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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作者:迷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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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9 清晨
这算什麽?她一睁眼就在想这个问题,她现在正睡在他怀里,两个人一件衣服都没穿,这算什麽?
一夜情?
这三个字蹦到她脑海里,让她瞬间清醒无比──
“我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脑袋是清醒了,情感上依然无法接受自己做出的事情。
“不是一觉睡醒就不认帐了吧?”承秋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一听她的语气,一只手向下去。
“别,别动!疼──”
承秋昨天晚上抱著她撞了好久,当时是很舒服,可是现在睡醒,就觉得下面有些疼。他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因为害羞才扯的谎,於是扯了被子,拉开她的双腿,就要朝那地方看去。
荣华又羞又窘,又抵不过他的力气,脸涨得通红:“承秋,别看……”
“都有些肿了,难怪会疼,”承秋如她所愿,放开抓著她大腿的手,趴到她身边,“之前听阿荣说过,皇族婚房里总会备著这种药,我去找找。”
“我想要清水洗一洗。”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好,你先躺会。”
两个人的事情,自然可以两个人慢慢算。荣华一个人窝在刚抬进来的木桶里,很是纠结:“你就不能回避一下吗?”
“我早上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只是相比较之下,自然是你这里的比较重要。”
“我这里哪里重要了,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她急著赶他走,生怕他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为借口,要求些什麽。可是这家夥肯定是急得有些傻了,她以为承秋会看不出来?他还打定了主意同她耗著,因为知道现在正是她心防松动的时候,逮到机会不用,他又不是傻的?他白天也的确忙著,因为夏王的事,女皇的事情,夏朝的国事,朱家的家事,他若想事情照他所想的继续发展,就得四处周旋。
然而这些事情没了“夏王”不行。
“你不是以为我一走,就不会再和你算这件事了吧?”这女人还是那麽天真,以为将自己缩成一团,别人就看到不她了吗?
“算……怎麽算,不是你情我愿嘛,又不会有什麽後果,你想怎麽算?”她鼓起勇气,有些断断续续地反问道,同时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有些问题。
承秋觉得她这缩头乌g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拉过她的脸,凑上去吻了吻,又觉得不够,硬是让她张了嘴,吻得更深。两张豔色的唇分开的时候,中间还连了g银丝,温水冒上来的热气氲得她双眼水汪汪,面颊红通通。
“你情我愿?这也是个好词,你确定是你情我愿,若真是这样,我们今天就不出房间了罢?”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可没听说过一夜情可以持续一天一夜的。
“昨天晚上激动的也不是我一个人,”承秋笑笑,“而且王府里可没有秘密,你以为一大早地叫人抬热水进来,别人会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难怪刚刚她要求热水的时候,他一口答应没有任何犹豫,原来是等著那效果,等等,这样说,不是寄德与承碧两个人都知道了?寄德现在肯定是在骂她无耻吧?不知道承碧会怎麽想,她揉了揉太阳x,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昨天晚上没有用套子!”
这件事比与承秋发生关系让寄德承碧都知道了更加可怕,在这里,享受的同时风险很高,因为没有安全套,若是运气不好,那要怎麽办?
她咬著唇,觉得昨天晚上脑袋被门板给夹了,才会在承秋求欢的时候点头答应的。
“套子,是什麽?”
对於荣华经常x口误说出的陌生词语,承秋是很有求知j神的。
“就是……”
她说了一半,突然警觉地住口,若是有了孩子,岂不是更加给他理由留她下来?或者若是没有,他岂不是会找机会制造一个?於是摇了摇头,“没什麽。”
这件事情更加紧急,可是要找谁帮忙呢?这种丢脸的事情,她捂住了脸。
承秋看著她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为这件事情闹得全府皆知而苦恼。可是这有什麽好羞耻的呢,对外,她是夏王,与他是两小无猜,早就定下终身;对内,她与他之间也不是第一次。
对她的薄脸皮表示无奈,承秋亲了亲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我就不逗你了,晚上回来再说,嗯?”
“别!”她直觉出声挽留。
“怎麽了?”承秋看她的时候,她又缩了下去,无辜地对著他摇摇头。
“你还真是胆小……药膏放在床上,你想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承秋又有了捉弄她的心思。
“我自己来。”
?
☆、ch20 劝说
承秋走了,她才红著脸,手伸到自己下体,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去,动了动。
疼,果然还是有些疼,泡了这麽长时间的热水,原本干掉的那些浊物慢慢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心跳得厉害,像有面小鼓在砸,可是又不得不自己去动手抠掉正填在里面的那些……
更让自己觉得难堪的是,就是这样在水里动自己,她居然还有些感觉。
“呜──”
终於不能忍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还是把手指给拔了出来,心里乱得很,这样留在里面,会不会得什麽病啊;昨天晚上,倒底是安全期还是危险期;她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明知道是承秋还是同他做了,怎麽会那麽不要脸?
她胡思乱想呢,门被人推开了。
“谁?”她有些警惕地问道,承秋有说自己命令下人不许进来了,那麽会这样进来的是──
“是我。”
是承碧的声音,她轻轻喘口气,还好不是寄德,若是被他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狠削。她将脑袋探出木桶,对著外面的人喊:“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可是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影就拂开层层幔帐,直接同她面对面了。
她直觉地缩得更里面,只露出眼睛看向他:“承碧,你能到外面等等吗?我还……”没穿衣服。
同样,话依旧没说完,承碧已经走到他面前,并且半蹲下来同她对视。
“你这样做,是因为已经决定留下来了吗?”他问道。
“什麽?”
承碧双手搭在木桶边缘:“你与承秋这样,难道不是因为已经决定留下来了?”
“也不是这样……”果然闹得人尽皆知了,她有些羞愧地低头。
“寄德对我说,承秋是我们几个当中拿你最有办法的,若是他的话,肯定能想到方法让你留下,所以这两天晚上,我都忍著没来找你。”
“……承碧,我的家人都在那边,我的工作也,好吧,虽然我现在辞职了,可是在那边我还能找到工作,这里我之前学的完全用不上,我不喜欢这样。”
“你那位朋友既然能将你送来,自然能将你的父母也送来……之前能用上的也是学来的,和现在学有什麽区别呢?”
“承碧……”
她的声音里满是为难,承碧闭了眼,知道再说下去,她肯定要反感了,於是转了身,“我去帮你把衣服拿过来。”
他才进来这麽短的时候,怎麽会知道她没有换洗的衣物?虽然背对著她,却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一样,“你之前在这里,也经常是沐浴的时候忘记带换洗衣物的。”
……
她是真的不能留下,也不想成为在时空间穿来穿去的人,她原来的生活目标是,与之前的那个男人结婚生子,然後幸福地过完下半辈子。可是她目标里面的那个男主角已经局促又高调地同她分手了。
所以说,现在是因为没什麽目标才留在这里的,若是找到了,她肯定会离开的。这样一想,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留下来能干些什麽,在那里我还有奋斗目标的。”
比如说买房,比如说买车,比如说养小白脸?还是摇了摇头,总之回去,肯定是能找到目标的。
承碧见她想想又摇头,知道她是在动摇,并不再催促她留下的承诺,反而将手探入桶中,拨了拨水:“好了,水也凉了,你该出来了。”
咳,承碧你不觉得说这话的你现在该回避吗?荣华脸还是红著,继续坐在木桶里看著他,希望他能多少有点自觉,“起码转过身去吧?”
她压著声音吼道。
承碧依言转过身,她马上站起来,跨出木桶,拿了布将自己擦干净,再想往後挪,结果腿一软身体下滑。
“呜──”一只手连忙扶在一边的木桶上,弄出的声响让承碧回过头看她,见她这副狼狈样子,就没再顾得上她刚刚的话,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你没事吧?”
她当然有事,太糗了,刚刚是两腿间太过酸疼,才一下子软了,现在觉得好像有什麽正在缓缓往下流……这种事情当然难以启齿,她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了:“没什麽,承碧你把衣服递给我吧。”
“好。”他依然揽著她,一手伸过去帮她把衣服拿过来,展开披在她身上。看到她的两腮上染著红,像涂了最红的胭脂一样,双眸低著,睫毛颤动,牙齿紧咬著唇,自己的手与她的身体接触的位置也烫著,他一只手不自觉地搭到她肩膀上,可是自己那只手果然如她平日里的评价,瘦得像爪一样,与她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另一只手默默握成拳,顿了顿,才将自己的手从她身上放下来。
“你自己好好穿,我回避。”说罢真的转过身走到帐幔外去。
荣华松口气,刚刚他的手温度真高,还以为他是要对自己做些什麽呢,结果,果然是她想多了吗?捏著衣服,手抖著穿好,头发一拂,才跟著一起出去。
“真热。”
才泡过澡呢,又出了身汗。她缓慢地移著步子,一抬眼,看到承碧坐在她的床沿上,手里捏著个小玉瓶。
那个,好像是承秋说的缓解下体疼痛的药膏?
☆、ch21 羞耻
荣华再次没出息的红了脸,承碧盯著她,眼睛亮亮的,像是要将她吞下去一样。吞下去,他是真的这样想,只是像当初那样亲密地抱她吻她,都不能满足这种想法。拆了骨入了腹,她才会真的属於自己。
但是现在不能这麽做,她那麽害羞,若是刺激到了,肯定会想办法回去的。
所以,要忍著。
虽然是这麽想,可是抱著想要捉弄她的想法:“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麽?”话一出口,她就後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捏著那小药瓶,还能帮什麽,马上摇摇头,“不,不用,我……自己来。”
“你觉得自己能做出那些事情?”她这些小动作让他心痒痒,又问了一句。
想起自己刚刚在洗澡的时候那些窘状,她有些沈默,可是,那也比被他要好,更何况她腿间还有那些东西。
她的沈默让他有些吃惊,随即又想到了原因,她是真的害羞到不敢。於是将她拉过来,手就往她腿间探去。
荣华夹紧了双腿,“承碧,别!”
她是没料到承碧会突然做出这种动作,才被他得逞,双手去拉他的,想要他拿出去。只是她运气不好,承碧的手正好到腿内侧还有些湿濡的地方,那是因为她的走动,又从那里面流出来的──她自己刚刚没洗干净。
他仰头看她:“你里面是不是还没洗干净?”
她觉得自己都快急哭了,“承碧,你把手拿出去,剩下的我自己来。”
“荣华,这事情我们以前做过的,不是麽?”他另一只手将她按坐在床上,一只手仍然在她腿间,而且向上挪了挪。
“可是……”也许是觉得他对夏王的感情太深了,所以在夏王体内的时候,还可以以他想要有孩子为借口同他发生关系,现在这身体是自己的,灵魂也是自己的,就等於完全换了一个人,现在要是发生关系,那不就是第三者麽?
“我帮你弄干净。”承碧掀了她的衣裳下摆,脸凑了上去。
“别──”
她的双腿被他掰开,他的脑袋凑在那里,伸舌舔。一大早这样的刺激并不小,荣华以为他会用手,毕竟那里面还有别人的,咳,jy。
她捂著脸,“承碧,那太脏了,你还是出去吧……”她觉得自己也太脏了,才和承秋做过,几个小时都还没有,就变成承碧了。
“没事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承碧说完,又继续刚才的事情。
私密的地方被那样温柔的对待,先是红著脸的荣华因为太舒服,忍不住发出声音。一边享受著,一边唾弃著,羞耻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快更强烈,最後是带著哭声颤抖著,接受他的亲吻。
承碧细致地抹去那些粘y,小心地将药膏抹上去,为她整理好衣服。有些无奈地感慨,“这应该是件享受的事情,你却只顾著害羞。”手指抹去她额头的薄汗,才将她扶起来。
荣华双腿还有些打颤,整个身体几乎都靠在他身上,面颊上还挂著泪珠,没怎麽敢看他。
“好了,用饭去吧,你一定饿了。”
承碧说得风清云淡,她却想钻到地缝里去,真是太没有节c了。
☆、ch22 自厌
荣华就著r糜喝著白粥,脸上还是有些红。承碧喝得比她慢些,可是吃的却一点都不少。那些放在粥旁的糕点啊,包子啊,居然都被他一个个地吃下去了。
“虽然说你饿了很久,可是突然吃那麽多也不好吧?”她其实挺想知道那一堆东西是怎麽奇迹般地塞进他那扁平的肚子的,早几天才见过,瘦得只有个形状了。真想钻到桌下看看他的肚子。
“多吃些才会有力气,这可是你说的。”承碧好似看出她的想法,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呃,好像也没有什麽鼓出来的迹象嘛。她突然抽回手,觉得自己实在太欠了,刚刚才想著要离他们远些,现在手被拉了也没直觉拒绝。
承碧手里空空,问道:“你不喜欢我碰你?”
“别和我说这个!”她炸毛了。
“你还在害羞?”看上去像恼羞成怒。
她摇头,却不想再多说,但是明显心情不好。承碧终於吃到有点撑,看她还是那种蔫蔫的状态,又提议:“要不要去於公子那里坐坐?”他觉得她在那人面前好像会平静些。
继续摇头,她有心事,脸色有些难看。
“你怎麽了?”承碧觉得她有些奇怪,正想碰她,又被她躲开了。
“我得静一静,一个人。”
她刚到夏府的时候,还是很有j神的,也不过几天,就消沈下来了,尤其是今天早上。承碧靠在椅子上,看著她有些郁郁地离开,心里想著自己早上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些。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是又会被其他什麽人抢走?不是早就决定了,这一次,他一定要自私且主动。
且不说承碧在餐桌上做著自己的思想工作,荣华呢,兜兜转转地找了处安静偏僻的地方,在树下坐著。
上午的风还有些凉,她的脑袋也终於能够思考了。吃饭的时候承碧问她是不是害羞,现在想想,这不只是羞涩或者是自觉羞耻的问题,更多的,是那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情绪。
之前在这里,以夏王的身份,一边宣称著要坚持一夫一妻,一边又同三个男人发生关系。那时虽然有借口,可是现在看来,不是一样矫情得可笑?就像昨晚她接受承秋,今天早上又同承碧……其实如果不喜欢,挣扎到底,最後让步的还会是他们,可是自己虽然挣扎,却没那麽剧烈,所以这能怪谁?
既不能放开了去享受这种所谓的穿越後美男环绕的福利,却又不能完全拒绝被人那样求爱时所产生的虚荣心,这样矛盾又矫情的自己真是太恶心了!
她抱著头,觉得自己真像是那种既做什麽,又想立牌坊的人。她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吧,至少不用考虑这些问题。
“夏王殿下,您在这里乘凉,让我好找,”寄德走到她身边坐下,手抓起她的头发,“出门又不梳头,总是这样披头散发。”
她将头发甩回到自己手里,不理他。在寄德面前她总是会用本x去面对,怎麽任x怎麽来,反正他自己也是这样。
寄德将手收回到自己身边,同样背靠著树:“我可是听下人说,你今日心情不好,特意放下公务,来寻你的。”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说吧。”
“那人有替身,你们没有吗?”考虑到隔墙有耳的问题,她把一切都含糊处理了,只是肯定寄德能听懂。
他看著她,很肯定地摇头:“没有,姐姐就在这里,我们为什麽要去找?”
“可是现在不是……”
“你想得多了,我们已经在找了,”寄德突然皱眉,“你不是因为被逼著练字,所以想要早点回去吧?”
“……”一早上都在想著自己的思想道德问题,完全没想过练字。
“有那麽讨厌写字?”
她点点头,不趁著这个时候要点福利实在也对不起自己。
寄德很是苦恼地看了她半天:“不行,字还是得练。”
……顿时更加灰溜溜了。
寄德看她的样子,终於还是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咳,有些事情想多了也没有用,反正你都已经做了,为什麽还要困扰?”
“你知道什麽?”被戳中心事的荣华有些恼怒,他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才过来找她说话的。一开始假装说和练字有关。
“我怎麽不知道,那天早上的事情我可是还记著,你一声不吭地让我以为是姐姐……”
寄德向来有点傲慢,可是说著这事情,脸居然慢慢红了,荣华盯著他的红脸半天,才想起那天早上,他以为夏王的灵魂回归身体了,於是硬是用了强,打算以此要挟他姐姐留下他,最後却悲摧地发现那个人是她夏荣华。
……
“可是你那是误以为,我不是……”
寄德那个叫乌龙,她这个,低下头,叫自做孽。荣华没有继续往下想,是因为她隐约知道了自己难过的原因。
☆、ch23 苦恼
其实众人的心理都很复杂的。
顺便将好几章没出现的於瑜兄弟拉出来同大家见见面
“听说你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晚上又是承秋在她的房间里,她已经私下打听过了,新婚之後,三日内是要和他一起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禁松了口气,这是最後一晚上,忍过了就好了。
她半天没回话,承秋手揽著她的腰,“你是在後悔昨天晚上没拒绝我?”说著,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你总是这样,做了事情又後悔,你又想不出什麽补救办法,只把自己缩起来,能解决问题吗?”
他手上一使劲,荣华不得不坐在他腿上,看上去很是亲密地窝在他怀里。她挣扎起来,被承秋制止:“别动,难得最後一晚,你不是想这样混过去吗,难道还希望我对你做些什麽?”
“谁要你对我……”而且都已经做过了,荣华有些沮丧,一天下来这情绪并没有缓和多少。
承秋笑著,气息吐在她脖子上,“寄德说,是你这几天实在太闲,所以总有时候胡思乱想,我觉得有些道理,不然明天开始,你就跟著我们好好学学夏朝的知识,免得到时候傻楞楞变成木偶,心里又要难过。”
“不是说来说去就想让我练字吧?”荣华觉得自己好像听到其中的意思了。
“……不是,你的字,承碧说已经定型了能再改了,我和寄德当时不信,等看到你写的那几张之後,我们觉得他说得有理,你还是看看这里的历史与常识会比较好,到时候一问三不知肯定不行。”
“虽然不用练字让我很高兴,可是为什麽你这种说法让我高兴不起来呢?”荣华脑袋还糊糊的,不能思考这麽深奥的问题,被承秋难得温和又“真诚”的表现给混过去了。
“明天起来之後,直接去书房,我们三人会安排时间,每天教你这些。”承秋看她迷糊的样子,觉得可爱,在她脸上亲了亲,像哄孩子似地哄了她半天,在保证晚上绝对不会再碰她之後,终於将她哄得安然入睡。
荣华个头不高,他可以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像抱布娃娃那样。她就是想得太多,才会那麽苦恼。换成一般人,能够享受到她现在的待遇,应该会高兴得嫌享受到的太少才是。也只有她,会这样小心翼翼地思考自己的行为。
他轻轻地叹气,搭在她腰上的手在她的柔软的小肚子上了,夏王的身份她不在乎;他自认为长相颇佳,加上寄德承碧,三种类型也算是难得,只是亲近了些,她就有些抗拒;美食豪宅相比之下,更不值一提。如果普通人都向往的这些东西她都不在乎,那麽到底要拿什麽,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并乖乖听话?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真是有些苦恼,靠她靠得很近,却没有办法将她握在手里,这感觉很不好。
当晚睡不著的不只苦恼的承秋一个人。
……
“哥哥,你说这夏王府里是不是有问题?”於追依然按著原来的习惯,同他哥哥一个房间,他擦著自己的琴,“我今天看到夏王殿下抱著大树在那里睡觉呢。”
“……你拐到哪里去看到这种事情?”
“园子里啊,那麽大的王府,侍候的人那麽多,可是有些地方就是没人去,我也不过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谁晓得就看到她抱著湖边那棵大树睡得正香,难道王府里面的公子个个都很厉害?”
“阿追,你讲到哪里去了,这些怪事看到就当作没看到过一样,我还以为你懂事了呢。”
“我这不是和你说嘛,”於追最是习惯同他哥哥撒娇,“你看夏王总是j神郁郁,昨天在我们院子里,也是差点就抱著柱子睡了,今天也是……我说她府里几个公子肯定会强势,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做决定的都是公子,而不是夏王。”
“也许她就喜欢抱著木头睡觉……”於瑜自己想象那个娇怯怯的小姐抱木头睡觉的样子也忍不住想笑,“别人的事情你少管些,你还没说,自己来王府的目的,这可和我们之前说过的不一样。”
“哥哥,我是真的觉得那位小姐很适合你……至少不会看不起你,而且她肯定会听你的话,你苦了那麽久,为什麽不能找个好人家享受呢?”
“王府可不是我们能攀上的,何况……她家里已经有那麽多人了。”
“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找她出现的地方,哥哥你也多去找她说说话,没准说多了她就会接受你了?”
“阿追,你真是话本看多了,早些睡吧。”
“哥哥……”
☆、ch24 承秋
今天第二更。。虽然只有千字。。。
慢慢感受各人的心理转变吧!
承秋果然说到做到,也不知他们到底是怎麽商量的,居然是一二三这样排。第一天承秋,第二天承碧,第三天寄德,所以早上醒来发现枕边的人正含情脉脉地看著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承秋,你别这样看我,我有些不习惯。”她拿手去遮他的眼睛,被他拉到嘴边轻轻地舔著,还不还给她。
“承秋!”
“我在想,你是不是很少和异x接触,所以才会被那麽一碰就脸红。”
耍流氓的人居然还敢那麽说!荣华觉得承秋这人果然很会装,和第一眼看到时那种大家公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私下里是个喜欢捉弄人,而且g本没脸没皮的人!她用力抽回手,“没有异x会突然做这种事情的!”
看看,这人马上又变了张温柔的脸,“我以为我们不是一般的关系。”
是欺负与被欺负的关系吧?荣华不想和他再扯,推了推他,“怎麽不去工作,你不是很忙吗?”
“扔给寄德了,反正他最近很有动力。”说到动力的时候,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心自己用错新词。
他们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去,反正她是没什麽发言权的,只是问道:“你们有在找吧,那个替身……”
“当然有在找,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真的少见,你得给我们时间。”承秋忽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你不是被我吓得,想要赶紧离开了吧?”
明知道她经常会被他吓到,为什麽还时不时地捉弄她?荣华腹诽,用力推开他,“重死了,我不是看承碧恢复得不错嘛,而且那个夏王什麽的,我真的没什麽经验,万一露馅岂不是很麻烦,我还是早早退散比较好嘛。”
早早退散,她当自己是鬼魂邪物吗?明知道是她的借口,还是忍不住较真了一下,她还真是讨喜,承秋暗笑,却硬是趴在她身上不动,身体还故意拱了拱,两个人贴得更近:“你要是不肯说实话,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明明怕自己怕得要命,眼睛不停地颤动,连身体也僵硬著,却硬装作什麽也不怕。荣华这x子和夏王一点也不一样……说起来,他有多久没想起夏王那个人了,那个总是怯怯的,却时不时偷看自己的女人。他顺著荣华的力道起了身,坐了起来,这时候她好像说了句什麽,他却没听到。
“你刚刚在说什麽?”他再问了一遍。
“我说,我留下来,是愿意当外人心中的夏王的替身,可不是你们心里的那个夏王的替身。”
他和自己那麽亲密,看著自己的时候,却像是在看著另外一个人。那麽明显的怀念表情,她又不是傻的,还是趁早划清界线好,她自己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什麽的,纠结了那麽久,他们却是在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寄德肯定是这样,承秋虽然不说,可是行动上却很清楚地表达著这个意思,那麽承碧呢?虽然他对自己有太深的感情,她会很困扰,可是现在,却很希望他心底的感情有多多少少是对著她的。就算被说成爱虚荣也好,有时候想想,自己冒著那麽大风险,来这里看看他们,只为心安。可是如果人家g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在乎,那她岂不是太自讨没趣?越想越後悔自己的冲动了。
承秋被她一句话问得愣住,他在想的却是,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麽想法?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荣华闷著气,看承秋这个问题很全能的家夥被自己问得有些迷茫,却没什麽成就感,推开他,自己找衣服穿上,开了门走出去了。
☆、ch25 准备
过渡章节。。。。写得有些急,再见夏王府
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太闲,所以总是想有的没有的各种事情,还把自己搞得很郁闷。所以吃过饭就钻进书房,并吩咐不许打扰,自己在房里折腾起来。
桌上还摆著寄德早几天给她做的字帖,还有几本很薄的画著小人的书,她猜这是孩童启蒙书──他是真心认定她没文化。有些生气地在椅上坐下,如果是在自己那里,她还是个高材生来著。但是在这里同书,或者是寄德生气都没什麽意义,还是开始学吧。
可是……启蒙书上的字她也不认识啊。
荣华站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後不得不打开门,把一直站在外面的人请进来。
“你还真是……”
承秋不知道要说她什麽好,只好跟在她後面,坐到书旁。荣华将手里的书放在他面前,脸色很难看。
“这是,寄德倒也真花心思,”他说得很委婉,毕竟是知道荣华底细的人,“我就按这个教,你若是有不懂的,只管问。”
荣华点点头,她这是在努力找事情做。
这里的文字说好学却也不好学,字体个个复杂,笔画又多,有些长得同她认识的汉字很像,可是完全是两个意思,相比之下,以前诅咒过无数次的英语要简单许多。可是这字毕竟是方头方脑,看著很有熟悉感。
接著几天,她都窝在书房里,一上午听人讲,下午自己看。晚上则是吃过饭後,到王府里转上几圈,权作饭後散步,然後才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这几日都是一个人在房间,其他人想进来她都推出去。躺到床上後,努力地想著白天学过的东西,然後睡著。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多少能持续一段时间。这一日正轮到寄德教她,她学得极快,一本启蒙书快学完了。
“明日便要出发去向都城,你有没有什麽要收拾的?”
“这麽快?”
“‘陛下’到这里来,已经四十多天了,从兰陵回京,车队走官道需要两个月,再拖下去,就会晚了。”
他们有他们的日程表,究竟什麽晚了却也不说明。荣华想了想:“我没什麽东西的,只要把我穿来的那几件衣服带上就好了。”
“我是说人。”
“什麽意思?”
“王府里的於公子,你要不要带上他们?”
“我不知道呢,他们若是想去就带上吧,若是不想去,留在府里也挺好……我得去问问才行。”
“你去问?他若是愿意跟你去都城,可就意味著他愿意嫁给你。”寄德好心给她讲解夏朝民俗。
“你放心,我可不像你的夏王姐姐那般招人喜爱,於公子对我没那意思,”荣华放下书,“我还是去找他们当面问问。”
她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去找他们了,寄德一反常态,跟著她不走。见到这两个人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站在她身後,荣华私底下踹了他一脚,让他出院子,他也只当不懂。
“於公子,我们明日便要离开兰陵去阙城了,不知道你们是愿意跟著一起去呢,还是留在王府里?”
於瑜还是之前的模样,可是似乎有些憔悴,是因为在府里住得不好吗?荣华打量著於瑜,又看看於追,他好像养得挺好,荣光焕发,这两个人不是住在一起的吗?
她左看右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挺逗,不过另外几个人没笑出来。按於瑜的意思,本来就是脱了籍後过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於追却非要跟著夏王来。现在夏王居然要去都城,他自然是不好再跟著去,可是也没脸留在夏王府,正要拒绝,被於追抢先说了:“我这辈子都没去过都城,既然夏王有意,我想跟著去。”
带著去是没问题,可是於瑜好像不是很情愿,她又开始左看右看。寄德终於没忍住,手按在她脑袋上,“别转了,他们说去。”
是於追说去,於瑜可什麽都没说,她看向於瑜,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他也是一楞,接著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
☆、ch26 女皇
女皇的名字让我很纠结,噗,我真是个取名无能者。
另外,“喜欢七日”的那个高楼,能不能换一幢,那帖子的第三页我通常看不到第二条以下的内容……难得有留言却看不到的我也很痛苦的。。。
这天晚上她终於有正当理由将那几个人踢出房间──过几天就要出发去都城,她宣称自己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能避免在路上出现水土不服等各种不适合赶路的症状。
水土不服那是肯定的,她信誓旦旦,毕竟是两个空间。
可是她那点小心思,这群j明的男人怎麽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看她这几日的确是有些郁郁,也便一致地没去戳穿她。
荣华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睡下的,可是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枕边有人,不是承碧就是承秋,要麽就是寄德,她连他们什麽时候爬上床都不知道。今天晚上,总该安静了。
夏朝的都城,名字很古怪,叫阙;一直是这个国家的都城,几千年来没有变过。虽然统治者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没有过迁都的念头。在书上得来的印象让她对阙城有了个模糊的印象,应该是个很大而且处处是古董的地方吧?
如果到了那里,她就必须要装出夏王的样子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女王替身安排得怎麽样。她想来想去,又觉得这些其实都不用她想,那些人一定都已经考虑周全了,不禁又生出一种无力感。
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觉得一路上需要对於瑜於追两个负责,毕竟这两人是自己要带上的,不然到时候就坐同一辆马车吧,方便照顾,又好多多了解,之前不就是在马车上熟捻起来的吗?
可是到了出发当天,她府上的那三个人都不同意她的决定,说是为那两人另外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又说长期同一辆马车,叫其他人看到了,会造成这两兄弟是她的新宠的假象,到时候他们就算遇到良人,也没有好声誉可以嫁掉。
她觉得这是借口,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只好看著那两人上了後面的小号马车,才被寄德拉著爬上了那辆看起来异常华丽的大号马车。
这马车真是很大,完全可以躺下六七个人,桌子什麽一应俱全。最令她觉得惊讶的是,里面的那个女皇和她见过的那位长得真是太像了。
马车移动了好一会了,她还是时不时地偏头去看靠著车窗坐著的女皇,这人形容憔悴,脸色苍白,比之前瘦些,可是这样更显出贵气。不过那人一直闭著眼睛,g本没看她。
“长得真像,”她感慨,“就像是双胞胎似的。”
听了她这话,那人终於抬了眼,之後略略有些吃惊,冷笑著:“你们倒是好手段,找来的人果然一样……你见过孤?”
荣华比他更吃惊,这语气这声音:“这不是女皇吗?”
什麽替身,什麽相象的人,这明明就是原先那个女皇啊。
听了她说的话,女皇沈默了一会,才道:“原来是你。”
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了,长得像荣华,又认得他,而且又多少知道这三人的计划,那就只有一个人。
“你过来,”女皇仔细地看著她,没等荣华有反应,他又说道,“你比荣华妹妹要老些。”
……
好吧,同十几岁的夏王比起来,她二十几岁的确是大了些,只是他们就不能用些委婉语吗,或者不要那麽直接,可以说成熟,也可以说x感,叫熟女勉强接受,怎麽能说她老?
“她讨厌被人说‘老’,”虽然她自己经常这样说,寄德瞥她,“没见手都气得发抖了吗?”
“这种x子,果然是你。”
荣华坐著没动,有些郁卒:“一群小屁孩。”
……众默。
大家都安静下来,她又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看著有气无力的女皇,想起他的x别:“对了,我该怎麽称呼你呢?”
“这一路上,自然得称陛下。”承秋觉得她纠结的表情很可爱,拿手给她顺毛。
她摇著脑袋避开他的手:“私底下呢?”
那个陛下勉强动了动尊口:“夏西泽。”
☆、ch27 解说
“你还没看够?”寄德的手放在她下巴上,将她的脑袋转过来。
没有……她好像记得这人是被杀了的。现在居然活生生地坐在她对面,而且还是原来那种傲慢的样子。
夏西泽看著她发愣的脸,轻笑:“是觉得我还活著,很奇怪?”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很是虚弱,荣华点点头。
“虽然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多少还有些准备的,你看,若是按照正常的生活,我的名字应该叫承秋的;可是我变成了夏西泽,而原来的应该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却变成了朱氏二公子承秋……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我也得为什麽时候被人发现真相被逼退位或者被一杀了之做好准备。”他说了这麽一段话,就开始咳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终於有了不正常的红。
他咳得让人心惊,一咳就停不下来,荣华犹豫著要不要上前给他拍拍背什麽的,一只手被承碧拉住,回头瞧见他对著自己摇头。
过了一会,夏西泽终於停歇下来,看著荣华又担心又犹豫的样子,低头瞥到那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些了然,“你不用愧疚,他们担心我利用你做出什麽事情来,因为他们没法将我怎麽样,咳,我在脑子里记了些机密,若是我被杀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反而拿不到,所以这一路上还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他们捏著我的把柄,对我灌了毒,又不放心将我关在什麽地方,所以这一路就将我放在眼前。”
夏西泽解释得很清楚,荣华花了点时间就想明白了,这不过就是出狸猫换太子的戏。
“可是明明都是男的,拿个女孩不是更安全吗?不对,你们不是说这里的孩子是女皇生的,那为什麽被换了女皇都没反应……”这事情讲不通啊。
“所以说,这事情按理不该发生,可是毕竟是发生了。”夏西泽与另外几个人果然是同类,看到荣华纠结著的脸心情就好。
“我还是觉得这种偷天换日是不可能的事情……”说著她还看了眼夏西泽,她这眼神很明显是不相信。
夏西泽无奈,“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还可以问问旁边的人。”
说完,他又咳起来。
一只手扶在荣华腰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去,“承碧?”
她记得以前承碧可从来不在众人面前做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动作,现在他却做得很顺手,像抱布娃娃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脸与她的蹭在一起,荣华脸都红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你大可不必这样……”承秋将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转而对荣华说道:“先皇子嗣并不多,可是她又後来只宠著月华公子一个人,又久久没有公主诞生,其实这整件事情女皇是知道的。”
“你说什麽?”越说越离谱了吧这事情?
“月华公子是朱氏支系的人,本来想偷偷抱个女孩子回去,可是他身边的侍人却将朱氏家主的二公子抱过去,女皇大怒呢,可是朱氏家主私下支持的几个大臣却没有给女皇发怒的机会,几乎就是在换了孩子之後,要求面圣见见皇室的太女。”
“所以先皇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朱氏同谢氏两方官员一起,还带了当代丹青国手。”
真狠,荣华深切感觉耍起手段来她肯定要比幼稚园的小朋友还要幼稚,她傻傻地继续问:“可是女皇完全可以将孩子换回来,然後宣称孩子长大就不一样了啊。”
“月华公子的母亲还在朱家。”
“就这麽简单?”骗人的吧,g斗呢,腹黑无情的女皇呢,还有攒著心思同女皇斗的那些权贵呢?荣华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这故事还不如她脑补得j彩。
“咳,这件事情当时并没有留下什麽证人,一切都只是猜测。”
夏西泽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荣华大受打击:“所以只是个假想?”
“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在g里,月华公子现在还是後g第一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麽线索留给别人。”
“他还在後g?”太上皇?不对,皇太後……也不对。
夏西泽瞅她半天,“换了孩子之後,女皇的身体迅速地衰弱下去,荣华妹妹诞生要了她的命,我就在那时登基。因为年纪太小,按照祖制,由父亲听政。”
原来一切的猜测都错了,那个是摄政王。
“他还在?那我们要怎麽做?”荣华本能觉得摄政王这种生物很难搞。
“你还真是个单纯,”年纪比她小得多的寄德有些鄙视她,“你没发现这整件事情都是月华公子的计划吗,放在平时朱氏谢氏,两个家族顶在一起也不敢同先皇叫板,怎麽敢强硬地换了先皇的孩子後坚决要求面圣?自然是後面还有人在支持;先皇身体向来强健,还有最好的医官护著,怎麽可能马上病倒?”
他手指著夏西泽,“还有他,临朝十二年,怎麽会被我们一掰就倒?”
“所以这一切都是月华公子的计谋?他一个人有那麽大本事?”
“荣华,这一切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夏朝的王换个x别而已,这里面有很多代人的努力,只是月华公子成功地实行了一半计划……其实不管是我还是他当政,月华公子都不会说什麽的,当然,承秋若是能当上皇帝,他会更高兴。”
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也在努力争权,荣华靠在承碧怀里想了半天,玩笑似地说道: “被你这麽一说,我觉得他其实是在等你们两败俱伤之後,自己当皇帝的。”
“也不是没有这可能啊,月华公子心思谨密,又有野心。”
“唔……总得来说你们就是那三足鼎立的三国,我就是那可怜的汉献帝,”她终於得出了结论,再次确定了自己打龙套的替身地位,“你们确定我这个冒牌货能瞒得过心思谨密的月华公子?”
这事情听起来一点也不可行嘛,简直是押著她远赴阙城去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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