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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我材必有用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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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乐极生悲

    上饭店我自然选的是林诗怡老爸开的海鲜城了,有老板的千金在,亮一下金卡最起码也可以打打折,要是亮出公主的身份,那就可以白吃一顿了。不过今天是为了预祝我们基金会成立,总不能白吃一顿吧。最后当然还是我付的钱,十个人打下折后是700出点头,这还是小怡他们为我省钱,没点什么大菜,要是每人点份鲍鱼的话我可真要破产了。幸亏现在我身上有了些钱,要换了以前打死我也请不起这么贵的客。

    饭后大家的兴致都还不减,难得这么高兴,大家又一起上歌厅去坐坐。去的自然还是林家的产业了,为了省钱就不开包厢了,在大厅里也不错嘛。歌舞厅可真是高消费的场所啊,光是门票就是30元一个人,这还是凭小怡的金卡优惠价呢。进了场之后自然免不了要消费,一标茶10元,一包话梅15元,简直就是在抢钱嘛。利润率不是百分比计算,而是以倍数来计算。但偏偏来的人还很多,没多久大厅里就坐满了人。

    歌厅每天都有乐队和歌手上台献艺演出的,水平都很高,不少客人就是冲着歌手和乐队来的。歌手唱完一首歌之后,经常会有歌迷送花束或花篮的,同样是一束花,在外面是30元,在这里起码就是100元,如果是花篮的话,那就更是几百上千都有。虽然大家都知道这里面利润巨大,是“温柔一刀”,但还是甘愿挨宰,谁也不想在亲朋好友面前显得小气,尤其是热恋的情侣时,就更不会显得小家子气了。

    林诗怡她们听着歌,我却又开始想起我的生意经。不知道这里的鲜花、话梅什么的是从哪里进货,我们能不能得到供货权啊。林诗怡见我心不见焉的样子,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在知道我是在想做生意的事,不由又气又好笑,嗔道:“你是不是想钱都想疯了啊。陪着女孩子却想着钱的事,是很伤女孩子心的你知不知道?”作势要要拧我,我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现在还是女孩子吗?”又闪身躲过她的下一轮袭击,站起身来。林诗怡问:“你去哪啊?”我道:“我上台去给你献上一首歌,你说怎么样,够浪漫了吧。”

    现在歌手刚唱完了几首歌,正是场间休息的时间。我上台拿起话筒,道:“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想献上一首歌,给我心爱的女友,愿她们天天快乐。”台下一片轻笑声,还以为我是口误呢,居然说出女友“们”来,回去肯定会被女朋友骂一顿。二当家他们则是一片起哄的笑声,小怡和丁玲嘴上不说,心里一定高兴着呢。

    我一向自认为自己的歌声还是很不错的,但真正上台表演还是第一次,有些紧张,不过乐曲响起之后,我的紧张反而消失了。我唱的是老掉牙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没什么难度,用来讨好女朋友是最好不过了,要是这种歌都唱不好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一曲终了之后,台下居然报以一片掌声,也不知是出于于礼貌还是我真的唱得不错,但还是让我受宠若惊外加颇为得意。得意之余,我又加唱了一首周华健的《真心英雄》,接下来的掌声更多了,看来不全是出于礼貌,我的歌声也确实不错啊。

    更让我得意的是居然还有人向我献花篮,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歌星上台也就这个待遇吧。其中有二个250元的花蓝是我们桌号送的,显然是林诗怡和丁玲各送了一个,真是的,送花篮也要各人送各人的,都是我的女朋友嘛,相互还要攀比斗富不服对方啊,有这钱还不如刚才让我在饭店交饭钱好了;另外一个更大,是500元的大花篮,是另外一张台子的小姐送的。下台之前,主持人低声对我说了几句,让我待会去后台结算一下。歌手所得的花篮,其利润都是由歌厅和歌手分成的,一般是对半开,我今天一首歌就有1000元的花篮进帐,除去成本之后,能分到400元左右,今天来歌厅的门票钱都可以收回了。说不定歌厅方面见我歌唱得这么好,还会有我签约呢。这倒也不失为一条赚钱的门路,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介绍别的同学来这里客串一下歌手。

    下了台,我想先去谢谢那位送花的客人,听服务生说还是一位小姐送的,请不定还会有一段浪漫恋情发生呢。不过这绝对只能想想就罢,林诗怡和丁玲还在等着我呢,我要有这个非份之想,不被她们打死才怪。

    不过马上我就吓了一跳,那二位客人居然就是张宁和方小怡,不知道她们怎么会在这里的。本来我今天定好是要陪她们的,我现在却陪着林诗怡和丁玲跑来这里快活,她们二个可别吃什么醋才好。

    方小怡看我一眼,笑道:“你今天可是得意得很啊,又上报当了回名人,是不是陪着小女生来这里庆祝庆祝,怎么也不叫上我们,也好与民同乐。”我笑道:“你就别寻我开心了,同学们兴致这么高,我总要表示表示吧。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听歌啊?”方小怡道:“就你能出来风流快活,我们就要呆在酒店里发呆啊。”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时遇上,还让你们破费,给我送了个大花篮。其实你们还不如直接送我现金好了,免得我还要被歌厅分一半去。”方小怡一乐,道:“你这小鬼可真是改不了财迷的本x。”

    此地不可久留,万一林诗怡见我这么久时间还不过去,找过来看见张宁她们二个,可是要吃醋的。现在二个醋坛子已经翻了,可不能把另外二个也弄翻了吧。我见张宁还没开口说过话,可别是真的吃醋生气了。我道:“宁姐,你怎么不理我,不会真生我气了吧。”张宁道:“我哪敢生你大少爷的气啊。”我道:“在你面前我怎么敢当大少爷,你是公主,我是小桂子。”张宁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心我真把你变成小太监。”我乘机道:“好姐姐,我先过去了,等晚上我一定过来陪你们。”她们后天星期天就要回上海了,明天一整天我也要好好陪她们。

    张宁位住我,把我按坐在她身边,道:“怎么,怕小女生会吃醋吗。”我道:“什么话,我有什么好怕的。”方小怡道:“你别嘴硬,小女生过来了。”我道:“你别吓唬我了,我才不上当呢。”方小怡道:“信不信由你,待会要是打翻了醋缸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没想到林诗怡还真的过来了,看到我就坐在张宁和方小怡中间,她们二个还故意粘在我身上,气得扭头就走。张宁道:“怎么不追上去啊。”我道:“追什么追,过几天就会消气的。”真是的,明知我有很多女朋友的,可还是改不了这爱吃醋的习惯,要是每个女友都象她一样,我每天就泡在醋缸里好了。

    不过说归说,我又在张宁身边坐了一会就却后台领我的那400元“红包”了,然后又回我们的桌位,对二当家他们解释说是遇上了熟人多聊了几句,二当家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疑心,还对我大拍马屁,夸我的歌声真如天籁之音,等过年时学校举办元旦文艺晚会时一定要我上台表演节目。

    十点之后,同学们开始相继散去回家了,我在千劝万哄地让林诗怡和丁玲也回家之后,这才又回到张宁身边,道:“好了,客人都回家了,我们也该夫妻三三把家还了吧。”张宁白我一眼,“谁和你是夫妻了。”却又笑着任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方小怡起身回酒店。我左拥右抱,让一旁桌上的人又羡又妒又眼红呢。如果不是林诗怡和丁玲回去了,我都可以夫妻五五把家还了。

    到了歌厅外面,方小怡去地下车库取车,让我和张宁在门口等着好了。一阵凉风吹过,张宁都不由微微一颤,偎在我怀里。现在已是深秋,“霜降”都已过了一个星期,夜上出来都颇有些凉意,可张宁和方小怡还都穿着又轻又薄的裙子,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搂着张宁,自然也要占点小便宜了,弄得张宁痒痒的,嗔道:“你往人家哪里啊。”作势要挣开我的怀抱。我道:“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我正大施禄山之爪时,有几个人从身边走过,张宁被我在身上抚着,见有人来拉着我背过身去。我忽觉不对劲,用力一把将张宁推开,一低头,一个啤酒瓶呼啸而来,正砸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我忽生警觉,这一记就可能要让我脑袋开花了。我忍痛回头,是三个陌生的人在袭击我。我喝问:“你们是谁,是不是认错人了。”话声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我猛一后退,只觉腿上一阵剧痛。妈的,竟然动刀了。我痛得一咬牙一拧身,一肘击在一个家伙小腹上,又一脚蹬在他的脚面上,痛得那家伙“哎哟”一声闷哼,又被我夺过酒瓶顺势砸在他手上,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我想他的手指肯定是骨折了。我用力过猛,酒瓶也脱手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宁冷不防被我一推差点摔倒,但很快也醒过神来,道:“你们是什么人,快住手,不然我要报警了。”三个家伙闻声也不恋战,一转身就跑。张宁脚上穿着高跟鞋,g本跑不快,又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追,过来扶住我,一边打电话报警。要是等警察赶过来时,那三个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结果等方小怡开车出来时,正看到我倒在地上,张宁扶着我打电话报警。方小怡跳下车,几下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条,紧紧绑住我的大腿以免失血过多,一边包扎一边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我,有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特征。事出突然,我g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受了伤,哪还来得及考虑这些东西啊,外面灯光又有些暗淡,也没仔细认清三个人倒底长得什么样,但肯定不是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三个流氓。

    现在腿上受了伤,血淋淋地好不怕人,张宁道:“小怡,别问了,先送小新上医院再说。”方小怡扶我上车,让张宁开车去医院。

    我身上二处受伤,肩上被啤酒瓶猛砸了一下,都肿起老大一块。但更重的是大腿上的刀伤,划了有十多公分长,要不我闪得快,恐怕就命中我的小弟弟了,还真痛啊。

    方小怡和张宁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上次在影院打过架的流氓,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在学校打听我的动向,今天肯定是跟踪我们到歌厅,等我出来后就下手了。动手的三个人都是陌生人,这肯定是那几个流氓找来的帮手了,免得自己动手的话,打又打不过我,还会被我认出来。

    妈妈的,今天真是乐极生悲了。长这么大,我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痛得我直咬牙。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非找那几个流氓连本带得地讨回来。今天不是那几个流氓亲自动的手,我们又没有抓住他们,连相貌特征都说不清楚,就算公安去找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承认的,只有等我伤好之后自己找他们算帐。方小怡让我先不要急,她们让人帮我查查那几个流氓的底细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寸草不留

    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医院,张宁舍近求远,不去顺路的一院,却绕路到了姐姐所在的二院,说是那里的医生水平高,去年她遇车祸时就是二院的医生治好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我的功劳,她身上的伤能这么好,现在身上可是一点疤痕都没有,完全可以去做护肤品的广告了。

    张宁不顾门卫的指示去停车场,径直就把车开到了急诊处,但开到楼下一看,门口停着好几辆救护车和警车,里面医生护士正来回奔走首,看情形象是发生了车祸。有护士见又来了急救病人,忙对我们道:“这里病人都挤满了,你们还是马上去别的医院吧。“张宁急道:“这下怎么办啊,我们人都来了,你们就先给我们看看吧。”那个护士急着要进去,看了我的伤口一眼,有些不烦耐地道:“你才一道伤,里面都有人省不过来了,你说先看谁啊。”说完不理张宁就进去了。

    张宁还想再进去和医生说说,方小怡道:“张宁,还是去别的医院吧,这里确实没人手了。”我道:“不用转了,我们去特护病房,今天姐姐值夜班。”张宁道:“对,让姐姐想想办法,她在这里上班,肯定认识医生的。”本来我也不想惊动姐姐的,但既然都到了医院,要是不进去的话,事后让姐姐知道了非骂死不可。

    前面的医生忙着要死,后面的特护病区里却显得很幽静。这里是特护病房,能来这里看病休养的要么是有钱的富人,要么就是市里以及下面区县的领导干部,这里还被定为市府及市委领导的专门病房,并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种危重病人的重症特护,所以虽然一年也动不了几个大手术,但手术室里的各种设备都是医院里最先进的,平日配备的医生护士也都是医院里最优秀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世界,甚至在死神面前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同样是生病入院,有权或有钱的人得到了j心救治出院了,无权无财的人则可能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药费而只能听天由命。

    姐姐听说我受了伤,三步并二步地从楼下赶了下来,一边把我扶到病床上,一边急着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得伤。张宁简单地代我说了事情的经过,道:“姐姐,这些事明天再说,你先去找医生给小新看看啊。”姐姐道:“听说发生了重大车祸,公交车和集装箱车子撞了,有许多人受伤,现在医院里的医生都去急救楼帮忙,这里没有外科医生了。”张宁听了更急,看这样子,别的医院一定也收治了遇车祸的伤员,也不会有功夫治我这么点小伤的再,再说转来转去的时间也来不着啊,在张宁眼里,我的这点伤可比那些车祸受伤的人还要紧呢。

    我看张宁和姐姐着急的样子,安慰道:“我没事的,随便让个人来给我缝几针就行了。“别看张宁她们为我着急,其实我的这点伤在医生眼里g本就不值一提,只要止住腿上的伤口不再流血,再进行创口缝合就可以了。

    姐姐也就是关心则乱,静下心来看我一下我的伤势就放了不少心,道:“还好,没伤到动脉,缝几针就没事了。”开始推我进病房,我道:“你不是说没医生了吗,怎么还把我推进去,你还想自己动手啊,我可不要你这三脚猫的假医生给我动手术。”姐姐是护士,虽然也学过些急救知识,但毕竟没有正式动过手术,我可不想当她的试验品。姐姐看我还有心情开玩笑,显然伤势不太重,又放下不少心,道:“医生是没有,但还有新来实习的大学生。”我问:“他是学什么的,可别是妇产科的吧。”这些来实习的大学生大多是什么临床医学的,在医院后都是轮流地在各个科室转,弄不好以后真有分进妇产科去的。姐姐笑道:“学妇产科的又怎么样了,剖腹产的时候也要进行缝合手术,给你缝伤口正好合适。”我哭笑不得,我的伤在大腿处,和女人剖腹产要开刀的地方还真的相差不远啊。

    “你放心,我不是妇产科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从病床上抬起身子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正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我们,她的身材还真高,几乎可以和方小怡相比了,可能有170公分吧。看来她也是匆忙下来的,几缕笔直的长发从她的医生帽下冒了出来,挡着半边脸,一身雪白的衣裙,加上她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高贵优雅美艳动人的感觉。白裙下露出一截玉腿,穿着一双r色的丝光长袜,脚上还穿着x感的细带高跟凉鞋,真是诱人犯罪,这感觉,还真有点象我刚进九星公司时遇见方小怡的样子。我不禁转头看了方小怡一眼,她可没我这样的好心情,见我盯着人家看正微微泛酸呢,见我回头趁机悄悄地拧了我一下以示惩戒。

    姐姐道:“杨医生,这位是我弟弟,受了点伤,请你帮忙看一下。”她不过是个实习医生,姐姐则是干了多年的护士长,资格比她老多了,叫她医生当然是客气,谁让现在没有人手,还要靠她动手术呢。

    在我印象中,动手术的外科医生大多是男的,女的外伤大夫好象不多,姐姐她们医院能动手术刀的女医生就没多少,多数还集中在妇产科,这恐怕是和女人天生胆小有关吧。所以我见是这么个花瓶一样的美女医生,心里可没有底,医学院里男多女少,她又是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一定被众多男生追求,恐怕没多少时间钻研学业吧,说不定让她动手术还不如姐姐来动的好呢。我问:“姐姐,你说让她来动手术啊。”

    美女自然听得出我语气中的不信任感,禁不住又低“哼”了一声。姐姐白了我一眼,把我推进手术间,那美女虽然对我的态度不满,但看我裤子上都是血,也就不再计较了,跟着进了手术间。

    今天算我倒霉,医生们都跑去忙车祸的伤员去了,把我丢给了这么个花瓶,还是实习的。

    姐姐用剪刀剪开我的裤子以便露出伤口,因为我的伤在大腿g部,想要把伤口全露出来,就只有把我的裤腿和胯部都剪开。伤口的口子从小腹处向下直通大腿,有十多公分长,伤口还不浅,尤其是大腿部位,都有快一公分深了。姐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如果刀子再往左偏点就要伤到我的老二,再深点就要伤动股动脉了,这二样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伤啊。妈妈的,那几个家伙不知是什么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酒瓶砸头,那一刀看样子是冲我脸来的,是想毁我容啊。这几个畜生别让我遇上,我非把他们的屎都打出来不可。让花瓶和二个护士奇怪的是,我的伤既然这么重,一开始又流了不少血,连裤子都被血染红了,但现在血居然已经止住了。我自己自然知道这是我的特异体质在起作用,但说了她们也未必信,只说是方小怡包扎得好,又上了云南白药的缘故。

    现在我的下身等于是光溜溜的了。姐姐和张宁、方小怡对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么害羞,见没有伤到我的老二,都松了一口气。但那个实习的花瓶却没姐姐她们这么镇静了,低着头不敢看我的伤口,靠,当医生还怕看伤口啊,怕见血就别当医生。

    因为我肩上也有伤,姐姐把我的衬衫也扒了,现在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台上示众了。要是房间里只有姐姐她们在的话,我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但现在还有别的女人在啊。被六个女人盯着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让我有点受不了。幸亏现在腿上受了伤,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话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议,那样可就更丢脸了。我脸红耳赤地捂着下体,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的吗?”

    看我这窘样,二个护士笑得更厉害了,一个道:“小新,几个月不见你来可又长高了啊,连下面的毛都这么长了。”另一个道:“呵,有什么好害羞的,脸都红了,你那小我们又不是没看过,我们看过的男人这东西比你吃过的b冰还多呢。”还说呢,以前小时候我跟着姐姐到医院来,就经常被这些护士戏弄,老是喜欢扒了我的裤子玩弄我的小,还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说是气球。那时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们欺负,现在我可不会再被她们这么玩了。

    张宁听不下去了,对姐姐说:“姐姐,我去办住院手续。”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则是说了句:“我去喝口水,你们把伤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干净了。”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对二个护士道:“你们二个也真是的,当着外人也说这样的玩笑。”一个护士去年见过张宁住院,对我道:“一年不见,你这位干姐姐可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了啊,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以后你干脆当上门女婿得了。”

    我转移话题问那个花瓶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牛逼,还是实习医生呢,就对护士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这要是正式当了医生之后,那些护士还不被她差得满地跑啊。听说二个护士说,花瓶是卫生局局长的侄女,这次虽然还是实习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凭她的来头,想进二院那还不是她那当卫生局长的姑姑一句话的事啊,院长敢不答应吗,不过听医学院带队老师的介绍,她可是学校的高材生,并不是真正的花瓶。

    说话间,姐姐已用双氧水给我的伤口作了消毒处理,拿起手术刀准备清理我的“门户”了,这是因为怕伤口会被感染,所以必须把y毛都剃光了,和动阑尾手术要剃毛道理是一样的。姐姐让我躺下来好方便她动手,但我坚持要半坐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剃毛的事呢,也要长点见识,何况这还是姐姐亲自“c刀”呢。姐姐拿我没办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将我的老二握住拨到一边,以免老二妨碍她的视线,开始进行“锄草”。

    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轻轻地按住,那感觉可真爽,连腿上的痛好象都减轻了不少。那锋利的手术刀在我的肌肤轻轻滑过,丛丛青草随之倒下,那种感觉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种兴奋地感觉。妈的,现在可不是时候,那二个护士还在一边看着呢,我可不能给姐姐丢脸。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里开始膨胀起来,姐姐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白了我一眼,我无辜地低头,看姐姐为我清理门户。

    特护病房的护士服和前面大楼里的普通护士不一样,不是那种传统的白衣白裙,而是淡粉的制服,还带有束腰,更能显示出女人的身材来。听说这是从香港那边学过来的,这样子可以给病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忘他们忘了自己身处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这里的护士都是专门挑选过的,除了业务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里一流的,这摆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来就美,穿上这种紧身的护士服,更显得苗条迷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护士服了,但还没有象今天这么让我看得入神。难怪有些人会有制服情结,喜欢强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姐姐看我盯着她看,当着二个护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在家里还没看够啊。”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二个护士不禁笑道:“叶姐,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小新有恋姐情结,以后都不肯找别的女孩子了。”姐姐含笑低头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更添一分妩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几乎从姐姐的手里滑落。姐姐一声惊呼,手上一颤,我则是一声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划了一个小口子。姐姐又气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术刀一放,娇嗔道:“死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二个护士则起哄,“叶姐,你可要准备给小新介绍女朋友了啊,不然欲求不满会憋出病来的。”我反击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这样我们二个都不会欲求不满的了。”“好啊,连姐姐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的小割了当夜宵。”我道:“你如果饿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来才能吃的。”“叶姐,小新这样你也不管管啊。”姐姐见我越说越不成样,笑着骂了我几句。这些护士每天闲着无事时也都喜欢谈论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并不当真的。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g东西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出现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人见了女护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满意,就忍着点。”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x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不利,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不利的,但为了以后的x福着想,还是忍着点吧。不过活杀可真是痛啊,本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跟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过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刚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苦尽甘来

    花瓶不用麻醉就给我做伤口缝合,这份痛就不用说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齿地,心里不仅把那三个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连眼前这位花瓶的亲朋好友也被我问候得差不多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个实习对象,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就弄得满头大汗外加面红耳赤,手里的针和镊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给我带来额外的痛苦。花瓶听我时不时地大呼小叫,又气又羞又急,手中的动作更慢了,道:“你叫什么叫,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我道:“我才16岁,是青少年,还不是男人呢。”花瓶不再理我,嘴里却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丑东西那么难看,还装什么纯洁啊。”

    看来我的老二让她嫌惹眼了,但现在被她这么大刑伺候,已受刑不过软伏下来,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我都有些羞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双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边活动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碰上,可平素强健的身体现在却是如此毫无反应,太让我没有面子了。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花瓶只觉又热又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头和脖子,x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x前的美景。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口看到了她的文x。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x围内,两颗坚实的r弹神秘而迷人,随著她身体的晃动,r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r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x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r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r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yj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慢慢地又硬了起来。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x的起伏逐惭变得急速起伏,脸也更红了。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g头还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头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x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说着,还找来一g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y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g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慢慢玩。”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还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个花瓶解决吧。”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yj,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y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y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yj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g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yjg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yj。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r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r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yj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yj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口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y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口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yj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yj,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yj整g含入,但我的g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sj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chu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yj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s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s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jy一股股s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jy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我想也为张宁口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n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其实我这么点伤g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么红肿发炎的现象,创口也有些收敛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对花瓶道:“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洁白细腻、晶莹剔透的肌肤吧,看你,眼睛都发直了。”花瓶脸儿通红,啐了我一声,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陆医师又看了看我的伤口缝合情况,对花瓶道:“缝合得还算不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均匀,最后一针就没必要缝了,不要给病人带来不必要的痛苦。”我闻言不禁张大了嘴看着花瓶,原来她还真是公报私仇多缝了我一针啊。花瓶脸红红地看着我,嘴角却微露得意的微笑。妈妈的,这份仇我也记上了,我道:“陆医师,那这算不算医疗事故啊,我要投诉。”陆医师不由乐了,拍拍我头,一大帮人又鱼贯而出地走了。

    他们刚走,张宁就走了进来,还给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问我:“你刚才说在投诉谁啊。”我道:“我要投诉你,这么晚才给我送早饭来,想饿死我啊。”我不想告诉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张宁的脾气一定会真的去投诉的,我还不想让姐姐在医院里为难,毕竟花瓶的姑姑是卫生局的局长,是有些来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宁也是随口问问,并没真在意,打开保温杯,道:“小饿狼,快点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老山参炖r鸽,一定很补的。”我道:“我要你喂我。”张宁白我一眼,道:“才受了这么点伤,就要撒娇了啊。”说归说,用勺子舀了喂我,我摇头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张宁脸一红,道:“你还得寸进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我抱着张宁,软言相求,张宁没办法,说:“我就喂一口啊。”我忙点头。

    张宁噙了一口汤汁,又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这才将红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张宁的小嘴,张宁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张宁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张宁乖顺的坐在我身上,却将身体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压着我右腿的伤口,任凭我热烈的吸允着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着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草般阵阵颤栗。

    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用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n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r房,我的手掌在她的r上温柔的摩挲着,两g手指隔着n罩轻轻撩拨着她的r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头。张宁小嘴被我堵着,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着。我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x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xr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的x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x部爱怜的抚,一边亲吻着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张宁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yj毒蛇般翘起,冲撞着张宁丰满圆润的臀部,张宁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yj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yj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却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间,轻轻地套弄着我的阳物,刺激着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我正想要进一步行动,姐姐却推门而入,不仅我和张宁吓得马上分开,姐姐也被我们的亲热场面弄得面红耳赤的。我道:“姐姐,你这样子进来,万一把我吓得阳萎了怎么办,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姐姐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张宁在我身上拧了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讨好地帮姐姐搂过针筒和药丸。

    打过针吃过药,姐姐又帮我穿好衣服,这才出去,却对我道:“你们二个别象小孩子一样太贪玩了,别把伤口又弄裂了。”张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又来喂我吃早餐。我这才想起问方小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张宁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队调阅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档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连谁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较低调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后才有些张扬个x,但在学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张三丰,在学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过一架,其他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就有人非要致我于死地。我现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后脑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话,不死也是脑震荡;而那刀则是刺向我脸,划上的话必然是毁容的后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头上的见解分歧,他又是学校领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张三丰倒是我有结下血仇,而且事发前我才和他有过冲突,他还让我“等着瞧”,但我们之间的仇毕竟还没有到要重伤毁容的地步吧,而且从放学到事发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预谋,不然叫人、跟踪也来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还是那几个流氓了,他们上次确实被我收拾惨了,一个手臂脱臼、韧带撕裂;一个被我击中下体,弄不好就要变成韦小宝,对我自然是恨之入骨。听同学们反映,前几天就有陌生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们在预谋对我实施报复。昨晚那三个人的行动很简练,对我的袭击是一气呵成,一击就中,得手就走,绝不恋战,这可不是张三丰结交的那些狗r朋友能做得到的。

    张宁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张宁也有事情要办,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了张宁又来了丁玲,进来就问我伤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问:“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队了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丁玲道:“还说呢,你那位方小怡简直是过河拆桥,让我把她介绍给李队之后就不用我陪了。”我又问林诗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丁玲说方小怡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让她陪着去找李队,不然的话,方小怡自己找上门去,人家肯定不会给她看宗卷的,毕竟人家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还不好回答呢。结果到了特警队之后,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丁玲只好气鼓鼓地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她平日总是和林诗怡在一起的,但在内心深处彼此都有些不服对方,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轮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x心脏病的小丽。”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x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轮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小说了。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小说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3。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

    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骚,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j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月份考试,算算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了。注会考试每年的通过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国最难考的证书之一,不花j力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参加工作的朋友们工作顺利,而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同学们努力学习,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也是很势利的,没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难生存下去。我现在勉强算是个灰领吧,比蓝领好点,又比白领差点,为了改变一下生活状况,就必须多考证。

    当然,书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种自我调节吧。所以我的小说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点的,总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写小说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时,也免不了发表一些对现实的个人观点,这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办法,不敢说就完全正确,只是个人的浅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指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柳暗花明

    我们的这位张市长在报纸和电视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时不时的总能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和重要讲话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体制下,一个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样,能不能往上爬都并不完全是由下面说了算,而是要上面说了才算,只有上级看中你,认为你是可培养和提拔的,你才会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领导面前多亮相,而对于张副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说,要想让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绩,就要靠多在报纸电视上宣传。当然,上面也还要有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后台”,这样二下相助才会步步高升。

    听说明天为小丽动手术的外国专家是在国际上有名的x外科专家,这次二院重金请他来作学术交流,并进行教学手术,也是想让二院在省内外扩大知名度。现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将会直接关系到医院及至医生的收入。而张副市长此时来“送温暖”,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医院做广告,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多宣传自己贴近群众,关心下岗职工家庭困难的形象。这二年就业开势严峻,下岗工人的生活很困难,甚至出现了一些贫困家庭以捡菜叶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员大吃大喝、贪污腐败的事不断在报上曝光,这种对比更让人心理不平衡,已经有人对这个社会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重大疑问。政府对于化解这种具有潜在爆发力的思潮很重视,下大力气增加就业机会,并注意解决低保和困难家庭的实际困难。不过张市长的表现似乎也有点太积极了,抢了别人的风头,象送温暖之类的活就应该是民政局干的,他这样做有点“捞边界”了。

    我们转身想走,小丽的妈妈叫住了我们,转头对张市长道:“张市长,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从江里救起来的小英雄,他们姐弟还给小丽捐了不少钱,这次小丽能有这个机会动手术也是他姐姐介绍的。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张市长,你要让报纸电视多宣传宣传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张市长点点头,对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你的事迹我在报纸上都看到过了,小伙子见义勇为,j神可嘉啊。听小丽妈妈说,你不但把学校发的奖金捐助了,还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万多,很难得啊。”又对陪同的院长道:“他姐姐是叶子欣吧,听说是你们医院的院花,什么时候让我也惊艳惊艳啊。”院长陪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市长身体这么好,这些年都还没到我们医院好好休养过,有空的话请张市长一定好好来检查检查,可别工作太劳累忙坏了身体啊。”张市长笑着点头,“一定,一定。”又对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妈当年长得很象啊,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丁玲的妈妈当初还被张市长追求过呢,可是丁玲的妈妈最后却选择了丁局。

    丁玲见张市长心情不错,道:“张市长,昨天的报纸不知您看了没有,我们想办个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给我们登记。”张市长对我道:“我看过了,小伙子还是很有些想法的嘛。”转头对一个胖子道:“老王啊,人家这可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那个胖子原来还是民政局的局长啊。

    王局长对张市长和我们解释道,他们之所以没有给我办理登记,主要是考虑我们准备筹办的基金会和现行的法规有些不符的地方,所g据的是国务院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和我国《捐赠法》的条文。前者规定:“基金会可以将资金存入金融机构收取利息,也可以购买债券、股票”;后者规定:“公益x社会团体应当严格遵守国家的有关规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则,积极实现捐赠财产的保值增值”,中国人民银行于1995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基金会管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基金会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须委托金融机构进行”,“基金会不得经营管理企业”。而我们的基金会却是准备进行商业动作来实现盈利,通过盈利部分来进行公益事业的捐助活动,虽然目的是公益x的,但过程已近似于经营管理企业了,只不过没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释道,上述的规定主要是针对具有官方或半官方x质的公益x基金会,其资产全部或绝大部分是由公众捐赠,也有国家划拨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基金会的资产并不是其自有的,只不过是公众出于对其官方或半官方x质的信任,将自己的资产托付给他们,由他们代行公益活动。既然这些资产并不是他们自有的,当然也就无权对其进行什么风险x投资,而只能委托金融机构来进行保值和增值。而我们准备组建的三叶草基金会,其资产将全部是由我们个人出资,并通过商业运作来产生利润,这部分利润将作为基金会对外进行公益活动的资金来源,和上述的公众捐赠的基金会是不一样的,是一种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应该受上述规定的限制和约束。

    听过我们双方的陈述,张市长道:“老王啊,这事我觉得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也是想要为社会公益事业作贡献,我们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尝试,扶持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先让他们在你们那里登记为公益基金,至于基金会的具体动作可以再和财政局的同志协商一下,基金会日常经济往来都要建立齐全的会计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税前直接列支,对于年底的利润结余部份也可以考虑给予免税的优惠,每年让会计师事务年对他们进行一次审计。当然,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至于是不是可行,还需要和同志们再研究研究。”

    王局长道:“张市长的意见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启示作用的,开拓了我们的思路,张市长,我们回去之后就研究研究这件事,一定给你和基金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送走了张市长和一大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之后,病房里顿时空了一空。小丽妈妈热情地接招呼我们坐下,又关心地问我怎么受了伤了。刚才张市长在,我不好说自己是因为打架受的伤,那可有损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现在张市长他们不在了,丁玲就气乎乎地说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袭击的事,她除了怀疑那几个小流氓之外,对张三丰的怀疑也是不小。

    小丽母女听我们说到那几个小流氓中有个外号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小丽道:“妈,会不会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干的啊?”小丽妈妈恨恨地道:“肯定是他们,怪不得这几天我一直没看到他们,昨天才听菜场的张阿姨说他们几个又和什么人家打架了,对方十几个人对他们四人,二边都有人住进医院,他们几个还被关了半个月。”妈妈的,这些家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什么时候我会化身术了,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小丽的妈妈看着我腿上的伤,恨恨地道:“等会我回去就去问小黑他们几个,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干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养出这么个坏坯子啊。”

    想不到小丽居然还有个哥哥,这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是很少有的了。象我们班上这么多的同学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个同学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个同学都是独生子女的。

    从小丽妈妈的诉说中我们知道,小丽的身世和我家还很象的,小丽的哥哥和小丽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且小丽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样,也是因为难产死的。小丽的哥哥今年18岁,比小丽大了5岁,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杀手”,因为他每天y沉着脸,又喜欢戴副墨镜,就象是电影里的杀手。

    也许是因为前妻是因为生儿子才死的,小丽的爸爸对小丽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丽的哥哥小时候又很顽皮,经常和别的小孩子打架,在学校里也是老师眼中的坏孩子,为此他可没少挨小丽爸爸的打。小丽的爸爸是当过兵的,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打起孩子来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样狠,要不是小丽妈妈从他手里压下来,他都有几回被打晕过去,但他却一声不吭,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这可能也是小丽哥哥以后x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杀手今年也就18岁,在八中读高三,但已是看守所里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流氓斗殴之类,因为还未满18周岁,加上也还没够上严重伤害的罪名,一般也就关上几天就又放出来了,但照小丽妈妈恨恨地说,这样下去这小鬼迟早点要进监狱里去的。那几个“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学校里和在街上混的,有时也帮人家在赌场看看场子放放风什么的,属于流氓的初级阶段。杀手进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学校居然还没把他开除,倒也是异事。听小丽妈妈说,这小鬼虽然坯子坏了点,但脑子还是非常聪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学习成绩居然还是学校年级里前十名的,我想学校也许是指望他考进重点大学为学校争点名气才放他一马的吧,所谓一俊遮百丑嘛。要换了别的学习不好的学生,别说是常进拘留所的家伙,光是打一场大架就能把你给开了。

    这小子虽然在外面斗狠称霸,但对小丽和她妈妈都是非常好的,他从小就失去了亲生母亲,是小丽的妈妈亲手把他扶养大的,虽然是后母,但和生母g本没什么区别,而小丽也就是他的亲妹妹一样。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为了小丽,邻居的二个大孩子欺负小丽,不仅把小丽推倒在地上,还在小丽身上撒尿。结果他放学回家得知消息,书包一扔就冲了出去。那二个家伙都是十四五岁了,比小丽哥哥还大了三四岁,一开始还把他倒打了一顿。他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就在书包里放了一块砖,见到那二个家伙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砸,结果一个头开花,一个耳朵听觉受损,因为当时还才12岁,够不上处罚的年纪,只是家里赔了医药费了事。后来那二个家伙出了他都是躲得远远的,还回家都是绕着走。

    小丽看我不快的样子,怯怯地对我说:“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几个朋友干的,你会不会不再理我了啊?”我道:“当然不会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丁玲也道:“小丽,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还是会来陪你玩的。”小丽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

    我道:“你别听她胡说,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么会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时候哥哥一定好好罩着你,不会让人家欺负你的。”小丽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气了?”我道:“当然不生气了。”说实在的,被人打了哪会这么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丽哥哥动的手,见了面我还是照打不误,只不过不会当着小丽面动手罢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呢,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丁玲道:“还说不生气呢,人家小丽这么对你说了,也不笑一笑。”我靠,我还要笑,我笑得出来吗。我道:“你三色也不会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气呢。”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么气啊?”

    我道:“刚才你怎么对张三丰他爸爸说我们基金会的事啊?”丁玲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他说了那些话,你的基金会很快就会批下来的。你不谢谢我,倒还生气了。”我道:“你走谁的后门也别走他的后门啊,没看见张三丰已经在说我们是在拉关系搞自我宣传了吗,你倒好,拉关系拉到他老爸头上去了,这回还不知张三丰这小子会说什么风凉话呢。”丁玲道:“这有什么,我们开基金会又不是给自己谋私利,也是要做些公益事业嘛,只有我们问心无愧,走走后门拉拉关系又有什么。”她倒还是只看目的不问过程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张市长听说我姐姐是院花时的那副德x,心里就更不爽了,市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家伙虽然在抓经济和政绩上都有一手,但在生活作风上面也是有污点的,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只不过现在对干部的考评有些流于形式,只要你把经济搞上去了,政绩也有了,就能上去了,只要没什么经济问题,生活方面的事是没人会来关心的。要是这家伙以后真来医院休养,敢对姐姐动什么坏念头,我可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是市长我也不会手软。

    小丽妈妈刚才出去了会,现在又回来陪我们聊天。明天小丽就要动手术了,小丽也有些害怕,我们安慰着她,说这种手术在国外已经做过很多了,在国内的成功率也是非常高的,明天给她动手术的又是有名的专家,安全系数自然就更高了。

    正说话间,门又开了,进来几个人。我们抬头一看,这世界可真小啊,来的居然正是我们嘴里还中骂着的那几个流氓,其中一个手里还缠着绷带。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矢口否认

    那几个流氓见了我们,也都是一怔,扔下手中的水果、花篮,恶狠狠地道:“妈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见小丽和她妈妈脸上都还带着眼泪,问:“小丽,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三哥给你报仇。”说完就要过来动手。小丽急道:“不要,三哥,不是小新哥欺负我。”三哥停下手,道:“那你哭什么?”

    小丽妈妈喝住他们,问:“小黑,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你们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了小新啊?”

    三哥对我道:“原来你小子被人打了,倒来这里告状,妈的,你小子不是很能打的吗,怎么也住进医院了。”我道:“没办法啊,谁让我一个人对付十四个人呢,当然吃亏了。”丁玲听我也学他们将人数加了数倍,不由笑出声来,“对,我们以少胜多,受伤也是光荣的。”三哥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又想上前。小丽妈妈喝住他,道:“小黑,你还没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这位小阿弟的。”三哥看我一眼,道:“没有的事。干妈,你这么急打电话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是不是这小子欺负小丽了?”

    小丽的妈妈道:“小黑,你对我可要说实话,要是骗我的话,以后你们就别再来见我和小丽了。”小丽道:“三哥,小新哥就是上次把我妈从江里救出来的那个好人,我的医药费也是小新哥和他姐姐、还有这位小姐姐给我捐的,你们要是欺负了小新哥,我和我妈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们了。”

    三哥看了我一眼,语气客气了许多,道:“原来你就是救了干妈的那个人啊,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我们会记着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你别放在心上。至于昨天晚上的事,确实不是我们干的。”停了一下,有些尴尬地道:“哥几个上次和你打了一架,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呢,这段时间也没法再和你动手的。”小丽笑道:“三哥,你不是说是和十多个人一起打的吗,原来就只是小新哥一个人啊。小新哥,你真厉害,一个打他们四个。”三哥更尴尬了,脸一红,道:“小丽,我可是你三哥啊,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小丽道:“反正你欺负小新哥,我就不帮你。”

    小丽妈妈问:“小华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三哥低声道:“大哥这二天有点事,走不开身?”小丽妈妈一惊,道:“怎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进去了?”听三哥吞吞吐吐地说,小丽的哥哥是为了给他们几个弄药费,放学之后到赌场为人看场子,300元一个晚上,结果昨天晚上刚被抓赌的警察抓进去了,不过只要一口咬定只是在旁边看看,顶多关上24小时就会给放出来了,当然罚款也是免不了的,这也是派出所创收的一种来源嘛。小丽妈妈自然也免不了又是一顿痛骂。

    三哥他们几个矢口否认昨天晚上的事和他们有关,这倒有点奇怪了,还会是谁会对我下这种毒手呢,我也算是良民一个了,应该不会树敌太多吧。我问他们是不是在学校门口打听过我们的行踪,据三哥他们说,他们倒是动过这个念头,但前段日子他们都是在医院和看守所里过的,g本没时间来我们学校打听,正打算过二天来学校踏踏地形呢。这又怪了,哪又会是谁在打听我的行踪呢。我问三哥他们是不是让朋友或弟兄什么的帮忙打听过,三哥脸一红,说四个打一个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怎么会告诉别人呢,当然不会让别人来打听了。

    妈妈的,难道我就这样白白地让人给打了,还连仇家是谁都还弄不清楚,说出去岂不是让张三丰笑掉了大牙?三哥他们因为我救了小丽的妈妈的事,对我已经是尽弃了前嫌,还夸下海口一定帮人查出是什么人干的。还是以后我有什么事,只管对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全力帮我的。

    虽说仇家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但对这几个小流氓,化敌是可以的,为友还为时过早吧,现在保持一般认识的关系就可以了。我们这里的治安环境比起别的地方来还是很不错的,这几年就听说东北那边的黑社会闹得厉害,我们这里还没怎么听说过什么有组织的黑社会。再说了,这几个家伙都还是在学校念书的学生,顶多也就是个小混混,说他们是黑社会都太抬举他们了。不过这几个家伙对我的身手还是挺佩服的,说是等伤好了之后,还想再找机会和我切磋切磋,以武会友。那个老牛手上缠着绷带,却不是昨天被我用酒瓶砸伤了手指,而是上次和我打架的伤还没好呢。

    小丽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我们也就不再打扰她休息了。小丽妈妈对几个小流氓教训了几句,要他们以后好好做人,不许干坏事,这g本就是在对牛弹琴嘛。小流氓们对她倒还是很尊敬的,唯唯喏喏不敢顶嘴。

    我们一起出去,三哥看了看丁玲,对我道:“看不出你小子不但泡妞水平厉害,身手也还真不错啊,以前的架就算白打了,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我道:“好说,好说。”丁玲道:“你们可别忘了帮小新查查凶手的事啊,不然的话,就让小新再打你们一顿,不是你们干的也算是你们干的。”三哥怪叫道:“哇,好厉害啊,以前真是走了眼,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不然,打死我们也不会来泡你的,这不是羊入虎口嘛。”我道:“不对,是狼入虎口,你们是色狼,她是母考虎,啊,痛啊。”

    说笑间已来到楼外,就听三哥他们齐齐地吹了一声口哨,叫道:“哇,美女。”这几个家伙还真是色狼啊。不过美女人人都喜欢,我让丁玲推快点,道:“让开让开,让我也瞧瞧。”丁玲骂了一声,“全是色狼。”

    原来是姓杨的花瓶下班了啊,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型的脸,光洁的额头,皮肤雪白,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r匀婷的柔软美感,超薄透明的r色丝袜及近三寸的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大约170公分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约有174到175,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x,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别说是几个小流氓看直了眼,就连医院里进进出出的病人也频频回头。花瓶似乎对此已习以为常了,目不斜视地从特护病区出来,所经之处引来无数目光,男的惊艳,女的含妒。

    丁玲不由酸溜溜地道:“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直了眼了。”我见丁玲有些妨意的样子,不好意思也学三哥他们直盯着人看,示意丁玲推我回特护病房去。三哥笑我:“是不是怕女朋友吃醋了,不敢再看了啊。”我道:“我靠,我又不象你们这些色鬼投胎的家伙没见过美女,象这样的货色我家里就能拿出几个来。”三哥道:“吹你的吧。”

    呸,这些家伙是还没见过我姐姐呢,我二个姐姐哪个不比这花瓶漂亮,只不过平日不象她这么高傲、会打扮罢了。要论气质高贵,张宁和她表姐许晴也更胜一筹。就算是眼前的丁玲也一点不比她差,只不过因为年龄小,没有她那份成熟的气质罢了。

    花瓶闻声看了我一眼,鼻中还轻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这都是这几个流氓痞子害的,虽说他们还只是流氓的初级阶段,但在平常人眼中却已有了那种地痞的气质,我和他们在一起,花瓶自然也将我列为地痞流氓之列了。

    前面停着的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出来一个警察,殷勤地迎上前,还为花瓶打开了车门。这让老牛和三哥他们颇为泄气,花瓶居然名花有主了,居然还是个警察。他们这些小混混对警察可是又恨又怕的,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再打警察女朋友的主意。不过花瓶似乎对警察并不怎么买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警察那副奴言卑膝讨好的样子,不由让三哥他们起哄了:“张警官,怎么今天有空大老远的来接女朋友啊,不过你的马子好象不买你的账啊,要不要兄弟们帮你一把啊?”“张警官,开车接女朋友也弄辆高级的车啊,就算没宝马也该弄辆奥迪吧,开辆警车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小姐犯了什么事,要进局子里去呢。”这几个家伙居然敢和警察开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瓶本来就有些不怎么想上车,被三哥他们一起哄就更不乐意了,一扭头就要走。那警察也有些恼差成怒的样子,冲三哥叫道:“你们看什么看,y一边去。”三哥道:“张警官,你们当警察的平日不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见了女人就成了哈巴狗,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哈哈哈。”三哥他们今天没犯什么事,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张警官道:“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到,不然有你们好受的。”“啊,我好怕啊,张警官,你放心,没事我们是不会大老远地跑你那破地方喝西北风的,要抓我们的机会可是不多啊,哈哈哈。”老牛他们也配合地发出阵阵怪笑。

    我听着那警察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警察,原来是我们上次在风景区遇到的那个姓张的警察啊,仗着自己的老爸是那里当镇长的,又有张副市长当后台,就了不起了,还和大姐的表哥称兄道弟,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嘛。想不到他竟然是花瓶的男朋友,真他妈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了。不过看花瓶的样子,他的追花行动还刚刚开始起步,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呢。

    张警官道:“你们几个别得意,别忘了你们大哥还在所里关着呢。”现在的赌场都是到处转移的,前几天刚搬到了风景区那边,没想到昨天就出事了。听三哥说,是市里的特警队动的手,景区那里的派出所对这种赌博卖y之类的事平日是不管的,只在上面有统一行动时才出出警,不知道暗地里是不是真收了什么钱没有。三哥他们想到杀手还被扣在所里,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

    我上次因为大姐表哥撞车的事,和这位张警官也有过言辞上的交锋,见他这么嚣张,道:“张警官,你还真是威风不减当日啊,不在自己的警区里,照样还是这么威风八面,吓得人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姓张的怒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我道:“你当着女士的面就想耍威风啊。请问张警官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执行什么公务啊,如果是来接女朋友的话,那可就是公车私用了,这可是警车,万一你们那时出点什么事,你出不了警,总不大好吧。”姓张的当着花瓶的面被我这么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但一来说不过我,二来又不能抓我,真是气急败坏,扔下一句:“你小子给我当心点,别撞在我手里。”我道:“大家都听到了啊,警察在威胁一个手无雨铁的中学生呢,说不过我就要报复啊。”姓张的还要说什么,花瓶瞪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道:“你还没丢够脸啊,你要再不开车,我可要走了。”这下姓张的不吭声了,开车就走,临走还盯了我一眼。我还怕你不成,你是下面区里的警察,管不到市里来,再说在这里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有丁局当后台,又有特警队的李队撑腰,还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哥他们见我对警察居然敢这么对着干,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了。丁玲推着我回去,道:“你又出风头了啊,是不是见人家有了男朋友,心里酸溜溜地不舒服,故意找警察出气。”呸,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天下美女这么多,我要见一个就爱一个的话,迟早会j尽人亡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第一百二十七章 无头公案(上)

    丁玲推我回病房,见姐姐还在等我,就让姐姐回家休息,今天就由她来陪我好了。因为我的体质有些特异之处,伤口好得比一般人要快,姐姐嘱咐了一下要我按时吃药打针之后,也就放心回去了。

    丁玲处子之身刚破不久,初尝人间乐趣,自是恨不得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苦于前段日子我忙着要复习自考,后来又来了张宁和方小怡,没有再好好地陪过她。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姐姐才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我不禁笑道:“哇,这么急色啊。”丁玲白我一眼,嗔道:“死小新,是不是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理我了啊?”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的。”丁玲道:“是么,想我什么啊?”我故意色迷迷地盯着丁宁的x部,道:“你说呢。”丁玲脸一红,拧了我一下,道:“死流氓,昨天还没把你打老实啊?”

    我从轮椅里站起,一把将丁玲拦腰抱了起来。丁玲“嘤咛”一声,道:“你,你干什么?”我还用问吗,我抱着丁玲走向里间的卧室。

    这高干病房就和酒店的套间差不多,又有会客室又有卧室,任我在里面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知道。丁玲挣扎着想下来,道:“小新,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走好了,小心你的伤。”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你,你别挣了,不然可真的要把我伤口弄开了。”丁玲这才不动,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终于到床边了,我将丁玲放在床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夸了海口,其实腿上的伤口还真有点痛啊,才十几步的路就差点把我汗给痛出来了。还有,刚抱丁玲时色欲在心,没感觉她的重量,结果走了几句,腿上一痛,轻若无物就变成重若泰山了。幸好丁玲现在害羞还闭着眼,不然我可就要出丑了。

    丁玲闭着双眼,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我想她是不是早有准备,都入秋了,她却只穿着薄薄的几件衣裙,不过这对我的行动可是大大地方便了许多。很快,丁玲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病房的中央空调常年运行,倒不用担心会受凉什么的。现在已快近中午时分了,但困为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显得很柔和,丁玲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

    我半跪在丁玲的身侧,埋头在她x间亲吻着她的r房r晕r头,两手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丁玲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着她粉色的r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丁玲虽说和我认识很久了,但真正和我有亲密关系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先是在电影院里由我为她假凤虚凰地口交了一回,时隔不久就因为和林诗怡争风斗醋,一时冲动和我突破了最后的“关口”,后来又和她在“解禁行动”时和姐姐、林诗怡一起玩了一回4p,此后就没机会再真刀实枪地做过。算起来丁玲也就和我上过二次床,在少女的心理上还和处子差不多,被我如此放肆地在身上乱抚乱吻,娇羞不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但另一方面,丁玲对我已是芳心牢系,任我在身上放肆而不作反抗,渐渐的,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幽谷也早已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丁玲的蜜x还是很紧,让我的手指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内里的炽热腻滑。她的x脯剧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随着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着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r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姐姐,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每次美色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我身上具有异能,女人挡不住我的诱惑啦;男人都是好色的,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我是在做牛郎,这也是一种打工赚钱的方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唉,不想了,再想下去又要为这些女人以后的关系头疼了。我也几下脱光了衣服上床,咬咬牙,腾身压在丁玲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x前那高耸坚实的双r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坚硬的yj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g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yj,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丁玲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x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丁玲已不是第一次和我作爱,但此时此刻的表现却又和一个未识人间乐事的处子一般无异,这让我对她更生爱怜之心。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象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丁玲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yj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y部,湿热的爱y在她嫩r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g头,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丁玲一声娇呼,整g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x,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丁玲在我身下轻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x前那浑圆可爱的r房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r,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yj整gc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yj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丁玲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丁玲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丁玲的身体适应x很强,加上这毕竟已不是她的第一次了,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y渐渐增多,让我的yj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让我的yj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r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我的yj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r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丁玲已达了一次高潮,此时第二轮的高潮又开始汹涌而至,丁玲双腿猛然缠上我的腰股,用力将我往下压,我的yj能感觉到她蜜xr壁强有力的挤压,和从花心深处激s而出的热流。

    我腰间一酸,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yj深深c入她体内,jy争先恐后的一股股s出,丁玲的身体也随着我的sj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好半天,丁玲才娇慷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从私处取出已被玷污的内裤,娇嗔地对我道:“坏流氓,干嘛拿人家的内裤擦那东西,这下让我穿什么啊?”却见洁白的丝裤上已是污迹迹班班,不由又羞又恼。忽见上面有几点血丝,不禁一怔,忙察看我的伤口,却是我刚才用力过大,伤口处有些迸开,涌出了一些血丝而已。丁玲又羞又心疼地道:“死小新,谁让你刚才那么用力了,这下,这下姐姐回来一定要骂死我了。你还笑,这都是你害的。”我这可是苦笑呢,姐姐回来骂的肯定还是我,丁玲在姐姐心目中的印象一向都很好的,肯定会认定是我对丁玲“用强”的。我道:“这,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当然会有血的。”丁玲脸儿通红,拧了我一下,道:“少恶心了,你当你是女孩子啊。”

    丁玲急着要下床拿药水绵花为我清理伤口。但身子一动,下身一阵酸楚,不由又白了我一眼。要不是我见我腿上的伤渗了血,一顿拧是少不了的。丁玲先为我清洗好了伤口,又在卫生间将弄脏了的小内裤洗了,还用房间里常年不用的取暖器用来烘干,她回家时还要穿呢。

    一个下午都没别人来看我,我让姐姐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李如云她们,免得她们太担心,反正我的伤过个三二天就好了,到时候连个伤疤都不会留的。而方小怡一早就出去为我调查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听张宁的话说,方小怡的关系多得很,有她出马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对于方小怡的背景究竟是什么,张宁也没对我细说,只说她在军情系统里有人,还是总部的大人物呢。

    看来我和情报界的交情更真不浅啊,象柳若兰的父亲就是在军队里搞情报工件的;由王克铭的光盘事件又引出了假特工;香港七日游时遇上了“女王”,摆明了就是个间谍,还用药物控制了我;现在又冒出方小怡也和军情系统有关系。至于我的另一个“兄弟”石中天,种种迹象也显示出他很可能也是个间谍之流呢。

    因为这段时间总是和间谍什么的人打交道,使我对情报工作也有了一些兴趣,在上找资料,对中国的情报系统也有了一些初步了解。不过上的东西真真假假,谁敢弄不清倒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去问柳若兰,也不会对我说实话,不然的话可是有泄露国家机密的可能的,罪名还不小呢。

    在中国,所有的军事部门都归入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和总后勤部,即所谓的三总部。而军事情报机构则编入总参二部、三部、和总政治部的联络部之下。总参二部被外界俗称为“总参情报部”,是因为总参二部主要负责搜集军事情报,包括三部分功能:一是向外国派遣以各种身份为掩护的搜集军事情报的特务;二是从外国的公开出版物上分析军事情报;三是向驻外使馆派出武官。总参三部的主要任务是进行侦听。也就是通过设在各边境和沿海地区的无数“监听站”进行电子情报的截收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总参二部也好,三部也好,都不仅仅从事军事情报的工作了。比如,总参三部目前有十万大军负责监听所有国际长途电话。据说,所有的国际长途电话都是监听并录音的,只要在录音设备上预先输入一些特别的词汇,例如一些中国领导人的名字、一些敏感的事件名称、以及一些隐讳的词语,当录音机感应到这些词汇时,就会自动跳起来,这时监听人员就会立即对这个电话进行跟踪监听检查。有关六四、等名称是肯定会让录音机的键子自动跳起来的。而且这个部门还同时截收海外的传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各国大使馆的武官都是由总参二部派,不是由外交部或国防部派。武官是军职的,级别最高的是驻美国的武官,正军级,军衔是少将。住其他国家的武官有些是正军,有些是副军,但是驻多数国家的武官,都是正师级,也就是大校。总参二部有五个局:广州局、北京局、天津局、上海局、沈阳局。而这些局都是以驻这个城市的某某办公室的名义出现。比如说广州局,就是广州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北京局就叫北京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总参二部的职责是对外搜集情报,从地域上看,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都归总参二部管,可是地方上的事情总参二部有时也会介入。

    在此之外,中国人民解放军七大军区(广州、兰州、南京、成都、济南、北京、沈阳)又各自有七个情报部,但级别不高,属正师级。而总参二部是正军级。总参二部研究机构的对外公开名称是“国际战略研究学会”。所以凡是战略研究协会的专家学者,都是总参二部的军官。总参二部的情报水平比国家安全部要高很多,因为它从红军时代一直延续到现在,因而,有中国的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之称。

    柳若兰父新的照片我看到过,也才是个上校而已,一般也就是正团级,撑死了副师级,按上面的说法,顶多也就是在南京军区的情报部里弄个局长什么的当当吧。不知方小怡的那个关系有多大的来头,但听张宁的意思,似乎要比柳若兰的老爸档次要高,是在总参混的。

    妈妈的,我这些女友的来头可还真不小啊,真不知对我是福是祸。尤其是方小怡,要真象张宁说得那么神通广大,那我以后再找别的女人的话她都能知道,那我还怎么玩啊。女朋友的能力太强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

    现在,我的这帮女友们老是喜欢规划我的未来,张宁希望我以后从商,以后可以帮她料理九星公司的事,而她则可以回家享享清福;而方小怡可能是出身于军政之家,总希望我以后要么从军要么从仕,其实我对这二样的兴趣都不怎么大,从军太苦,我怕受不了,可方小怡老说我的x格有些软,要到部队里去练练才行;而从仕太累,凭我对现实不满的x格,说不定会得罪多少人呢,可方小怡说从仕靠的是后台和背景,只要我有这个心,她就能帮我。这次我办基金会,她们二个都表示支持,但张宁的出发点是可以培养我从商的经验;而方小怡则表示现以锻炼我的领导才能,说倒底还是喜欢我从仕啊。而李如云、徐可她们因为经历过人生的剧变,只希望我能守在她们身边就很满足了,并不希望我为了创事业弄得顾不了家庭,张宁和方小怡对此都是不以为然,认为男子汉就要创事业的。而林诗怡和丁玲还没考虑得那么长远,只要我们玩得开心就满足了。

    姐姐则反对过她们早地干涉我的生活,表示要顺其自然,我的道路归g结底是要我自己选择的。我也知道,姐姐是不希望我因为有了外界的帮助就放松了自己的努力,要我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自己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但事情临头时又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靠关系办事,还真是有些矛盾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头公案(下)

    张宁下午和姐姐一起来医院,这回弄了个老山炖人参给我喝,我上午消耗了不少体力,还真要好好补补呢。

    丁玲见了姐姐,如同见了救兵一样,拉着姐姐到一边说着什么悄悄话,脸还红红的。姐姐白了我一眼,带着丁玲出去。丁玲是让姐姐给她去弄事后避孕的药去了,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未婚妈妈。其实我已被女王打过一针,三年之内不会让女人受孕,只是这事没办法告诉姐姐她们,免得她们为我担心受怕,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张宁自然也知道丁玲和我独处一室,凭我的x子也不可能做到“守身如玉”,酸酸地喂我喝着汤,道:“多喝点,免得体力透支,伤好得慢。”我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喝汤,没有作声。幸而张宁接下去也没再说什么,就等方小怡早点回来,把我的事调查清楚,她们都已离开公司一个多星期,公司里有一大堆事等着她们,不能再不回去料理了。许晴因为石中天的下落不明,人虽然回到了公司,但一时也没心思管公司的事,现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张宁负责的。可要是不把我的事弄清楚就走,张宁心中又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我把上午张市长对我们基金会的“指示j神”告诉了姐姐和张宁,想趁热打铁地尽快将开公司及办基金的事情搞起来,现在已是11月,离圣诞节只剩下四十几天,商机可是稍纵即逝的啊。

    张市长对我们办基金会的事居然变得这么热心和支持,倒很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不管张市长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有了他的这些话,对我们尽快地办理注册登记手续总是有利的,他是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下面的局长们自然要给他的面子,我们乐得沾点光。不过有一点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平日老是评击社会上的种种不良现象,现在我自己却也走了些门路,以后再要说这样的话底气似乎就不怎么足了。让我可以自我安慰的是,就算没有张市长的话,我的公司和基金也还是可以办起来的,现在无非是可以办快点时间而已,并没有搞什么行贿、内幕交易的丑行,何况我也不是为了谋取自己的私利。

    我原先只打算开办一家用于公益慈善活动的基金会,但g据现在的形势,就需要同时开办一家公司和一家基金,这样才能做到经营x资产和公益x资产分业经营,以符合有关法律法规的条款规定。开公司可比办基金会要复杂,首先是要申请名称预先核准,还要制定公司章程,取得验资证明、住所证明,建立组织机构和财务会计制度等等,有一大堆事要做呢,姐姐虽说有注册会计师的证书,但也只是理论知识,真正的实务c作也不怎么内行,还要问张宁。

    张宁问我打算开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有限责任公司了。我可不想弄成个人独资企业,那样的话我就要负无限责任,万一生意亏本破产的话,可要连家底都要赔进去的。”张宁笑道:“你可真没出息,还没开张就说丧气话。”我道:“我这叫忧患意识,总不能破了产再去当牛郎吧。”张宁道:“哼,你倒还想好后路了,是不是又看中了别的女人,想去毛遂自荐上门服务啊。”我们调笑了一阵,又回到正事上。

    设立有限责任公司是有法定资本最低限额要求的:以生产经营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品批发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业零售为主的公司,人民币30万元;科技开发、咨询、服务x公司,人民币10万。

    依我的本意,是想开一家咨询、服务x公司的,这样的话,对经营场地的要求没有太严格的规定,而且注册资本最低也只需要10万元,凭我手头上炒股赚来的那20万就可以注册登记了。不过开办服务x公司也有一个问题很头痛:服务x公司一般不可以直接进行商品的生产与销售,这属于超越经营范围,会被处罚的。而偏偏我这回要做的就是圣诞节的礼品生意,如果开出一张服务x行业的发票,对方当然不会接受,人家要的是销售发票才可以入账。如果我开成贸易公司的话,注册资本就要50万,我的私房钱就20万,还有30万的缺口呢。

    当然,如果我想开口借的话,别说50万,500万我都能轻易弄到。但我这次开公司的本意是慈善x质的,盈利的大部分将用于慈善公益事业,而不用于股东分配,总不能让她们投了资却没有良好的回报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张宁、徐可她们的财势,她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总是依附在她们身边,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没志气了。男人总还是要创一番事业的,我不想总吃软饭吧。可不开口,钱又从哪来呢,姐姐的钱都用在购置新房和准备开办平价药店上,现在已是负债经营,对她是指望不上了;二姐还在上大学,平日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下来的,没向家里要钱就已是难得的了,也没多少油水。

    张宁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道:“没钱你不会开口啊,还要人家求着把钱借给你啊。你要多少,30万够不够?加上你那20万,可以注册一家正式的公司了。”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么多,10万就够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张宁道:“怎么,向我借钱很难开口,还是怕我的名字会给你惹麻烦啊?”我点点头,道:“是怕有麻烦。”张宁作势要拧我,道:“什么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怕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是不是。”

    我护着耳朵求饶,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我怕的是张宁对公司投了资,会引得徐可、李如云她们纷纷效仿,到时候你投5万,她投10万,一个个女友都成公司的股东了。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为人所知,也不为世所容,我对外界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如果张宁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徐可她们也就不会太吃醋了。

    对林诗怡也是同样的道理,让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义投资,也不会让丁玲难受。我不准备让丁玲投资,听说有规定说,干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经商,我不想给丁局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规定是规定,好象也没人认真执行的,报上揭露出来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经商办公司的多着呢。有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说明我公司的实力和背景。

    林诗怡现在虽然不在场,但这个主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她还是姐姐那家平价药店名义上的董事长呢。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听完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急着要过来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呢,我可不想让她到医院来,丁玲早上一个人来见我,也没通知过林诗怡,要是见了面肯定又会有矛盾。我只好说我正和张宁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诗怡哼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初步定下来之后,张宁就开始准备为公司登记作准备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称的预先核准,我们先拟定为“三叶草贸易有限公司”。然后是公司章程,注册资本50万,其中我出资20万,占40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二位姐姐各5万,各占10股份,张宁的九星公司和林诗怡出面的林氏集团各占10万,20的股份。我们将全部以现金形式出资,下星期就把钱打入银行账户以便进行验资。不过我和张宁说好了,以后对我们公司经营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也让我自己经营管理,论经验她自然要比我强得多,但老是让她扶着走,我不是长不大了吗?

    至于公司的办公场地,我准备向林总借一间空余的办公楼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场地费自然就免了,传真、复印机也可以借用,甚至连财务人员也可以由林总公司的财务部代管呢。这个当然就让林诗怡去说了,她可是我们基金会“公关部”的经理,去公她老爸的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况现在我又让她当了公司的股东,她也要尽自己股东之职吧。其实就算我自己去的话也是立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让她老妈发现了避孕丸,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

    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g据目前的税法j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x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g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手了。说实在的,对张宁、方小怡虎视眈耽的人可还真不少尼,她们不仅人长得美,如果论财论势更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们,那可就是能少奋斗几辈子的事了。张宁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见过几面,那份殷勤劲我都望尘莫及。要是他们知道我夺走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还真说不定会派杀手来刺杀我的呢。

    方小怡见我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禁又气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是你那些情敌下的手呢。听说章敏就是为了你和她前夫离婚的,你不怕他报复么。还有你那位柳若兰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没了。还有呢,你和赵琳、方秀云的事现在也还没了结,王克铭这回在澳门出了事,差点变成植物人,前些天刚回上海休养。听说在香港时,你还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见过面,你这小鬼,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的,还有脸来说我们。”

    我靠,她对我的事还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着脸道:“你还知道什么,小姐,你总要给我留点隐私空间嘛。”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轻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你做了什么坏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脸,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哼,你这小鬼,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让我知道。”又亲了我一口,“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这回为了你的事才调查了一下,以后不随便乱查你的。”靠,这还是随便查查呢,你还想把我查个底朝天啊。想不到王克铭这家伙命还够大的,女王居然没把他弄死或弄成植物人,不过听方小怡说,他出事后对以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失去了记忆,要是不方秀云这些天陪在他身边照顾,都要变成无知小儿了。听说他和方秀云还准备元旦前后结婚,方秀云还准备要让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说,方秀云是想借此机会再和我重温鸳梦呢。而石小玉因为石中天的离寄失踪,这几天正在苏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经管的石家在大陆的产业。石家在台湾是黑社会,却想要在大陆漂白,因而也有不少产业的,许晴作为石中天的妻子,对石家在大陆的产业自然也有继承的股份,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权还和石小玉闹了些不愉快的事。

    看来这场袭击要变成无头公案了,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只好暂先放放了。方小怡准备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来就准备让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帮忙查一下了。另外,方小怡还让我过些天仍旧去特警队训练,别象这几天这样悠闲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无处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发现腿上的伤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着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来陪我,还帮我做好了作业让我抄。重点中学的作业就是多,虽说我现在学习能力有了增长,但因为以前的基础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课外的事情又多,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吃力。林诗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样是买进来的,又只顾和我一起玩,现在的成绩虽然没有退步,但已经快被我赶上了。倒是丁玲的成绩始终排在学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继续前进的趋势,据丁玲说,她自从和我有过那关系之后,好象脑子比以前更灵活了。靠,我的小弟弟还会生产“补脑汁”了,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娇嗔道:“还不抄快点,要是让姐姐看见你抄作业,又要骂了。”我道:“丁玲,你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没心思做作业,你说该怎么办?”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还没让姐姐骂够啊。”还说呢,昨天和她玩得太过火,把我的伤口都弄开了,被姐姐说了一通。丁玲停了停,又问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样?”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打扮啊。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还别说,细看之下丁玲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焕发,活力四s,要是现在走在学校里,说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夺回来。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那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何况我滋润的还是大补特补的“十全大补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着。

    不曾想,丁玲听了我绝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后,又羞又喜之外居然还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丁玲出其不意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还说,都是你害的,我妈让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我妈是不是看出我们的事了?”我靠,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嘛,不用说,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没有发生关系。惨啊,林诗怡的老妈还没搞定呢,现在大冒出一个来,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业,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开办公司和基金会所需准备的各种材料。我打算明天请上一天的病假,争取一天之内把要跑的部门都跑遍,要盖的章都盖完。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团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应该可以搞定了,对他们二家公司来说,这无非就是一项长期投资而已,数目又不大,由老总签字盖章就可以拍板决定。二姐的授权书也让她传真过来,好久没见二姐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边会不会被色狼包围啊,每次电话里问她她也不肯说,故意吊我胃口,以报复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没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丽今天动手术,虽然是心脏手术,却不是开膛破肚的那种,只是在大腿处切一个口子,将细管通过股动脉直达心脏进行手术。具体的学名我说不上来,但应该和光纤胃镱,窥镜腹腔手术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这种手术听说在国外已做过很多了,国内也有一些大医院做过这种手术,但在我们这里却还是头一次进行这们的手术。因为怕细菌感染,我们也不能进去探视小丽,希望她早点康复吧。

    虽说我是在住院,不过这院住得实在是很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帮着解决,真是爽呆了。不过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实枪地干了,怕我伤口又弄来。本来想让丁玲学学“口技”,可她放不开,连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帮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红着脸肯了,真是亏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胀得更难受了。

    有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张宁和方小怡本来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来电话,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来公司谈生意,许晴现在没心情管公司的事,张宁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赶回去了。方小怡让我放心,虽然那三个凶手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但她已托人帮忙调查,只要我这段时间小心点,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机会,又有李队关照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后,她们会再来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过晚饭之后才走的,要不是这几天她老妈看得紧,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我送丁玲到医院大门口,看她上了出租车之后,这才转头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车的时候,却见花瓶正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她倒还工作挺积极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头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花瓶对我是不是有成见啊,还是见我女朋友一个个长得美不服气啊,居然哼了我一声。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没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妈妈的,算起来她还是我们的仇家呢,据方小怡的调查资料,花瓶名叫杨林,今年22岁,上海医科大学学生,现在二院实习。父亲杨其明,是法庭的庭长,就是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个法庭的庭长;母亲姓林,区妇联的干活,看来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个姑姑,一个就是姐姐的那个舅妈,想起那副泼妇的德x我就有气;另一个则是卫生局的局长,花瓶这回能进二院实习,还在特护病房享福,靠得就是这关系。

    花瓶平日看惯了男人对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说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是个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对她不悄一顿,反倒一愣。不过,马上她高傲地从我眼前走过,直让我心生自卑。我长了几个月,总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还颇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来,明显就象是矮了一截,让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拧断,尤其是看到她居高临下藐视我的样子就更是让我不爽之极了。

    憋了一肚子气,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们聊天。特护病房的情况和前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样,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一般都是白天到医院做做检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这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很悠闲,靠看报聊天打发时间。虽说规定值班人员不许睡觉,但一般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个医生护士也就轮流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并不是值班人员,但时间还早,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没多少趣,也下来和护士们聊着天。她看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散发出迷人的清香,让二个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二个男医生都很年轻,一个刚结过婚,另一个正在热恋中,对于美女还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个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样子,让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过花瓶没得意多久,那二个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说起来他们当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觅芳草了,但现在对姐姐仍是暗恋不已。要是他们知道让他们无功而返的情敌现在就坐在眼前的话,我腿上的伤口一定又会被他们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虽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却没有将舅舅的事迁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不过花瓶自觉被姐姐抢了风头,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显得太小气。

    我实在无聊,对姐姐说了声我先去睡了之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了。到了六楼病区,满满一层楼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y森森的感觉呢。我脑子转了转,这倒是个机会,待会就说这么大一层楼我一个人睡会害怕,把姐姐骗上来一起睡就好了,嘿嘿,这主意不错,就从到大我还真的很少一个人睡过呢。不过现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在楼里走动着,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我在走廊里溜达着,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再开始往回走,妈妈的,这倒有点象是监狱里放风啊,没劲,还是回去睡觉得了。

    往回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有间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光。怪了,我记着今二天六楼除了我没别人来住院啊。管他是谁,聊会天也好,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我就走进去了,反正这里是病房,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会把我当贼。进去一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有一股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床上放着一个包,床前是一双高跟鞋,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间病房现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个当卫生局局长的姑姑就是好,一个实习医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级病房,这里面的设施和星级酒店也没多少区别,花瓶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付房钱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花瓶现在还在下面聊天,不如我进去参观参观,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我闪身进了房间,又把门原样关上。我见浴室里也亮着灯,想起花瓶刚洗过澡,里面说不定还有刚换下来的内衣呢。看上的情色小说,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内衣内裤打飞机,今天机会难得,要不要也试试。

    我下午为丁玲口交过一回,让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胀得更加难受,邪念一起,顿时欲火焚身,老二翘得老高,这下也不顾花瓶会不会回来,就溜进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门后的地上,就是花瓶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一双丝袜。我拎起来一看,靠,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x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这却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贵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觉,这和她这些y猥x感的内衣有着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过,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我不由更兴奋了,学着情色小说里的情节凑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没有闻到什么y骚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让我庆幸鼻子躲过一劫之外,居然还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觉。其实女人的内衣对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姐姐她们的内衣可是随手可得,且式样众多,任我欣赏,但现在我却是躲在花瓶的闺房之内,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妈妈的,我该不会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管他变态不变态,现在先玩了再说,我翻了翻内裤,想找到几g脱落的毛发当纪念品,但结果却让我失望,花瓶该不会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也想学情色小说里的那样用内裤裹着老二手y,但我的老二太厉害了,没大半个小时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变态点,把内裤套在头上,闻女人的味道吧,电视电影里的劫匪们经常喜欢用女人的长筒丝袜套在头上蒙面,其实用女人的内裤也很不错的,二只眼睛还可以露在外面,不会影响视钱嘛。

    我拿着丝袜和内裤,正想着用哪样套头好呢。忽然,外面伟来脚步啊,声音很脆,是高跟鞋的声,惨了,花瓶回来了,跑不掉了。我已经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时尖叫声,完了,这下我非被扣上一个变态、内裤贼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附言:按以前的惯例,这一章本来是周一更新的,这好象也是不少作者的共同习惯,因为这样可以更快地上周点击榜,我也不能免俗啊,呵呵。但可恨的这二天居然又开始拉电了,号称停三开四,一个星期倒有三天要停电,让人怎么活啊。周六从早上九点停到晚上十点,周日更从上午八点就停了,害得我们煮饭都只能用煤气灶。这一章是昨天晚上赶出来的,总算没再停电,不然大家又要再等一天。我一向看好电力股,7块钱买的内蒙华电,10送10之后又回到7块,翻了一番,可惜我本钱少,不然倒能发上一笔停电财。

    近段时间工作忙,又要准备考试,所以更新是不如以前快的,这点请朋友们谅解,不要再老是催稿了。现在能做天一周三章,已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以后说不定还会减到一周二章,毕竟比起赔钱的写作,工作是更重要的事。我是用猫上的,速度慢,而且为节省费考虑,对于大家的书评都不再加j了,这点请起点的朋友们谅解,再说得了分好象也没什么用啊,我现在就不再捞分了。不过现在我在起点的点数和票数都大不如前,好不容易进了总点击前十名,又给别人给挤下来了,该不会是朋友们见我不加j就不给票了吧,呵呵。还请朋友们有空多到起点看看,毕竟那里是我起家的地方,现在的票数反倒比天鹰、翠微居少了一大截,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第一百三十章 英雄救美

    现在再想溜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内裤或者丝袜蒙面也无济于事,照样会被花瓶认出来。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吧,我拉开浴室门,试图钻到花瓶的床底下去,有床单作掩护总能暂时躲过一劫的,至于待会能不能趁花瓶睡着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会如何处置我现在可就顾不上了,先保住名声要紧。

    我正要进行钻床行动,花瓶的脚步声就已到了门外,然后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妈妈的,又没机会了。我马上缩回身子,又将卫生间的门掩好,随手又将灯灭了,不然花瓶见浴室灯没关,进来察看的话我就完了。门不敢关死,要留一条缝以便观察敌情,而且待会潜逃时再开门的话可能会有声响,把花瓶惊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祷着,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进房就上床睡觉,千万别再进卫生间了。花瓶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应该不用再洗脸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来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兴,进门之后就把门重重地摔上了,然后就坐在床上生闷气。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吭声,也没心情想花瓶生什么气,只盼着她早点入梦吧。

    没想到花瓶后面还跟了个尾巴,不一会就听见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杨林,是我,开开门。”妈妈的,来的居然是张警官,要是这一对男女在床上折腾一夜的话,我还逃得出去吗,一想到他们风流快活,我却只能在卫生间里闻着花瓶的内裤,心里不由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来清清纯纯的样子,内心世界却是这么新潮开放,她来医院实习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带到房间里来过夜,也不怕别的护士医生们说闲话啊。

    花瓶没去开门,道:“张杰,你今天又想来干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听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二个人闹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虚而入,c那份心干什么。

    张杰却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门,又叫求花瓶开门,还给花瓶打手机。花瓶不胜其扰,愤然下床却开了门,怒道:“张杰,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张杰道:“我问过了,六楼没别的人住,不会吵着什么人的。”妈妈的,难道我就不是人了么?花瓶道:“你还问了什么了,是不是要吵得每个人都知道你来找过我啊。”张杰道:“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来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花瓶冷冷地道:“张杰,你别自做多情了,谁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后你少在别人面前乱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靠,闹了半天原来张警官在自作多情单恋啊。我躲在卫生间里继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张警官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有些r麻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他居然是张口即来。昨天他来接花瓶,只不过是因为他来市局办点事,花瓶的老妈让他顺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借此机会大献殷勤,甚至被他说成是花瓶的老妈在为他们创造机会,有意让他们接触的。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都是官场人物,又都是以张副市长为后台,说不定他们还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花瓶可不买这个账。这几年她虽然一直在上海上学,但对家里的事还是知道的,甚至连张杰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闻。

    花瓶被张杰缠了半天,也烦了,道:“张杰,你不用再说了,想要我当你的女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请你出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杰还不死心,道:“杨林,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们硬拉我认识的,现在有了你,我以后再不会看她们一眼。”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么说的吧。”张杰道:“你和她们不一样,和你相比,她们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张杰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居然一下子就跪在花瓶面前,道:“真的,只要你开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脚下的一只小狗。”有没有搞错,这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追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奴颜卑膝的吧,你倒底是想找女朋友还是想找个s女王啊。说了还不够,张杰居然还低下头想亲吻花瓶的玉趾,事出突然,花瓶吓了一跳,脚住后缩,躲过张杰的魔口袭击,道:“你,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张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花瓶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道:“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一条狗,你给我马上出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杰已是没有退路了,站起身来,狞笑道:“杨林,今天我是不会走了。”妈妈的,这变脸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从人到狗,又从狗变回人,前后只不过几个钟的时间就完成了“退化”和“进化”的二次演变,我都弄不明白这家伙倒底是真有受虐倾向还是扮可怜了。

    花瓶显然也呆了,但也对张杰更生厌恶之心,道:“你,你想干什么?”张杰道:“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事啊?”说着就将花瓶推倒在床上,花瓶拼命挣扎着,但张杰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当警察的,很快就被张杰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瓶高声求救,张杰笑道:“叫吧,叫吧,你忘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何况楼上又没别的人,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花瓶恨恨地道:“张杰,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张杰道:“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妈可是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花瓶道:“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还愿意当我的狗吗,怎么现在对我这样?”张杰道:“我真的很愿意当你脚下的小狗,可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现在就要轮到你做我的女奴了。”这家伙还有双虐倾向啊,刚才是受虐狂,现在又变成了虐待狂了。

    张杰低头在花瓶身上嗅着,道:“好香啊,你还是处女吗?你好好记住这个夜晚,我会让你变成女人的。”花瓶羞愤交加地挣扎着,张杰从腰间取出手铐,喝道:“再叫,小心我把你铐起来。”花瓶被他一吓,居然真是不敢动了。张杰得意地解下皮带,将花瓶的双手绑在一起,又用床边的一g丝巾将她的双腿也绑住,见花瓶已无法挣扎脱身,这才放心地下床开始脱衣服,嘴里还笑道:“这样子才乖嘛,你放心,待会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边说边脱,几下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花瓶见他还要再脱,又羞又怒,道:“不,不许再脱了!”张杰笑道:“小美人害羞了啊,我不脱就是,现在轮到我为美人宽衣解带了。”

    这小子显然是色欲熏心了,居然没看出花瓶悄悄地收拢了双腿,等他再次上床时,花瓶猛力一踹,张杰不由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呻吟着:“臭婊子,你竟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是这么说,可一时半会怎么也站不起身来。花瓶是羞愤交加全力一击,命中的又是男人的命g子,当然够张杰受的了,他还要庆幸花瓶刚才挣扎时将那双细高跟的拖鞋踢掉了,要是被那玩意踢中,他就等着当公公吧。

    我目击了事情的全过程,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我身上有伤,而张杰是当警察的,摆明了打不过他,弄不好人没救出来,我自己倒先赔进去了,英雄救美也是要挑时候的。

    但现在见张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冲出卫生间,飞快地拿过手铐,奋力将张杰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见张杰现在仍然没有反抗能力,又解开花瓶身上的皮带将张杰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花瓶脱了险,一腔怒火全泄在张杰身上,拿着高跟鞋在张杰身上狠命地打着,张杰无法动弹,只能苦苦求饶。我看这样打下去,张杰可能就要到一楼的手术间去了,忙把花瓶抱住,这才保住张杰的小命。花瓶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这才想到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吞吞吐吐地不好回答,总不好说我这个救美的英雄原来是个偷女人内衣的y贼吧。我冲出来时,居然把花瓶的内裤和丝袜也带出来了,现在正散落在地上。花瓶见我这副德x,自然想得出是怎么回事,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张杰这小子缓过气来,道:“杨林,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纯洁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居然在房间里藏着别的男人,怪不得急着要赶我走啊。”花瓶闻言又给了他几脚,踢得这小子头上又肿了好几块,这回花瓶可是故意穿着高跟鞋踢的,看来要是女人发起火来,比男人更可怕。张杰好久才又缓过气来,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小子,我会记住你的。”我道:“我好怕啊,张警官,你还是先想想你怎么过完今天吧。”我问花瓶:“你有没有照相机,我想给警官拍张纪念照。”花瓶闻言取过她的手机,道:“我的手机是带摄像头的,可以拍照片。”说着,花瓶就给张杰来了十几张,有了这东西当证据,不怕张杰不老实。

    花瓶想打电话叫医院的保安上来,这下吓得张杰不停的求饶,这事如果传出去,不但他的警察当不成,连他那当镇长的老爸脸上也无光,很快就要换届了,这时候出了这种事,那等于就是给政敌送弹药。靠,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欲火焚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啊?

    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关系一向不错,又同是张市长一条船上的人,花瓶也不好把张杰怎么样,在用照片威胁张杰以后不许再纠缠她之后,同意放张杰走。但花瓶又不敢把张杰的手铐打开,怕放开他之后会报复,我们二个现在未必打得过他,看我一眼,道:“你,你说该怎么办?”想不到她倒把我当救星了,我不由有些轻飘飘起来,我将张杰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包成一团,用他的皮带扎紧,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对张杰道:“张警官,麻烦你自己下去拿衣服。下楼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了,你穿着这么少,很不雅观的。”我打开门,道:“请,动作要快点,要是衣服被别人捡走了可别怪我,钥匙也在衣服里面,还有你的警官司证,这可是不能让别人捡到的啊。”

    张杰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双手还被反铐着,恨恨地盯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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