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9
玩偶 作者:夏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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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自从那天以后,流云罂越来越喜欢逗弄范姜熏,喜欢看他发窘的样子。
周末,流云罂拉范姜熏出去逛街。
百货商场里所有的物品都在打折,人群拥挤不堪。
“小姐,你需要什么?”柜台小姐走到他们面前。
流云罂这才发现他们被拥挤的人潮挤到了内衣柜台前。
“熏,这件怎么样?” 流云罂拿起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衣,在身上比划着。
“这位小姐皮肤白,这件内衣最适合你了,我想您穿上以后,你的男朋友肯定会喜欢的。”柜台小姐看到这对出色的男女,不遗余力的介绍起自己的商品。
“熏?” 流云罂嘴角弯弯,看向范姜熏。
而他早已窘的脸色通红,眼神不知该往哪边看。然后,仿佛溺海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抓起身旁的衣服,冲进了更衣室。
身后是一连窜流云罂清脆的咯咯的笑声。
流云罂明亮的眼珠转了转,趁柜台小姐不注意拿了几件内衣也溜进了更衣室。
“姐——”范姜熏的声音透着紧张。
“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再这欺负你。” 流云罂邪笑,“来,这几件,你换上。”将手里抓着的衣物递给他。
范姜熏的脸刷的全红了,手上是男士的内裤。
“要不,先试试这件?很可爱哦。” 流云罂比划着一件,很可爱的卡通形象,特殊部位立体剪裁,以大象的脸作为表现。
“姐——”,范姜熏拿她没有办法。
“还是你喜欢朝气蓬勃的明黄色?”流云罂又拿起另外的一件,透明的黄色丝织,只有两片,前片护住小腹重点部位,后片兜住臀部,用细带系在腰上。
“姐——”,范姜熏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你先出去再说。”
“我怎么可以出去?” 流云罂振振有理,笑意却含在眸中,“你知道,这种贴身内衣是不允许试穿的,所以你现在动作得快呀。”
“姐,你在这里,我穿不了。”范姜熏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
“好啦,好啦,我出去就是。” 流云罂看到他那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叫她的熏还是这样的可爱?!
……
晚上吃完晚饭,流云罂坐在沙发上看书。
“姐,你的冰淇淋。”熏拿了一桶色彩缤纷的冰淇淋放在茶几上,有些好奇她在看书便凑了过去。
一个瘦削清丽的少年满面潮红的趴跪在地上,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他浑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x前两颗鲜红欲滴的r头被r环残忍的穿刺。几条黑亮的皮带紧紧地缠绕在他的上身和大腿g部,将原本雪白的皮肤勒出一道道令人遐想连篇的红痕。而微微挺立的分身被牢牢禁锢在贞c带中无法解放,少年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视线再往下,来到那让人疯狂的幽x,可怜的x口正吃力的吞纳着chu大的电动阳具,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阳具尾端……
漫画的封面:绝对丽奴。
范姜熏倒退了一步,脸顿时艳若晚霞,“姐——”
流云罂转过头,看到他透红的脸,嘴角勾起一弯笑,“熏,想什么呢?”看到桌子上的冰淇淋,她的眼角弯了弯,眸中转过狡黠的流光。“熏,过来坐。”
就如羊羔陷入猎人的圈套,范姜熏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
流云罂面对面与他坐着,慢慢压向他,熏不得已往后退,直到抵到沙发靠背。
“熏——”,流云罂酥软的嗓音,手指拉扯着将熏的制服领带拉下,将领带系上他的眼。
“姐——,你要干什么?”范姜熏眼前一片黑暗。
“吃冰淇淋呀。”话未说完,唇已覆上他的。
滚烫的舌混着凉丝丝的冰淇淋,冲入范姜熏的口中。范姜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发着怔,只能被迫坐着,双掌摊在她的身侧两方,任芳唇软舌在嘴里嬉戏搅和,将他的神智也如口中的冰淇淋一样彻底融化。
视野沉入黑暗,口腔内变得异常敏感起来。舌头被轻轻的吮吸与噬咬着,引发如同电击一般的痉挛。粉舌舐卷过他唇间,顽皮地探进探出……不断带进细滑的冰淇淋,甚至张开牙关,衔咬着他的下唇,一浪一浪的刺激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滑去,使得他只能借助双臂的支撑勉强坐着。粉唇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漉漉的润湿,自嘴角而下,颈项,微微凸起的喉结……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流云罂的手已经移入他衣襟,在那熟悉的x膛上攻城掠地。
范姜熏扭动着身体,拒绝得虚软无力。不习惯于拒绝,向来是被她无理的控制着。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全副j神都集中在她的手所引发的灼烧感上。视线被遮住,触觉的感受更加敏感,被她的手抚过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轻微地抚弄,都让他激动得忍不住要发出呻吟。14岁的青涩身体,已经有什么在改变了。
纤小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来回磨擦着,点燃了熊熊热焰,将他的理智一一焚烧殆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灼热的手指之下,由x前经小腹慢慢游走至腰后,感受那热切的触抚。
不经意间,它穿过紧束的裤腰,挤压着弹力十足的臀部,令怪异感油然而生。
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范姜熏只觉耳朵嗡嗡作响,甚至有不熟悉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啊……啊……”,太羞耻了,他忍不住举起手指放进嘴里咬着。
衣服大大的敞开,白皙的x前的小点已经通红变硬, 温湿的唇瓣不断呵出热气,额上泌出薄薄的汗珠,脸颊通红一片,整个人充满一种教人无法用言语形容,带点s意味的魅惑气息。
熏不知道此时的他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
流云罂的嘴角邪笑,然后——拿起那一桶冰凉的东西挖出一勺倒在他身上。
“啊……”,受到刺激,熏的身体高高的挺起,又重重的落下,全身发冷又发热,几乎已达崩溃边缘。
更加折磨他的是,那温润的舌开始轻轻在x口舔噬,
“原来,冰粉红色的是草莓,明黄的是凤梨,淡紫的是香草,褐色的是咖啡,碧青的是蜜瓜……” 流云罂清凉的嗓音浮起,还夹杂隐隐的笑。
暧昧的鼻音渐起,气氛趋向白热。
为了享受更好的美味,流云罂一刻也不停歇的亲吻、舔舐着眼前甜美的冰淇淋,舌最后来到下腹……手指解开皮带,裤子未被褪下……室内,熏的喘气越喘越急……
身体的反应早已显而易见。
接下来——桶里的冰淇淋统统倒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甚至还有附在桶上的层层冰块。
寒冷将身体内的火焰完全熄灭。
“啊——”熏如触电一样跳了出来,拉下头上的领带,不住的重重喘气。
“熏,我们来玩更加刺激的吧。” 流云罂的眼亮闪闪,指着那本绝对丽奴,仿佛想到发现什么更好的游戏,一点不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麽。
“不要!”第一次,范姜熏如此清晰的这样面对面的拒绝她。
流云罂看着他,看他眼里久久仍未散去的欲念,琥珀的眼里又有忧伤浮起,“那好,你说不要就不要。” 流云罂笑笑,低下头,继续看刚才未完的漫画,刚才对他做的事仿佛一点都没发生过。
范姜熏站着,裤子上的冰块已经融化,心被狠狠的抽紧,不是讨厌她的触碰,只是——对她而言仅仅是一项新的游戏,如此恶劣的玩弄他的身体。
却无法生气。
电脑终于修好,不过要开学了~~奋斗中!!!
第 27 章
初夏的夜里紫藤花下浓郁的香气,薰风徐徐轻送树梢枝桠的絮语,平和中带来一丝慵懒气息。
清秀少年高高的,微微笑着,他从头顶上摘下一串花朵递给少女,明眸少女露齿一笑,“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对不对?”
少年转身拥住她,在她额际轻轻一吻,悄悄在她耳边低喃。
她忍不住笑得象花一样盛开。
那些紫藤花是不能被遗忘的,那些耳边低语也是不能够遗忘的,渐渐的她开始醉眼迷离。
就算垂垂老矣,就算轮回转世,她都会记得……无法忘记。
……
“你真的要去吗?”
少年转身,少女站在离他六、七步远的地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一头长发按散在x前,她的脸色苍白得让他心疼。
感动瞬间盈满他的心,他走过去,轻轻拉开她的手,衣袖向上挽起,手腕上露出似是淤青与麻绳留下的擦伤。
“对不起”,他低下头,慢慢吻上那些伤痕。
“你不要去”,她用力抱住他,“我再也不拉琴了,再也不了。”
他抬头看向她,唇角微微上勾,绽露一丝微笑,晶亮的眼神温柔得醉人。“你拉琴的才华一定会让别人发现的,不要为了我而放弃。”他的手攀上了她的腰,反手拥住她,“等我吧,等我回来,我的曲子一定不会比你差,我相信。”
他温柔的笑着,却第一次拒绝她的哀求。
……
y冷白森森的狭小房间,屋顶中央悬挂的白炽灯发出刺眼令人不舒服的一片白茫茫的光。
她一步步颤抖着走向前,步步如走在刀尖,五月的阳光炙热,可是她的手好冰,那天余下的时间,她都觉得好冷,透骨彻心的寒冷……
一步步,躺在床上的冰冷少年……裸体的身躯上是尽是凌虐的伤痕……
冰白染上脸颊,她无力控制,全身血y因眼前看到的冻结,世界崩陷的晕眩感!用尽全身的力量闭上眼抵抗,心口被撕裂般疼痛不已……她立即摇头否认,这样的他不是他……那样的了无生机……紧紧的拥住他,手中所到之处是一片冰冷……暗红色的血已干涸……往日的种种画面飞快地从眼前划过,少年温暖的微笑,春天的气息,悠扬的琴声,温柔的拥抱……肌肤曾微烫的温度……还有她所不能遗忘的耳边的呢喃“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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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
静寂的夜,细微的呼声是如此的清晰。
范姜熏从睡梦中醒来,看见流云罂披着单薄的睡衣站在他床头,月华如波,柔和的光影如同水银泄了一地,照在她雪白的长衫上,发出淡雅的银光。
理所当然的牵起她的手,那冷冰冰的温度让他的眉挑了一下。
“你不要走,好不好?”她的声音近似哀求的传来,眼神迷茫混乱,“我不再拉琴,永远不要拉了。”
她慌杂不安的样子不是他所熟悉,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他抱住她,却发现她在颤抖。
“好冷”,她说,这清冷的午夜谁能给她温暖便好。
心头扭紧,她无助的模样让范姜熏的心牵扯着疼痛,他把她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的头发,
忽然之间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她把身体蜷成无依无靠的一团不停的颤抖,原来可以这样的冷,他的x膛贴着她的背脊,他在她耳边说他会抱着她,温暖她。
慢慢的,她缓缓入睡。
范姜熏的眼神黯了黯,看她长长睫毛如蝴蝶般沉睡,柔软的舌尖,缓缓滑过长而湿润的眼睫毛,泪水那涩涩的滋味传进味蕾的感觉神经,就像传进心尖一样真实,非常苦,非常疼。
绵绵的爱着,却也隐隐的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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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下午放学的钟声响起,范姜熏收拾好课本,第一个离开教室,也就在走廊的拐角,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叫住他,“范姜同学——”
范姜熏回头,走廊一角是方如雪,几天不见,她明显的消瘦下去,脸颊上原本有些红润的晕色也变得苍白。
“范姜同学,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能过来一下吗?”方如雪几乎是请求着说这些话。
范姜熏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流云罂下课的时间也快要到了,但是看到方如雪包含祈求的眼神,终于不忍,“走吧。”
俩人向学校偏僻的树林深处走去。
……
树林一角。
“范姜同学,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虽然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说到激动处,方如雪不住的咳嗽起来,低低喘着气,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范姜熏走上前,扶住她,对这个羞怯的女孩,他真的感到很抱歉,他有深深的疼惜,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的爱怜,不像流云罂,只要她一出现,四周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我明天要离开日本了,去接受心脏手术……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希望你能吻我一下。”方如雪白皙的面容上,有泪水隐含在眼眶,曾经,自己也是那样骄傲的受到众人拥捧的公主,却未料到也要如此低声的祈求。
范姜熏看着她,这个病弱纤瘦的女孩对爱情有着超乎一般人的执着,无法不让人疼惜她,终究不忍,他微微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能吻你”,他伸手抹去方如雪即将掉落的泪水,“我只能给你拥抱。”他轻轻的拥住她。
“多么感人的别离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俩人转过头,身后站着微微笑着的流云罂。
“那个,你们请继续,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流云罂的脸在笑,眼里没有一丝温暖。绽放的笑颜,艳白得像一蕊无心的花朵。
“姐——”,范姜熏放开方如雪,抓住即将离去的流云罂,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必须快点解释,不然她会走开,走到他再也抓不着的地方。“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方如雪要回去做手术了……”
“喔?” 流云罂仍在笑,但眸色变冷,“是不是只要她的请求,你就会答应?”
“我流云罂的东西,只要被她碰过,我都会统统扔掉。” 流云罂的话语如冰珠,一颗一颗坠入空气,都是深沉的寒意,严冬般的肃杀。
“姐,你是什么意思?”范姜熏牢牢的抓住流云罂的手,心越来越往黑暗深渊沉去。
“我的意思就是——你被我丢弃了。”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轻轻冷冷,一种范姜熏从未听过的语调,却让他直冷到骨里。
她径直走开,留下僵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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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熏坐在窗台的边缘上,任两只长腿垂放在外;差那么一点,夜风只要再大一些,那纤细的身子就会被吹落。
然而他却毫不在乎地望着漆黑天际,伸手接住从天空中落下的雨点,用自己的体温慢慢将冰冷的雨点温暖着。
琥珀色的眸子开始一点点染上墨色的忧郁。
她说,“……她会统统扔掉……”
她说,“……你被我丢弃了……”
……
是的,她是真的做到了。
他就如玩具般的被丢弃掉了。
从那天开始,她不再对他笑,不对他说话,也不再看他……完全把他当作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甚至,比对陌生人更冷淡。
原来被弃的感觉,就是这样。
自己,又一次的被丢弃掉了么?
范姜熏笑了起来,低低的如同夜风的呜泣,喉间是浓浓的苦涩。
他感到自己的可悲,琥珀眸子里涌现出冷冷的、自嘲的、讥诮的笑意。谁叫他爱上她呢?他是她一时兴起的玩具也好,是她名义上的弟弟也好,不管她把他当作什么来对待,他都不在乎了,也无法在乎,他只能那样卑微的爱着她,看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无法也不能反抗她。
漆黑的夜晚,机车的灯光自远到近。
范姜熏的身子一僵,昏黄的路灯下,一位女子娇笑着从机车后跳下,短发如流云般在夜空中流泻,还有那如花的笑颜,不过都是不属于他的,她正对着那个机车少年笑着,很温暖的那种笑容,然后,范姜熏看见那个少年搂住她,低下头,亲吻她。
声音哽在喉中,呼吸也就此停滞住了。
范姜熏的大半身子探出窗外,整个身体被雨水打湿,全身变得冰冷无比。
路灯下的少女无意间抬头,然后,笑,就此隐住;不知对着机车少年说了什么,她推开少年,走进房子。
……
“姐——”
洗完澡的流云罂擦拭着自己未干的头发刚要上楼,就看见范姜熏站在上层的楼梯口。
流云罂抬头看他,眼眸平静冷漠,然后,上楼,与楼梯口的熏擦肩而过。
她眼中的淡然,几乎撕裂他的灵魂。
突然,她的背后被温热的东西紧紧贴紧,熏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姐,不要再那样,不理我,不对我笑,不要把我当作陌生人……”
他将头紧紧埋人她颈部,语气脆弱,“不要疏远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不要丢弃我,哪怕我只是你手中一件不堪的玩具……姐,不要再这样对待我了,求求你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流云罂转过身,眼神平静,看着眼前这个慌乱的让人有些心疼的孩子。
她缓缓嘴角上扬,对着他,露出几天以来的第一次微笑,纯真无暇,“那我说我要玩s游戏,你也会陪我玩的喽?”
那样纯真的笑颜,吐出的字句却一字一字如一把把刀c进熏的x膛。
原来,自己在她眼中,真的是玩具,仅此而已。
熏的眼眸,一霎那,仿佛敛去所有的光彩,脸色苍白无力,肩膀也垂了下来。
“不愿意是么,” 流云罂仿佛预见到结果,笑笑即转身离去。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那么,我答应,是不是只要这样,你就能恢复到以前,不再疏远我……”背后,传来范姜熏轻轻的声音。
流云罂没有回头,她的的眼睛酸楚起来,青涩少年执着卑微的清雅面容在眼前晃过,但迅速将其替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少年温暖的脸,以及他裸体的身躯上是满是凌虐的伤痕。
“是的,这是我能原谅你的条件。”她的牙齿咬住唇瓣,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么,我接受。”范姜熏轻轻道。
流云罂走出几步,随即,又折了回来,站在范姜熏的面前,“我是个极为任x的家伙。” 她忽然抬手覆上他的头顶。“不要迷失自己。” 她的手下滑遮住他的眼。“迷失了自己你会遍体鳞伤的。”
“没有办法了,”熏的手也覆上她的,凉凉的,挪开她的手,少年的眼眸是悲凉的,“玩具的生命到主人离开的时刻就会嘎然而止的,所以,无法离开,只能迷失自己。”
流云罂愣住,却也是一瞬间的事,神色迅速的恢复。
~~
木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发现jj抽了,晕,明天又要走~~。
第28章
糜乱。
没有白天和夜晚的分别,在这里,一切都只为堕落。
天使的翅膀被狠狠折断,贞洁的纯白被染黑,一切,开始沉沦……
这里是日本最大的情色场所:o
熏站在霓虹闪烁的o门口,已接近深夜,今天晚上回到家时,发现流云罂在门上贴了字条:熏,房子我已经卖了,我们现在的落脚是o。
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悲凉,对自己的嘲笑,无奈,或是别的……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
站在情色场所的门口,虽然已是深夜,日本的另一个世界正刚刚开始,擦肩而过的路人十有八九的回头去看那清秀的少年……
“啊呀,你来了。”华丽之极的大门处闪出一个婀娜的身影,那是分不清年龄的老板娘,“走吧,走吧,我带你去见你姐姐。”
清雅的面容,单薄瘦长的躯体,藏青的学生制服,是那最原始的诱惑,一路上,不断有人上来搭讪,老板娘惟有不断的解释,“对不起,他不是我这边的人。”
老板娘引着熏来到昏黄的地下室门口,看到熏尴尬不已的表情,开玩笑的笑道,“流云小姐刚才进来时也受到这样的骚扰,呵呵,你们姐弟都一样,在哪都能吸引别人的眼球啊。”
“那以后就要打扰了,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说些礼节x的话。
“怎么,你也要住在这里吗?”老板娘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被她掩饰的很好,她本来以为是流云小姐一个人住,“那好,熏少爷,流云小姐住在里面,一般地下室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我也只能送到门口,还请您自己进去。”
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溶入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中,老板娘突然想起了流云罂三年前对她说过的话,“如果,如果我以后带哪个人过来住在这个地下室,请你,请你好好招待他,善待他,因为,他将是我亏欠最多的人。”她还记得流云罂说那段话时的表情,那样一个十五岁的女孩,穿着棉白的镶有红色蕾丝的衣裙,苍白、孱弱,脸上是一片的淡漠,眼神是空洞的,似乎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生命的体现,她像是只有躯体灵魂丢失的娃娃,毫无生命力……
会是现在的这个少年么?老板娘在门口点上一支烟,烟雾袅袅上升,这个青涩的纯白少年将会遭遇到什么?
掏出手机,老板娘按下一连窜数字,“你好,流云小姐带了一个人一起住到了地下室……”
烟雾弥漫,一切都是混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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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长长的地下室走道,墙壁两侧雕着凹凸的蔷薇花,鲜艳欲滴,仿古的琉璃灯高高挂着,灯光晶莹温润,直到来到地下走廊的最深处,那有一扇虚掩的铜制大门,熏推开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诺大的大厅,大厅正中古希腊的雕塑、巨大的异域风情的壁画,巧妙的摆放着,大厅的角落隐藏着一道道门,有笑声从一道门中传出。
顺着笑声,熏走了过去,轻轻摊开虚掩着的门,流云罂赤脚蜷曲在猩红柔软的沙发上,咯咯的笑着,一个少年正跪在沙发下,仰头对她说着什么,看见范姜熏来了,流云罂张开双臂,“熏,你回来了。”
熏坐了过去,流云罂习惯x的倚在了他身上,因为刚才少年是背对熏的,这时,熏才看到那个跪在沙发下的少年的样子,他的脸有着世上最美好的线条,妖媚而j致的五官,嘴角肆意的微笑,紧抿的双唇薄而浅红,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眼睛是那种很透彻的冰蓝,幽深而魅惑的眼眸,诱惑而慵懒的气息,卷卷的黑发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蓬松。
这个黑发的少年,静静地伏在沙发下仰头看着流云罂,像头美丽温顺的宠物。
熏的心不由得一惊,牢牢抓住流云罂的手指,紧紧的。
“熏,”手上陡然的一紧,流云罂看向他,微笑着,“熏,这是辛追,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叫他做。”
“辛追,熏现在是我弟弟了,请你像对我一样对他。” 流云罂低下头对着少年说。
“是的,小姐,我会好好照顾好熏少爷的。”这个叫辛追的少年依旧仰着头,眼神却自始自终未飘到熏身上。
熏开始感到喉咙发紧,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用力卡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好,辛追,你先下去吧。” 流云罂闭上了眼睛,头枕在了熏的肩上。
“是,流云小姐。”叫辛追的少年直起身子站起,在看到流云罂趴在熏的肩头,眼神陡然一变,随后低下头,退了出去。
就那一眼,范姜熏分明看到冰蓝眼眸里对他的满满怨恨以及嫉妒……
“熏,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流云罂伏在他的肩头,语气有些慵懒。
“我还来得及离开吗?!。”熏嘴角划开一道弧,无限悲凉。
奢华的房内留下一声低浅的叹息。
奢华滴分割线登场
在o的日子,如以往一样,丝毫没有什么的改变,o的地下室,就像是禁地一样,如果不是流云罂有需要的话,是不会有任何人进来的。
唯一有所改变的,那就是流云罂了。
就像毒瘾一样,她开始深深沉迷于红酒的味道。每天的晚上,都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每天她必做的功课。
高脚杯,颀长,细颈。
chateau vandraud,
血红色,发着幽光。
一杯又一杯,
流云罂倚在地下室的吧台边,她已经开始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杯了,
空间似乎变得狭小,视野所到之处,一切,皆是模糊不清。
红酒,轻轻摇动。
“姐——”,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酒杯移开。
“熏,” 流云罂眨着眼,努力将眼前两个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初三的范姜熏功课突然多了很多,每天回来都会很晚。
轻轻吐一口气,流云罂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熏,怎么样?陪我喝一杯。”
“姐,你今天喝的够多了,不要再喝了。”熏拉流云罂靠到他x口,眉头微蹙,桌上已经歪斜了好几个空瓶子。
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范姜熏的身上,流云罂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浓浓的睡意袭来,昏昏欲睡。
恍惚间,有人抱着她上了床,然后——离去。
“很冷。”半梦半醒间,她咕哝了一声,结果,不出所料——那团热源一直笼罩着她。
于是,沉沉睡去。
其实,还有一句话是她忘记说的,她,讨厌任何人抱她上床,讨厌自作聪明以为能带给她温暖着的人。
……
凌晨时分,范姜熏被手腕上微微的刺痛激醒。
奢华复古样式的大床上,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在床头,范姜熏侧过头,看到流云罂坐在他脚边,拖至脚踝的白色睡裙,脚边随意缠绕着鲜红被单,手里还斟着一杯红酒,眼睛微睁著却毫无焦点,这样的流云罂有一种惊人的美,像是无暇的天使突然堕入伊甸园,纯真与邪魅夹杂着。
“熏,原来你醒了呀,初三的功课真的是很紧张呀,你刚才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发觉到熏醒了, 流云罂微微的笑着,仿佛一点也没有看到范姜熏此时的境况。
“为什么……?”熏的话未完,流云罂笑,放下杯子,双手主动地环上他的脖子,而唇,则自然而然地吻上了他的唇。
甜甜却又酸涩的红酒滋味。
迅速让人沉沦。
“我要你兑现——你的承诺。” 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这个动作,及尽暧昧与温情。
在范姜熏听来,却及尽的绝望与悲哀。
情人般甜蜜的吻,暧昧温情的动作,只是在提醒他曾经的承诺。
提醒他——
终究不过是她眼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她不过是需要一场刺激的游戏而已,无关对象是谁。
熏淡淡琥珀色眼睛里好像有月夜的薄露,流云罂看到那眸色中浸染了透彻易碎的y影,她伸出手,粉色珍珠般的指甲碰到熏衬衣的纽扣,
“不反抗,就是不拒绝吗?”
回答是那苍白无奈以及自嘲的眼神。
指尖开始碰触到那团温热,范姜熏转过了脸,很平静道:“放开我。”
流云罂怔了一下,清醒过来。解开范姜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
“如果你要离开……”
流云罂的话中止在半句,因为范姜熏的举动。
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衬衫、长裤,衣物一件件脱下,丢放在地上……衣衫尽除,
“只要是你需要的话,任何要求我都会做,不管在我身体上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会做。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他转过脸,闭上眼睛,躺下。
也许,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她旁边。
丢失了心的玩偶又能再去哪呢。
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自己的心。
“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会做……”
流云罂紧攥着酒杯,深深埋下头,发现脑袋里一阵轰鸣。
“只要你需要的话……只要你需要……”
那是森冷的狭小空间,光线刺目,十四岁的她对着床上的冰冷躯体,“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什么小提琴,什么才华……我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只要你能重新对我微笑……甚至是这双手……我都不要。”鲜血奔涌,自她手腕间。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那是风声尖啸的墓园,墓碑上的他在对她笑,永远地在她记忆里对她笑着,然而不再有温度,冷冰冰的,她泣不成声的抱住墓碑,“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需要……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以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需要的……”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多么动人的话语啊,“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时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于是她开始背负一个人的誓言独自前行。
“只要你需要……”,这美丽如玫瑰般的词藻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真正的答案——“不是你需要的,而是我需要”。
那时十四岁的她是知道的,已经没有人需要她再做什么了,无论她做的对与错,墓碑上的他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她做的事归咎到底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对墓碑上微笑的他说,“只要你需要……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就像现在的熏,对她说:“只要是你需要的……”,范姜熏是知道的,一个玩偶丢失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以后可能会有其他人做,她不需要他做,但是他需要,于是,他说,“只要是你需要的……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这是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句话,像他,如她,明明知道,却执迷不悔。
爱着的人不需要,却硬要找到一个理由,
多么的可悲!
……
流云罂抬头抖落起伏的情绪,眼光在范姜熏年少绪丽的胴体上若有所思,看着他苍白脸庞的表情闪过彷徨、疑惑、不忍,然后恢复冷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熏,睁开眼,我要你自己来。”
范姜熏猛然睁开眼,转头望向流云罂,见她姿态慵懒地倚在床柱上,指节间优雅地勾着一支酒杯,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他脸上血色尽失,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流云罂笑,笑意y凉,“我——要——你——自——己——玩——自——己。”故意似的,她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
范姜熏的心如风中之烛,欲明欲减。呆愣着看着流云罂,足足几分钟,流云罂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始终保持着笑容。
范姜熏转过脸,慢慢跪坐起来,挺直了腰胯,他在颤抖,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发颤地捏住自己最为隐私最为羞愧地地方,弯曲着手指极为生疏地上下套弄……清秀地脸庞涨的通红,心里那份惨痛不知该如何收拾。
范姜熏麻木的做着羞耻的动作,那青涩的花j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头。
流云罂灌了一口红酒,靠了过去,从熏背后紧紧贴紧了他,食指和中指转过范姜熏的脸,吻上了那双显薄的嘴唇,舌尖挑开牙关,把浓厚的1943年酿造哺渡。范姜熏来不及饮下,混合了唾y的鲜红色就从嘴角流出,缓缓落下。
隨即,流云罂抬高他的下巴,将满瓶的陈酿傾倒下来。
范姜熏是从来不沾酒的,很快,就醉到一定的程度。身体放松,僵直的腰也松软了下来,流云罂感觉到他的放松,微微将脸贴至他的耳畔,低声说:“熏,不要停下你的手,动作快点,再快点。”
虽然范姜熏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明明知道是羞愧难当的事,但就像是被诱惑了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 流云罂送一口暖热的呼吸给他,舔他的耳垂。他浑身一颤,花j抬起了头,身体也差点跳起来,手指更为疯狂的套弄,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在他鼻尖冒出,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啊,呜啊……”,随着那花j的一个剧烈跳跃,粘稠的r白y体喷到了手上。
范姜熏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一样。
好羞耻!如此令人的难堪!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
范姜熏蜷曲在床上,眼眸是羞愤和无助的痛苦,在这一刻,流云罂知道,她敲碎了他的自尊。
她微微俯下脸低声笑说:“熏,你的身体好y乱哦,竟然在我的注视下释放了。”
“不,不是——”,眼眸低垂着,范姜熏着急的要解释,但事实却又真如她讲的那样,他哑然。
“熏”,她凑近他,凑近他毫无生气的脸颊,不断轻轻吻着,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娃娃。那温柔的气息渗进范姜熏的肌肤里,少年心跳加速着,“熏,你的心跳的很快哦”,流云罂一脸的揶揄,“那你的身体呢?会不会又有反应了呢?”
他的脸,一下子变的像红透的苹果,双腿紧紧的拢着。
“应该是不会的吧,你刚才才——”,轻滑的声音带点不相信的样子,“还是说,你的身体真的是很y乱。”
“要不——让我看看?”
“不——不要。”范姜熏的声音带着颤音。
流云罂笑了,轻轻用舌尖勾绘着他耳廓,惹得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的手伸向了他双腿间,抚着,他的欲望变得一往无前。欲望,在荒草丛中奔放。他的身体开始受惊吓般地颤栗着,他拼命的咬着下唇防止自己会外泄的呻吟声,唇上也开始渗出一丝红艳。
“熏,你怎么了?”她故意问道,恶作剧般手上稍稍用力,“啊啊……”他低叫出来,她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且恶劣的抵压住他那即将释放出欲流的花j出口。
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嘘——”,她轻哈一口气,“熏,你的身体果然很特别啊,我们——来玩点别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沿着那光滑的背脊而下,来到了更为羞耻的入口,在周围慢慢的画着圈。
范姜熏的汗毛紧张地都竖了起来,肌r绷的紧紧的。
“熏,放松,只是一个游戏。” 流云罂轻咬著他的耳廓,手指又开始逗弄他的敏感中心,此时的范姜熏逐渐j神涣散,只能感觉到下半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彷佛全身的血y都集中在那个部位,涨得非常难受。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而流云罂的手指也在那时探入,同时还带入一个如同胶囊一样的东西。
“呀!”范姜熏身体骤然弓起,深切地感受到来自自己体内,对于异物入侵的抗拒,然那只手指又突然静止不动,另一只手继续骚扰著花j,“呀——”,在她的挑逗下他禁不住呻吟出声,花j也喷出透明的y体,一刹那,那原本在身体静止不动的手指突然将那胶囊物深深的往里面一推,手指从身体里退出。
“啊啊……”身体的剧烈的刺激,让熏叫出声。
“恩,熏的身体果然是y乱之极。” 流云罂笑着将沾满y体的手指伸到范姜熏面前。
chu声的喘息着,熏将头深深埋入被褥间,眼角有泪水流下来,原来,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
第29章
教室里。
老师在讲台上抑扬顿挫的讲着课,讲台下是“沙沙”笔尖迅速摩擦纸张的声响,所有的学生都在认真的记着笔记,只除了——
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桌上,少年趴在桌子上,清澈、明亮的双眼,水雾朦胧。他低低的喘着气,撑住课桌的手臂不断的发颤。
“范姜熏,你没有事吧?”旁边的同学悄悄问道。
“没——没什么事。”咬着牙齿,范姜熏慢慢答道。
身体又慢慢的燥热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咬牙,残忍的将身体的需要排除在自己的大脑思考之外。
仅仅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体,自己依旧能够掌控。
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妄想想点别的来转移自己身体的敏感,然而大脑却是一整片的空白,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清晰起来。像是烈火在燃烧,熊熊的火焰慢慢吞噬他的每一存躯体,x膛也简直像是要爆开一样。从内到外,都在叫喧着,好像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的压抑。火焰,一切都好像在燃烧,少年的头昏昏沉沉,火光之中,好像流云罂浅笑的走了过来,微凉的手柔柔的抚上他的身体,如水样流淌,感观清晰异常,他的身体颤抖不已,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变得发硬疼痛,早已开始的不安脱离控制,一切,激动不已。
汗水浸湿他的黑发,咬紧牙关,喉腔内有浓浓的腥味。
“范姜熏,还好吗?”很近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如此的遥远。
“应该——还——可以。”他抬起了头,眼眸里已看不清说话者的脸。
“范姜同学,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有焦急的声音飘来,范姜熏却无法再听清楚,“咚”的一声,他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彻底昏睡过去。
……
天空上浮着灰蒙蒙的大块大块云朵,从地下室隐逸的窗户口向外望去,只有萧瑟的树枝在风中微微发抖。流云罂坐在窗台上,蜷缩在角落里,厚厚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仅露出赤裸的双脚。
大床上传来瑟瑟的衣物的声响,流云罂转过脸,“熏,你醒了吗?”
床榻上范姜熏侧过头,静静的看着她。
“已经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去学校了,为什么非要去呢?” 流云罂看着他,微微叹出一口气。眼神无奈之极。
“熏,人的自尊心到底强烈到什么样的程度?” 流云罂的眼里有白色的雾气在围绕,连带着看在范姜熏的眼里,似乎连她周围流淌的空气都是都是迷离不清的。
“我那样的对你,是否让你已无法再忍受?”
她从窗户上跳下,落在铺着大朵蔷薇花的地毯上,悄然无息。
她走近范姜熏,眼里有像是落满尘埃的疲倦一带而过,快的无法让人捕捉,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程度,我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丢弃自己的自尊?亦或是抛弃自己的生命?”
她慢慢弯腰,将脸庞搁在床沿边上,像只温顺安静的猫,“熏,答应我,现在,不要再拒绝我,好好听我的话,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已经不能够再离开我了么。”
“熏,答应我好吗?请将你的自尊以及一切的一切都统统丢弃掉,只是想着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抛弃一切的那样爱着我,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也请那样狂热的——爱我。” 流云罂的声音飘散在奢华的屋内,就像是暗夜中的独自开放的曼珠沙华,笼罩着绝望、悲凉的声调,那是范姜熏第一次看到在黑暗中带着迷蒙绝望的流云罂。
范姜熏看见流云罂的眼睛,那样漂亮的黑眸中清晰着倒映着一个少年的影子,手指于是缓缓伸过去,触及到流云罂的指尖,却又迅速的退后。
流云罂迅速反手握紧,将范姜熏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双手合拢,轻轻拥抱范姜熏,少年迟疑了三秒后,紧紧拥住流云罂。她身上特有的甜柑橘香夹杂着房间里的麝香传了过来,是荡人心魄的诱惑,范姜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这香气狂烈的跳动,x口这种又酸又甜又苦涩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虽然如此难过、如此辛苦,却还是只想着抱着她,感觉着她。
手指握紧,尖尖的指甲已经抠进r里,渗出血,流云罂眼眸中跳动的却是更深沉的一些什么,和范姜熏那温柔的阳光截然相反的,属于y暗以及别的情绪的眼神,散落在空间中的某一点。
或许人都是顽固的,总是坚持地不肯放弃似水华年般的青春里,打动自己的第一个镜头,第一种声音。
范姜熏就是这种人。
而流云罂……
※※※※※※※※※※※※※※※※※ 华丽的分割线登场 ※※※※※※※※※※※※※※※※※
不好意思啊,上周毕业论文刚刚结束,同学聚会比较多,呵呵,木木写的有点少,对不住大家了,呵呵
今天应该还会有更新的,不过比较的晚,大家可以明天再飘上来踩踩,呵呵
下章又想开始虐了,呵呵,木木的品x果然不行,呵呵,不知道照这样写下去,结局会成什么样???难道真要把女主或男主搞疯才行????????呵呵
木木冥思苦想中……
若有所思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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