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第58部分阅读
hp之秋张 作者:肉书屋
hp之秋张第58部分阅读
他学院里的小蛇们脑子相当灵活,考虑问题不拘一格,一点也不死脑筋。
因为第一次贸然打开的教训,小蛇们知道了这个东西不能在空气中打开,但他们又不敢在上面用破坏性咒语,怕毁坏了金蛋我的第二个项目无法找到线索丢斯莱特林的脸。所以他们选择另辟蹊径,转而研究金蛋上的花纹和那个可怕的声音。德拉科的手段更直接,他直接拜托父亲找上了卢多巴格曼,对于马尔福家的族长,卢多巴格曼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再加上卢多巴格曼最近似乎很缺钱,打开突破口就更容易了。
把金蛋内外的花纹(再次打开时小蛇们用了咒语保护自己可怜的耳膜)用魔法复制下来,声音也用记录水晶录了下来,一部分小蛇去图书馆查资料,一部分把这些图案和声音寄回家,让家人帮忙查阅古老的家族典籍。结果很快就在某个家族的典籍中查到,有几个花纹其实是一种极为少见的文字人鱼用来记事的简单符号,而那个声音有研究魔法生物的专家认出是人鱼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特征。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人鱼,而霍格沃茨的学生都知道,黑湖中生活着一群人鱼。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之极,把金蛋放在水里,把耳朵也浸入水中,刺耳的尖叫就变成了人鱼的歌声。
德拉科很快就从卢修斯那里得到了最权威的消息(来自魔法部体育司司长本人)在水中打开金蛋,尖叫声会变成|人鱼的歌声,人鱼的歌词内容就是我们第二项比赛要完成的任务。
喏,事情就这么简单,我没有花一分钟的心思就得到了第二项比赛的线索。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群策群力……,嘿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夸奖了一番小蛇们做出的努力,我喜滋滋地拿着金蛋到地窖告诉西弗这个好消息。
……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
过了一个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我把金蛋里人鱼唱的歌学给西弗听,然后笑着对西弗说,“勇士有一个小时时间,在湖底找到丢失的宝贝,如果在规定的时间找不到,我的宝贝就会永远消失。可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要说我最心爱的‘宝贝’,那就是西弗你了,他们不会把你抢走藏在湖底吧?”我一边调皮地亲着西弗的薄唇,一边嬉皮笑脸地开西弗的玩笑。
听到我把他叫做“宝贝”,男人苍白的皮肤下透出红晕,乌黑的双瞳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和,那是什么?哦,天哪,羞涩。太可爱了,他害羞了!
西弗有点恼羞成怒地低下头,报复性地向我的唇舌发起猛烈地进攻,堵住了我想要继续调戏他的言语。
等到我们终于分开,两个人都有点眼神迷离,脸色绯红,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我清理了一下有点迷糊的大脑,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西弗,你认为真的会像歌里唱得那样,‘过了一个小时便希望全无,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当然不会!”西弗肯定地说,“如果勇士的,呃,珍宝,真的是人,谁敢真的让他们消失?!邓布利多就是再伟大,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敢干。”说到“珍宝”,西弗脸上的神情非常的尴尬和恼怒。
“那么说,勇士的‘宝贝’是没有危险的?”我又确认了一下。
“不会有危险,谁也不敢这么做,”西弗肯定地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向西弗展开了笑颜。
“哼,你想都别想我会做你的……”西弗冷哼一声,别扭地说。
“嘻嘻,那我选别人做宝贝呢?”我故意逗别扭的爱人,看他为了我的事纠结心里美滋滋的(我果然恶趣味了)。
“你敢!”果然,西弗一听就沉下脸来,黑着脸狠狠地瞪我,可又拿我没办法。
“嗯,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西弗,我只要你!”我认真的强调。
“哼!”西弗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眼睛就是不看我。我不想逼得西弗恼羞成怒,就转移了话题。
“西弗,你有什么好办法,让我能在水下呼吸一个小时?我知道鳃囊草有这个作用,可是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我不想吃那种像活虫子一样的东西。”
“这容易,我帮你熬一剂水下呼吸剂就是,” 西弗认为这不是问题,“该死的魔法部,邓布利多这个老糊涂,”西弗想起了什么,咬牙狠狠地诅咒道。
“怎么了,西弗?”不明白自家爱人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我疑惑地问。
“问题不在于在水下呼吸的问题,难道你没有注意过,二月二十四日,黑湖的冰才刚刚融化,你知道水有多冷吗?在水里泡一个小时,你会生病的。魔法部这帮混蛋!邓布利多竟然也同意了!”西弗生气地说。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西弗一提醒,我猛然记起,刚刚化冰的黑湖水温极低,水面上的水温接近零度,水下想来也不会超过十度,“是啊,那么冰的水,如果勇士的宝贝真的是人的话,你会被泡在湖底好几个小时的,会被冻坏的。”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为了不被看见,人质肯定要早早被藏在湖底,那样的话,西弗岂不是要在冰冷的水里被泡上好几个钟头?可恶,谁想出来这么烂的比赛项目?水下呼吸?这个项目除了能检验勇士们的水下呼吸能力外,还有其它作用么?再说了,只要认真看了《地中海神奇的水中植物》这本书,高年级谁不知道鳃囊草啊!虽然说这东西比较珍贵,可也不是稀缺到买不着。如果大家都吃了鳃囊草在水里游一趟,最多遇上个水鬼什么的,能检验我们什么能力?
再说,检验我们是否能在水下呼吸干嘛?我们将来又不想当潜水员!
“别叫我那个!”听到我又一次提起“宝贝”这个词,西弗连耳根都红了,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不过,因为双颊的红晕和躲闪的眼光,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
“叫你什么?”笑嘻嘻地勾起嘴角看着西弗透出绯色的两颊,我忍不住恶劣地想让他的脸再红些。
“小坏蛋!”西弗报复地封住我的嘴。
☆
本想让海尔波替我到黑湖里去探探水下地形,不过十二月初的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了,黑湖的表面已经冻得无比结实,湖面上整天有成群结队的小动物滑来滑去练习溜冰,为运动会做着准备。这种时候想要入水是不现实的。
海尔波最近不太愿意活动,它虽然是蛇怪一族,但仍然克服不了蛇冬眠的天性。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它的行动已经不那么灵活了,虽然在温暖的壁炉旁它可以不必冬眠,但每天睡觉的时间仍然长了很多。我还是让它多睡睡觉吧,毕竟每周需要至少一到两次去监视小克劳奇,海尔波也挺辛苦的。
如果不能用海尔波的话,我要怎么了解水下情况呢?我不能太托大了,万一到时有意外发生呢!我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放心,我皱起眉头思量。
记得以前看电视里关于海洋探测的片子,科学家研究海底地貌似乎用的是声纳探测仪吧?但霍格沃茨没有电,用电的仪器在霍格沃茨强大的魔力场下也无法正常运作,这倒是个问题。
不过,我们的麻瓜物品研究所这些年一直在研究麻瓜电器的魔法化问题,进展还是很大的,已经有很多麻瓜电器被改装成魔力驱动的了,就是不知道像声纳回声探测仪这种功率比较大的设备加装魔力驱动的成功率有多高?不如我先采购一台声纳仪,让研究所试一下,离比赛还有两个月零二十多天,我不着急。
嗯,如果能够实验成功的话,获得第一手资料之后,我还需要找一个海洋(水底)地貌学专家为我建一个黑湖湖底地貌模型和湖底生物种群分布模型,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我可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对,就这么办!
舞伴(一)
今年的霍格沃茨格外浮躁,原因很简单圣诞舞会。
刚刚进入十二月份,离圣诞节还有好几周呢,小蛇们全都行动起来了,做礼服的做礼服,请舞伴的请舞伴,休息室里小动物们整天都在讨论服装啊、饰品啊、化妆啊、舞伴啊诸如此类的话题,让我感觉空气中都充斥着粉红色的泡泡。
托了近水楼台的福,斯莱特林的男孩们有不少请到了漂亮的法国姑娘做舞伴,连最美丽的芙蓉都被爱德华兹家的次子请到了,其余的法国美女大多被博学的小鹰请到了。同样的,德姆斯特朗的帅小伙儿基本上被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瓜分了,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两个学院懂德语的人最多,沟通比较方便。
克鲁姆一度曾经想请我做舞伴的,但他刚刚露了一点口风,我就礼貌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非常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后来听德拉科说,克鲁姆找的舞伴是赫敏,两人是在图书馆认识的,因为同样爱看书,两人颇有些志趣相投的意思。
通过这一段时间观察,我对克鲁姆这个保加利亚小伙儿评价很高。他有极出色的魁地奇天赋,从世界杯的表现看,飞行天赋甚至要强于哈利。难得的是,克鲁姆性格沉稳,没有被虚名冲昏头脑,从来不以世界级明星自居,对于求他签名的小动物虽然不热情但也不摆架子。他平时沉默寡言,略有一点阴沉(这点和西弗有相似之处),更加令我产生好感的是,与一般热爱魁地奇的男孩子不同,他非常勤奋好学,这与他能够与赫敏结交就可以看出来,他是图书馆的常客,课余时间几乎全部泡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里。在同龄人当中,克鲁姆的实力算得上出类拔萃,在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中,与我和哈利的取巧不同,他是真正依靠自己的魔法能力过的关。
正因为如此,我非常乐意看到他和赫敏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给人感觉很和谐、很相配的样子。要是他们两个能在一起,麻种出身的赫敏在巫师界也算有了依靠,听小龙说,克鲁姆家族在保加利亚、德国那边也有点名气(以卡卡洛夫对克鲁姆的重视,我假定他是纯血)。
后来又有不少同学邀请我做舞伴,不过,我都以同样的理由推辞了。一时间,全校都在猜测“谁是秋张的神秘舞伴?”、“这个幸运男孩儿是谁?”毕竟我一向低调,从来没有传出过我与哪个男生约会的绯闻,人人都好奇我答应了谁的邀请,听说双胞胎还为此开了盘口,赌注一个银西可。这两个家伙,到时不要输得找不着北才好,我幸灾乐祸地想。
自从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我就不断收到纳西莎寄来的巫师界流行服装图册,纳西莎自告奋勇要为我和西弗包办出席圣诞舞会的服装和配套的饰物,那个热心劲儿甚至比对小龙还要上心,我都快被纳西莎的热情逼得神经衰弱了。其实不光是我,可怜的西弗也没能逃得过去,对于西弗的穿衣风格,纳西莎怨念更重,我看她这次的架势,是下定决心要让西弗改穿黑色系以外的礼服了。
坐在地窖里,看着纳西莎给西弗推荐的各种颜色都有,唯独没有黑色的华丽礼服,不光西弗满头黑线,我也有点消化不良的感觉。这,这也太华丽了吧,别说西弗穿不出去,我都不愿意尝试。
为了从名为纳西莎的灾难中摆脱出来,我不得不拿出不少的精力,参照最新流行的礼服款式,精心设计了我和西弗的圣诞礼服。西弗的仍然是黑色,但以有别于面料的黑绣上了简单而又华美的藤蔓状花纹,礼服强调了西弗挺拔的肩背、细瘦的腰身和修长完美的双腿,以精美的黑曜石扣子与西弗的眼睛相配,一定会令人眼前一亮。我的礼服选择了与黑色相反的||乳|白色面料,采用银色丝线绣以同样的藤蔓花纹,虽然一黑一白,但两件衣服放在一起却显得分外和谐。
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说服西弗穿上这件衣服并和我一起出席圣诞舞会。
☆
和西弗一起窝在炉火熊熊的壁炉边,我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努力游说。
“西弗?”我把爱人的注意力从魔药书上拉回来。
“唔?”疑惑的抬眼,“什么事?”
“今年圣诞节的舞会,勇士必须参加,西弗你知道了么?”
“嗯,知道。”
“哎呀,西弗,你别装糊涂呀!”
“怎么?”
“我需要一个舞伴,因为勇士必须开舞。”
“那就去找一个。”
“你想让我去找别人?你确定?那我可就去找了哦!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你敢!”
“那你要答应做我的舞伴。”
“可我是教授。”
“没人规定不能请教授作舞伴呀!”
“秋,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一起在舞会出现,那就”
“西弗,你担心我丢你的脸么?”
“该死的你胡说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出现,人们会议论你,瞧不起你!”
“才不会,人们会羡慕我!”
“羡慕你什么?找了一个又老又丑名声又坏的男人?”西弗微微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西弗,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西弗是我心里最珍爱的人,我不许别人说你的坏话,哪怕这个人是你自己也不行!”我生气地打断西弗的话,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西弗,你这样说,不只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
这个男人,明明这么优秀,用才华横溢来形容毫不过分,可是黑暗的过住却让他内心深处的自卑驱之不去,那两年的食死徒生涯是他一生的噩梦,我要不坚决予以反驳,他会一直一直这么自我嘲讽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凝视我眼中的坚定,西弗叹了口气,“对不起,秋。”
“西弗,以后不要再那样说自己了,好吗?你那样说让我很心痛!”我放低了声音,软软地恳求,“我们中国有个名人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少年时候是选错了路,可是你很快就回头了,为了弥补自己年轻时的错误,你付出了多少努力,背负了多么沉重的责任?这些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么?我一向认为,真正的勇气不是站在那里高喊‘我多么勇敢,我多么无畏,’但遇到事情却只会逃避的人。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真的勇士用实际行动来纠正自己的错误,并不惜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和灵魂。西弗,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就爱这样的你!”
“秋,你这个傻瓜,”西弗抱紧了我,“虽然我回头了,可是我当过食死徒是事实,魔法界有多么守旧你难道没有体会?巫师们不会轻易忘记我们的过错,以后你会被说成食死徒的家人。”
“不,以后我会被说成‘几个世纪以来最伟大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家人,’”我骄傲地扬起头,“政治斗争的短暂得失算得了什么?什么黑魔王、白巫师都会成为过眼云烟,只有给魔法界留下真正有价值的财富的人才会被后人铭记!以你的才华,想要名声还不容易?等消灭了伏地魔,你能够全力以赴搞研究,我相信你会成为魔法界历史上最伟大的魔药大师,为魔法界留下人们不能忽视的成果!在我们麻瓜世界里,一个科学家的名字会被记住几百年几千年,可是一个政客官员的名字人们一转眼就会忘掉。”
“西弗,我对你有信心!”我勾住西弗的脖子,强迫他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强调。
“傻丫头,只有你看我好!”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西弗漆黑如子夜般的双瞳渐渐泛起了光彩,如暗夜星空般深邃迷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西弗是最好的!别人看不到你的好,那是他们眼瞎了,看不见你的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多亏了别人看不见,要不你早被别人抢走了,哪里轮得到我?!现在,哼哼,我可是坚决不肯放手的!这次圣诞舞会就是个好机会,我要宣布对你的所有权,不许别人再打你的主意!”我大声宣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
“我说我要宣布,呃,我的意思是,我要宣布你对我的所有权,让别人不敢再打我的主意。呵呵!”对上爱人危险的眼光,我小心地缩了缩脖子,干笑了两声,飞快地改口。对于男人偶尔的霸道,我聪明地选择了避其锋芒,以柔克钢嘛,这个道理我懂。
“你不后悔?”
“当然不,我等这个机会好多年了!呐,说定了,做我的舞伴,一起出席圣诞舞会,不许反悔!”
“只要你不后悔就好。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暴露在邓布利多和所有人的面前了,也许会给你带来危险。”西弗仍然有些不安地提醒了我一句,不,也许是在提醒他自己?
“我猜邓布利多差不多已经肯定了吧?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成为勇士?我敢肯定,那两张纸条一定有一张是邓布利多投的,我相信邓布利多也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做的手脚,大家心照不宣罢了。除了你,我没什么可让他算计的,而你的立场不会因为我或者任何人而有所改变,所以现在公开关系也没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再说了,我们并不是公开关系,在别人眼里,我只是邀请了自己的学院长做舞伴而已,有谁规定学生不可以请教授做舞伴么?”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要这样解释也不是不行,”西弗挫败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和我争论。
“还有哦,”我继续说,“我很怀疑第二项比赛是如何选出勇士的珍宝的?我认为很可能和火焰杯选勇士一样都是用魔法物品比如火焰杯之类的东西挑出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关系还是要暴露的,现在暴露和两个月后暴露也没多大区别。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尽量减少一些影响,这不是不能做到。是吧,西弗?
“是,你总是有道理,小坏蛋,”西弗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从今天起,以后每个霍格莫德周,你都要和我一起去,我们可以从影院的壁炉到马尔福庄园去,你必须尽快学会幻影移形。”西弗以命令的口吻做了决定。
“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学了,学会了幻影移形,一旦打不过,逃跑起来也方便,”我高兴地说。
“逃跑这么丢脸的事还说得这么兴高采烈?嗯?”西弗哭笑不得地白了我一眼。
“啊,那个叫战略性撤退,嘿嘿,没什么可丢脸的。中国人有句俗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明知道打不过还要死撑,那才是傻瓜呢(当然,特殊情况除外,除非牺牲是有价值的)。西弗,你也是哦,打不过就逃,先保住命再想别的办法,正面不行就迂回嘛,”我理直气壮地辩解,“不过,幻影移形不是需要年满十七岁才可以学吗?”我略有些担心,“我要是私自学习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我会给你找一根二手魔杖,只要不用自己的魔杖,在有成年巫师的地方,魔法部监测不了那么多。如果在马尔福庄园练习,那里有强大的守护魔法阵,更加不会被探测到,这个你不用担心。”西弗对我的担心不以为意。
“哦,好的,”我听话地点点头。
舞伴(二)
好不容易磨得西弗答应做我的舞伴了,可是我会跳各种各样用于表演的舞蹈,唯独还不会跳交谊舞,从上一生到这一生,一次也没有跳过。
虽然斯莱特林里的男生大都擅长这个,这些孩子从小就在一个又一个的舞会中磨练出来了,德拉科就是个当之无愧的舞会王子,但我可不想跟他们学,学跳舞避免不了亲密的肢体接触,我不想西弗之外的人碰我。
既然西弗答应了做我的舞伴,那我们这一对儿一定要是最完美的,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可不能因为我不会跳交谊舞而搞砸了。还得磨着西弗答应教会我跳舞才行呢。
“西弗,你教我跳舞好么?离圣诞舞会已经没多少天了,”又一天的晚上,帮着西弗处理完了小动物们的论文,我们短暂地吃点夜宵,休息一会儿。看西弗心情不错,我趁机提出要求。
“你不是会跳舞么?我记得很清楚,你给我跳过剑舞,还跳过冰上舞?”西弗奇怪地一挑眉。
“哎呀,那个都是自己一个人跳的,再说,剑舞、冰上舞什么的用来表演还行,那些舞蹈跟社交场合的交谊舞完全不同啦!”我摇着搞不清状况的爱人的大手。
“你从来没有跟别人跳过舞吗?”西弗眼里闪过一丝微笑。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不到九岁认识你了,一门心思就只想跟你跳舞。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
“小傻瓜!死心眼!”
“哼,我就是死心眼,就认准你了,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唔~~~~嗯~~~~~~”
“~~~~~~~”
“你敢怎么样?”好半晌,男人才还给了我自由呼吸的权利,看着我迷迷蒙蒙的双眼和殷红的嘴唇,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
☆
十二月中旬的冰上运动会给小动物们增添了不少欢乐。
紧接着,圣诞舞会接踵而至。
“今年怎么学校里有这么多人哪?那些一、二年级的小东西怎么还不回家?他们不是没资格参加舞会么?”圣诞舞会的当天中午,我看着大厅里人头攒动的四个学院长桌,颇为奇怪地皱起了眉头,率先放下了餐具,起身向斯莱特林地窖走去。
“秋,你真是的,”跟我一起离开大厅的小龙受不了地一抚额头,悄悄凑到我耳边说,“除了教父,你什么都不关心吗?”
“说什么呢?”我不动声色地白了这个胆量越来越大的铂金小龙一眼,“看来你是在抱怨我对你关心的不够哦,以后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早上的运动量呢,呃?”我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小龙纤细高挑的身材,这孩子,经过这一年多的锻炼,身体强壮了不少,个子更是已经超过我了。
“哦,不,我什么都没说,早上的运动量已经足够啦,”小龙被我打量地有点心虚,赶忙讨好地转移了话题,“秋,你知道大厅里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吗?那些低年级的为什么还留在学校吗?”他优雅地挑了挑眉,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颇有几分大铂金贵族的风范了。
“为什么?”我懒洋洋地配合了一句。
“还能是为什么?因为三强争霸赛专门举行的圣诞舞会呀!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所以大家都是想尽千方百计留在学校。你不知道吗?只要有高年级的学长邀请作舞伴,一、二年级的学生就有资格留下来了。你没注意到我们学院一二年级留下的全是女生么?特别是漂亮的女生,其它学院的也是。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难道是教父不答应和你跳舞?”小龙眼睛亮闪闪的,里面满满的全是八卦。难道铂金家族有八卦基因?我忽然想到这个诡异的念头。
“哼,你小看我,”我小小地鄙视了小龙一下,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教父答应啦?秋,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够说动教父。要知道,教父可是从来不跳舞的呢!我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见过教父跳舞。”小龙向我投来钦佩地目光。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得意洋洋地显摆,反正小龙不是外人,让他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你怎样?普林西斯家的薇拉小公主很迷恋你哦,只不过潘西要失望了,还有格林格拉斯家两姐妹,”我反过来调侃这个招女孩注目的铂金小龙,“谁都看得出来帕金森家的潘西大小姐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孩都喜欢你,这两天她们好象很失落,是你拒绝她们了吗?”
“秋,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德拉科苦笑了一声,少年尚嫌稚嫩的脸庞闪过一丝苦涩,“潘西和阿斯托利亚都很好,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知道,凡是贵族之间的联姻,感情都是放在次要位置的,家族利益才是最优先考虑的。父亲认为马尔福家虽然这两年很是风光,但前些年的那些事仍然影响着家族未来的发展空间,比如说,我父亲永远不可能去竞选魔法部长这一点我相信你不会看不出来关键时刻,父亲过去的污点就会被人翻出来。与一个中立的、有影响力的拉文克劳联姻远远好于与一个同样有污点的斯莱特林联姻,何况这个拉文克劳的另一个联姻对象很可能是个传统的赫奇帕奇家族呢?这中间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幸运的是,薇拉很可爱,她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
不错,小龙说的的确是实情。这个孩子虽然从小锦衣玉食,但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肩负的责任之沉重外人是无法想象的,这样的孩子从小就没有天真的权利。
可怜的小龙!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德拉科总算是幸运的,他和薇拉彼此喜欢,比起那些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联姻,他就算是很幸福的了。并且,和一个传统的拉文克劳世家联姻对上次战争中名声受损的马尔福来说对未来发展的确更为有利。
感觉到我眼里的安慰,小龙狡黠地一笑,“秋,你知道吗?父亲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你和教父的特殊关系,我能把你娶回家对马尔福更加有利!”
“别胡扯,纯血统的马尔福家会娶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我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骗鬼去吧”,“再说了,你敢娶我么?”我微微眯起眼来,一边上下打量小龙纤细的小身板,一边故意漫不经心地活动着双手手腕。
“是父亲说的,你别把帐算在我头上,”小龙急忙分辨,“不过,父亲真的说过这样的话。父亲说,像你这样实力强大的女巫实在太难得了,更加令人心惊的是你的头脑,至于你在麻种学生中的影响力反倒是将要的,如果不是你喜欢教父,父亲一定会鼓励我全力以赴追求你的。父亲还说,幸亏你喜欢教父而教父是马尔福的朋友,否则有你这样一个敌人,我们会睡不着觉的。至于你的出身,一般的女巫当然不行,但你不同,你足够强大,如果马尔福家娶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做下任女主人,对我们的名声大有好处。再说了,你真的是麻瓜出身么?你的门派比霍格沃茨的历史还要长罢,你知道父亲有多羡慕教父么!麻瓜?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不懂的傻瓜罢。”小龙表示鄙夷地撇了撇嘴。
小龙是真的把我和西弗当作自己人才会这样坦率的吧?同样的,我和西弗既然把马尔福一家当作自己人,自然会尽力护着他们的。
“德拉科,你父亲这话要是传到你教父耳朵里,我估计马尔福家永远见不到你教父亲手制作的魔药了,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小龙柔顺光滑的铂金色头发,故意吓唬他。
“秋,你不会告诉教父的,是吧?”小龙讨好地拉了拉我的手。这个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恃宠而骄?
“对了,德拉科,晚上你们先去大厅吧,别等我了,我和你教父稍微晚点去。”与小龙在公共休息室门口分手前,我随□待了一句。
“我太期待今天晚上的舞会了,我想今天所有的人都会大惊失色的。你的舞伴是教父,想想那些格兰芬多们的脸色吧,我简直有点迫不及待了。秋,你猜哈利和那个红毛会是什么表情?”小龙一脸坏笑。
“小龙,你学坏了,”我举手在小龙脑袋上揉了一把,转身向西弗的办公室走去。
舞会
超凡服饰按照我的要求定制的礼袍前几天已经寄来了,但我和西弗都还没有试穿。
圣诞舞会定于八点钟开始。在地窖简单吃了晚餐,我捧着装礼袍的大盒子和纳西莎赠送的化妆品躲进了洗手间。
在霍格沃茨读书这几年,我还是第一次精心地打扮自己呢。
将平时随意扎在脑后的乌黑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平日里不施粉黛的素颜细细地化了淡妆,镜中的少女看上去粉面桃腮,眼波流转,柔美动人,十六岁的女孩儿正在脱去少年的青涩,初具青年女性的风韵。
换上合体的长袍,贴身的设计突出了青春少□美柔和的胸线,腰部收窄越发显出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裙式的下摆几乎拖到地面,配上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显得少女双腿修长,婷婷玉立。轻轻旋转身体,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华美的银色藤曼花纹闪起点点银光,衬托出一种低调的华丽。
我吹毛求疵般地盯着镜中的女孩儿,努力找出感觉不满意的地方。东方血统让我的皮肤细腻光滑,白晰如玉,几乎看不到毛孔。妈妈带给我的一点西方血统让我的五官轮廓比纯粹的东方人深刻,但又不失东方人的柔和。可是有得就有失,同样的,我的身材却不如西方女孩儿火辣,我不满地盯着镜中自己已经发育了很多,但还不能令我满意的胸部,潘西帕金森比我还小着一岁,可是她那里已经比我显得大上少许了。
记得人家说西方男人喜欢丰满的女子?不知道西弗会不会嫌弃我不够丰满?我盯着镜子患得患失起来。
“秋,好了吗?”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大概我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了些,西弗有些不耐烦了吧?
“好了,我马上就来,”我赶忙最后审视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了,才推门走了出去。
西弗已经换好了礼袍,正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出来,西弗眼神猛地一亮,一丝惊艳的目光飞快地闪过。
“西弗,怎么样?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我快乐地在他身前转动身体,向爱人展示这件礼服穿在我身上的效果。
“嗯,非常美丽,”西弗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
“西弗,你站起来嘛,我看看你的礼服,”我拉着西弗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让我看看嘛!”
“我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西弗一边别扭地说,一边顺势站了起来。
“哇哦,西弗,你太帅了!”这身礼服长袍太适合西弗了,虽然仍是贯常的黑色,但精致华贵的面料,合体的剪裁,暗色的藤曼花纹,精美的黑曜石扣子却使这件黑袍在低调中显出一种别样的华贵,风衣式的袍摆几乎垂到地面,宽肩、细腰、修长有力的双腿,挺拔的身姿,柔顺亮泽的黑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带着微微的卷曲,黑曜石般的双瞳,形状优美的眉,苍白的脸颊透出淡淡红晕,轻抿薄唇,平时严厉的表情此时却柔和了很多。
这个三十四岁的男子有着青涩少年绝对不会有的成熟气韵,并不英俊的五官在深沉内敛的气质衬托下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这种经历过岁月沉淀和痛苦磨砺的沉稳和优雅远不是英俊少年可以比拟的,那些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却还来不及培养出内涵的男孩儿根本无法与这样的成熟男性相提并论。
我调皮地吹出一声口哨表示我的惊叹,毫不掩饰我的赞美,得到男人狠狠的眼刀一记。
“秋,转身。”西弗平平淡淡地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服从的命令。
“哦,”我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感觉身后的男人贴近了我,接着脖子上微微一凉,西弗为了戴上了一条闪着晶莹光泽的钻石项链。随着西弗手的力道,我转身面对着他,任凭爱人修长的手指顺着项链经过的地方划过我的皮肤,感觉手指所经之处像电流通过一样让人禁不住微微战栗,似乎全身都要燃烧起来,暴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微微的粉色。
“西弗?”我低头看着胸前美丽的项链,美丽的钻石链坠正垂在低胸晚礼服的上方,“真漂亮,你什么时候……”我疑惑地抬头看向爱人暗沉沉的双眸,他是什么时候为我准备的饰物呢?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向是只有行动但从来不说,要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甜言蜜语真是太难了。
“很美丽,”西弗的声音显得有点暗哑,微微抿了抿有点干燥的双唇,男人从我身上移开了目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我嘴边,“喝下去!”
“哦,”我乖乖就着西弗的手喝下瓶中苦涩的液体,喝完后忍不住做了个鬼脸,“这是什么?”
“喝完了再问?嗯,你的脑子终于停止工作了么?”西弗伸出一根手指为我抹去了嘴唇上残留的魔药,微微眯起的黑瞳露出了一丝笑意,“是温暖药剂,可以有两个钟头的保暖效果,保证秋张小姐不会因为穿得太单薄从而变成冰冻雕像。如果是毒药,你现在已经死了。”
“因为是西弗给我喝的嘛,西弗不会害我的,”我凑前了一步,偎进西弗温暖的怀抱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西弗,你想的真周到。”
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依偎在一起享受这宁静的一刻,过了好一会儿,西弗低声提醒,“时间快到了,你需要开舞。”
“嗯,”我恋恋不舍离开爱人温暖的胸膛,“那我们走吧!”
我伸手挽上西弗的右臂,西弗稍微僵硬了一下,侧头凝视我清澈坚定的目光,最后抿了抿唇,优雅地弯起右臂,领着我向大厅走去,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黑白两色袍角一起翻飞起迷人的浪花,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彼此。
“秋,你可来了,其它的勇士已经进去了,快进去,马上就要开舞了。”礼堂外面已经几乎没人了,我们刚一走近,站在门口焦急张望的麦格教授一眼看到我,就是一通急急忙忙地催促,说完了,才看到我身边正好处在阴影中的西弗,“这是你的舞伴?天哪,你,你,你是西,西,西弗勒斯?”(很好,又一个奇洛诞生了!)
“是西弗勒斯,不是西,西,西弗勒斯,”麦格教授的表现似乎很好的娱乐了西弗,他微微勾起嘴角,很绅士的微一弯腰,“米勒娃,我们一起进去吧。”西弗礼貌地一伸手,请麦格教授先走。
“哦,哦,什么,是的,进去,”麦格教授僵硬地站在那里,听到西弗的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梦游一样在我们前面有点踉跄地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我和西弗跟在麦格教授身后,三人一前两后穿过大厅向主席台那边的邓布利多、教授们和勇士们聚集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看到西弗的小动物们先是条件反射性地向两旁分开,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紧接着就看到了挽着西弗手臂的我,小动物们一下子张口结舌呆在了那里,旁边的人注意到同伴的异常回头一看,道路两边又增加了两排石像。随着我们前进的道路,身后留下形状各异的雕像群一片,还有掉到地上的下巴无数。原本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的酒杯、饮料摔在地上的声音,整洁的大厅顿时一片狼籍。
当我和西弗都已经走到主席台了,后面的小动物才从石化状态中清醒过来。
“乔治(弗雷德),快,使劲打我一拳,我在做噩梦!”双胞胎异口同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响彻整个大厅,紧接着“嘭,嘭”两声巨响同时响起,弗雷德和乔治向后飞出去的身体砸倒了各自身后的大片小动物,身后传
hp之秋张第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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