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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伏 作者:大灰

    96100

    (九十六)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

    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

    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

    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x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

    神色。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

    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

    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

    了回去。”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

    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

    文发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

    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

    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j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

    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

    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

    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

    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

    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

    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

    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

    在脑后,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

    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

    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华剑雄哈哈

    一笑,索x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一直

    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 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

    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一边呷

    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

    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年

    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中断

    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

    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亲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

    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

    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 月底,

    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

    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

    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

    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

    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

    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

    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

    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

    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

    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

    要有人牺牲的。”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

    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

    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

    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

    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

    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

    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

    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

    不要出声。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

    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

    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一张

    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走

    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

    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

    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

    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

    就是萧姐。”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

    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

    其实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

    了姓徐的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

    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华剑雄皱着眉头

    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

    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余韵嫣然一笑,x

    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

    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

    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

    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

    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说到这

    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你亲自实施,

    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

    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

    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

    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

    院的背景资料。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华剑雄点点头,

    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

    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证实萧红确实去过

    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让萧红承认军统身

    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

    可以算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

    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

    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作,

    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

    处于暂时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

    个忙?还是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

    死对头。难不成要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他们。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

    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

    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

    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

    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x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

    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

    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

    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华剑雄看看

    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

    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

    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

    伙,都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九十七)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

    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

    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凑

    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

    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

    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

    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

    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

    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

    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

    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

    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

    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

    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

    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里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就是一个信号。

    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

    “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

    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

    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

    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

    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g

    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

    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

    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

    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

    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

    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

    脑浴y,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

    当这是你自己家!”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

    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主见。他关门的时候故意

    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

    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

    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

    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

    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

    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

    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

    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

    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x脯和撑的鼓鼓囊

    囊的黑色x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

    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

    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

    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

    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

    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x,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

    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被华剑x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

    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

    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华剑雄熟练地索着解开

    了紧绷的x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x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

    的r团在华剑雄的x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

    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华剑雄

    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rb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

    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x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

    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

    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

    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

    的rb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

    大的g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y唇,顶住了洞口。余韵屁股往下一沉,

    chu长的rb立刻被温热的r洞吸了进去。chu硬的rb分开紧窄的r壁,顺着滑腻

    的r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c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

    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r里。她浑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

    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

    深一浅两个r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

    身上所有的肌r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八)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

    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

    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

    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x、后庭都被男人chu硬的

    rb无数次的c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jys在她的x脯上、嘴里和脸上,以

    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

    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

    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

    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

    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jy,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

    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y体好像全都集中

    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

    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

    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

    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

    的照片,想在j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

    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c着一g烧红的火棍,火辣辣

    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那里被那么多又chu又

    硬的rb无休无止地抽c,大概是撕裂了。两片r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

    就象有chu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

    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

    就连周雪萍这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

    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

    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y猛地冲了

    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x口,

    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

    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

    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

    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

    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

    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

    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

    的眼睛说:”我不是,你弄错了。“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

    贱人还是没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轻,只好让我开导开导你了!这回我可不会

    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几个特

    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柳媚

    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

    柳媚被剥的j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chu重的铁椅道:”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

    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

    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

    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chu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

    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

    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y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

    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

    中间夹。

    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g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

    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捏柳媚的下身和r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

    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y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

    没有让男人k 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

    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

    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

    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

    你们来给她看看!”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

    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

    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

    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

    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

    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r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r缝周围、

    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x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

    大n子吊在x口,白嫩嫩的r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

    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那

    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

    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y,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

    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

    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

    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y险地y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

    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

    “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

    吩咐道:“去,带过来!”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

    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

    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

    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

    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

    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

    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y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

    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

    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

    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

    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

    遍体鳞伤的女人。

    (九十九)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

    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

    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

    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

    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

    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y谋得逞。她竭力地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

    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

    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

    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

    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y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

    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

    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

    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

    厉害尝尝!”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

    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

    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

    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r

    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

    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

    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r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

    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缩

    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

    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r房,嘴里还歇斯

    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r一阵阵战

    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

    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

    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

    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r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

    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r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

    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

    chu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y唇,恶狠狠地将两个chu大的手指全部c进她的y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

    周雪萍的小腹,c在y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

    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

    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x脯剧烈地起伏。她的

    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

    …“

    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

    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

    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

    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

    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

    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

    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

    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j心设

    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chu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

    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g有大拇指两倍chu

    的铁b,顺手将一g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g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y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y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r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

    另一边的y唇布满了chu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r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

    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y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b触

    到肿胀敏感的r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g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

    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

    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bc进了周

    雪萍饱经蹂躏的y道。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r乱颤,四肢剧烈

    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

    手。chu硬的铁b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

    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b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

    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b流了出

    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

    生……你这个害人j…………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

    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y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

    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

    …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

    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b。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b的手气的直抖、

    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b在血糊糊的r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

    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

    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b,一边疯狗

    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

    全身绷紧的肌r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

    就不再动了。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

    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

    发出声来。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

    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

    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一零零)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y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

    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

    “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

    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c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b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

    在了地上。周雪萍x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

    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

    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

    ……是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

    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

    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

    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

    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岔开捆在

    刑架上的赤条条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

    了一身冷汗。他j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

    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j心策划的对质

    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

    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

    红了的另一g铁b,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y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

    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

    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chu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随着

    “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

    多长的铁b大部分c进了她的y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

    头垂到了x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

    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

    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

    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

    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

    大叫:“说!你快说!不说老子烙死你!”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

    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

    忽然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

    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

    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r模糊的大腿g。一

    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

    前那残缺不全的r唇、青紫肿胀的r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b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

    烟的r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

    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

    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

    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

    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y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

    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b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

    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

    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x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

    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r头。见她醒过来,黎

    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

    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 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

    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黎子午的心这回

    彻底的凉了。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

    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但他现在已

    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

    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

    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

    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

    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

    铁b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

    雪萍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

    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柳媚

    浑身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

    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

    一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

    虑。

    “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

    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董连贵会意,

    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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