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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夜,灯红酒绿 作者:丝路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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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004年10月,天津,忽缓忽密的秋雨下了一整天,到傍晚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一身落魄的走在南京路,斜风夹杂着冰冷的雨点让伞形同虚设。街上有着男人和女人,打着好看的花伞,都有着同样淡然的脸,每个脸孔写着不同的岁月痕迹,机械的脚步不一的向不同方向走着。我不知道他们都是怎样的男人女人,他们都有怎样的故事,或许街道象一个棋盘,每个人都是小小的棋子,就象王靖雯的歌,来去全不由自己!
他们毕竟都沿着自己的方向和生活轨迹行驶,而我呢?我看不到前方,我看到的只是迷惘!
6年,曾经的灯红酒绿和欢声笑语已成过眼云烟,象雾里看花,朦胧且不真实。短短的6年,我丢掉了许多美好的东西,包括爱情,激情,友情以及随风飘散的青春的尾巴。我依然要苟延残喘,我还没脆弱到想死,尽管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向前的动力!
二
走进友谊宾馆旁边的众鹏,迪曲声音大的象每一下都敲在心上,红男绿女们象刚放进锅里的皮皮虾,拼命的挣扎和摇头,极其夸张的摆动着臀部。我选择了一个角落,刚刚坐定,三个促销小姐象幽灵般的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我顷刻被一股香气笼罩。等她们争先恐后的介绍完自己啤酒的品牌优势后,我微笑的冲中间那个波涛汹涌的说,谢谢,有二锅头吗?
推销虎牌的“虎妞”一分钟不到就送过来半打啤酒,她弯腰放酒时颤微微的x部距离我眼球至多五公分的距离,看得我心猿意马。
音乐变的舒缓,发泄了差不多的男女在慢曲里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远看都象一个人似的。半打啤酒很快喝光了,我也初露醉意,头脑里支离破碎的片段随着酒j不停的显现,在我四周弥漫扩散。湛蓝湛蓝的天空,枯叶破裂的声音,街头红色的出租车,酒瓶的撞击声,黑色的秀发,宽大的软床,王静雯的天籁之音以及弥漫着死人味道的一股血腥!
我觉得我不再适合呆在这样的环境里,它不再让我放松,它只能让我紧张。虽然这种声色场所见证了我的暧昧龌龊或悲凉的一段日子,但我开始希望过平淡的生活。公元2004,曾经的东西都将彻底的作古了!
先生!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男服务生微笑着向我递过来一张纸条,并冲四五米外的一个女孩指去。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请我喝杯酒?我迅速的写了五个字交给了服务生,你是富婆吗?
三
我生于70年代,屈指可数的薄薄的青春已经渐行渐远。有时不得不承认,随着成熟的同时我也在慢慢变得衰老。走在街道上,目不转睛的用视线强奸美女的同时。我发现,同时也被她们青春的气韵衬托的一脸沧桑,狼狈不堪。
四
1998年,我牛逼十足的黄金年代!
那一年,顺得让我踌躇满志,我在华苑小区买了很宽敞的房子,有一辆红色的夏利车,在机关供职并且经营一家小规模的音像店。当然,也有不幸的事情,我在我女朋友林彤步步紧逼的y威下,革命意志稍一松动,稀里糊涂的结婚了。
女人是天生的感情动物,婚姻能让女人得到纯粹的安心和幸福,而男人则对婚姻有着莫明的恐惧。
结婚的前几天,我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和一群胡朋狗友穿梭于酒馆和酒吧,脸上总挂着大幕落下般的悲凉状。弄的他们直劝我说,你算不错了,起码x压抑的问题解决了,我们还得继续过饥一顿,饱一顿的悲惨生活啊!我缓缓的抬起头,做了婚前最后一次总结x发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哥们在那边等你们!然后有力的挥了挥手说,哥们只是暂时退出江湖,假已时日,定当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和林彤相识是在1995年的3月,当时我们财会部组织去上海旅游,她是中青旅天津分社的导游。初见她时我眼前一亮,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清澈的杏眼加上马尾辫,虽不是美女但透着文静和清纯。
二个月后,在我的策划严谨,组织j密的轮番攻势下,她终于单独为我做了一次免费的导游,于是,林彤成了我女朋友兼固定x伴侣。
五
1998年的五月,我们结婚了,简单而朴素,没选择旅游,因为林彤说,旅行结婚象是工作的延续。结婚那晚直到凌晨四点才依偎着睡着,没有做爱,不停的说话,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憧憬。幸福来得即容易又突然,甜腻腻的味道在四周弥漫,洋溢。
林彤打了报告,得到了批准,暂时不用带团了,去参加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培训中心离华苑很近,开车10分钟的路程。
婚后我的确老实了一段时间,白天在科室慵懒的报纸清茶打发着时间,晚上回家继续享受着甜蜜的氛围,美人美酒,其乐融融。
音像店除了偶尔上货和对帐,基本都是小雯在打理,她是我哥们大建的表妹。小雯高考落榜后,在肯德基和班尼路先后做过服务生,既机灵又会见风驶舵,而且对港台音乐,海外影视无所不知,最高记录一天竟然卖出去12张《大话西游》的影碟。
小雯很俏皮,长相酷似翁美玲,只是皮肤要白一些。头发形状天天换来换去的,前半周还清纯玉女形象,有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到了下半周基本就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弄得我总忍不住想问问包夜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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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