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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姬 作者:玹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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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那个术
「我说玉姬,还好咱们俩没那女人的骚劲,不然到处伺候男人这种浪荡事就落到咱们头上了。」打扮艳丽华贵的瑶姬掩嘴笑道,一双媚眼不时地瞥向那名正满脸好奇地挑选首饰的虎姬,有意无意地暗示话中未指名道姓的那女人。
「说的是,我看羽田大人对她的迷恋也消退了,近日几名大人上门央求要她服侍,羽田大人本来全数拒绝……今日终於答应某位大人的邀请,要送她过去呐。」玉姬幸灾乐祸地说。
虎姬专心挑选羽田大人特地召请商人带来的首饰,对於同样为羽田府内侍妾的瑶姬、玉姬所说的话不作任何反应,心里明白她们是忌妒自己的特殊待遇,但……羽田秀之对她看似宠爱的纵容,也不过是要讨好那些看上她的人罢了,真不知她们是在忌妒什麽?
想不明白的虎姬,以为羽田秀之讨好的赠礼、甜言蜜语是他一惯宠爱女人的方式,舒不知以往的羽田秀之视侍妾为物品,想交易就交易,想享乐就拿来享乐,从来未做过讨好的事,也难怪待了数年的瑶姬与玉姬看到羽田秀之特别宠爱虎姬的情况会万分眼红。
「呵呵,之前那女人不就是被交易来的吗?我看过不久,那女人就又会被交易出去了……难怪要趁现在狂捞一笔,啧啧,算了,别让咱们沾上秽气就好。」瑶姬挥挥手,彷佛在挥去什麽不乾净的东西。
「羽田大人待咱们极好,我可不想被交换去服伺那些老色鬼。」玉姬拧起好看的眉头。
「虎姬。」一声轻唤打断她们的凉言凉语。
羽田秀之面色y沉地踏入房内,开口就是叫唤那让他搁於心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女人,并未注意到那见著他後,即面露喜色的另外二人。
「是,羽田大人。」虎姬若无其事地回应。
「羽田大人……」瑶姬和玉姬扭著娇媚的身子,黏上眼前英伟俊挺的男子。
羽田秀之却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伸手挥开她们,对她们跌於虎姬面前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更对她们虚假娇气的哀疼声不予理会。
他走向虎姬,沉默地凝视她良久,才满眼歉意,涩然地低声说:「你今夜至佐河大人那服侍。」没想到那家伙竟以一些公事上的小过错来压迫他……要不是佐河清和那家伙这次升官,他或许还能从中斡旋……
这次,他完全体会到了泷宗盛的无可奈何。
「是。」虎姬勾起浅笑,并不以为意。在她的想法中,那名叫佐河大人的,与羽田秀之无所差异……
『是吗?羽田秀之已经答应佐河清和了?』泷宗盛倚靠著木廊上的柱子,肩膀随意地披著挡风外衣,任微凉的风儿拂过自个身子。
『燕遮亲耳听见羽田秀之交代虎姬今晚前去服侍佐河大人。』燕现说著。
『嗯。』他轻应。
「那个术」终於要开始启动了……
双眸不经心地看向正与恭一郎玩著鞠球的清姬,想起虎姬那时也是如此单纯愉快地玩著……明明不过是不久前的事,为何会像似已过了好几年呢?
「宗盛大人!」清脆惊喜的呼喊声响起。
泷宗盛回过神,看向清姬。
「宗盛大人,要一起玩吗?」清姬漾著笑意,神情不再强装著冰冷傲然,退去伪装的她,如一名方成年的少女,纯粹直率地於眼底表达出她的爱慕。
泷宗盛当然注意到她那不该有的心思,冷下脸,不发一语地冷漠离去,未见女子在他转身时所显露的失落与恭一郎的尴尬。
三日後,佐河清和被府内家仆发现其暴毙於寝居中。
☆、三十二、狩猎祭典(上)
近日g廷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筹备著两年一度的盛大狩猎祭典。
一名官职的意外殒落,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埋没於喜庆之中。
泷宗盛一身狩猎劲装,弓弦後背,骑乘於马背上。
他微拉骏马缰绳,让马儿原地踏步著,双眸遥望眼前翠绿连绵的山峦,一片蓊郁树林层层蔓延而下,偶有几只大鹏老鹰飞掠过,苍劲鸟啼声呼啸,更添几分山林森幽清灵之气。
宁静祥和的洁白气息,让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白虎时的洁白颜色。
「泷大人,今日尽请候教啊!」一名同样身穿狩猎装备的男子,嘴角噙笑地与他打招呼。
泷宗盛淡淡睐了此人,隐约有印象,但想不起名字。「彼此彼此。」对於非目标外的人物,他有些敷衍地回应。
狩猎祭典共持续七日,今日是第一日,而他的目标,仅有第一日与第七日才会出现。
很久以前,他就打算利用狩猎祭典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可惜过去自己的官阶不够高,无法参与此等狩猎,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不想将注意力浪费在其他地方。
握著缰绳的手紧了紧,今日是最重要的一日,他必须在第一日就受到注目,否则等到第七日时,已是过迟……他有能力,但没有足够的人手与财力争取到猎物总量的第一。
「唉,宗盛,怎一身紧绷?难道是因为第一次参加这麽大的狩猎祭,所以很紧张吗?」朗朗笑声传来,熟悉地让泷宗盛微挑眉头。
「羽田大人。」泷宗盛收敛情绪,缓下神色看向那名信心满满的俊朗男子。
羽田秀之笑如清风,眼神却锐利含刃。「祝你今日有好表现啊。」今日的山明水秀,让他想起他们最後一同狩猎的那次……那时,泷宗盛不过是个不足言道的小官,想不到仅仅数个月,这人竟能跃升至此……
真的仅仅是因其幸得那名女子,所获得的庇荫吗?羽田秀之的脑海突然浮现前几日佐河清和暴毙的消息,有股奇异的违和感,但又想不出那里怪。
泷宗盛听著羽田秀之言不由衷的话,并未起太大反应。「谢谢,同样祝大人成果丰硕。」
忽地前头传来通报与欢呼声,他们两人的目光旋即被吸引过去。
一身淡金色御礼服,头戴缀上珠宝珍珠礼冠的男子,从容地从驾笼走下,眼神睥睨,姿态凛然,赫赫威仪如其身分──他们的天皇。
泷宗盛漫不经心地松开紧绷的弓弦,箭矢疾飞,命中一只奔窜於草丛中的幼鹿,幼鹿侧身中箭,哀鸣几声,挣扎著想逃开,但旋即被後补的一箭s中要害,一命呜呼。
「少爷百步穿杨!神准啊!」恭一郎兴匆匆地跑向前,将这只不小的猎物放入身後背负的竹笼内。
「你何时变得如此狗腿?明明失准了才需要再补上第二箭。」泷宗盛摇头淡笑。
恭一郎耸耸肩。「就我看来,所有y阳师中,就属少爷的箭法最准。」
「尚比不了那些身经百战的武将。」泷宗盛有自知之明,但他的专长本就不在此,也就不甚在意。
恭一郎像是想起了什麽,拧起眉头说:「话说,好不容易那个开始了,却被这事打断……」
「无妨。」泷宗盛眼眸沉为深暗,依虎姬受欢迎的程度,那个术不会永远停在一次。「已启动的事不会结束,今日我的任务是要让那个人注意到我。」
「那个人?」恭一郎愣怔,未曾听闻今日有何计画。
『主子,选好c控目标了。』燕现透过燕遮的传音,传递进度通知泷宗盛。
『嗯,告诉我现在那个人在哪?』泷宗盛回问。
『是,那个人在吾们的东北方……』
泷宗盛拉紧缰绳,将马头转至东北方,迅速下达指令:「恭一郎,上马,跟上!」
「唉?喔、喔!」恭一郎匆匆攀上被分配给自己的马儿,努力跟上泷宗盛。
作家的话:
小小更新一下。orz
然後一点心情的纪录……
觉得心智回了到十年前……那般渴求与落寞,只要逮到空閒,总是会去东想西想。曾以为的存在,如今已不复在,切确已逝。
有点少了重心的感觉。
☆、三十三、狩猎祭典(下)
「咻!」一道金光疾速飞掠,破空而去,埋入层层叠覆的草丛堆。
淡金锦袍男子维持著弓弦s出的姿态,紧绷的面色写满明显的不安与期待。
然後,安静地,仅有风儿扫过草儿的沙沙声响。
淡金锦袍男子身旁的武将们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欢呼。
「有天皇大人如此高明的箭术,我国必兴盛!」
「我们的天皇大人!」
「天皇大人!我们的天皇大人!」
武将们呼喊著连他们都感到心虚的词,在天皇大人紧绷的脸色逐渐缓解,并露出微笑後,武将们总算松了口气,连忙暗地里指示天皇身边的侍卫进行下一步。
侍卫看出他们的意思,事实上,这也并非第一次。「天皇大人,弥卫这就上前收回您的猎物。」在得到天皇首肯的点头後,弥卫背著竹笼走到草丛里,果不其然见到一只孤零零的华丽金箭c入土堆中。
他迅速熟练地将竹笼里早已准备好的小虎仔抓出来,再伪装成金箭s穿的模样,走回天皇面前,恭敬地呈上。
「恭贺天皇大人,是只虎儿!」
武将们舌灿莲花的赞词再度如浪汹涌,拱得天皇心头大悦,信心满满地拉紧骏马缰绳,发下豪语:「区区虎儿能奈我何?实在没什麽挑战,你们再找更大只的猎物过来!」
武将们一听全苦了脸。
上天,哪来更大的猎物能让他们伪装成天皇s杀的啊?
「天皇大人,野兽之王可遇不可求,不如我们在林中打转一会,看能否碰上?」其中一名武将献上自己的建言,马上获得其他武将一致认同的点头。
多打转个几圈,待天边暮色,他们就能欢欢喜喜地回g去啦。
天皇面露扫兴地挥挥手,说:「好吧……」
武将们松了口气,暗地分编成两组,一组继续保护天皇,另一组负责扫清周围的野兽,避免天皇大人再度突发奇想,让他们万分为难。
专心在林中探寻的天皇并未发觉部下们的小动作,只不过一路尽是些小动物跳来蹦去的,勾不起他半分拉弓的念头。
微风轻掠,突然变得凝重,夹带丝丝野腥臊味。
但,未有人注意到。
人总是眼见为凭,只相信自己眼睛里所见到的一切;就算感到有东西擦身而过,也仅是以为不过是风儿撩过。
所以,当那凶猛的入侵者乍现时,他们全呆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头有著凶恶眼眸的大熊是从哪冒出来的,就这麽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前。
「保、保护天皇大人!」
一名武将骤然回神,连忙大喊出声,却引来野熊的注意,腥风扫过,坚硬的熊掌挥过武将的x口,武将顿时像只破布娃娃,向後跌飞,口中吐出细长血泉,染红众人的眼。
另一武将抽出腰间长剑,想趁野熊还未缓过身时,先下一成。长剑俐落地由上而下劈落,在黑毛野熊的背脊处带出一条长长血痕,却,太浅。
野熊被激怒,愤怒低吼,回身张嘴,坚硬利牙咬碎了那名武将持剑的手臂。
其馀武将见野熊如此凶狠,握紧剑把、枪身的手心,不禁狂冒出汗来。
「你、你们还呆在那里做什麽?快杀了那只熊!」天皇早就吓得腿软,紧紧挨著弥卫同样发颤的身体,但没忘了指使武将们动作。
武将们面面相觑。
武力较强的武将们全被分派到清扫周遭野兽的那一组,不过照理说那熊的咆啸声不小,他们应该会立刻注意到,折返过来才对,怎麽现在一点回归支援的动静都没有?难道真要靠他们这群馀下的人解决掉这看似山中之王的黑毛野熊?
「天皇大人!」稳健沉著的嗓音忽起,让众武将们松了口气,虽然有点迟,但到底是赶上了。
他们回过头望去,脸瞬间再度青绿。
虽同样是狩猎装扮,但策马而来的那人,身上标示身分的锦织绣套表示其为y阳师……y阳师,只会唱唱祈福咒语、驱吉避凶、除妖除魔的y阳师……天杀的,y阳师来这作啥!这熊可不是什麽妖鬼来历的啊!
他们从希望沉为绝望,顿时有股牺牲小我,舍我其谁的觉悟。
泷宗盛淡然地瞥了眼他们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
确实他只是名y阳师,臂力也绝对比不上那些纵横战场的老将,但,无法力取,依能智取,没有把握的话,他才不会傻得用上这一策。
偶尔,也该让别人吃惊一下。他的唇角勾起笑意。
搭弓,拉弦,瞄准,迅速的接连s出两箭。箭矢破空疾飞,俐落两声c入野熊的两颗黑眼珠子里,嫣红鲜血飞散,沾满熊毛。
黑毛野熊痛得再次大吼,但因为眼睛无法再视物,胡乱挥动的熊掌,胡乱啃咬的利牙,不再是他们威胁。
「攻击它的四肢关节,彻底封住它的行动!」泷宗盛沉声喝令。骨关节相对坚硬,用上长枪、长剑去破坏更为适合。
「是……」武将们对於瞬间的情势逆转,纷纷傻眼以对,下意识地照著泷宗盛的话行事。
天皇馀悸犹存地抚著x口,见著那头差点威胁到他生命的野兽终於被制伏,心头一松,忍不住注意起这名面生的y阳师。天皇对於y阳师的印象,与其他武将们相同,一向认为他们手无缚之力,在狩猎祭典中,也不过是象徵x地狩猎些小猎物,秀秀尚未荒废的武艺罢了……不过这人似乎并非单纯如此,是真材实料的文武双全!
「你,叫什麽名字?」天皇问起他的名字。
泷宗盛俐落下马,恭敬地单膝跪下,回:「回天皇大人,臣泷宗盛,幸天皇大人安然无事。」俯低的头,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泷宗盛……很好,泷宗盛,此次你护驾有功,回去後必定会好好赏赐你!」天皇呵呵笑著,心头因找著一名能臣而愉悦不已。
「谢天皇大人恩赐。」
泷宗盛未曾想过事情会如此顺利,原本这是个孤注一掷的计谋。
燕遮引诱与遮蔽黑熊行踪,他则跟於其後,循著恰当的时机点现身……原以为那头黑熊可能不是那群护身侍卫与武将的对手,没想到武将们突然兵分两路,老将熟手全被支开,所以他才能有如此大的发挥空间……真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齐。
狩猎祭典过後,泷宗盛连连跃升三个官阶,并成为天皇身边的红人,人民口中的名人。
☆、三十四、施虐(h)
与身名逐日而长的大红人泷宗盛相反,羽田秀之近日可以说是灰头土脸、焦头烂额。
羽田秀之脸色难看地看著卷宗。
先是佐河清和,接续田中盛政、加藤信景……再来这个籐堂横……已经是第四人,第四位莫名暴毙的高官。
佐河清和逝世时倒还好,但接连的高官死亡,震盪了原本的安宁,怀疑声四起,引起上头与民间的高度关注。
假若四人皆非意外身亡……
没有共通的仇敌,没有太过密切的往来,没有任何一条线索能指向谁有杀害动机,但就算犯人有意模糊,有意栽赃……他也难以乾净地撇除关系!
倏地甩开手中卷宗,碰的巨响震得桌上物品轻晃,却震不开他郁结y沉的脸色。
就是这麽巧,那四人的死亡顺序与虎姬上门服侍的顺序相同!偏偏除了召见虎姬外,他们并未有其他太过特殊的举动……是虎姬吗?是她吗?会和她有关系?他不想怀疑她,但已是第四个人,在第三个人时他就该拒绝其他高官的要求,而不是放任这一切一再发生……就算这事与她无直接关系,她的事也一定会被有心人拿来利用,他们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
脑中闪过好几张人脸,最後停驻最久的,是泷宗盛。
泷宗盛的好运气叫人眼红,那日流传出来的好身手也让他万分吃惊。如果是自己,面对一头凶猛野熊,也没把握能安然而退,那家伙却能一副无所畏惧地冲上前,神准地s穿野熊的眼珠……他这才明白,泷宗盛那家伙从以前到现在,未曾於他面前露出真本领,任凭他嘲弄讽刺,亦是浅笑吞忍而下。
心思城府深至如此,还有何事是泷宗盛所不能掌握的?
羽田秀之像是想起什麽,浑身一颤,俊脸顿时变得狰狞恐怖。手指下意识地攥紧桌上的东西,丢落桌上的卷宗被他揉捏至破烂皱摺。「来人!叫虎姬过来!」
「是!」门外的家仆听令,赶紧叫唤虎姬前来。
须臾,夹带阵阵香风的明豔美人款款入房,只是那红衣轻纱托衬的美颜,再也勾不起他的好心情。
「羽田大人?」虎姬疑惑地侧头望向面色y沉,不言不语的男人。平日羽田秀之心情再不悦,依旧会笑望著她,然而今日他却抿紧唇瓣,神色冷漠肃穆地看著她。
男人的手掌倏地窜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五指收拢,她顿时感到难以呼息。
「是泷宗盛指示要你杀那些人的?」
虎姬听到他冷如冰霜的声音问著,但她不明白他的问题。「不……」她想说不懂,但在她吐出第一个字後,颈上的五指却更加使力,让她不只无法说话,脸色更是难受到泛白。
「到这种时候还护著他?」男人悠悠一笑,神情忽地转为温柔,黑眸却冷厉非常,眼底有道沉沉隐藏的伤痛。「我对你的疼爱,难道还比不上那把你当道具的人渣吗?」
虎姬双手紧抓住他束缚纤颈的手腕,嘴大张大阖,努力地想吸进稀薄的空气。
「还是你就喜欢男人这样使用你?」
他眼带轻藐不屑,大掌chu鲁地拉开她腰间的系带,扯松衣襟,两团嫩白xr跃然於前,异常艳丽的波涛美景让他红了眼,深埋在心底的挫折怒气转成残虐情欲。
箝住女人颈子的手一甩,虎姬纤细的娇躯重重摔落桌上。
颈部终於获得自由,新鲜空气顺利灌入,喉咙的乾涩让虎姬猛咳不停,顾不及头晕与左肩疼痛,咳得胀红脸。
那股嫣红气弱的神色,楚楚可怜,勾起人心邪念,直想对她更为暴虐摧残。
「你这浪荡的女人,到这种时候还懂得勾引男人?」他故意曲解她娇弱的神情,大掌用力揉捏起她裸露的粉色蓓蕾。
虎姬皱紧蛾眉,因咳嗽而湿润的眼眸,瞅著眼前面色疯狂的男人,对於接下来自己会遭遇到的事,已有心理准备,但在乾涩时,他仍硬c入的巨大,还是痛得她绷紧全身的肌r,努力抵抗。
「痛……」她咬牙,仍抑不住溢出口的痛苦,下身彷佛被巨刃剖开,而那肆虐的硬物依旧豪不留情地挺进。
「好紧……真舒服……」羽田秀之将女人的身子紧紧压在桌上,贪婪地挺动腰部,将硬挺送入身下女子的最深处,下身的快感让他的思绪一片空白,稍早的盛怒与现在的欲望,早将当初对她的怜惜与诺言抛诸脑後,不再想起,甚至连那些高官莫名逝世的事都给忘了,满心只想侵占她。
虎姬忍受男人chu鲁的挺进退出,试著放松自己的身子,想著以往让自己愉快的事,没多久,被chu鲁进出的花x即缓缓泛出花y,让男人的抽c顺利许多,也让自己不再处於被狠狠贯穿的痛苦中。
羽田秀之握紧她的纤腰,每次挺进抽出即带出一片水y,啧啧的水声听得他越来越兴奋,暗红色的rb不断在x中狂冲猛戳,次次顶入花径最深处,狠狠地辗转磨蹭敏感的那一点,女人原本疼痛苍白的脸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身体泛出一层薄薄水亮,如被雨露滋润的花儿那般娇美,樱桃小嘴也忍不住哼哼地娇喊吟哦著。
他chu喘著,扭曲的俊容,蛮横、欲望交错。「之前真傻,我早该狠狠上你,天天玩你,天天干你……小x寂寞很久了是吧?咬得我这般紧,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吸吮,真爽!」
像是想到什麽,他突然扯住她的头发,不顾她吃疼的表情,将她的头拉近他,y森森地说:「看清楚,现在在玩你的男人,是我,羽田秀之!不是那个人渣!」说话的时候,他仍一下、一下,用力地挺动下身,像是要她记住些什麽。
虎姬微眯著美目,望著他,但模糊的眼神焦距,却又不像是在看他,惹得男人脾气又冲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将虎姬弄成趴跪的姿势,手用力地握紧她的纤腰,暗红色的rb由後挺入,激烈地撞击著她柔嫩娇俏的白臀,透明的温热yy湿濡了两人交合的腿间,娇弱的身躯如遇风雨的叶子,被迫前後摇摆。被嵌住的细致纤腰,在他激动与刻意为之下,被狠狠掐出一道道红痕……但,这不过是个开始。
男人低下头,轻啄著她柔细的背脊,直吻到肩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虎姬痛呼出声,右肩如火焚烧的疼痛,让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必定留下了齿印伤口,随即左肩也传来同样的痛楚……被伤害的疼痛,让她心中泛出一阵恶寒……
「呼……越夹越紧了……喜欢我这麽咬你?」男人在她身後低低笑著,那邪恶的声音,使她感到害怕而微微颤抖。
「放心,今天我会好好让你满足、满足,你会忘了一切,只记得我。」
作家的话:
很佩服日更的作者(抹汗)
☆、三十五、怜惜(微)
夜凉如水,一抹倾落於地的浅淡黑影迅速移动。
虎姬侧躺在白净的被中,一脸木然,呆滞的眼神,从纸门微敞的隙缝中,望著遥不可即的满天星斗,像似在思考些什麽,又或者是全然的放空。
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朦胧,蒙住了门外的景色,她怔愣地回过神,看著那有些诡谲的扭曲景象,觉得应该是自己睡意浓浓下的错看,正想揉揉眼时,纸门缓缓地被左右拉开,淡淡扭曲的景象,缓缓显现出似人的身形。
不知怎地,她并不害怕,只是静静地看著眼前的变化。
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最终一名背对月光的男人立於她面前,美丽织绣的绢布由头披垂落至衣襬,在风中吹拂出阵阵涟漪,如仙又似妖。
在那一瞬间,她想到神出鬼没的侍神,或许,宗盛大人也有著如此美丽的侍神。
「虎姬。」
啊……是宗盛大人的声音。
虎姬想著,还未意识到这声音来自於眼前的男人,直到男人解下身上披覆的绢布,微弱的月光照拂他的脸庞,她才怔然地轻喃:「你……长得好像宗盛大人。」
「傻瓜。」男人走上前,坐於她身旁,深邃的眼眸凝视著她,手轻抚上她白皙柔细的脸颊,眼底有著心疼。「几个月未见,就忘了我的长相吗?」
脸上的温度,与男人温柔的神情,让她的心一窒,却不敢相信是现实。「这个梦好真实……原来我不小心睡著了吗?」
男人笑叹口气,低头,薄唇轻吻上她冰凉的柔唇,辗转舔吮,柔柔地用舌尖轻划,再轻轻探入唇内,与柔嫩的小舌亲腻纠缠。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亲吻,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终於意会出什麽,小手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一吻过去,仍不愿放开,唇更是紧紧黏著男人的。
「虎姬……」泷宗盛头微微往後仰,想稍稍拉开距离,但怀里的小家伙却不肯配合,他只好无奈地贴著她的唇说:「虎姬,放开我,先让我帮你上药。」
她摇头。「不要。闻著宗盛大人的气息,身子就不痛了,虎姬不要上药,只要宗盛大人。」说罢,软软的鼻尖还不时蹭著他的,那股眷恋的磨蹭让他心软了。
泷宗盛微侧著头,舌尖再度侵入她甜蜜的口中,深深缠绵的吻著,直到她气息不稳,娇躯虚软下来,才放开。
「大人……」虎姬身上的衣服已被退去大半,她眼神朦胧地凝望男人,就算下半身的那处仍感到抽痛不适,她也愿意接纳,也想感受到他的存在。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想伤害你。」泷宗盛拿出药膏,拧起眉头,细心地从她的脖子开始为一道道伤口抹上药膏。
羽田秀之那个变态!
泷宗盛脸色y暗,一边抹药,一边低咒,为她身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他初初听到燕现的报告时,已气得在心里把羽田秀之的祖宗八代全部骂过一回,心里更是为虎姬担心的不得了,所以才冒险藉由燕遮的隐蔽法术,偷溜入羽田府内。而现在真正看到虎姬身上的伤口,他更是气冲脑门,恨不得将羽田秀之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但……
「你……在那时,仍相信羽田秀之不会至你於死地?」他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个问题,这是在他接到侍神通报後,另一个不解的疑惑。
她手腕上的守护绳结依在,守护咒语也未失效,但在当时却没有发动守护效果。在排除其他原因後,他能想到的,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虎姬相信羽田秀之,相信他不会真的杀了她,所以才未达到启动的条件──面临生死关头。
虎姬乖乖地让泷宗盛上药,只是小手紧紧抓著他的衣襬,在听到泷宗盛的问题後,照实回答:「不会,羽田大人很後悔伤了我。」就算羽田秀之在掐住她脖子的那时,她也不觉得他真的会杀了她……那是一种直觉,而在他施暴完後,看到他眼底的狼狈、後悔与伤痛,她认为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至於她为何会有那种直觉,为何会如此相信,她也说不出个原因。
泷宗盛抹药的手一顿,眯起俊眸。「你就这麽相信他?他很後悔,你就如此轻易地原谅他?」这句话就那麽怪声怪气地冲口而出,含著他尚未察觉到的浓浓醋意。
「大人,原谅或不原谅,有差别吗?」虎姬疑惑地回问,是真心的不解。「现在我是羽田府的侍妾,他想要怎麽对我,我是没办法拒绝的。」这是官家的潜规则,她明白。当初入泷府时,她也了解自己的身分与处境,当宗盛大人要她在那场羽田府宴会中任人亵玩时,她也没有地反抗。
泷宗盛哑口无言,怎麽也没想到虎姬的想法是如此的逆来顺受……所以才会轻易答应他,将她交易至羽田府中吗?因为她g本无法拒绝……见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力握紧扭扯,痛得他频频蹙眉,难以呼吸。
「大人?」虎姬看到泷宗盛些许扭曲的俊脸,吓了一跳,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紧皱的眉间。「大人不舒服吗?」
泷宗盛回过神,摇摇头,叹了口气。「没事。」他继续抹著药膏,任凭心窝的那股疼痛抽著,脸色不自觉地y郁下来。
「大人……嗯……」虎姬原本想继续追问,却因为他抹药的手划过敏感的大腿内侧,而轻喘出声。
在他寸寸仔细的照拂下,她的衣服只像块布披在身上,前方与最隐密的地方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泷宗盛压下顿起的欲望,将腿部上所有的伤口都上好药後,才将她轻轻抱入怀中,拿出另一种药膏,用中指挖上一小坨,然後朝著她最私密的花瓣处抹去。
「嗯……」她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因男人的动作而小声地轻吟。
他轻啄了一口她粉嫩的脸颊。「忍一下。」语毕,他的指尖从轻划花瓣,移至x口,缓缓地进入。
「啊!」难掩的闷哼声响,与她略显痛苦的神情,让他又心疼了。
「乖,再忍一下就好……」他忍不住轻声哄著,指尖更是小心翼翼地抽动,尽量将药膏涂抹上去。
「大人……」可能是身子依然敏感,虎姬在他指尖轻巧的磨蹭时,疼痛中依然有著阵阵快意,娇躯忍不住在他坚实的身体上轻扭。
泷宗盛深吸一口气。看到她泛肿的私处微微沁出y体,让他无法控制欲望的勃起,但他只能勉强自己将欲望压下,就算忍得额际冒汗,他也坚定地在抹完药後,将手指抽出她紧致水润的体内。
他拉拢虎姬敞开的衣服,系上腰带,努力无视她泛红的娇颜与眼底的渴望,把她放置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拉来一旁的棉被盖在她身上。
「大人。」她不满地嘟起嘴,小手不依地扯著他的衣摆。
「今天不行,你需要休息。」他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那里还痛著,不是?」
脸颊红了红,她知道,但是她不想要他这麽早走。「大人……可不可以陪我说说话,一下下就好。」
泷宗盛勾起唇角。「好。」语气里带著不自觉的宠溺。
他开始说起那日他狩猎熊的过程,然後说著近日g廷上细碎的琐事,府内最近登门拜访的人的事……说著说著,直到她疲倦地阖上眼,恬然睡去,才停下来。
凝视她的睡颜好一会,彷佛想将这一刻永远烙印在脑海中。
许久,他才在天边开始泛白前离去。
作家的话:
其实我还是喜欢写甜文……
☆、三十六、结果
泷宗盛凝视著右手两指夹住的白符纸,陷入沉思。
须臾,他抬起左手,指尖轻拂过纸面,上头有个红印般的名字,在他的指尖拂过後,消失无踪。
『主子,您不咒杀羽田秀之?』燕现将主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却不明白其用意。
『用这术杀他,是便宜他了。」泷宗盛脸上浮起淡淡笑容,眼底是相反的一片冷然。
随手将术纸扔到一旁的火盆中,赤火灼灼,很快地吞噬白纸,转瞬间燃成灰黑馀烬。
风卷起一丝点点星火,飘盪、飞旋,最後落於地,熄灭。
就像人的生命。
他施展的咒杀,是利用对方与虎姬的接触,让那人的名讳印入白符纸。印入後,白符纸将等同於那人的生命,当白符纸被毁坏,那人亦会同样殒命。
而抹去羽田秀之的名讳,不杀他的原因很简单。
要一个人死很容易,要一个人活倒是困难,他不只要羽田秀之活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还需要一名代罪羔羊……
头忽然一阵晕眩,他蹙起眉头,如前几次,忍住像波浪来袭般的晕意。
『主子?』燕现查觉到主子的不适,飞快地移到泷宗盛身旁。
泷宗盛在那波晕眩过去後,抹了抹脸,平静地说:『没事。』
虽然面色平静,但他的心里已开始怀疑自己的不对劲,似乎并非风寒之类所引起的。
难道是有人眼红他近日的受宠,所以下咒术要害他吗?心忖著,他开口嘱咐燕现:『燕现,扩大咒术的侦查范围,有任何异状立刻通报回来。』
『是!』燕现不疑有他的回覆。
他相信自己侍神的能力,也就并未多想,开始专心忙著手里的公事。
羽田秀之沉默地看向窗外的晴朗日空,心底却是一片y霾。
自从那天近乎凌虐的行径後,他g本无颜再见虎姬。每一想到自己那疯狂的折腾,他心里就一阵难受,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她何其无辜?就算是被泷宗盛所利用,错也不在她。
但……现在他该怎麽办?
低下头,忍不住将脸埋在双掌中,完全无法掩盖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在十九岁承接下去世父亲的官职後,他第一次如此茫然。
他曾试过,在虎姬身上下迷药後,用咒术问她问题,然而问出来的回答,对於他目前的处境毫无帮助……他找不到泷宗盛利用她下咒的证据,甚至也探查不出可能埋在虎姬身体里的咒术,就算怀疑她x前多出的花纹,他依然无法证实那是否与那些人的死亡有关系。
或许是他能力真的比不上泷宗盛,但他不能随意找人来帮忙,如果找来的人是对方派的奸细,他只会败得更快、更惨……到底,他还有谁可以相信?
忽然有些无力,他望著天空,明明广阔无边,他却觉得好狭窄,窄到连自己的容身之地也无。
「主子!主子!朝廷派官员来拜见您了!」一名家仆的匆匆通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羽田秀之微微一怔,脸色旋即转为苦涩。
「真快,来得真快……」看来他的敌手真不少。
纵横官场已五、六年,看多了被拱上台、被斗下台的例子,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斗下台的一天。他原以为自己的靠山还够硬,没想到当初差点玩死妩姬的春山大人却是枚墙头草,见到他陷入悬案中,不但不帮忙,还急著撇清他们的交情。
果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数日後,朝廷颁布公告。
经数位y阳师指证,羽田秀之於自府侍妾虎姬身上,施下恶毒且不可饶恕的咒杀咒语,导致数名官职逝世。此罪大恶极之行径,於刑部审理後,确立罪刑:
羽田秀之将於七日後处斩。
其府内财产、人事全数充公,并重新分放。
作家的话:
嗯虽是结果,但也并非最後的结果
☆、三十七、抢人
「泷宗盛。」森兴作唤住正欲行走离去的泷宗盛,爽朗的面孔隐隐闪过一道y沉。
「森大人。」泷宗盛不慌不忙地回身,从容回应。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虎姬。」森兴作不迂回了,直捣黄龙地说出叫住他的目的。
森兴作心底大大地不悦,好不容易拉下羽田秀之,正高兴地要接手他的人时,却杀出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意外──羽田秀之竟从牢里脱逃!
因为是由他带头指证羽田秀之的罪状,所以天皇令他追捕回罪犯,他只好领命追捕回羽田秀之。岂知一个月过去,他忙得灰头土脸仍挖不出半点羽田秀之的下落,好不容易回到廷中,才发现就在前几日,虎姬被泷宗盛给接收回去,气得他心中一股闷气无法吐出,决定直接找当事者要人。
「森大人,虽然在羽田秀之被捕後,未再传出有人暴毙的不幸消息,但这期间虎姬亦被压在牢中,未接触到任何人,很难证实她的清白……所以我向天皇告知疑虑後,天皇大人才将虎姬交由我负责监视与探清状况。」泷宗盛流露出略带歉意的表情,眼底却波澜不兴,让人无法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我也可以负责此事!」森兴作当然已经听过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他还是不甘心,硬要和泷宗盛抢这份差事。「我y阳师的资历比你还深,况且你还如此年轻,建议你不要冒险将生命压注在这麽危险的任务上。」
泷宗盛摇摇头,神情是义无反顾的坚毅,表现出牺牲小我的大义。「谢谢森大人的关心。但,毕竟虎姬是由我这交易出去的,我对羽田秀之利用她的行径感到相当震惊与愤怒,希望能亲自处理後续事宜,所以天皇大人才会勉为答应我的请求,将虎姬交由给我。况且森大人仍忙於追踪羽田秀之一事,不便再麻烦森大人,亦希望森大人能谅解。」
可恶。森兴作气得咬牙,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而且自己确实为了羽田秀之的行踪而忙到分身乏术,再加上泷宗盛不断扯出天皇,让他明白如果自己硬要抢人,等於是违抗了天皇的指令。
森兴作怒瞪着泷宗盛,泷宗盛则是不卑不亢地平静回视,两人沉默地僵持许久,森兴作最後丢下一个气怒的哼声,失礼地拂袖离去。
泷宗盛则悠悠地望着森兴作离去的背影。
他早已猜到这人迟早会找上自己来抢人……不,应该说不只是森兴作,很多人都想和他抢虎姬。
原本在设下这个陷阱时,他已有心理准备,可能要多花上许多时间才能交易回虎姬。还好这阵子他是天皇身边的大红人,还好大部分职位比他高的高官,重视生命安全胜於女人。
眼眸缓缓扫过金碧堂皇的g殿。
能让虎姬再度回到府中的感觉很好,好到让他感到这些华丽富贵的建筑也比不上自家的宅邸舒适。
虽然羽田秀之的脱逃令他有点意外,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也不怕羽田秀之突然跳出来指责他才是下咒的凶手,如果羽田秀之还敢正大光明的出现,他只会说他没大脑,而就算朝廷的人想调查,也不会有任何证据痕迹证明是他下的手。
早在羽田秀之被缉捕入牢的消息出来时,他就先行处理掉虎姬身上的咒术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再也不想用这种肮脏的手段达到目的。
他已经超越父亲当初的官职,也让那些鄙视他与父亲的人另眼相看……以往是他们狗眼看人低,现在是他们抱腿谄媚,风水轮流转,相信母亲应该也满足了。
悠悠叹了一口气,他再度迈开脚步,返回自己的府邸。
只是他未料想到,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混乱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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