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上
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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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烙印 —
(1)
“fox,要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我有的是办法替你管住。”skner厉声道。
“我紧张得不行。”ulder用力咬着他已经饱受折磨的下嘴唇,已经尝到一丝血腥味了,他焦躁地舔掉了那丝血迹。如果给skner看到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他可要糟糕了。
“我知道你紧张,亲爱的,可其实g本没什么好怕的。”skner同情地瞥了他的奴隶一眼。
“你说的倒简单,”ulder咕哝着,在座位上不自在地动着身体,觉得自己的胳膊不论怎么搁都别扭,于是用力挥着双手想缓解一下紧张。一不留神猛甩在他主人握着方向盘的胳膊上,车子呼地冲进逆行车道。万幸的是路面很空旷,周围没有车辆。skner迅速地稳住方向盘,一打轮把车拨回安全的车道。
“好啊,这下你满意了!”skner猛踩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抱歉,”静默中ulder叹了口气,“真的很抱歉。可说真的……我这辈子真没这么紧张过。”
“我明白。”skner拉上手刹,开始缓缓解开袖扣。ulder惴惴不安地看着skner把两臂的袖子卷到了手肘。
“你这样是因为觉得有点热,是吧?”他问道。
skner转头对他冷冷地一笑。“fox,现在是十一月。我一点儿也不热——但你的屁股马上会有点儿热的。我看还是应该给你点儿教训,也许打上一顿屁股以后,你一路上就没那么多胡思乱想了。我们还得赶路,我开车的时候可不想挨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家伙——那是拿x命开玩笑。下车!”
ulder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skner要打他的屁股只是因为他感到焦躁不安吗?可就在这儿?在公路上?即便是相当空旷的路边也有点过了吧?
“主人……”他嗫嚅着。
“快。”skner简洁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ulder只得松开安全带,跳下车,他暖暖的呼吸在十一月的寒风中凝成了团团呵气。“过来。” skner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妈的——难道他的主人真要把他扔在引擎盖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开打不成?四下一看倒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附近的田地上只有一匹马孤零零地立着往这边看。skner用力呼了一口气,刹那间凝成羽毛状的白雾温暖地把ulder笼住。
(2)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skner恼火地摇摇头,伸手按住他奴隶的肩头,凝视着他的眼睛。ulder顿时又感到了他主人一向能给他带来的安全感,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skner用手指轻轻抚过ulder的前额,沿着他的鼻梁滑下,在他的嘴唇上停了片刻,发现了那个细小的伤口。“我们不是说过不准你伤害我的财产吗?”他问道。
ulder叹了口气,“要去见你妹妹啊。”他无奈地争辩着。
“我知道——她人很好。你会喜欢她的。”skner柔声说道,用他的大手安抚地着他奴隶的肩头。
“我倒不是心烦这个,我肯定会喜欢她。只要她有地方象她哥哥,我肯定会喜欢她。”ulder对他主人苦笑了一下,“我担心的是她有没有可能喜欢我的问题。”他说着,又开始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嘴唇。skner一手c进奴隶浓密的黑发,另一手的手指按住他的嘴,止住他的自我伤害。
“是tabi热情地邀请我们一起享用感恩节晚餐,难道你觉得这意味着她不想结识你吗?还有,什么叫没有可能喜欢你?”skner问道。“那么多人都喜欢你。我喜欢你,scully喜欢你,ian喜欢你——还有你那伙古怪的孤枪客朋友也喜欢你。”skner用强调的口气又加了一句。
ulder耸耸肩。“我一到社交场合就不自在,我肯定会把事情搞砸。”
“你跟我参加过那么多次聚会,”skner耐着x子说,“你每次不是都表现得挺好吗?”
“那是圈子里的聚会,”ulder分辩说,“g本是两回事,现在我们说的是你的家人。”
“又不是我所有家人——只是我妹妹。”
“她会讨厌我的,”ulder苦着脸预言道。其实,他担心的倒不是他主人的妹妹会讨厌他,他并不指望她能喜欢他,主要问题是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场面。他不是那种会虚与委蛇的人,面对与他的观点和立场不合的人,他没办法逢迎或勉强应酬。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这种个x会给人留下自大狂妄的印象,可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只不过是太多次对牛弹琴的经历磨光了他的耐x。在耐x这方面,他苦笑着想到,他的主人倒是最有天分的。ulder历来已经习惯了跟众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对自己说,他g本不在乎其他人对他个人的看法——他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其他人是否喜欢他,他也不关心。而此刻,很久以来的第一次,他发现他相当在意某个人对他的印象——这真让他不自在。他的主人天生具有一种安抚人的亲和力,他善于听取他人的意见,能给予对方理解——可 ulder从来不懂这种诀窍。他自己的家庭关系本身就是一团乱麻,他很害怕现在不得不去面对skner的家庭。家庭——在ulder的潜意识中是个变相的战场。
而具有讽刺效果的是,这次与skner的妹妹会面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而非他的主人。不久之前,在那次对主人的鞭打之后,两个男人曾经敞开心扉,互相谈论到自己的家庭。就是在那次,ulder第一次知道skner还有一个真心疼爱的妹妹,只是最近疏于联系了。最近他们一起经历的许多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增加了他的信心,使他生出了替他主人做点儿事情的念头,他想到如果大家能一起渡过感恩节,这说不定是个好主意——可这个多嘴的建议现在让他后悔透了。
skner注视了他的奴隶一会儿,一言不发地打开车后门。他握住ulder的手腕,把他拉进车后座,利落地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当长裤和内裤被拉掉的时候,ulder惊呼了一声,从打开的车门里涌进来的冷风给他裸露出来的屁股带来阵阵寒意。
“其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最讨人喜欢的人。”skner说着,每说一个字就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掴上一下。ulder无能为力地在他主人的钳制下扭动着,长腿在车门车座上蹬着,但跟往常一样,跟本没有逃脱的可能。skner坚实的大腿稳稳地撑住他,而他强健的x膛和胳膊毫不费力地禁锢住他的奴隶。他一脸专注,一边拍打,一边继续说道,“你完全可以做到温文有礼,言谈风趣,善解人意,成为一个最好的谈话对象。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看到过你做到所有这些——而且是经常地,轻而易举地。你对别人产生敌意其实往往是出于职业的原因,因为你太在乎你的工作。这是你长久以来的习惯。我或许对你的做法并不赞同,但我无意改变你——我要做的只不过是帮你获得那些你本来应得的尊重,不让你的自尊心和固执坏了事罢了。”
“哦,该死……”ulder紧撑住他主人的大腿,竭力忍住疼,此刻落下来的拍打比刚才更响亮也更沉重了。现在他倒要感激车门是敞着的,因为十一月的冷风还能让他火烧火燎的屁股好受些。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skner问道,他的大手一刻不停地把一记记火辣辣的拍打带到ulder的屁股上,一点儿疲劳地迹象都没有。
“听到!主人!”ulder嚷着,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现在路面上很清静,没有过往的车辆目睹他现在的羞耻。
“很好。那接着听我说:我妹妹人很好,她不会对你有偏见。这次去探访她,你是作为我的奴隶,我的爱人,我的终生伴侣。你的身份本身已经可以让你拥有足够的自信了。你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奴隶?”
“取悦于你,主人!”ulder喘吁吁地说着,“我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你!”
“没错。所以你该忘了你的不安,把j神集中在你的职责上。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达到取悦于我的目的了,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tabi会爱你的。我不是一直跟你说她对迷路的小狗特别有爱心吗?所以她见到你那一刻,立即你就会被你小狗一样可爱的眼睛和你咬坏了的嘴唇感动得融化了的。现在你清楚我的意思了吗?还是说我这一课还需要继续强化?”skner慢慢停了手,拍打变成了在他奴隶屁股上轻柔地画着圈的抚。
ulder回头瞅着自己被打红了的屁股。他可没兴趣再多尝了——要赶到skner妹妹家吃感恩节晚餐,前面还有至少两个小时的路程。哦,上帝呀。晚餐。跟skner的妹妹一起。ulder又开始咬嘴唇了,深深地懊恼他曾经对此次探访的热心。他都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他会没有预计到后果就把自己卷入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呢?
“要是她……?”他试着开口问道。
他没能问完这句话,skner又开始了给他奴隶的屁股他带来剧痛的新一轮拍打。这次主要关注的是臀部下方,坐着时会受力的部分,刻意让这一带也燃烧起来。这样一来奴隶就会牢牢记住主人对他的要求了——屁股上的疼痛绝对会让他一整天都牢记着这次对话的。
“其实你只要完全按照平常的样子去表现就会让我很满意了。今天没有任何特殊,你依然会是最漂亮、体贴、迷人的奴隶,这就就是我要的。无需任何顾虑,无需任何伪装。今天——跟每一天一样,你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取悦于我。明白吗?”skner又一次问道。
“哦,上帝,我明白!”ulder喘嘘着答道,终于认命地屈服于他主人这严厉的一课。
“很好。”skner停了手,开始转而轻轻抚他火烫的屁股。“嗯……这里真是美极了。这世上决没有更诱人的景色了,”他用略为低哑的嗓音说道, “要是我们现在是在更合适的地方,我会忍不住立刻要你跪在地上,再深深c到你漂亮的红屁股里去。那滋味绝对是…… 我今天会把你‘脸蛋’红扑扑的样子牢牢存在脑子里的。只要我一看到你,我就会马上联想到等在你裤子下面火热的小屁股的。”skner的声音好像梦中的呓语,ulder立时感觉到他们两个都开始硬起来了。他呻吟着,在他主人的腿上蠕动着身体,满怀希望地把他硬着的宝贝儿往skner的腿上压过去。
“路上挺清静的,主人,”他低低地说道,刚刚的所有窘迫和不安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此刻一心渴望的就是在公路边被他主人毫不留情地、chu鲁地占有。“你可以使用我,没人会看到。”
“诱惑人的主意——但太冒险,”skner遗憾地叹了口气,“要做也得等到今晚了。”
“上帝,在你妹妹家?在她的客房里?不行。绝对不行……会被她听到……”ulder唠叨着。skner警告般地拍了他一下,让他安静下来。
“你属于我,奴隶。我可以在我选择的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使用你——而经过了刚才我们这场刺激的小演出之后,我今晚绝对会想要使用你,无论我们将要睡在任何地方。所以,开始习惯这个想法吧。”
(3)
“是,主人。”ulder闷声道,把脸埋在手臂间,又一次甘心臣服于主人的意愿。就在短短几个月之前他甚至无法开诚布公地向 skner说出自己的忧虑。他会习惯x地自我防范,会暴躁易怒——甚至会反抗,会逃跑,把自己扯进更大的麻烦。自愿向对方坦露心声对他来说绝非易事,那会让他自我厌弃,让他觉得自己太过软弱。而事实证明,对信任的人倾吐烦恼其实能让自己好过很多。ulder安心地舒了口气,skner又轻柔地安抚了他一会儿,放他起身,让他理好衣服再回到车上。
ulder费力地挣扎到车外,他的光屁股和缠在腿上的裤子让他举步维艰,颜面尽失。他提起裤子,把衬衫掖好系上皮带,这时他的主人也从后排座里跨出来。他伸出胳膊把奴隶揽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深情而绵长的吻,这举动立刻让ulder双膝发软。他着迷地攀住他的主人,彼此分开时不由得傻傻地一笑,刚才所有的紧张完全在skner充满着拥有,安慰与爱意的目光注视下消失无踪。
“我们的‘对话’起作用了吗?”skner低声问道,着他奴隶的侧脸,“现在我们可以安全地启程了?”
“我看没问题。”ulder微微一笑,把他的主人用力拉近又深深吻住。skner的双手抚下他奴隶的后背,按住ulder几乎被打熟了的屁股,用力捏着,ulder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
“偷吻吗??——我认为这可是冒犯的行为,该受到严惩。”ulder终于肯松开嘴唇时,skner嘘声说道。
“我属于你,主人。你随时都可以惩罚我,”ulder答道,“不过……我觉得如果我的屁股还能让我坐着享用我的感恩节晚餐,那样更适合今晚的场合吧?要是我最后疼得只能站着吃,tabi多半会觉得惊讶吧!”
“你当然是坐着吃,”skner会意地一笑,肯定地答道。他拉开车门,又坐进驾驶座。ulder小心翼翼地在助手席上就座,他火烫的屁股在后面两个小时的车程里肯定会随时提醒他不要胡思乱想。
“‘对话’。”ulder扮个鬼脸。“只有你能把刚才车后座上的事叫做‘对话’吧。不知别的们都是怎么叫的?那可算不上是什么‘对话’。”
“那本来就是,说穿了就是我的手和你屁股的对话。只要你有想不通的事——我的手总能帮你。”skner得意地笑着,拉下安全带‘啪’地扣好。
“哼,这一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ulder抱怨着,嘴角却带着笑。虽说两个小时用酸疼的屁股坐在那儿实在算不上是乐事,但他必须承认刚才的拍打对他有作用,他的情绪安定多了。刚才在他胃里乱飞的蝴蝶已经不见了——的确如此。他把头倚在车窗上,放松了心情瞅着他英伟的主人,看着他稳稳地起步换档把车重新驶回大路上。
“爱你,”ulder低声道,像这样吐露心声他已经完全用不着羞涩,他从心里对他的主人充满赞赏,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如何驾驭他即将出轨的奴隶。
“我也爱你。”skner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让人很想吻上去。“她也会的,”他肯定地加了一句,“我是说tabi。”
“她……很特别。一直都是,永远都是。她从来不会虚伪……一向只做她自己。我想也许就因为这一点,我们俩兄妹相处得格外亲厚。她年纪比我小很多,所以我从小就很疼爱她。我只比brian大4岁,比她足足大13岁……嗯,我想对我父母来说,她应该是个意料之外的孩子吧,不过他们也从没多说过什么。我刚从越南回来的时候,tabi还是个小丫头,直到我完全复原她都陪在我身边。那时我一直在起居室里卧床养病——我很长时间都瘸着腿,没法回到楼上自己的卧室里去——tabi就带着她的五颜六色的图画书陪着我,讲各式各样古怪的故事给我解闷。”
“后来呢?她长大了以后呢?你一直都没跟我提起过她,你们后来怎么会疏远了呢?”
“并不是疏远——我们俩都太忙了,仅此而已。tabi经常四处旅行。”skner耸耸肩。“而我有局里的工作——还有你。”他咧嘴笑笑。“这两样占去我太多时间了。”
“总不和你家里人过感恩节,他们会觉得不快吗?”ulder谨慎地问道。从skner的言谈话语中,他察觉他主人和他父母的关系多少有点儿紧张。
“该怎么说呢——sharon去世以后,他们就没再叫我回去过感恩节。”skner耸耸肩,ulder从他的身体语言中读出了几许沮丧。
“walter?”他追问道。
skner深吸了一口气。ulder知道他的主人不习惯谈论自己——他们之间的大多数深谈往往都发生在剧烈的鞭打之后,那会将skner带入一种更易于倾吐私人经历和感受的心理状态——skner要求他的奴隶对他百分之百诚实,相对的他也会做到坦诚相待。也许对他来说分享他的想法和感受很困难,但他一向竭尽全力做到。
“跟andrew在一起的事……你知道,andrew是那种无法容忍谎言和欺骗的人。他知道对我家里坦言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很困难,但刻意对此事保密也让我很不自在。他并没有坚持要我出柜,但我还是觉得我必须如此。”skner凝视着路面,情绪有些起伏不定。
“我猜这事对你家里震动很大吧?他们从海军陆战队退伍的大块头的长子,戴着奖章的越战的伤兵。何况你结过婚,又在首都担任要职——我想你出柜的时候,他们一定万万没有想到吧。”ulder接口道。skner对他无奈地一笑。
“是啊,”他叹了口气,“也可以那么说。我父亲……我想他应该是既感到丢脸,又觉得得意。因为这样一来,他总算是在我闪亮的盔甲上找到了丑陋的裂缝。他终于是抓到了可以打败我的地方了,而且理由相当充分,自此我将永远低他一头,尽管我有辉煌的事业,尽管我有越战的奖章——一切都不再有意义。而我呢,从那天以后,只是个该死的同x恋罢了,我跟sharon之间多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也都成了笑话,其实准确地讲我该是个双x恋——不过我父亲应该并不在意这有什么不同,那其实g本就不重要。他最后只看到我贴着‘臭同x恋’的标签,那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skner耸耸肩,ulder伸出手臂揽在主人的脖子上,用手轻柔地安抚着他,想要缓解他的紧张。
“他的耻辱……”他缓缓地说,“真幸运,我永远不需要对我的父亲坦白。你也知道,本来无论我怎样努力他都不会满意,所以,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他的反应多半是不屑地哼上一声,然后把这事当作我始终令他无比失望的另一个证据了。那你有没有……?”他犹豫了一下。
“bds那些事吗?主啊,那些事我当然提都没提!那个绝对是我的私事,与任何人无关。”skner用力摇着头,“所有的家庭成员里只有tabi 理解我的选择——也只有她提出要认识一下andrew。他们对彼此印象相当好——熟识以后,当然没有人会不喜欢andrew。在这一点上你很像他。” skner飞快地看了ulder一眼,后者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牵强。他不是andrew lker。他也不具备哪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可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对他赞誉有加。ulder摇了摇头,但他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也许他的主人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优点,毕竟skner对他做出这样高的评价,他也觉得很开心。
“她人很好,”skner接着说,“她从来不会对人妄下结论。她唯一希望的就是我能幸福,我对她也同样如此。”skner低头吻吻ulder还搁在他肩头上的手指。
“她真这么好的话,我简直等不及要见她了。”ulder觉得有点儿惊讶,因为这是他的心里话。
他们之间的交谈,加上刚才路边即兴拍打立竿见影的效果让ulder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一个小时之后,他的主人在一栋大厦外停好了车,他惊醒过来。
“醒醒,瞌睡头,”skner说着,疼爱地揉着奴隶的头发。
“我们到了?”ulder睡眼朦胧地四下看着,一付还没醒盹的样子。
“到了。”skner没有急着下车。坐在那里看着ulder坐直身体。“你没问题吧,fox?”他柔声问道,“准备好进去了?”
“嗯,我等不及想见她了。”ulder点点头。在skner经历人生最灰暗的时期,他妹妹是他家里唯一一个站在他一边的人。不论她会否喜欢他,至少从他所听到的一切事他断定他会喜欢她。
ulder从尾箱里拿出装着随身衣物的旅行包,两人一起走上大厦的门阶。skner按了对讲机的按钮,隔了片刻门开了。skner小跑着登上两层楼梯,ulder紧紧跟在他身后,很快他们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的一扇红色大门前。skner又停了一下,扬着眉毛看着他的奴隶。ulder 深吸一口气,点点头。skner微微一笑,开始敲门。
“等等!”清脆的女声应道,“我就来!”
ulder跟他的主人对视了一眼,看到skner微微一笑。
“是tabi,”skner用嘴型比着,ulder转了转眼珠。
“我怎么没想到。”他咕哝着,这让他的主人轻轻掴了他一下。坚固的木门里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一秒钟以后,一个身影旋风般地扑到他主人的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准时到,一分钟都不差!我就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呢,walter?干嘛总那么准时呢?那不是正常人。”旋风嚷着,紧紧吊在 skner的脖子上,只看得到浓密的棕黑色卷发和水蓝色的毛衣。skner开心地大笑着,抱着他身材娇小的妹妹转了一圈。ulder注视着,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眼前亲人的重聚似乎突然触动了他的心深处。他不由得寻思着如果自己也能有一个象这样长大成人的妹妹又会怎样呢?——会有这样一个人亲人邀请他共享感恩节的晚餐,甚至会大方地接受他同x的爱人。他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这让他感到悲哀。saantha如果还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会像 tabi一样开朗,还是会比较拘谨,有些内向呢?忽然他发现一双神采奕奕的棕黑色眼睛正好奇地注视着他。
“那你一定就是那只‘迷路的小狗’了,walter说他拣了只迷路的小狗。我还以为会见到一个瘦巴巴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呢,可你g本是个大男人了!”tabi嚷着,语气里带着讨人喜欢的直率。“上帝,你可能比我岁数都大——我看你肯定能照顾好自己。哪是什么迷路的小狗?”
她从skner的怀里挣出来,热情地把满脸惊讶的ulder抱了个满怀。她紧紧搂住他,亲了他的脸颊。他完全呆住了,简直一动也不能动了。除了他的主人还没有人这么热烈地拥抱过他——甚至scully也没有过。跟本很少有人拥抱他——以前他还觉得那倒挺好。tabi的拥抱很美好——温暖,充满了挚爱。“噢,上帝!”tabi嚷着,退了一步看着他。“你竟然也是fbi侦探?”
“你怎么知道的?”ulder惊讶地瞥了他主人一眼。skner耸耸肩,明确表态他没有对她讲过ulder的事。
“你有枪。”tabi皱着鼻子拍拍他的腰侧。“walter总带着一把,可他难道是打算在我家里逮什么通缉犯吗?鬼才知道。”她对她哥哥淘气地一笑,拉开大门,把他们从昏暗的走廊让进了屋。走进灯火通明的公寓ulder才有机会仔细打量skner的妹妹。她跟他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尽管他也不肯定他想象中的人是什么样,不过应该不是这样的。他想象中的tabi应该是一个女人版的skner;身材瘦高,很有主见,态度有些矜持……他下意识里甚至设想出她头发梳得纹丝不乱的形象,可眼前这个人把他的设想全都打乱了,她的头上是浓密而有些凌乱的棕黑发卷。她并也不瘦,更谈不上高,甚至够不上中等身材,还稍嫌丰满了一些。她有一张家庭化的脸孔,实在地讲跟美貌无缘,但她的内在美却在初次见面中显露无疑。她漾满笑意的棕黑眼睛,她令人着迷的深深的笑涡,无不使她带笑的脸充满魅力。ulder注视着她,简直没法从她脸上移开目光。
“fox,这是tabi。tabi,这是我的……”skner顿了顿,微微一笑,“……同事,fox,”他接着说道。不过ulder觉得,即使他介绍ulder是他的奴隶,tabi多半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么说你就是那位著名的fox了。”她对他一笑,那对笑涡又深深地旋出来。ulder歪着头,回了个笑容,简直被她迷住了。“我清楚只有对他来说很特别的人,才会带回来一起过感恩节——那就难怪他最近都悄无声息的。很高兴认识你,fox。真是个特别的名字。里面有什么故事吗?我最喜欢听别人名字里的故事了!唉,我废话太多了,是吧?我一紧张就老这样。”
“你紧张是因为我吗?”ulder大笑起来,“噢,感谢上帝,因为我刚才见到你之前紧张得要命,walter只好在来的路上跟我好好地‘讲了讲道理’。”他话里有话地说着,朝他的主人瞧了一眼,skner对他咧嘴一笑。
“这我知道,walter很会讲道理。他生来就特别讲究理智,那可真是让人扫兴透了。”她不满地瞄了她哥哥一眼。
“没错,”ulder附和着,“实在是扫兴。”他夸张地叹了口气,跟tabi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她的笑简直有传染x。skner板着脸摇摇头,但看到他的奴隶和他妹妹相处愉快,他无疑也感到高兴。
“我一直盼着能认识你呢,fox。”tabi说着,把他们一起拉进起居室。“能有人跟我一起取笑walter真是太痛快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好在现在让我找到了你。”她开心地笑着。
“哼,我可没有让人取笑我的嗜好。”skner抗议着,狠狠盯了他的奴隶一眼。
“嘿,可你需要这个,大哥哥。”tabi亲切地拍着她哥哥的脸。“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是唯一在你那个重要的工作之外了解你的人。你在你的职位上听到的都是‘是,长官’和‘不,长官’。所以你需要我们把你带回现实,对不对,fox?”
ulder几乎笑的埂住了。“我说,他在家里听到的也是‘是,长官’和‘不,长官’,”他挤了挤眼,“我想他g本就是喜欢这一套。”他用同谋者的口吻对tabi说着。她放声大笑起来,两人沉浸在开怀中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幽默。ulder大着胆子瞧了他主人一眼,说不定一会儿等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但至少现在能跟skner的妹妹一起肆无忌惮的取笑他的主人实在是一件乐事。而从skner脸上一团和气来分析,他那样子也不象是很恼火。他应该很高兴ulder和tabi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吧。气氛愈加放松起来。
(4)
tabi的公寓有一种可爱的凌乱。她领着ulder和他的主人来到他们的房间,ulder懊恼地发现这里跟她的卧室仅一墙之隔。她留下他们收拾一下行李,就去照看她正在烹调的大餐了。
“你觉得这儿的墙璧会不会很薄?”tabi走后,ulder压低声音对他主人说道,爬到床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
“不至于薄到要压低声音说话吧?”skner用正常的声音答道,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
“我不是开玩笑,我可是担着心呢。”ulder对他的主人扮了个鬼脸。“我记得你在汽车里说的话,我不想你妹妹……不想她听到什么,”他咕哝着,脸上红了起来,“也许我们还是不要……”
“fox,”skner把装着随身物品的背包搁在床上。“我今天晚上会把你一寸一寸地干趴下的,你最好习惯这个想法。现在把行李打开整理一下,我去和妹妹呆一会儿。”
ulder泱泱不乐地瞅着他主人离开的背影。想到他们的隐私可能以任何方式被他人窥见他都会不舒服——圈子里的聚会还好,因为周围都是同道中人,但即便如此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跟do见面那次他所经历的强烈的尴尬。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被外人得知。他惧怕因为他特殊的x癖好被人戳着脊梁议论,或是被人投以轻视的目光。他跟krycek的多次交道更加深了他的这种体会。他的老敌人向来是抓住每一个机会嘲笑ulder的sub 身份,这对ulder来说简直无法容忍。事实上,他真心服从过的只有skner一个人。与其他的几乎所有人相处时,他都保持一种戒备的态度,随时准备反击,这部分是因为他在x档案的调查中经常遭遇的敌视,部分则是他幼年时代残留至今的心灵的y影。只有skner知道如何使他驯服—— skner也是唯一一个他甘愿对其驯服的人。至于对其他所有人,他都表现出野x难驯和无法驾驭的本质。所以,如果被别人得知他甘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奴隶,顺从于他的命令,服侍他,向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ulder开始动手打开行李,依然忧心忡忡。他对他的奴隶身份很骄傲,但这不代表着他希望与他们生活圈子之外的任何人分享个中的细节——当然也包括 skner的妹妹。他不知道这一点为何如此令他困扰,但的确如此。ulder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主人让门敞着,他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香气,也能听到他主人沉厚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夹杂着tabi爽朗的笑声。ulder把他主人最喜欢的黑色衬衫从袋子里拿出来,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地闻着。他主人特殊的气息总能使他感到平静,留在衬衫上skner的味道已经足以让他从纷乱的思绪里转移一下情绪了。他把衬衫用衣架挂好,接着拿出他主人的斜纹布裤也挂起来,他主人的所有衣服都被优先整齐地处理好,至于他自己的衣服则是草草归置了一下。安排好一切,他深吸了一口气,跟脚进了厨房。
ulder很容易就跟tabi聊得很熟络,他甚至认真地思索他们前生有没有可能见过面。这感觉就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skner在他的奴隶和妹妹海阔天空地谈得起劲的时候简直c不进一句话去。他们享用了丰盛的火大餐和花样繁多的配菜,ulder觉得他的胃口快要撑爆了,可菜色太可口了,不多吃些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在他们从容而融洽的进餐过程中,他一直跟skner的妹妹滔滔不绝地聊着——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着甜马铃薯、玉米、青豆的烩菜和一种口味独特的俄式沙拉,那肯定是skabi对ufo以及其他超自然的现象特别有兴趣——ulder很惊讶她对这方面的知识涉猎相当深,而她找到他这个投契的谈话对象也是异常兴奋。
“可你是怎么了解这么多这方面的材料呢?”等他们好容易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他带着叹服问道。
“我曾写过一本ufo题材的儿童读物,为那本书,我曾经认真地搜集过资料,”她笑道,“我觉得这些超自然的现象非常奇妙。尽管在我看来,99的记录都是胡扯,但的确有一些案例是我无法找到答案的——就是那些东西让我着迷。”
“我同意。”ulder愉快地点着头,“绝大多数的案例g本不值得调查。基本上我只要看一眼照片就能断定它是不是捏造的。这么说你专门写作儿童读物吗?”
“我写过不少。”tabi微微一笑,“walter说那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长大过,不过我看在兄长们眼里,他们的小妹妹恐怕永远都长不大吧,是不是?”她对skner笑道,他一倾身,疼爱地替她拂开额前不听话的卷发,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不知道。”ulder耸耸肩,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绪有些不定。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skner关切地看了他的奴隶一眼。“我有过一个妹妹…… 她8岁的时候被绑架了。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还活着,”ulder轻声说道,“我一直还惦记着她……我之所以没有放弃掉我的生活继续去追寻是为了walter。所以,也许并不是哥哥们不想让你长大……那是因为他们没法克制他们想保护自己年幼的妹妹的心情。”他一直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桌布的穗子,隔了一会儿才惊觉一只细柔而腴滑的手按在他的手上。
“fox,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经历太可怕了。”她说道,他抬眼看着她温暖而善感的棕黑色眼睛,“我可能会对我的大哥哥发脾气,”tabi接着说着,看了skner一眼,“但我在这个世上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他。失去妹妹的事我也替你难过。”
“谢谢。”他握住她的手,“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愿失去的也是你哥哥,”他轻声加了一句,注视着skner。他的主人给他一个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探身在他奴隶的额头一吻。
“你能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我很高兴你终于愿意放弃你的执念,在你走得太远之前,在你为了你的追寻赌上了x命之前。”skner低声道, ulder从他主人眼神中领会到他们都想到了krycek,那家伙那么多次用saantha做诱饵引ulder上钩 —— 而ulder终于找到了拒绝的力量。
“你其实一直都理解我对不对?—— 甚至在我们在一起之前。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现在认识了tabi,我想我更清楚了。”ulder说道,带着一种新的认识注视着他的主人,跟那对棕色的眼睛对视着,在里面找到了智慧与深情。
“如果tabi出了什么事,我即使走到世界尽头也要找到她,”skner静静地说道,耸了耸肩,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奴隶的眼睛,“我能理解驱动你的力量,fox,一直都理解。”他的语调很坚定,表情也异常坚决。ulder意识到每次他觉得他已经了解他主人的一切的时候,他就会对这个深刻而内热的男人有更多的发现。他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就位了,而此时又发现了这样重大的关联 —— 它超越了x,超越了他们之间的角色,触及了他们之间之所以相互吸引的实质。是的,他的主人无疑能够理解他追寻的执念 —— ulder原来一定程度上也清楚这一点 —— 但远远不及今天了解得透彻。此刻,他们不再是主人与奴隶,上司和下属 —— 他们仅仅只是同样有着心爱妹妹的兄长们。
“我已经有两个哥哥了,但你知道我心里永远还为另一个留着位置呢,”tabi温柔地说道,用真挚的目光注视着ulder,“那两个都严肃得要命而且也年长我太多,我觉得你一定能做我最有趣的哥哥,fox。”
ulder对她一笑,“你还是小心点儿好——我可是爱欺负人,爱胳肢人,爱揪人小辫子的哥哥,tabi。”
tabi回了个笑容,瞟了skner一眼,他正满脸幸福地看着她们两个。
“这算什么,我对那样的哥哥早都习惯了,”她大笑着,“我也警告你,我报复起来可不会留情,walter就是现成的例子!”
“没错!”skner用痛心疾首的语气答道,大家一起大笑起来,刚刚紧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了。ulder站起身帮tabi端咖啡时, skner抓住他的手,温柔地吻了一下,ulder跟着也在他主人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今晚的气氛如此和谐,美好而饱含着温情。
ulder跟tabi在厨房里一起忙活着准备了咖啡,端着咖啡杯回到桌边,skner还忙着清理感恩节大餐后没有吃光的佳肴。
“对了,tabi是个昵称吧?”ulder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时顺口问道。
“tabitha。”tabi把咖啡壶摆在杯子旁边。
“很美的名字。”ulder说。
“哦,上帝,其实这不是我本来的名字!”tabi大笑着,“是walter和brian给我想出来的小名。”
ulder感觉到skner猛地僵了一下,惊讶地看着他,而tabi愉快地接口聊下去,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里的降临的紧张气氛。
“我母亲是超级肥皂剧迷,怀我的时候正狂迷《神仙俏女巫》,所以她按照女巫太太的名字给我取名saantha,可walter说我不过是个小婴儿,所以我应该用saantha小女儿的名字,tabitha——结果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可笑的小名!”
“你叫saantha?”ulder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怔怔地消化着这个突然的消息,感觉到周围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看了他主人一眼,他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连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我们从来没叫过她那个名字。”skner急匆匆地解释道。
“怎么啦?”tabi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糊涂了。
“我妹妹也叫saantha。”ulder轻声说道。
“噢,我懂了。”tabi皱皱鼻子,“我想在六十年代取这个名字的人很多。”
“对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间。”ulder咕哝着,转身出屋穿过走廊。他把冰冷的水泼在自己脸上,凝视着自己映在镜子里的模样。他这个人兼具着多种身份 —— fbi侦探,父母的儿子,主人的奴隶,同时也是一个永远拒绝相信失去妹妹的伤心的哥哥。过去……他不能肯定自己对所有这些身份都理解,而今天,他似乎经历了某种超越。他又一次成了一个哥哥,在他历经多年仍无法找到妹妹的时候,他找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saantha,当然她无法取代失去妹妹的地位,但也许她已经温暖了他冰冻许久的心灵的那个角落。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的巨大的变化,他站在原地,一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许久许久,不,在这一刻,他不再是父母的儿子,主人的奴隶,fbi侦探,他只是一个哥哥而已。
“fox。”他听到轻轻的敲门声,skner推门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你没事吧,亲爱的?”skner柔声问道。ulder转头看着他。
“walter……我……”ulder摇摇头,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是他的主人,但更重要的他也是他的爱人和最亲密的朋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惊讶……我没预料到这次旅行会勾起你这些往事。我本该早些想到,给你提个醒。原谅我。”skner的样子充满自责。他走近他奴隶身边,按住ulder的肩头。ulder平静地看着他。
“walter,这没什么。我不过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我心里有点儿乱。”ulder解释着。他一探身投进他爱人温柔而又坚实的怀抱里。这一刻他们是真正的爱人,是walter和fox,不是主人和奴隶。从ulder开始他的奴隶生涯以来,ulder第一次看到了超越这一关系的世界,他从未开始探寻过的世界,也是他向往以久的世界。ulder把头搁在爱人宽阔的肩头良久,身体微微颤抖,努力从心里适应着自己崭新的角色:哥哥和爱人。
“想什么呢?”skner用大手安抚地着爱人的后背问道。ulder叹了口气,挨得更紧些。这双手能给过他激烈的拍打,给他的身体带来甜蜜的折磨,同时也可以变得如此温柔,令他平静与安慰。
“我一直觉得……为了成为你的奴隶,我需要放弃一切,放弃那种‘正常’的关系模式,放弃对saantha的追寻,就好像我自己的人生已经不重要,可不知为什么,正因为放弃了一切,我却又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对此我并不是太理解。也许这就象人们放弃了寻找爱情时,反而却找到了真爱。我知道她是你的 saantha,不是我的,不过……也许我永远无法找到我自己的妹妹了……所以……”ulder说不下去了,泪水涌出,视线一片模糊。skner 紧紧搂住他,吻着他的头,两人紧紧相拥,分享着这重要的一刻。
终于skner放开他。“我要回卧室打几个公事的电话,你干嘛不去跟tabi单独待一会儿呢?我想,她正担心你呢。”
ulder微笑着点点头。跟平常一样,skner似乎本能地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尽管他自己一定也很想跟很久未见的妹妹好好谈谈,但他更愿意自己的爱人尽快跟她熟悉起来,希望她们俩更快地互相适应这种新的关系。
“那太好了,谢谢。”他应道。skner点点头,朝门口走去。
“walter,”ulder叫住了他。skner转过身,疑惑地扬起眉毛。“为了所有的一切,”他接着道,“谢谢你做了所有这一切。在我承受不住的时候一直要我坚持下去,尤其是在我刚开始做奴隶的那些日子无法适应的时候,还有后来我在洛杉矶和西雅图闯了祸的时候。还要感谢你一直坚持我首先必须是你的奴隶,因未如果你仅仅把我当作sub的话,我在我们彼此深入了解之前就会跑掉了。只有这种方式让我无从选择——所以我也就无从破坏。谢谢你做了这一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对你说过这些话,也许有过只言片语,但我的确应该好好再说一遍。谢谢你 —— 成为了我的主人和爱人。我现在才体会到 —— 比原来任何时候都真切,我能感觉到我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奴隶,也是爱人。”
skner脸上地表情让ulder觉得非常惊讶。高大的男人闭上双眼良久 —— 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长叹让ulder回想起差不多一年以前他偷听到的那个长长的叹息,标志着skner准备好接纳他为奴隶的那个叹息。当 skner睁开双眼,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深情。
“在我们共同的旅程中,你同样让我分享了很多东西,fox,”skner温柔地说道,“就像不久以前krycek那件事之后,你为我所做的,那并不是我对你的命令。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站在我身边,分担了我肩头的重任。你虽然现在才体会到我们角色后面的含义,但其实早在这之前,你就不止一次触及到它的实质了。”
“是啊。”ulder点点头。“只不过我直到今天才把它看得一清二楚。你一定已经期待了很久,等着我认清这个事实吧?你有时一定怪我太笨 —— 总是在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结果却错过了眼前的幸福吧?”
skner呵呵地笑了几声,“我们走过了很长很长的路,”他肯定地说,“但我从来不曾为我们一起经历的一分一秒后悔过。”
“过来。”ulder命令道。skner走过来,没有争辩也没有疑问,投进ulder张开的怀抱。ulder响亮地吻着他爱人的嘴唇,然后轻轻放开他。skner低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我们还没有抵达彼岸,fox,但我们现在已经非常接近了。”
“我在等着接受你的烙印,walter。”ulder坚持道,“我们本来计划在圣诞节期间再安排,后来一直没有讨论过,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们一回家就开始准备。”skner保证道。ulder微微一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24/7 — 25章 — 烙印 —(5) 原作:xanthe 翻译:asapulder回到起居室的时候,tabi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看到他进屋,她抬起头,不知该怎样开口才好。他顽皮地扯扯她的头发,对她开心地一笑。
“嗨,我的新妹妹,”他轻松地说,“干什么呢?”
她马上绽开了爽朗的笑容,拍拍身边的沙发,“快坐下,fox,”她说道,“我们有好多年的经历要追溯一下呢。”
ulder愉快地在她身边坐下来,俩人象熟识已久的老朋友一样谈天说地,或者不如说他们之间彼此投契的感觉正像一对分别多年的兄妹。ulder轻松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熟悉的棕黑色眼睛,看着她讲话时生动的表情。这么多年来,尽管他还是无法找到他已经失去的东西,但他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妹妹。
当ulder和tabi终于决定结束谈话回去睡觉的时候,夜已经深了。ulder疼爱地在他新妹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晚安吻,回到他和他主人的卧室。skner正靠在床头看书,看到他奴隶进屋抬起头一笑。
“已经很晚了 —— 所以我想你们俩一定聊得很开心。”他说道。
“是啊 —— 奇怪得很。我总觉得我已经认识她很久了。也许因为她很多地方跟你很象。”ulder答道。
“跟我很像?”skner摘掉眼镜合上书。
“对 —— 她是个工作狂,还有她知道很多你想象不到她会知道的事情。”
“也许那是因为她的工作,我想她一定要涉猎各种门类的知识。”skner说道,“我刚才正在看她写的一本书。”他举起搁在膝上的书,“她的书都放在那边的书架上,足足一大排。”他指了一下。ulder走过去看着那一排书籍 —— 全是儿童读物,有着形形色色有趣的名字。他凝视着书脊上印的作者姓名,发现那是她的本名,而不是家里的小名。“saantha skner,”他喃喃地念道,他用手指划过那个名字,“真是好记极了。”
“我想那也是妈妈们取这个名字的原因之一吧,”skner点点头道,“我很高兴你喜欢她,fox。”
“我当然喜欢。我更高兴的是她看来也喜欢我。”ulder咧嘴一笑。“对不起 —— 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很无聊吧?”
“无所谓。”skner笑道,“这倒让我有时间考虑一下今晚我对我奴隶的计划。”
ulder的脸腾地红了 —— 他主人要使用他这回事他早忘了,他的yj的反应说明他其实也不反感这个主意,但想到他的主人要跟自己做爱而tabi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这实在让他窘透了。 “别担心 —— 我们不弄出一点儿声音,其实即使我们有声音,我肯定tabi也不会介意的,”skner笑了笑,“我觉得这是一个让你进入自愿绑缚的好机会,男孩。”
“绑缚,主人?”ulder皱皱眉,“可我们什么工具都没带来。”
“我知道。我们不需要,所以我说的是‘自愿绑缚’,”skner笑道。“去洗澡刷牙,奴隶,然后带着屁股回来,今晚我会让你尝尝真正强烈的东西。”
“是,主人。”ulder点点头,他的兴奋已经被燃点起来了。他飞快地洗漱后回到卧室,他主人已经脱掉衣服,身上穿着浴袍。
“脱掉衣服,fox,躺到床上来,”skner命令道。
ulder依言照办,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在床上躺好,等着他主人过来。
“好了,男孩 —— 我对你的束缚其实并不是身体上,我的命令就是对你的束缚。”skner压低声音说道,一只温暖的指尖划过他奴隶的裸体。ulder不由得呻吟出声, skner把指尖按在他的嘴唇上。“我要你想象我给你带上了口塞,”他说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呻吟 —— 你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无法办到。现在你嘴里带着一个巨大的口塞,即使你难过得要尖叫,却无能为力。明白吗?”
ulder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主人,琢磨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做到他的要求。他在skner漆黑强硬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既然他的主人期望他能做到他就应该服从,无论有多困难。他的主人要使用他而又不想打扰这里的女主人,他的主人无疑有权在任何时候按他喜欢的方式使用自己的奴隶。ulder点点头,紧紧闭上了嘴巴。skner低头对他微微一笑。
“好的,男孩。现在我要你想象自己已经被牢牢地绑缚,我把你的手腕绑在床头。”skner拉起ulder的一只胳膊,然后是另一只,放在他头上的位置,ulder将双臂伸长绷紧,想象着它们真的被紧紧绑住了。
“放松点儿 —— 你这个姿势会保持很长时间。”skner提醒道,“现在是你的腿。”他把ulder的双腿分开,如同被绳索拉开一般,ulder的yj如同有知觉般跳起身来,似乎意识到了他自己已经完全敞开着等着主人的使用。“好的,男孩。作为一个奴隶,j神上服从的意愿跟其他任何事一样重要,这无关真实的束缚 —— 工具,绳子或锁链,”skner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的手指在他奴隶的身体上游弋着。“这只跟这里的想法相关。”他用手指轻轻点点ulder的头。 “你的奴隶身份起于此,也止于此,fox,而今晚,我要你表现给我看,看你究竟理解了多少。你被绑缚着,带着口塞,服从于你主人任何兴致和意愿。你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祭品,一个主人可以任意使用的奴隶 —— 可以是相当强烈地……”skner慢慢地用两指捏住ulder的一边r头,缓缓加力,ulder在这种强烈的爱抚下呼吸急促起来,但他仍然按照命令保持着手臂和腿的位置,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或是相当轻柔地……”skner接着说道,松开了他钳制下的r头,俯下身温柔地吻着那饱受折磨的r体。他把那个突起的r珠含在他温暖湿润的口中,用舌尖轻轻舔着,直到ulder迷失在愉悦的薄雾中。
“好的,男孩,”skner低声说道,他的双手在ulder身体上移动着,象一位音乐大师在他最熟悉和喜爱的乐器上演奏一般。ulder竭力把他的胳膊保持在他主人限制的位置,保持双腿张开,屁股随时等待着他主人的进犯。skner低下头,带着热切舔吸狎弄着ulder的身体,不时停下来在奴隶的身体上留下充满爱意的齿印,这让ulder微微挣扎着,几乎忍不住要叫喊了,但想到那个始终就位的意念中的口塞,他努力保持着沉默。
“我美丽的奴隶。我热爱你的身体,尤其是它在我身下翻腾、扭动的时候。”skner低低地道,“但我也爱它现在的样子,乖乖地一动不动。我爱你的服从。这让我热起来了,奴隶。”
他解开浴袍的前襟,露出他巨大的勃起。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渴望能把他主人诱人的大家伙吞到嘴里,或者即使用手抚也好,但那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他只有用饥渴的目光来膜拜。
skner让浴袍从肩头滑落,又回到他的工作上。他用一个手指甲刮着ulder的身体,力道刚好让他觉得不适,但又不会太过疼痛。ulder 咬紧牙关,忍耐着同时也享受着这种折磨,简直爱上了这种心甘情愿却又无能为力的服从。他听到他的主人伸手到床头柜上,不知他要拿什么东西,隔了片刻,他感到某种表面chu糙的东西擦过他的x部。他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发现他的主人正用一把指甲锉摩擦着他的x口——用力很轻,但这种感觉很古怪。指甲锉无情地向他的r头刮过去,ulder止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skner不快地拍了他一下,他点点头,闭上眼睛,索x当自己也被蒙住了眼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很快他感到那个锉开始在自己敏感的r头上锉动着——虽然很轻,不算疼,但感觉很强烈。ulder开始出汗了,他扯着意念中的手铐,希望真有什么缚住他,让他通过挣扎忍耐这种折磨,但他只有他主人的命令。ulder希望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很清楚,今晚skner要测试他忍耐的极限。skner扯住他的左边r头,用指甲锉坚定地擦过那里敏感的表面。这次真的很疼——不是剧痛,是涩涩的疼,他的r头因未skner刚才的挤捏和舔舐,已经变得相当敏感。ulder真想挣开‘被缚’的双手,把他的主人推开,结束这种折磨。
“这两个小东西真敏感,是不是?”skner低声道,“在我给它们穿刺之前,他们就很敏感,现在更甚,嗯?”ulder知道他不需要回答,他睁开眼,看到skner完全集中在他的工作上,他低头注视着他奴隶的身体,享受着他的娱乐,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光。ulder无力地扬起头,完全被他主人眼睛里的神采挑动起来。“要不要再用力一点儿?”skner低声问道,语调沙哑而x感。“坚持住,奴隶,我们好好折磨它们一下。”说着把一边r头含进嘴里,同时继续锉着另一边。ulder在他主人折磨人的拥抱中绷紧全身肌r,挺起身体,热爱着这一切,同时也恨着这一切,又需要着这一切。 skner转过来,换了一个r头含进嘴里,同时开始挫着另一边,ulder唯有竭尽全力止住要冲口而出的喊叫。他扭动着,但他的手臂始终没有离开一开始的位置,而他的双腿也一直分开着,他的身体始终准备好供他的主人使用。“美极了,”skner低声道,“知道吗,奴隶,等我们回家以后哪天有时间,我要花上几个小时专门折磨这对儿美丽的小东西。我有很多有趣的工具可以用在上面——我可以给它们准备一系列的折磨。到了最后,你会乞求我停止,但我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你真的无法承受。我会用到冰块和热水,还有r夹和砝码。”他掐着ulder的右r头,同时仍然挫着另一边。ulder觉得自己要在这种双重感觉中断气了。“我会非常享受的,奴隶。”skner接着道,松开两边r头,用他神奇的舌头轻轻安抚着它们。ulder无力地发出轻轻地呻吟,skner拍着他的腿,“安静,男孩……记住你的身体是你主人的祭品,而你现在被绑着,戴着口塞,无法逃脱你主人的任何‘照料’,无论那有多残酷。”
skner咧嘴笑笑,在已经酸胀的r头上又用力地捏了一下。这让ulder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意志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没有喊出声来。
“好孩子,”skner说着放开他,温柔地吻着ulder的额头。“太b了,你做得非常好。”他说道,ulder感到自己的yj开始渗漏出y汁,现在的场面太刺激了!他的主人低头对他微笑着。我看现在到了把你从不幸中解脱出来的时候了,”他说道,“呆着别动,男孩。我现在已经放开了你的腿,但你的胳膊仍然绑着。”他跪在ulder张开着的两腿间,分开他的双臀,缓慢而非常小心地把自己的yjc了进去,他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将ulder的屁股完全地撑开了。接着俯身向前,把自己的重量搁在撑起的胳膊上,低头又一次吮住了ulder已经肿起来的r头。ulder很想尖叫——他的r头此刻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最轻微的接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他主人无与伦比的yj完全侵入了他的入口,将他填满,这让他更加难以负载此刻的感觉。他渴望能畅快地叫喊着,伸出胳膊搂住他的主人,但他除了躺在原地不动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他的胳膊依然伸开在头上方,两腿分开着,任由skner任意用他的舌头和yj需索占有着他。终于,他的主人放开他的r头,开始缓慢地在他奴隶的体内抽c起来。他的节奏相当缓慢,ulder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进一出的每一寸的移动,这让他无法呼吸。他抬起头发现他的主人正注视着他,脸上满溢着柔情。
“我美丽的奴隶……接受我……对,就像这样,”skner耳语着,抬起臀部开始又一次缓慢而慵懒的c入。ulder肯定如果skner一直不肯加快频率,他就要忍不住张开嘴喊叫了。此刻的感觉已经让他无法负荷——最细微的移动都纤毫毕现。他的‘自愿绑缚’是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调动起来,向他传达着自己身体感知的一切。
skner又停下来,伏在他奴隶的x前。这次,他噙住右边的r珠,用牙齿轻轻咬着,逐渐加力,ulder绷紧了身体,但依然竭力忍耐着,胳膊保持在原处,嘴巴紧闭,唯有发疯似地蹬动着刚刚被解禁了的双腿。skner邪恶地一笑,转而照料ulder的另一边r头,更用力地咬下去,他坚硬的yj依然深深埋在他奴隶的体内。ulder发出了一声细微而含混不清的呻吟,但skner仍然没有解放他;他就好像粘在奴隶的身体上一般,而在他觉得满意之前,他也不打算放开齿间饱受折磨的r珠。他们就这样胶着了许久许久。两人都不动也不出声,身体紧紧相合,融为一体,skner的yj深入 ulder的肛门直没至g,而ulder受尽折磨的r头含在skner的口中。突然这一切结束了。skner放开了他,尽管自己酸痛的r头能逃脱主人的魔口让他松了一口气,但ulder又似乎有点怀念那个温暖而又折磨人的口腔,倔强地希望它回来。skner没有让他失望,几次没j打彩地抽c之后,他又转回来照顾ulder地r头,这次又咬住了右边,于是ulder又开始忍耐刚才经历的一切,竭力提醒自己是被主人‘绑缚’着的,而他的身体则完全为了主人的享乐而奉献着,不管这种‘享乐’是如何难耐的折磨。
终于,skner松开他,开始了有力的抽c。ulder像以往一样凝视着他强有力的主人,迷失在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强烈的c入中。临近高潮时,他的肩臂肌r因紧张而显得愈发坚实,他的黑眼睛熠熠生辉,目光中充满了对他奴隶的激情和爱意,因为他的奴隶正以他所能做到的唯一的方式展示着他对他主人的热爱——他的服从。skner在一声喘息中达到了高潮,把头抵在ulder的x前。“你还被绑着,小家伙。”他嘎声说道。ulder点点头,强压住他想拥抱他主人的冲动。skner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埋下头,一下子将ulder的yj吞入口中。ulder几乎因为惊讶和快感而喊叫了,他只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skner用细腻的舔吸来奖励他的服从,最后让他在他口中达到高潮。主人吞掉了他的jy,一路抚着他奴隶的身体向上,伸手到他的双臂。
“我现在解开你,fox。”他低声说道,“你的表现b极了,小家伙。我为你骄傲。”
他把ulder的胳膊从放下来,低头吻住他的双唇,用一个深入而绵长的吻去除了意念中的口塞。ulder张开嘴,呼了一口气,伸臂紧紧拥住他主人高大的身躯。skner对他恢复自由的奴隶微微一笑。
“瞧——你跟本什么声响都没弄出来,”他说道,“没人能听到什么。”
“没错,主人,”ulder做梦般地说道,“妈的,可你知道这有多困难呀。”他咕哝着,skner滑到他身旁躺下,拉过被单盖住两个人。
“我知道——但你做到了。”skner搂住他的奴隶把他拥进怀里。他们疲倦地躺了一会儿,skner伸手轻轻他奴隶的r头。“这儿没事吧?”他问道。
“疼死了,主人!”ulder夸张地叫道。skner呵呵地笑起来。
“在你一动不能动的时候玩弄它们实在是有意思极了。”他低声道,ulder咧嘴一笑。他很乐意知道他们的x事让他主人觉得享受,就如同对他来说这也是莫大的愉悦一样。他们沉默良久,两人几乎要睡着了,ulder忽然开口问道,“主人……你刚才说一系列的折磨……有一天要在游戏室专门针对我的r头?”他问道。skner吻吻他的后颈。
“我很喜欢那么做——那对你来说算是一种接近极限的游戏。长时间只刺激你身体的某一部分是将非常难以忍耐。我中间会给你几次休息,但即便如此……那仍将是真正的折磨。你会觉得很刺激——到了最后你会尖叫着乞求我停止,但你也会享受更强烈的高潮。你愿意尝试么,fox?”他问道。
ulder耸耸肩,他酸痛的r头在严正地抗议——不过这也证明了他主人凌驾于他之上的力量,每当他被带到身体耐受的极限时,也恰恰在那一刻他能找到极致的x快感。
“不知道,”他咕哝着,“r头上的游戏就像是在连着痛楚与快乐的钢丝绳上行走。”
“你的r头相当敏感——所以更加刺激。”skner呵呵笑着。“我喜欢玩弄它们时,观察你的反应……我知道你喜欢被带到极限再回到现实,而这就是最好的体验方法。你不妨好好想象一下,我们可以在哪个奴隶日尝试一下。”
ulder偎近他主人身边,决定以后再去考虑,但隔了一会儿脱口而出的一声“好的。”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
“嗯?”skner朦胧地问道。
“我愿意哪天在游戏室试一下,主人。”ulder说道,“不过,我肯定我到时会打退堂鼓,所以你记得让我坚持到最后吧。”
“好的,小家伙。”skner在他奴隶的耳边轻轻地笑了几声。“我们都会非常享受的。”他低声道,在被单下找到了ulder的r头,轻柔的摩挲着。“我下次会允许你尖叫和挣扎——你反抗我的样子非常诱人,”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ulder暗自一笑,又一次沉醉在他主人充满爱意的怀抱中。
(6)
第二天,ulder跟tabi道别返回华盛顿特区时,感到有些依依不舍。
“答应要再来看我而且要多住几天哦,”她说着,抓着他的肩膀,紧紧抱住他,“记得给我打电话——即使walter很忙,你也要多跟我聊聊。其实,没有他才好呢 —— 你正好可以把我哥哥的糗事都告诉我 —— 那些他不肯跟我说的。”她松开他,狠狠瞪了skner一眼。他大笑着伸出胳膊把她抱住。
“还有你……不准玩失踪。我知道我们都忙,可能见面太好了。”tabi对他的哥哥说着,棕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还有看到你那么幸福我真太高兴,”她低声加了一句,“fox跟你很般配,walter。我从没见你这么充满活力。这次你是认真的,对吧?”她问道。skner微微一笑,看了他的奴隶一眼。
“比认真还认真,tabi。这个是要一辈子的。”
“我看见他戴着结婚戒指,”tabi悄悄地道,对着ulder的左手努努嘴,“是你的,walter?”skner又笑着点头。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tabi。没错,fox的戒指是我给他戴上的。”他跟他的奴隶交换了意味深长的一瞥 —— 他们当然都没有忘记那特殊的一刻和它的重大意义。
“可你没戴戒指?”tabi问道,“为什么?”
skner的笑容僵了一下。“嗯,可能因为他还没给我准备好。”他低声道。ulder皱起了眉头。他从没想到要给他的主人结婚戒指 —— skner是主人,他是奴隶。有奴隶大胆到要自己主人手上戴着象征着承诺的标志么?……可经tabi这么一提,ulder觉得他其实很希望 skner能戴上他的戒指。他琢磨着这到底有没有可能。skner刚才回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渴望,所以这也许真的有可能实现。
“这个是我的手机号。”tabi把一张纸条塞进ulder的口袋,“不准忘了给我打电话!”她恶狠狠地命令道。ulder大笑着给她一个兄妹间的拥抱,这是自他12岁以来就久违了的感觉。这感觉太美好了。
“我会的,好妹妹。”他埋在她棕黑的卷发里笑着说。
“对了,拿着这个。”她递给他一个饭盒。
“什么?”ulder皱皱眉。
“昨晚的美味佳肴 —— 我自己可没办法吃完。walter一向胃口很好,而你那样子真该好好多喂点儿吃的。”tabi对他笑道。ulder笑着摇摇头,又把她紧紧抱住,实在有些舍不得离开。
他上车坐到skabi挥手告别。她一直站在路边挥着手,直到汽车驶远消失不见。ulder向后一靠叹了口气。
“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次感恩节,”他低声道,“谢谢,walter。”
“去年这时候你是怎么过的?”skner问道。
“我坐在自己的公寓里吃披萨看无聊的科幻电影。”ulder耸耸肩,“你呢?”
“ee邀我去吃饭。”skner一笑,“饭后是场景聚会,不过我没什么心情,一个人去散步,努力思考自己的人生道路究竟指向何方?那时我没想到隔了不几个月,你就到我的门口,费尽心机想进来。”
“说到聚会……”ulder看了skner一眼,“你想好什么时候标记我了吗,主人?”
“我在考虑 —— 圣诞节前10天怎么样,那是个星期六?”skner提议道,“那样我们就有时间做好准备,邀请客人等等。因为临近圣诞节,那之后你可以休2周的假……”他顿了顿,“修整一下。”他接着说,ulder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当然也不想在经历了那样既庄重又痛苦的一刻之后马上回去工作 —— 他也愿意在那之后有一段时间可以调节心情,同时跟自己的主人一起渡过一段宝贵的独处时光。
“听着不错。”他点头同意。“你打算邀请谁呢,主人?”
“我想我们一起来决定客人的名单 —— 毕竟那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是重要的一刻。”skner想了想说道。ulder笑了笑,着主人的手。他主人本来无需给他参与意见的权利 —— skner有权决定时间,地点和方式,就像他们经历的第一次聚会时一样,想想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谢谢,主人,”ulder轻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skner答道。
他们一进门,一小团n油色毛茸茸的东西就猛扑过来,发出可怜的哀叫。
“别那么夸张。只不过是一个晚上,wanda,”skner说着,把她抱起来,摩挲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还不是被你宠坏了,”ulder接口道,把行李袋拿进屋,忙不迭地把小猫抢过来好好亲热了一下。wanda得意地享受着——慷慨地由着她的两个虔诚的奴隶疼爱地在她的小耳朵后面瘙痒。ulder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取代他主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但至少近来他应该已经接近重要的次席地位了。 skner会几个小时坐在那里不动,由着她安稳地卧在他腿上打盹,而ulder则会跟她一起滚在地上玩耍,所以他猜想,这个聪明的小东西多半是在训练他们两个满足她所有的需要。
标记仪式的邀请发出之后,他们开始陆续收到回复。
“都有谁答应要来?”ulder问道,他正惬意地跪在他主人身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膝头,这时他主人正坐在书房里拆看一周前发出的邀请收到的回复。
“全都要来。”skner低头对他咧嘴一笑。
“全都来?”ulder吃了一惊。“我们邀请的所有人都来?”他问着,惊讶地直起身来。他们一共邀请了40多人——他们圈中所有的朋友都在内。那将是一场盛会。
“没错!”skner看着他奴隶的表情大笑起来。“你真的认为有人会错过保护人难得的聚会邀请么?尤其他还准备标记他的奴隶?”
“我承认我没想到,”ulder琢磨着,“嘿,见鬼。但愿我到时不要跟个白痴似的。”
“怎么会呢?”skner扬着眉毛问道。
“啊……我也说不清……闹出点笑话什么的。比如说我的惨叫吓跑了客人……”他忧心忡忡地想象着。skner放声大笑起来。
“你愿意叫多大声都无妨,fox。标记仪式正需要你如此——你要对你自己,对你的感受,对你的归属绝对诚实。”
“我能再看看标记用的烙铁么,主人?”ulder问道。
“当然可以。它属于你。我是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的,”skner对他说道。他打开一个书桌抽屉,取出那g圆滑的金属烙铁,递过来,ulder颤抖着接住。他坐下来用手指抚摩着顶端的字迹。那只是一个简洁而高贵的s。“s代表skner,s代表着奴隶(sve),”他低声道。
“没错,男孩。”skner微笑着揉着他的头发。
“说真的 —— 到底有多疼?”ulder问道。
skner沉吟了片刻。“嗯,我不会欺骗你,fox —— 疼痛相当剧烈。有的人也许会疼昏过去。即使你会昏过去也绝没有什么丢脸的 —— perry会在场,随时提供急救。不过……”skner用一只大手按住ulder的肩膀止住他的颤抖。“我会保证你那时会处于完美的状态,fox。我不要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 —— 我要它是我们的庆典。”
“我想你在给我穿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ulder低声道。
“我可能说过 —— 不过这次是不同的。这将是永恒的标记。r环可以摘掉 —— 而烙印将伴你一生。”skner温柔地道。“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他的双手充满爱意地轻抚着ulder的肩膀。
“当然,主人。你知道的。”ulder答道,刚才的颤抖被x中涌起的一种温暖所平静。“我有点怕,但你明白我有多想要。还有一件事,主人……”他犹豫了一下。skner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奴隶的脸,ulder发现自己的视线与一对深邃的黑色瞳仁相对。“你说过你要烙在我的屁股上……?”
“我是这么打算的,没错。”skner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地说。
“嗯,我在想你能不能标记在我身体其他地方……我希望我裸体的时候能看到你的标记,”ulder冲口说道,“我希望它在我能到的地方,即使我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你在那里,你的标记在我身体上。要是你烙在我的屁股上,而我总是着自己的屁股,那不是太变态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skner沉思着,“其实,我也可以换到其他我喜欢的地方 —— 一个我们当着外人我也能到的地方 —— 不过只有你和我明白那种抚的含义。”
“哪里,主人?”
“你的大腿上,这里。”skner把手放在ulder的右胯骨附近。“选在这里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我标记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眼睛。我想那会使那一刻更……难忘,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如此。”
“是的,主人。”ulder低声说着,沉溺在他主人黑眼睛的凝视中。
“不过……”skner接着道,这让ulder的心一沉,“如果你的屁股上没有留下我的标记,我要提醒你,我将不得不继续用我的鞭子标记你才公平。不要忘了在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你的屁股上要一直带着你主人的标记。如果那里没有永久的标记,那么每隔几天就要接受我临时的标记。”
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也许他憎恨标记本身的过程,但其实他更热爱通过标记仪式在他们之间建立起的联系。他对此事已经思虑了几个月之久。对奴隶来说,提出更换标记的位置是唐突的行为,他的主人纵容了他的想法 —— 但他也让他的奴隶晓得,得到这种优待也是有代价的。不过说到底,如果这能换取标记时跟他的主人视线相对,他绝对是乐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何况他还能在喜欢的时候随时看到和触到他的标记。
“我明白,主人。”他说着点点头。“我乐意标记在我的大腿上,主人。为了这个荣誉,即使代价是烙印后仍然要永远继续接受你鞭子的标记。”skner微微一笑,轻轻抚弄他奴隶的头发,接着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住他的双唇。
“你终于成为我梦想中的奴隶了 —— 那也是你一直想要达到的,”他柔声说道,“我为你骄傲,fox。”他又吻住ulder期待着的嘴唇,ulder伸臂紧紧抱住他的主人,为了他主人的称赞,心潮激荡。“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不是吗?”skner慢慢松开他时说道。
“是啊,主人。经历了那么多。”ulder忆起他们主奴之间关系的起起落落,脸上微微发烧 —— 他竟然花了这么久才走到他奴隶生涯的这一步;这种关系是他在世上最需要的,可他甚至还曾经强烈地反抗过。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回忆,skner接起电话。ulder又回到他跪在主人身边的姿势,他听着skner跟对方简短地问候了几句,就把话筒递给了他,心里有些惊讶。
“是urray。”他说道。
“他是要跟我说话?”ulder困惑地问道。har那身材高大,行事夸张,长着鹰勾鼻子的,是skner的好朋友 —— ulder总觉得他们应该是生活在星球上的特殊人类,而作为,他们对自己的奴隶以外的sub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有什么奇怪的吗?”skner看着ulder小心翼翼地接过话筒。
“fox!”urray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们收到你的邀请了,小子!你想像不到我们多替你高兴,你终于能得到你主人的标记了!”
“我自己也很高兴!”ulder笑着答道。
“我们好久没碰到这么叫人开心的事了。既是walter难得的聚会,又是你们互相许下最后的承诺的重要仪式。har —— 别忘了提醒我带着手绢。参加这种典礼总是让我掉眼泪,”urray嚷着,ulder肯定他说的是实情。urray绝对是个喜怒形于色,感情强烈的人。
“我真替你高兴,小子,真的高兴。我替har标记的那一刻是我们拥有的最难忘的记忆。我热爱烙在他皮肤上那个小小的印记……我爱它!他为了我经受了烙印的痛苦,我为他的坚强而骄傲。我肯定walter会同样为你而骄傲的。”
“我想他会的。”ulder看了他主人一眼,正看到他鼓励的笑容。
“他一定会的。”urray肯定地说。
“你还要跟我主人说吗?”ulder问道。
“没必要,我本来就是打给你的!”urray大笑着。
“噢,我还以为……那个,因为walter也是,而我……”ulder嗫嚅着,脸色发红。
“跟之间才有共同语言吗?胡扯!”urray大声斥骂着,“要是大家都那样,世界不就无聊透了。”
ulder笑了。urray给他来电话祝贺让他又惊又喜。他感到自己成功了,终于被这群人接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 接着他意识到其实是他自己误解了他自身在这种sub文化中的地位,因此他过去无法感受到这些。拿ian来说,他作为一个sub就可以在圈子里应付自如,可 ulder总觉得自己被人瞧不起,甚至为他的x癖好被人讥笑。跟urray聊过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实在是错的不能再错了。
“失去了我们的sub,我们又能是什么呢,fox?你们是我们的另一半 —— 没有你们我们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嗯?”urray在电话线那边反问着。“你们的存在诠释了我们的关系。你们成就了我们。有了你们才能让我们享受到彼此控制的情色魅力。缺了你们,我们也不再完整。”ulder放松下来,边听着边倚着他主人的膝盖,urray沉厚声音和急匆匆的语气奇异地令人放松,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才挂线。
聚会的准备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他们预定了食物和饮料以及其他用品。在聚会前的周末,skner把ulder带到游戏室,商量标记的场景该如何安排会比较妥当,可以使所有人都把过程看清楚。两个人郑重其事地讨论着仪式的细节,而聚会将在烧红的烙铁烙上ulder的皮肤的一刻达到高潮,这让 ulder的心有点乱。他知道skner从未标记过任何人,但他也肯定他的主人绝对对此事有十分的把握,他确切地了解他将要进行的一切。
“fox,给你标记的时候,我会绑住你,”skner对他说道,“这不意味着我不信任你,只是我需要你的身体在烙印的时候保持绝对静止,这一点不借助外力是很难做到的。所以,到时我会把你绑在按摩台上,调整台子的角度,让你保持坐姿 —— 我要你能看到发生的一切。这儿,你的位置差不多是这里。”
他把ulder按坐在台子上,比划着他将如何被绑缚,而到时他的腿部和腹部将完全不能移动。
“我会在这里加热烙铁,”skner指了一下,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想象那时的情景但觉得很困难,他的胃紧张地翻腾着。skner似乎察觉了他的紧张,适时地转换了话题。
“那天你希望我穿什么?”skner拉开挂满情景表演服饰的大橱,朝里面一指。
“你是说我可以替你选择?”ulder惊喜地问道。
“没错。”skner咧嘴一笑。“你来选。实际烙印时你是赤裸的,当然之前聚会时你穿着衣服,到了标记之前我才会让你脱掉。我希望你穿那条露出屁股的皮裤 —— 我爱极了你穿它的样子,聚会之前我会给你的屁股上留些标记,这样,除了你可爱的屁股,客人们就会多些值得一看的东西了。”他狡猾地笑笑。ulder叹了口气摇摇头。“你的上身就戴上一套马具 —— 我想金色的最妙。下身要么是皮裤,要么是我最喜欢的灯笼裤。你选哪样?”skner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扬着眉毛注视着他的奴隶。
“我选皮裤,主人。”ulder急忙说道。灯笼裤也许最符合他主人幻想中的形象,但他自己觉得穿那个实在是蠢透了。
“我想你也会那么说,”skner一笑。“不过,为了我的喜好,我什么时候可能还要再把你扮成后g男孩的样子……你那样子可爱极了。好了,现在讨论我在聚会上的穿着,有什么好主意么?”
ulder兴高采烈地在他主人的衣橱前翻找了一个钟头,最后才选出一条紧身的黑色斜纹布裤,配一条银质搭扣的黑皮带,上身是黑色的丝质衬衫,还有一双长筒皮靴,这身衣服skner在第一次替奴隶戴上颈环的那天曾经穿过。
“有趣的选择,小家伙。”skner审视着这些装束轻声说道,“有什么原因吗?”
“这样我觉得……合适。”ulder嗫嚅着,“上次你穿这一身的时候,你接受我成为你的奴隶。这次……你将标记我,在众人面前,让我永远成为你的所有。”
“我喜欢你的想法。”skner在他的奴隶唇上深深一吻。松开他的奴隶,他揽着ulder的肩头,俩人一起审视着游戏室。
“下周的这个时候,这里将聚满了客人,等着看你被标记的一刻。”skner喃喃地说道,ulder颤抖着靠进他主人温暖的怀抱。
“我已经等不及了,主人。”他答道。
(7)
几个小时后的凌晨时分ulder被电话铃声惊醒。他朦胧着睡眼,隐约听到skner接起电话。没说几句话,他主人的声调变了,他完全清醒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哪家医院?”skner问道,坐起身来,腿已经转到床边。“我这就到,马上就到。不,听我说,har,我一定去。当然要去。”skner急匆匆地说道。“你就呆在那儿,我就来。”他放下电话,呆坐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既震惊而又充满忧虑。
“walter?怎么回事?”ulder起身跪在他主人身后,双手按住他的肩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是har的电话。urray他……”skner深吸了口气,他的下颌一僵,ulder听到了咯的一声响。
“他怎么啦,walter?”ulder轻声问道。他知道skner跟urray是多年的密友,skner的样子忧心忡忡。
“他心脏病发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har人在医院里,他说……”skner顿了顿,叹了口气。“他说情况不妙,urray也许熬不过来了。我跟他说我马上赶过去。除了har以外,我是urray最亲密的朋友。他对我很好,andrew死后,urray、har、 ee都很关心我。周末urray经常邀请我 —— 他怕我会觉得孤单。我们甚至还一起去海滨那所房子渡过假,我们四个人一起……那时ee还没跟david在一起。urray是我认识的人里心x最宽广的人……”skner的声音变了,ulder吃惊地意识到那个高大、强壮、一向坚忍的男人几乎要落泪了。
“没事,”他低声说着,把skner拉近,紧紧拥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吻着他,安抚着那个高大的男人。隔了几分钟,skner平静了一些,站起身来。
“我陪你去,”ulder说着,匆匆套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
“你不用非得……”skner说道,ulder打断了他。
“他也是我的朋友 —— 我要去。况且,我当然要陪着你,walter —— 我属于你不是吗?”
skner注视了他片刻,点点头,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har正在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walter,fox……你们能来太好了,”har看到他们的时候,喉咙埂住简直说不出话来。skner伸臂揽过har的肩头,紧紧搂住他。
“我们当然要来,”skner肯定地说。
“情况怎么样?”ulder问道。
har摇摇头。“发病时很突然。前一分钟他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不省人事了。他紧攥着自己的x口……我给他做了cpr(心肺复苏的急救),给他吃了阿司匹林,一直守着他到救护车来。到了急诊室以后,医生把他抢救过来了,但他们说他的状况仍然很危急。”har双手捂着胃部,就好像病危的人是他一样。“看他的外表是个高大健壮、心直口快的家伙……好像是个chu线条的人……可骨子里他是最甜蜜细腻的男人。他其实像毛茸茸的小猫一样。大家并不真的懂他……别人其实并不了解他。”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他是怎样的人,”skner柔声说道,“har —— 不要放弃希望。他还跟我们在一起,他是个战士,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是啊。”har点点头,仍然痛苦地捂着胃口。
“我们能看看他吗?”skner轻声问道。
“能……我……他现在在输y,我出来透口气让自己振作一下。医生说我们可以随时守在他身边,只要不打扰他就行。”
他们走进重症监护室,看到urray的样子,ulder深吸了一口气。har的爱人是个大块头的男人 —— 但现在他的样子显得很脆弱。原本他独特的个x就像他胖大的腰围一样引人注目,可现在他无声无息地躺着,如此平静 —— 他最有生机的部分 —— 他的个x —— 完全感受不到。
skner坐在床边,轻轻抚着他的手,har默默地坐在床的另一边。ulder站在skner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头,尽量给予他支持和安慰。
“嗨,urray。你可一定得挺过来啊,”skner轻声说道。“我们需要你呀,老伙计。”
ulder艰难地咽下埂在喉中的硬块。他不久前还跟urray通过电话,那天他特意打来祝贺ulder即将迎来的烙印的一刻,当时ulder 还为那个电话激动了好久。现在urray躺在这里,这简直有点儿不可思议,他躺在被单下,显得苍白而脆弱,身体被若干管子和电线连在监控仪器上。
他们一起守护他到天亮,接着是一整天。到了傍晚,urray的情况有了稍许好转,护士建议他们可以回家休息一下 —— 如果病人的病情有变化会立即通知。
“我一直对他说该立个遗嘱,”出了医院走向skner车子的时候,har疲惫地说,“我工作时总接触到晚期病人,所以我跟他提过很多次……”har摇摇头,“可你们知道urray那个人 —— 他从不觉得自己可能会生急病。我觉得他大概认为自己会化作一缕烟升上天堂吧。他绝对想不到他有一天会落到用机器维持生命的地步……你们知道吗,他最近的亲属是他的侄女 —— 他这辈子才见过几次面的一个女人。现在是她对他的生死有决定权。由她来决定。而不是我,不是在他身边20年的爱人,不是在20年里一直分享他的生活、欢笑和泪水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我本来应该逼着他坐下来签下文件……我预感到这事有可能发生。我本来该坚持的……”
“嗨 —— 你累了—— 别再折磨自己了,”skner对他说。“我们都知道urray那个人。他不想作的事,魔鬼出马也劝不动他。见鬼,他不想听的事,g本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是啊。”har苦涩地笑了几声。“urray就是那样,一头犟骡子,可又是最有容人之心的人,那么地……”他埂住了,再也说不下去。
“har —— 你要跟我和fox回家吗?”skner问道。“你不如暂时跟我们住在一起。”
“谢谢……还是不要了。”har摇摇头。“心意我领了,walter,不过……我还是宁愿回到家里好……至少身边都是他的东西……万一他……”他的声音又在哽咽中裂成碎片。
此后的几天中,skner工作之余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朋友的身边,ulder也差不多……他对主人的担忧比对urray的担忧更甚。 skner着凉了,因为朋友疾病j神紧张更加重了病情。他脸色苍白、憔悴,看上去异常疲倦。ulder感到强烈的内疚,因为在此次意外事件之前, skner的j力已经过渡消耗了。他回忆起过去一年发生的数不胜数的大事件,他主人承担了多少责任 —— 而且还在继续劳碌着 —— 替每个人,而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奴隶。他主人宽阔双肩上承载的责任几乎是无限的。在办公室,skner负责着fbi重案调查部门,这是一个需要付出巨大心血和努力的职位。在圈子里,skner是家族保护人,刚刚为处理frankl虐待他的奴隶lee的噩梦而心力交瘁。在家里,skner又承担着把他惯于自我伤害的奴隶从悬崖边救回的职责……正是这一职责在过去的10个月中完全改变了他们俩人的生活。ulder回想起与skner关系中的历次危机,从第一个星期奴隶训练时他跟skner较劲,到回去工作的第一天他的失控。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断 —— 他私自探查他主人私人生活的加利福尼亚之旅,那次他发现了他的隐痛,接下来又目睹skner接受自我惩罚,还有他陷入的西雅图危机,其结果是造成了他x口上的伤疤以及紧接着的自我伤害……所有这些危机都是由skner化解掉的。当然这中间也穿c着许多快乐,但是,ulder不禁扪心自问, skner可曾有机会推开这一切喘口气吗?即使是他自己的神经已经紧张到几乎要断裂的程度。
这一周里,ulder关注着主人的一切,尽他所能准备好可口的食物,干净的衣物、随时提供给主人温暖的怀抱,但他觉得这比起主人曾经给予他的还远远不够。看到skner也能依靠他,他觉得很欣慰,即使只是记得给wanda喂食,清理她的小盘子这样的小事。他希望的是能帮上更多的忙,真正减轻一下主人宽阔的肩头上负载的压力。
星期二,医生宣布urray已经脱离危险期,但他依然非常虚弱,仍然c着管子。当晚ulder很晚才忙完工作,开着车到医院去接skner,顺便亲自探望urray的病情。urray还睡着 —— 他其实还没醒来过 —— har和skner正坐在病床边轻声交谈着。
“fox,你来了,”har看他进来对他一笑,ulder也笑了笑,伸手按着他主人的肩头在他头上轻轻一吻。
“他还好吗?”
“还好 —— 已经算是不错了。”har点点头。“有了一些起色,虽然还好不到参加你们周六的标记聚会的程度,但也……”
“标记聚会?”ulder打断了他。“见鬼……出了这些事,我把那个全忘了。”
“我也觉得还是延期比较……”skner跟着说。
“谁敢延期!”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urray,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用病人身上少见的蛮横态度瞪着大家。
“你这家伙,省省力吧。”har握住他爱人的手,举到唇边轻柔地一吻。“我就知道这件事上你不表个态是不会罢休的!”他咧嘴笑着说,“要是我们再早点谈起这事,你说不定挣扎着也要早点醒过来吧!”
“哼……这个小伙子就要如愿以偿地得到他的标记了!我们等这一天等得还不够久吗?”urray咕哝着。“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子比他更迫切地想要把主人的标记留在身上呢。”
ulder哈哈大笑,捏着他主人的肩头。
“你说的对,urray,”skner点头道,伸手覆住ulder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着。
“我身上c着这些管子干什么?”urray叫道。他努力想坐起身来,但又倒了回去。“我被车撞了吗?har?”他发愁地问道,听着简直像个小男孩一样。
“你没事。”har安抚道。“不过你得给我好好注意了,你犯心脏病了,urray。”
“呼,别跟我说‘我早提醒过你’,”urray咕哝着,瞧着他的爱人,“老是唠叨什么不能吃这个,不能做那个。我这辈子没见过你那么爱管人的sub。”
“你不是就喜欢我那样吗?你自己清楚。”har笑着顶上一句。
ulder这一瞬间生动地透视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这跟他和他主人的关系有很大差别。har是那个c心者,包容者,那个打理着一切的人。他利落地处理着生活琐事,照料着urray。ulder猜想,如果urray独自生活,大概他连自己的袜子都配不成对儿。而作为回报,urray扮演着生活中的主宰,他用他宽大的x怀和他在场景中传奇般的创造力,给他的sub提供了无穷的享乐。ulder惊讶地感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不同的伴侣之间相处的模式都不同,获得快乐的方式也各有区别。他想到了文雅内敛的perry —— 他从来不是他的朋友ian幻想中那种严苛的主人,但他时不时也会扮演那样的角色以使他的爱人快乐。urray喜欢做一个,更多是为了有机会穿上j致的戏装,享受那种戏剧化的场景,而不是追求角色中的内在的情色感受,而har,身材健硕,长着一张恶棍的脸,那幅样子绝对是你在夜晚僻静处最不愿见到的,他在医院工作,专门照顾晚期的病患,是个超级优秀的sub,他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管他那个脾气古怪,行事混乱的。然后就是他自己和 skner了。ulder低头看着他的主人,思量着他们俩在外人眼里又是怎样的呢?skner一向是那么沉着,和气,但又随时准备着在 ulder出轨时变得严苛。外人真正了解他们所有人之间细微的差别吗?区区主人与奴隶的定义远远不能诠释他们的真实生活。他们彼此相处的和谐无间,人们究竟能看清多少,又能真正理解多少呢?
当晚ulder开车载着他的主人回家时,转头看了skner一眼,问道,“你还是按原来的计划标记我吗,主人?”
“这个……urray坚持不能因为他的原因让标记延后,况且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skner顿了顿,疲倦地抬眼看看他的奴隶。“你觉得呢?”他问道。
ulder耸耸肩。“按原计划也不错,”他接口道,其实对此也不太肯定。“房间都布置好了,食物和饮料星期六也都会送过来。”
“我知道……不过还是觉得有点仓促,”skner说。
“是啊。”ulder点点头,叹了口气。
“不过……见鬼,这是我们俩都企盼以久的时刻了……而且如果最后一刻才取消掉就糟糕透了,”skner说道。“按计划进行肯定比通知客人取消要省事多了。”
“你的身体没问题吧,主人?”ulder问道。
“我?我很好。”skner简洁地说。
“很好?你都快累垮了。”ulder关心地说道。
“不过是小感冒 —— 而且我也全好了,至于劳累的问题,只要好好补几天好觉就没问题了。”skner答道。
“那好 —— 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ulder跟他主人一样都不想这个时候才挨个通知客人延期,何况到时送来的食品饮料的处理也要伤脑筋。skner说的对 —— 还是按原计划省事些……可为什么在做了这个决定以后,ulder的脑子里会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后来的几天ulder跟他的主人几乎都碰不到面。他们都忙着在休假前把手头的工作扫尾和移交,而年末时skner的工作又堆得特别多。 skner不时还要抽时间探望urray,所以g本匀不出时间跟他的奴隶相处。随着标记的日期临近,ulder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他在讨论报告内容的时候火了起来,跟scully吵了几句 —— 事后又觉得后悔跟她到了歉。
“你没事吧,搭档?”她担心地皱着眉问道,“我还没见你这样闹脾气,自从你……那个,自从你和skner……”她省掉了后半句话。
“我没事。不过是放假前要把这些都弄完有点太赶了。”ulder匆匆答道,又埋头到工作里。
“你和skner相处得还好吧?”scully小心翼翼地问道,很显然,她觉察了什么,又不想冒犯到他的私事。
ulder用力咬着下嘴唇,他觉得多半是已经破口了。耶稣 —— 他到底怎么了?他渴望着被标记,比skner想要标记他的愿望还要迫切,那他又为什么觉得那么心神不宁,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头了呢?
“没什么。”他对scully说道,他的语气表明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不想让他的搭档知道标记的事。无论他们是多好的朋友,毕竟她与他的生活圈子无关,她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见鬼,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开始不能理解这一切了。
晚上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还没有人。他恼火地吼了一声——他还盼着他的主人已经在家里了呢。他真希望他们俩人能多有一些相处的时间 ——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一周以来简直没有说上一两句话,难道要等到到标记的当天早晨才能见面吗?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 甚至连ulder每天的拍打也完全省掉了。他不愿意主动跟他的主人提这些事 —— skner现在要c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轮不到他的奴隶来抱怨自己的需要。而且,他还知道,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主人一向强烈的x欲也进入了冬眠状态。自从他成为skner的奴隶以来,他主人的yj第一次对他早叫醒的唇舌伺候没有响应,昨天skner把他推开了,告诉他早叫醒的服务暂停,待需要的时候再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头了 —— 严重点说,这伤了他的心。此刻ulder心乱如麻,隐隐的伤痛不知该如何医治。
ulder叹了口气解开领带,没有理睬期待着问候亲吻的wanda。他沉着脸走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结果发现食品橱里全空了。日常购物本来应该是奴隶的基本职责,但其实每次需要补充食品日用品的时候,skner都会提醒他并列出购物清单,由ulder去买来——或是像近几个月那样俩人一起去采购。习惯成自然的结果是,ulder忘掉了他身为奴隶最基本的义务,他恨自己的失职。
小爱说o: 今天小年哦,大放送一下, 拍拍手,抖抖库底儿,全都没有了,下面的去催沱(水奴)吧。 我去玩别的了~~~1 嗯,x档案最大的一个文库是basent。在里面可以找到绝大部分x档案配对,大多数x同人作者都有作品收录在那里。是x同人迷理想去处。http: //squidge/basent/ 里面的文文成千上万,可以从award ng stories获奖作品开始下叉子。 要是在里面看见某一个作者的文文特别喜欢,可以再到这个作者的主页上去,看她的其它作品。 我个人最喜欢的作者是xa(就是orticia) 0
2下面是几个特别一点的文库,适合有特殊口味的读者 1) 大叔做受,专门折磨大叔的一个站点嘿嘿,大叔做受,耗子或者小狐狸他,很美味的说。持有这种特殊爱好的读者注意了,这个站点里有两篇不可错过: his aster’s voice 耗子是,大叔是耗子的奴隶。 0 看x档案剧集,我就觉得耗子可以大叔。耗子这家伙不是凡人啊!强,就一个字! subdoant skner 这个故事里人物关系完全颠倒过来了。大叔被x折磨、狐狸援救大叔、大叔跳脱衣舞、狐狸把大叔按倒在床上,大叔被压在下面…… 嘿嘿,别有一番风味……
2)大叔耗子配 适合大叔命、耗子命或者大叔耗子配对命的读者 )喜欢折腾小狐狸,虐待,折磨小狐狸的读者们,这个地方不可错过 ulderjeopardy/ 文库分五级。折磨从level1升级到level5,你可以g据自己口味选择。顶级折磨就是把小狐狸弄死了。不过论到痛苦度,我觉得level4最狠。为小狐狸掬一把泪。谁让你长了一张诱人犯罪的脸咧。
房门碰地关闭声告诉他主人已经回家了,ulder马上走出去站在走道上迎接主人的回来,强迫自己带着微笑,哪怕是虚弱的。skner看上去非常糟糕,这对ulder那不安的情绪引起的胃绞痛无疑没有丝毫帮助。
“你回来了~”ulder靠过去贴着他主人的面颊印上一吻。
“嗯,fox,家中现在有没有现成能吃的?”skner 问道,“我今天忙得没有时间吃午餐,所以我现在饿晕了。”
“哦,家里没有什么吃的,因为我忘记弄了。” ulder突然间暴躁的低吼道,然后转身冲上楼进入浴室,随手甩上门。他用冷水冲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想着他的主人会怎样解读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并且怎样惩罚他。他感到非常懊恼,因为对待主人如此恶劣的言行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只是突然间情绪不受控制的爆发,就如同前阵子自己对待scully一样,事后后悔不已。他刚才明显的冲撞了那拥有魁梧身材的主人,因此他能确定他的主人会对他的行为感到很失望——主人对无理由的咆叫是如此地深恶痛绝。在确定主奴关系开始不久主人曾为此给他过难忘的教训,这也是ulder奴隶制度中最基础课程之一,而刚刚ulder的示威x言行只能说明自己在过去这段日子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学好。ulder长叹一口气,决定还是下楼去面对现实,说不定能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所改变。
他发现他的主人正坐在睡房的躺椅上,外套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脱,wanda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拼命地用它自己的脸蛋来回蹭着主人的x膛来引起少许的注意力,可主人只是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他脸上每一线条看上去都显示出风霜与疲惫、双肩沮丧的耷拉着。ulder非常自责地走过去,跪在他身边。 “我非常的抱歉,主人”他让自己的下巴枕在主人的膝盖上低声地说着,“我所想对你表达的东西不是你看到和听到地那样,噢,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是呀,奴隶,这一周都是那么的糟糕,”skner疲惫的叹息。他把手放在奴隶的头上心不在焉的拨弄着, “我明白你对我叫喊出来的不是你真正想表达的,我们会解决它的,这不会成为大麻烦。”
ulder胆怯的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摒住呼吸地问道:“你会惩罚我吗,主人?”
“什么?”skner迅速的抬头看着他的奴隶,“哦,不,fox,”他轻声地说:“我知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很紧张,我希望你能放松,我们都需要放松自己的情绪然后恢复到饱满的状态。”
ulder听到主人的了解反而感觉到身心难受,他觉悟到他希望被惩罚,迫切的需要惩罚,通过严厉的手法让自己再次去寻找到并且投入到深服从状态。他期望被他的主人押在大腿上,任主人随意地拍打、反复的让他确认自己的奴隶守则,恢复到最原始最基本的主人与奴隶关系状态中,让自己从中获得正确的感知来面对即将来临的烙印,因为他明白自己现在处于崩溃的边缘,正在远离深服从状态下的平静空间。
“主人,我受处分也是罪有应得的”他用胳膊轻轻推了推skner放在他头上的手臂,就像他进门时wanda看着他的主人并尝试用肢体动作吸引主人注意力一样。skner再次地头看着他,ulder感到内疚的情绪侵蚀着他,因为 skner刚刚只是带着疲惫的口气谴责了自己的奴隶,skner脸色看上去如此的苍白憔悴,ulder惊讶地发现在过去的这一周里他的主人处理着各个方面的问题,而自己的思维空间只狭窄的顾及到自己的空间。
“fox,我并不大算对你进行处罚,我们两人都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无礼的言行。”skner温柔的说:“过来!”他轻轻地拍了拍躺椅的旁边, ulder马上靠过去坐在主人旁边。skner用那疲劳的手臂圈抱着他奴隶的肩膀,拉他靠近自己溺爱地亲吻“你做的非常好了,fox,”他轻声嘀咕着,ulder听后挫败的不停吞咽,他明白他不能在skner如此虚弱的时候再给他主人增加任何负担了,他只能让自己表现的更好,就像过去几周所展现的那样努力减轻他主人的负担并且做好自己的职责所在不让skner为他自己的奴隶担忧。
“谢谢你,主人,”他轻声回答道,然后起身出去接听电话,几分钟后他返回卧室发现他主人躺在靠椅上几乎沉入深睡状态,。ulder 跪下来轻轻地脱去skner的鞋子,解开他的皮带,放松他的裤头以便能让这位熟睡的男人更加舒适,他垂视自己的主人,用充满爱意的手指轻轻拂过主人被光线韵照下的额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主人”他温柔的述说着“我保证!”
烙印期限最终到来让ulder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难以平静,从他们清醒后,他头枕在skner赤裸的x前,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他盯着天花板享受着这阵子忙碌以来难得的身心相聚时光。
“你现在状态还好吗?”skner问道。
“很好”ulder撒谎地说“非常好,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他感到抱歉,因为他明白他没有向主人说出事实。
“我也是” skner肯定地说。
“哦?真的?你确定?”ulder转头看着他的主人,他非常高兴主人已经恢复而不再为那些琐碎的事情担忧,他的主人一直都是那么的仁慈,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前的那些日子,他希望skner更加的强健壮实,不可抗拒的强硬专断。ulder现在最需要的是找回作为奴隶的每一份感觉,因为他现在太不在状态上了,感到十分迷茫和烦恼。以前出现这种摇摆不定、不能安稳的状况都是自己主人在一旁协助,可现在他实在不想再给那个强悍的男人增加负担了。 ulder逃避地希望今天能赶快过去,并且自己能顺利地通过烙印仪式,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考虑自己是否能享受那个过程了,但是他知道今天对于他来说是个既期待又严酷的考验过程。
他们起床后吃过早饭,就开始检查整理游戏间和楼上各个房间以确保做好准备迎接他们的客人,然后skner叫他的奴隶停止工作到自己身边来,曲起手指朝下,ulder马上服从地跪在主人的膝边抬头凝视自己的主人。
“非常好,为了保持今天你的状态,我希望你整天都是赤裸的,你唯一能着装的时候就是你接待客人们到达的那片刻间,”skner告诉他“我要你这一整天在这房间内都时刻想着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被烙印。”
“是,主人。”ulder期望自己能感受到以往那种能预料的不自觉地兴奋与渴望地颤抖,可是他现在只是麻木地投入其中,这中间有些事情明知不那么顺利,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及时地调整它。
“我会给你些时间,”skner强硬地告诉他“去寻找你内心的深服从状态,fox,因为我期待着你今晚能为我完全的奉献你自己,为了让你进入这深服从状态,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希望你完全的安静,不能发一言一语,明白了吗?”
ulder点头表明自己明白,可是他正感受着溺水般的恐慌,不可能进入到深服从状态中!
“我现在准备出去几个小时,”skner告诉他,ulder困惑的抬头看着“去哪?现在?主人~~~~”他开始感到狂乱起来。
“你现在应该在深服从状态里,奴隶,”skner提醒他,“我会出去几小时,也会尽快回来,而你则需要些时间进入你的状态,你可以呆在任何房间内,包括你喜欢的游戏室。”
ulder点头,可是他内心感到绝望,痛苦的翻搅着,他现在急需skner呆在这,通常他主人命令他进入深服从状态他便能去找寻到那空间,可是今天怎么都做不到,非常的糟糕!主人离开公寓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遗弃了,他很想知道skner这个时候要去什么地方?可能他主人是去看urray的病情了,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在某些时间、事件上都相互支持着,也许skner是在放松自己,便于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状态,让两人能相互扶持地重新进入崭新的主人与奴隶角色,毕竟这个星期对于skner和ulder来说都是困难的一周,ulder知道他的这些假设很可能都是错的,他只是想对他主人说说他的状况和他的害怕,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了?都已经迫在眉睫的时刻了,skner能为此做什么呢?还有几个小时,40多个客人就要来到这里并要目睹整个仪式,现在去取消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怎样做才有可能让ulder提升自己的奴隶感觉并且投入到深服从状态中呢?
ulder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赤裸的站在那里,不知道skner是否会允许他去看那放在房间一角遮挡住的炽热火盆,他期望着那么火盆也许能帮他更进入状态,可是他主人为了某种原因而把火盆遮挡住,而且严令禁止ulder去关注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有种魔力让人神往,哪怕是在夜晚活动前匆匆一瞥。
ulder坐在按摩台上,尝试着想象当着40位客人注视的目光下,如果被缚束在上面会有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不知为何头脑里面的思绪都被这个星期发生的事情所占据,他看到urray,c着许多管子躺在医院病床上与病魔作着生死的斗争;他的主人沉浸在担忧和忙碌中并时时与自身的疲劳抗衡,在完成平时自身的责任后都赶着第一时间去看望老朋友,这些种种对主人来说都已经够多的了,所以不想再为自己的状态去增加他的负担为好……拒绝去想自己的恐惧可是还是无法制止这些思维的蔓延,他想到了har,那个差点失去了爱人和主人的可怜人,同样的,他也为他自己主人的身体状况担忧,skner已经是他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他也碰上har这样的状况他将怎么面对?ulder全身颤抖的想着,这成为事实的话那将是他最坏的噩梦。他尝试过逆向思维,尽量的不去爱skner,因为怕不久以后他会失去自己的爱人。他还记得在他奴隶生活早期的那些噩梦,是skner帮助他面对现实和让自己走出困境, saantha的失踪事件,他失去了自己所爱的人,这总是在发生着,所以他一直都与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与任何人那么亲近???可是skner 在过去的日子里面已经慢慢的打破了他的防御,并且现在ulder已经深深地爱着这个高大的男人。skner不单单是他的爱人和主人,他是 ulder的生活中心,skner让他有了个归属,给他一个避难的场所,并且让ulder有了爱的力量,内心不再漂泊。
不知为何空间中少了skner的存在增剧了ulder的担忧,没有了他巨大存在给与ulder的安心,也没有足够证明能说他的主人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安好;是否永远都如此。ulder为他的担忧开始累计越来越多。在他完全进入奴隶身份前那段很长的路都有那男人的存在为依靠,当自己情感波动已经无法自控达到自我毁灭的时候,那男人的存在围绕在身边如此的亲近。作为skner的奴隶,在过去的10个月的时间里自己的主人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并且在危险期的那些日子里面,主人有效的处理让他们平安地度过???这就是自控,同样他也希望自己为晚上的活动恢复到最佳状态。ulder觉得将要进行的无法让自己兴奋起来,这些他还能应付得来,只是在这之前他还要先解决最糟糕的事情,那就是他在工作中弄伤的手指,这样的疼痛与情色游戏中一直以来带给他的疼痛不同,情色的疼痛允许他发泄出平时从不会表现出来的烦恼,自从做了skner的奴隶后他为被用力的拍打屁股哭,扭曲折腾,蠕动和叫喊????在情色游戏中他表现出了平时每天生活中都不可能做到的任何事,在那里对待疼痛的反应就是愤怒多过泪水,对疼痛能忽视它,同样的也能控制它的这种韧x只有他的主人能够做到。ulder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如果为这能力找个等价的交换物的话,则允许自己在经历情色游戏的时候释放疼痛、愿望、恐惧、快乐和所有的感受。他在经历那些情色游戏中能完全的放松,在里面他遭遇的疼痛胜过他平时生活与工作中遇见的。今晚,skner也同样期待自己的奴隶能像平时游戏中一样能忍受住色情的疼痛???只是现在ulder恐怕自己没有那种能力去忍受作为奴隶fox所能承受地那一切,ulder尽量的支撑着自己不要消沉下去,他希望在这些折磨中尖叫和咒骂一切???他现在无法带着平静和赞同的心去看向skner的眼睛,他无法带着兴奋和期待的心情去接受烙印落在自己身体上,他内心的心魔已经取得了胜利。
ulder做了一个深呼吸,并且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到状态下,现在有一件事情能够肯定,那就是他的主人可能永远不知道,今晚整个过程中,如果他不能进入奴隶深服从状态,成为fox,而只是现在心情复杂得ulder的话,他会尽自己最大的欺骗伪装能力表现自己完全进入状态,ulder怀着这个想法感觉到自己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为此耸了耸双肩,跪在游乐室的中间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skner几个小时后回来,在看到它的奴隶就像他说过的那样正跪游乐室的房内,他笑了,穿过房间走到自己的奴隶身边,弯下身子在ulder的额头给了一个响吻。
“非常美丽的视觉画面,小家伙,都夺走了我的呼吸。”他赞许道,ulder笑了,非常高兴自己得到了这样的肯定。skner看上去有些累,而且在那墨黑的眼眸中流露出疲惫,像刚刚遭受过严厉的考验,ulder直起身,抬手触着他主人的额头,“你确定你一切都好?我希望你能够更好些。”他忧郁地说。
“我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skner肯定的说,“我只是刚刚爬楼梯有些热而已,我现在更多的想确定你感觉怎样?”
“我很好,”ulder微笑地说。
“那就好,接下来是我们该准备的时候了,”skner告诉他,“先去好好的洗个澡,奴隶,然后穿上我为你今晚所专门准备的服饰。”
“是,主人。”ulder低着头不让skner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当看到skner说完就准备走向大门时,他有些惊讶。
“我爱你,fox,”skner缓慢地对他说,激动得ulder投入到他的臂膀中,他亲吻着自己奴隶的嘴,细细的品尝着他,ulder感到自己好像被溶化了,只能依靠在自己的主人x前,skner做了个轻微的脸部扯动,像痛苦中的鬼脸。
“主人?你还好吗?”ulder皱眉道,伸出手触着他主人的x部想查看确定什么。
“我很好,”skner很快的推开他奴隶探视的手回答道。
“烙印之夜!fox,现在开始准备!”
ulder转身皱眉,感到某些东西正在歪离正轨,感到skner身上有很多不对劲之处,他又开始再次的担心起来。他记得har说过他触着urray的x,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倒下去???skner一旦像urray那样心脏病突发,那可以确定的事就同现在har所面对的一样如此的一致, ulder看过的x档案在这方面的案件,所以他完全深信这样的结果。
他边耸肩边缓慢的穿衣,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到这些衣服中,让自己忘却自己刚刚所想和担忧的事情,看着这些他主人g据他情色的设想所配制的衣服,想象着晚上将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有个怎样的色情之夜。
他穿戴完毕后下楼想去帮助他主人穿着,让他沮丧的事是skner已经很快的穿戴完,他站在那里是那么的华丽,一直如此,让ulder想起他们作为主人和奴隶第一次见面时候——黑色的斜纹厚绒布裤,黑色的柔滑丝织衬衫。尽管现在他脸色看上去苍白。
“你看上去真b,”skner微笑地赞美着他的奴隶,“转身,男孩,让我能更好的看看你。”
他张开手臂旋转着,感觉上有些愚蠢,ulder旋转着暴露出他赤裸的下部,他的臀部紧绷的适当的展现在黑色的皮革缚束外,“非常好~~~~非常诱人,”skner露齿笑着,“我想我已经无法抵抗住这样的视觉感了——靠着墙,fox,进入优雅状态。”
ulder让自己靠着墙站好,双手压着墙体支撑着身子倾斜角度,头顶着墙壁让自己身子向外突出,他感到这种象征意义上的穿着比以往完全的赤裸更加暴露自己的身心。
“嗯”skner突然靠近他的后背,用力的抓住他奴隶的臀部,ulder猛吸一口气,享受着这一天与自己的主人第一次的紧密接触,他爱死了 skner玩弄他的时候,他感觉到某些紧张情绪在慢慢消失,skner重重落在ulder屁股上的拍打让他的思绪回归到现实,迫切的把臀部更加往外突出,呻吟声忍不住脱口而出,skner承诺过要标记他,这信息或许能让他立刻地达到奴隶深服从空间中平衡状态,这样的拍打已经有些成效了,持续几分钟后,拍打使得ulder的臀部完全发热暖和起来,他比以往更加关注这落在他臀部chu暴打击后刺激的情感。拍打逐渐放缓,即将结束,skner翻转过他奴隶的身躯深深的亲吻“我们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上楼去,fox,记着!我与你时刻同在。”
ulder凝视着他的主人……确定skner是否真要准备好标记他?他主人曾说过他将会被标记,当时ulder憎恨被标记,而现在他感到他急需要被标记,他需要某些东西来证明自己与主人间的所属关系……他需要被标记,该死的!的确……skner不可能会忘记,他的主人一向做事严谨有条不紊,ulder从不记得他曾经健忘——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但此刻从skner漆黑的眼睛看来,他的确忘记了。ulder迟疑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但还是决定不要再多事了。即使主人忘了给他做临时标记,他自己也能坚持下来,现在他最最不希望就是在这种重要的时刻影响了他主人的心情。 skner过去这几天里有多c劳,没人比ulder再清楚了。他不想在确定他们关系关键时刻给skner任何原因去怀疑他自己,对自己失去信心,因此,他快步登上楼梯,努力尝试去忘记他的担忧,下定决心尽可能的去享受这个聚会。
skner陪伴ulder几分钟后离开他的身边,正好这个时刻门铃响起,宣布着第一个客人已经到来,ulder发现是ian时感到安心和高兴。
“我想你很可能需要格友好的面孔,”ian裂齿笑着说,“我觉得我非常适合在新娘出嫁时作为女傧相来参加贺宴。”
“当心,ian,”ulder警告的说。“我可是一位训练有素的fbi探员,能随心所欲的装卸枪支。”
“嗯……我想它是否有你主人‘枪’那么大?”ian顽皮地说,ulder咧嘴笑着回应。好朋友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当他心乱如麻的时候。
“perry?来了吗?”skner询问道。
“他在下面停车呢。我们俩的大事都是他做主,像今天这种大场面的聚会,开车这种事当然是他负责。他虽不那么情愿,不过我想这个晚上他一定会玩得开心的。”ian笑了笑,“他马上就上来。毕竟他可是今晚娱乐表演的技术顾问啊!我想他还等着拿荣誉证书呢!” n眨着眼睛,skner发出会心的大笑。铃声再次响起,skner走去应门。
“嗯,看上去……我打赌你一定混身都处在战战兢兢状态吧,”ian望着ulder说道,ulder想尝试镇定一会,发现他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它确实是个问题存在着。
“我很好,”他平静地告诉ian,他朋友非常惊讶的看着他。
“万事都具备了?”ian偷瞟了眼sknner,再回头看着ulder,低声用缓慢的语气确认道。
“是,一切就绪。”ulder灿烂的回笑,不断地压抑着真实的感觉,不能让ian发觉出他现在的真实地状态,要不就会给skner带去麻烦了。
幸运的是聚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ulder也就没有工夫继续发愁了。skner要他的奴隶跟他寸步不离,ulder很快就忙于接连不断的吩咐,应接不暇,一旦主人停下来同客人们交谈、优雅的品酒、谈论着服饰、ulder都静静的跪在主人脚边,摆出完正确的奴隶姿态,他姿态过于僵硬,任何一个动作都不是来自内心——只是简单的被告知的机械式反应。skner向他们的客人们一一致谢,优雅的与大家侃侃而谈,可是ulder觉得他的主人内心没有完全的投入到每一件事情中,他作为一个聆听着,很少主动言谈,与每位客人交谈的都少,ulder甚至觉得他的主人在某些时候凝视着某处,失去复杂的思考,迷失在公寓内客人们杂乱的言语中。大家用服装营造着真实的场景——各式各样的装束与装备、不同的环境下ulder都非常钟爱的被橡皮装饰的人群、皮革制品、紧身束缚衣物,而今晚这一切都不存在。ee与她的sub——david同携而来,她穿着极其美丽的蓝色拖曳垂地长天鹅绒晚礼服,包裹住她那x感撩人的臀瓣和丰满诱人的rx,她那金色的头发被随意蓬松的盘绕着垂落在她的肩背上。
“您看上去真美艳至极!”ulder帮她脱下外套,礼节x的亲吻她的面侧微笑的说。
“这将是个华美的庆典,”ee回望他的脸,注视着他骄傲地说“我是如此的为你感到高兴,亲爱的。”ulder感到心虚,因为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兴奋的期待它的到来,,他退出她的拥抱并回以无力的微笑,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避免在她锐利的蓝色眼眸凝视下暴露真实的自己。
在大家相互问候、餐饮、欢快的聊天后不久,宴会的关注点har才姗姗来迟。
“抱歉,我来晚了,不是urray坚持,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要来参加这个聚会,直到我同意来他才安心。”他语气疲劳的同大家说,给了大家一放心的微笑。
“他现在如何?”skner急速询问道,ulder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难道skner整个下午不是同urray在一起?如果不是去医院日常x的照看那在那个时间段会在什么地方?
“他很好,我明天将带他回家。”har说。
“明天?这么快?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skner激动地说。
“是呀,我能比那些护士更好的照顾他——他现在需要的是看护,我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护士,我已经向单位请假直到他完全恢复,所以这所有的时间我都能陪他在一起,总而言之,在医院他们不知道怎么能更好的护理他。”har露齿而笑。“他不是把他们逗得大笑,就是把他们都支使得团团转。”
ulder笑了——他们都知道这正是urray的x情,被疼爱着,转换不定的喜怒不会比单纯专横的小孩少,但也只是在偶然的特殊场合才会有出小孩x格多变式的趋向。
“这真是个好消息,har——这使我最希望听到的。”skner用着诚恳地语气说:“来厨房,我给你斟些饮料。”他搭着har的肩引导着他离开。ulder正想跟进,发现他的手臂被突然拉扯住,而且不能自主地被牵引往卧室。
“ian……你要干吗?”他询问道。
ian把他推入卧室,反手稳稳的关上门,把ulder抛掷到铺着厚厚垫套的床上。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ian咬牙切齿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ulder?”
“没有,”ulder觉得自己脸红耳赤,他从床上坐起来试图通过他朋友身边狭小的空间走往门口。
“别顽固了,”ian挡住他的去路“ulder,我整晚都在关注着你,你很不对劲,walter一直处在无思想的公众形象中,而你……你看上去很不高兴,今天对于你来说本是很值得期待的一天,而你看上去萎靡不振。”
“我认为‘今天对于你来说本是很值得期待的一天’这是对婚礼类似事件的描述,与我相距遥远。”ulder咬牙切齿的说“这仅仅是个聚会。”
ian凝视着他,棕色的眼眸里真实的表现出震惊。“现在我知道问题所在了,”他冷酷的言道:“ulder,这部仅仅是一场聚会,是一个烙印之夜—— 这是非常重要和神圣的时刻,这是为证明你归属权而举办的大型授权仪式,或许意义更多——我从没想过你会用‘这仅仅是个聚会’去描述它,现在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ulder感到自己的胃已经被机枪s的千疮百孔,不需再极力隐藏在某程度上来说算是解脱,他再次坐到床上,深深叹口气。
“ian,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猛地把头扎入到摊开的双掌中低吼。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ian蹲伏在他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面颊上移开,捧起他的头直视他朋友的眼睛。
“某些小细节……噢……每件事都偏离正常轨道,”ulder说:“我们最近都没有时间在一起,walter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我很担心他的身体状态 ——在过去的几个月他做了好多事情。我现在达不到深服从状态,ian,如论如何都感受不到那种状态,我还怕烙印——每件事情感觉都错了,神对可怜的人不会给与太多的时间去认同和给与,所以我没有占用walter事件再去同他说更多事,可我确实需要倾听者,可他太累了,这段时间已经消瘦很多。我期待这个聚会很久了,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也痛恨它——我没有准备好,我的意思是……”ulder紧绷着面部肌r:“我在j神上已经为将要发生的事情作好了准备——我想它会很残酷……但是今天我在情绪和身体上无法进入到深服从空间。”他无比悲哀地回视着他的朋友。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walter?”ian问道。
“不,我不该去烦他。除了我他要应付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我能熬过来 不过是个小考验。用不了一两星期我就全没事了。”
“ulder,问题是你不是一两星期以后才接受烙印。今晚就是你的烙印之夜!”ian的口气无比震惊。“这不应该是你要‘熬’过来的事情啊 你要么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一场美丽的盛典,要么你g本就不要烙印。说真的我真不懂你怎么能假装处于深服从状态。这就像完全没有热身和心理准备就接受长鞭的拷打 这简直是残忍。”
ulder无力地看着他的朋友,“我能应付的来,这不过是一时的痛苦。”
“烙印贯穿你整个一生——无论你何时看到它,你会愿意想到你得到它的那天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厌恶和恐惧?还是你宁愿记着它是多么的美好,当你主人把他的标记印在你身体时刻你与他心灵是多么的靠近?”
“我不想有那样的感觉,”ulder愤怒的说。
“你得告诉他,ulder,”ian急切的同他说,“你必须马上,我不想你怀着这样的心态去接受烙印,我不能袖手旁观。如果你不能处在正确的状态下,烙印只会是个野蛮残暴之举,我不愿意成为见证人之一。”ian站起来用坚定的眼光俯视他的朋友。ulder正准备回应时门开了,他们转身一看都目瞪口呆,skner正站在门边。
“都准备好了吗?”skner触眉惊讶道:“fox,我一直都在四处找你呢,时间到了。”他低头瞟了眼他的手表。
“我正要回到perry身边去,”ian说:“ulder,”他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的朋友,把头朝skner方向弩了弩作为暗示,ulder颤抖着摇了摇头,ian怒视的给与警告眼光后转脚走出门外,让主人与奴隶单独的在一起。
“有什么事情吗?”skner问道,ulder站起身。
“没有,”他朝门口走去并向他主人回以微笑,skner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用靴子头狠狠的关上房门。
“不急一时,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fox,别闭口什么都不说——别因为我一站在这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ian刚刚只是对一些小事过于激动而已,”ulder咆哮着,并尝试着让自己的胳膊从他的主人钳制中摆脱出来,可是失败了,skner抓住他另外一只胳膊紧紧地盯着自己奴隶的眼睛。
“fox, 我所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必须对我诚实,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skner坚定地问,ulder深呼吸一口,非常明显他的主人已经被他的保证哄骗到了,但同时,ulder也为今晚接下来走出去在每人面前表演而感到崩溃。
“我刚刚只是有那么几分钟的j神过敏,如此而已,”ulder说道。
“为什么你不来找我?”skner温柔的看着他,为他最终没有此行动而感到心疼。
“我……我不需要,没什么,我刚只是……”ulder耸耸肩,“只是j神紧张,ian已经给我一些鼓励和安慰,就这样。”
“fox,”skner用那深邃的眼眸直视入他的灵魂深处,“你确定只是那样?”skner问道。
“是的,主人,十分确定,我们该走了——我们的客人会急不可待的。”ulder再次尝试着把双臂从主人牢固的钳制中挣脱出来,而结果仅仅是徒劳,那双手是如此冷酷的钳紧着——就如同skner紧迫相逼的凝视。
“fox……如果有任何一问题存在,我都不会标记你,”skner冷静的告诉他的奴隶,ulder惊恐的回视着。
“主人,你不要忘了外面还有我们40位客人在等待着,”他拼命的转移话题指出道。
“而在这有一个人——他正是我要关心的独一无二的人选,”skner肯定地说。他抬起他一只手轻轻的落在ulder的脸侧,另外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扣住他奴隶的胳膊“我不想做任何伤害你的事,fox。”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主人,”ulder指出“我是你的奴隶。”
“我知道,我在签订的合同上明确说明我不会也不准伤害你,在主人合约的条文3,奴隶,万一你不记得了听着我给你背述‘我将如我所愿的运用我奴隶的身体,在我的职责内使用也是受限制的,不能损伤他的生理和心理机能。’烙印会是在你肌肤上一个永久的标记,你是否不能确信它给你身心带来的伤害会比我描述的低。”
ulder闭上双眼,他们俩沉默了好久——他想着这个问题,该死的!不,他今天的状态无法就位,但他又想继续,如果他现在放弃那么就无法知道最终他会选择处在什么状态——他们的客人又会怎么想?在烙印之夜主人的奴隶说改变主意不愿面对标记,这将成为家族保护人的羞辱史,不,ulder不敢再想想如果真是那样会发生什么事。
“我真的很好,”他坚定地说,“我想要它,主人。”这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在他奴隶的眼中决心有些恍惚,skner最终松开了他奴隶的双臂,微笑起来。
“非常好,小家伙,那么我们走,”他温柔地说。他揽着ulder靠近自己深深地亲吻着他,接着一手环绕在他奴隶肩上引导着他走出房间。
他跟从着他主人沿着走到去往游戏室,ulder感觉自己如在云端,他们的客人都已经聚集在游戏室内急切地期待着夜晚主戏开演,当主人与奴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房间如预料的一样一片安静,人群在他们所经过的路前分开,skner护送他走入房间中央,ulder感到自己心脏在剧烈收缩,接着听到主人弹指意示ulder跪下,ulder照做了,感受到隐藏在幕布后火炉散发出暖和的温度时他几乎不能呼吸。烙印是真实的,这一切竟然都是真实的!他不断尝试往体内吸入更多空气,渴望他主人那安定人心的触,但是skner在忙于装带能配合客人们的服饰,ulder窒息的想大声咆哮,他不愿感受周围一切,他目光狂暴地匆匆扫过装扮的人群,他不能让他们消失——他不能让自己消失……更甚至,他不能让他主人消失,他发现他的目光无法久留的停在人群中任何一处。ian的眼睛带着深深地忧虑,不断的想尝试与ulder进行,告知这样是错误的并且要赶快终止这一切。ulder低垂着他的头,不想去面对那双税利的,追g究底的眼眸。
他的主人在四周踱步,幕布正被慢慢退去,ulder看了一眼,烙铁在炉火中红透的吱吱作响,他觉得自己被胃穿孔似的病魔折磨着,他想挣扎……他想逃跑,离房间尽可能的越远越好。他主人的身影在热浪中走近他,skner用双手抬起ulder的脸,可是ulder看不到他主人的眼睛,尽管主人站立在身旁,但是在他主人双手的引导下,他只是头被抬起而视觉无法接触到skner。
“fox……”skner的手轻揉得摩擦着他的双臂,“你确定要与我同在吗?”
“是的,主人,”ulder答复道,他的视线飘浮不定。
“fox……你是什么?”skner温柔的私语。
“我是你的奴隶,主人,”ulder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他身体紧张的每一神经都在尖叫,他主人的手掌落在他的肌肤上感觉是那么的火热和沉重,他想摆脱它们,他无意识的用双臂去磨蹭着他的主人。
“fox……看着我,”skner命令道。
“我……不能,”ulder颤抖着,让自己的视线死死盯着他主人肩上某一点上。
“fox……我现在将要开始脱去你的衣服,”skner缓慢的说,ulder知道这只是例行程序——他主人曾告诉过他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将会在他们的客人面前脱去ulder的衣物,让他的奴隶完完全全的赤裸,然后他会把他的奴隶牢固的绑在按摩台上。skner把他的手放在遮挡住 ulderx部的金黄色马具上,开始慢慢解开它,ulder不能自己地低声咆哮一声,突然抬手紧紧地抓住他主人的手腕,skner立即停止手头工作,ulder觉察有一道鞭笞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脸颊上,带着惊讶聚焦在他身上,他发禁不住地望入他主人漆黑的双眸。
“你没有处在深服从状态,fox,”skner用低沉的嗓音同他说——听上去过于低沉愤怒,死盯着他,“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一直都在假装掩饰。”
“我没有撒谎!”ulder快速打断,skner的手拂过他的腿跟,c入他的胯部,握住他的yj。
“你是,因为一旦你身处深服从中,这现在将会会变得坚硬而且急切地摇摆着,我很清楚,它会有比我想象中更j彩的回应,fox!”
“我很好,它只是刚刚疲软下去,”ulder松开抓住他主人手腕的手,无底气的辩解。
“不!”skner往后退开一步,“我想你现在最好下楼去我的卧室,fox,”他轻柔的说。
“什么?”ulder紧紧握着摆在身侧的拳头,“该死的,walter!我要继续!”他惊声叫嚷道。
“我知道你能做下去,我!无论如何办不到!”skner对他说,“走!fox,现在!”
ulder看向他的主人和那些在房中期待神圣时刻人的脸,如果他现在就这么离开,不仅当了他主人的叛逃者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要他主人帮他收拾。
“求你了……主人,”他哀求的耳语。
“fox……就这样,”skner逐字的同他说,“马上走!我会立刻过去的。”
ulder在人群中捕捉到ian的脸没,能看得出他的朋友正无声的恳求他听从他主人的命令,ulder感到身体各处力量在消失,他的主人当机立断的朝ian招手,他的朋友快速来到他身边,ian伸出臂膀挽着ulder的肩协助着他走出这充满疑问目光的房间。
当他们走往楼梯间时,传来skner对他们客人解释的声音,只是ulder不能聚j会神地听他主人说些什么。
“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ian对他说。
“是他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ulder轻声咕哝。
“你和他是一起的——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ian急切地抢答,“我知道对你来说要走出那间房子是多么的困难,ulder,但是它是个正确的抉择。”他扶着ulder缓慢的走下楼梯,沿着走道进入他主人的卧室,然后让ulder坐在床沿,自己走入配套的浴室,拿着一杯温水回到他身边, ulder感激地吞咽着。
“哦,狗娘养的,乱成一遭了,”ulder烦躁的叹口气。
“walter会很完善的处理好的,别为此担心!”ian对他说。
“我想在不想从你那里得到任何该死的意见,”ulder凄惨地咆哮道,“主,此刻我是多么的憎恨我自己。”他倒在床上像未出生的婴儿般膝盖顶着x口,双腿蜷着贴着身体。
“如果你今晚坚持到底的进行完烙印之夜,那你会更加憎恨你自己。”ian情绪激动的同他说。ulder躺在那里很久没有回应的,然后抬起头面部闷闷不乐的望着坐在他身边的朋友。
“ian……我想一个人呆会,”他说,在他主人下来前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他混乱的思维。ian踌躇不定,“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傻事,我只是想需要头脑冷静会,拜托了。”
ian回以微笑,“那好——但是如果你需要什么记得叫我。”
“我会的,还有ian……”他叫住将要出门的男子,“谢谢你,”ulder缓缓说,ian笑笑点点头后走出了房间。
ulder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茫然地瞪着天花板。想到他的主人要向全体客人解释今晚没有烙印仪式了,他心里就痛苦得想要呐喊。他的本意是替主人分忧,可他的所作所为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要怎么做才能补救这混乱一团的局面啊?ulder发现他无能为力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期盼他主人的原谅。忽然他象通了电一般跳起身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柜橱前拿出主人放在那里的那只皮包,里面装的是刻有fox字样的专用调教工具。ulder打开皮包,取出工具依次摆在屋角的扶手椅上。然后站在椅子旁边对着墙站好,脸贴着墙壁,等着主人回来。
ulder能隐约听到楼上脚步噪杂的声音,还有客人们相互道别的声音。楼上的公寓门不停的开关,客人纷纷离去。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站直了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等着他的主人,不久卧室的门开了。寂静了片刻之后,他听到一声深深的叹息。
“fox……过来,甜心,我不准备惩罚你,”skner告诉他,ulder不知所措的转身,以为会见到主人的愤怒和失望,然后他在主人的眼力只找到无限爱意和温情,他禁不住地半跑过房间投入进他主人巨大的臂膀中,skner紧紧地拥抱着他很长时间,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只是相互依偎在一起, skner偶尔会低头亲吻一下他奴隶的头,最后,skner把他推开一段距离。
“我想我们有许多话题要讨论,fox,”他轻柔却也坚定。
“是的,主人,”ulder为此叹息,“我很抱歉。”
“是我,”skner朝床沿坐下并且把扯下安置在他身边,他张开臂膀环绕住ulder,让他奴隶把头靠在自己主人肩背上休息,“我没有觉察到你有许多问题,fox,我原以为你会把你的感受都告诉我”
“你已经有很多问题等着你去处理,walter,我不想再给你增加更多的麻烦了,”ulder低喃。
“你不是作为问题存在的,fox,你是我心爱的奴隶。”skner亲吻着他奴隶的脸颊,他们静静无声的相依一起,直到skner忍不住咯咯地笑。
“怎么了?”ulder疑惑地望着他的主人。
“我在想你呢 记得我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的时候,你是那么不知所措 闯了那么多的祸……可这次你完全搞错了方向,而且错的太厉害了,你竟然宁可在没有进入正确的心理状态的情况下让一块烧红的烙铁压在你身上,也不想让我失望了。我意识到我们应该重新校正一下我们的关系了,fox。”
“嗯,”ulder做了个怪脸,“你了解我,walter,我常常走入极端空间。”
skner听了后搂了搂挽着他奴隶肩膀的手臂大笑。
“他们都已经走了吗?”ulder问道,“那些客人们?”
“是的。”
“哦,该死的,他们是不是为此……有很多其他的……反应?”ulder撇了撇她的嘴唇。
“他们对此反应都很好,我同他们解释了我们这几周在身心上都过得很疲劳,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时间去充分的准备,他们大家在一起享受点心与饮料,非常有兴趣的相互交流,因为他们都非常理解我们。”
“我希望如此,”ulder咕哝说道。
他们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skner再次晃了晃ulder的肩膀。
“我想是时候来讨论一下问题了,”他说,“到底出了什么事,fox?有什么占据了你的头脑空间作祟呢?”
ulder想了很久,但是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他要说的有些话几乎是对他主人的责难,而他当然无论如何不想批评那个高大的男人。好几分钟过去了,skner叹口气站了起来。
“那好,fox,让我们在这回到最基本的,”他敲出嘀嗒一声清脆手指响,ulder惊讶的站起身,“到地板上去,摆出忏悔姿势。”skner命令道。
ulder困惑的盯着他主人,他们至今有好几个月没有做过任何正式的忏悔姿势了——他们已经能很轻松自在地交流讨论许多,不再需要刚开始的那种模式。“快点,奴隶,”skner很清晰的表明这已经不是一个很随意地讨论——这是一场主人与奴隶间的议题并且要通过这种模式解决问题。
ulder依着床沿跪在地板上摆出要求的姿势,他把自己的鼻子贴在地毯上,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中间我不回打断你,”skner提醒着他订好的规矩,“你可以自己控制事件,但是你必须诚实的托盘而出,奴隶。”
ulder点头,把自己的鼻子更加的压入地毯,他以前就发现一旦进入忏悔姿势就能轻易的说出任何话——好几次他会犹豫思考怎样选择用词和表达方式,但是一旦进入忏悔空间状态,他们通常就会以他源源不断的叙述为基础从而进行滔滔不绝的交谈。
“我在过去几天内一直都在斗争,主人,好几件事情都在同时进行着——一切都那么混乱。urray的心肌梗塞……这让我为你感到担忧,”他说。
“担忧我?”skner语气中透出无比惊讶,ulder抬头看向他的主人,因为skner在他忏悔期间很少突然打断他,“抱歉——继续,”skner低声嘟噜。
“最近以来你一直都处于非常疲劳状态下,urray的病引发你要处理很多事务——这些你都作了,不管你有多忙你都会在工作优先的前提下腾出时间每晚去拜访他,你一样病了,得了感冒,可视你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睡眠,我爱你,主人,这些都让我很担忧,望着urray躺在那,看着har照顾着他的病……这让我怀疑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将会怎样应对……我绞尽脑汁去让我头脑平静,可是无济于事。”
ulder沉默一会,skner没有说什么,最后ulder深深呼吸一口,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让他擅自结束话题,直到他把问题全盘托出。
“我无法投入到深服从空间,主人,因为在这过去的一周里我仅仅只能看到你,我需要时间与你共处,但是没有,你手上有太多其他的事等着你去解决和推动进行,那些我都明白,我痛恨这样渴望的自己,你已经如此忙碌而我却真实地期望着你以我的主人的身份陪伴着我,不是walter,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主人。烙印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恐惧的存在——在我已经无法控制我脱疆的思想,更无法控制自己茫然和暴躁,我急需我是属于你的奴隶的认知,我需要体会你是我每一寸肌肤的主人的感觉,并且希望这些替代你对我的鞭笞,我需要你对我苛刻般的严厉管束——不是仁慈和善解人意——而是强硬和专制,我需要这样的惩治。今天……今天在我很需要你的时刻你离开我让我独处,我很抱歉……我尝试着在没有你的帮助而进入正确的服从空间……可是你最终没有标记我……”ulder越说越小声,咬着他的嘴唇,沮丧地想着他刚说的,“标记不但对解决问题很必要,而且……”ulder耸耸肩,“我想在庆典前好好的帮你梳洗和穿着,而你也没让我做那些。”他把他的鼻子在地毯上压蹭着,“对不起,我本来应该提早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只是想我能在被你发现前完成烙印——即使它是严酷的考验我会也尽力去完成它,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ian曾要我对你坦白一切,他在这方面有比我多和好的经验与教训,是不是就是你第一课教我的那样?我必须一直忠诚于我的主人?在这么关键时刻我弄糟了一切。”
ulder跪在那里以叹息作为结束语,等待着听从他主人的反应。skner沉默了很长时间后说话了。
“fox,抬头,”他说,ulder照做,看到坦白后预料中主人的反应而战栗,“我很抱歉,小家伙,”skner温柔的告诉他,“在这事件上我对你很失败——我必须承担责任中很大部分,是的,你一直都对我坦诚你的感受,但是我非常忙而忽视了你的需求,就像你一样,在今晚烙印之夜我的情绪显然也不在状态中——但是我仍然继续,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所以我不能为同样的事找出正确角度来责备你,由此可见是我们俩共同弄砸了这事,只不过我要负很大责任,我本该感应到你爆发出的歇斯底里的呼救——我通常不会有任何困难的洞察出那些信号。”他懊恼地摇着他的头。
“我不想你为此过于自责,”ulder激动的说。
“我明白过去的这个星期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艰难。”
“好……让我们达成一致认同,那就是我们双方都有错才导致失败,”skner牵动着嘴角笑道,ulder嘘唏一声后跟着笑起来。
“我想这就是这问题的实质所在,主人,所以……现在怎么弄?”
“我们要把吸取教训后再把它抛弃脑后而继续前进,”skner坚定的同他说。
“那关于……烙印?”ulder不确定的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我们不在执行……?”
“哦,是的,”skner笑道,“我会再次决定时间,fox,我不想告诉你时间进展,但是能确保的事就是你要时刻准备着,直到最后……我们接下来几周将会休假,我建议我们首先利用它让我们恢复状态,接着从你的基本训练开始进行严厉的调教。”
“这听上去对我来说太b了,主人。”ulder如释重负的微笑起来,凝视着那个让他着迷的男人。
“i’ll ake o now – i’charge,” skner肯定的说,“不管怎样接下来的几天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善待我们自己,因此,这些天中我们可以完全抛弃烦恼彻底地放松休息,在过去的日子里我的确太累了,忽略了很多事。考虑到以后,我必须言明如果我再一次这样的话,fox,你一定要告诉我,并且坚持让我去休息。我觉得好像我得休息一个星期才能把我的身体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或许我们可以安排连续两天的主人日,”ulder说,“那样我就能好好照顾你,而你也能尽情敌放松休息。”
“听上去很不错,” skner bead “在那之后,我打算要严密的调训你。fox,就如你所说的,必要的话我将尽可能严厉地训练你让你回到以往的状态。所以你也要小心应对了,因为在这儿将会有些改变。”
“谢谢你,主人,”ulder虚弱的微笑,“嗯……我想”他更加紧张,skner好笑的看着。
“你无需怀疑你的主人,假以时日,我一定会对你烙印,fox, 我能为此向你保证,我将会让你彻底地返回你奴隶身份的最基本的要求水准。”
ulder点头,感觉越来越幸福,尽管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将被毋庸置疑的严厉对待——至少有他主人的帮助,他能再次的寻找到深服从中的平静,他倾向前虔诚的亲吻他主人的脚趾,那舒展在床上的可爱的东西。
“还有件事,” skner长嘘一口气说道,ulder闻声再次抬起头,疑惑接下来要做什么,“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允许你为我梳洗和穿戴衣服及今天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能看出我离开让你独处几个小时并不是个好的举动,if it’s any nsotion…it was do of tentions你知道……我想给你些惊喜,我想你今天会让我的标记永远的落在你的身体上,因此我也想对你做出类似的许诺,我有意的想在你烙印结束后展现给你看,虽然它被耽搁了这一会……但我想你现在需要看到他,直到我标记好你前你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看到它,我不会掩藏住它。”说完,skner解开他丝绸衬衫的钮扣,暴露出一小块白色的纱布敷裹在他x前。
“你做了什么?”ulder爬起来慢慢靠近,他的心脏急剧撞击着他的x腔,skner缓缓剥落覆盖在上面的敷贴,展现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狐狸纹身,正置在他心脏正上方positiht over his heart。
“哦,该死的……它太完美了,”ulder不可置信的缓言道——只是它确实存在也如此美丽。那小家伙是那么的伶俐可爱,充满好奇的金色双眼、茂密的桔棕色软毛,它被赋有天才水准的纹身艺术家活灵活现的描绘出来,它看上去如此逼真——散发出迷人的吸引力,不知为什么那艺术家奇迹似的把狐狸天生好奇心理和人类感官下的认识巧妙地融浸入其中,使得这个纹身如此的诱人。
“他们不得不刮去一些我的x毛,”skner禁不住做了个鬼脸,“但是我觉得它被安放在这深得我意,我已经把你装入我内心,fox——所以我知道你也会明白这个的象征意义。”
“疼吗?” ulder伸出一指轻轻的触着纹身的表面。
“是的,”skner裂齿笑着,“但是我想如果你能够忍受整个疼痛的标记过程那我也能。”
“哦,可恶。”ulder低垂着他的头,“这些都让我感到我自己对待标记是那么的懦弱胆怯。”
“你对任何事都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你将会被烙印,时间由我来掌控。”skner坚定地说。
“谢谢,”ulder带着无比惊讶的心情用手指轻轻抚着那个纹身,“这就是你早前退缩并推开我的原因吧,——我真蠢,我头脑中不停地闪现着你很可能也心脏病突发——就像urray那样。” 他摇着头苦笑。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skner做着手势,“如果我知道的话,当时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一切都是那么奇异——当早上我醒来时我知道今天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将会被标记,可我居然不知知道为什么感到那个人将会是你而不是我,”ulder自嘲地微笑,“你能为我做到这样我感到非常荣耀,主人,我将尽我所能得去做好我该做的事情。柔和的灯光下,他靠在那个纹身上,下定决心般地抿着嘴唇。 skner微笑地磨蹭着他奴隶的头发。
“fox——这些都是我想这么做,也是我的荣幸,我想你要明白,从这个要植入你r体上的烙印,从而体现我们关系的庆典看出你不再是孤独的生活,” skner墨黑的双眼散发着温情的爱意,“过来这里,”skner躺在床上疲惫的笑着招手让他的奴隶躺在他身边,ulder急切地响应着召唤,把他的头放在他主人的肩窝上休息。“今天真是事事颠倒了!”skner无力说道。
“嗯,”ulder古怪地哼哼的笑了起来。
“首先,男孩……”skner用手掌紧紧地压着ulder的肩膀,“我不可能不死亡,我不能给你这样的保证,fox,任何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保证,”他缓缓地说:“我不能确保我以后不会得病,更不能保证哪天我们走在外面的时候不会中冷枪,毕竟我们本身就是走在生死边缘的人,然而我也从没要打破这个定论的意图,我有着丰富多彩的生活内容,尤其是现在我有了你的存在,你诚服于我的同时也给我带来许多绝顶刺激的x爱娱乐。”
ulder抬头看像他主人棕色的眼睛,发现里面蕴含着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的严肃。
“但是……”skner在他奴隶前额安慰x的亲吻一下,“我很可能在某一天就这么死去,fox……也可能是你,当andrew和sharon相继从我身边过世时我经受了极大的伤痛,我能肯定如果你也去世了我将在此孤单……但是我将会坚持着,我毕竟还活着——可能悲伤和泪水会伴随着伤痕累累的心,但是我会坚定地朝前迈步,为了我那些值得我敬爱的朋友我都要更加自信,因为andrew曾经教过我,那就是要学会坚持!如果在他死后我一蹶不振,他泉下有知也会对我失望。我觉得这个方式也适合你用,fox,我希望我能给你些什么东西而不是从你那里拿取走什么,我希望你不会如此依赖我,在没有我的情况下你失去生活下去的方向,我希望你能在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日子里变得更加坚强而不是脆弱,你曾经顽强地从绝望里振作起来,fox 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先你而去,你仍然要那样:振作起来开始新生。因为如果你到时不敢面对生活的话,我会觉得我过去为你的所做的每件事都失去意义了。
ulder强忍着痛苦吞咽,用手指覆盖在他主人最近刚纹过的x前,描绘着他主人皮肤上已经定型的小小狐狸的外轮廓。
“我是个强者,主人,只不过正好以你的奴隶身份感受着你的爱——自从成为你的奴隶、感受到你的爱,我已经变得越来越坚强了,主人 —— 那是我从来不指望自己能做到,也永远不敢奢望的。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即使死亡把我们分开。”
“很好——因为那将是我对你的最后命令,fox,如果我比你早死去,我要你坚强地活着,而且要活出j彩,当伤痛困扰着你使你情绪糟糕时让你的朋友们照顾你,要及时的尽可能的再次投入到爱的怀抱中。在你心痛欲绝的时候要让朋友们来帮你开解,而等待伤痛平息以后,也不要拒绝再次感受爱情的机会。”
“你将会做那样的一个命令?”ulder完全不可置信的低喘着气,表情严肃地持续着他们的交谈。
“是的,是的,我会,你明白了吗?小家伙?如果那天真的到来你会做出你相应的承诺吗?你会为此服从我吗?”skner紧紧搂着浑身颤抖的 ulder,感同现在正在做着生死抉择那般痛苦,他看着它的主人,他的手指没停歇的描绘着男人身上那小小的狐狸,最终他做出一深深无奈的叹息。
“是的,主人,我保证,”他缓慢的说道。
“很好。”skner倾斜过身体坚定地亲吻着他,ulder弃甲投降地接受期待很久的他主人的亲吻,很久后skner结束这个吻放开他,他们双双躺在床上很默契的沉寂片刻。
“明天,我将给你特殊的fox级别待遇,”ulder咕噜地埋怨,他手指却贪婪不停的在他主人的肌肤上游走,也适当缓解这个男人身上疲倦的肌r, “我将花几个小时来给你梳洗、帮你修理毛发、为你按摩,替你着装,”ulder继续说着,“我将让你感到身心舒畅,主人,”他抬眼看着他的主人,发现他几乎已经睡着,ulder偷偷的笑了起来,skner是如此的疲惫,以至于连上帝都知道要给与他充足的睡眠。他轻轻地从他主人手臂下挪出,慢慢的打开这个男人的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剥掉让他完全放松;他从skner长长的腿上脱下光亮的皮靴;接着带着爱意的慢慢褪去他主人的衣服,小心在过程中不惊醒他,然后他扒光自己,进入被窝躺在他主人身边,扯着毯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后,他关闭了台灯,环抱着这个大男人在黑暗中温情的亲吻着对方,这并不是今晚他期待的结束,但是他感受的平静远胜过过去几周他所努力去营造的一切。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主人,”ulder轻声耳语后自己很快的落入熟睡中。
第二天当ulder醒来时skner还在沉睡,ulder在床上与他主人滑开一段距离后静静地躺着,wanda蜷曲在他的枕头上,她的下巴靠在skner肩侧休息,ulder看着这情景不由自主地笑了,然后他起床下楼,虽然已经十点了,但是ulder并没有想法去叫醒他的主人——他想让skner的到充分的休息,毕竟这对于经历过去这段日子的他来说非常需要。ulder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并固定的看了会报纸,时不时去看看他主人是否醒来,直到11点,电话铃声响起,ulder非常快的接起它,深怕它吵醒楼上正在熟睡的主人。
“嗨,是我,”ian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我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看你是否一切安好。”
“我很好,”ulder舒适的躺在躺椅上与自己的好友交谈着,“事实上……不我能再好了,昨晚我们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交谈,我们解决了一切问题。”
“哈利路亚!感谢上帝!”ian兴奋叫道。
“谢谢了,ian——如果当时不是你给我意见我都不敢确信昨晚将会是怎样的结局收场。”ulder承认昨晚的过失。
“别这么说,我的朋友,对了,是不是这样的问候才刚开始所以你不适应?”ian笑道。
“什么问候?”ulder感到答非所问的茫然。
“哦,我的还真的是最早的,等待着你就会明白了,”ian忍不住大笑,他们随意聊了几分钟后结束了交谈,ulder没等太久连连不断的电话铃响接踵而来。
“ulder?我是eer,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用她特有的温和亲切的语调询问着。
“我很好,对了,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我赶到非常抱歉,”他再次声明。
“哦,好了,别再说了,我来电话可不是制造你惊慌的,我只是想确信你们俩是否都好,昨晚展现在walter脸上的疲劳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而你表现得是那么的沮丧,通常你是我见过的最投入的人!而walter也一直是自信满满,给人感觉处理问题果断并有目的x的,而你们俩昨晚都大大失常,截然相反的存在着。”
“我们都很疲倦——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自我准备好,walter上个星期一直都感冒没好,我们都需要腾出些时间解决问题,我真的很抱歉,昨晚让我们的客人们没有达到此行的目的而个个败兴而归。”
“你昨晚最得很对,”ee肯定的同他说,“你们所有的客人都会理解你们的。”
ulder听着她坦诚的语言,渐渐的感到安心,他刚挂上与ee交谈的电话铃声又再次响起,ulder想着他的主人是否有可能在他忙着接电话这茬功夫还在睡觉?
“ulder!我是har,我刚同urray到家并且安顿好他,我也就是想了解下你们是否都好……”
ulder开心的笑了,感到整个事情带给他的是接踵而来的温馨,昨晚他还是如此担心他们待客的不周全怠慢了朋友,而今早大家不约而同地全聚集在周围给与他们支持,突然地他明白他主人为什么会对朋友有那样的评价,能全身心的把他自己投入给让人感到敬重的朋友,第一次他感到他们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不单单只有ian一个人,还有ee、har和他们所有的人。
“urray怎样了?”他问道。
“他很好——事实上他现在正激烈的同我打着手势,因为他也想同你说话!”har说:“只是他现在还不得不再等待会,ulder,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失望,我也曾被标记过——我知道全过程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也明白那一天在我的完整人生当中占着多么重要的一页,但是我也清楚昨晚如果你不是进入深服从状态你是不可能完成全过程的,喂,urray,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har在电话里责怪着他的爱人,边说边发出大笑, ulder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谢谢你,har,这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很多,”他真诚地道谢。
“我对walter总将给你烙印深信不疑——但那也是在适当的环境中、正确的时间下产生的一切,”har自己毕竟经历许多,ulder感到触电式的颤抖如预料般地回应他的话在全身上下流淌,带给他身心上的舒缓——他担心他不会再有机会被标记——可现在一切表明这是是个开始,就如同他主人一直最关心的那样,他知道他能找到通往子空间那平静的道路并且能再次进入深服从状态——这样他就能得到同har所说的那样有个美好的烙印标记经历。
ulder在同har说完话后挂上电话上楼去看看他主人现在的情况,让人惊讶的是他还在熟睡,事实上skner知道下午才醒过来,ulder非常高兴得注意到他的主人j神上看上去比前几天好上很多,他的肌肤透着微红而不再是苍白无力。
ulder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表现出最佳状态全心全意地投入自己去照顾他的主人,为skner梳洗、刮脸、按摩和穿着打扮,在他j心照顾下他的主人很快的摆脱了感冒的困扰,恢复了健康,skner原来缺的觉也都补回来了,随着urray出院,他也不需要再被列在让skner分心的名单上了,高大男人无论身体还是j神都开始恢复了旧观。 skner没有通过任何方式使用他的奴隶,但是ulder还是那么满足——他们都各自需要些空间,而现在他们在一起能很轻松的讨论任何事情,除了情色场景,他们的相互角色和烙印,这些天有着很多堆积下来的事情等着他们一起处理解决,直到他们最终疲倦上床睡觉,skner负责关灯后扯着他的奴隶靠近自己才算一天的结束。
“还醒着吗,fox?”他平静地说。
“是的,主人,”ulder有些颤抖。
“那有个好消息,”skner严肃的同他说:“明天我将要让你返回最基本的练习状态中,接下来的几天我将会非常严厉的对待你。”
“好的,主人,”ulder紧张的吞咽着,感到有些困难。
“在我确定你已经完全准备好前我不会急于标记你,但是这个时间的制定我希望你明白它是遵循我的决定而不是你的,明白中间的差别吗?”
“明白,主人,”ulder感到yj已经开始苏醒坚硬,这让他感到自豪和满足,持续好多天以来他都缺乏x欲,这对他来说相当不寻常。
“很好,”skner亲吻着他奴隶脸颊,“那么晚安,男孩,”他翻身投入到他柔软的枕头上安睡,ulder在黑暗中静静地躺在那几分钟努力地思考,直到skner发出感言。
“fox,我可以发誓当你思考问题时发出的咀嚼声是我听过最大声的了,”他说,“为什么?我不想你整晚的躺在那里担忧——我希望你能保持全部的活力和警惕x,好去准备接受你明早奴隶制度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抱歉,主人,”ulder忍不住在黑暗中做了个鬼脸,为了让那个男人放心而挪着靠近他,“这只是……我只是想……我想被标记……但是我怕我不能进入服从状态而可能与你发生冲击,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只是我现在的一种感觉。”
“我明白,小家伙,”skner回答,“我不期望接下来的这几天不出现突然事件,但是我们在一起去解决,我对此非常确定。”
“主人……我要你保证训练我时不要留情,”ulder坦白道,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烧,“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可能会后悔曾这么要求过,但为了达到理想的内心状态,我必须要回复驯顺,彻底的驯顺。我热爱你充满主人统治力的感觉,有时我甚至需要某种……”他迟疑了一下,“某种chu暴的体罚,使我j神上做好准备,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以,如你所愿,小家伙——只是我很怀疑这是不是牛津大学毕业的心理学研究生所擅长的表达方式,”skner的调侃让ulder尴尬的笑了笑。
“我仅仅只是不想让你有种错觉,感觉我是在挑战你或是在征服烙印,我想服从于你,去做你所要求我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是我想我很可能会像一头犟驴死死地固守成规不听你使唤或是顶撞你,该死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事实证明我确是如此不听教训。”他气馁的说。
“可能你需要证明我足够强壮的来胜任当你的主人——我能名副其实的处理好这角色,”skner平静的说:“可能你也需要去确认你是否真能做到放弃自我各种主观意识带来的抵抗——可能你只是下意识的想看我是否足能以完美的主人形象在你身体上赋予你一个烙印——一个存在于你身体上能给你生活带来支撑力的标记。”
“哦,现在谁才是心理学家?”ulder嘟噜的轻轻地亲吻着他主人肩侧,“可能你是对的,主人,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无论我怎么样的挑战你的权威你都不会放弃我?”
skner放声大笑,“fox,你是我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成千上百次,我绝不会放弃你,在这权力统治战斗中,我同你保证,我将会比以往更加强硬和过分苛求的要求对待你,你必须服从我, fox, 就如你所渴望的那样,那绝不会使你产生任何失落或挫败感——你会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ulder如释重负的放松自己休憩在skner温暖的x前,“提前谢谢你,主人,”他缓缓说道:“事实上我无法预测那个时候我会有多么的感激——谢谢你。”
ulder闭上双眼,他的头脑通过交谈得到了安逸,现在他除了完全坦诚地把自己交与他主人外别无选择,skner将会好好的照顾它,也会尽可能的调教它,ulder知道他最终将会屈服而去获取甜蜜的果实。
25章上部完
2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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