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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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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篇
第一节
“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的长相啊,哭。”萧鹰逗小姑娘,故意作个扁嘴的表情。这一刻他的心情无比的好,毕竟听说要做父亲,欢乐、平和的心态充满了他的心田。
小燕果然当真,急得抱住他的骼膊,“不是啦萧哥,人家是因为喜欢你的人,不光是长相啊!”
萧鹰还准备再逗,脑袋上却已被陆洋翘脚拍了一记,手上的小燕也被她抢了过去,还安慰小燕道:“我说妹妹,你怎么上萧哥的当啊,他的那两招我告诉你哈,你可不要外传……”
萧鹰用凶猛的目光目送陆洋的背影,可惜人家g本未看他一眼,浪费了感情。没办法,小鹿是他的智囊,对他的骚包劲太熟悉了。
要是她把经验都传给别人,还玩个屁,看来今晚要好好用jy贿赂她一下。
接着,他们逛了塞纳河北岸的著名的罗浮g,里面的游客很多,各色人等都有,旅游团比比皆是,他们这些人加上女保镖也算一个小型旅行团了。
双双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倒是看着人的时候多些,还一左一右抱住萧鹰,用几不能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萧哥,人家也要那么大嘛……”
萧鹰不解,“要什么?什么要大?”
“哎呀!”双双各摇一下身子,将那鼓鼓的rr在他骼膊上乱蹭。
萧鹰恍然,顺着她们的眼光盯了远处的一位暴r的西女一眼,好笑地掐了她们一人一下,“我说,那种大气球我不喜欢的啊,你们要变成那样啊。我一定天天用脚踹你们,直到踹小为止。哎哟,开玩笑的啦,疼!”
双双放下手,“哼,臭萧哥,不理你。”说完,一踹一跳地跑去赶小燕和陆洋去了。
萧鹰狂笑。这两个小妮子,连这也羡慕,要知道西女地那种r形是很难看的。下垂得厉害--至少以他地标准是这样看。
他更喜欢众女这样地既圆又挺的亚洲美女的r形,r房太大手感并不好。跟个篮球似的有什么好?他过去有一次喝醉曾经到过的。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r房多了就想拿脚踹,勾起人的虐待欲望……
“这地方还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如中国的艺术好。”在罗浮g最壮观地大画廊。白玉看着一张梵高的画说,“西方地画风,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
“那喜欢什么样地,照片那样的?”零零五问她。
“也不是,那样的就不是画了,也没有存在地意义了嘛,嗯……”白玉迟疑着道:“我不是很懂专业术语啦,反正我欣赏不了这种朦朦胧胧的画风,这好像是一种故意的作法,别说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我觉得做作。”
萧鹰表示对她新奇的看法谨慎的赞同,因为他也有点看不上那些西洋画,不过也不排斥,就是感觉还行吧,没什么太大的美感,比较来说他更喜欢中国水墨画。
他说:“不过呢,既然它能在世界上这么流行,肯定有它的道理在,我觉得也是一种意境吧,可能咱们都是俗人,欣赏不出,呵呵。”
包括莺儿在内,大家都深表同意。别说,这二位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她们也没看出来这些印象画派抽象画派的画有什么好,至于那些艺术家们、拍卖所们怎么看待这些作品,他们的真实想法怎样,那真是只有天知道了。
萧鹰注意到董魔女和陈姐说了几句什么,把陈姐说的脸通红,还禁不住笑开,颇为好奇,走过去问陈姐,“什么事啊,那么好笑?”
陈姐不好意思地道:“你自己问她,我不说。”快走几步,汇入到其他众女中去了。
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小女孩神态又再浮现,动人无比,爱死。
“说吧,是什么话,呵呵,让我也笑笑。”萧鹰问董魔女,这个家伙估计肯定没什么好话,不过不问禁不住好奇,还是问一下。
董魔女耸耸鼻子,“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说罗浮g也应该学学那些作风大胆的博物馆,裸体进入就可以免门票……”
萧鹰差点栽倒。怪不得陈姐又羞又笑的,这个臭魔女,他萧鹰的女人要是谁敢那么大胆,哪怕只有一位,他愿把名字倒过来写。
出g时,大家都呼出一口气,好累,虽然只是大略地看一眼,但是藏品太多,也够累人。
萧鹰关心地问了林玲的身体情况,换回她幸福的微笑,她的r皮比较合,创伤已经基本愈合。
现在只有小燕、零零五没有拿下,还有就是……莺儿!
想到这儿,他寻找到莺儿,却发现她正痴痴地望着他,那个夜晚,她曾经不顾少女的矜持,要求他留宿在她房间,而他则因着固有的亲情观念无情地拒绝了她,好残忍地拒绝了她。
坐在塞纳河边露天座位上吃着冰糕,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妹妹的殷切话语和热切的眼神,要不要对她“采取行动”?
从心底升腾起一片炽热,好热啊……他猛吃了三份冰糕,可惜仍是冒汗。
思来想去,不行,他对妹妹的心仍未转变到那种程度,还是留在最后吧,就这么定了,再不动摇。
嗯嗯,泡妞的路是漫长的,脸皮的厚度也要跟上形势的,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妹,就让关系水到渠成吧。绝对不能让任何美人伤心,这是他的信条,妹妹是美人吗?是。所以,他亦不能让她伤心。
从河边望着风景,感觉悠闲的生活气息浓厚,游人们走起路来也不是那么快的,都慢慢悠悠地散步似的游玩着,发达国家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失业的人、乞丐,还不照样哪儿哪儿都是!
萧鹰正发着感慨,手机又再响起,这已是数不清是他接的第几个电话了,国际长途啊,r痛!
咦?不是国内来的,显示的国家代码是法国。
第二节
手机显示,来电国家是法国,地区正是他们正游玩着的巴黎。
萧鹰翻翻眼,应该是老杜吧,看号码是座机电话,估计是他公司或者家里的,那家伙怕他用手机打萧鹰不回,耍这种小聪明,笨蛋。
他接起,“喂……小子,真是你啊,怕什么,我还能挂你电话怎么的?”
老杜嘿嘿笑:“你萧老大我还不知,说不接就不接,哈哈,还记得吗?”
萧鹰亦随他一起笑。好怀念啊,上学时他曾经摆过无数次女生的道,同学们就给他起个名字叫“说不接就不接”,那时还真他风光,要是以现在这副胖样子还去上学的话……嘿嘿,估计会有一半旧识嘴巴脱臼吧。
两个大男人傻瓜似的笑了一会儿,同时说了一句:“你白痴。”然后又跟一句:“你无耻。”最后跟上第三句:“你去死。”
萧鹰开心地大笑。这些对白都是上学时的常用语,那时疯的很,和同学说话完全可以海阔天空无所顾及,颇有快意人生的潇洒感受,他就是享受这样的氛围,享受既放纵又不逾越的感觉,他热爱自由。
正是因为这种x格,他讨厌家族的事,不要屈服于他们的命令,不要当那个什么家主。
没有这种x格的话,他就不会出外租房,不会认识最可爱的双双和最敬爱的陈姐,不的认识吴克琼等人。
聊了一会儿老杜说起正事,追问萧鹰到了哪个国家,得知他正在巴黎,便吵着要见他,说什么只给他一晚时间。明天早上就要见到他,如果九点之前萧鹰还没有出现。他就要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来。
萧鹰狂笑:“哇哈哈。好啊,你跳,我保证我在底下接着你。”
老杜在电话那头应了谁一声,好像有什么事等他,不再理萧鹰仍在贫嘴,改用正经的语气:“好了啊,我还要工作,不陪你瞎说了。记住明天九点之前赶到我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萧鹰无奈地向众女耸耸肩。招呼她们起身接着游玩。
法国是欧洲历史最悠久最著名的国家之一。不论是文化底蕴还是人文景观都极有看头,所以人地心情都极好。虽然时间有限,但是他们都用心领略着她独特的风韵,拍照留念,在某些景点地游客簿上写下热情地留言,玩得非常开心。
在巴黎逛很舒服,重要的景观都集中在市中心,不用坐车跑来跑去。右岸的巴黎圣母院、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马德莲教堂、罗浮g和杜勒丽花园都是一线,他们时不时坐下喝点加了n的欧雷咖啡,喝点冷饮,很悠闲地就逛完了这些地方。
接着逛左岸。
到了黄昏时,埃菲尔铁塔灯光亮起,在夜幕下更显巍然。他们先以其为背景拍了好多照片,然后登上它,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坐电梯上到顶层。铁塔共分三层,如果到二层的话,还要再排长长的队才能到顶层,没人有那个耐心,就直接到了顶层。
从塔顶望出去,凯旋门方向灯火通明气势非凡,令人目光不愿稍移。这个城市标志x的建筑真是太多了,漂亮。
在塔顶一直观赏到八点半他们觉得肚饿时。晚餐就在一层地餐厅吃,绝对有纪念意义。
回旅馆的路上,美女们仍然兴致不减,谈论地话题全是围绕这个大铁家伙,说起竟然有骗子两次企图把它当废铁出售,都觉好笑不已。
然而,她们命中地克星萧鹰只用了一句“我嫉妒”,就将她们的注意力引回到他身上,都笑骂他吃飞醋,连铁塔的醋也要吃。
大家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回到旅馆,各回各屋洗漱一下,准备睡觉。
萧鹰来到小鹿地房间,惊奇地发现她竟然和零零五一间房。她们刚沐浴完,小鹿坐在椅子上看日,后者坐在床上吹头发,两人间的气氛不错,在说着话,看着很合谐。零零五那种x格遇到小鹿,正如一座冰山遇到烈火,必然会融化的。
他从椅子后面抱住陆洋,咬她的小耳垂,“我说我的小鹿同学,你们不是固定住的啊,昨天你不是和双双姐姐在一起的?”
陆洋回身点点他的鼻子,“要加强交流啊,老大你这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啊,萧哥你这个骚包。”
倒了。骚……骚包?臭小鹿,要不是零零五在盯着,掐红你的汽球球!
零零五小妹妹眨眨眼睛,“看来我要避开一段时间了,两位,别不好意思,一个小时够不够?”
萧鹰瞠目结舌,这小妹妹不爱说话原来这么懂,谁说十几岁小女生不懂什么叫x生活的,我国的x知识普及得还是不错的嘛,哈哈。
他将脑袋从陆洋左侧脖颈探出来,盯着零零五道:“一小时不够哎,两小时行吗,我们一般都是两小时的哦,要经前戏的嘛。”
这下零零五终于受不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曾和男人谈论过这种问题,就是和女人也未有过这种交流的,她那从来都白皙如牛n的小脸,此刻红得像天边的朝霞,大眼满含羞愤之意,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只好把风机放好,低着头出了房间,并把门关好。
陆洋拽过萧鹰的手,按在她的美x上,“我说萧哥,你真行,这种无听的话都能说出来,瞧把人家羞的。”
萧鹰得意洋洋,“怎么,不能说吗?是要前戏的嘛,直接进去你会疼的啊,而且没有意思,哈哈。”
“你还说!”小鹿也受不了他了,回身给他一记小小的耳光。
“哎呀!敢打老公耳光,你知道这要是在倭国和南北韩,你会被怎样?”
小鹿站起身,掐着腰道:“怎样,你还敢拿刀剁了我不成?”
萧鹰邪笑,伸手揽住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到自己身上,用铁硬的下身摩挲她,“嘿嘿,不会剁,剁了就没小鹿老婆了,我会这样惩罚你。”
第三节
“哦……”小鹿的星眸迷离起来,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像每次那样彻底向他投降。这个臭哥哥,自从第一次见他,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他不寻常,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她愿意过自己的生活,她享受自己的幸福,奈何!
零零五出了房间,随便敲响了一个未挂免扰牌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的隔壁。
应门的是莺儿,她很惊奇,“咦?还不累啊,我以为就我俩在聊,进来吧,陆洋呢?”
零零五进来,和从沙发上站起的小燕打个招呼,回头瞅瞅莺儿,只觉脸上热的难受,“她……她在洗澡……”低头坐到沙发上。
莺儿何等j明,她关上门走过来,坐到零零五身边,试探地问:“哥哥去了你们那儿?”
零零五含羞点点头。隐含的语言太羞人,虽然莺儿没有说出口,她仍觉得脸上发烧。
莺儿装着有经验,其实她当然也是青涩小丫头一个,想想哥哥在做的事,脸上也不觉热了,她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小妹妹,你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零零五将与萧鹰的关系说了一遍,她说她当时对萧鹰印象挺深刻的,因为那家伙的目光一点也不避开她,但是看着她时又不像猎豹看羚羊,所以不认为他是一头色狼。
莺儿哈哈大笑,“哥哥最拿手的就是和美女对视,因为美女对他来说是最值得鉴赏的事物,他一点不会和你客气的,他那种眼光不会让你有唐突的感觉,反倒愿意被他看。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愿意,哈哈。”
零零五羞不自胜。啐道:“说什么呢。去,你去脱给他看吧。”
莺儿怅然,“我倒是想啊,可惜他不肯,呜呜。”
零零五汗下。这妹妹太痴情了,已经秀逗,看她的样子只要对方是萧鹰什么她都肯干。
她有点纳闷身边地小燕怎么好半天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见那美丽的小丫头身体竟似在微微地颤抖,就像发了高烧一样。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小燕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燕摇摇头。抬头望了零零五一眼,嗫嚅道:“没事地,姐姐,我没事。”
零零五又待问她,忽的一呆,“这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细若游丝。零零五听了一会儿,眼睛不由睁大,天,那分明是少女情动时的呻吟声!
是陆洋。
很明显,她现在正在被萧鹰侵犯着,情难自己,不由自主地呼出畅快的娇音,这里的墙壁隔音极好,音声却仍能听到,那么她到底发出了多大的颤音可想而知。
零零五飞快地瞄了莺儿一眼,见后者亦是如小燕般在微微颤抖,目光散漫没有焦点,小鼻尖都有些许汗滴。她迅速低下头,抓住x口的衣襟,还看人家,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地情况呢。
……
第二天,萧鹰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洗漱完毕,和美女们招呼一声一起去进早餐。
他吃的快,吃完就看美女风景,却发现有几人情绪不高,一副懒懒地样子,便关心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还在累?”
小燕羞涩地低下头。莺儿樱唇动动,也没有说话,仍继续往嘴里舀汤喝地动作,脸上却有笑意。
只有零零五瞪了他一眼,问他:“你倒是睡得好哈,害得我们……哼!”
萧鹰念头一转,明白了她话中所指,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学着果菲耸动肩膀,引得众女均含嗔甩他几眼,结果反倒令他笑得更欢。
小鹿羞得脸似红霞,嗔怪地也甩了萧鹰一眼,闷头吃饭。
出得酒店,大家一起坐上一辆加长车,保镖们则乘坐两辆轿车跟随,一起向另一街区驶去,半小时就到达了名唤“特莱纳”的咖啡店。
这地方萧鹰来过的,离这儿不远就是老杜地公司,毕业后他们曾经在这儿品咖啡。
大家坐下,看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便要了一份咖啡慢慢品着,聊着天。
萧鹰逗小燕:“燕啊,想不想看稀罕玩艺?”
小燕扭一下身子,“萧哥,你不是要害我吧,双双总提醒我的,不怪我这么想哦。”
倒,这臭双双,白对你们那么好啦,就知道拆我的台!
“你去一下洗手间,包你不后悔。”萧鹰非常肯定地说。
小燕应一声,招呼双双、陆洋和零零五,一起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她们就满脸欣喜地回来,小燕坐下道:“哗,真的耶,里面有金鱼的啊!”
原来这家咖啡厅的洗手间布置非常别致,把马桶做成透明的,用夹层在里面养着金鱼,非常独特的宣传手段,能让人一下子就记住它。
现在商业、服务业,本就是一个需要强力宣传的行业。在中国还有相当部分的人意识不到宣传的重要x,其实,类似“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早已过时,那也不符合市场经济。
萧鹰为她们介绍着巴黎其他的一些有特色的餐管,时间很快就过去,说的一时兴起,没注意咖啡厅的大门于“叮咚”声中又被人推开,进来一人,白种人,高高的大个子,眉目显得很清秀。
那人笔直就冲萧鹰来了,速度近似于奔跑,立即引起女保镖们的注厅,那人双手成爪向前突伸,状似要掐住萧鹰的脖子,以保镖的眼光来看,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动作,其中一名保镖立即跨步向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位形象高大的男子惨呼一声向后飞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跪在地上,一整套动作像极了香港现在武打片的表演方式。
萧鹰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向那男子,这一眼急得他一下就跳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了,“停手,他是我朋友!”
那家伙正是他在巴黎的死党,老杜。可惜保镖g本不听他的,上前搜了一下那家伙未携带武器,这才放过他,站立到他身边。
汗,够专业。
第四节
“老大,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啊,”老杜哭丧着脸,说话声还没有电话中的大,显是吓得不轻,“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嘛,你想玩死我啊!”
他说的是法语,众女都没有听懂,但是见他一脸的吃瘪样都觉好笑,均掩口偷笑。
萧鹰拉他到一边坐下,这小子舒舒x口,贼眼便向着众女乱转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差流口水了。
法国人个x浪漫(散漫?),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这一点倒和萧鹰的胃口,但是为了表示他的主权,他还是低声警告这小子老实点,再转他的贼眼就敲了他的蛋蛋,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萧鹰身上。
他上下打量萧鹰两眼,本来热切的眼神突然变作惊诧,捂着脸颊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啊--啊--唔……”
最后一声,是萧鹰拿了一个托盘捂在他嘴上发出的,“c,你以为你是那个《月光光心慌慌》的女主角哪,鬼叫个屁!”
“啊哦……”老杜停止尖叫,不过转眼又拿掉,伸手捏住萧鹰的一块肚腩,“老大……这难道是岁月催人肥吗?天啊,悲哀啊,我的大帅哥,我的偶像啊,怎么就没啦!哦!同学们会惋惜,花痴女生们会哭死的,哦!”
本来这一众人就是餐厅内关注的焦点,结果这家伙还这么耍宝,萧鹰真想拿餐巾捂死他。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老杜这人就是爱夸张的个x,几年过去还是一点没变。
“好啦好啦,告诉我,其他同学呢?都混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
“事业上就是我在icq里告诉你的那些啦。爱情也都有所斩获哦,不过那个叫法瑞尔的。你记不记得?就是爱尔兰来的那家伙。搞x爱派对,被逮进去了。”
萧鹰:……我同学里也出这种人才,真不爽!
两人久别重逢,聊得格外热火朝天,也不管其他人了。那边地众女只好自行找些话题聊一聊。
莺儿问陈姐:“姐姐,哥现在和朋友们联系多吗?据我所知他朋友挺多的,不过以前他没搬出去时,不太和他们联系。怕我不母不乐意,还有几个叔叔大爷地总说他太散漫。”
陈姐说:“联系啊。打电话,上聊天,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和人出去吃饭,就和普通人一样。”
莺儿点头。“哥哥一定很享受这样地生活……对了,不如我也去和你们一起住吧,怎么样?”
陈姐未想到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略一思考,婉拒道:“对不起,我们家小,只有三室一厅,恐怕你去了住不下的,就算在客厅住,那多难受啊,还是不要啦。”
莺儿奇怪地道:“怎么,你和我哥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住了,呵呵。”
陈姐被她笑得尴尬无比,低头道:“那怎么可以,不行的。”
莺儿注视着她,惊讶地发现这美少妇的神态竟然像极了一个初次怀春的豆蔻少女,这才明白老哥喜欢她是有道理的,以前她还一直有点不服气,不懂哥哥为何宁可选择搬去和这少妇同住也不接受自己,现在方知怀疑老哥的眼光实在是不该。
不过她亦心安,因为她知道在这世上萧鹰最爱护地人正是她这个妹妹。这便够了,她知足。
陆洋则和零零五在交流,她这个小女诸葛得萧鹰的授意,这几天和零零五接触得多些,住在一起,吃饭、游玩时也挨得最近。
“昨天萧哥给我讲了个特好笑地笑话,姐姐要不要听一下?”她坏坏地问,脸上却又一本正经。
零零五果然上当,“好啊,你说,我也喜欢听笑话地。”
陆洋见其他众女也转过头来听,更觉来劲,便清清嗓子道:“话说一头大象、一匹骆驼和一条蛇在聊天。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生气了,说:“死远点,我不和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诞他们地对话后一阵狂笑,未想到被惹急了的大象扭头骂蛇:“笑个屁!你个脸长在上的,没资格笑我们!””
众女额上皆出现三道竖纹。
那个死家伙,就不能和小妹妹好好讲个笑话吗,总是讲这些半荤不黄的破笑话……不过……好好笑,哈哈,笑死了!
老杜望见一众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只瞧得痴了,“哗,中国花园啊,萧老大,高,这些都是你的?”
“嘿嘿,都是,你呢?有戏没戏?”萧鹰指指他的x口。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暗恋他的女上司,就是那个艾莉兹小姐。
“咳,我早转移目标了,要是一直追她得累死,再说也伺候不起,听说她现在和一个公子哥不错,好像已经同居了吧。”老杜摇着脑代,“你当初不接受她是对的,她就是一个富小姐的脾气,听说那男的被她训得跟条狗似的,每天用嘴给她脱鞋。”
萧鹰差点呛到,“什么嘛,也别那么说人家,那可是你上司哦……咦?”
老杜亦听到一声门响,又见到萧鹰的诧异表情,心知不妙,回头一看,果然他的顶头上司,那位艾莉兹小姐走了进来。
他惶然转头,“不是我叫她来的!”
萧鹰啐他一口,“镇定,笨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她是跟踪你来的,笨蛋加三级。”
老杜这才好受点,萧鹰最恨朋友的背叛,过去曾有一位朋友把他的某些私人情况作价卖给艾莉兹,结果差点被他逼疯,道了一个星期的歉加上写一个月的保证书才得到原谅。
萧鹰站起身,故意把肚子腆高点,伸手迎接那美女,“你好啊,多年不见,艾莉兹小姐风采依旧。”
艾莉兹是那种标准的白种美人,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某些细节却又比普通外国妞匀称,而体味也未有难闻的膻味,举止也没有了过去上学时的嚣张跋扈,似乎岁月磨去了她的不定x,进步不少。
她眼波流转,在萧鹰的肚子上瞄了一眼便不再看,得体得一笑:“呵呵,我们的萧大帅哥真是贵人难请啊,回到中国就没影儿了,也不说回来缅怀一下旧时光。是否,怕了我呢?”
第五十一篇
第一节
萧鹰很奇怪她没有多理会他的发福,滞了一下才说话,简单和她寒喧一下,请她坐下喝咖啡。
艾莉兹道:“不必了,那么客气干嘛,再说朋友见面理应主人请客,走,咱们去酒店包厢吧,好吗?”
萧鹰本想婉拒,因为过去和她关系也不算好,而且他只想和老杜等人聊聊,不想和她牵扯在一起,奈何人家力邀,又能如何?得,去吧。
上车前老杜问他:“下午和同学们聚聚吧,你在法国呆几天?”
“本来看看巴黎就准备走了,今天上午就可以走,但是为了见同学们,我们晚上再起程去德国吧,我够意思吧。”
老杜冲他竖竖大拇指,上了自己的车。萧鹰等也上了加长车。
一路走走停停,和其他发达国家的城市一样,巴黎的交通虽然很发达,奈何车多,红灯也多,车子g本开不起来。
待到了地方萧鹰才发现,艾莉兹竟然把他们领到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巴黎四季花园酒店,吓了他一跳。
“靠,搞什么搞,这地方住一晚最低也要八百多美金啊。”萧鹰和众女一齐从车窗往那酒店看,虽然以前他去过不少酒店吃饭,但这地方他都没来过的。
众女听他说的慎重,都很好奇,进了大厅不自禁地望来望去,发现也没有过分豪华,就是比普通的五星级酒店好上一些就是了,也不是很夸张。
“喂,胖子,”能这么叫萧鹰的也就只有董魔女了,“这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又没有拿黄金铺地,凭什么被评为豪华酒店第一啊?”
“不是那么说的。这里主要是服务非常b。”萧鹰说,“不愧这世界第一的美称。”
“对啊,”艾莉兹回过头来说,“有人说,到这里享受一天,今生无悔。”
萧鹰挠挠头,“你听得懂啊……不是吧,你地中文还真大成了啊。我以为你当初是开玩笑的。”
真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艾莉兹仍然没有放弃中文。当时艾莉兹狂追他到了疯狂地地步。甚至自学了中文。据她给他写地信称,她把逛街的时间都腾出来学中文了。
知道那些事实后着实感动了他,本想就此破例接受她。可是当他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正和一个帅气的男孩在勾着肩聊天,见他来了,竟没有丝毫愧疚之意,还高兴地要跑过来抱他,他转身就走掉,也就是那一次让他下了拒绝她的决心。
中西方的差别太大了,他认为那种行为恶心、可耻,出于法国人的理念艾莉兹却觉得她没有什么错,只是一种浪漫的、出于友情地表现。
听了萧鹰的话艾莉兹似乎有一瞬地失神,眼光往别处飘忽着,岔开了话题,“现在点菜时间刚刚好,走吧,我已经订好了包厢。”
正说着,已经有侍者过来迎候他们,恭敬地说了一堆法语,然后在前领路。萧鹰翻译给众女听他讲了什么,都是一些欢迎词,人家说地非常得体、有礼貌,这服务质量和国内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一下就看出差别来了,早有无数商务人士批评国内五星级酒店是五星级的硬件、无星级的服务。
待到了包厢里面,里面地大长条桌和上面琳琅满目的纯银餐具让大家大开眼界,法式大餐享誉世界,端的是有它的道理所在,让人只要看一眼就引起强烈的食欲,这一点和中国美食有异曲同工之妙。
和国内的酒店不同,包厢内并无任何卡拉ok装置,法国人对进食环境非常讲究,认为吃饭就是吃饭,不能边吃边唱,特别是像这种正式的场合,一点不能马虎。
大家落座,侍者开始上菜,并在其后为各人把红酒打开、醒好、倒上,这个过程侍者们做的极慢,竟然用了好几分钟,讲究得让几位年轻的食客们……着急。
萧鹰趁这功夫告诉众女,法国的大酒店对着装都有要求的,像他今天赶好穿着西装,否则大门能不能进来都成问题。
“那多无趣,”双双叫道,“凭什么穿休闲服的就不行啊?那些个作家、诗人、导演一类的不修边幅的,难道人家来了他们也敢不让进?”
“不是不让进,是你自己会没脸进来,大家都自觉得很,因为人家就是这样的文化,呵呵,就像没人会在孔庙里光膀子一样,都是一种氛围,要尊重。”萧鹰点点她们的小脑瓜。
“这红酒好像很贵的啊……”白玉、林玲和零零五一人拿着一瓶红酒看,吐吐舌头,“八五年的,够久,一定很好喝。”
莺儿拿过一瓶,递给萧鹰看,“哥你看看。”
萧鹰看那酒的标注。靠,太夸张了吧,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酒皇级的法国波尔多“珀翠”petrvs,又译柏多士,在国内卖要超过一万五千元,在这儿肯定还要更贵,贵几倍都有可能。他望望艾莉兹,忍不住道:“我说小姐,这有点过分了吧,你那位先生知道的话会骂死你的哦。”
艾莉兹瞪了老杜一眼,吓得后者一缩脖,然后说:“那个人不是我先生,而且就算我们结婚,他也没权力管我的事,我宴请朋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萧鹰嗯嗯两声,顺下眼去,心说:别一会儿有个人冲进来要杀我就好,为了吃你一顿饭把我命搭上可划不来,我要真想吃又不是吃不起,这儿有现成的饭票,哈哈。
最后一句话他不小心给说了出来,莺儿听到了,和他一起笑了起来,哥哥把她当饭票,真是好笑死了。
艾莉兹站起,举杯,“来,请鹰喝一杯一直是我的梦想,今天托各位的福我终于如愿,大家干了这杯。”
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这动作代表的意义谁都知,大家站起,一齐举杯。
萧鹰心下惴惴。第一杯就干啊,红酒的后劲可是很大的,而且这还是高年份的,相当的醇。可是人家好心好意的又不能说什么,一咬牙,干!
觥筹交错中,大宴正式开始。
第二节
从第二杯开始萧鹰就注意了,不再随着艾莉兹的举杯速度喝酒,他可不想被她灌醉掉失身于她,这家伙没准真干得出来。
不过他还真猜错了,艾莉兹很正常,并未猛劝他酒,只是和他聊着天,基本不和其他人说话,众女和老杜都沦为陪客,只好各找各的聊友,最惨的是老杜,守着一堆美女却没人听得懂他的话,只能靠比划,让他直晕。
在餐桌上聊一下天,全世界的人都有这个习惯。
酒过三巡后萧鹰考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和艾莉兹直接谈一谈,因为逃避不是办法,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举杯和她的轻碰一下,抿了一口酒道:“艾莉兹,这次来为何一定要见我,那件事还在意吗?其实这几位都是我的女友,你应该能看出来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而且我不会和外国女x有瓜葛的,对不起。”
艾莉兹点点头,看了看如花似玉的众女,她嘲讽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标准的。我依旧爱你,但是我只能羡慕她们,这是个法制社会,我又不能雇人把你从中国绑架来,而且即使行,也无法把你的心拴住,我没那么傻。”
萧鹰举杯和她的碰一下,“为了你这句话,庆祝。”
艾莉兹接着说起正事。原来她竟是为了公事来找萧鹰的,因为萧鹰的缘故,她一直留意中国的一切,甚至生意上也愿意和中国公司合作。她老爹给了她一整间公司玩,主要做一些进出口贸易,说白了就是一边联系供货方,一边联系买方,挣取中间的差价,很赚。
中国服装在欧洲非常出名,质量好、样式新又不贵,销路很好。最近她地公司一直在做某几个知名品牌的转口贸易,不过苦于中国的供货方并不是厂家,而是另一家中国的贸易公司,这样就减小了她的利润。
上次她听说萧鹰要来,就想到他上学时曾说过他认识某知名品牌的厂长,所以就想到由他走走关系,介绍她直接和那家企业挂勾。
萧鹰纳闷地道:“我说过吗?不会吧。我从来不说我认识什么达官贵人的啊。”
“那次你说了哦,”艾莉兹说,“好像是和一个爱吹地老师说的。喝醉了说的,当时那老师总向你夸耀他穿的那件衣服多么好,后来你看了它的牌子,然后说生产这衣服的厂长常常向你推销这种衣服,说他可以常年免费提供给你,你却从来都不理他的。”
萧鹰隐隐有些想起。是有那么一回。汗颜,人家不说还不记得呢,原来他自认超然于世外,还是有肤浅的时候。不过也是被逼急了。而且借着酒劲才那么说地。那个老师很能拽,有点臭钱就总吹这吹那,特别是对着他这名中国学生,总吹来吹去。吹你妈!c!
“好,我应承你。到时我会通过老杜联系你的。”
艾莉兹眼波流转,“干嘛通过他,直接和我联系就是了,给你我的名片,请把我地移动电话号码输到你的手机里面。”
萧鹰想想也是,只好在她的注视下输上她的电话号码。就算帮人家一个忙,帮那家服装厂拉客了,事实上那家服装厂g本就是他家开的。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法国大餐确实不错,和一般的难以下咽的西餐绝不一样,而且餐宴进行的十分文明,没有人喝醉,没有人喧哗,绝不会有中国餐桌上觉地按着脖子灌酒的情况,连老杜兄弟都彬彬有礼得很。
萧鹰办事极有效率,酒宴结束前就利用去洗手间的机会和总部位于杭州的服装厂地厂长联系上,向他说明了一下情况,后者凭空掉下一椿买卖,高兴还来不及,而且这是少爷帮助联系的,当然错不了,一迭声地答应。
萧鹰警告那厂长切勿大意,不要因为是他介绍地就简化手续和忽视合同的效力,这种商业活动一定要按规矩、法律来办。
出来将结果告诉艾莉兹,她用十分赞赏的眼神望着萧鹰,轻轻说了一句:“我就知道找你找对了,你没有让我失望。”
萧鹰心上一震。说实话,他在法国求学那几年,最了解他、最理解他的,不是他的室友、同学和各类朋友们,反倒是眼前这个时尚女郎……只可惜,男女毕竟不能仅因一丝感动就生活在一起。
下午,萧鹰让莺儿领美女们去买法国香水之类的女人用品,他则和艾莉兹、老杜去了一家酒吧,和一班同学们狂欢了一个下午,喝了个八分醉,最后被老杜送回了酒店。
拉着老杜的手说了一会儿话,萧鹰觉得睡意上涌,便匆匆与他道了别上楼睡觉,到了自己的“后g区”,随便敲开一间房就进去扑在了床上,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他醒了过来,感觉身上很难受,动一下感觉骨头都响,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发现还好,至少没掉到地上,仍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过身上穿着的是睡衣。
他挠挠头,不记得什么时候换了睡衣啊。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应该是哪位老婆吧,看来是她给换的,嘿嘿,感谢哦。
他打个哈欠,却一下被那股难闻的味道噎住了,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味道,让这位老婆闻到会更难受吧。
他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大加洗漱一番,又洗了个热水澡,终于把那股味道去掉。回到床上,伊人仍在熟睡中,真是个懒包包,可能照顾他累了,看了一圈没有他的衣物在,应该是她叫来侍者拿去洗了吧,好乖的老婆啊。
望着她露在薄被外的光滑臂膀,他心里一阵感动,这些红粉佳人对他之好,真是没有任水分在内。不如……
他俯身吻了她的柔臂一下,将她侧躺的身体轻轻放平,接着轻舔她的小嘴和脖颈,伸手捉住了她高耸的r房。哇,手感好b!他再忍不住,手顺着她的睡衣进入。
女孩醒了过来,鼻息深地呻吟着:“哦……哥……我爱你。”
萧鹰石化。
第三节
崩溃了,怎么会是莺儿嘛,惨!这样自责着,他的手触电似的收回,并挣脱开莺儿的怀抱,下床站稳。
“莺儿对不起,哥没想到会是你,我……弄疼你没有?”他喏喏地说着,搓着手,像个小孩子。
莺儿按亮台灯,跳下床抱紧他,“哥,继续好吗,妹妹喜欢。”
如果她不出声,以萧鹰的“习惯”肯定会大力开发下去,没准已经攻陷她身上的多少个城堡了,现在则哪有那份心情,他想挣脱开,可惜被抱得太紧,只好环住妹妹的腰,“妹妹不要,跟哥哥说说怎么回事,和你一屋的是谁,人呢?”
“还是小燕,人家和双双挤去了,你啊,喝成那样,进屋说什么话都忘了吧?本来晚上要去德国的,这下因为你都耽误了,大家都来看过你了,现在应该正睡得香。”莺儿仰起脸笑着说。
萧鹰不好意思地笑,小小吐了吐舌头,这要是在家的话一定会被陈姐骂的。拉她坐到床上说七说八,一边暗赞自己聪明--一句话就把妹妹的情绪引开了,实在是高。
说了一会儿话,莺儿忽然问起萧鹰,到底她和小燕谁更美些。
萧鹰对身边的美女了如指掌,对这种问题更是经常回答,想都不用想就道:“小燕就像自然界最纯的水晶,特别是她的眼睛,真是美得没话说,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太小太纯,身上就少了一份成熟女x的妩媚。妹妹就不同了,你是完美型的人才,纯真、美艳兼有,还有一点魔鬼气质,呵呵。一想起上学时被你捉弄的那帮家伙就想笑,哈哈,笑死我了。”
这些话听在莺儿耳里真是比什么都受用。她是天之娇女,夸她的人多的是,她都不稀罕,来自哥哥的夸奖才是最动听地。
“嗯……哥,在我身上做那件事好不好?”莺儿低垂着小脑瓜说。玉指绞动睡衣的裙角。
“哈?”萧鹰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那个啦,讨厌啦哥,装不知道,昨天和小鹿都不知搞了多久,还叫的那么大声!我、小燕还有你的零零五都听到了,坏哥哥。”说着这羞人的话语,莺儿脸早红透。
萧鹰挠挠头,“嘿嘿,早上你们不是鄙视过我了吗。我知错了。”
“我才不认为你有错,男女相爱,自然要有生理需要。不过哥哥不许厚此薄彼,也对妹妹好点嘛……”莺儿大胆地说着,拉起萧鹰的手放在她地x部,“哥,爱我吧。”
手下的触感是那样美妙,萧鹰却只机械地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一想到幼时在一起的玩耍和两小无猜的童年,上学后一起升初中、高中的日子,他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在她娇美无双的脸上似乎写着两个字:妹妹。
虽然吻过她也过她。和她的关系大进一步,但是当面对她的时候,他想到地仍然是双方是兄妹关系,而不是情侣。
“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妹妹,这个别着急。哥既然接受了你怎么会不要你呢,”他刮刮妹妹的小鼻头,“到时你不要不愿意就好了。”
“怎会,妹妹任何时候都等着哥,从小时就是了……我就是为了哥哥而生的。”莺儿说着,抱住他。哥哥地心意她完全理解,便不再提这件事,他肯接受她就已经是万幸,想当初他多么坚决,要不是她一心爱着他等着他,她早都崩溃了。
对她来讲,哥哥的接受最重要,x爱反倒是次要的,她只是想将自己献给哥哥,并以此证明他们是真正的爱人关系。
萧鹰感动得无语。
不知何时,他们相拥着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相视一笑,都没有感觉不好意思,萧鹰还吻了吻莺儿,莺儿亦回吻他。淡然,却又温情满满,这一夜过去,二人都觉关系又不同,似乎多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大家进过早餐离开旅馆。助理早已安排好他们到德国的行程,从巴黎乘坐高速列车到德国的法兰克福只需不到四小时,端的是比飞机还快捷舒适。
法兰克福这座二战期间被轰炸成废墟的城市,战后重建速度惊人,现在俨然已经是蜚声国际地现代大都市。
适逢每年一届的法兰克福国际汽车展,他们去观赏了一下,却发现都是商务车,一打听导游保镖才知原来这里举办的车展是头一年轿车展,第二年商务车展。
萧鹰倒是很庆幸遇到的是商务车展,因为小破车早满足不了他地“需要”,有意换一辆车,所以对宽大的商务车型很注意,转了两圈他相中了一辆十二人座地雷诺,转着看。
他看的还有那个……车模……
偶然转身,发现林玲正注视着他,奇怪地道:“宝贝,你干嘛,不看车看我?这么快就想我了?”
林玲望了一眼旁边的白玉和陈姐,“噗哧”笑道:“姐姐们你看,咱们的萧老师是在看车还是在看人啊?”
二女皆笑。萧鹰也嘿嘿地笑。他的脸皮厚着呢。
这时双双、小鹿、小燕集团从旁边逛了过来,问明她们笑的原因,也都笑起,双双还坏坏地道:“不如咱们下注打赌吧,我们赌萧哥能在一天之内拿下这个车模,怎么样,谁下注?”
萧鹰差点一个跟头栽倒,这两个死丫头,把他当什么了!
他恶狠狠地瞪向双双。
陈姐打了他一下,“好啦,跟你闹着玩的也信,快看车吧,你想买?”
“嘿嘿,还是姐姐好,亲一个。”萧鹰腻着陈姐亲了一下,“我看了,这车售价折一下的话要二十多万,加上关税,在国内买证照都办下来恐怕不下三十万哦,我还是老实开小破车吧。不行后面拉个房车,呵呵,你们都上去也够坐了。”
“那倒不一定,”陈姐白他一眼,“臭小鹰,谁知道你还要弄几个,我看你还是买辆大客得了,还要带厕所的那种。”
萧鹰:……哇,好主意哦,我替你们擦水水……
第四节
因为德国的柏林、慕尼黑、斯图加特等地也没什么玩头,他们在德国只玩了一个白天,晚上就坐火车去了奥地利维也纳,到达后直接住进位于市中心的洲际酒店,睡觉。
法兰克福最好玩且给他们印象最深的不是罗马广场、现代艺术美术馆和古代雕塑品博物管这些地方,而是法兰克福动物园。
谁也没想到,在德国的观光的大半时间竟然是在动物园度过的。那里据称是欧洲最有吸引力、最受欢迎的动物园,占地高达十公顷,有个地方叫gngikha,可以在人工营造的黑暗氛围中观光,观察动植物的活动。
那里很整洁,不会像国内大半的动物园离老远就能闻到腥臊味。美女们都玩得很尽兴,有些可以上前与动物亲近的场合她们基本都参与了--美女本来似乎就和动物有某种相通之处,都那么纯洁……
早上八点半,新一天的游览正式开始。
维也纳是客安静的城市,秋天的维也纳母亲河多瑙河那样美,让人想起那首著名的华尔兹舞曲《蓝色多瑙河》。
女孩们拿不准这首舞曲的作者,问萧鹰:“萧哥,有两个约翰。施特劳斯,到底是哪个做的这首舞曲啊?”
“是小约翰。施特劳斯啊,他是老施特劳斯的长子,还有那首《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你们听过没有,真是b啊,听了就是一个心旷神怡。”
“哗,维也纳森林一定很美。”女孩们一脸陶醉。“萧哥咱们要去哦。”
“好好,一定去,格林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就是在那里写的哦。还有好多童话的背景发生在森林的都是指地那里,那里是个激发人的灵感的好地方,是维也纳人的引为自豪的地方。”
“那你也写个啊,”小鹿说:“我看就叫《萧鹰与十二个大美人》。”
众女一齐哄笑。
来维也纳,不能不去著名的维也纳爱乐音乐厅金色大厅,大家在那里欣赏了一个小时的音乐,出来时不是讨论音乐地动听、演奏者的认真和卓越技艺。而是对将所有两千个尘位坐满的观众在整个聆听过程内保持的安静大为赞叹,那么多人均稍无声息、聚j会神地观看表演,简直可以算作奇迹。
出来后去和施特劳斯雕像、莫扎特雕像拍照,天上竟然下了一场太阳雨,萧鹰本想让美人们避雨,谁知她们一个个都不避讳,也只好随她们去。还别说,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美人们别有一番美态,真是漂亮,连岁数最大的陈姐都像小姑娘似的仰头接着雨滴。任雨水顺着她的脸庞没落,其景美绝,看得他直发呆,轮到自己拍照都不自知,还是一名保镖扯扯他地骼膊他才回过神来。
维也纳还有个地方和其他城市不一样,那就是遍布大街小巷的垃圾筒,简直可以说它们是一道风景了。它们的箱体是绿色地没什么稀奇,但是盖子却总是分成红、黄、绿、蓝、棕、黑、白之分,非常醒目耀眼。
导游保镖介绍说。帽子的颜色标志不同的功用。红盖箱装纸类垃圾,黄盖箱装塑料类,绿盖箱装彩色玻璃,白盖箱装透明白玻璃,蓝盖箱装金属类,棕色的盖箱装植物类,黑盖箱装生活垃圾。
“这个主意好啊,咱们国家为什么不能引进?”白玉说。作为商务区的白领,她总有一份高于常人的社会责任心。
“慢慢应该会的吧,好的经验就应该借鉴,呵呵,走吧,咱们去维也纳森林看看,一听这个名字就是个好地方。”萧鹰说,招呼大家上车。
没有想到的是,贝多芬和舒伯特地故居也在维也纳森林里。舒伯特的房子挺大挺宽敞,但是看来也就是一般,这些历史名人、艺术家们g本就没怎么享受到生活。
不过,也许就是这种朴素生活让他们留有传世之作,要是生活在现代社会,整天不是桑拿就是人体按摩,能写出好东西来才怪--估计顶多能写些“r体文学”,满纸荒唐言,还一脸纯洁地说:我只是用我的灵与r来创作,你们现在又恨又骂,多年后没准我的作品会像《红楼梦》般成为经典呢……
从森林出来,大家去往阿尔卑斯山区逛了一圈。导游说维也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地地区都被阿尔卑斯山覆盖,这座大山和蓝色多瑙河是维也纳的骄傲。
这座山大家都是早闻其名,现今看到它地真容,的确是非常雄伟高大,不愧为欧洲第一大山脉。一般人对山的印象都是一色的青绿,它则是五颜六色的,从下到上望去就像一件少女的百褶裙,曲折多多颜色烂漫,下文起起伏伏青草繁茂,往上看,山尖处却是一片雪白,真是有趣极了。
“其实看着高,它才不过三、四千米,就算那个勃朗峰也不过才四千八百零七米,在中国连中游都排不上。”萧鹰说。
“那也好看啊,”双双拍着小时,“我们小时候看的那个《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卡通就是写这座山的,特好看。”
“哦,没看过,那小姑娘叫什么?”萧鹰也看过一些卡通,不过一般都是喜剧、打斗类,科幻类的多些,少女卡通他可不喜欢。
“叫海蒂,当时我们班上同学都喜欢她,后来还有个小女孩叫克拉拉。”
“海蒂!”萧鹰哗道:“不是吧,那是我小时候看的片啊,不过我看的是连续剧,是不是到山上和她爷爷住的,她爷爷挺倔的一个老头?好像是个瑞士故事。”
“对对,”小燕道:“就是那个,萧哥,原来咱们果然没有代沟,我心里更有底了。”
她说的一脸认真,其他美女们都笑得不成样子,尤其零零五和双双。
萧鹰吃瘪。
第五十二篇
第一节
“靠,我很老吗,竟然连代沟都出来了,偏偏这丫头说的又一派天真,没法收拾她。”想到这里,实在气不过,掐了双双一人一把。
两个j灵似的小丫头正笑得欢,未提防被他捏个正着,气得追着他跑,众女都笑看着他们,这副图画映在这山花烂漫的山坡上,真是恬静。
零零五也跟着笑了一阵,回想这几天,她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融入了这个奇怪的团体,而且没有一点排斥的意思,和这些位出色的女子们相处得很愉快,她以前从未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多朋友。
她的世界是比较自闭的,不管是以前上学时,还是后来到了电脑城,她都不愿意和人接触,活在自己的心情里。
近段时间,她发现自己变了,生活对她来说不再只是自己的圈子,似乎多了很多内容,让她传的内容。
这一切,都是萧鹰带给她的。想到这儿,她偷偷看了萧鹰一眼,那个大帅哥笑容灿烂,举止从容,实在是有无穷的魅力。
不过,她又看到了他的肚子,想起了和他的约定,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了要减肥好追我的,怎么不见动静?可气!不理他!
可怜的萧鹰不知已被佳人鄙视,还开心地和女孩们玩耍,直到下午离开奥地利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他才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这一班美女中只有这个小妹妹还没有确立关系,他却不和她客套,直接拍拍她道:“怎么了,气哼哼的,跟谁啊,和我说,我帮你疏通。”
零零五瞪他一眼。“拜托让开,我要上贡都拉。”
萧鹰无奈只好让开。这位小妹妹的脾气他可是领教了多次,还是乖乖的听她的好。不过他紧跟着她也上了船。不过是再被瞪两眼,他不在乎。
威尼斯素有“亚得里亚海的明珠”之称,大家到达之后休息都顾不上,都要逛这座水城的夜景。
贡都拉是一种小艇子,船体纤细底部扁平。最适合在狭窄地运河中穿行,在这座水城里就担当着自行车一样的作用。大家两人一组,坐下几艘贡都拉,行进在曲折的河道里,望着水城的夜景。
船刚开出去一会儿,就有两个船上的船夫唱起了歌曲,虽然听不懂,但是应该是情歌一类的吧。听着还不错,别有情调。
“我也给你唱一个如何?”萧鹰忽然对零零五说。
零零五闻言转向他,“你想唱什么。在这地方要唱中国流行歌曲吗?”
“就是唱中文流行歌曲又怎么了,只要旋律动听、好听就行呗,以前我在外面跑经常唱啊,洋鬼子都挺爱听呢。不过今天我不想唱那个,不如咱们合唱一首英文歌吧,呵呵,像那天在度假村一样,如何?”
零零五是个喜欢唱歌的女孩,对他地提议自然很是动手。道:“好吧,你说唱哪个?”
萧鹰略一寻思,“就爱情故事吧,怎么样。歌词还记不记得,要不我念一遍给你听。”
那是一首安迪。威廉姆斯的奥斯卡金曲。有一个版本被改编成男女对唱,亦是经典,是零零五最喜欢的英文歌曲之一。上次他挑的《记忆》亦是深得她心,这些难道是天意吗?
她深深注目于萧鹰,作个请先的手势。萧鹰微微一笑,知会了船夫们后,率先引吭高歌,须臾,姑娘的歌声亦响起。
歌声在被灯光映亮的水面上飘荡、回响,那空灵、飘逸的意境两两相合,正是琴瑟合谐。其他众女亦听得痴了。不知何时船停了下来,周围聚集了十几艘贡都拉和汽艇,听到情浓时尽皆以手打拍,陶醉其中。
……
第二天早上,他们到了意大利最著名地城市,首都罗马。这座曾经的“世界帝国首都”,就像一座巨型的露天历史博物馆,处处有着辉煌文明地痕迹,那些独具一格的竞技场、大教堂、g殿,让人敬意油生。
与此同时,罗马又是一座摩天大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拍照留念的地方不缺,购物环境亦是极佳,可以买到正品的蜚声国际的意大利服装。莺儿本想给萧鹰买几套西服,萧鹰只是不要,他早已习惯穿休闲服了,不喜欢西服的束缚感。
莺儿只好给他买了两套休闲服。
其他人也挑了一些合意的衣服。现时她们已不和莺儿客气,因为再争也是人家付钱,因萧鹰的关系也就没必要在意了,顺其自然就是。
美女们在挑商品,萧鹰看看时间,到j品店门外打电话,先问了学校那方,得知未有大事,便放心地拨给小媚。
电话响了几声,一个慵懒地声音响起:“喂你好,这电话的主人不在,有事可以和我说,我会转告。”
是吴克琼!那一瞬间他抓紧了电话,唯恐对方挂掉,急促地应声,声音却已颤抖:“琼儿!琼儿!你好吗?是我啊!”
对方一下子沉默了,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琼儿你听我说,千万别挂电话,我知道你听得到,你你……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已经知道了,小媚告诉我的,你别生她地气。”
电话的那端仍然没有话声,但隐约似有一丝呜咽声传来。
萧鹰地眼睛亦已湿润,“老婆,咱们和好吧好吗,何苦呢,我向你道一万遍歉,等我回去就去找你,别再拒绝我,好不好?我在外面的每一天、每一分钟都想着你,不仅是因为孩子……更是因为你啊,我爱你……”
呜咽声变大了,变成了清晰的啜泣。
“哦哦别哭,对身体不好,你有宝宝在身,别哭。”萧鹰着急地哄着她。
良久,仿佛一声仙籁响起,电话里响起一声:“嗯……”
萧鹰听到这声轻轻的应声,只觉眼前大亮,心里的y郁一扫而光,苦候了多少天,煎熬了多少时日,幸福终于到来!
第二节
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萧鹰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才让喜悦的心情平静少少,但仍禁不住他的欣喜若狂,快速地道:“琼儿,等我回去,回去咱们就结婚好吗?”
“嗯……”吴克琼仍是轻应一声,顿了一下道:“如果是为了……你不用管孩子的,我不用你负责。”
萧鹰怪她道:“这是什么话,又不是因为你有了孩子才要娶你的,不过还是先结婚再生子才对,不能委屈了你。”
“嗯,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等你回来,我先挂了。”吴克琼哭得很厉害,似乎不想多说。
“好的好的,你别哭,小媚呢,飞航班?你在家住呢?哦哦,好,不许再哭哦,那我挂了,回去说。”萧鹰挂了电话。
虽然美人哭泣的声音犹在耳边,萧鹰的心情却是大好,回转身到莺儿身边,“妹,你刚才挑的那两套西服呢,给哥买了吧,呵呵。”
莺儿听了很高兴,立即拉他去亲自挑衣服试穿,付款。她有种嗜好,喜欢当萧鹰的跟班,喜欢在萧鹰身上花钱,因为那种感觉就像在侍候自己的丈夫一样,让她特别享受。事实上她人小鬼大,早就以萧鹰妻子的身份自居,这在某些知道她身世的老辈家族人士中,是人所共知的事。
“嘿嘿,就穿着这两件衣服娶老婆,一件衣服六个,哈哈,赚到了。”萧鹰笑着说。
众女都听到了他这句话,听到他说“娶老婆”就个个红了脸,互相望望,都期期的说不出话来。连那几个小丫头都一副娇羞样子,看得萧鹰食指大动。
他低下头到陈姐耳边说了两句话,陈姐脸更红了,啐了他一句,伸手打了他一下。零零五就站在一旁,听清了他说的破话,狠狠瞪他一眼。“你别那么恶心,什么大被同眠的,别把我算进去!”
眼光迅速在他肚子上瞄了一眼,小声道:“腆着个大肚子还做美梦,说话不算数的家伙,讨厌!”
她听到了萧鹰的话,萧鹰自然也能听到她的话。他恍然,贼贼地笑:嘿嘿。怪不得怪怪地,原来如此,美人是在怪我说话不算数。哈哈,冲着美人如此殷切的希望,我一定会努力的,看我的表现吧!
他向零零五暧昧地眨眨眼,后者回瞪他一眼,找别的姐妹去了。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欧洲国家都不大,各名城之间都离的不远,交通又极发达。上午尚在罗马瞻仰古迹,下午他们就到了比萨观斜塔,而晚上就要到另一座历史名城,希腊的雅典。
比萨斜塔这个名字大家小时便听说。此刻见到真景均感荣幸,这世界著名地倾斜建筑至今斜而不倒。实在让人叹服建筑学的奇迹。而且小时的教科书上讲传说伽利略曾经在此做过自由落体实验,更让它增添一份传奇色彩。
登顶后大家发现,塔顶和底层相比倾斜了四五米,走在上面让人两腿发软,总感觉摇摇欲坠,胆小者g本不敢往下看,因为那种感觉就像要摔下去似的,更别提眺望比萨全城了。
塔上停留只限三十分钟,萧鹰着急地再三抚慰,总算凭着众女对他的信任哄好她们,令她们慢慢放开心扉玩起,只不过所有的女生都不敢离开他身边,这一刻,那些保镖都无法给她们安全感。
有个小小的遗憾,在塔上被罚了点钱,原因是萧鹰玩的太狠,装着要把小鹿扔下塔去……
在斜塔所在地奇迹广场上,大家各自挑了一件被商家特意做成斜角的纪念品,找个地方再品尝了一顿意大利美食,依依不舍地离开比萨,坐车到达一家私营机场,乘上一架小型飞机前往雅典。
整架飞机早被莺儿的助理安排包下,没有外人。大家玩得累了,按机长地要求关了手机后就开始睡觉,萧鹰体贴地为每位美人盖上薄毯,保镖们帮他的忙。
做完这些事,他坐回自己的座位,眺望飞机外的风景,眼见着夜幕垂下,飞机抵达雅典。
他从小就是一个j力充沛的人,除非醉酒一般很少有累的时候,也许正因此,他可以同时满足两、三个美女没有半点含糊……
美女们又困又累睡得迷迷糊糊,下机机就随着保镖走,以为要到酒店,到了地方也没细看就入房睡觉,到第二天起包才知当晚是睡在了一处临时租下的别墅里,被萧鹰一阵笑。
“今天爬山去看雅典卫城,咱们打个赌怎么样?”餐桌上,萧鹰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说。
美人们不知是计,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都问他要打什么赌。
“这样,咱们打赌爬石梯,随便找一个长点的,谁先跑上去谁赢。我赢了,你们让我亲,你们赢了,我让你们掐,如何?”
“切!”美人们齐齐向他挥了一下手臂。女人怎么能赢得过男人,虽然这家伙是个胖子,怎么着也有劲着呢,不能上他地当。
“听我说完啊,我让你们中跑的最快的人十个阶梯,如何?”萧鹰一脸正经地道。
“哦?”美人们均算起了小九九。这倒不错,让十个阶梯……好像蛮优厚的条件嘛,如果那阶梯只有二十级或者十五级甚至十一级地话……哇哈哈!白检的便宜嘛,不占白不占!
那么剩下地关键是,谁是众女中跑得最快的人?
大家的眼神都瞧向小鹿。
小鹿慌了,连忙摇手:“不行不行,我可不行啊各位大姐,我那只是一个外号,不是跑得快的意思啊,和萧哥一比准是输啊,同学们!”
众女都哈哈大笑。
笑罢,各人互相望着,都说不行不行没有人经过训练没有人练过跑步。
萧鹰正感失望时,忽听零零五道:“我来吧,我和你比。”
萧鹰眼睛一亮,接着眯起,微笑道:“终于有个女中豪杰出现了,好,就这么定了。”
第三节
零零五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主意,你可别忘了,我会武的哦,身体好着呢。”说着,她做个李小龙的姿势,小小的细骼膊还真有点劲的样子。
萧鹰挑挑眉毛。嘿嘿,小样,以为就你学过啊,谁没锻练过身体,走着瞧。
董魔女自认凭她的功夫定可将萧鹰一举拿下,晚上就可以再一次收拾他过把瘾,本想c刀上阵,但见零零五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便不再要求。只是偷偷在萧鹰胯下掏了一把。
萧鹰:……c!
希腊位列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其最主要的历史古迹就是雅典卫城。雅典毗邻爱琴海,属热带地中海型气候的城市,连冬天都是温暖湿润的,适逢秋季更是气候怡人。
现时的雅典卫城不过是一处遗迹,从极远处遥望,唯有帕特农神庙的骨架巍然挺立而已,其他那些曾经恢宏的建筑都只剩残垣断壁,就像中国的圆明园。
卫城建在一个陡峭的山岗上,仅西面有一通道盘旋而上。这一点萧鹰是知道的,他的意思正是要在上面划一段来比赛。
小鹿几位小姑娘不顾萧鹰的抗议,坏坏地只数了八十个阶梯,然后站在最上面冲下面挥手,意思让萧鹰和零零五准备。
萧鹰算了一下距离,信心十足地拉零零五站到起点上,由双双喊开始。
“预备--跑!”双双的小骼膊向下猛的一甩。
零零五开跑,一步两阶直向上冲,两臂的摆动颇有专业水准,而笔直的双腿亦帮助她加速,很快就越过了第十级台阶。
萧鹰眼睛本盯着她的脚下,见状倏的启动,向她身后直追。其速度惊呆了众女,大家都一个想法:这家伙为了一个吻,疯了!
但见那家伙甩开两个膀子,大长腿快速捣腾,把全身所有地劲都用上了,一阵风似的追至零零五身后,几步越过了她。未有稍停直接冲到了小鹿身边,举起双手庆祝胜利。
零零五本跑得起劲,却见他已经“冲线”,气得杏眼圆睁,但她仍然坚持跑完全程,一边弯着腰喘着气,一边捂着肚子道:“我说……你你……你存心是不是,以前田径队的?”
“嘿嘿。没参加过,不过我的师子可是省一级的田径冠军哦,还有武术冠军、围棋冠军……我小时候的兴趣多,师父也就多了去。”萧鹰贼笑。
零零五差点从阶梯上滚下去。被算计了,真是欲哭无泪啊。
她站直身子,刚想再说两句,赫然发现萧鹰竟然就站在她面前,吓得一时忘了后退,捂着x口道:“你干嘛?离我远点!”
萧鹰坏坏地道:“离你远点?不要赖帐啦,愿赌服输啦大小姐!”说罢一把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小嘴。
风声歇止,语声远去。零零五小美媚意志停顿。只觉脑中轰然作响,g本无暇思考任何事,萧鹰地唇温暖湿润,仿佛变作了天地间唯一能支撑她的东西。
望着近在咫尺的霸道的他。感觉着从接触点传来的清晰的热度和情意,她圆睁的美目渐渐闭上。最终迷失了自我。
愿赌服输吗?不,其实那并不是一个赌注,应该是一个归宿吧……
整个白天的游玩零零五都羞不自胜,甚至不敢与萧鹰地目光对视。反观萧鹰则时时注目于她,不同于以前的注视,那目光摆明了有着强烈的主权感,真是……好讨厌。
希腊是个很好玩地地方,逛完古朴的卫城,他们还去了雅典南部的科沃里海滩,那里的海水又浅又清,游起泳来特别惬意。萧鹰还提议去一下希腊著名的“天体海滩”,气得众女合力将他按在沙滩上一顿乱揍。算是找回了挨个被他亲吻的怨气。
行程紧,他们晚上就乘飞机离开希腊,到了欧洲数一数二的艺术中心:西班牙马德里。住进一间酒店后,睚眦必报的萧鹰终于得到机会翻本,一连逛了三个房间,总共“干”掉六位佳丽,可谓笑到最后的大赢家--最后累得睡在哪个美女地肚皮上都忘了。
呜呼,悦哉!
马德里的建筑以太阳门为中心,道路由此程放sx展开,是个只用走的就可以逛好的城市。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游人都可以沿着道路闲逛、漫步,累了还可以坐下喝杯咖啡。
从太阳门往西到比列斯广场,或从大广场往王g方向,沿途尽是艺术、文化宝藏,游客们谋杀了无数胶片。
待到了马德里皇g,游客们均被这欧洲第三大皇g地富丽堂皇震憾,那里有豪华的意大利式装修,无数地金银器皿和珍宝级的绘画、瓷器、皮货、壁毯、乐器及其他皇室用品。
在世界的任何国度,皇族都是最享受的人群--也是最迷乱的人群。
萧鹰亦觉开眼,不过比较而言,他更喜欢皇g对面的西班牙广场,因为那儿的中心伫立着西班牙文学大师塞万提斯的纪念碑,碑下则是堂。吉诃德骑着马和仆人桑丘的塑像,小时候他就喜欢看那本大厚书,那个神经质的主角真是被塞万提斯写活了,可惜外国人不时兴上香,不然他要给这位大师上柱香以示尊敬。
因为不是跟团走,又有飞机做交通工具,他们的旅游路线是比较随意的,上午逛完了马德里,下午就到了葡萄牙。其后的行程一直用飞机代步,一天之内横跨两个国家是常事。最后的三天,他们逛了荷兰、丹麦、瑞典和挪威,甚至跑到冰岛逛了一圈,留下无数欢笑和永恒的纪念。
赴欧洲的第九天,他们乘机回到了祖国。
凭借此次出游,各人的感情大大进步,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内心,大家成为一个和睦的团体,没有犯忌和妒嫉,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妄加指责没有闹别扭的时候,就连最不合群的零零五和董魔女都与众女打成一片。
萧鹰非常感激莺儿的这个主意。在归国的飞机上,他当着空姐的面吻了这亲爱的妹妹。
莺儿亦是喜悦无限。她敏感地直觉到与哥哥的关系已经突破了兄妹之情。做最爱的男子的妻子,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事!
飞机,稳稳地落地了。
第四节
因为一男几女让女孩家长看到不好,所以没有通知女孩们的家长来接机,只告诉了可以告诉的人。结果让萧鹰意外的是,来接机的不光有周媚、东猪、吴教练、董老师几人,还有学校的纪老师、小于和小费。
“喂,你们怎么都出来了,不是吧,给我撂摊子,扣山资!”
老纪抱怨道:“我说萧啊,我们好心来接你,你倒好,还要扣我们工资,真不够意思。”
小于和小费笑嘻嘻地说明一切,原来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计算机课早两天都已讲完,新班还要等几天才能开,所以就干脆放假了。
萧鹰走时就告诉他们有事的话,按实际情况决定,不用给他打电话请示。不过,计算机学校一般不会中间放假的,因为社会散户来报名的时间难定,有可能你在放假人家来报名,那就会错失。
“喂,放假还有别的原因吧?”他捅捅老纪。
老纪点点头,“嗯,校长的命令啦,说今天全校教职员工大会,培训部可以休息一天。”
萧鹰恍然,明白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是选举校长的时间,怪不得。
现在的学校领导不像以前由上级委派,校长可以由全校大会选出,想起上次胖校长的递音,估计这家伙打招呼的人不在少数。要不要顺他的意?
想想应该差不多吧,那个王主任除了跟老头子挂着有点让人吐,她的业务能力其实还是挺强的,其他还真没有什么好人选,得,就投她一票吧。
本想立即就去看琼儿老婆,现下只好先处理公事。
于是下午。他和纪老师一起参加了全校大会,果不其然,最后的胜利者正是王主任,不,应该说是王校长了。对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真可谓是:老树开新花,花也颇争俏。试看台下老胖校长,直把脑袋摇……
散会后在教师食堂聚餐,萧鹰和校长坐一桌,忍受着他和老情人的共同敬酒和假惺惺的感谢,直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偌家中。
不管怎么着,既然在人家手底下做活凡事还是要给些面子,搞好关系自己也可以更逍遥。
陈姐和双双都睡得很香,他则在家只小睡了一会儿就赶往吴克琼家。自从有了身孕她已经不再去健身中心上班。每天在家专心胎教。
按响单元门铃地一刻,虽然尽力平息慌乱的呼吸,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猛烈地跳动。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亲爱的琼老婆,无比激动的心情又如何能够平复。
“喂,哪位?”通话器里传来的声音应该是琼儿妈妈。
“啊……阿姨,是我,萧鹰。”萧鹰心下惴惴。自从和琼闹矛盾好久未来她家,作为琼儿男友形象出现的他,一会儿不会被扒皮吧。
“咔嗒。”单元门自动打开。
他终于没有逃得开去,自他上楼来到室内,就被琼妈妈请在沙发上足足上了半个小时的政治课。才被允许去琼儿地房间。
一般来说老人都是看不得子女未婚先孕的。吴克琼的双亲都是政府官员,当然更注重这个,萧鹰很理解老人的心情。
“笃笃笃。”
萧鹰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琼儿的门。
说不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仿佛很长又仿佛很短--门开了。
那一刻,萧鹰的心跳停止。对面而立的。不是琼儿是谁!
伊人憔悴。
正如柳三变《蝶恋花》词云: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辞,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眼见琼儿情目痴痴、云鬓蓬松、眼睛略微浮肿,萧鹰地泪再控制不住,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抱住她,口中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尽的情意和歉意,“琼儿,老婆,亲爱地,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苦,都是我的错。”
吴克琼这才从最初见到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面上渐渐有了痛楚的表情,继而那压抑的哭泣声渐响渐大,最后爆发成大雨倾盆。
最后琼妈妈实在看不过去了,从客厅赶来喝止了他们,特意叮嘱吴克琼不许再哭,那对胎儿不好,吴克琼一听有关孩子,这才吓得不敢再哭。
萧鹰向琼妈妈致了歉意,关上门,和琼坐到她的床上,细诉别情。
“人家怀孕都胖,怎么我的宝贝瘦成这样。”萧鹰抚着吴克琼消瘦的小脸,心疼地道。
“没事。”吴克琼偎进他地怀里,闭上眼睛,那种安全、放心的感觉再次包围她,哦,真的太好!
“医生说一般的孕妇一开始反应都会大些,我这样是正常地,你别担心。”
“是不是有心事闹的,是我对不起你,我胡闹,可是又没办法,我不能负了人家,陈姐对我情深意处,而我也爱她,就像爱你一样……”萧鹰说着,面有歉意,但绝无半点愧意。对陈姐真切地爱,令他完全没有惭愧的心意。
吴克琼沉默半晌,“鹰,我现在也不在乎那些了,毕竟有了孩子,虽然我理智上不能接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都是命吧。”
萧鹰身上一颤,“老婆,我不想你有任何委屈,如果是为了孩子你才……那大可不必。”
吴克琼叹口气,“鹰,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我想过了,重新接受你不光是为了孩子,我……我离不开你,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念你,你知道吗,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人、别的事,满脑子都是你……”
萧鹰吻住了她。
吴克琼娇啼一声,从鼻孔处呼出充满爱意的呻吟,环住了他的腰。
当晚,萧鹰留宿在吴克琼家,她的房间。他用最温柔的方式进入她,抚慰她身体的空虚和心灵的寂寥。当他们共同踏上情欲的高峰,爱情之火,亦燃至最高点!
第五十三篇
第一节
第二天吃过早饭,萧鹰回到办公室办公。虽然一周多没来,积压的公务并没有多少,只用了一上午就搞定,吃饭,驱车送董美媚去火车站,今天是她返校的日子。
董美媚一路说着话,表现完全和她的年纪相符,以前她属于那种偏激的爱抽那莫名其妙疯的人群。新学期她再不是以前的心情,因为这一年终于得到了萧鹰的承认,心态已经向正常的女x恢复过来。
到了火车站,等不一会儿就开始检票了,萧鹰买了站台票把她送上车,董魔女一把拉住他,“萧哥不许走,陪我到北京去。”
萧鹰苦笑,“好啦,这么多人,快放手啦,一会儿车开了真把我带跑了,呵呵。”
董魔女才不管他的挣扎,只是抓着他不放,“带跑更好,正好我舍不得你走!让人家跑那么远去上学,你陪我!”
萧鹰翻翻白眼。靠,谁让你跑那么远的啊,好像不是我逼你的哎,要怪怪你老爹去。
表面上只好赔着笑脸,“红红啊……那个……别闹了哈,先放我下去,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去哦,好不好?”
董魔女:“不,嗯……也好,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萧鹰只觉背后、侧面、前面无数道乘客的目光向他s来,害得他直冒汗,“好好好,说吧小祖宗,只要我能做到的。”
董魔女将他拉到近前,小嘴凑到他耳边道:“你要阻止我爸和吴阿姨生孩子。”
萧鹰吓了一跳,抬头望望她,见她盯着他点了点头,这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实的话。
不是吧,她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她老爸娶了后妈也好久了,一直看她态度良好,以为不会起什么矛盾的。原来她在乎这个。可是吴教练岁数不大,以人家的角度来说是需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又怎的因为顾及她不要自己的骨r呢?
时间来不及细想,他只好先答应了她,方被允许下车,吻了她后下了车。目送火车驶出站台。这才驾车离开。
本想回家一趟和家里说说吴克琼地事,这下却没有这事重要了,他赶紧去找老董。
到了两人的新居,正好吴教练仍在减肥中心上班。只老董一人家。
“老董啊,正好你一人在家,好说话些,我问你个事。”萧鹰一点不拿老董当岳父,像领导谈话似的坐到沙发上。一边观赏着他家的装璜。
那只小博美犬吐着舌头跑了过来,竟然坐到了他身边。
“我靠,厉害,你们家狗和人一样地位啊。”他那狗。那狗极温顺,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坏狗,过来,离这位爷远点,小心他非礼你。”老董把狗叫到他身边,溺爱的抱在怀里。
“呵呵,”萧鹰笑,“看来是条母狗,你别监守自盗就行。”
老董差点晕过去。“别胡说,这是条公狗……再说呸呸……说地那么恶心!呵呵。我说,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玩?有何意见,说吧。”
萧鹰惊奇地发现这个老实地男人也变了,不像以前那么不爱说话,一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现在竟然颇有些油嘴滑舌,看来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竟然连这样的木疙瘩都可以开化。
爱,服了油。
组织了一下措词,将事情说了一下。听得老董立即傻了眼,喏喏道:“不会吧,红红怎么这样,她吴妈妈不会同意的,人家好歹也是新婚,又不像我是二婚,这这……这没道理啊,我怎么和人家谈!”
说着话,他地心已经乱成一团。女儿从未和他说起这方面的事,看她和吴教练处得也不错,怎么突然给他冒出这么大一个大难题来。唉,二婚问题就是多。
萧鹰一脸同情:“我说老董啊,找个小媳妇不容易吧,哈哈,晚上爽,白天闹心,够锻炼人哦。”
“去,我都烦死了,你还有心思闹,敢情不是你家的事,咦?”老董不知想起何事,停下话头,盯着萧鹰看。
萧鹰被他瞅得心里发毛,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你你……你干嘛,不是变玻璃了吧你?”
董老师向他逼近。
萧鹰装着楚楚可怜,身体向后倚进沙发靠背里,“不,不要,啊--”
董老师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现在我说十句话还不抵你说一句,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如何?一定要答应我!”
萧鹰哪想到他来这招,顿时呼吸困难脑袋被晃得跟个球似的,“咳咳……好啦……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啦……放手……”
董老师满意地离开他身边,“嘿嘿,小萧,记得你的承诺哦,你可是我家的一份子,没准哪天就变我女婿啦,不帮我帮谁啊,哈哈。”
原来这老男人是这意思,开始和他讲起义务来了。他有义务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靠,好像还真有点。
萧鹰翻白眼。
要说董宛红的意思呢,他是很明白的,恐怕还是出于一种自我保诫心理,或者说是一种自卑心理。她生活在单亲家庭日久,父亲从来都是以她为中心,呵护她爱护她,为了老爸地x福,多个小妈已经是她忍受的极点,又要多个小不点弟弟或妹妹,那就不是她能接受的了,所以才让萧鹰来递音。
递音是什么意思?其实和挑明了是一样的,就是完全不同意,你看着办。
“要不你跟教练商量一下得了,我看从她这方面着手更容易一些。”萧鹰出主意。想想董魔女就怕,她可是一个标准倔脾气,想说服她不如先去和牛谈一下。
“不让她生?那你还是拿把刀砍了我得了,我没脸跟人家提。”董老师苦笑。人家吴教练才三十多岁,别说她,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在中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萧鹰点点头,只好应承帮他的忙,说好只是试试看,不保证什么。
董老师说不会怪他,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他只要尽力就好,前方还是有曙光的……
第二节
萧鹰回来的第三天的晚间,才和东猪、小伍约好喝顿酒,猪总是有时间的,用他的话说“拉屎的时候都有时间”,小伍则是个大忙人,要事先排档才能挪出空来。
为此,小伍受到萧和猪的一致“表扬”。
三个骚人凑到一块那真是做什么事都畅快,吃r喝酒,怎么都是爽,当然像每次一样,话题也离不了女人。
首先萧鹰谈起董魔女的事,说正为此烦恼着,连家都顾不上回,苦口婆心用长途劝了她两天,这家伙就是不听,还威胁他五千余字。
东猪发表他的意见,认为女人就是要听男人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萧鹰一定要拿住他,不然将来真在一起,岂不是凡事要受她管。
小伍打断他的话:“靠,你思路不清啊,现在不是谁管谁的问题……得得,你边儿去,听我的,小鹰,你这样,”喝口酒,“让人家教练这么年轻不生亲生骨r肯定是不行,也不合道理,所以你还是得从你马子这儿着手,多劝劝,必要时让你那个岳父朋友去趟北京,和她好好谈谈,估计那样她会感动吧,就会松口,女人再倔心也软,呵呵。”
“还要去北京?嘿嘿,你是不了解她,到那儿跟她住一年半载也劝不动她的,这事恐怕不能善罢。”萧鹰说。董魔女的倔脾气他最清楚,要是那么好解决他早想到了。
“靠,别管她,就生了,她又能怎样?她弄在才提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嘿嘿,生孩子这玩艺还不快的,说有立马就有,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播种哪。哈哈。”东猪说着,拿起酒杯和二人撞一下,喝了一口。
三人一起y邪的大笑,心中勾画着老董在吴教练身上耕耘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这属于男人间独特的笑料,有时候想想熟人的x事。有一种特殊的喜剧效果。
接着。萧鹰剑指东猪,说起他的x趣问题,问他再有没有泡小姐。
小伍甩了萧鹰一眼,“什么泡。不要说得这么高雅,玷污了这个高尚的字眼,就直接说嫖得了,你还打算给他留面子啊。”
萧鹰连忙说收回刚才的话,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搞法律地,真懂得咬文嚼字啊,强。
东猪被这两人“污辱”得直郁闷,噎了半天才说道:“靠,没有,自从上次去广州闹那一把事儿。我可再没干过,东亚之花我都不去了,怎么样佩服我吧?不过我嘛,不会闲着滴,嘿嘿……我刚泡上一个小美媚,哈哈。”
两颗头凑过来。“说说,说说。什么样的,漂亮不?”
“你们说呢?”东猪故作高深地喝口酒,“明天上我店里去看一下不就得了。”
“啊--”萧鹰和小伍对上眼神,“晕了,你吃窝边草啊,那太危险了,被你老婆发现怎么办!”
“那顾不得了,那小姑娘真他妈水,说话还嗲声嗲气的,对我也不错,嘿嘿,不泡我会后悔。”
萧鹰觉得不好,“我说你可小心点,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说都不是好饼,还是要看人品,别到时候打到你家去。”
“她刮你钱了吗?”小伍问到实际处。
“还行吧……”东猪思量着说,“挂上有段时间了,花没到一千块钱,我觉得人不错。”
“靠,总之你小心些就是,兔子都不吃的,猪来吃,这世道,干。”萧鹰举杯和他俩干了酒,叫过侍者算帐。很大方的看着小伍交了款,把一堆发票抢过来,刮起半天,还真中了十元。
“嘿嘿,拿去报去吧,蛀虫。”把发票交给小伍,他扯着东猪出门。
小伍只好认倒霉,随后跟出。每次饭局只要有他结款地一定是他,能报销嘛,没办法。
萧鹰回到家刷了牙,洗了个好澡,赤身裸体钻进陈姐地房间,直接上床压住她。
“讨厌,越来越无赖了。”陈姐嗔道。小手拽着睡衣,不让他得逞。
“嘿嘿,姐姐真是香,洗过了?”萧鹰用下身摩擦她的身体,手上也不强迫她,只是隔着睡衣着她。
陈姐越来越趋于无力,不久即于一声呻吟中被他解脱了衣物,进入到身体深处。
“哦……小鹰,我爱你,好想你。”陈姐闭着眼眸,呼出动人的字句,伸手索他的x部。去欧洲地几点萧鹰一直没有来爱她,她真的十分想念。
这个动作对男人是致命的,那一瞬萧鹰甚至有要s出来的感觉,总算经验丰富,忍住了那狂起的欲念,让自己的坚硬在她体内停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动作。
带给陈姐一轮激情过后,萧鹰保持在那里,和神仙姐姐说起吴和董的事。
“那只能那么办啊,让人家未婚先孕本就是你的不对,可不能不给人家一个名分。”陈姐乖巧地说。
“谢谢姐姐。”萧鹰亲了她一下,以肘撑身,捉住她的一只丰r吸吮。
“哦……真受不了,老公,你轻点折磨我……不过,谢我没用的啊,”陈姐抚他地头发,“想娶妻,恐怕要你家里同意的,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家一趟。”
萧鹰的动作顿住,直起身盯着她,颇有些愁苦。因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其实自回来虽然有这事那事,他还是可以抽空回去家里的,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就是怕和父母谈起这个。
赌约没有结果,家里人怎会同意他娶吴克琼。在他们眼里,莺儿才是正g娘娘。事实上无论是从感情的角度还是“按资排辈”,莺儿都是第一人选,这点萧鹰亦不得不承认。
而且莺儿的意见呢?她会怎么想,没有一个女人不重视自己地婚姻的,而在这方面,莺儿恰恰是极其传统地女孩,她怎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权力。
“头痛,唉,有时候真觉得累了,想做个普通的男人。”萧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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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