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第51部分阅读
hp之秋张 作者:肉书屋
hp之秋张第51部分阅读
美,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她发出的咒语已经很难击中她了,她甚至在闪避的同时开始向我发起了反击。
又一次完美的闪避,我的咒语落了空,“力松劲泄,”随着秋清晰悦耳的念咒声,我被秋的反击击中了。真是一个强大的咒语,我甚至连握住魔杖的力气都消失了,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行了,她不用继续训练下去了,再没有一个人可以趁她用门钥匙旅行落地时一刹那的反应迟缓击中她,我欣慰地想。
可是,该死的这个小东西怎么笑得这么古怪?让我心里一阵阵发冷。我催促她给我解咒,她却红着脸在我身边跪了下来,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爱抚我的眉、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最后来到我的唇上反复扫过,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张嘴咬住她惹祸的小手,我必须用力抿紧嘴唇才能忍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该死的她竟然说“西弗,你真迷人,好想吃了你,”这个傻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觉得有一把火压抑不住地在我心里燃烧起来。快离开我,我在心里呐喊。可是,秋这个小坏蛋,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用力地吸吮、撕咬、□,我好象被电流击中一样,一阵战栗酥麻的感觉窜遍我的全身,我必须努力咬紧牙关才能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不,秋,别这样做,”我努力地想要制止她继续点火,我知道我的自制力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她虽然放过了我的耳朵,却又把进攻方向放在了我的唇舌上,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我的胸前,逗弄着我的两点。是我教的太好了么?我微弱的抵抗根本不曾阻挡她分毫,不,也许我根本就不想阻止,她柔嫩的唇和芬芳的舌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我的口腔,在我嘴里四处捣乱,被迫张开的嘴让我连吞咽都做不到,更别提说话了,口里的津液全部被她卷走,越来越激烈的唇舌纠缠让我失去了理智,只觉得下腹的火焰烧着我几乎发疯。
不,停下,再不停下你会后悔的!我想疯狂的大叫,可是在我嘴里四处捣乱的灵活的香舌让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摩擦着我的身体,我觉得膨胀得就要爆炸了。
“唔,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快放开我,快,快给我解咒,”当她的唇终于离开我时,我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努力想要停下来。
可是,该死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神智到底还清醒不清醒啊?她竟然说,“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想要你,我想拥有你,我想让你完完全全成为我一个人的,”然后更加激烈地占领了我的唇舌。我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啪”的一声绷断了,我任凭自己沉浸在了欲望的海洋里,我想拥有她,我想从心灵到肉体完完全全占有她。
可是,我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快让她把我逼疯了。我破天荒地开口恳求她给我解了咒,下一刻,我就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里。
我的女孩,我的秋,此时此刻,你已经不能后悔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
我疯了吗?
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时候,当身下心爱的女孩再也支持不住陷入昏睡时,我也在极度疲惫中沉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心惊。看着蜷缩在我怀里娇小的人儿仍然疲累之极地沉睡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白晰的脖颈、肩膀、手臂、小腿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看上去触目惊心,不用看我也知道,床单覆盖下的身体上有更多的痕迹,床上撒落的痕迹标志着她的第一次。
该死的,我本来下定决心一定要等到她成年的,可是我竟然现在就要了她,在她还不满十六岁的时候,在大白天。
哦,我一定是疯了。
我一向以自己超强的自制力为自豪,可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如此失去理智,如此疯狂地索取无度。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明知道她娇小的身体承受不住我的巨大,可是我就是像疯了一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就连她哭着向我求饶,都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求我时更加兴奋起来,被她的身体所包围的那种□和灼热让我在极乐中迷失了理智,我听凭了本能的操纵,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在她的最深处喷发自己的欲望。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我对生活已经彻底绝望之后,在我以为,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够在赎完我的罪孽后孤独地死去时,在我以为,我的余生永远不会与“爱”这个我向往大半生却从未得到的字无缘时,我得到了。
我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爱我如此之深!秋是那么优秀,爱慕她的男孩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眼里、她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我这个阴沉的老蝙蝠。我从未误解过,因为她的眼睛、她的行动,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一切。
我不记得我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可是,在我贯穿她时,在我清楚地看到,当她的身体被我刺穿时痛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却仍然勉强向我露出笑脸,在我看到她明明知道自己娇小的身体难以承受我的巨大,可是她虽然害怕得发抖却仍然竭力承受时,我落泪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她深刻的感激和爱。
她是如此地爱我,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像秋一样爱我了,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弄伤了她。我想去给她制作一些魔药,可我却舍不得拿开她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我甚至都不愿意从她的身体内退出来。我想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告诉她我有多爱她,可是又怕惊扰了疲劳之极的她的好梦。是好梦罢?看秋在睡梦中微皱的眉头,是不是伤处还在疼痛?该死的我的动作真的是太粗鲁了,我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钻心剜骨,这是秋的第一次啊,我不会吓着她了吧?
这个小小的人儿,是如何一点一点走入了我死寂的生活?又是如何一点一点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我没有想到,从那一年在那个并不明亮的魔药店大堂中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女孩,我原本以为将黑暗一生的命运竟然悄悄改变了颜色,直到我们两人的命运互相交缠,再也分不开彼此。我从未想到有人会爱我如此之深,我更加不会想到,有人会让我如此爱入骨髓。
仿佛感受到了我炽烈的目光,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起来,她要醒了么?可是我竟然一阵心慌,她不会怨恨我吧,该死的我粗暴得像一个禽兽,她会从此害怕我、远离我吗?
“西弗?”刚睁开眼睛的小秋还有一丝迷糊,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小脸变得通红,一下子把自己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死也不肯抬头了。
“秋,你不怪我罢?”我小心地搂住她布满了吻痕的肩膀,嗫嗫地问。
“怪你什么?”从我颈窝抬起头,秋满面娇羞地问。
“我,”看着她清澈的大眼睛,那里面清清楚楚盛满了对我的爱,道歉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似乎说出一个字就是对她的亵渎。
看着我的眼睛,秋似乎明白了我想要说什么,她的脸更红了,把头伏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磨蹭着,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西弗,我好爱你,以后要对我温柔一点。”
“我会的,”感激地把这个温柔娇小的人儿紧紧拥在怀里,我暗暗发誓,“我,西弗勒斯?斯内普,将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我的秋,我的爱,一生一世!”
月夜
七月剩下的几天,我和西弗窝在庄园里,哪儿也没去。
满心愧疚的西弗让我喝了一大堆魔药,还强制性地要求我至少卧床休息两天。
等到西弗终于允许我下床之后,轮到我对西弗进行门钥匙适应性训练,再往后,就是训练西弗的手枪近距离移动靶射击。到卢修斯那边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之后,时间已经飞奔到七月底了。
明天就是哈利的十四岁生日,我精心熬制了一剂近视灵送给他当作生日礼物,外加一个精美的大蛋糕,采用麻瓜的特快专递的方式,寄到哈利的姨妈家。当然,随同哈利的礼物一同寄去的还有送给德思礼一家三口的礼物各一份,感谢他们应我的要求给哈利的霍格莫德表签字这份情意。
德拉科也给哈利送了一份颇有马尔福家风格的生日礼物一件华丽的巫师礼袍,用的是他家那只跩跩的猫头鹰。
哈利的回信是在第二天寄到我伦敦的家,然后由小精灵去取回来的。哈利在信中感谢了我的生日礼物,并告诉我们罗恩邀请他和赫敏在八月份与韦斯莱全家一起去观看魁地奇世界杯。哈利询问我去不去,并说他已经给德拉科专门回信了,他希望能与我和德拉科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面。
看来亚瑟韦斯莱从我这儿挣了不少钱呢,竟然一下子买这么多张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门票,那可是要一大笔钱吧?不知道他家的生活过得不那么贫穷之后,还愿不愿意出生入死呢?我闲闲地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年的贵族们家大业大,竟然愿意跟随伏地魔去干食死徒这份没有前途、还有很大可能导致家族覆灭的工作,真是不可思议之极呀!
☆
因为完成了一件大事,卢修斯心情很好地带着德拉科亲自过来,邀请西弗和我晚上到马尔福庄园小聚,西弗虽然不耐烦,但顶不住铂金孔雀的强大攻势,最后还是妥协了。
享用过马尔福庄园丰盛的晚餐后,我们五个人一起坐在马尔福庄园打理得美仑美焕的花园中,在一轮明月的清辉下,悠闲地品尝着珍稀的水果,欣赏着月光下朦胧的美景,在轻松悠闲的气氛下随意地闲聊着。
难得大家都在场,正好让小龙把我教的剑法舞一遍给卢修斯和纳西莎看,算是检验一下成果。小龙这一年练得很刻苦,一套剑法学得相当到位,步伐灵活、身手敏捷、剑法凌厉、出手迅捷,充分体现出了苦练一年的训练成果,在卢修斯扔过去的不轻不重的魔咒下坚持了十分钟之久没有被击中,让宠爱儿子无极限的铂金两口子喜出望外,一迭声地感谢。
小龙得到了母亲毫不吝啬的夸奖,连西弗都难得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卢修斯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笑容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得到长辈们的一致认可,小龙兴奋极了,大眼睛亮闪闪的。
“秋,在这样迷人的月光下,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美妙的歌声吧!”过了一会儿,心情极好的纳西莎又兴致勃勃地提议。
“好啊,好啊,我也想听!秋,现在想听到你的歌越来越难了呢,大概只有教父才能常常听到吧?”德拉科听到纳西莎的提议,高兴地跳了起来,不过有点兴奋过头了,多说了两句,最后在西弗冰冷的眼光扫视下,又讪讪的坐了下去。
我询问的看向西弗,身边的人微微一笑,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好吧,我就献丑了,”我浅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太好了,我让家养小精灵把魔法钢琴送过来,”纳西莎高兴地一拍手。
“不用了,”我随口阻止了纳西莎招唤家养小精灵,伸手要过西弗的魔杖,轻轻一挥,“大客厅里的魔法钢琴飞来!”过了一会儿,经常摆在楼下主客厅的魔法钢琴呼啸着飞了过来。随手用了一个漂浮咒,让钢琴朝着大家稳稳地落地,然后我又挥动魔杖变了一个琴凳坐了上去。
“秋,你竟然能把客厅里的钢琴招来,太厉害了!”德拉科羡慕地说。
“秋,你的魔力恢复了?!”卢修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上去难得地一脸傻像,“上次摄魂怪的事,你的魔力本源不是受到损害了么?这件事报纸都登了,难道是假的?怎么感觉刚才的一刹那你的魔力更胜从前?”
“抱歉,卢修斯,上次秋的魔力的确是损伤严重,不过早就恢复了,但我们觉得没人知道秋恢复了更为有利,所以没有说而已,毕竟被人惦记和利用的感觉并不好。”教授淡淡地替我解释。
“那太好了,放心吧,我们会保密的,”看来我的恢复卢修斯一家是由衷的高兴啊,当然,不用我和教授特意提醒,卢修斯他们一家三口也是会为我保密的。
“嗯,让我想想,弹点什么呢?噢,有了,我本人特别喜欢一个叫贝多芬的麻瓜音乐家,这是一个伟大的人,他的童年十分不幸,26岁听力就开始衰退,只活了57岁。他一生都在与命运抗争,他曾经说道,‘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这首命运就是他在耳聋之后创作出来的,他向厄运发出了挑战,他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很敬佩这个人,我也特别喜欢这首曲子,这是一首交响曲,我可以把它的主旋律用钢琴弹给你们听,好吗?”我简短地向西弗他们介绍了一下贝多芬和他的《命运交响曲》。
“当,当,当,当,”看到大家一致点头,我静静地闭上双眼,用力地敲击琴键,弹出了命运敲门的激烈乐章,黑暗的命运,不屈的抗争,最后以辉煌壮丽的旋律宣布了光明的胜利。
一曲过后,几人久久没有反应,一片寂静。
“我弹得很糟糕么?”我开口打破了沉默,微笑着问对面静坐不动的几人。
“哦,不,震撼人心的作品,震撼人心的演奏。真没想到秋你一副柔弱的样子,竟然可以弹出如此激昂的乐曲,真是出人意料呢!还有啊,如果别人光看你的外表,谁会看出来你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在你这个年龄,‘那个人’也没有你强大,可是一个如此张扬,一个如此内敛,真是奇妙的对比。”卢修斯像咏唱一样赞美道。
西弗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但注视着我的眼睛煜煜生辉,满满的都是欣赏。
“秋,这个曲子的确美妙,可是,你刚才答应我们的是唱歌哦,你可别想赖过去,我们还想欣赏你美妙的歌声呢!”纳西莎不依地说。
“是啊,秋,再唱首歌吧!”德拉科附和着。
“好吧,你们想听什么呢?”我问大家,眼睛却只看着西弗。
“只要你唱,随便什么都行,”德拉科抢着说。
“嗯,有一首歌,我很想现在唱,这首歌的名字叫《最浪漫的事》(the ost roantic thgs)”。我向西弗灿然一笑,轻柔地弹起钢琴,轻声开口唱道:
……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西弗,能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真的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了,你愿意吗?
我愿意!
在我轻柔的歌声中,我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意已经不必用语言来表达。
这一刻,我们忘了一切烦恼和纷争,忘了伏地魔,忘了邓布利多,甚至忘了坐在一边的马尔福一家,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西弗和我两个人,只希望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
消息灵通的卢修斯
“咳,咳,西弗,你真是该死的令人嫉妒,”可恶的铂金孔雀把我和西弗从两个人的世界里给拉了出来。
当然,他毫不意外地收获了西弗的死亡射线。不过,卢修斯和纳西莎不愧是一对儿,这两口子对西弗杀人的眼光基本免疫,只有德拉科功力还不够,被余光扫到就吓得有点瑟缩。
过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潮慢慢下去,我恢复了平静,大脑重新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唉,前途还是一片迷雾,西弗的命运还没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邓布利多,都不会对西弗这么有用的人才放手的,何况西弗还有弱点在邓布利多手中,现在还真不是浪漫的时候啊!
“卢修斯,”和西弗两人各尝了一小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水份很大的水果,我想向卢修斯了解一下现在的大形势,“魔法部长福吉先生的位子现在坐得还稳么?在阿兹卡班的逃犯迟迟不能抓捕归案和摄魂怪攻击霍格沃茨造成多名学生受伤之后?特别是还有一名学生因此‘魔力受损,几乎变成哑炮’?”说到这里,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我也想变成像秋这样强大的‘哑炮’!小龙羡慕地说,灰蓝色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小龙,继续练好我教你的功夫,不用魔力你也能很强大。我们的功夫适合近身战斗,一个强大的成年巫师如果让我们近了身,就算他魔力比你强,他也死定了。”我笑嘻嘻的对德拉科眨了眨眼睛。
“秋,我以后绝对不会让陌生人靠近我,哪怕他是个麻瓜。真没想到麻瓜竟然发明了这样可怕的近战技能,你教我的擒拿格斗手法对巫师来说太可怕了,一旦被近身折断了魔杖和用魔杖的手臂,巫师只能任人宰割了,”小龙用力点头,“我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西弗和卢修斯听小龙这样说,也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
“咳,咳,”卢修斯咳了两下,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正题,“刚才秋问福吉的处境,要我说,福吉的地位相当不稳,摄魂怪的事对福吉打击相当大,家长们的愤怒不是那么好平息的,这半年来一直有很大的呼声要求重新改选部长,福吉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卢修斯轻蔑地一笑,“福吉很惊慌,据我们的情报,他打算重新和邓布利多合作。”
“哼,这怎么可能,福吉和邓布利多合作?当年虽然是邓布利多一手把福吉推上了部长的位置,可是那个蠢货早就想摆脱邓布利多了,他巴不得离邓布利多远远的,怎么可能主动找邓布利多合作?再说了,对于福吉这个越来越不听话、总给他找麻烦的部长,邓布利多恐怕也想早点换掉他了吧?”西弗一脸冷笑。
“不,西弗,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其实是一个学者,你不了解政治。从感情上来说,你说得是没错的。但政治上的事情,从来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利益,亲如父子兄弟也可反目成仇;同样,为了利益,杀父之仇也可暂时放下。邓布利多和福吉两个人现在都面临公众的信任危机,所以选择联手对他们两人都有利。‘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作为政治人物,他们自然会暂时抛下分歧,选择合作,”我耐心的向西弗解释了一下。唉,西弗还真是单纯呢,虽然经历坎坷,却不了解政治斗争的阴暗,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被邓布利多牢牢抓在手里的原因之一吧。
西弗听了我的话,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秋,”卢修斯眼光复杂地看着我,“有时候我真的很不明白,你明明只比小龙大不到两岁,为什么竟然如此了解政治斗争的黑暗,如此熟悉那些阴谋算计的手段?”
我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卢修斯的话,而是扭头问道,“德拉科,前几年我送给你的那套《三国演义》连环画你看了么?还有后来的《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连环画?”
“嗯,我看了,很奇妙的故事,很吸引人!”小龙点点头,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卢修斯,你看了么?”我笑嘻嘻地问卢修斯。
“那是你送给小龙的儿童读物,我想我还没有幼稚到去看小孩子的画册吧?有什么问题吗?”卢修斯有点迷惑地挑了挑眉。
“哼,你竟然说那是儿童读物?那种运用到极致能够导致一个国家覆灭的东西竟然被你称为儿童读物?!你的脑子被美容药剂装满了吗?还有没有地方放下一点有用的东西?”西弗狠狠鄙视了卢修斯一下。
“什么,那种东西能令一个国家灭亡,你在说笑吧?怎么可能!”卢修斯惊讶之极。
“哼,”教授冷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了。
“卢修斯,你知道吗?中国人非常崇尚谋略,并不像巫师界这样歧视善于运用计谋的人,从来不认为那样的人是‘阴险狡诈之辈’,相反,我们认为那是智慧,像《三国演义》里面一个叫诸葛亮的最善于运用计谋的人,就被中国人尊为智慧的化身。据说,《三国演义》这本书在三百多年前被中国边疆一个人数很少的民族当作谋略书来看,最后凭着从上面学到的谋略,以区区不到一百万的人口,征服了拥有上亿人口的明王朝,建立了清王朝,并维持统治了三百多年。还有《孙子兵法》,不光许多国家的军事学校用来当教材,商战也用它当教科书,运用广泛得很呢!这样的书,可不仅仅是儿童读物哦!德拉科也没有认真看,光看热闹了吧?”我看着铂金父子,笑嘻嘻地说。
“天哪,我,我没想到,我只是觉得中国古代的故事很有趣,我,”德拉科窘得满面通红。
“德拉科,今天晚上把你那两套书送到我书房来,”卢修斯懊恼地吩咐小龙,看到小龙乖乖地点头后,他又转向我,“秋,你不早说,”他有点郁闷地埋怨我。
“呵呵,现在看也不晚,”看着铂金父子的互动,我觉得非常好玩,“再说,那个玩艺儿只能参考,毕竟书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具体问题要具体对待,生搬硬套是不行的。”
“秋,你的那些计谋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吗?”德拉科好奇地问。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笑着解释,“中国号称有五千年文明史,真正有记载的历史大约有四千年,这几千年的历史中,充斥着数不清的阴谋、阳谋,没事研究研究历史其实挺有趣的,但不能傻乎乎全盘相信,‘尽信书不如无书’,‘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相信大家都知道。就好比魔法史上和人们口中斯莱特林的形象一样,斯莱特林真的‘阴险狡诈’么?也许这样的人的确不少,但就我所见到的人,我没看出来!我只看见,西弗是个心思纯粹的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从来不屑于做表面文章;我只看见,‘那个人’远不如邓布利多阴险狡诈,那是一个崇尚力量而不是智谋的人,恰恰相反,喜欢阴谋算计的不是斯莱特林的黑魔王,而是格兰芬多的邓布利多;我只看见,德拉科是个单纯的孩子,虽然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但从来没有想过害人,也从来没有害过人;还有斯莱特林的小蛇们,虽然不可避免的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但他们的心灵却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没有危害过别人的安全,这些孩子没有谁可以称得上阴险狡诈。可是,斯莱特林经常被说成是阴险的、狡诈的、邪恶的,我想,这不过是因为斯莱特林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了而已。所以,德拉科,多看书,但不要完全相信书上说的,像赫敏那样把书本当成金科玉律就大可不必了。”
“嗯,我知道了,”德拉科从善如流地点头。
“哎呀,怎么说着说着跑题了?”我这才想起刚才讨论正事呢,怎么突然偏题偏到看书上了,“嗯,卢修斯,刚才说到那儿了?哦,说到邓是布利多和福吉要合作。消息可靠吗?他们打算怎么合作?”
“他们打算重启三强争霸赛,”卢修斯说,“据我得来的消息,福吉前段时间一直让国际合作司的巴蒂克劳奇和体育司的卢多巴格曼与邓布利多商讨细节,并积极与德国魔法部和法国魔法部沟通。邓布利多也很积极,主动承担了与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协商。这件事情虽然现在还在保密阶段,但你知道,马尔福是霍格沃茨的校董,这么大的事,不经过董事会批准是不可能的。据我所知,这个活动各方已经策划了差不多快半年了。福吉大概是想通过举办这样一个盛大的赛事来转移公众的注意力,稳固他部长的宝座罢。至于邓布利多么?”卢修斯沉吟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哼,愚蠢,福吉这个蠢货没脑子也就算了,邓布利多也疯了吗?三强争霸赛因为过于危险、每次举办都有选手死于非命,甚至不乏观众死亡的先例,所以已经停办很久了,重新举办的话,如果有学生在比赛中死于非命,福吉的部长就算干到头了,邓布利多也别想轻易脱身。邓布利多的脑子被蜂蜜泡坏了吗?真不明白邓布利多在想些什么?!”西弗一听这个消息,顿时愤怒了起来。
“父亲,什么是三强争霸赛?我怎么没听说过?”德拉科好奇地问卢修斯。
“哦,是这样,三强争霸赛就是由欧洲最好的三所魔法学校英国的霍格沃茨、德国的阿姆斯特朗和法国的布斯巴顿分别派出最有实力的选手,举行三场比赛,以争夺三强杯。因为参赛的都是在读学生,而三场比赛通常都有比较大的危险性,经常有选手在比赛中死亡,所以已经停办很久了。德拉科,你不要想着去参赛,我们马尔福家族不需要那个名声,更不在乎那点奖金。”卢修斯简单地给德拉科和我解释了一下三强争霸赛,最后严厉地盯着德拉科吩咐道。
“是的,父亲,”德拉科乖乖地点点头。
“秋,你也是,不许去冒险,”西弗警告地看着我,“你保证,你不会参加。”
“当然,西弗,我可是个怕麻烦的人,怎么会去凑那个热闹,我又不是爱冒险的格兰芬多小狮子。我保证,我绝对不参加那个玩艺儿,”我笑嘻嘻地举手发誓,“不过,这种刺激的比赛,哈利一定会喜欢的,对吧,德拉科?”
“是哦,我想也是,哈利一定想参加,”德拉科赞同地点头。
“该死的波特,”西弗愤愤地喷了口气,“总是嫌死得太慢。”
“即使哈利不想参加,说不定别人也会想方设法让他参加。比如邓布利多,说不定会借助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他的救世主男孩呢!小龙一年级的时候,邓布利多不是精心安排了魔法石闯关游戏嘛,最后还厚脸皮地给救世主三人组加上大把的分数呢!”我想这才是邓布利多积极争取承办三强争霸赛的最根本目的吧?!
我这样一说,西弗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大概是想到邓布利多的一贯作风,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
“哼,这个老疯子,不要脸,欺负我们斯莱特林。不过,秋当时可是让老蜜蜂老脸无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痛快呢!”德拉科高兴地说。
“西弗勒斯,秋的猜测很有道理,救世主男孩如果能够参加三强争霸赛并且赢得最终的比赛,既锻炼了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也对提升救世主的人气大有好处,这对邓布利多是非常有益的。我想,如果按我得到的消息,比赛安排在霍格沃茨举办,邓布利多完全有条件也有能力操纵比赛。”卢修斯非常赞同我的猜测并说得更加明确。
“邓布利多?!”西弗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那些事儿(一)
“对了,秋,你收到哈利的信了吗?”德拉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
“收到了,怎么,有什么事吗?”西弗的脸色本来就因为我们刚才讨论的事阴沉似水,听到德拉科提起哈利的名字,脸色越发难看,我向西弗安慰地笑了笑,有趣地欣赏着大小铂金贵族在月色下几乎变成银色的闪亮头发。
“哈利在信中说,他要和红头发韦斯莱家的人一起去看魁地奇世界杯,那家人邀请了他和赫敏格兰杰。哼,穷鬼韦斯莱家竟然买得起球票了,真是怪事,”德拉科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骄傲地扬起了下巴,“我父亲也弄到了球票,是一等票哦,在最好的包厢,和各国的部长和嘉宾在一起。秋,你和教父一起去吧?好不好?”德拉科眼光热切地看着我,大有你不答应我就没完的架势。
“哼,”我还没有回答,西弗在旁边不屑地冷哼一声,“去看那种横冲直撞的愚蠢运动,一帮大脑里全是肌肉的人玩的游戏?纯粹是浪费时间!”
“哦,西弗勒斯,我的朋友,”卢修斯拖着华丽的长腔劝说西弗,“那是男人的运动,是速度、力量和灵敏的完美结合!我们偶尔也要允许自己放松一下嘛!”
“哼,我忘了,你当年也是那种愚蠢运动的狂热参与者,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长阁下,”西弗不耐烦地喷了一下鼻息。看着西弗将冷言冷语向卢修斯喷洒,而铂金孔雀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哦,我偷偷地笑弯了眼。
“西弗勒斯,”纳西莎随声附和着卢修斯的话,“你不能总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偶尔也要出来活动活动,再说了,秋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让秋也陪着你天天窝在地下室里,美丽的女孩子需要多多享受享受别人爱慕的目光。”纳西莎笑着说道,还特意在最后一句加重了一点点语气。
我怎么觉得纳西莎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呢?因为西弗听了纳西莎的最后一句话,脸马上沉了下来。
“西弗,别听纳西莎乱说话,我喜欢和你一起在地下室研究魔药,我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你知道的,”我赶紧打断纳西莎的话,什么爱慕的眼光?纳西莎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吧?!我悄悄瞪了纳西莎一眼,得到她一个促狭的坏笑。
看到西弗的脸色转暖,德拉科插了一句,“教父,时间不长,就一两天的时间,我们一起去热闹一下吧,爸爸把票都买好了,不去就浪费了。”德拉科看自己的父母都在劝说西弗,胆子一下子大了不少,竟然也鼓起勇气劝西弗带我去玩两天。
在卢修斯一家三口费尽口舌的劝说之下,西弗终于同意暂时放下他心爱的魔药,答应“陪你们去浪费两天时间”了。
比赛在8月8日(具体几号我没搞清楚,此时随便定个差不多的日子)晚上进行。本来以马尔福家的面子,我们可以在比赛开始前两个小时赶到就行了,可是德拉科实在是心急的等不得了,结果我们刚刚吃过午餐就提前了半天赶了过去。
以卢修斯现在在魔法部的地位,他搞到了一个马尔福庄园专用门钥匙,是一根很漂亮的孔雀尾羽,而不是什么没品的旧报纸、破靴子之类的东西,我们五个人可以一起到达世界杯专用划定的门钥匙落点区域。
其实用幻影移形更加方便,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非要用门钥匙过去?我想了想,没想明白。扭头问西弗为什么不幻影移行过去,结果还是西弗了解卢修斯,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狠狠白了铂金贵族一眼,“那个烧包的家伙,还不是因为现在门钥匙和门票都极为紧俏,搞到一个专用门钥匙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哼,无聊!”西弗一点也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旁边的铂金父子听得一清二楚,好象的确是说中了呢,我看见卢修斯难得地脸红了一下。
五人同时碰触了那根羽毛,顿时,那种钩住肚脐的难受感觉又来了。落地的时候就显出了我和西弗训练后的成果了,我们两人算得上相当的潇洒从容,而马尔福一家三口难得地狼狈,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小龙还摔倒了,紧接着三人赶快好一顿整理,总算很快恢复了高贵优雅的外表。
我们去得大概算是相当晚的了,到达比赛接待处时,那里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两个满脸疲惫、穿着不伦不类麻瓜服装的工作人员等在那里,接待最后到达赛场的巫师们。
看到是魔法部的红人卢修斯马尔福和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一起来,那两个男巫相当巴结,特别是对卢修斯。他们很殷勤地为我们介绍了他们所了解的情况,魔法部的副部长们、司长们、梅林爵士团的人、贵族们都有哪些人是通过门钥匙到的,什么时候到的,宿营地在哪里,应该找谁问,等等。最后,他们很遗憾地表示,因为还要在这里做接待工作,否则他们很乐意亲自带领马尔福先生去找自己的宿营地。
客气地谢过了那两个男巫,我们一行五人按照指点向营地管理员的方向走去,找到了这个庞大的场地上唯一真正的麻瓜家庭营地管理员罗伯茨先生和他的家人。
看罗伯茨先生迷迷糊糊的样子,大概被施了很多次遗忘咒了吧?可是按照麻瓜的标准,这里满眼都是不正常的人和东西,除非把他的脑子洗干净,否则怎么可能瞒得住?
我皱眉看着罗伯茨先生茫然的脸,非常奇怪魔法部的想法,为什么在一个全世界巫师的盛会中安排一个麻瓜来管理营地?为什么租营地的全是巫师租金却要收麻瓜的钱币?这太不符合逻辑了。既然有功夫安排人对他施遗忘咒,不如干脆安排一个巫师来管理营地,那样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我向他询问了马尔福家帐篷的所在方位,交了场地租用费,在罗伯茨先生一直嘟哝着今天见到了无数怪人、连钱都不认识之类的抱怨声中,礼貌地谢过了他的服务后,向马尔福家的帐篷所在区域走去。卢修斯说,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早就过来把帐篷准备好了。
我们五个人都穿着非常正常考究的麻瓜服装,在周围着装古怪的巫师中显得格个醒目。
西弗一身高档的黑色亚麻衬衫和同色亚麻长裤,精心的剪裁越发显得西弗肩宽腰细、双腿修长,真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此时,西弗迈着他一贯的风格独特的大步潇洒地走在前面,半长微弯的黑发洗得干净清爽,用一根银色的发带整齐的扎在脑后,露出了平时被挡住的深刻如希腊雕塑般的面部轮廓,气质沉郁迷人。我穿着一身||乳|白色裙脚带淡紫色紫藤花图案的连衣裙走在西弗旁边,长发用一个淡紫色的发带扎成马尾,随着走动在脑后活泼地摆动着。看着我们并肩而行的身影,纳西莎连连夸我和西弗走在一起特别般配,她的话明显地愉悦了西弗和我,我高兴地笑弯了眼,看西弗眼底的那抹淡淡的笑意就知道他的心情也很不错,可惜这里人太多了,让我想去牵西弗的手都不方便,只得郁闷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铂金贵族一家穿得更为出色,特别吸引人的眼球。他们为了今天的盛会专门找麻瓜的名牌设计师订制了手工制作的服装,甚至还请设计师专门搭配了饰品,充分显出了马尔福家华丽的风格,一家三口耀眼极了。相比较起来,西弗和我的穿着就相当低调了。
相比较我们五人的正常着装,一路上看到的巫师们千奇百怪的穿着真是令我目瞪口呆,大开眼界,真是只有更奇怪,没有最奇怪。我还从来没有想过巫师们对麻瓜世界竟然无知到了这种程度,许多巫师连一点点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我见到有穿着女人睡衣大白天在营地乱晃的老头,有上身穿西装下身穿短裤的,有大夏天穿皮夹克的,还有男人穿着连衣裙的,……,真是五花八门,什么洋相都有。
这种古怪的场面,让我面部肌肉抽筋。我与西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我发现西弗的嘴角也在不停抽搐,看来对于麻瓜的着装习惯,西弗是非常明白的。想想也是,西弗从小生活在麻瓜世界,后来每年也要在蜘蛛尾巷住一两个月,要说在巫师界,西弗绝对是对麻瓜生活了解比较多的了,最起码,比那个“伪”麻瓜爱好者韦
hp之秋张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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