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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做不可 作者: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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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做不可 作者: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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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点头,笑着说:“不……要……”
陈主任收拾起她的斗篷耳罩,架着她胳肢窝将她扶起来:“喝醉了就去睡觉,醒来就好了。”
单有为替他们掀开水晶帘,陈主任扶着她朝外走,他已经在酒店内要了间房,打算把她带到那儿去。
中途有服务生跑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苏有有恍惚看见,潜意识知道事情不妙,但却左右不了自己的意识,发不出求救的讯号。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周五晚上八点。你们懂的。注意准时啊,手快有手慢无。
45、e on baby
陆川的话如当头棒喝,把沈昱打个醍醐灌顶,顾家乔那样的人,又怎么配拥有苏有有?!自己要是就这么把她白白让给他,岂不真成了二傻子?
脑子想通,不再拧巴之后,他就让司机小邢跟着苏有有,随时汇报她的动向,以便可以跟她“不期而遇”。
一听小邢说她从公司出来,去了洲际皇冠假日酒店,他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虽然知道她是去应酬,属于工作需要,但他就是不喜欢,谁想让自己的女人天天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陪笑脸?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交给泊车小弟,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在大厅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个年轻女孩往电梯走,女孩耷拉着脑袋,靠在男人肩上,头发遮住半张脸,步履蹒跚,似乎是喝醉了。
他愣了愣,认出是苏有有,有点不敢相信,随即几个箭步跨过去,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骨头捏成粉末:“放开她。” 声音危险如巫蛊,寒意直逼脊梁。
陈主任吃痛松手,扭过身子莫名地望着来人,没理由地,竟感到恐怖。眼前的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睛半眯着,注视他的目光明明如春日暖阳般温和,却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有种人,手起刀落,快意恩仇,还有种人,睚眦必报,锱铢必较,惹上了就没完。很显然,这个男人不属于第一种。
沈昱趁他松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他不敢想象,如果来迟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陈主任虽然气势已经先矮了一截,面子上仍要死撑:“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沈昱笑起来,笑得陈主任汗毛直竖:“敢动我的人,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单有为那边刚结完账出来,快走几步赶到大厅,却看见沈昱抱着苏有有在跟陈主任对峙,立马停住脚步,粗壮的脖子缩了缩,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想从一旁溜走。
“单有为,你也跑不掉。” 沈昱打横抱起苏有有:“回头再跟你们算。”
单有为顿时僵住了。他原本以为沈昱已经对苏有有没有兴趣了,才想着在她离职前,怎么利用一下她的美色。
他知道陈主任一早就对苏有有垂涎三尺,这个老男人就喜欢萝莉型的小姑娘,越像小孩子的长相越好,但之前苏有有跟着沈昱,他不好安排,直到今天她说要离职,他才觉得机会来了。
他们圈子里这样的事也不少,被发生关系之后,女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几乎清一色地选择打落牙齿和血吞,尤其像苏有有这样没有社会经验的小姑娘,就更是容易欺负。
哪里知道,这好事儿还没成,煞星就来了。
沈昱抱起双腿发软的苏有有往外走,眼角蕴上薄怒:“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还在外面喝什么酒?!要是我今天没赶到,那……!”
想到她被刚才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理智断线,墨玉一般的眸子渗起森森的寒意,要将那两人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碎尸万段。
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她带回去休息,那两个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搞死他们。
苏有有身子轻飘飘的,像坐在柔软的云朵上,在天空漫无边际地游荡,耳畔有冰凉的风刮过,擦在她燥热的脸颊上,煞是舒服。
沈昱见她一言不发地靠在自己肩头,半垂着眼,两条腿儿抽筋似地一抖一抖,只当她像上次那样喝醉了,就没再责怪,赶紧上了小邢的车,把她带到自己家。
把她抱到床上躺好,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轻拍她脸颊:“有有?有有?”
苏有有颤动着睫毛,艰难地张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有好几个人,看不清样子,沈昱脸色却霎时沉了下去,双手紧握成拳,手臂青筋暴起。
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瞳孔极度缩小,像是打了高强度的照射光在她虹膜上,加之她小腿不停抽搐,眼神涣散,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人下了药。
他开始只当她是被人多灌了几杯,没往那方面想,抱她回来这一路上,车里昏暗,也没看清她瞳孔的变化,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事实。
将她从床上抱起,他压下心里滔天的震怒,把她抱到卫生间,轻轻放在浴缸里,跟着拧开花洒,冰凉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好落在她身上。
他静静地站在浴缸边看,冷水浸透苏有有的毛衣,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水滴溅在脸上,她本能地眯眼,淋了一会儿,似乎清醒了些,白嫩的指尖扣上浴缸边沿,勉强着想要爬起来。
沈昱关掉花洒,将她从水里捞起:“好些了么?”
苏有有努力凝了凝神,眼前几个人影重合在一起,竟是沈昱,她双手抱着自己肩膀,抖着唇说:“我……冷……”
沈昱把她从浴缸里跟拎小猫似地拎出来站好,双手握住她毛衣里衣的下摆,用力往上一拉,便只剩贴身的黑色文胸。
跟着解开她小腹前,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将里面的保暖裤和内裤,连同牛仔裤一起拉了下来。
苏有有只是站着发抖,沈昱的脸在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脑子像没了油的汽车,吭吭哧哧地动不起来。
沈昱手伸到她后背,解下文胸,将她脱得如初生婴儿那般赤条条,跟着抽过架子上的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第二次见她不着寸缕的模样,尽管在脑海里已经蹂躏过无数遍,但此刻他却没有一丝杂念,拿毛巾细细地给她擦着身体。
苏有有体内,却是冰火两重天,她身子感到冷,但似乎另外有种隐秘而深邃的渴望,从她小腹深处,慢慢向四肢百骸扩撒,如同赤红的岩浆,从地底汩汩地翻涌着,攀爬而上。
毛巾干燥而柔软,但质地相比肌肤,却是粗糙许多,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胸前时,粉红的蓓蕾竟然渐渐地挺起来,整个身体也随之变敏感,任何一点小小的触动,都被无限放大。
所以毛巾所到之处,尽皆灼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痒,像被谁轻柔地挠着脚心,令她娇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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