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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胴体 作者:袖幻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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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胴体 作者:袖幻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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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皮肤,那正是令她迷失的一种感觉,犹如历经
了漫长而寒冷的冬季而迎来的春风的吹拂。
她薄薄的衣裙下的肢体娇慵地舒展着,如同在阳光温柔的抚爱中绽开笑脸的
向日葵。
羊革的唇吻酥痒着她的心,男人的浓烈的气息浸到她的肺腑中,像是春耕的
犁铧,使她散发出泥土般新鲜而湿润的芳香。
衣裙仿佛摘落的羽毛,优雅地落下来,她的身子亭亭玉立,宛若出水的白莲,
在金色阳光的抚摸下,泛着初熟的稻谷的温暖色泽。
他的抚摸是那么轻柔,轻柔而又抒情,仿佛从远古的世纪而来,仿佛吹响了
的柳笛悠远的哨响。
在这片宁静的湖水上,她飞翔起来,白色的羽翼,月辉一样恬然的心情。她
飞出尘世,漫游在轻柔的云雾中。
俯瞰大地,绿色的大地中间,便是她生命的蔚蓝色湖泊。她是湖泊上放舟的
采莲女,曼声歌唱的渔姑。
就这样永远飞翔着吧,生活在湖水的上方,畅游在蔚蓝与湖绿的纯净中,唱
歌和舞蹈!他的吻游遍了全身,他那灼热的双唇是湖面上拨动的双桨,打破平静,
掀动起波涛。
林雪茵的双手抚摸男人的皮肤,她的清凉沁进男人的血液里,但血液却更加
清醒,益发在肌肤的网络中欢快起来。
她的莲花的中心,那沾着雨露的湿润的花心,在他舌尖的呼唤中兴奋了,刚
才它还是那么和平的呼吸,就像憩息着的红蜻蜓,现在却振动起双翅,抖颤着,
向他呼唤,唉唤生命的激昂与超越!
羊革把她抱起来,把这象牙雕成的偶像放在桌子上,欣赏着她一尘不染的素
洁。
那安然地躺着的身子,是祭台上白色的羔羊,静待着万神之王洒下金雨,把
她歆享。
那大地的中心,湖泊的眼,让阳光照进这幽深的丁香雨巷吧!让它灿烂起来,
在阳光中春暖花开。
那的确是丁香的芬芳,紫兰花的绽放!
它远离了人类的虚伪与不洁,在天国之园中,是神子的玫瑰,是仙女的笑靥。
他双唇的呼吸吹动了那柔软的细草,那儿是雪霁的草坡,光滑而又平静。
羊革拿过画笔,在这天然的画布上淋洒彩墨,画出他心中的春天,春天中云
端的白天鹅。
进入吧,进入那湖水的无垠中,去涤洗心中的忧伤。
她呻吟着,赞美这不会逝去的和平;呼唤湖畔的哥哥哟,登上她碧波里孤独
的小舟。
他阳光的辉煌来了,那金色的雨洒遍了她的皮肤。靠近吧,向蔚蓝的中心靠
拢!
轻轻的划动起那有力的竹篙,荡起水波,泛舟在湖水的中央,采一朵莲花,
嗅一嗅它的馥香。
用力地摇动吧,把小舟荡起来,让浪峰冲起小舟,向它渴望的风雨冲过去,
冲过去!
它飞旋起来,坐在这浪尖的高度上,眩晕眩晕;落下去,期待着,又向上升
起,缓缓地爬升到最高的顶端,在那里静止着,醉了,醉了。
她抓住了他的臀,拉近他,让他的摇动更猛些,让浪尖更高起来,让她的小
舟跃出这水面的静止,在真空里飘忽飞舞!
就让这绚丽的斑斓持续下去吧,永远留住它,把它抱在温暖的怀抱里,让她
的湿润和温情供给它营养,在她的花的中心里再开放出花朵来。
他抱起她,就像抱起一条灵巧的鱼儿,让她在他的双臂上缠绕着。这样,他
更加有力地深入了她的和平之孔,他的神奇的矗立,在她体内更加昂然了。
她盘绕在他的腰上,就如一株春藤绕在树木上。
配合着他的向上,她的身子落下去,迎接他,感受他在她里面的泛滥!
高潮的波涛呼啸起来,完全把小舟埋进了浪峰的中间。什么也看不到了,黑
暗下来,似乎在摇篮中睡着了。但是它涌上来了,涌上来托起它,举向空中。张
开吧,欢迎那金光闪闪的春雨!
他迸射出来,在她焦渴的子宫里灌溉,把那里面的寒冷驱走了。而他在迸发
之后的抽动是多么温柔,在那里面抚摸着、安慰着。
她紧紧地含纳着它,似乎要把它烧熔在那无边无际的深薮里,永远拥有着它。
这才是真正的爱的交合啊,是海水与帆船的激情,春天和大地的拥抱!
他静静地引退了,那个奇妙地变小了的东西,现在像一只入睡的小鸟儿,那
么平静而又可爱地伏在那里。
她把它握在手心里,轻柔地爱抚着它。它是那么可爱的小生灵啊,把她的肉
体和灵魂联接起来了,把她从荒芜的废墟中挖掘出来,看见了阳光,看见了春满
大地的繁荣。
她靠过去,吻了吻它,喃喃地说:“它真是好可爱呵,就像小鸟儿一样可爱。”
“你喜欢它?”羊革的手温柔地摇着她的双乳。
“我喜欢。”林雪茵仰起脸,她的双腮上漾着两朵红霞,“你呢?你喜欢我
吗?”
“喜欢。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快乐的感觉,你是唯一的。”
“你有过别的女人吗?”林雪茵把这个在心里想了许多天的问题提出来。
羊革迎着林雪茵的目光,率直而坦然地说:“有过,我有过女人,甚至也曾
经想到了婚姻。”
“她好吗?”
“哪一方面?”
“比如……做爱呢?”
“不好,”羊革断然说,他这样说时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哀伤,“她是那么麻
木的一个女人,没有浪漫,没有激情,她是死的,她全身都是死的!”
“怎么会是死的呢?”林雪茵不解地问。
“这就像男人一样的,有些男人也是死的。它虽然进入了你,但却是木然的,
没有活力的,没有创造,只是为了发泄,就像被冬天的风吹干了的枯枝一样。而
女人的死就是同样的麻木,它张开的,干燥而又冷漠,没有温暖,不会拥抱你,
不会要求你。它总是被动地等着你,像尽一个义务,像是只等着你把米倒进去的
冰凉的金属锅。即使被烧热了,但也很快就冷了,恢复它原来的样子,干干瘪瘪。”
“她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吗?”
“需要?大概有过的吧,我记不清了。我只是总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木偶交合,
只是为了我的动物性的欲望,而我从她那儿出来时,我是自卑自怜的,我觉得我
就连一条狗也不如。”
“你离开了她?”“不,是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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