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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夜 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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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

    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x,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x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x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b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x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陪他睡觉或做一些y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chu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r,更压得她x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y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g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y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x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b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x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x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x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x前的肌r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x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x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他的r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x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x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r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x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r头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r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r头,不多久,她发现,那r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x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r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r头,有时累了,不想做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x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x的上沿,还有深深的r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x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x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x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r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x围小至少一号的文x,虽然双r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x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r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r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r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r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x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x的r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x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r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rr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x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r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r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r、细腰、圆臀,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c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x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r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妍,r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r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r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s到收缩再放s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g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x口一松,文x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x仍挂在双r上,邓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x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r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r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x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x还没完全离开r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r房前凸的长度等于r房基底的半径,x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x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r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r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r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r房多么丰满,深深的r沟都只能靠文x的挤压或用手按着r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r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r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r,她原本以为自己的r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r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r,r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r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r,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r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r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x,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过的任何r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x罩,r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x就象古时的束x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r房的发育,使小雪的r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r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x。

    失去支撑的文x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r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r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r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x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rr里。尚未被男人过的r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r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chu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x,果然见半球形的r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x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r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c入深深的r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r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r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r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r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x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着双r,心中正凄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r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着r头,也会紧张。

    “你的n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的n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j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y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爱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g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x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x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r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x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x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r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r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r头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x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r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r来,破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g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r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x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r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x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x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p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r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c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r,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r房还要有弹x。几乎同时,邓奇c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r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s,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r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r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j致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y道里c入了男人的rb,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n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y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y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y唇上,湿湿的舌头c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j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y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r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x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x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y蒂,小雪也是。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r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r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y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y道,象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x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x欲。因为对x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x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象她一样。

    邓奇是x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x,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n,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x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j心打扮、艳光四s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r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r沟依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r房上,轻轻地拨动r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g,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r蕾上。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x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x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x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x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x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r蕾再次充血肿胀,外y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y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r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g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x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r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yj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g连着腰带的水晶b,长约二十多公分,chu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yj极相似,有着巨大的g头。

    水晶b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x,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r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b已套在他的yj上,b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软软的yj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x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yj,还有chu得可怕的水晶b,哪一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b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b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b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g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g漂亮的水晶b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b刺入小雪的身体,y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y道入口,她试探地c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c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y唇,一手抓着水晶b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b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y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c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b顶了上去。

    小雪的y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y道入口的水晶b上,圣洁的y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b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c不进去的狭窄洞x里。

    第一次被异物c入y道,虽然只c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b脱出y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g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g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b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y道口。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b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y道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索着捏住她的y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y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b上,那与真人rbg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y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j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b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爱抚着她的y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y道并没有润湿,水晶b带着颗粒的chu糙的b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r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y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y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b上,巨b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y道,也许小雪的y道真是太紧了,也许y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b没能一c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b,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x,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y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g没有生命的水晶b,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b有五分之四c入了小雪的y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r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g水晶阳具完全纳入y道,水晶b的头顶在她的子g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b身摩擦着细嫩的r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b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b,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b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b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y道第一次被rbc入,也不会流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结实,y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y道,却没有流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b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b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chu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b内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yj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y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b塞住了y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b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b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yj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yj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yj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b,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yj。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r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象揉面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r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r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铁钳,将r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r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r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r房,雪白如凝脂的r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c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b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g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b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b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y道里抽c。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b都顶到她的子g,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r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x口,浑圆的玉r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b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b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b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b还在她的y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yj上的水晶b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yj,把你的血都吮吸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yj,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r房压在yj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yj,试图让小雪的r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b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b从深深的r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r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r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r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r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r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r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r沟。她按着r房两边,将水晶b包裹在r沟中,然后捧着r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b再次c在r沟里时,刚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r交也好,邓奇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r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yj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x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r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rb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g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yj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r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g手指触到花蕾时,r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x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b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y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b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bc入了三分之一时,b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y道内壁的嫩r。这g水晶b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r房、y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处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chu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x欲,但此时x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j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c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r此时更加鼓胀,r晕从粉红变成桃红,r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y唇厚了许多,象鲜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r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b全部没入小雪的y道里,b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y道壁的嫩r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b,用中指、食指c入润湿无比的y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y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b,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y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y道膣壁的嫩r紧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b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还困难,强c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b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b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b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着小雪比石头还硬的股r,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b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2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