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6
虎姬 作者:玹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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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监护权
「咦……你、你是莫豔?」莫豔的女班导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身著华丽和服,打扮典雅美丽的女子,竟就是她的学生。
莫豔的模样、的面孔虽与她的印象相似,但穿上正统和服後,浑身散发出来的高雅气质,震慑住她的目光,彷佛就是生来穿和服般,架式十足自然,让她差点认不出来。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莫豔时,是那种不仔细多看几眼便会忘记的清秀女孩,像朵默默绽放的小白花,与她让人惊艳的名字不大相同……只是语出惊人、毫不在意说出自己身世的态度,让她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这女孩,很有自己的个x。
然而如今再见到这女孩的典雅扮相,真的不禁使她浮现人如其名的想法。
「是,我是。」莫豔将眼神漂移至白泷信雅的脸上,眼眸透露出她的疑问。
而白泷信雅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无可奉告。
老师们犹豫地互觑一眼,最後是胆敢直言的男老师率先站了出来,明言:「莫豔,我……我们最近听到一些传言,想跟你确认……」他在脑中斟酌了几句字词後,委婉地继续说:「老师们很相信你,只是想跟你确认谣言的真实x。」
「谣言?」莫豔听到这里,终於明白老师们的来意……也该是时候了,事实上,他们应该算是很晚才发现吧?像这种八卦,她以为会传播得很快。
「对……就是,你和白泷家少爷的关系,真的……是男女朋友?」女导师决定先用比较浅的关系描述,晚些再问那名男同学所见的关系是否属实。
男女朋友?莫豔忍不住哑然一笑。「不,我们不是。」他们呀……比较像是主仆关系吧?男女朋友?这名词用在他们身上一点都不适合呢。
「咦?」莫豔的回答让大家全都愣住,就连白泷信雅也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瞪著她。
「那……那你们是什麽关系?」其中一位老师直觉地问出他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她缄默不出声,只是瞥向白泷信雅,眼神表达出交由他回应的意味。这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对他们比较有利……
「她的监护权已经归於我们家门下,从今以後,她就是我们家的人了。」白泷信雅忽地抛出了爆炸x的讯息,炸的众人错愕万分,嘴巴全张地大大的,满面的不可置信。
莫豔完全想不到会迸出这样的答案,故不得老师们也在场,追g究底地问:「我的监护权?我的监护人是婶婶……她真的同意转移监护权?」那个为了她的遗产而领养她的婶婶,甘愿放弃这笔未来的收入?
「是的,律师那里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剩下与你有关的文件要签核就差不多完成手续了。」白泷信雅一派轻松地说著,彷佛是件简单的事。
莫豔想起之前与他的对话。难怪之前他说不用她担心……原来这种事对他而言,一点困扰都没有,而且办事速度还超级快的。
「这……」老师们面面相觑,面对这种脱控的情节,他们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现在的他们,连要把莫豔带回去的立场都没有。因为监护权转换的关系,这里成了莫豔的家,就算他们想带她离开这里,她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回去。
「所以,老师们还有疑问吗?」白泷信雅淡淡地扬起笑容。
「这……这……」他们宛如无头苍蝇般,互相看来看去,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但……基於为人师的职责,我们还是要确认一件事。」女导师突然想到,除了确认他们的关系外,还有另一件事……那名男同学所见到的情景是否属实。「莫豔还未满十八岁,你们……有同学看见说你们在树林那……发生关系,这是真的吗?」
什、什麽!?
莫豔胀红了脸,瞪大眼紧盯著女导师,满面地不敢置信。
不会吧!?那天的事……竟然被别人看到了!!
一想起那天她们的情况,她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三十一、老师的立场
「莫豔已满十六岁。」白泷信雅优雅地迈著脚步移至房内的桌几旁,在椅垫上坐下,还閒暇惬意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很明显地,他并没有把老师们的问题放在心里,甚至可以说……不甚在乎。
「所……所以?」老师们一头雾水,不懂他这句话与他们的问题有何相关的地方。
莫豔则是捂著脸,依然呈现不敢置信的呆滞状态。
「所以就算我与她真的有什麽关系,你们没有立场阻止。」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地扬起笑容,但那斯文的笑意中,却含著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威迫。「而且,你们也那种能力可c手。」
众老师们一听,皆瞬间脸色大变。铁青难看的脸色,彷佛想要把眼前的这名男子抓起来鞭打、千刀万剐那般。
确实……他说中了他们虚弱无力的地方,以白泷家这种豪气的招待架式,与美轮美奂的後山宅院,可想知白泷集团势力之威,八成是他们一辈子都难以想像得到的。
没钱、没势的他们,凭什麽去干涉这种有钱有权人家的私事……
「法律上,十六岁以上就拥有x自主权了,除非是强暴……」他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忽略莫豔听到这句话後,那转而有些讶异与些许挑衅的眼神,彷佛再提醒他,一开始他就是那样做。「这样,老师们还有什麽事吗?」
他露出一口白牙,展现一附牲畜无害的无辜笑容。而这太过刻意的笑容则是惹得老师们更为牙痒,却也莫可奈何。
「嗯……没事了……」他们只能这麽说,然後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房间。
「等……等等!」莫豔突地唤住了他们。
「什麽事?莫豔同学?」她的呼唤声马上让他们燃起希望之火,连忙转回身面对她,急急地问著。
「那、那个……我想问……是谁说看到了?」莫豔吞吞吐吐地问出她从刚刚就一直耿耿於怀的问题。
而她的这副模样与反应,同时也是直接证实了那件事的真假……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们又能如何?
「唉……」女导师叹了口气,无力地回答:「是与你同班的吴旗海。」
「吴旗海……」莫豔在口中喃念了几次这个陌生、一点都没印象的名字,试图将它记忆起来。
「那……有什麽困难,记得再来找老师吧。」女导师深深地看著这名属於纯真年纪的少女,虽然前来探问的结果很失败,但既然身为人师,她仍希望能帮助到这名女孩。
莫豔一愣,望进女老师温柔的眸光之中,被关心的暖和宛如照进寒冷房间的阳光。
一个陌生人,为何会如此看著另一名陌生人?就因为她是她的学生?
她突然想起柏俊恒,这名第一个向她告白的男子,为何他会喜欢上她?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女人,他是因为什麽,而用那样的眼神看著她?
而……白泷信雅……
她望向他。
她是虎姬,而他是虎姬现在的主人。
仅此而已。
但……为什麽感到失落?是因为其他人不吝息地给予她温暖的眼神,而只有他……并非如此?
「你们也退下吧。」白泷信雅挥挥手,示意小红和美奈退下,而她们则顺从地含首退出房间。
他转回头,一眼就看见她发怔的模样,让他不禁纳闷地问:「怎麽了?」老师们都走光了,她却像是被施了魔咒般,呆呆地直望著他看。
她垂下眼帘,默默地轻移莲步至他身旁跪坐而下。
「我是……虎姬是吗?」她直直地凝视他的眼眸。
「无庸置疑。」白泷信雅挑挑眉头,疑惑她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那……我可以了解虎姬过去的事吗?包含过去的主人与事迹。」过去只是好奇、猜测著虎姬的角色。而现在,她想真正地去了解虎姬……是否,虎姬真的只能属於她的主人?
白泷信雅思索一会,忽地喉咙一痒,轻咳了两声,让他马上端起了冷茶喝上一口,稳住喉咙那阵窜起的那熟悉痒意。
「关於虎姬的事,在我们家族中只是口耳相传,并未有实质上的纸张留下……因为我们也不确定她的真实x。」他在说完这一长串话後,又忍不住咳了一声。
「咦?」他的话让她十分惊讶。「意思是,你们也不确定虎姬是不是存在?」所以也有可能没有虎姬?
「不,虎姬确实存在。」白泷信雅好笑地扬起嘴角。「如果我们连虎姬的存在都不确定,那我铁口直断地认定你是虎姬,不就太过於不可思议了?」
「喔?」莫豔失望地点点头。「所以,你们很确定虎姬的存在。那……只用口头流传的事,是指?」
「如果你有观察过我们这宅院的雕纹设计,就会发现通常在门框最上方会有个像你x口虎纹的雕纹,那是其中一个守护印记。」
莫豔回忆著曾经看过的景象,确实是有什麽雕纹,但她从未仔细观察过。
「会把虎纹当作是守护印记……是因为传说在先祖还未收服虎姬之前,在g廷中只是一名能力不甚强的y阳师……可以说,比起其他能者,是相当的不起眼。」
「在那时,收服的妖鬼越强大,就代表y阳师自身的能力强大。然而相对的,想要收服强悍的妖鬼,一定会付出某些代价。有些人失败,就是丧命;也有些y阳师,是和妖鬼打交道,利用互相利益的部份,使妖鬼顺从自己的差遣……只不过被反噬的也是不少;而真正有能力控制能力强大妖鬼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同时也是菁英中的菁英。」
他咳了几声,再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
「听起来好玄。」莫豔忍住原本想说的用词……这g本就是灵异小说情节吧?「要帮你弄壶温茶吗?」因他的咳嗽,让她注意到那壶原本温热的茶已经被常温弄凉。
「没关系。」他摇摇头,继续说:「这种事确实很难以相信……毕竟传到了我们这几代,从未见过有人成功捉取恶灵……顶多小妖、小鬼,拿来做个怪倒是有的。」
「所以以前……先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收服能力强悍的妖鬼、恶灵?」她心想改天一定要叫他表演一下,看收服小鬼是要怎麽收服?
「对。而就在他成功收服虎姬後,g廷的势力分配顿时起了风起云涌般的万千变化……」
作家的话:
☆、三十二、口耳相传的历史
「传说在那时,没有人知道先祖的侍神到底长得怎样、能力又是如何,更别说是知道先祖是如何收服他的侍神……只知道他的官位突然升等异常迅速,甚至连续超越过几位资历颇深的y阳师。不过这些y阳师们,也并非没任何动作……他们开始探查有关先祖周遭的一切,不断揣测他侍神的能力,以及为何能立足於g廷之中,可以说是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但其实蛮明显的,在先祖地位爬升的这段期间,g廷与世间都有发生的一些异常的状况,而这些情况,传说是源於他的侍神的力量。」白泷信雅若有似无地将眼神淡淡飘过莫豔的脸庞。
「侍神的能力?是指虎姬能为家族带来繁荣财富?」莫豔听得入神,他口中的故事,并未让她的好奇满足,反而引出了更多的疑问与新奇感。
「或许。」他浅浅地咳了一声,又喝了口茶。「虎姬能为主人带来家族的兴盛,这个传言是经历过几代的证实,然而在先祖的那段时期,还有另一个从未获得证实、还处於谣传阶段的能力。」
「是?」莫豔睁大眼。他所说的话,让她觉得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人……因为……她真的没这麽特别,也没有这麽特殊的力量呀。
「咒杀。」白泷信雅凝视著她震惊的脸庞,有点馀心不忍。毕竟她的实际年龄还小,忽然被说成是杀人的道具……
但莫豔震惊的,其实并非如他所想的,而是她想起了以前的梦。
──x爱。
──血。
──咒杀。
那些死於非命的男人面孔,难道跟他所说的这段传说有关系?
「别怕……而且这个能力,也只是传说罢了。」白泷信雅将她拢入怀中,像安抚小孩子般轻抚著她的背脊,但软若无骨的窈窕身躯与鼻间萦绕的自然香气,却让他由原本的心怀好意逐渐转成了腹部的骚动。
该死……他何时变得这般色欲?
白泷信雅眯起眼,不解自己为何总是这麽容易就对这小女孩起了反应。一个单纯的拥抱,竟也能勾起他的欲念……以往他不是没看过、碰过比她姿色更佳的女子,然而只有她能左右住他的情绪……
当她的一颦一笑不是因他而起时,他会生气震怒。
当她的眼神不是放注在他身上时,他会企图拉回她的注意。
当她於欢爱中撒娇娇啼时,他会感到异常地满足
当她忧愁善感时,他也会因而心绪牵挂。
但……他明明是以家族为先、企业为重,才强行将她占有……曾几何时,她竟反过来侵略了他的心思……
「只是传说?」莫豔从他怀中抬起小脸,满面的疑问,丝毫未注意到他正在内心回转的纠结。
「嗯。」白泷信雅回过神。「因为没人知道要如何c控虎姬去咒杀他人……」只知道虎姬会克死自己的主人……这句话他埋在心中,并未说出口。
一直以来,他心中所想的是让自己最後的这短暂生命,能帮上自己的家族,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不过现下,他所牵挂不舍的……却是这名女孩。
「是这样啊。」她垂下眼帘,心底则有了个揣测的答案,而且莫名地觉得……这就是八九不离十的正确答案。
──要咒杀目标,应该就是派虎姬与目标x交。
而她当然不会把这个猜测说出来,因为她并不想沦落至和梦中的女子一样……或许之前转世的虎姬也是同她这样想,所以这项能力,才一直被隐瞒成一个谣言罢了。
「我并不需要什麽咒杀敌人的能力,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以为她的沉默是因为怕自己会被拿来当作杀人的侍神,所以又安抚地解释。
「嗯嗯。」她点点头,忽而耳畔x膛传出咳嗽震动的声响,白泷信雅掩著嘴,闷声咳著。
「你还好吧?」她探手向茶几,端了杯茶递给他。
除了当初见到他时,他也是这样咳得厉害外,她很少看见他咳了又咳……难道是受了风寒吗?
「没事,常这样。」他摇摇头,喝口茶顺顺喉咙。
「是感冒了吗?」她依然不太放心地瞧著他。
「没,头没烧,只是喉咙有些痒。」
「是吗?」她撑高身子,将额头抵上他的。却未注意这无心的动作,让两人的距离更加亲腻。
「嗯……」他眯眼望著她柔嫩的红唇,微微噘起的模样十分诱人撷取,而他也真的忍不住照著心底所升起的欲望,吻住了那两片丰嫩唇瓣。
「呜?」小嘴突然被侵犯,让她不禁发出惊愕的娇喘,先是被动著承受他霸道的唇舌侵略,然後也开始回应著他的亲吻。
「呃、嗯……」她的身子倏地一震,因为他不规矩的手竟翻起了她的和服,大胆地著她只有薄底裤抵挡的臀部,而她所坐著的地方,大腿也感到了一个热热的硬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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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睡前运动有益身体健康(上) (微18x)
「你……你就算没感冒,也不用用这种方式证明吧?」莫豔忍不住娇嗔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就寝时间差不多了,睡前做些运动有益身体健康。」白泷信雅紧搂著怀中柔软的身躯,鼻尖嗅著少女自然发散的香气,感觉喉咙也像被这股香气治愈了那般,不再那样地搔痒不适。
「……身子不舒服,是要多休息才对。」她皱起眉头,用双手抵住他的x膛,然後抬起头平视他的眼眸,认真地说著。
「不,多流些汗才能快些病愈。」他的眼眸含著笑意,把一般人的观念乱套用到现在的情况,倒说成了个头头是道的理论。
莫豔瞪著他,说:「如果你真的感冒了,那不就会把感冒传染给我?」
白泷信雅挑挑眉头,原本冲动的欲念,倒是因为她的这番话给浇熄了下来……他可不希望她也感冒。
「好吧……那就多休息。」虽然怀中女孩的香甜气息依然诱惑著他,但他宁可忍著。
莫豔听了他的话,没松了口气,反而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凝重地问:「你真的很不舒服吗?」他这麽容易妥协,和以往霸道的作风截然不同。
「没,只是你担心的话,我还是休息比较好。」他耸耸肩膀。「反正现在没事,偶尔睡个午觉也不错。」
莫豔望著窗外昏黄的嫣红夕阳,就这样又莫名地过了一天。
她,却在这莫名的一天中,成为了这个家中的一份子……甚至连自己的地位都不确定是如何,也不确定留下来後,将会是怎样的境遇……她能依靠谁?还有谁能让她信赖?──只有一个人。
白泷信雅在她发呆失神时,已经铺好了软软的床垫,俐落地退去身上的衣物,换上较为舒适的浴衣後,懒懒地躺了下来。
莫豔呆愣地回过神来,见他一副真的准备入睡的模样,马上担忧地挪移跪坐至他的枕边,吞吞吐吐地问:「那、那个……请问……真的……做、做运动……会比较快好吗?」
他凝视著她好一阵子,然後忍不住好笑地抬手抚著她柔嫩的脸蛋。「半真半假的话,你却这麽认真啊?」
「咦?不是真的吗?」她迷惑不已,这男人讲得话反反覆覆,似真似假。
「或许是真的,但会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实际上,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受寒,但以他的身子而言,不能轻忽这些细微的徵兆。
她摇摇头。「我很少感冒的!所以……如果我能帮助你,你尽管说。」只有他……是她现在所能倚靠的人,所以……她心一横,缩起身子,硬是钻入了他空间所剩无几的被窝中,熊抱住他。
「呃……」他错愕地看著怀中小小的头颅,不懂她现在的动作是为了何事。
「感冒~~感冒快快好!」她的头闷在他怀中,像是在念咒祈祷般,认真地说著。
他除了哑然失笑外,同时有股温温的暖流滑过了心房。没想到她会这麽在意他的身体,这让他感到意外,也感到莫名的满足。
「嗯……」她忽然发出一声小小的细吟,然後一只小手竟往他的身下探去,直到握住他毫无防备的分身。
他身子一阵,原本淡去的欲望,顿时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回升。
这女孩………?
莫豔抬起头,娇美的脸蛋绽放著嫣红的色彩,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眸,也染上一层媚惑似的波光……
很眼熟。
白泷信雅非常确定他有看过她的这副神情……那是在他堂弟死去那天,她那与平日相异的神色。
在他打算深入思考时,她手的摩擦动作让他呼吸一窒,无法专心於其上。
她熟练地握著他的男x分身,上上下下,规律地移动著,还不时触碰著他敏感的头,让他的分身马上刺激地膨胀硬挺。
「莫豔……」他正要制止她的动作时,她却扬起头,主动将香唇贴附在他的唇上,热情地磨蹭亲吻,甚至还将小巧的舌尖直探入他的口中,大胆地与他交缠。
他的唇被赌得结实,下半身也被掌控在她的手掌心中……不管怎样想、任谁来评理,一定都会得到同一个结论……
──他正在被这个女孩侵犯!
☆、三十四、睡前运动有益身体健康(下) (18x)
「莫、莫豔……」他先是挣脱她压制过来的唇瓣,正要寻问她时,一道异常鲜红的纹记吸引住他的目光。
原本好好地、整齐地穿在她身上的衣物,现在则散乱地略微敞开著,露出她的两边上半个酥x,白嫩浑圆地十分引人撷取……他不禁吞咽了几口。
但她x口上的那枚虎纹,却鲜红地彷佛流动著……如果要用什麽来形容,那就是像快滴出血那般,显得异常瑰美妖豔。
「大人……」她轻轻溢出一声恍若低吟的语句,含著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敬畏与崇敬。
大人?白泷信雅一愣。莫豔从未这样唤过他,他也未曾这样要求过她……
她的香甜唇瓣再度压制住他的,大腿横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则以生涩但是非常努力讨好他的方式胡乱著他的身躯。
他忍不住反手勾起她娇小的身躯,让她柔软的身子紧贴倚靠在他身上,温暖的温度熨烫著他,x前的隆起若有似无地摩擦他,带来了难以抗拒的诱惑,蠢蠢欲动的欲望逐渐升温。
「信雅……」莫豔用著迷醉的眼眸凝视著眼前的男人,心底有著彷佛被子所困住的疑惑,想思考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如此灼热、兴奋,但却被子的那股力量所缠绕著……她……好想、好想要他……
大人……
她忍不住抓起他的大掌,主动将他放入自己敞开的衣襟中,碰触著自己敏感的x前。
「啊……」虽然是自己动手的,但被不是自己的手碰到,仍是有著激烈的刺激。
白泷信雅一顿,接著则顺著她的动作,揉捏起她x前的那颗红莓。
「嗯、嗯……」她闭上眼,捂著唇瓣,像是在忍耐那过於舒服的刺激。
他褪去她上半身的和服,一边玩弄著两颗挺立的红莓,一边欣赏她娇媚羞怯、却又十分y荡的姿态。
「嗯……啊哈……」她微微压低身子,双手称在他身体的两旁,撑住自己有些虚软的身子,而臀部则偷偷地往後挪移,让自己娇嫩的私处抵著那已然庞大灼热的硬b,略略在上头摩擦著。
他眯起眼,很享受她这主动的动作,也想起在她紧窒的体内冲刺的快感。他放开她的一只软r,往身下两人交互摩擦的地方探去……
「呀!啊、啊………啊!」当敏感的小核被大手碰触到时,她彷佛被电击般高叫了好几声,浑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著,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想更为邪恶地欺负她。
他的手指顺著她私处的凹陷,轻轻滑过来、滑过去,若有似无地刺激著她敏感的地带。
「呜……嗯……」眼眶微微地泛出湿意,她难受地喘息著,而臀部前後摩擦的速度也不自禁地加快了起来。
被一名穿著美丽和服的女孩骑著,而敞开的衣襟显露出她那双奥人的尖峰,随著她的动作而诱人地晃动著……这种情况,怎能不叫一名血气方刚的男子失去理智?
他现在脑中只有个满满的念头……就是要满满地冲入她的体内,让她紧紧地吮著自己的分身!
一个起身、翻转,瞬间两人的姿势对调,她妖媚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而她的双手则毫无抗拒地摆放在头的两侧,整个人看起来既无辜又诱人。
「想要我吃掉你吗?」他伸出手指抚著她柔嫩的唇。
「嗯……想要……」莫豔挺高身子,让两人的接触更为暧昧密合。
「乖孩子……」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瓣,手则改往下方探去,隔著底裤抚著她已经湿润的花x。
「嗯……嗯……」因为被吻住的关系,她只能发出类似闷哼的低吟,但下身异常泛滥的情况,让她的兴奋藏也藏不住。
他将她的底裤拉下,然後直起身子,将她的腿区起,把底裤退至另一支大腿上。
莫豔凝视著他的动作与自己暴露在他眼下的身子……她的眼神中有著羞怯与兴奋。
他将手指探入花x中,顺著盈满不断流出的花y抽c玩弄著。
「呃、啊………啊!啊………不……」她反应极大地抬起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被,满面难受地摇晃著头。
「你看……你好湿……」他很坏心地将她的双腿屈起,往她的x前底去,整个花x暴露在他的眼下,然後再抽出原本在她体内玩弄的手指给她看。
她看到那盈满著晶亮y体的手指,顿时既害羞又好奇,而且这个姿势……真的很难为情……
「应该可以一竿到底……」他喃喃地自语,退去衣裤,让灼热到发疼的硬b抵著那流泻著芳y的花x。
「呜……」这个姿势,让她能把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包含那巨大的硬挺……当那个头抵住她的x口外时,视觉与实际上的碰触,使她不禁轻吟一声,有股与平常不同的刺激感……
「呃嗯嗯───!啊、啊!!」他突然虎腰一沉,原本只是抵在她洞口的硬b顿时几乎全g没入,激得她飙出泪来,大喊出声。
「啊……呜……」他压低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瓣,也堵住她的喊叫声,而身下依然深深地抵著,并不断地浅浅前後移动,试图把剩馀的长度完整埋入。
「呜……嗯……嗯……」最初被闯入的刺激过後,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填满,随著他浅浅移动的进出动作而迷醉地在他嘴里轻哼著。
而他的动作,则在完全埋入後,先是大起大落地痛c了十几下,两人r体接触碰撞与低沉喘息的声音回响在房内,莫豔更是无法招架地花径不断紧缩抽搐,在他随後的抽c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她剧烈地喘息著,眼眶可怜兮兮地泛著泪,花径则不断地紧缩、吞吐著他还依然硬挺的b子。
「这麽快就不行……你还要多努力。」他故意语带指责地训著她,看著她小动物般地委屈神情,让他更想用力地侵犯她。
「咦?啊、嗯………」他的唇再度堵住她的,身下则以重而快速的力道不断地将硬bc入她的花径深处,每次都顶到花径底端,让她因高潮而敏感的花径陷入了更为疯狂的快感之中。
她努力地摆动著下半身,迎合著他的攻击,而因为双腿被屈至x前的缘故,当双r因抽c而晃动时,坚挺的顶端红莓会不断地摩擦到自己的大腿,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的花x已经泛滥到不能自己,完全沉溺在这对她而言,过於疯狂的x爱之中。
「啊啊──啊、大人………大人…………」在他的连续凶猛刺c下,泛著红晕的y荡身子香汗淋漓,她不断高声喊叫著,合著两人r体撞击的啪、啪声与男人chu喘的喘息声,让房间春色无边、异常y秽。
抽c的速度并未因时间而减弱,反而力道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震得莫豔的身子疯狂摆动。
「嗯嗯……呵、嗯啊……啊……啊───!」在她忍不住达到高潮後,旋即一股灼热的热y也喷洒了近来,一注一注地灌至体内,让她的下腹好热好热……
「呜……呜……嗯……」她含著著泪珠,努力喘息著,平息自己过於急促的呼吸……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是如此。
「该死……」他突然的低咒,让莫豔睁著迷蒙不解的眼眸看向他。
「我又s在里面了……该死的……」他刚才脑子中只想著发泄,压g忘了保护她,就又把jys到了她的身体里……
莫豔揪著他自己的神情几秒,然後轻轻笑著说:「没关系的……」
白泷信雅愣了愣,凝视著她绯红的脸颊,与那美艳的微笑。
「我喜欢你……」
他内心一颤,瞬间充满难以形容的惊喜狂喜。从未有过任何事物带给他如此大的情绪反应……除了她……
「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她羞赧著脸,低低说著。
他翘起的唇瓣顿时由上扬变成了下垂。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是x爱乐胜?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侧过身将她拦入了怀中抱著。
或许……在冀望著些什麽前,他该厘清的是自己的心思。
但白泷信雅却没见到……她低垂著眼眸,若有所思地偷偷抚著自己的肚子。
作家的话:
这篇写得粉~~~~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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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运动的结果……
「还好吗?」语落,男人冰凉的大掌抚上了她热烫难受的额头,稍微舒缓了那让她头晕的不适。
「……好像不太好。」莫豔半眯著眼,讲出来的话语,带著娇娇虚软的鼻音,若不是看到她这番虚弱的模样,可能还会以为她是在撒娇。
没想到在那次欢爱完後的隔天,平常不易感冒的她,还真得感冒了。整个人病奄奄地躺在床上,几乎连动g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而这男人,却生龙活虎地,十分让她忌妒……又酸又软的不适,灼热的高温,让她呈现半昏迷又意识不清的状态,只知道自己被灌了几碗苦涩心扉的药……如果她有力气,一定会不小心掐死喂她药的那个人。
而现在,那个人正一脸忧心地直盯著她瞧,既心焦又莫可奈何的表情,突然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怎麽……这……表情?」她原本是想嘲笑他的,但说出口的话,却反倒像是关心,使得她不禁微皱了下眉头。
白泷信雅一怔,旋即换了个脸色。「没什麽,你很快就会好了,别担心。」他知道他人的脸色,通常会使病人误以为自己的状况很严重,但实际上,她只是普通的感冒,很快就会好了,所以……他不该摆著这种担忧的神色。
可是……
他的手偷偷握紧了她的小手……他就是没办法控制地担心她。
平常总是他看著别人露出这种脸色,他从未体会过那种为人焦心的忧虑……没想到,第一次是献给了这名小女人。不管如何,他只希望她快快好起来,对著他笑,或睁著那双杏眸瞪他也好,他都甘之如饴。
「叮铃玲──叮铃玲──」令人厌烦的铃声却在这时响起,虽然很不想接听,但基於职责上责任感,他还是选择了接起房内的电话。
莫豔则有些恍恍惚惚地听著他与电话中人的支字片语。
「是……大哥。」
「是,我明白了,这次功劳归给你。」
「不,没关系,我不在意……产品研发?」
「不,我觉得那块的市场不如想像中的好。」
「………」
「好吧,就听您的。」
「是,晚点我会参与会议。待会见。」
挂上电话後,白泷信雅叹了口气,再度走回莫豔身旁,拿起冰敷用的湿毛巾平贴在她的额头上,协助她降温。
「多睡会,等等我请美奈来照顾你。」他怜惜地抚著她红嫩的小脸。
「……美奈?」模糊中听到陌生的名字,让她下意识地回著婉如梦呓般的问话。
「嗯,在我们这里比较资深的侍女之一。」他简单地解释。
「那……你呢?」她软软地问著,也是下意识地问话……下意识地,希望是他陪在她身边,而她的神情,也不自觉地透出了她的渴望。
「我……等等要去开个会,结束的时间不一定。」凝视著她像被抛弃的小动物的神情,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抛下一切留在她身边。
在心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後,他深深地吐出了口气……他还是选择了事业为重。
「乖,我保证……我会尽量早点回来。」他以迟疑的口吻说出口,因为这话的真实x,他很难保证有几成可信度。
「嗯嗯。」她点点头,额际已经被热气熏乾的毛巾也顺著她的动作落到了枕边。「我等你回来。」话一说出口,突然让她感到十分的熟悉……但她应该没对谁说过这种话吧?这种熟悉感,又是源自於何呢?
白泷信雅拿起滑落的毛巾,将其浸入一旁的冷水後,再重新放置在莫豔的额头上,然後起身,走到房内的电话旁,拨了一通电话。
「美奈,是我。」
「嗯,麻烦你来照顾莫豔。」
「对,交给你了。」
他很快地结束了通话,回到莫豔身旁,抚著她的脸颊说:「乖,睡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睁著迷蒙地双眼,点点头。接著阖上眼,让疲惫称霸了意识,缓缓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三十六、酸涩的心
「宗盛大人……」
「嗯?怎了?」
「那……嗯……奴家能向大人问件事吗?」
「………不准。」
「宗盛大人……」
「虎姬,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奴仆之一。」
「……奴家明白……但……」
「我已经做了决定的事,不会因你而改变。」
不会……因我而变……
哗啦……哗啦………轻微的水声,从耳畔边传来,将她从悲伤的梦魇中唤醒。梦里男女的简短字句,让人听得不明不白,但内心却有著深沉疼痛的哀伤与刻意埋没的情感……这是虎姬前几世的记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麽排斥虎姬的存在,而是好奇著,虎姬过去是怎样的存在,为什麽她会梦见这些像似回忆的梦?而她又会因为这个身份,有著怎样的命运?
「您醒了,莫豔小姐。」清冷的嗓音,从她身侧响起。
莫豔微微侧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女子。「美奈……」对了,信雅在离去前有打通电话请美奈来照顾她,哗啦的水声,就是她在帮她换毛巾、重新浸水拧乾毛巾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似乎没发烧了。」美奈偏凉的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测量著她的体温。
「谢谢你,美奈。」莫豔真心地向她道著谢,谢谢她这样照顾素不相似的她。
而美奈只是默默地倒了杯水,递给她,面无表情地看著她自行撑起身子,喝著那杯水。
「这是命令。」美奈淡淡地说著。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她并非是出於自愿?莫豔将空杯地环给美奈,对於她的想法有些好奇。「照顾我,应该让你觉得很麻烦吧?」
「不,这是我的职责,没有麻烦不麻烦的想法。」她的回答相当敬业,让莫豔既佩服又感到好奇。
「那……白泷家的人所下的命令,你都必须要听命?」
美奈沉默了一会。「不,太超过本份的事,我们有权利拒绝。」
「假如……要求你陪宿一晚呢?」或许是刚才梦境的影响,她很想听听身为白泷家侍女的界线在哪里。
美奈再度沉默,眼神却逐渐迷蒙了起来。「如果是……三少爷……那就没关系……」
莫豔愣了愣。三少爷?啊,是白泷信雅。所以美奈她………
「美奈,你喜欢白泷信雅?」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美奈听到她的问话,原本冷静的面孔顿时胀红了起来,紧张又狼狈地说:「没……你、你别乱说!我、我的身分哪配得上三少爷!我……我看你差不多好了,我还有其他事,先告退了!」
她匆匆站起身,快步走往门外,还因为过於急促的步伐而差点重心不稳……完完全全就是心意被看穿,落荒而逃的姿态。
「原来他还蛮受欢迎的麻……」莫豔若有所思地低喃:「身分啊……如果虎姬喜欢上那个宗盛大人的话……应该也会卡於这个问题吧?」
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那她呢?也是如此?
内心突然因为这个问题而烦躁起来,她皱起眉头,试著站起身子。
虽然有点无力,但感觉真的好多了……她轻移步伐,缓步走向门口。
拉开门扉,绯红的晚霞映入眼帘,让她不自禁地想起昨天他们的热烈交缠……
手轻轻放在自己肚皮上,他……似乎很担心她会受孕……是因为她没那个资格生下他的孩子吧?她忍不住自嘲地勾起唇角。
她的未来,大概也会与现在的模式差不多吧……一阵鼻酸突然涌上,心头的酸涩十分陌生,抽抽疼疼的,像是有人一丝一丝地扯著她的心脏,很难受。
脚步蹒跚地晃到门廊边,望著对面山头的红云缭绕,雾气翻腾,瑰丽的晚霞,正逐渐转成暗淡的紫黑色。她缓缓坐下,双脚自然地悬在空中,还可以上下摇晃。
「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也会变得脆弱……这句话,原来是真的。」她揪紧身上的衣襟,喃喃自语地念著:「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很坚强,无论发生什麽不好的事,我都可以忍耐,都可以故意忽略……不,就算我颓丧绝望,那常常在心底响起的莫名声音,也会鼓励著我,让我比较舒坦。」
「在这麽多次反反覆覆的伤害後,我觉得我比以前更为勇敢、更为坚强,但是……」
「但是,为什麽现在一想到他的事,反而比以前都还要来的退缩懦弱?」
她垂下眼眸,不知不觉中,流露出迷惘的神情。
「遥远的月光,摇曳地竹影,初见於那山头里……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只想看著你……你回眸的那一瞬间,我将不再是我……」她哼唱起那熟悉的旋律。
小时候,她只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很优美。但现在反覆唱著,原本不太懂得歌词,似乎明白了那麽几分……优美的旋律,也多了那几分悲伤……
这是为什麽呢?
「咦……莫豔?」不甚熟悉的男x嗓音从她身後响起。
莫豔回过头,同时看清了发话男子的面貌。
吴旗海,她的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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