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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作者: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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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作者: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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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三人成行(1)
那一年,蓝桥离十四岁,遇上了两位双胞胎哥哥。
那一年开始整个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现在,蓝桥离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将位子传给她。
一个没势没能力的普通女孩,怯弱到不像是这个权势家族的一员。
爷爷总爱骂她,她做任何事他都看不惯。
就连他死的时候,也订下了那样不公平的条件。
恨吗?
恨得要死呀,但一切的恨都在大哥说,位子原本属于她时,全部结束……
不会再恨了,只是留下一种疑惑。
爷爷真坏啊,临死走,他只扔下‘位子给蓝桥离’这样的遗言,什么理由也没有,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一堆的谜,和大哥对她的憎恨。
双胞胎出来了,卑鄙而可耻的,对大哥说:“要不要我们帮忙?修改遗嘱很容易的。”
将一切粉刷太平,一切物归原主。
他们找了最好的仿迹手打造了那一份完美的遗嘱,而那正好是所有蓝家族人都不会怀疑的。
蓝竟是公认的下任接手人,而不是那个蓝桥离。
为什么要给蓝桥离?
她曾经问过双胞胎,双胞胎说不知道,当初得知遗嘱真正内容时,他们也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啊,这件事,真的成了个谜了……
她每年都会去看望爷爷,然后问那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爷爷,为什么你要将位子传给我这个没用的孙女……”
已经死掉的唯一拥有真相的老人,不会回答她。
***
碧海小岛。
蓝桥离有很长的时间都呆在这里。
这是个好地方,在当年那样复杂的心情下看到的一切都是绝望,但现在却是粉红色的快乐。
她过得很好。
她拥有一对世界上对她最好的老公。
在古代,男人是三妻四妾,而在现代,她蓝桥离也意外拥有两个老公。
她喜爱宁静,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偏爱这份宁静。
她有自己的花田,每年都会回杭州‘家宝宅’居住半年。
她的儿女们都在那里。
她一直没有生育,那唯一的一次已经消失了,生活中落下了遗憾。
她抱养了蓝依芽的儿子蓝白伦,和朱襄的女儿蓝织纱。
那两个孩子,许是天生是仇人,谁也不让谁的争夺,让人心烦……
儿女们的事情,她无法作主。
不过她相信他们还小,等长大了,将是一对和睦相爱的兄妹。
耶乐家的大女儿也出生了,长得真像她,未来也该是个霸道的丫头吧……
她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宁静。
一个人住在碧海小岛,那两个男人很繁忙。
蓝家本家由二哥继位后,和双胞胎的感情就变质了。
只不过维持表面假象的和平,利用着对方是大家唯一的感情了吧。
啊呀,管这么多做什么,那些事与她这个专心相夫教子的家庭煮妇没多大关系吧。
太阳开始下山,她从沙滩椅上起身,朝别墅内走去。
少了两个男人的吵杂,生活可真是充满了悠闲。
***
菲佣来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她点点头,朝二楼走去。
刚吃过晚饭,泡个热水澡,之后再上会儿网看会儿电视,再睡觉。
她得在这座岛上将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进入浴室,那宽大的镜子里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因为保养得很好,瞧不出已经三十好几了。
女人最害怕的便是青春不再,幸好她的青春溜得慢。
她脱了衣裳,镜子里是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拥有古铜色的肌肤,最近这两年迷上了运动,总爱健康的小麦色,觉得和她那头长到肩膀的头发挺配的。
其实她更偏爱短发,俐落的短发醒来时还不用梳理,用手打湿水抓抓便成,尤其是配上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是百分之百。
女人是有虚荣心的,她也不例外。
每次跟两个男人走在街上,她拥有不输他们的气势那便是虚荣心涨得满满的。
只可惜……
她小脸一垮,一丝哀怨。
他们说最爱她长发,霸道的不让她剪掉。
她偷偷剪过一次,那代价就是在床上四天不能出门。
真卑鄙,只知道利用她身体的坏男人们。
她跨进浴池里,舒服的吁了口气。
人生呀,就得这么快快乐乐的过。
这些年她的子已经越来越温和了,和过去的那个怯弱的蓝桥离接近,又改变了不少。
至少不用再被仇恨所折磨,冰冷的面孔解除了便是满满的甜蜜。
用心去看那两个男人,他们的爱是浓烈的,强夺的爱是他们唯一会表达的方式,学不来婉转学不来太过的温柔,这就是他们。
这样的他们,眼中只有她,浓烈的爱情啊……
她脸上浮现着幸福。
如果在床事上不要这么频繁,比如说三天一次,或许她会更幸福……
***
“她又在浴池里睡着了。”
温柔的男声。
“嗯。她喜欢水床,你下次买一个回去。”
冰冷的男声。
“但是在浴缸里做很爽。”
温柔的男人开始脱衣服。
“太挤了。”
冰冷的男人将女人捞起来。
顺便踢了胞弟一脚,“去拿浴巾来,皮肤都泡皱了。”
女人细腻的肌肤变得皱巴巴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蓝肆拿来了浴巾给蓝桥离裹上。
睡得香甜的蓝桥离扭了扭身子,在蓝决怀中蹭了蹭,却没有醒来。
两个男人松了口气。
要是醒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一定大吵大闹,然后卑鄙的穿上贞裤不让他们碰她。
真是太过份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蓝肆眼中便有些哀怨。
待蓝决将她搁在床上,他便朝女人委屈咕哝:“坏蛋小离儿,我把你买的贞裤全扔了,看你怎么守护你的贞!”
番外五,三人成行(2)
床上沉睡的女人似乎听到了,瘪瘪嘴,显得好不委屈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啊,好可爱哦——”
蓝肆见状,兽大发,欲扑上去,被兄长很快扯住阻止。
他从怀中扔给了他一瓶药。
“把这个喂进去,在她没醒之前。”
蓝肆接近,笑得不怀好意拧开瓶盖,凑到鼻间嗅嗅,一股清甜味。
“嗯,好香。”
说完,便倒了一些出来,涂在手指上,又就着那只手抽进女人的嘴里。
“小离儿,乖,给你好吃的,伸出舌头,将它舔干净……”
男人诱哄的声音。
蓝决离开了寝室,走进了浴室。
“大哥,差不多好了吧?”
蓝肆情欲氤氲地瞅着蓝桥离在睡梦中乖乖听话的表现。
她的身子被调教得很好呢,无论何时都会迎合他们。
只不过就是吃不得苦,每次他们想更深的放荡时她便已哀叫个不停。
好吧,是她逼他们的。
他尾椎一麻,呼吸重地呢喃道:“小离儿,是你不乖哦,我们好想一起上你哦,每次你都溜得快……”
她察颜观色的本事了得,似乎知道他们想同时上她,每次都找机会推脱掉。
不是说她大姨妈来了,就是她不舒服,再不然就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盯着他们问:“你们舍得把人家捣坏吗?”
一听到那软言哝语,他们实话是真的想把她捣碎,将她吃下肚永远与他们溶为一体……
“当然不想……”
最终却是理智战胜邪恶,只能妥协。
于是这事儿就一直这么耗着,耗得两兄弟心痒难耐,她却是笑得得意。
终于。
他们一致私下讨论,怎么着也要再尝一次,要知道那销魂蚀食的滋味令人念念不忘……
蓝桥离被生理给闹醒了。
肚子好痛。
她弯着腰,非常快速地冲进浴室里,释放体内多余的东西。
并疑惑着,她没吃坏什么东西啊?
这么一折腾,足足四次,她拉得双腿发软,体内清得干干净净,又放了水泡着。
泡进水里又奇怪,她怎么躺床上去的,完全没有记忆。
她有个坏习惯总是泡着澡便睡着了,一向是那两个兄弟将她抱到床上的……
她猛然甩甩头,甩去这不好的想法。
他们不可能过来的,她为了甩脱他们,足足绕了大半个中国,才跑到最终目的地的。
于是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确定肚子不再闹腾了,舒服了,裸着身子踏了出去,扑到大床上。
屋外天已经黑了,屋内点了香油,她困意又浮现了。
打了个哈欠,随手揪了薄毯盖在肚子上,双腿毫无形象地夹住毯子一脚,舒舒服服地瞌上眼……
***
房间里很黑,两个男人屏息着静待他们的女人睡着了。
卑鄙地给她吃了泄药,让她拉了个干干净净。
再点上让人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掺杂着迷药的香油灯。
总之,这一切就是为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迷奸他们的小离儿!
最终目的达到他们小弟弟爽了,她也只当一场春梦……
一想到此,蓝肆嘴角就弯出个怪异的弧度,体闲裤下撑得高高的。
蓝决抬腕看了看表,确定时间到了,便点头。
两胞胎开始行动。
在不能伤到小离儿的情况,春药是必备的。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大部份都是从白药那偷回来的。
亏得那家伙对自己女人上心,一直努力专研于各种春药之中,让他们捡了个大便宜。
蓝决将女人的薄毯扯开,扳开那两条白嫩的腿推到臀部下,让私花敞得大开。
那深红色的花鲜嫩欲滴,无论男人的物事多大多,总是保持着这种深红色。
由少女时代的粉红逐渐加深的深红色,仍旧是鲜鲜嫩嫩的如成熟的妇人。
这才是他们的小离儿嘛,浑身透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媚态……
老说他们欺负她,还不是她自己太诱人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点?”
久不见弟弟倒药,蓝决已经微生不悦了。
“哦,好。”
他赶紧回神,将药往花里倒进去。
满满的一瓶,全给倒了进去。
“会不会多了点?”
蓝肆有点担心地问。
蓝决伸出手指将那流出来的体往女人粉红的菊瓣里塞。
女人闷哼一声,这个地方她一向保护得很好,紧得男人一指头都不进去。
借着体作润滑剂,他在强行硬塞几次后终于挤进去半截。
“她会把我夹断的。”
他感觉到从手指上传来的紧窒,那甚至比前庭还要紧的洞,给予一串又一串压迫感。
他尝过那滋味一次,一直念念不忘着想要再尝一次。
“那多挖点在后面。”
蓝肆坏笑着伸出手指从花里挖出好多体涂向后庭。
蓝决尝试着抽送手指让她放松,他不想进去时被她夹断。
“哥,我在后面,你在前面。”
蓝肆商量。
看着女人因春药而开始动情发出嘤咛声,那两只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身下被单,妖娆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着,那圆润的臀在他们眼前一晃一晃的……
铁鞭已硬如炙红的烙铁,极需要吞吃女人的花来满足他们。
蓝决没意见。
抽出了手指,将女人抱坐起来。
蓝决躺在床上,让蓝肆将全身虚软无力的女人抱在他大腿上,那花已经充分的准备好,他进去时,便被深深地绞紧,被繁多的嫩包裹得密密实实。
忍不住轻叹,身上女人也呻吟一声,被撑涨的难受让她拧起眉。
骑乘势也不是她的最爱,因为那得太深,将男全部吞吃掉,直接入子,撑顶着子入口,让她既难受害怕又兴奋难耐。
蓝决接过她,双手撑着她的细腰,铁鞭只进入三分之二。
他将她压了下来,让她饱满的房紧压在他的膛上,她呈趴伏姿势。
番外五,三人成行(3)
而他,当铁鞭一接触到花时,便忍不住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是蓝肆埋怨一声,“哥,你等一下啦。”
让蓝决不得不强忍下欲望。
天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躲开他们的追捕,足足禁欲了一个月。
他们每天不在床上要她个三四回决不罢休,这也是她每年总是逮到机会便逃开的理由所在。
无沦多恩爱,她就是无法忍受夜夜承欢,应付一个男人就吃不消了,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因为男人地抽送,让女人微微掀了眼睑,但映入她眼帘中的是一片模糊,如梦境般的虚幻,但小内痒得难受,让她情不自禁的自己扭动腰身减缓难受。
蓝决忍着那口气,任她自行套弄。
起初是缓慢的,后来是越来越快,她骑乘在他身上,那上下荡漾的波晃得男人心神难痒,真想伸出手去揉搓它,看着它变形,任它一手握不住嫩滑出手缝,那秽的画面光是想想便刺激得他棍儿更形硕大。
夹着男人棍子的花,敏感的感觉到那棍身上暴裂的青筋,撑得她饱实又有凹凸不平的异样,让壁更紧更深地夹住,非要将它夹个严严实实才罢休。
男人差点一泄千里,仅凭着最后的理智催促胞弟:“你快点!”
声音因压抑的情欲而沙哑。
蓝肆摊摊手,叹道:“你看小离儿骑得可欢了,我不忍心打扰她嘛。”
说得真体贴。
于是蓝决咬牙:“好,你不来就滚开!”
蓝肆听了,速度极快的将小离儿推倒,压在蓝决膛上。
蓝桥离正抽送得正欢,冷不丁的被推倒,一声轻吟,不悦地扭头瞪着身后的男人。
眼帘中仍是一片模糊。
蓝肆跪直在兄长的腿上,高挺的赤红棍青筋突爆,头小孔吐露着汁水,整个棍因压抑情欲而呈深紫色。
他将女人的臀举高扯向自己,而这动作则让吞着男人的铁鞭滑出去了几分,惹起身上兄长的不悦。
蓝肆立即抱歉,说等自己进去后一定满足他。
三个人一起做爱是必须得配合对方,这让两个男人都有点不满。
蓝肆先将女人的臀抓得高高翘起,那粉色菊花上面沾着春药,显得格外晶亮。
他进一手指试探湿润度,确定抽出的手指能勾出体后,满意一笑,扶着头开始挤进女人那比前庭还要紧的后洞。
他的头尝试了几次都被挤了出来,耐逐渐被磨光,身下的男人也在催促,他只好重重拍了女人的俏臀,让她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用花绞紧身下男人。
而身下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了,径直发了疯似地举腰挺起来,这突来的举动不仅刺激得身上趴伏的女人呻吟不止,更是让上面的男人瞪大眼。
“大哥,停下来,你这样动叫我怎么进去?!”
“谁让你磨蹭的,等你弄好,我怕天都亮了!”
身下男人毫不留情吐槽,倒是逐渐缓下速度。
“给你十秒钟,搞不定就滚一边去。”
蓝肆见状,只好再次重新挺高女人的俏臀,让女人的.户将男.出,流出大量湿黏的汁,湿得身下男人那黑发全是沾得晶晶亮,黏在一块儿好不荡。
蓝肆重扶头,深吸一口气咕哝道:“小离儿,非得要强的才行啊……下次咱们趁大哥出去后慢慢来……”
说完,他腰一沉,硬是将硕大的头塞了进去。
被撑开的涨实夹着疼痛,像破处的痛苦让女人将身子往前缩,却被男人牢牢掌住臀,她一缩,他更深地拉回来,又是一寸挤进去。
女人开始嘤嘤抽泣,要不是春药的润滑,此刻定痛不欲生。
他借着水困难的全喂入,女人随着被撑开的肿大,和腹内本就有一同样大的欲,再加上这一,将那一层隔着户与肛门薄薄的壁肠撑得透明,两棍同时撑进去的涨实感有一种快要死掉的恐怖袭击而来……
让以为自己在梦中的女人结结实实的感觉到了可怕,开始不依地扭动身子抽离他们,并哀叫着求饶,小嘴里一边吐出:“滚开……呜呜……快滚开——”
她想骂脏话,下半身却是被两棍箍制得动弹不得。
一扭,前有虎,一缩,后有狼,她本逃不掉。
两个男人同时被这挤压而舒服地叹口气,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硕,那滚烫的滋味真是让等待值了回票……
两个男人再也等不了,不给女人更多喘气的时间,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弄腰身。
老大进,老二退开,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人哀叫着没有力气地瘫在男人膛上抽泣,像条气若游丝的鱼,任他们宰割着。
快感太过刺激,让时间还没到三十分钟,两人便泄了。
这让一向持久的他们忍不住懊恼地呻吟,这非常有损他们的面子。
不过女人在十多分钟前便已经达到一次高潮,春水泄得连床单都沾得泥泞不堪。
而身上的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地的抹了那泛滥成灾的汁抹在后庭上,让进入更容易,摩擦壁的快感更强烈。
.一次过后,蓝肆爬在女人身上大口喘气,那快感太强,强得只觉脑海里像炸开似的,比平常更猛十倍,弄得忍不住便泄了华。
真丢脸……
“多做几次就能控制力道了。”
蓝肆商量,决定一雪耻辱。
蓝决自然毫无异议。
“这次,换你来。”
双胞胎交换了位置,用着同一种姿势,继续干弄着被夹在中间无能为力的女人。
可怜的她,只能任由这两个男人为了男自尊而一再的被迫接受实验。
那快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早,太过强烈得让她泄了不知多少回。
气若游丝地申吟声若有似无地哼溢出,显然承受不了,偏进她身体里的两只野兽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番外六,小惩老七
最近蓝桥离老做梦梦到跟两个兄弟一起做爱,一个抽她肛.门,一个她小.,双重刺激总弄得她十几分钟便哀叫连连泄了春.水。
不过醒来除了全身酸软外,实在找不到一点被弄坏的痕迹。
这让她留了个心眼,非常不满地眯起眼,开始像贼一样个侦探。
果然让她找出了蛛丝马迹!
他们两个混蛋真的利用迷幻药背着她跟她瞎搞,真是气死人了。
为了报复,她决定单独诱惑两个混蛋,让他们得到尝不到的痛苦!
***
从碧海小岛到家宝宅,除了花大量心思在儿女身上外,便是这两个男人的胃口中。
在她听说蓝肆要回加拿大一趟,而蓝决则留守,这让她的诱惑行动展开了。
那天,她穿了男人们最爱的透明情趣内衣,初秋的天气她只在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风衣,来到男人的公司。
一听说她来了,蓝决格外意外。
而蓝桥离则直接奔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便亲吻起来。
对于主动送上来的美食,虽然心里头疑惑,但也不会傻得拒之千里。
老八一离开,至少得一个星期,可以让他单独儿尝个干净,吃得她里里外外连骨头也不剩。
很快的欲望就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
蓝桥离主动滑下身子扯开他的西裤,掏出那炙热的铁鞭。
比她上手臂还要还要长的巨物,是征服女人最大的武器,对她来讲怎么也有点难以吞咽干净。
在她张开小口吸吮它时,用着娴熟的口技吸得他里里外外尾椎骨直串出酥软。
趁着他快要泄出来时,恶意地停了下来。
抬起一双无辜的大眼盯着他说:“我们去休息室。”
被欲望冲击得头脑发晕的男人自然不会距离。
进入休息室后,两人翻滚在柔软大床上,男人的一只手掌伸了进来,入手触到一片湿热。
“女人,你真大胆!”
没有穿罩,他一只手就揉搓到那柔软的大馒头,柔柔嫩嫩的透着香。
她只是轻笑,俯下部,扯开风衣带子露出那只穿了薄薄内衣,连.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亲爱的,我喂你吃。”
她挑逗他,他眯眼闪过邪气张嘴一口咬住那尖凸的.头。
她闷哼一声,只因男人不顾温柔而狂猛地吮咬,嚼着那.尖就好似嚼口香糖般,咬得扁扁的,又故意往外扯,弄得她又痛又痒。
“嗯……停下来……你弄疼人家了……”
她受不了他的鲁,抓起他头颅,短短的寸头让她无力滑出手指,只能捧着他额头逼他将那被嚼得又扁又肿又红的.尖吐出来。
他从喉咙里低咆出不悦,享受他吸的乐趣,该打。
说着伸手往她俏臀上重重一拍,拍得她扭动臀跳开。
他圈住她的细腰,让她上半身无从躲开,双眸喷火地盯着那单薄睡衣上沾黏的.头。
樱花般的颜色,一如少女般纯洁。
“你放开我啦,是我来诱惑你的,主导权在我手中才对!”
她娇嗲着不悦,这难得的撒娇让男人挑眉,乖顺的移开手,说:“好啊。”
女人一听,敛眉掩去眼底的诡光,再抬头,扯出她的风衣带子将男人的手绑起来捆在床头铁架上。
他看着自己双手无法动弹,而女人风衣半褪在腰际,露出那红色睡衣,坚挺的双饱满,.头尤为突出的呈深红色。
前戏不多,她早已是情潮泛滥,撩了睡裙骑到男人的胯下,这让男人又注意到一个事实,懊恼道:“你没穿内裤!”
她挑眉,说是的。
看到他眼中浓烈的欲火。
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没穿内裤坐上轿车到他公司,那走路间摩擦着嫩……
哦——
他申吟,她娇笑。
“亲爱的,我来了……”
说完,重重一坐,力道有些鲁地压下来,让欲物深入体内直抵子。,仅余他的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开始自顾自地套弄起来,这个时候仗着他无力行动,她将他当成。爱玩具,自.慰着。
他闷哼声,她的速度太过缓慢,只顾着自己享受,可让他不悦,便弓起腰身在她轻轻坐下来时重得往上撞击,击得她哀叫一声,声音变了调地瞪着他。
“你是坏人呀,差点把人家给撞散了—”
正埋怨间,他已如发狂的牛不顾一切地持续撞击起来,弄得她无法言语,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衬衣,一串串破碎申吟逸出。
最先达到高潮的是她。
得到快乐后她便想尽办法要从发了狂只顾着发泄欲望的男人身上跳下来。
而如愿的,在他双手被束缚间,她只费了几分钟就从他的欲中抽了出来。
抽出来时嫩内一片酥麻,她双腿软得跟绞成一团的萝卜干,站不住地趴在旁边的空床上直喘气。
兽欲发泄到中途突然没了,男人不悦地眯眼看着女人。
见她直喘气,小脸绯红一片,那艳红的朱唇,又诱得他欲物更形硕大几分。
“阿离,给我!”
他终于叫她名了,她撇头,朝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不要!”
毫不犹豫地拒绝,并充分让他瞧清她眼中的恶意。
然后故意扫视了一眼那肿胀未褪的男。,邪恶地爬起来穿好风衣。
风衣内,仍旧是那透明睡衣。
她跪在床上,私。内流出灼白的体,是她的。
她穿戴好,非常俐落地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向他挥挥手:“拜拜。”
“阿离!”
他咆哮,终于弄懂她的意图。
她很天真地说:“谁让你们给我吃迷幻药呀。我可是有仇报仇的人呢。”
嘻嘻……
她笑得很欢乐地走出去关上门。
留下男人干瞪着眼瞪着那胯下未曾消褪半分的欲物,而此刻又被绑在大床上……
哦——
番外七,绝对反攻
不要当自家男人是吃素的,被暗算了总会找到时间报复回来。
他们说,那是公平。
好吧,那不过其实是为了巩固男权的绝对以及威权。
自然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有这么一个僵凝的画面。
在调教与被调教之间,双方都损失不少,谁先低头?
嗯……基于两个对一个,不公平,那就男方先退让吧。
***
微张的嘴角挂着银线,那是无法吞咽的唾,泛滥成了灾便流了出来。
沾到了女人白晳的颈项上,和那高耸的.房。
如水蜜桃一般鲜嫩的.头,无论被男人们折腾过多少回,它都保持着它的鲜嫩,而且越发的娇艳诱人。
女人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厚的白布缠在她手腕间,不松不紧的捆绑度,不致于让她事后留下伤痕。
但好难过,她维持着跪直的姿势已近半个小时,大开的双腿间埋着一个男人的头颅。
她呜咽着发出破碎的抽泣声,她将她的臀挺得高高的,时而扭动着。
可能是缘于男人狂肆对待花.,但更多的是,她的菊庭里一嗡嗡的假阳。具正肆意攻击着她。
被震得全身酥酥痒痒,而男人卑鄙地扳着她的大腿,一直埋在她腿部贪婪吸吮那不停流淌而出的蜜,要将它吸得一滴不剩。
但似乎,事与愿违。
所以男人抬了头,俊逸的脸蛋上挂上了抱怨:“阿离,你的水太多了,都让我吃撑了……”
她羞得小脸更是通红,被男人用语言而调戏,又羞又窘,也嘴硬的反驳道:“那都是你害的!”
都是他,说什么要帮她舔干净,故意的一直埋在里面,见她不渗水便用舌头去抵弄珠核。
明明晓得那珍珠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轻轻一个搔刮,便能引发她高潮……
他是故意的!
她情欲的黑瞳浮现埋怨。
被他逮到了,这个讨厌的男人真会记仇,一直小心翼翼让她松了防备,抓住了,就趁着肆不在偷吃……
她眼里闪过诡光,让男人瞧见了。
他轻笑:“你想去告诉肆我‘欺负’了你吗?相信他从国外回来,一定也会很高兴加入这个局面的。”
他说的是实话,她虽心里头清楚,偏偏却嘴硬不愿承认。
他伸手绕到她俏臀后方重重一按那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假阳具,彻底的喂进去引发她的哽咽和尖叫。
“舒服吗?”
他邪恶地问她。
她脸过了小脸,死咬着牙不愿回应。
而他,则只是轻轻挑了眉,跪到她面前,将她腰肝一搂,与他紧紧的相贴。
他的欲望大得吓人,正蓄势待发地抵着她,只要掌着她臀的大掌一按,就能将头深深地喂进去……
“小离儿,先喂饱你一回。肆要去五天呢,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好好的玩……”
腰肝一挺,大掌一按,将欲望的头顶挤进去,在女人为此闪过满足中,开始疯狂地抽.起来……
这一回,结束得很快。
国惩罚游戏,所以他只顾着自己享乐。
在最短时间内释放了自己,他退出她身子。
她虚脱地吊跪在床上,大张的双腿间可见出浓稠的.混和着她的.滑出……
他起身,慢条理斯地穿衣服。
她小脸仍旧潮红着,不住地喘气。
臀后持续被撑大着假阳。具,它不知疲倦地嗡嗡直叫,折腾着她,刚得到满足的身子又饥渴了起来。
他穿戴整齐,冰冷的面容挂了回来。
他吻了女人娇嫩的唇瓣,她的一切都是如此鲜嫩。
他对她说:“我要先去处理一件案子,还要陪纱纱吃晚饭,等会儿我会给你端饭来。”
然后在她瞪大眼中他无情离开。
“混、哈、混蛋——”
她申吟着咒骂着,却没多少力气。
肚子好饿……
她已经被吊在床上一个下午,被他了好多少,每次都是那样的短,只是为了完全的满足他一个人的.欲而已……
恨死了——
屋外,模糊的还能听到女儿的声音。
“爹地,妈咪呢?”
“她在睡觉,很累了,可别去吵她哦。”
“哦,妈咪还在睡呀……”
“是啊,她会睡很久的……”
肚子饿得咕咕叫,在情欲与生理需求的双重刺激下,男人终于进来了。
他手里捧着餐盘,香气四溢的晚餐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
“决,放我……我想上厕所……”
他离开将弧度调到最低档,所以她还有很多的气力说话。
他将餐盘搁下,坐到床沿边,伸手按了按她肚子。
她表情显得很难过。
“我以为该扁了,想尿了?”
肚子被撑得有点大,她的表情也充分表明她想去上厕所。
但是男人坏坏地开口说:“那就直接尿出来。”
她瞪圆了眼,他的表情是不容置疑中的邪笑,手掌持续在她圆鼓的肚子上施压……
“啊啊啊——不要不——”
但是来不及,生理的需求逼得她不得不当场泄了出来……
她开始抽噎,有种被羞辱的苦闷感。
而他,冷脸则是越发的柔和。
他抚上女人的脸颊,赞了句乖孩子。
然后端过餐盘,拿起汤勺舀饭喂她。
“记得吗,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也这样喂过你呢……”
他脸上带着回忆的暖色。
她拧眉,在空气中充满了她排泄后的怪味,再叫她吃饭?!
她终于忍受不了骂了他句:“你是变态!”
然后他笑了:“嗯,男人都是这样的,越是爱一个女人,就越想要折磨她,无论神还是体……”
让她只能永远属于他们的。
“来,张开嘴,阿离,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玩,我还准备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不要不要不要——”
那一年,他们的孩子一个九岁,一个八岁。
那一年,她终于亲身了解到,原来床上花样很多,折磨得你要生不死太容易了……
“我们去骑马吧,那是一头彪悍的马,专为了阿离你才买回来的呢……”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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