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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作者:桃桃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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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作者:桃桃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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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飞冲天了。
“叶总,您的身体果然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谄媚的主管迎了上来,妄想走到叶地主身边,只听叶地主严厉地出声:“别过来!”那人吓了一跳,僵在原地。
哇,这尺寸,不愧是山珍海味养出来的呀……我一只手还摸不够,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地探了出去,双手齐上,贯彻着伟人“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指示。眼看着叶地主的战斗j就要突破黑色小裤裤,变成“擎天一柱”了,我激动地使出吃奶的劲儿,搓呀揉呀,心里出现初唐诗人卢照邻《长安古意》中的一句“汉帝金茎云外直”,觉得用在此时是多么多么贴切啊!(喜极而泣的李白:这次终于没有侮辱我的诗了!泣不成声的卢照邻:这次轮到我了……)
“你们出去。”叶地主的呼吸开始不稳,声音有点哑了。
那个主管还不死心,发了疯似的拍马屁:“叶总!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啊!您看!您都出汗了,一定是不舒服吧!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啊!”
“我叫你们出去……”叶地主的手垂了下来,紧握成拳。
“叶总……”主管们好像都热泪盈眶了,都为叶地主这种废寝忘食工作的精神给深深感动了,纷纷表示要努力工作回报他。
我烦了,狠狠一握,叶地主爆发了,一拍桌子,索尼笔记本被震起来一米高,看来他的功力比我多了一千年啊。只听叶地主用从未有过的激动情绪和狂怒的语调大吼:“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主管们吓得腿都软了,怕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冷酷到底的总裁大人为什么忽然大怒,一个个逃得跟躲避人体炸弹袭击一样,不出5秒,人去楼空。
“林浩然!”叶地主站起来,一把将我从桌子底下给揪了出来,可用力呢,差点没勒死我。我惨叫着被他压在办公桌上,泪花花的,他竟也不管我,一心想干出“知名企业家办公室里□柔弱女大学生”的坏事。
我嘴被他堵着,他这个口技演员把我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偏偏在这时,我还能偷偷瞄一眼索尼笔记本电脑,它居然毫发无伤,不愧是几万块的东西啊,虽然日本人不是个东西,可是他们出产的笔记本还真是个东西。
“叶总,有封急件……”张秘书直冲了进来,活像只苍蝇冲进厕所一样利索,一边冲还一边念叨着:“北京那边有消息了,据说房价……啊——————————”
张秘书看见被叶地主按在办公桌上激吻的我,还有我们像天津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身子,立刻发出惊世骇俗的惨叫,手里的文件洒了一地。
叶地主此刻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唉,男人一丧失理智,思考能力就转移到下半身去了。只见他还硬生生地压着我,手臂撑在我两旁,抬眼看着张秘书,阴森森地问:“为什么不敲门?”
张秘书如同一个小受发现小攻在□女人一样,受了很大的打击,半天都没说出理由来。
理智渐渐回到叶地主身上,他看着我,用下巴指了一下沙发,我灰溜溜地爬起来,扒拉着一头乱得很有喜感的头发,走到沙发前端正地坐好。再看叶地主时,只见他理了理领带,板着张脸朝张秘书走去。
我眼尖,发现了什么,忙好心提醒道:“叶地主,你……”
“闭嘴。”他瞟了我一眼,伸手想张秘书要文件。
我本来想提醒他,他的□还没关起来,而且仍旧保持着“汉帝金茎云外直”的状态。
张秘书想必是注意到了,颤抖地把文件交给他,欲言又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他看向叶地主战斗j的眼神总体来说是充满敬畏的,还带了一丝歆羡。
叶地主发觉了他不寻常的目光,不满地皱了皱眉,张秘书屁滚尿流着逃出门去,还特地回头给我一个赞叹的眼神。
待叶地主装模作样坐回总裁椅的时候,我刚张开嘴,他就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们中文系的人,说话讲究含蓄:“我刚才想提醒你,虽然对外开放的形势大好,但出口货物太显眼,该考虑收回成本了。”
叶地主莫名其妙着,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看,马上大骇,整个人都绝望了。
张秘书,希望明天的报纸上不要出现你被杀人灭口然后抛尸护城河的消息。
但是,我的处境恐怕更危险吧?先让叶地主把拉链拉好,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中~
传说中的湿身美男
金碧辉煌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我林浩然又一次以彪悍的形象出现在服务员惊骇的眼神中。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对我的到来这么震惊,所以我偷偷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由于我上次一个人吃掉了好几个人的伙食,所以我的照片被贴在黑名单之首,因为经理不敢得罪叶地主,才勉强放我进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两个大盘子取食物,用如同冯巩一般时而镇定时而鬼祟的眼神打量着服务员们,看她们的目光都冲着叶地主的脸花痴去了,我才放心大胆地装食物。
叶地主自从把拉链拉好之后就很沉默,亲自开车,亲自陪我来吃饭,却不跟我说话。生气了么?据观众们反应,我林浩然在年轻人心中,已经悍然成为女流氓的代表,那么我一定不辜负观众对我的期待。
我端着个盘子,猫着腰就想钻桌子底下去。叶地主终于有了反应,出手制止我,语气不善地问:“又想做什么?”
“叶地主,你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我委屈地望着他,指着桌子底下说:“8年抗战已经结束,我们不需要战斗j上天了。再让我蹲一次桌底,我一定乖乖坐着吃饭,不再逼你的战斗j起飞了。”
叶地主脸色又臭了,把我拎回椅子,闷头喝酒,一瓶红酒都剩半瓶了,他都不让我尝一口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爱好,1984年出产的红酒,怎么的也过期十年了,还喝得那么high,人家上次只给他喝过期两年的咖啡,他就不高兴。
他不说话,我也不理会,大吃大喝着,倒也自淫自乐。也许叶地主以为我被他打击到了,竟然主动开口:“关于订婚的事……”
“你还敢说?!”我叉着一块羊排,一边啃一边口沫横飞的,“你知不知道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痛苦?你长那么帅,钱还那么多,那没良心的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面对她的时候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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