶紧唤太医来给她诊治。

    太医诊了一会脉对龙泽说:“夫人因为受刺激过度,得了!症。”

    “什麽,你再说一次,她怎麽了?”龙泽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夫人是得了!症。”太医又说了一遍。

    龙泽脸色发白,他给清婉把了把脉知道太医说的是对了,那也就是说她疯了,她被自己给逼疯了,疯了也好,疯了自己就可以完全占有她,龙泽在心里这样想。

    “你用心好好的治吧。”他对太医说。

    “是,臣一定会尽心竭力地医治夫人的。”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跟她单独呆一会儿,红姑也让人用最好的药,务必要让她活著。”龙泽沈声吩咐。

    “是。”

    龙泽把清婉抱到了床上,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的乖巧,以前只要他一靠近她她总是在眼中露出十分戒备的神情,但是现在的她却不会了,她甚至用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让他有一种被她的依赖的美好感觉。

    龙泽把耳朵凑上去想听听她嘴里在说些什麽,他听到她嘴里叫的是御哥哥,那麽一瞬间他想如果此时把她给杀死了,那麽这一切都了结了,他们彼此也就再也不需要承受折磨了,可是当他的手缓缓伸出想掐住她脖子的时候清婉却似想起了什麽,对著他竟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她发自内心的最美的微笑,伸出的手缓缓收紧,龙泽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从遇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完了,始终都是你赢了,而我却不知道该拿你怎麽办。”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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