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第17部分阅读
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 作者:肉书屋
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第17部分阅读
都由海格和斯普劳特教授亲自去门厅接他们,把他们带到场地上去上课。
幸运的是,他们的霍格莫德周末和魁地奇比赛都没被取消。二月中旬的一个周六,达莉亚和哈利一起在卢平的陪伴下走进猪头酒吧,小天狼星正在那里等着他们。酒吧里空荡荡的,只有那个酒保还在没完没了地擦着他的玻璃杯。小天狼星把一面方形的小镜子交给哈利,告诉他有事就用这个呼叫他。他还送了达莉亚一只灰色的斯科普小猫头鹰,它甚至还没小软大,托在达莉亚的掌心里,就像一只毛茸茸的金色飞贼。“你可以把它带回宿舍里去,它飞得很快,虽然不能进行长途旅行,要从霍格沃茨飞到这里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您要怎么过来呢?”哈利问他。
小天狼星笑着看向卢平:“我要怎么去霍格沃茨呢,月亮脸?”
“你还需要问我吗,大脚板?”卢平也笑了,“我办公室的壁炉随时向你敞开着。”
他们在猪头酒吧里坐了一会儿,卢平先回去了,达莉亚要去逛逛佐料笑话店:“我还没去过那儿呢。”在那里,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架子的恶作剧和变戏法用的材料,告诉哈利她再也不会碰弗雷德和乔治递给她的任何东西,小天狼星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难怪你不是格兰芬多,胆子小得像只小獾!”达莉亚不说话,看着哈利兴致勃勃地买了一大包粪弹、打嗝糖和蛙卵肥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等他们从佐料里出来,哈利呼吸着清新的凉风,提议去尖叫棚屋看看。他们都没有意见,于是他们爬上长长的山坡,来到一座独自屹立在村外的房屋。它比别的房子要高出一些,所有的门窗都被封死了,花园里长满了杂草,看上去格外荒凉。
小天狼星靠在篱笆上,漫不经心地撩着头发,说起劫道者四人组年轻时的那些荒唐事来。他自己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哈利和达莉亚却面面相觑,怎么也不敢相信,温和的卢平教授竟然也会有那样年少轻狂的时光。等他笑够了,哈利才问道:“我听说爸爸当初救过斯内普的命,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噢……那本来是跟卢平有关的,一个毛茸茸的玩笑,”小天狼星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斯内普对我们每个月都要消失一次的事情感到很好奇,我就告诉了他通过打人柳的办法。结果他在月圆的时候摸到了尖叫棚屋来。要不是詹姆及时出现拉住他,他就死定了……”
哈利倒抽了一口凉气,达莉亚皱起眉,因为小天狼星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在后悔当初那个玩笑没开成功一样。如果让他知道,詹姆姨夫和莉莉姨妈的死都是因为斯内普偷听到了那个预言,他会不会真的去找斯内普寻仇?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那个毛乎乎的大蠢货……”附近传来了德拉科的声音,哈利和达莉亚同时露出了警惕的神情。小天狼星坏坏地一笑,下一刻,“伤风”出现在了他原来站着的地方。而哈利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披上了他随身带着的隐形衣。等到德拉科和他的两个跟班爬到坡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达莉亚独自靠在篱笆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旁边是只毛茸茸的大狗。
“德思礼,你在这里干什么?”德拉科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晒太阳。”达莉亚平静地答道,努力不去看刚才哈利站的地方。德拉科三人组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串脚印出现在无人的小路上,一捧泥巴凭空飞起,对准了他们三个的后脑勺。
“噢——”他拉长了腔调,“我还以为你会躲在地洞里偷偷地哭呢,你的麻瓜爸妈还不知道你被人追杀的——”啪!德拉科的脑袋往旁边一歪,淡金色的头发上糊了一大滩泥浆,看上去格外狼狈。克拉布和高尔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因为他们根本没看到是谁干的。
达莉亚拼命忍住笑,故作淡定地说:“我听说这儿经常闹鬼,不是吗?”
克拉布和高尔都害怕起来,他们的大块头对鬼魂和幽灵可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啪!又是一团发臭的绿色淤泥,这次连克拉布和高尔都分到了一些。德拉科擦着头,气呼呼地盯着刚刚淤泥飞来的地方。“在那边!”
达莉亚怕哈利得意忘形,把隐形衣给弄掉了,赶快说道:“好啦,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慢慢玩。”她挺直脊背,若无其事地从他们前面走过去,“伤风”挡在了那三个斯莱特林和她之间,让他们只能干瞪眼。直到走到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达莉亚忽然蹲下,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哈利出现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把隐形衣团成一团塞回包里,笑得十分解气。“伤风”蹲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从喉咙里发出温柔的咕噜声。
最糟糕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心目中的莉莉·伊万斯,或者说是达莉亚,是这样子的……
图片能看了么? 二月份最后一周的周六,达莉亚和同年级的几个赫奇帕奇女生一起早早地来到魁地奇球场上。斯莱特林们来得更早,他们坐在看台上,挥动着各式各样的横幅,这是他们本赛季最后一场比赛,也是最关键的一场。如果他们能以大比分赢得这场比赛,今年的冠军杯就是斯莱特林的了。霍琦夫人让塞德里克和斯莱特林的队长弗林特握手时,他们握得格外紧,好像要把对手的手指捏断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达莉亚觉得今天的斯莱特林队员显得特别高大,德拉科是他们当中个子最小的,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没错,这场比赛几乎成了她见过的最不堪最混乱的比赛。斯莱特林疯狂地攻击着他们的队员,个头最娇小的莫恩和找球手塞德里克成了他们的主要攻击对象。有好几次,莫恩险险地避开了斯莱特林击球手故意挥来的球棒。克鲁兹看上去快要气疯了,差点跟那个斯莱特林击球手在空中打了起来,霍琦夫人为此判了斯莱特林一个罚球。汉娜和苏珊在她耳边不停地尖叫怒骂着,为斯莱特林的无耻愤愤不平。但斯莱特林他们的声音更大,每次他们得分的时候,都会发出一阵剧烈的喝彩声,完全不顾那是用怎样卑鄙的手段夺来的分数。
比分现在是五十比四十,赫奇帕奇以微弱优势领先。莫恩拿到了鬼飞球,她向门环冲去,斯莱特林的击球手博尔在不远处把游走球向她打过来。她像脱膛的炮弹一样射出去,速度快得连游走球都没能追上她,投球,得分,赫奇帕奇爆发出一阵欢呼。
达莉亚紧张地注视着塞德里克的身影,他飞得太高了,只能看见一团黄黑相间的模糊身影。德拉科试图像秋?张一样干扰他,效果很显著,他的扫帚可比秋?张的好多了。然后,就在她为此揪心的时候,塞德里克忽然向地面俯冲,德拉科慢了一拍,似乎认为这又是一个干扰性的假动作。
但这次不是,达莉亚看见了,在他的下方,离草坪几英尺的高处,有一点小小的金光。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塞德里克修长的手指合在了那点金光上,二百一十比四十,他们赢了。苏珊和汉娜嘶哑地叫喊着,这次还多了达莉亚和爱洛伊斯的声音,她俩终于忍不住欢呼起来了。斯莱特林的队员阴沉着脸回到场边,他们的冠军杯没戏了。
达莉亚她们连跑带跳地冲下看台,那七个黄黑相间的人影已经被沸腾的赫奇帕奇人群包围住了。她好不容易挤进去,伸手就给了莫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是克鲁兹。塞德里克被几个高年级男生架到肩膀上扛着,绕着场地转了一圈。等他终于挣脱那些热情的手臂,达莉亚红着脸上去拥抱了他。在赫奇帕奇们善意的哄笑声里,他抱着她,亲吻了她的额头。另一侧的场边上,德拉科把飞天扫帚摔在地上,愤怒地冲进他们的更衣室。
赫奇帕奇的狂欢和上次她参加过的格兰芬多联欢会一样持续了一整天,即使没有了黄油啤酒和南瓜汽水的助阵也不能使之稍微逊色。不时会有人冲到公共休息室的中央,不由分说地给塞德里克、莫恩或是克鲁兹一个拥抱,然后大笑着跑回去,他们是今天的英雄。莫恩高兴坏了,脸上红通通的,像是喝醉了一样。他们一直吵吵嚷嚷地闹到半夜一点半,才在穿着睡袍匆匆赶来的斯普劳特教授的催促声中,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狂欢。
从那天起,赫奇帕奇的训练也改为了一周五次,他们要为一个半月后的魁地奇决赛做准备。而斯内普对达莉亚和哈利的敌意也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一堂魔药课上,他当着所有三年级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学生的面,把达莉亚那篇不可检测药剂的论文退了回去。“德思礼小姐,我注意到你的论文和格兰芬多的波特有很多相似之处……”他停顿了一会儿,确保所有人都明白了他话里的暗示,才继续往下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这学期的魔药学成绩直接判为不通过,要么重写一遍,今天晚上交给我。”在一屋子同情的目光注视之下,达莉亚惨白着脸,选择了重写,莫恩在一旁愤愤不平地握住了她的手。
刚吃完午饭,达莉亚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却没有见到哈利,也没有见到赫敏。还沉浸在快乐咒作用下的罗恩笑嘻嘻地告诉她,哈利在课堂上打翻了坩埚,被斯内普罚了今晚的留校劳动,现在正为今天不能参加训练找伍德请假去了。而赫敏没去上魔咒课,她甚至都没去吃午饭。“我猜她是在公共休息室里睡着了,你去找找看。”她无奈地说着,坐到桌子旁,打算把整个下午都花在那篇十五英寸长的不可检测药剂论文上。
下午的第一堂课刚上课二十分钟,赫敏就气鼓鼓地冲进了图书馆,把包甩在凳子上。“你放弃占卜课了?”达莉亚头也不抬地问她,手上的羽毛笔还在刷刷写着。“达莉亚,别用特里劳妮那样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受够她了。”赫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开始埋头写她的麻瓜研究课论文。达莉亚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需要我给你一点命运的提示吗,格兰杰小姐?我敢打赌,期末考试一定会考到快乐咒。”“噢不,弗立维教授也是这么暗示我的,可我刚刚错过了一整堂快乐咒教学课!”赫敏把脸埋在《英国麻瓜的家庭生活与社会习惯》里,低声悲鸣着,平斯夫人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了过来。
直到晚上八点半,达莉亚才完成她那篇魔药学论文,觉得手腕酸痛得快要抬不起来了。赫敏还在挣扎着完成她的算术占卜作业:“……九……然后是最有魔力的七……”达莉亚正在按摩自己手腕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最有魔力的数字七,伏地魔梦寐以求的灵魂碎片数量。上次哈利伤疤疼的时候,并没有说伏地魔在杀人。如果伏地魔还没把纳吉尼变成他的魂器,他现在大概还在寻找适合的牺牲品,把自己的灵魂再分裂一次,来完成他心目中的第六个魂器。那么,小矮星彼得会在这个时候闯入霍格沃茨来找她,说不定是出于私心,选中了她作为牺牲品。
她起身来到区,想找到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但没有任何发现。她本来还指望请卢平给她写张借条,把那本书借来看呢。没等她再从头找一遍,平斯夫人叉着腰出现在了书架之间:“七年级学生才能自由借阅这里的书。你有批条吗?没有就赶快出去。”
达莉亚只好离开这里,带着那篇论文来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哈利也在那里,他正在用手剥着鼻涕虫的皮。达莉亚打了个寒战,老老实实地把刚写好的论文交给斯内普。他用无比挑剔的眼光看了一遍,又让她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你跟你父亲真是像极了,波特,一样的趾高气扬……”在关上办公室的门以前,她听见斯内普对哈利说道,而哈利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爸爸没有趾高气扬,我也——”“哈利!”达莉亚警告地叫了一声。
“德思礼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斯内普漆黑幽深的眼睛转向了她。“没有事,教授,”达莉亚一脸无辜说着,“我只是想提醒哈利,别忘了明天还要去上保护神奇生物课。”他的眼睛在她和哈利之间游移着,试图看出这句话有什么特殊含义。
哈利低下头,继续剥他的鼻涕虫皮。“知道了,谢谢你,达莉亚表姐。”他把“表姐”两个字念得很重。斯内普显然被哈利那句“表姐”给刺了一下,他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达莉亚:“没事就出去,德思礼,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达莉亚乖乖退出去,暗自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哈利的情绪还是很坏,而达莉亚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昨晚试着在宿舍里用飞来咒召唤那本书,却一无所获,看样子邓布利多这时候还没解除对那些黑魔法书籍的封锁。趁着海格去抓庞洛克给他们看的时候,她试着用轻松的语气问道:“哈利,你的伤疤最近还疼吗?”“昨天晚上的时候刚疼过。”哈利硬邦邦地说。
啪嗒!达莉亚手里的课本掉到了地上,那本《妖怪们的妖怪书》立刻像螃蟹一样爬行起来。“课本飞来!”她拿回课本,看向哈利。他紧紧地抿起嘴,显然不想提起这件事,但她却不能不问。“那你有没有看见……”她压低声音,迟疑地问道,“看见有谁死了?”
赫敏和罗恩一起瞪着她,但谁的反应都没有哈利大。他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好半天才说道:“我本来不能确定的……是个麻瓜老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达莉亚安抚地按住他的肩膀,觉得自己的手指也在颤抖。
“……我听到了你的名字……我听到有人在痛骂小矮星彼得,骂他不该打草惊蛇……”
“没事了,哈利……下次它再疼起来,一定要告诉我,或者是布莱克叔叔。”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疼?”哈利疑惑地看着她。“……得问问邓布利多教授,我才能弄明白,我可不是特里劳妮。”达莉亚轻声说着,垂下了眼帘,不敢再看他额上的那道闪电状的疤痕。那是他身为伏地魔魂器之一的标记。
下课的时候,她丢下还在困惑不安的哈利,飞奔回公共休息室。她趴在圆桌上,飞快地写了张便条,让她的猫头鹰琪琪(gigi)送去给小天狼星。便条很短,只说请他帮忙打听下麻瓜的新闻,一个叫里德尔府的地方最近有没有人离奇身亡。
小天狼星的动作很快,下周一早上,她在早饭的餐桌旁收到了他寄来的一小张从麻瓜报纸上剪下来的讣告。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提到了一个叫弗兰克?布莱斯的麻瓜老人因心脏病发而身亡,生前是某郡某地里德尔府的园丁,其中里德尔府几个字被人用翠绿色的墨水圈了出来。达莉亚把这张剪报收起来,觉得自己什么胃口也没有了。
她赶在第一堂课以前回到公共休息室,给邓布利多写了张便条:“教授:这是第六个,他完成了。现在他只需要身体和那个男孩了,请想办法阻止他。您忠诚的d”。她把剪报和便条一起卷起来,系在猫头鹰琪琪的脚上,让它送去给邓布利多。
第一节是魔法史课,达莉亚心情沉重地听着宾斯教授讲课,草草地往羊皮纸上抄着笔记。忽然,坐在她前排的苏珊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她抬起头,看见琪琪从高高的窗户上可以活动的那块玻璃挡板下钻进来,扑打着小翅膀落在她的课本上。这只灰色的迷你猫头鹰显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潘西伸长了脖子往她这边看,而汉娜则不停地回头,嘴里一直嘟囔着“真可爱”之类的话。达莉亚把一小卷羊皮纸从琪琪脚上摘下来,捧起它递给汉娜。汉娜欣喜若狂地接过去,和苏珊一起逗弄着,完全忘了要问是谁给她写来的信。
她打开那张只有二指来宽的羊皮纸,邓布利多在上面写道,他最近喜欢上了太妃手指糖,请她下午上完黑魔法防御术课后带一些过来。她把纸条揉成团,当着莫恩惊异的目光,放到了小软的舌头上。小软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很快就像抽筋的面团一样抖起来,噗噗几下,喷出些湿哒哒黏糊糊的碎屑。莫恩看着她,作势往边上挪了挪椅子:“……你真是个狠心的巫婆,达莉亚。”
整个上午,达莉亚都用笑而不答来应付苏珊和汉娜不知疲倦的追问。直到去吃午饭的时候,她俩还在一唱一和地猜测着是谁给她写的信。他们在走廊上遇到了塞德里克和几个五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达莉亚立刻冲上去,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谢谢你的纸条,我很喜欢。”然后当着瞬间满脸通红的苏珊和汉娜的面,牵着脸同样发红的塞德里克走进礼堂。克鲁兹在他们背后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秋?张在不远处的拉文克劳长桌旁看了他们一眼,很快转过头去跟她的朋友说话。
等到他们在长桌边上坐下,达莉亚才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告诉他们,下午她要去趟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可能跟我的监护权变更。”她耸耸肩,在自己的煮豌豆上浇了一大勺肉卤。克鲁兹和莫恩迅速交换了个眼色,没有说话,塞德里克又皱起眉来。
卢平在上完黑魔法防御术课后把她留了下来,告诉她这周的私人授课暂停。“我大概又要病上一段日子了。”他温和地笑着,给她打开教室门。她向他道别,揣着那只杏黄|色的蝴蝶结发卡爬上六层楼梯,来到石头怪兽前。“太妃手指糖!”她走上楼梯,心情却越发地惴惴不安,就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果然,当她走进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时,他正坐在那张长桌后,面前摊着那本她试图用飞来咒弄到手的《尖端黑魔法揭秘》。“达莉亚,你知道什么叫魂器吗?”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开口就把她震住了,她刚刚还在想着要怎么打开话题呢。
“我想我知道,教授。”她注视着那双睿智慈祥的蓝眼睛,坚定地答道。
老与小的镇魂曲
达莉亚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畅快多了。(们的)她把自己还记得的关于魂器的细节向这位老人合盘托出:她请求他不要冒险去汤姆幼时去过的洞|岤,那里保管的是赝品,真品已经在布莱克老宅的克利切手中;她告诉他有求必应屋的事,那个拉文克劳的王冠就在那座石膏塑像上;提到藏在冈特老宅里的冈特的戒指时,她顿了顿,才慢慢说:“我希望,您能在最后再去解决这个魂器……它会对您造成很大的伤害,恐怕会让您付出一只手,甚至更多的代价……伏地魔现在很虚弱,几乎无法与其他几片灵魂产生共鸣。可要是发生了像您受伤这样大的事情,他就会知道自己的魂器现在不安全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向她挥了挥那只注定被牺牲掉的右手,让她放心:“谢谢你的忠告,达莉亚。”“……这些就是我们能在不惊动伏地魔的情况下消灭掉的全部魂器了,如果能在他还虚弱时完成这些,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牺牲了……”她转过头,看着那顶破破烂烂的分院帽,想起了塞德里克的死,小天狼星的死,邓布利多的死,还有那对搞怪又正直的韦斯莱双胞胎……
“我得感谢你,达莉亚。你的善良和勇气……”“不是的,”达莉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打断了他的话,“我一点儿也不勇敢,也不诚实,我应该早点把这些告诉您的……我总以为自己能改变点儿什么,却只能给别人带来麻烦。我本该一早就想到的,知道不等于能做到,应该把这些事托付给像您这样真正能做到的人。”
邓布利多向她保证,他会把这几个魂器都处理好,不让更多的人牺牲受害。她看着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信任他,这位强大又善良的巫师。为什么自己曾经觉得他偏心又古怪呢?
她回到公共休息室,又给小天狼星写了一封信,告知他弟弟死亡的真相:“……您大概不喜欢克利切,但我希望您能把他送到霍格沃茨来,和这里的家养小精灵一起工作……他忠于布莱克家族的每一个人,包括马尔福的母亲纳西莎和您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这种盲目的忠心可能会被人利用,伤害到您或是哈利……请原谅我的危言耸听,但愿我的诚实能比沉默更令您满意些……”
琪琪正在和小软分享一小盘玉米片,她把那封对它来说有些太大的羊皮纸信栓在它的脚上,轻抚着它柔软蓬松的羽毛:“请把这个送给布莱克叔叔,琪琪,一定要送到他手里。”琪琪在她的掌心轻啄了几下,拍着翅膀从通风口里飞出去。
然后是哈利。达莉亚硬着头皮,征用掉哈利每周唯一的一个可以用来做家庭作业的晚上,带着他来到自己变出的那间有求必应屋里,告诉了他所有关于魂器的事情——只隐瞒了他体内的那片灵魂碎片还有预言的事,这是邓布利多的意思。“现在还不是时候,达莉亚。哈利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再等等……”他从那副半月形的镜片后看着她,忧虑的眉间打了个深深的结。达莉亚发觉自己无法拒绝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同样的,她看着一脸担忧的哈利,觉得自己没法说出他和伏地魔不能同时活着的真相。哈利是在为她担忧,他不知道那个消灭魂器的计划完全是为他准备的,以为这是让她摆脱噩梦和消灭伏地魔的唯一途径:“……所以,他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了七片,就是为了获得永生?”
“是的,而且他每一次分裂灵魂,都要以一个人的性命为代价,那位麻瓜老人就是他的第六个牺牲品。我猜,当初他的咒语反弹回他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把他的一部分魔力像伤疤一样遗落在了你身上。在他杀戮或是暴怒的时候,残留在你身上的魔力也会跟着波动,就像收音机一样能接收到他的情绪和经历。”
“邓布利多也这样说过,可我不喜欢这样……”哈利低下头,喃喃地说道。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这个,哈利。(更新我们速度第一)”达莉亚安静地说道,揉捏着面团一样的小软。
最后,她又坐到了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对着跳动的炉火,构思着给佩妮的信。这封信比以往她写过的信都要难写,因为她必须在信中向佩妮坦白,她执意离开德思礼家的真正原因。
“……那个杀死詹姆姨夫和莉莉姨妈的人,很快就要回来了——事实上,在这十二年里,他也从未离开过。他会来找哈利,完成他十二年前没能完成的谋杀。如果哈利还在家里,您和爸爸还有哥哥都会遇到危险……邓布利多说,莉莉姨妈留下来的魔法在我身上也能生效,只要我一个德思礼就够了,没必要为哈利搭上整个德思礼家。更何况,我还是个巫师……这是巫师之间的事,麻瓜们没有必要卷进来。如果我能平安——”
她停下笔,想了一会儿,又把最后半句话给划掉,继续往下写。
“——请当作你们没有过这个女儿吧。达莉亚?德思礼”
达莉亚拿起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叹着气,拿起另外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把写好的信誊抄一遍,打算明天早饭前把信寄出去。
等她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莫恩坐在她对面,抓耳挠腮地写着她的论文《论为什么麻瓜要用电》。“天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不会用魔法!”她气呼呼地把羊皮纸推到一边去,发出今天晚上的第一声哀嚎。
“让我看看,也许我这变成巫师的麻瓜能给你这伪装麻瓜的巫师点建议,”达莉亚吃吃地笑起来,“噢,我的天,电话可不是带电的猫头鹰……”
“请说‘梅林在上’,达莉亚,你可是个巫婆。”莫恩翻了翻白眼,继续趴在桌子上装死。克鲁兹在她背后闷笑起来,被她施以一记肘击。“也许你可以考虑下,下学期跟达莉亚一起选修保护神奇生物课。”塞德里克从他的天文星图里抬起头来,温和地说。“是啊,然后被那位海格教授拿去给鹰头马身有翼兽当点心。”她闷闷不乐地说着,抽回自己的羊皮纸,“就是给我一百个‘e’我也不干,绝不!”他们都笑了起来。
周四下午的草药课后,达莉亚和哈利在门厅旁的接待室里见到了小天狼星,他把挂坠盒和克利切一起带来了。克利切已经很老了,它的样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腰上围了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圆鼓鼓的猪鼻子和耳朵里长出的一堆白毛都让人觉得面目可憎。至少小天狼星是这样认为的,他几乎是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它。
克利切就站在墙角,不停地嘀咕着:“……讨厌的败家子,竟然让克利切来服侍一个小败类和一个泥巴种……还拿走了主人雷古勒斯的挂坠盒……”“我不想再听到你叫任何人泥巴种,克利切。”小天狼星冷冰冰地看着它,“你的脑子够糊涂的了。”
“是的,少爷,”克利切谦卑地向他鞠了一躬,继续小声嘀咕着,“……卑鄙小人,从阿兹卡班里出来,就开始对克利切指手画脚了……”
哈利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家养小精灵,用询问的眼神看了达莉亚一眼。“布莱克叔叔,”达莉亚开口打断了小天狼星对克利切的瞪视,“您还是先把挂坠盒交给邓布利多吧。最好让克利切看着它被摧毁,那是它的主人雷古勒斯给它的最后一个命令。”
克利切瞪大了眼睛,很快地看了一眼达莉亚:“一副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讨厌的小泥巴种——”“我告诉过你——”小天狼星咆哮起来,但是克利切已经开始惩罚它自己了——它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去。
“不——让它停下来!”达莉亚惊叫起来,“布莱克叔叔,你答应过我的……”
“我命令你停下,克利切。”小天狼星厌烦地瞥了一眼那个角落。克利切喘息着后退了几步,充满血丝的眼睛肿胀了起来。达莉亚觉得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看在梅林的份上,对它好一点……先把正事办了吧,布莱克叔叔,请带上哈利一起去。”
“用蛇佬腔对它说打开,然后用格兰芬多宝剑刺进去,不管里面出来的是什么,直接刺进去。”她低声告诉哈利,把他推给小天狼星,“我得去上魔咒课了,祝你们好运。”她打开门走出去,觉得那间屋子的气氛快要让她窒息了。
晚上的时候,哈利在图书馆里找到了达莉亚,她正在修改那篇关于吸血鬼的论文。他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情况简直糟透了,幸好有小天狼星在,他用宝剑刺了进去……我把那个破掉的挂坠盒送给克利切了,它看上去很激动……邓布利多允许它在这里帮忙……”
达莉亚抽出手帕递给他,示意他擦掉脸上的冷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哈利。就是伏地魔的一小片灵魂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还有五个,不是吗?”“是四个。”她更正道,“二年级的时候你用蛇怪的毒牙把那本日记给销毁了,那是第一个。”
“那就还有四个。”哈利重复着。
“别担心,邓布利多自己就能搞定其中的两个。”达莉亚压低声音说道,“拉文克劳的冠冕,还有——”
“冠冕?你是说那个破破烂烂还褪了色的玩意儿?”哈利有些吃惊,“那个也是魂器?”
“你在哪里看到它的?”达莉亚也有些惊讶,很快又变成了然。抛开复杂的转手过程不提,这确实是最容易摧毁的魂器,它本身就藏在霍格沃茨里。
“就在邓布利多的书架上,放在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盒里,看上去很不搭调。”
“邓布利多……看上去还好吗?”达莉亚拿起羽毛笔,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你问这个干嘛?”哈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她蘸了蘸墨水,继续写她的论文,“在邓布利多摧毁第四个以前,剩下两个都不会出现在我知道的地方。所以,现在别管了,赶快写你的魔药学作业——别再‘参考’太多我的内容,我可不想再重写一遍。”她眯起眼看着哈利,后者立刻心虚地转过头去。
第二天下午,达莉亚再次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邓布利多告诉她,魔法部派出一支傲罗小分队搜寻了里德尔府,但没有任何发现。“金斯莱帮我把这个带了回来。”他指着桌上的小罐子,里面是老汤姆?里德尔的骨灰。“他说坟墓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这应该就是全部了。”
达莉亚郑重地点点头,看着邓布利多用消失咒将这罐骨灰彻底清除掉,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伏地魔要获得新的身体,需要父亲的骨、仆人的肉和仇敌的血。现在三者已去其一,伏地魔无法再用那个古老的魔法来复活自己了。
她没有再收到佩妮的回信,而小天狼星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的神棍作风,又或者是邓布利多对他说了些什么。总之,他根本问都没问。有个住在霍格莫德的教父(对达莉亚来说是养父),意味着每隔几天就能在早饭的餐桌上收到一大包蜂蜜公爵新出的糖果,或是佐料笑话店里的玩具。德拉科现在不能嘲笑哈利是没家没人要的孩子了,因为小天狼星给哈利寄东西的频率比他的亲亲老妈纳西莎都高。
不过,就算是糖果和玩具,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家庭作业越来越繁重的现实。整个复活节假期,达莉亚都是跟哈利他们一起在图书馆里度过的。莫恩现在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塞德里克常常在训练结束以后来图书馆找她,因为他也被克鲁兹抛弃了。达莉亚对此很高兴,她快要被赫敏的低气压给逼疯了。赫敏现在总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睛下挂着黑眼圈,游魂似的飘进图书馆又飘出去。她一个人的东西能堆满两个座位,地上还放着两个大书包。
卢平又恢复了周五晚上的私人授课,尽可能地满足达莉亚提出来的教学要求——他对那个守护神咒实在是印象深刻。他们先后学会了禁锢咒(速速禁锢)和终结咒(终了结束),然后学会了停止咒(咒立停)和障碍咒(障碍重重),当他们开始学习昏迷咒(昏昏倒地)和铁甲咒(盔甲护身)的时候,今年的魁地奇决赛终于到来了。
格兰芬多已经有八年没有夺得魁地奇的冠军杯了,今年是他们的队长奥利弗?伍德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而赫奇帕奇们还对两年前的三连胜记忆犹新,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塞德里克带领他的队伍创造新的奇迹。
复活节后,达莉亚发现自己的处境变得尴尬起来。每当她跟哈利一起在图书馆里出现时,迎来的不是格兰芬多警惕的目光,就是赫奇帕奇不满的眼神。就连哈利和塞德里克两个碰面时的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虽然他们俩都没有要掐架的意思,但即将进行决赛的两支队伍的找球手坐在一张桌子旁写作业,这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头。她只能请哈利自力更生,然后把写作业的阵地转移到了公共休息室里。这意味着她要同时面对紧张过度的汉娜和情绪低落的爱洛伊斯,前者被繁重的作业压得喘不过气,而后者则为长势喜人的青春痘压抑得不愿说话。苏珊的状况比她们稍好一些,但是她总忍不住拉着达莉亚讨论扎卡赖斯——现在她又开始觉得他很不错了。
比赛的前一天晚上,苏珊又在拉着达莉亚,反反复复地分析早饭时扎卡赖斯跟她说的一句话:“……哎,你觉不觉得,那时候我说‘是啊’,会比‘确实如此’听上去亲切一点?”达莉亚揉着太阳|岤,认命地放下古代魔文翻译作业,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写不完了,因为公共休息室里比平时要闹腾上十倍。
尽管明天上场比赛的只是塞德里克他们七个,所有人都在借这个机会宣泄着作业带来的压力。塞德里克独自坐在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魁地奇溯源》。达莉亚坐到他椅子的扶手上,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他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自己的前额上,就像在给自己太过紧张的情绪降降温。她斜靠在他身上,用手指撩拨着他头顶上柔软蓬松的黑发,漫不经心地看着炉火。
不远处的克鲁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莫恩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他俩坐在最靠近壁炉的两张扶手椅上,相互之间靠得非常近。达莉亚扬起眉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塞德,”她按住他的头,“克鲁兹跟莫恩——”“没错,他们在约会。”塞德里克平静地答道。
达莉亚却没法保持平静:“莫恩?跟克鲁兹?那个浑身上下都在放电的花心大萝卜?”
“什么叫放电?”塞德里克困惑地问?
“放电就是——就像把迷情剂当香水用,就像他这样!”她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摆动着,像驱赶苍蝇一样。
“达莉亚,克鲁兹没对莫恩使用迷情剂——他也不需要。”
“……反正我不喜欢他。”
“那我跟莫恩可要为难了。”
“……”达莉亚无言以对。
格兰芬多的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五千的人肉码字机终于挂掉了……默默爬走……修文,明天停更,有更新提示也是伪更~ 第二天早上,哈利和他的队友们走进礼堂时,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响起了极为热烈的掌声。等到塞德里克他们进来时,赫奇帕奇的长桌上一阵掌声雷动,就连拉文克劳的秋?张和她的朋友们也在为他鼓掌。达莉亚注意到,哈利的脸色明显有些发白。最沉默的是斯莱特林的长桌,德拉科一直黑着脸,露出鄙夷和嫉恨交错的神色。
莫恩紧张得什么也吃不下,达莉亚给她添了一大勺茄汁黄豆和两块烤培根,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吃掉。塞德里克和克鲁兹的情况比莫恩要好些,他们默默地往嘴里塞香肠和土豆煎饼,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他们刚吃到一半,格兰芬多的队长伍德就催着他的队员们先去场地熟悉情况,在一阵掌声里走出了礼堂。塞德里克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动员大家多吃点,但他拿叉子的动作明显僵硬了很多。达莉亚倒了杯南瓜汁递给他,冲他鼓励地一笑。他温和地笑了笑,仰头一口气喝完那杯南瓜汁。她吐了吐舌头,继续埋头对付自己盘里的炒蘑菇。
达莉亚看着塞德里克他们走进更衣室,转身走上赫奇帕奇的看台。他们都戴着明亮的黄玫瑰,挥舞着绣有赫奇帕奇黑獾的黄|色旗帜,打着“赫奇帕奇加油!”“再创三连胜!”之类的横幅。另一面的看台上,两百多个格兰芬多佩戴着鲜红的玫瑰,金色的狮子在他们的旗子上闪闪发亮。双方队员出场的时候,看台上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和鼓掌声。
霍琦夫人让双方队长握手,塞德里克朝伍德微笑着伸出手,伍德却抿紧了嘴唇,只是点了点头。他大概还记着两年前那场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的比赛。比赛开始了,双方队员都跨上扫帚,腾地冲上云霄。即使是在这样晴好的天气里,达莉亚也只能看见一团团黄影或红影在空中来回穿梭,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她简直要佩服负责解说的李?乔丹了,他不光能看清谁是谁,还有办法分清他们的身份和动作意图,为观众们一一讲解。
格兰芬多队的实力确实很强,比赛开始没多久,他们就一路领先,把差距一直拉到了五十分。身为追球手的莫恩和克鲁兹都非常拼命,但看这样子,除非塞德里克能抓住金色飞贼,赫奇帕奇没什么获胜的希望。达莉亚紧张地注视着天空,知道不管是谁抓到金色飞贼都会让她既高兴又不安。
老实说,太过耀眼的阳光对两位找球手来说都不是件好事,不仅晃眼睛,还会产生各种影响判断的反光。有好几次,他们错把克鲁兹的金表和安吉丽娜的耳环当做金色飞贼冲了过去,直到快撞上才及时避开。塞德里克和哈利都不是喜欢盯梢的人,他们分别在
HP达莉亚的不幸之旅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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