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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炼狱(黑蕾丝系列) 作者:[美]菲莉卡·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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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们一进她的卧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她没料到男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着她的胳膊,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舔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舔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洞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阳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 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麽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於她还会怎麽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麽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r体却深深地搅乱她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後,但她还是第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n头,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麽。」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後去s击了。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什麽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後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後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麽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r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船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r房,就她j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n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n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它们的,等着我来,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r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n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n头。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x感的触,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後嗣,很幸运我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麽?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馀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麽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後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後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麽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船了,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麽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y部,那种轻柔触觉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x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麽用的,凯蒂亚抽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x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n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chu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课。」
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n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n头迅速勃起,然後她抓过n颐和周围的皮r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子下部去这样r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麽,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g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桌子下面一点的 里伸了上来,於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後一g皮带,皮带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来,在卡桑德拉外y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r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後她终於将两g手指c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乾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y道口直c入内,没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於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n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这一次她的r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r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r房要被拽下来,r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n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r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x道,下面的 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着东西,不知道是什麽,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r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n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n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n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的n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r房像被烧灼似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r房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x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r房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r,她的r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r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麽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她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r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还有随後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r房冰冷畏缩作反衬,这一只r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麽明显了。因为她脑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n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n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r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後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y道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後这动作使她y部张得更大,渗出粘y,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y道里不住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麽。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yj,光滑冰凉,chu壮得不可思议,如此chu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yj塞进她的y道,就吓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麽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y沈沈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c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理石yj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y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y部拨弄,卡桑德拉的肌r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yj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的y部,她捋了捋y唇皱折的黑y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y部,「准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chu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就不可能帮助她的r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y道逐步撑大。不但在r体上,而且在j神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yj不像她所惧怕的那样chu,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麽回事,她猛地一堆,那chuchu的g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了。她觉得c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c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j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c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y道里转动大理石yj,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y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gyj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n子,一会儿用法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n头,还不时地轻拍那倒送的n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别的地方,两个n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chuchu的大理石yj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法。然而,凯蒂亚对於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後,整个假yjc入後,凯蒂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来。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r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gchu皮带,她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是当她们的y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後,拿她的那付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x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大腿後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後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r也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yj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x发泄。凯蒂亚听出叫声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y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y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yj,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沿着现在大开着的y户沟两片内y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y蒂。
最後一刻终於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记号,最後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y蒂,并且转动yj。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於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於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後是愈发不可收拾了。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後品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全部过程。他压g就没打算去s击。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於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他关掉电视机,凝视远处。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於惹他生气,对卡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沈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她会害怕男人,怕他们弄疼她,在那j致秘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理石y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按摩,涂防晒霜。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c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喂不饱的x欲虽然总是叫他激动。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如果是她赢了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另一方面,规则是他定的。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这张牌。打桥牌时他总是设骗局,只要不经常x发生也没什麽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合住的房间去。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发,像是阿拉伯人的头巾,突然显示它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j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
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麽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s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s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欢赢。
「我们没去s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s击,那麽他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的朋友,她仍然 妒,「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她尖 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c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当她回过身来,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松悠然的感觉,他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n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r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n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於捏弄凯蒂亚的n头,她蠕动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到下腹和腰侧,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yj,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chu大,放出来的镜头是c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流,而c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麽,」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yj,我认为她那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麽你喜欢女人罗?」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麽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馀,」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
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於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於笨到送对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yj适宜作为礼物,」男爵乾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得让露兹把我的头发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於高个女人看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踪摄影调到对准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他又给了个信号,对准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姑娘的n子上如法泡制。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n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後,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n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准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j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n头,n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松些,弗朗索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就在这一刻,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yj,克拉拉的n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准备玩弄她了。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会是多麽喜欢。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麽有看头。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欢,男爵敢说,她的n子随後没再被逗弄过。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麽残酷。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n子很明显没有n罩什麽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n头仍就活勃勃地耸突着,没有得以满足,她望着他,眼里流露出欢欣。前晚他使她那麽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让他那样c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没她参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n白底上有大朵红罂粟的裙装,显得安详镇静。她的黑发後梳,用一g发夹夹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发夹,让头发披散在她的肩上,她是着意修饰了一下,但却有点多馀。然而凯蒂亚今晚才真是浓妆艳抹,环佩裙摇,满身带金缀玉,鲜红的喇叭裤君临一桌人,格外耀眼,因为连弗朗索瓦兹今晚也没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领裙衫,边上开扣直到大腿处。
「你是怎麽打发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问,桌上无一人吭声。卡桑德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在健身房锻炼。」
「喜欢吗?」
「喜欢,那是┅┅」她顿住了,他等着,另外两个女人也等着她的回话∶「对我来说是一项新规定,」她下结语说,「我认为,叫我说实在的,我宁愿游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凯蒂亚在泳池里玩弄她的情形,他对她微笑了,这个回答真是聪明,「那麽你就经常游游泳吧,我认为凯蒂亚宁愿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己说,泳池永远有吸引力。」
罗伯特领悟出话中有话,打定主意加入进去,「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什麽时候来个三人赛。弗朗索瓦兹只会在浅水里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欢水,」弗朗索瓦兹回答,「如此y冷潮湿。」
「当然潮湿,水嘛!」她的丈夫大笑,连克拉拉也笑了。
喝过咖啡和白两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楼看孩子,替换苏格兰保姆休息。五个大人去偏听谈论一会卡桑德拉从未听过的名人轶事。
最後,男爵瞥了一眼他的表,「我想我们都该上楼去了,今晚正好一场友好聚会,明晚我已决定来场比赛,但没确定比什麽。」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几乎等不及听你说下去了。」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滑下一只胳膊套住他的。「无论怎样,友好聚会听上去也j彩,不是吗,罗伯特?」
罗伯特没一点异议,他正渴望得到这苗条、推诿的姑娘,很明显,底埃特也叫她给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个好交际的人!」他大笑,凯蒂亚也跟着咯咯笑。
「他确实是的,」她对不言不语的卡桑德拉说,「有一次我们在洛林的别墅过夜,他一夜就交了七个姑娘,当然那时候他年轻!」
「我想不起来有那回事,」弗朗索瓦兹说。
「我们还不认识咧,切瑞,否则我怎能那麽有劲?」罗伯特露齿一笑,「那是我们在底埃特的别墅里最大的一次聚会。」
「是不是为玛瑞塔的生日?」凯蒂亚问。
卡桑德拉惊奇地看见男爵的眼睛升起y影,似乎他正在掏出点太痛苦的回亿,「我确信是的,我们去吧,露兹要来收拾了。」
他们快步上楼去凯蒂亚和底埃特的大套间,他们穿过底埃特的换衣室进去,卡桑德拉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後背使劲推了一掌,无声地催她进去。
弗朗索瓦兹看着她,「你有了张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还挂着响铃吗?」她东张西望,表示得很快乐,她能和铃儿在一块住着,「是呀,多麽动人呀,你还记得那个女仆--苏珊娜的吧?--我们把她关了三天,只让罗伯特来看她要什麽吃喝,你还保留那盘录影带吗?那是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最美好的周末。」
「也许今晚的会更好,」男爵说,开始脱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脱。她自动地照办了,虽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兰地,她还是害怕。
她的腿裆里还隐隐作痛,兴奋不起来。但她脱衣时,她身上被皮带捏出来的轮廓依旧清晰,屋里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忙於宽衣解带,凯蒂亚看到了对她微微而笑,罗伯特也注意到了,以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记号。他是否今夜也能亲吻这些印痕,得到额外的欢愉,正好与他朋友的残酷逗弄相映成趣了。
凯蒂亚脱下她的丝裤,下身赤裸着,她伸手下去耻骨,再屁股,作出挑逗。
罗伯特总是很欣赏凯蒂亚的身体,她的圆弧线从侧面看是美伦美奂、如此不可思议,她的x格没一点温柔,使得她女x的生理特徵更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是,你不要伤她太重。弗朗索瓦兹不喜欢被碰出印记、伤得太重,虽然她很乐意那样对人家,而和凯蒂亚在一起,他可以发泄他的全部欲望,留下痛苦,只是不要伤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渐了解卡桑德拉,让她享受一下相对她来说还没有经验的身体,给他一些新的体验,这样她就会记住他。
他们一全部脱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两个女人推上去的,她的本能还在退缩,这样更撩起罗伯特的兴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着、估量着,作出对他们的判定。
对於卡桑德拉,这真是可怕的时刻,她已经设法通过了让人看着发泄x快乐的实验,还有一次被几个人玩弄的实验,但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动地参与群体交合,真难啊!
男爵没伸手帮忙,他让那两个女人开始逗惹她,观看着她们的手和嘴在卡桑德拉身上作恶,罗伯特开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时停下,伸进一指去她的肛门里抽动。趁她不注意,一下子c起去,但她总是感觉到他在干什麽,同时分开一点,让进入得以容易些。对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占这点便宜不容易,他想,她们知道所有的花招。
纠缠了一会,三个女人分开了,男爵和罗伯特比一般作爱更为积极主动。男爵知道弗朗索瓦兹喜欢被咬,他很快就忙去进攻她的耳垂和颈下部,大部分是细致地轻琢,偶尔突然狠劲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r上留下牙印,跟罗伯特一样,他也知道她不喜欢留下印记,她的身体愉快地哆嗦着,这告诉他,她只是讨厌早晨玩这种把戏,弄得白天很长时间消不下去。
最後,罗伯特发现他能够动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搂住弗朗索瓦兹不放,凯蒂亚在吮吸她男人的yj和睾丸,轮流着含到嘴里去,弄得那gyj肿胀地直竖起来。这就由得罗伯特和卡桑德拉爱干什麽干什麽。他迅速把她拉过来,还不等她弄清怎麽回事,他就洒了点粉到她的r头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麽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r头勃了起来,便勃勃地,热血开始升腾到那两处峰巅,这样那里是忍耐不住地冲动,比罗伯特用手还要激动。他看着那小小的r蕾绽开,r皮纤维绷直,r头成了僵硬的r疙瘩,然後用手内腕刮它们,n头如此地硬,似乎是顽强不屈地迎着他的皮r。卡桑德拉无法形容地冲动,呻吟起来,都是他的触触发出来的。
罗伯特看到她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嘴隙开着,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罩了上去,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面轻柔地移动,轻轻地 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齿,更急切地向腔内c,她的舌头用同样的热情迎合他。
她的鼓胀的、火烧火撩的n头仍然过於冲动,在体内「崩崩」跳动的声音她自觉能听见。知道r头该膨胀到什麽程度,罗伯特勉强挪开嘴,挪到她的n子上,他贪婪地舔那n子,做着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动作,她如此过於兴奋,觉得他正在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n子也进一步胀起来;更加冲动,太叫她感到突然,她的整个身体都渴求发泄,粘y沾湿了她的y毛。
罗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赏她的舌头颤抖的滋味,後来他又将舌头缠绕到r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时,她仍在为她的x欲到来而战栗。她的皮r对他来说馨香无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欢海欲湖里,她身子周围浪声y语不绝於耳。弗朗索瓦兹的声音特别响。这些声音也不算对她骚扰,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动,她正在想,她为什麽会这样神经质。罗伯特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复了理智,她的身体回忆起大理石yj就在这天下午强迫她接受的,她拼拢了腿,不想让他进入。
罗伯特惊讶了,开头他以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态,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价值,但她的大腿拒绝分开,任他chu暴地推拉。他的yj已经硬得不行,他用力去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绝他做这屋里别的人正在做的事,她自己跟男爵干过,但她的身体拒绝服从她要 开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经强行进入紧绷的大腿裆,开始探索她脉脉含情的y唇,她听到她自己小声地叫着抗拒他。
男爵也听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从弗朗索瓦兹身上滚下来,同时把凯蒂亚的头从他腿裆拨开,他绕过圆形床,朝卡桑德拉这边来,「都变了!」他直言,虽然弗朗索瓦兹声明罗伯特没有不悦。
「她那会不是在开玩笑,」他呐呐地嘟嚷,把她推还给他的朋友。
「再试一回,」男爵小声地说,愉快地看见凯蒂亚的头钻到了弗朗索瓦兹的腿裆里,「你可能需这个,」他递过一只小清凉盒。
「对这对屁股肯定不会合适!」罗伯特大笑起来,他好x子的幽默减少了一些尴尬,之後他忙着对付凯蒂亚去了。分开她的膝,她骑趴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趁她不注意,塞进去一只振荡器,这样让她的身体惊讶地抖动起来。
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长臂圈着她,希望停上抖动。她知道他很生气,那也不是原来就想那样表现的,然而她不能告诉她关於下午,因为凯蒂亚将会斥责她的。
「安静点,」他柔声说,让他有力的手向下她的脊椎,他感觉到她的n子在他厚厚的x毛中蹭擦,她还在抖,他的手从旁边过去,来回抚她的腰下部,手指从一恨盆骨缠到另一g盆骨上,这样把她的光上身紧贴在他x前,让他感觉到夹在他俩腹部之间勃起的yj的全部。
她终於平静了下来,他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一只大盒子。卡桑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闭,好奇地让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举到她眼前让她看,「知道吗,只是一点冷霜,让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来罗伯特刚才的地方了。虽然仍旧在心里畏惧,她也不敢并拢腿了,无论怎样,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惧怕,他的手指仔细地分开她的外y唇,冷霜冰凉的感觉奇妙地安抚她的r体,打从那几个女人把她从桌子上弄下来,那地方就一直像烧灼似的。
他的右手j心地涂冷霜,深入口处,所有细小的折皱,还有仍旧藏着y蒂的部位,他的手指在干活,他的舌头也不得闲,缠绕着她的肚脐眼,穿着她的斑马线到达腰眼,他晓得那里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觉到那个小r苞开始膨胀,从y庭盖下露出来,他才让他的手指继续向下,他又在冷霜盒里浸浸手指,随後用小指轻易地触到她的y道口,她立即试图退缩,他必须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边人才不至於知道有什麽大惊小怪的事发生了。
「让你吧,卡桑德拉,」他在她耳边小声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对准我,我可以容易地戳进去。」
她深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见她颈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动物,他惊奇地感到了顽强的抵抗,特别是她奋力服从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g口,她听话地蹶着屁股,现在他能更方便地给她涂冷霜了,激动不已。
现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进出她的g口,她甚至没感觉到,他又开始吻她的嘴。正常情况他不在意这种吻法,但虽然他开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干什麽,他忍不住继续下去。她的嘴是甜的,两人的唾y混合一起,他用牙齿咬她的下唇,他自己的兴奋涨起,他不得不提起一点身体,让压迫减弱些。
他结束吻她後,设法c进三g手指,冷霜里里外外的涂满,他迅速地爬上她身,两腿放在她的两腿里,把他的yj滑进了那柔软、易感的通道里,那里下午曾遭到摧残。冷霜让她受益了,他觉得这次那里头特别凉,就像往常他发现那里头特暖一样形成显明对比。卡桑德拉末发现他的已经在她里面了,他闭住气以防x高潮来得太快,不能尽兴。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他指导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并不觉疼痛,只是有点奇怪的凉意伴随着他悸动的g把,她便他戳进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鲜的、兴奋的、又热又凉、又松又紧的复杂构造里去,只戳了几下,他就觉得他的睾丸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体内喷泄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肩,他「嗦嗦」颤抖,在他快活着的时候。
他知道她还没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过了凯蒂亚在健身房里给她设下的障碍,他萎了,从她身上滑下来,他看见罗伯特准备着接他的班,罗伯特显然是下决心,非逗到她发泄不可了。
他的yj上套了一个收缩环。一下子罗伯特将他饱胀的yj滑入她的洞里去了。yj像鼓胀的球似的会激起x欲,撩拨卡桑德拉的y蒂。
弗朗索瓦兹自己喜欢这种器具,帮助惊讶的卡桑德拉坐起,等着罗伯特仰面躺下,然後让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弗朗索瓦兹解释说,「这样你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如果罗伯特完成得过快,那就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卡桑德拉不喜欢这x帮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转向凯蒂亚,她找不到替换,只得由罗伯特和他的妻子来指手划脚,这是第一次,她发现她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让弗朗索瓦兹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烦;位置对不准。最後那个巴西女人只得蹲下身来,帮助她丈夫把yj放进那姑娘的开口里去。她手指碰到卡桑德拉肚皮的感觉是激动人的。腹部绷得紧紧,弗朗索瓦兹笑了,等着帮忙。
罗伯特开始顶起他的身体,用力向上戳,扭动着他的屁股,这样收缩环隆起的地方在y蒂区蠕动,y蒂本身被拨拉出来,轻微的升缩碰到高度敏感的r块,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经激动地活蹦乱跳。
里面的冷霜令罗伯特惊奇,虽然一开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欢,这就意味着卡桑德拉的y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样紧了,这样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x高潮。
很长时间他玩弄着他身上的女人,他让她抬起屁股,这样他只有一点yj头在g口里,然後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y蒂和内y唇紧抵他的「喷壶把」。她的呼吸开始加快,睑上升起红云。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镇定,让那剧烈加快的激动平息。只有到那时,他才让她放下屁股。有时候她必须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等着他移动她的屁股,他拖延时间,直到她忍不住兴奋地尖叫出声。
因为他手上没其它事好干,他就玩弄她的n子,也用手紧紧地按她的肚子,捏绷紧的肌r,欣赏着最初愉快的悸动,那样他套住的兴奋圈就跟着弹跳。
他继续跟她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弗朗索瓦兹加了进来,她用头发撩卡桑德拉的後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头从一边向另一边来回晃悠,她让她的发梢碰着卡桑德拉的屁眼,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片圆 的屁股片,用舌头去击弹两片屁股,弄得罗伯特不时命令卡桑德拉安静地坐着。
卡桑德拉实难从命,她的身体「索索」抖动,使得他伸手上来拽她压向他,橡胶收缩环嵌进抽搐的皮r几乎把她及早地推上发作的边缘。
最後罗伯特知道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着卡桑德拉的腰,像骑马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压住他的利刃,不断增加速度,这样她的y唇推扯着,y蒂兴奋得勃起,弗朗索瓦兹转过来,用她的四g手指扣进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耻骨上,转着圈揉以增加强度,卡桑德拉突然後倒,背椎弓着,极度兴奋,这绷紧的身体被富有x经验的丈夫和妻子把持住,难逃美妙无比的释放,她的发泄也把罗伯特推向了欢乐的边缘。他大喊一声,让jy直s进那迷人的姑娘的体内,这是第一次。
疲惫不堪,卡桑德拉发现自己离开了他,但,他们还不想放过她。凯蒂亚现在一直在享受着男爵难分难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来推倒她的对手,她低下头,开始用舌头伸进卡桑德拉的腿裆,一点一点舔净男爵涂上去的冷霜,再後让她的舌头像蛇一样蜿蜓向上,这样就又舔到了从卡桑德拉g口里渗出来罗伯特的jy。
这样超过了卡桑德拉的身体承受能力。他们都希望继续下去,她的身体仍旧因为刚才的经历而悸动,凯蒂亚扒开她的外y,其它的人都能看见那仍在勃勃跳的r,这样让退隐下去的y蒂又现了出来。
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看看,让她来帮忙。弗朗索瓦兹用手指缠绕卡桑德拉的y毛,这样拉起皮肤,y蒂盖自动退缩後去。两个男人一声不吭地看着,却保持距离没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闭上了。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点点头,她手上的动作没变,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压,使得这一次顽固的y蒂盖肯定退回去。
只一会儿功夫,凯蒂亚就看见了那块欢乐的按钮,现在正在渴望从这天的兴奋中恢复过来。她低下头,用舌头束住这敏感的神经中心,那r块想退缩却无处躲避。
男爵走了过去,手里有一玻璃胺泡,他凑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气,立即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个身体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动浪潮的冲刷,没等这药的效果开始减弱,她的心跳逐渐慢下来,恢复正常。
凯蒂亚望着她长期的x伙伴,眼里合着恨意,「你让她喜欢,你坏我的好事,这是我的快乐,不是她的。」
「我烦你的残酷,」他懒洋洋地说,从她湿漉漉的额头上拨掉头发,卡桑德拉愉快地呻吟着,药仍旧在发挥作用,让她过劳的敏感各归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剧,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设想的一样好,所以他走向凯蒂亚,转过她的肚子,让她跪下,头抵枕头,弗朗索瓦兹可以去吮她的n子,而他拿来了一g模拟大yj,後面还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睾丸,他在泡里灌上温和的肥皂水。他知道凯蒂亚喜欢拿这个大yj从她的肛门里擂进去,特别是如果有一个女人同时在玩弄她的y蒂和n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会多麽喜欢那里面的肥皂水,水将从她的肛门里推进去。
弗朗索瓦兹正在忙於干她和凯蒂亚都喜欢干的事,很快凯蒂亚就催促男爵快用假yj,「耐心点,亲爱的,挨的时间越长越快乐。」他提醒她。罗伯特满怀兴趣地看着准备工作,想知道凯蒂亚到底能耐多久。
假yj的头细心地被戳进了她的屁眼里,她蹶着她的屁股,让c入来得容易些,後来她紧紧夹着它,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加上弗朗索瓦兹对她的y蒂的聪明的撩拨。
开头她相当喜欢,极像是有个男人在c她sj似的,虽然量更多些。但後来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浑身直打颤,她的盆子里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丢丑了,但男爵仍旧握着yj不让她走,他继续把最後的肥皂y推挤进她的肛肠里来。
「憋住呀,亲爱的,」他的声音丝绸一样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来,让发泄来得迟一点,」
弗朗索瓦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继续来手指旋转凯蒂亚满盈肥皂水的肚子,忽然,凯蒂亚避开她的手,旁过身子滚下床直冲洗盥间,她大叫起来,男爵才拔出yj,她怕她自己的直肠肌控制不了这场灾难。
她坐在马桶上无声地抽泣,凯蒂亚知道男爵设计的这场游戏与前大不一样了。这次,分明是拿她作牺牲品的,她可不愿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打算伤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来捍卫她的领地,这个入侵者,她一来,就把一切破坏了。
正当凯蒂亚哭着、密谋着,另三人冲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睡得不省人事,恶梦缠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间,给她拉上羽绒被,让温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着明天的比赛。
卡桑德拉的炼狱 (dra39;s nflict)
第十章
「我恨那个女人,」凯蒂亚对弗朗索瓦兹咬牙切齿地说,她俩穿过落地窗看见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跟一个工人聊天,谈论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径。「打从她到来之後,他就变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弗朗索瓦兹微笑说,「没有什麽能永远不变的,不就是为此,我们要有男人吗?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遵循一种常规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凯蒂亚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当然,我不会因为家庭过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x交而消瘦,但有时候我认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去,
他现在眼里又有了碰到玛瑞塔时的那种神情了。」
「她还没有走远!」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凯蒂亚努力去掉那个y影,转对她朋友说,「这个就是,弗朗索瓦兹,她比玛瑞塔更会哄骗男人,又没有孩子纠缠她,我不能出钱让她在这待下去。」
弗朗索瓦兹感兴趣地看着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块攀谈卵石路。她看见他用胳膊搂着那女人的腰,说着话,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头去点某种场物,聪明地避开他的戏狎。
「她肯定有她特别之处,我觉得她很吸引我,不像克拉拉,当然,她只是个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种挑战。」
凯蒂亚皱皱眉头,曾经人们称她为美人儿,很快皱纹就爬上了她的额头,「我不需要你来夸赞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样?底埃特在她来之前,从未像昨晚那样羞辱过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兹微笑着说,「我喜欢灌肠器,它们有愉人的滋味,现代最使人愉乐的东西。」
「昨晚上就有一点不快乐,因为我不希望用它,他没有权利对我那样。」
弗朗索瓦兹惊异地看着凯蒂亚,「对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是不是你该劝他跟你结婚?你待在这里,只是他愿意让你待在这里。」
凯蒂亚靠近那个巴西姑娘,「帮助我,弗朗索瓦兹,我怎麽能保证她失掉?」
「失掉什麽?」
凯蒂亚知道那个游戏只能在暗中进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说,「让我看不到她,当然罗。」
「我认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终底埃特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她会煞风情、惹火他的。罗伯特总是说,底埃特的涵养水平是他见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还有,作为朋友,我认为我应该给你一个警告。」
「是什麽?」她简单地问,她不喜欢劝告,即使她需要。
「你对制造痛苦的爱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赏的。」
「当然是他喜欢的,他总是很开心地从那个方向c我。」凯蒂亚沾沾自喜地说。
「是的,因为你情愿。他非常不愿意制造真正痛苦,因为人家不乐意接受,你伤害别人,他就不喜欢。」
凯蒂亚知道她的朋友是对的,但只是一点不合她意,「我该怎麽办?只是让他发情、尽兴?她在这里,给她定的全部规矩,就是教她进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兹低声说,惊奇地看见罗伯特仍然跟着卡桑德拉在花园里转。
「如果有,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劝告你,」弗朗索瓦兹说,决定自己也去花园,「还是等待你的机会吧,我不怀疑底埃特会有很多的想法来测试卡桑德拉真正的价值,我想过,让一个畏首畏尾的英国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长时间,我们很难想像她会成为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里的一员。
「我想你的话正确,但不容易呀,」凯蒂亚吁了一口气,希望屋子里不要有如此多的摄影追踪器和麦克风探头。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麽好玩?和我童年时代比比吧,罗伯特和我逢到,一切问题都烟消云散了。现在我应该去跟我的丈夫谈谈,然後玩弄玩弄克拉拉,寻求一点r体方面的小刺激,她对底埃特有热情,那是真正动情地。我必须努力劝说他在我们离开前再c她一次。
谈话并没有平息凯蒂亚的怒气。她认识到她不得不明智点,当她说卡桑德拉不会待长时,弗朗索瓦兹几乎肯定正确,然而在她的内心里总是有玛瑞塔的幽灵。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执和衰弱,没人会称呼玛瑞塔投机者的,在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後。当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总是带有极大的勉强。他过去接受她只是从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复了,追风捕影去参与各种可能的挑战,但已经出现现了危机,凯蒂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结束的可能x,这次又是一次。不管怎样,她得保证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凯蒂亚本人,不在生理上给他伤害。
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说,「我闷了,」他宣告,「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麽比赛?」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拉拉的大n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乾,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像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她觉得生理 面急速的震颤。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後。」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起来。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麽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索走上二楼,男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像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得准备好。」
「那会怎麽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两个女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也许我是过於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麽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把规则讲给你们听。」他讲了一遍後,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露兹已经是训练有素!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x戏中,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麽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
他们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只知道好像可以一直处於激动状态,在这里终於有个机会去逗弄别人了。她几乎不愿再等了。男爵看着他们的睑,情欲让他们满面红晕。他很高兴出了这个小主意。他飞快开动了大钟,竞赛开始了。
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克拉拉和凯蒂亚走近她,她的内心害怕地蜷成一团。他们手段娴熟、花样多端,相当了解怎样使她发泄,她现在不得不无望地按捺住了。
罗伯特记得要慢点动手,就慢慢地解开吊袜带,往下抹她的长筒袜,一寸一寸往下脱,直至脚心,他用手指搔着她足趾g的垫r,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她另一腿上再如法来过。这一次她知道他还要这麽干,就预先弓起她的小脚,使的手指得更张开去触击那块软绵绵的r垫。这次他用手指揉,快乐的哆嗦上升到她的腿上。
一脱掉她的袜子,罗伯特坐在躺床脚头,让她的脚伸到他裤裆里去擦他裤子里顶出的裤襟,这样她意识到他的激动,他开始轮着舔吮她的足趾,她快乐地呻吟着,那种美味的感觉从她的腿上直往上窜,直窜到大腿裆里。
罗伯特在忙着,凯蒂亚拿一只长枕头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这样她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她想看腹肌狂乱的跳动,卡桑德拉开始克制她的第一次兴奋。
克拉拉开头觉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苍白、纤细的身体,最後提起勇气,从床头桌边拿起一g长长的尖头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n子,看着那紧绷n头开始膨胀,克拉拉的一点没有技巧的触击,使得卡桑德拉呻吟着,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气来,欢乐的波涛漫过她的r房。
她的肚皮被枕头抬高了,凯蒂亚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r,从小腹到腰部上下来回擦动。卡桑德拉的身体颤抖起来,凯蒂亚记得看见底埃特的手按在腰眼里,她也来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来,她的呼吸卡在喉咙里了。
罗伯特後悔只顾逗弄她的足趾,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腿,特别是膝弯处,再到大腿内侧,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同时克拉拉在撩拨她的n头,凯蒂亚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r,这样弄得卡桑德拉腿裆里一片湿乎乎,罗伯特看见她厚厚的y毛上出现了细密的露珠,晶莹闪烁。
卡桑德拉被这美妙的折磨弄得发疯了。她知道甚至连十分钟也没到,她的身体已经接近於发泄了,她听见她自己压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却是一无声息。
她感觉到罗伯特的手温存地拨开她的外y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她想绷紧她自己以顶住他的触。他低下头让他的长发撩刷她的腹部和腿g,一种全新的感受,高度让她的r体与奋。他不断地分开她的y唇,动作惊人地细致,直到他可以看见她迅速膨胀的y蒂和那r蕾周围潮湿的粘y,这就是她兴奋的不容置疑的证明。
「交换的时间到了,」他有力地发出号召。罗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这样不公平,勉强站起来,凯蒂亚从克拉拉手里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兹那边,露兹抖动的身体正努力恢复平静。
罗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让她的膝放下分开,吐出一口气,似乎安慰了她r房上、肚皮上荡漾的欢情。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耸突的腹部、肿胀的r体、僵硬的r头,知道她已经在挣扎着稳住神。他不觉得奇怪,这是早就估计到的弱点。x娱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忍耐对她是一项新课题,估计到她会输了这场比赛的。他想知道的是,她会输到什麽程度,还要上多少课才能使他满意,接纳她为教练。
弗朗索瓦兹立即来到卡桑德拉的床边,把卡桑德拉翻过身来,让她的腹部压在枕头上,枕头搁在床边上,迫使她的头,r房朝地面吊挂着。
她觉得男爵在舔她的脚趾,舌头移动得很慢,比罗伯特还要慢,直逗得她的足趾痉挛起来,由於是重新来过,愉乐里竟渗进苦涩,她不再用舌头,而是用嘴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里留下细小的动人的红齿印。
卡桑德拉兴奋地在枕头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为压力增加了兴奋,经过她吊挂的r房的血甚至奔涌得更快了。就是那样的r房引起了彼得的兴趣,他拿了一段细棉绳,用舌头一舔,圈成一个套,套住已经肿胀的r头,对另一个n头也这样处理,让卡桑德拉约两只n头都给拴住了,然後开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紧紧的湿湿的线索嵌进那不可思议敏感的皮r里去,再要胀开是不可能的了。卡桑德拉叹息着,皮r的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滚烫、火热、隐隐作痛的火焰,就像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曾让他见识过的,提醒她的身体对发泄的渴求像 洪水,不可阻挡、一触即发。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头,希望能打量一眼钟点,看第二个十分钟过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视线里,弗朗索瓦兹忙着推拉她的身体,让她平躺着,把枕头压在她r房上,这样男爵和弗朗索瓦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开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裆里淋淋漓漓的粘y。他用大姆指头c进她的g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围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棉绳紧紧拴住她着了火似的n头,肿胀的n头顶着毛绒绒的枕头。卡桑德拉的屁股使劲地扭曲着,男爵那个烂熟的手仍在给弹跳的肌r击节伴奏,好像什麽东西正将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像锯形闪电,从大腿上升到她的r房。
卡桑德拉的腿绷直了,她感觉到弗朗索瓦兹的舌头在舔她敏感的股沟,在那个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涨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发泄了,快乐简直无法容纳了。
「不,还不行!」男爵chu声大气地吼叫,他的话扯破厚厚的y荡的幕布,提醒她,如果她输给露鲁兹,她将付出代价。她委曲地哀声叹气,努力从枕头上挺出r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将她推回床上,同时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n头,又把它们弄得硬顶出来。
突然她听到露兹叫喊起,「不,拜托,不要呀,还不行呀,拜托!」她的声音如此绝望给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兹也觉得难挡了。
「时间到!」罗伯特重复着,果断地松开手指,卡桑德拉的身体瘫软下来了。
凯蒂亚和罗伯特又第二次过来摆弄她,虽然他们的手仍旧温乎乎、潮湖地沾着露兹的粘y,刚刚让露兹苦中作乐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过来,枕头又被弄得垫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将她摆放在最容易起兴发情的位置。
罗伯特仔细地扒开正在抖抖索索的外y唇,y唇如此粘,勉强分开。一分开,罗伯特就将它们撑大,让凯蒂亚放进一g细而长的塑料棍,这样只要拿棍尖轻压一下那朵小r骨朵,肯定会激起卡桑德拉最细腻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长叹一口chu气,她感到了那g凉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她又感到罗伯特捏进了她的y唇,这样不断的无法躲避的压迫加到了她的整条y沟上,然而他让她把一只腿搁到另一只腿上,这样夹在y唇里的棍子的压迫更有力,引起她身体不断兴奋,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剥她全部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发作,这样兴奋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开始转动她喜欢的羽毛,只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窝,脖侧那里,脉膊琴弦似跳动着,然後再是r房下面。
r头上乃旧系着彼得的线绳,转着圈到了肚脐里,这一下弄得无法忍受的肚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於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凯蒂亚看着她所仇恨的对手的眼睛,「怎麽样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j彩呀?你不是盼着最後的一击使欢乐到来吗?你还能忍耐多久啊?露兹仍旧控制得不错,但你是快了。看她,罗伯特,不要再多给了。」
罗伯特知道凯蒂亚是对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绷紧,看上去很痛苦,她的r房热情地肿胀得更厉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里夹着的塑料小棍使她难以承受激动,於是就轻声地说∶「让他起兴吧。」
「不,还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当然,是太快了,」凯蒂亚大笑起来,「但你是个新手啊,你的身体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几乎实难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斗不过这些专家。罗伯特让她放下架着的腿,她知道他们又要变换更刺激的手段来逗弄她。果不出所料,罗伯特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压着她的大腿两侧,揉了又揉,他知道她的y蒂也会跟转,塑料棍的压力再加上手的压力,迫使卡桑德拉达到了第一次x高潮。
凯蒂亚大笑起来,棍子最後一次转动,碰到敏感的y蒂,克拉拉的羽毛戳进肚脐眼里,卡桑德拉的头脑闪过一道白光,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尖声叫了起来,x高潮的释放和着失败的痛苦。
在她旁边,露兹听到卡桑德拉的尖叫声,紧紧地团着她大汗 漓的身体,以防受影响。男爵正在j明地使用着他的舌头。弗朗索瓦兹在她分开的屁股之间工作,本来露兹也快抗不住挑逗了,听到卡桑德拉在关键时刻泄气了,她就设法放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张床的那付纤细的身体仍在「索索」颤抖。
「时间到,」男爵喊,很明显无视卡桑德拉失败的尖叫,虽然他停了一会,时间只够在钟的下面属於她的一栏里做上一个纪录。
既然她真的已经达到了x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来长一点时间应该容易些,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败一次了。露兹的呼吸现在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她俩在一小时内各有一次高潮发泄,谁也就不算失败了。她就可以让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兴奋过後,卡桑德拉将可能更容易产生进一步情感的峰巅,虽然有必要采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兹让她仰面躺着,看着彼得细心地坐在她不经意分开的大腿间,往她的g口里填进几只小号的日本娱x球,卡桑德拉仍旧在从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与其使她激动,不如说这几只娱x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发觉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方法所产生的压力。
在球放进之後,她开始被搬起腿,弯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兹先解开了她现在已经消退的n头,再用她的牙齿拨弄它们,她的唾y盖住n头,皮肤开始胀起,是空气中的湿气冷却了吧。
这次枕头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兹来到床头,让她的手指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这样卡桑德拉的身体更为放松了。
随着她放松,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来。开始,男爵用手她的屁股,享受光滑的皮肤给他的感觉。他仔细地不去惊动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来回抚,後来,当她完全放松警惕,他就让彼得轻轻将一g尖头的喷嘴塞进她的紧闭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环节,自动地她的身体向他敞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塞物给她的感觉不舒服。喷嘴一塞进去他就按了一下按钮,一股厚厚的泡沫喷进了她的肛门。弗朗索瓦兹仍在抚她的头发,卡桑德拉驯从着,一部分因为她相当确信他在那里干的并不想让她起兴。
男爵等着她接受这团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体,他的勃起已经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将他的yj滑进了那处开口,现在那里润滑得很,他的c入一点也没使她痛苦,他一放进去,就感到有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泡沫包裹了他。他看到男爵眼里的恼怒,吓得他本来快要兴起的高潮迅速地颓萎了,他只能旋转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体内蠕动他悸动的g头,带着泡沫去触她薄薄的子g壁。
弗朗索瓦兹移动卡桑德拉,让他用胳膊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男爵站到了她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让他自己的yj翘出来,他伸出手托着她的已经张开的唇,他已经看到她眼里的贪婪,他向前一挺,她饥饿地一口叼进嘴里,用舌头舔他的g头并且仔细不住口地吮着。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眼里的激动和欢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动,彼得在屁股沟里的熟练动作已远比她自己感觉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极危险地增大,但卡桑德拉忙着舔男爵的yj,吮他的g头,实在来不及去欣赏。当彼得的yj触了一处特别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娱x球,她已完全忘记了的,在她体内蠕动起来,同时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jy珠从g头的小眼里渗出来,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柔声地呻吟着,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使她兴奋的战栗如此之多地渗进彼得在她身体的禁区里意想不到的冲动。她原以为娱x球的滚动能阻止她第二次兴奋,可这条心理防线也「突喇喇」崩溃了。她的身体鼓胀到了极点,男爵非常开心地安全退却下去。彼得被她的第二次高潮的发泄紧紧套牢,这样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任由jy一泄了之。
最後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静了,彼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抽出他的yj,拿一条毛巾擦去和了他jy的泡沫,卡桑德拉由於彻底的失败,瘫软如泥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两次了。」男爵平淡地说,「我希望不要再来了。你还有二十分钟要过。」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有意识到┅┅」他转过身去,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的一栏里做了第二次的记号。
「十分钟了,」他喊了一声,几乎同时,露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绝望地翻滚起来,腿朝空中猛蹬。「露兹一次,」男爵加上,但对卡桑德拉这不算是好消息。
虽然接下来的十分钟,凯蒂亚、罗伯特、克拉拉同样熟练地对付她,但没有能够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泄。交换过後,他们打定主意,最终也要再迫使露兹发泄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挣扎着,最後一次抵御男爵和他的同伙。
开头,似乎没有多少危险会让她再失败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兹只是抚她的身体,他们用一种轻佻的方法摆弄她,彼得则集中逗惹她的r房,然後他们同时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钟,心想可能是一小时过了。在这沈默的短暂时刻,她可以听到露兹急促的呼吸,知道这女人很接近第二次高潮了,她也来了j神。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说,她听话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了枕头,扔在地上。「来,舔你的中指,」男爵接着又说,她突然觉得嘴乾,她竭力想弄出些唾y,但不能够,男爵笑,他让弗朗索瓦兹去帮她舔。
他确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於三次,现在更无疑问了∶「用你的手指去触你的n头,重一点,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再帮她舔舔指头,指头似乎太乾了。」卡桑德拉的腿扭动着,这一次触n头是有点力度了,那两只盖头开始绽开、膨胀。
男爵笑了,「好,去你自己的腿裆,别的人弄没弄掉你的娱牲球?」她点了点头。「好极了,快点,我们正等着咧。」又害羞又想寻欢作乐,卡桑德拉颤抖着身体,探手到腿裆里去。彼得迅速地分开她的外y,使她能一下子进入y道沟。男爵肯定她会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里美妙的痴迷沈醉。
「来,滑动你的手指,亲爱的!让我来看着,你自娱自乐。拨弄小y唇,戳y道口,戳进去,让粘y渗出来会有美妙的感觉。卡桑德拉,我已经看到你眼里增长的渴求。照着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会为我而做的。」
她最想讨他欢心了,但她又不想失败。她盯着他看,她的眼睛里是应从,这是致命的错误,他利用了这一点,她一一服从他的指令,弄到最後y蒂从保护盖里显露出来,骄傲地耸出,等着指头去触,但这一点卡桑德拉还是注意到了,她没去触它,而绕过它,去小y唇,扣进g口,甚至让指头在g口里增进蹭出。就一点没碰那块活勃勃的r骨朵,那里给过她身体如此兴奋。
男爵看着她们闪闪发亮、粉红端端的皮r,由於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使皮r颜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开了视线,去看弗朗索瓦兹在忙些什麽。她在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让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里舔进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手指引起的激动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钟,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钟,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分钟之内,露兹肯定再次兴奋,而她决不会了。
「现在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触你想触的地方,我已看到那个地方想要得直哆嗦,触呀,卡桑德拉!极轻微的,就像经过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y,照他要求触了,她以为她的身体肯定要背叛她了,但没有,她的r房和肚子绷了起来,热情的火焰掠过她的身体,却没发泄。
轮到男爵惊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再来一次,我的爱,」他小声小气地说,看了一眼钟,只剩两分钟了。卡桑德拉想拒绝,她知道这麽做她肯定会抗不住,肯定会吃败仗,可他紧盯着她看,几乎发出绝望的狂叫,她最後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图,让手指去执行了,同时她张开嘴,稳住呼吸,放松她已起动的紧张。
他认识到她玩了什麽把戏,很失望,但对她的控制力却留下印象。就在最後关头,露兹叫了起来,「好啊!哦,请,再请!」她自己的神经兴奋到了如此地步,卡桑德拉最後一,几乎是跟露兹同时,委曲了很长时间,这种发泄时欢乐的呐喊终於突口而出,第三 x高潮迸发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个结只需最好三秒钟。
男爵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喘着子颤动着,肚皮子起落了一回,汗从两r间慢慢渗出来。
「三次。」男爵的声音充满激动,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从中看到了娱人的同情。他又记了她一次,还在露兹名下添上一笔,「旗鼓相当啊,」他满意地说。
「但露兹赢了一次,」凯蒂亚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虑到你训练她的时间,凯蒂亚,事实上,结果不应该是如此接近。」
「一场辉煌的较量!」罗伯特满意地说,看着露兹开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散头发,深陷在躺床上,脸也被头发掩盖着。「你真是富有想像力,底埃特,明天我们也得这麽玩,克拉拉的继父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经非得c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麽。」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然後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合适。」
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点点的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麽全面比赛?」
「以後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後伸手轻轻地抚她凌乱的头发,然後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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