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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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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安厅。
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上,警车不时进出,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公安厅办公大楼是一栋左右对称的建筑,像一扇巨型屏风,足有一个足球场
那么宽,正中悬着神圣庄严的国徽,气势恢宏,法度严谨,对邪恶有一种无形镇
慑力。
有人说这座建筑的杀气很重,相传当年建楼的时候就曾死过人。
而它建成后,和它相对的楼宇的业主单位住户日渐破败,这却是可见的事实
。
刑侦处的技术科,到处可见各种检验仪器和电脑设备,像一个科研机构的实
验室。
女法医官韩冰婵正在聚j会神地工作,看她专心致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
工作认真细致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厅里是拔尖的,曾经参与侦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
安厅的法医技术专家。
韩冰婵不仅工作做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公安系统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齿,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健康的美,给人充满
青春活力的感觉。
但她的朋友对她选择法医这个工作很不解,都说她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找个
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要做法医,整天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
交道。
但她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自从分到技术科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项
工作,每当看到同事们破案后的喜悦,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为成功的背后有
她付出的劳动成果。
刑侦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刑警提供正确的信息是破案关键,可以说每一件
被侦破的案件凝结了技术科同志的心血。
技术科的环境很清静,空调在静静地释放着冷气。
「铃....。」
外面的电话铃响了。
「小韩,你的电话....。」
外面接电话的人喊道。
「呵....。」
韩冰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接电话。
「你好...。」
韩冰婵拿起话筒。
「是小韩吗,我是陈镇武....。」
韩冰婵一听,是省公安厅副厅长,不自觉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队工作
过,听到领导和首长的说话老习惯就忘不了。
陈镇武是分管刑侦工作的省公安厅副厅长,他是很欣赏韩冰婵的工作能力的
。
「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一下我办公室..。」
「呵...好的..我马上过去....。」
韩冰婵答道。
韩冰婵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脱下白大褂钩在衣挂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
服,走出了办公室。
公安厅的办公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
稳朴实的感觉。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和楼梯扶手,显得古朴深沉。
过道里人来人往,脚步勿勿,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干警们的办事风格
习惯于乾净利索,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韩冰婵来到陈镇武的办公室门口,举手敲了两下门。
「请进..。」
韩冰婵随即推门而入。
陈厅长的办公室很大,但不华丽,所有的物件摆放整齐。
四面有很多保险柜和书柜,透过玻璃能看到书柜里放满了各种法典书藉。
办公台上却很简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陈副你好..。」
韩冰婵向陈厅长问好,同时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韩你来了」陈镇武笑了笑。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冰婵同志,」陈厅长站起来对他旁边的女
警官介绍韩冰婵。
「韩警官你好...。」
女警官微笑着向韩冰婵伸出手。
韩冰婵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名符
其实的一名警花,脸上充满自信,但却令人觉得很友善。
「这位是叶姿叶警官...。」
陈镇武向韩冰婵作介绍。
「你好..。」
两名女警官轻轻地握手。
叶姿眉若远黛,五官细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韩冰婵是公安厅数一数二的
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点自叹不如。
叶姿当年进入远大集团作卧底,远大案结束后,被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
受培训,一个月前回到省厅。
「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
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
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g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
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
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
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
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x,但只要我们做好各
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
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
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
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
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
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明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
,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
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j诚合作,不
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
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
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
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
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
「嗯..。」
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
,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
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
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
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
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j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
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
你们,支持你们。」
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
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
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y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
我的家庭我的事业?..。」
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
这夥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
,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y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
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
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
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
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
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
.。」
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
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
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
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
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夥人渣,不仅是要知道
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
「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
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
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
,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
.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
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
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
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
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
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
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
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
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
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
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
说..。」
「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
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
,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
「哼,你就那么不经吓?」
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
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
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
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
些r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
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
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
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
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
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
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
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
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
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x子,这
种裂迹弥合的可能x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
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
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
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
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夥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
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
,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
,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
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
,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
女子他g本提不起x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
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
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
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
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
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夥人,不知以
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y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
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x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
觉地渗出y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r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
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n罩里揉捏自己的双r,重重地捏弄n头,直爽得她
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
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x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x满足的唯一
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
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
真枪实弹的r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y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床上所
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
磨,上面全是她的y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y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
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g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慄,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
,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r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x过后
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y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x,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
,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x,韩冰虹只有在一次
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r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
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y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
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y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x,他知道韩冰虹毕
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
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x,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
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x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
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
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
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r体和j神双重改造,激发她
潜在的奴x,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
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j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
也许就是人x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
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
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
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
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
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
...
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
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
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
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
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
「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
,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
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
「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
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
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
,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
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
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夥人
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y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
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c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
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y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
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x就像一个地下g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
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j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
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
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
一只手捂在x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
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
出。
「跪下!」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卓锦堂……你是卓锦堂!」
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
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
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
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
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
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
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
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
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
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
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
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
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
「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
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
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开一面,
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
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
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
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
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
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
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
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
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
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
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
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
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
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
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
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
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
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
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
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
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
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
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x软化,任何母x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
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x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s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g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
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
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r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
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
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
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
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
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
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y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
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
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
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
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
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
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
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
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
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
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
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
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
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
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
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
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
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
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
免受皮r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
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
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
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y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
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y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
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
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
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
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c入女法官y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g颈的
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g颈y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y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x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
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g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
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g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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