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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5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作者:未完待续

    一.15

    前篇

    窗外的大雨连绵不绝,一道道闪电夹杂著霹雷如影随形。房内一片黑暗,不停来袭的闪电照出短暂的光亮。

    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丝滑落。惊恐的双眼大张,脸部青筋暴起,瞳孔凸显,面目狰狞。脖颈间鲜血淋漓,赫然c著一截断落的风扇叶片,头部以扭曲的角度垂到一边,似乎已经和他的脖颈分离。身下血r模糊看不真切,腹部似乎被划开,肾脏都流出体外,而男人一只手里拿著一把锋利的小刀。

    男人脸上洋溢著诡异的笑容,好似夹杂著恐惧、欲望与绝望,几种不同交织的表情扭曲著他的面容。平坦的无一丝起伏的x部上,躺著一只蒲公英。

    清晨,门锁响动。一个女人打开房门。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西区三和小区三栋13楼的过道里围著很多人,人们叽叽喳喳的谈论著。

    “听说死人了?”

    “可不是呢!听说是那个人的妻子早晨下夜班回家发现的,死的好惨啊。哎呦,我想搬家了。”

    小区外围观的群众在不停的议论,而134号住宅内的几个人则忙做一团。

    法医带上口罩、手套,蹲下身来查看死者的情况,四周几个取证警员,在地毯式的检查罪犯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死者,男,年龄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全身赤裸,腹腔及下体被利器划开,脖颈处的伤口应该是致命伤,死亡时间初步看应该是昨夜凌晨。”法医一边检查著死者的尸身,一边叙述著他的发现,“死者身上和头发很潮湿,伤口太多,具体的情况我需要带回来解剖。”

    尸首被装入袋子中运走,警方封锁了案发现场。

    重案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团团围坐在办公桌前,气氛很焦灼。满桌子的资料和照片铺散的异常凌乱,桌边的几个人在不停的讨论著。

    连续一个月多起离奇案件,警方没有任何线索,而死者却越来越多,死法也越来越诡异。虽然这些案件看上去好像‘自杀’或者‘意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但是下手过於凶残,死者也越来越多,警方已经无法把案件当做自杀或者意外来判定。

    上头让他们尽快破案,上也众说纷纭,将‘蒲公英杀手’传的神乎其神,再这麽下去,他们早晚失业。

    “头,案发现场没有一丝人为留下的痕迹,简直是无懈可击!我都觉得这些全是意外了!”

    “你看这个风扇是因为老化在高速运转中脱落飞出,正好c入死者的脖颈导致其死亡。”小赵著下巴客观的叙述著死亡的原因。

    “电风扇能有多大劲头,你看法医鉴定其颈骨整个被切断了,这样的力道我觉得不那麽简单。而且怎麽解释他的自残行为?你真的认为那是自残吗?还集体自残?这年头流行挥刀自g外加开膛了吗?太重口了吧!”先头开口的小刘火气格外的暴躁,就查吹胡子瞪眼了。

    “无指纹、无打斗痕迹、无一切人为留下的痕迹!监控录像形同虚设!而自残手段又不是正常人所为!所有死者又都凑巧用一种方法自残!如果不是自杀和意外!好吧!我怀疑鬼干的!”一旁小李数数似的一个个掰著手指头,嘴里不停的说著。他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这几个案子愁死他了。

    “肯定有什麽被我们忽略了。动机!杀人动机是什麽?仇杀?情杀?还是为了财?还是因为这些人和凶手有著什麽关系亦或是触犯了凶手的某些禁忌?”小赵仰头看著天花板嘴里叼著已经熄灭的烟嘴,脑子里一点点的顺著这些案子。

    “蒲公英,每具尸体旁边都有蒲公英。”队长李大成用手指敲击著桌面。

    “也许只是凶手的恶趣味,没有特别的意义,或者是他的一种标示物,很多连环杀手不都喜欢在尸体旁边放个东西吗?”唯一的女士李小惠顶著一脑袋的窝头发,眼底是堪比时下最流行的烟熏妆还要黑的眼圈,盯著李大成说道。

    “这两个死者的情况和其他七个不同啊!”小刘拿出两个卷宗丢到李大成的跟前,“虽然也有蒲公英,但相比之下,他们死的就很‘科学’了。除此之外和其他七人没有什麽共同点。”

    “不,有共同点。”李大成抬起头看著大家,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注视著他,突然屋里寂静了下来。

    “蒙棋!”几人突然同时开口说出了一个名字。作家的话:作者开篇废话来也:一、这是一篇老文,其实它比《类似爱情》还早呢,去年写的,我会告诉你们,因为存稿比较多,这文排不上个,最後被我华丽丽的忘记了麽?当然不会,xdd。二、作者文笔有限、脑力有限、胆量有限、智商也特麽有限,所以文章也就那麽回事,但是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下,作者确实努力的写了,头发都掉了无数,尼玛写小白文的脑回路,偏偏要写什麽前世今生,外加各种破案,这不是自虐麽!所以,同学们,喜欢看呢,我非常感谢,不喜欢呢,就点叉叉。你们懂的,这些话不得不说,不是对鲜的读者,而是盗文的读者,你们让我爱恨两难全!三、不用担心鬼文会很恐惧,因为你们看看这作者就知道,他特麽胆子很小的,看个鬼片都特麽吓尿了,所以他写的文不会吓人的。至於文中死者的死法,可能有些恶心,可以修掉的,但是作者犯懒了。四、作者早期的文,特点就是有r、重口,嘘!这是秘密!好吧,大家都知道了。於是这篇披著新文的老文,自然是早期的风格。还有就是,修文的时候,作者一不小心重口了(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後的结果,其实就是作者来大姨妈了),所以胆小的请慎入,吓到就不好了。五、最後,作者记x不好,出产的文文基本都小白,所以呢,这文中有些梗或者自己埋的线,最後让作者自己给华丽丽的忘记了,这真的很有可能,虽说这文作者修了七八遍,是他有史以来,最下苦功的一篇文,但是有些地方,自己还是看不出来,这就是身在其中的弊端,越修忘记的地方就越多,所以希望读者们见谅,哪里我忘记最後讲明,请告诉我。六、主角不是万人迷= =,虽然有三个小攻喜欢他,但是……真的不是万人迷!因为前世的小受才是万人迷,咩哈哈。至於1v1还是np,真说不好,因为我还没写完,所以不敢做保证,不过按照作者的脑回路,尼玛最後舍不得全部收了也有可能= =。七、忘了说,这是一篇狗血文。还有就是,一切都是作者瞎掰的,真的,无须考究,无理可证。八、忘年亲麽麽哒,你是一直以来最支持我的读者之一,还有其他很多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亲们,非常感谢。其实我想说的是,这文你们看几章不喜欢可以弃坑的= =,因为我也打算开另外一篇小清新的娱乐圈文。主要是我的节c好像碎成渣了,这文有点重口。xdd。好吧,我知道你们想说什麽,我知道我的节c早就成粉末了= =。请允许我抽风的害臊了一下,因为我今天来大姨妈了!

    一01、梦境

    【卷一 鬼缠身 节一 迷头认影】

    蒙棋翻著手里的书,纤细的手指在铅印字体上滑动。他的心情很郁结,每次看到这段无比熟悉的文字,他就会莫名的伤感,可偏偏越是伤感就越是想要触碰。

    ‘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冬,秦始皇巡行天下,行至沙丘时不幸病逝。秦始皇临终以前,曾为玺书召令扶苏至咸阳主持丧事并继承帝位。’

    手指在几个熟悉的名字下滑动,蒙棋推推鼻梁上眼镜,目光有些深邃。

    ‘中车府令赵高和丞相李斯等人与秦始皇的小儿子赵胡亥y谋篡改始皇帝的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即皇帝位。同时另书赐蒙恬和扶苏死,并‘数以罪’。’

    看到这里蒙棋不受控制的皱起了眉头。为那扶苏不平,如果当时扶苏即位,那麽接下来的历史必定会改变。

    ‘胡亥的使者奉书到上郡,扶苏打开诏书知必死无疑,遂准备自杀,大将蒙恬曾经起疑心,力劝扶苏不要轻生,‘请复请,复请而後死,未暮也。’但扶苏为人宽厚仁义,不愿背礼,说:‘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旋即自杀於上郡望月台,後葬於今绥德县老城区疏蜀山顶,墓冢很大,形成小山丘,人们後又在墓顶建一木质小楼,人称八角楼,民间又称‘太子冢’。”(度娘威武)

    啪!蒙棋猛地合上书,再一次提出疑问,这段历史有什麽不对吗?为什麽会让他那样不舒服,为古人鸣不平,因为古人的悲欢离合而伤感,这不是一个学历史,致力於历史研究的工作者应有情绪。

    蒙棋是历史系大一学生,今年20岁,刚刚踏入校门的他,对於未来十分憧憬。从小喜欢研究古代历史,特别是秦汉时期,让他尤其著迷,高考的时候,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个专业。现如今,学的专业和将来的工作不一定对口,很多历史系的学生最後干的却是其他行业,能够在这个行业稳扎稳打,崭露头角,付出的努力和自身的能力密切相关。蒙棋的亲戚曾经劝过他,蒙棋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了他的将来好,但是面对他喜爱的事业,他别无选择。

    手中的这本秦汉史,蒙棋自是翻过了无数次,即便如此,每每入睡时,他依旧抱著它翻上几页,这长久养成的睡前习惯,不翻就睡不著。

    蒙棋终於感觉到了疲倦,打了个哈欠,轻轻的将书本合上,摘掉眼镜和其一并放置在床头。他伸个懒腰钻进被窝,很快就迷糊的睡著了。

    睡梦中的蒙棋感觉有些冷,瑟缩著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窗子有没有关好,然而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景象,四周弥漫著黑压压的雾气,看不清事物,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他又在做梦了吗?起身四处查看,发现四周空荡荡一片,似乎这偌大的空间里只有自己。

    蒙棋站在迷雾当中,手脚发冷,这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就是这种无休止的重复,才让他恐惧,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梦境中那种孤独、期盼,和无穷无尽的绝望让他感到窒息。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蒙棋甚至不敢再开口出声,打破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他曾试过喊叫,但是在如此寂静的氛围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更是让他毛骨悚然。

    蒙棋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生怕回头便会看到些什麽可怕的东西,蒙棋对於一些杂谈也是颇有了解,虽然不信这些虚幻之物,但是此时脑海中却清晰的记得那里面记载的内容。人有三盏灯,头顶、肩膀两侧,代表‘三味真火’,只要有它们在,y气就不会入体,鬼怪也无法接近。所谓人死如灯灭,三盏灯灭,人也就差不多归西了。所以在走夜路的时候,听到什麽声音也不能贸然回头。

    寂静,让他後背发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想的太多了,感觉阵阵y风袭来。蒙棋忍不住迈开腿,拼命的朝前方跑了过去,越跑越快。在他看不见的身後,迷雾越来越淡,而他眼前却越来越清澈。

    蒙棋松了口气,终於跑出了迷雾,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梦境中跑出去,往常他都是无休止的跑,似乎怎麽也跑不到尽头,那种绝望和无助,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他,直到清晨的闹铃将他带出梦境。此时,他脱离迷雾之後,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似乎也随之消失。蒙棋这才放慢脚步,四处打量。

    这是哪里?好美!眼前是一片青草地,漫天飞舞著蒲公英,和煦的阳光照得他很舒服,连骨头缝里都暖洋洋的。这个地方莫名的让蒙棋觉得温暖和熟悉,张开双臂抬起头,蒙棋深深的吸了口气。

    “哈哈……”一阵悦耳的笑声从对面传来。蒙棋好奇的走了过去,一看之下他便睁大了眼睛。

    眼前有两个人,一个伟岸的男人背冲著自己,怀里抱著一个男孩。令他震惊的是,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不,应该说是另一个自己,男孩身穿一件绿色衣袍,大襟窄袖,腰间系有一条革带,带端装有带钩,腰间配有美玉。那和蒙棋相似度很高的面容,配上这套行装,更是显得娇俏可爱。蒙棋从来不知道,‘自己’和古装如此契合。

    男孩的穿戴,据蒙棋所学的知识推测,似乎是秦代服饰。而那头本应挽起的长发,此时只是随便的扎了个马尾,有些慵懒散漫。倾泻而下的乌丝在阳光下泛著青光。而男人那一身黑袍,让蒙棋眼前一亮,秦朝以黑为最上,这个男人的穿著似乎是个王公大臣。

    男人猛地将男孩高举起来转著圈圈,这个举动似乎让男孩十分高兴,发出了悦耳的笑声,在转动的过程中,发带突然松散,齐腰的乌黑长发,随著微风胡乱飘散开,美轮美奂,黑发将男孩和身前的男人裹了起来,看不真切。

    两人似乎有说有笑,但是蒙棋却听不到他们具体在说些什麽,只是依稀听到男人低沈的喊著:“棋棋……棋棋……”

    一声声沁人心脾,喊得蒙棋心痒难耐,即便知道那人喊得不是自己,却忍不住期盼,那人回头望他一眼。

    男人将男孩放了下来,温柔的圈在怀中,轻轻抚著他的脸颊,低头浅浅的亲吻。虽然蒙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就是知道,男人此时的眼神,一定温柔又痴情。

    如此温馨的场面,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温暖和唯美唯奂。可是蒙棋却非常不舒服,他的心好似被泡进了醋里,酸酸的、涨涨的,很难受,说不出的感觉,却又抓心挠肝。

    蒙棋迫切的想要看到男人的脸,他迈开步子,径直走了过去,有些急切的伸出手,想要剥去飞散的长发,看清男人的长相。只差一点点,他就到了男人的脸。

    铃铃~一阵恼人的铃声响起。

    蒙棋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半响之後才回过神,屋里有些大亮,他做了一夜的梦。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锺,他懊恼的拍了一下头。这是第一次觉得闹锺响的不是时候,往常都是感谢它替自己摆脱梦境,今天竟然埋怨起来了。

    真是的!马上就要看到了,在关键时刻竟然醒了!第一次想要将梦做完,并且有种翻身躺下,继续做梦的冲动。

    只是,他再不起,上学就要迟到了。

    无奈的起身洗漱,背上挎包走出房门。蒙棋还在纠结那个没做完的梦,郁闷的锁了房门,朝电梯走去。

    叮!电梯门开了,蒙棋抬脚就想进,谁知电梯门口竟然站著一个人,把蒙棋吓了一跳。

    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站著,蒙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哪里有人会贴著电梯门站著的!吓的他差点叫出声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好像姓王来著。

    蒙棋和四周的邻居并不熟络,只能说眼熟,他友好的朝著对方点点头,礼貌的侧身让开,让男人先出来。

    男人的j神似乎不大好,眼神有些浑浊,盯著蒙棋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出了电梯。蒙棋侧身钻了进去,按了楼层。谁知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在门缝中看到男人突然转身冲著他露出了说不上好看的笑容,让蒙棋一阵恶寒。

    “还不如不笑呢!”蒙棋不由得嘟囔著。

    蒙棋骑著自行车来到学校。他没有住校,考的本市的大学,他家离学校的路程,骑车也不到十五分锺,非常方便。

    蒙棋上高中时,父母双双死於车祸,随後他就守著父母给他留下的这个60来平米的房子过著日子。好在父母省吃俭用存了点钱,再加上亲戚们的帮托,他支持到了大学。而他放假的时候,也会勤工俭学给自己赚点零花钱。

    蒙棋慢悠悠的走著,即便快要迟到了,他也没有一丝慌乱,淡定的让人发指。几乎是脚踩著点走进的教室,看了眼讲台,微微一笑,运气真好,教授迟到了!

    蒙棋不由得挑挑眉,食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心道运气也太好了点吧?教授迟到这麽低概率的事情,都能让他遇到。转头看了一圈,就看到了两个好朋友满庆和贾路朝著他挥手,两人早早的占了座位,正在口若悬河的胡侃著。

    “哎呦,蒙棋来了。快快,我给你说说最新的娱乐动态。”傻大个满庆,拉著蒙棋坐在旁边,神秘兮兮的说著。

    “啥呀?”蒙棋对於满庆嘴里的‘娱乐动态’似乎兴趣不大,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还打了哈欠,表示他对这个话题的态度。

    “咱学校金融系那个校草学长,是个同x恋。蒙棋!他长的不错哦,你不考虑考虑?”满庆很给面子的无视了蒙棋的表情,口无遮拦的说著,嗓门还颇高。

    “去死!我有男朋友了!”蒙棋这才抬头,抬手就在傻大个脑袋上敲了一记,只不过人家脑壳太硬了,他战斗力太弱了,满庆完胜。蒙棋只得白了他一眼。作家的话:一、演员表赢扶苏(小攻):史上出境最少,最没有存在感,无休止的苦逼被迫害,床戏最多,大公无私只露枪不露脸,金枪永不倒,种马男一号。赢胡亥(小攻):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没有了他,一切爱恨情仇都将不存在(作者你确定他不是男一号?)。每一个故事里,都要有个反面角色,来突出爱情的真谛。於是作者逆袭了,他到底是有多爱反派男二号,而且正常路数,不是应该男一号打死反派男二号,然後两人双宿双栖的麽?为啥他出境的比男一号多!绝壁潜规则了!赢将闾(小攻):最苦逼、最伟大、最深情,只要小受开心,吃不到r算什麽!做十辈子和尚算什麽!话说这种不是p灰麽?不要因为他有个瓦亮的脑壳,就把他放在主演里!蒙棋(小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倒众生,万人癫狂,屁屁总是湿哒哒的超级黑洞小受是也。小受的重点就是湿哒哒的屁股麽?李大成:我是p灰。普生和尚:贫僧路过而已。茅山道士:死道友不是贫道,你个老秃驴,有我啥事!贾路、满庆:我们打酱油的。僵尸:我们是僵尸粉!二、文案小攻胡亥:(45倾斜著俊朗的下巴,神情迷茫而又梦幻)这文3p的节奏。小攻将闾:(一抖僧袍,面色如常)阿弥陀佛,施主,切莫忘了贫僧,这是4p的节奏。小攻扶苏:(眉头一挑,王八之气侧漏)此文1vs1,谢谢。蒙(萌)小受:(对手指,扭屁屁)一个和尚有r吃,两个和尚抢r吃,三个和尚没r吃。你们可懂?小攻扶苏:(猛点头,形象顿时幻灭)懂!小攻胡亥:(一甩袍子)孤不懂。小攻将闾:(单手施礼)阿弥陀佛,酒r穿肠过,佛祖留心中,贫僧有r渣便可。小攻作者:(抖著腿,得瑟著)滚!此文be!此文无cp!猛攻读者:(无数只脚踹向作者)踹死你丫的,让你be!让你无cp!小攻作者:(淡定的蹲在地上画圈圈)阿弥陀佛,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普生和尚:施主,你怎可抢贫僧台词。阿弥陀佛,请诸位切莫被文案所骗,此文不是喜剧,此文很正经。茅山道士:屁,这特麽就一r文,装毛格调!蒙(萌)小受:(翘屁股,委屈的眼泪朦胧)屁股疼。扶苏:乖,哥哥晚上用bb帮你揉揉。胡亥:孤准你今晚先用嘴。十方:r渣,不用屁股也行。作者:扶额

    一02、站在楼下的男人

    满庆挠挠头,盯著蒙棋一个劲的看,再一次感叹,他家(?)小蒙棋越长越好看了,真是有种‘吾家儿女初长成’的诡异自豪感。他和贾路一早就知道蒙棋的x向了,主要是蒙棋g本没有隐瞒的念头,刚开始他俩还有些不适应,人家小夥儿长得好看,还公开了x向,两人难免自作多情,以为对方有想法,所以相处时,有些小小的尴尬。但是,不久之後,两人终於明白了一个事实,蒙棋g本看不上他俩。相处时间长了,三人便成了很好的朋友,时不时的还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蒙棋的x子其实并不讨喜,有些独行侠的意味,上大学之前就没什麽好朋友,倒不是自闭x格孤僻,只是比较慵懒,不喜欢应酬。在大学能遇到这两人,可以说是个意外,当时他表露x向,一是不喜欢装腔作势的活著,二来便是让这两个对他示好的人知难而退,谁知反倒成了好哥们。

    要说起蒙棋的长相,确实养眼,皮肤白白嫩嫩的,连校花都自叹不如,白净的脸蛋就像是煮熟的蛋,连个毛孔都找不到,更别说那手感了,油光丝滑,丝滑感受啊!按照满庆的话说,蒙棋就是那牛n巧克力!

    蒙棋身材中等,一米七多点,在男生中不算高的,当然也不是小矮人,和女生站一起时,不会出现让女生俯视他的悲催事件,当然穿超高防水台和後高跟的妹子除外。不过蒙棋身板不宽,没有女生们喜欢的伟岸身材和宽厚臂膀,再配上那张j致的脸,有种羸弱的感觉,连女生靠近他说话,都忍不住放低声音,他那副尊荣勾起了无数女x同胞的‘母爱’,上至大妈大婶,下至萝莉妹子,走到哪里都有一堆散发著‘母爱’的护‘草’天使,要不是蒙棋的x子使然,围在他身边的女生肯定是泛滥成灾。

    “滚一边去。”贾路将满庆推到一边,转头和蒙棋说道,“你别听他的,那个学长不是好东西。听说他玩弄高中学弟,人家小男孩为了他都吞耗子药了。”

    “啊?”蒙棋眨眨眼,一脸的茫然,看著一脸认真的贾路,就好像他马上就和那学长这样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般。

    “你才滚一边去,说不定他遇到咱家蒙棋,就浪子回头金不换了呢!那是没有遇到真爱,电视剧里都是这麽演的,男主角遇到他的命中情人之前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满庆再一次挤了过来,巴巴的说著他的论调。

    “孩子,你电视剧看多了。”蒙棋耸耸肩膀,给了中肯的评论。这家夥肯定是和女朋友一起看偶像剧看多了,太入戏了。

    “从实招来,那家夥给你多少好处?”贾路掐著满庆的脖子,奋力的摇晃著,一脸的愤怒,“你这厮,贪财忘义,陷好友於不义,看小爷不打得你魂飞魄散!”

    两个好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著,表情夸张的不得了,蒙棋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俩二货,给他人生带来了多少乐趣啊,没有他们他可怎麽活啊!

    “气象预报说今晚下雨,蒙棋你可千万别出去。”闹过之後,满庆突然一本正经的警告著蒙棋。

    “气象预报啥时候准过。”蒙棋撇撇嘴不以为然。

    “行了,别说了,教授来了。”贾路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满庆同学安静了下来。

    大家一致抬头看著台上姗姗来迟的老教授,只见老教授地中海的头发竟然没有趴在原地,而是在风中摇摆,由此可见,老教授跑的有多麽急。

    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表,忍不住吐槽,教授您敢下课再来麽?

    蒙棋本来想下课在外面解决晚饭,然後去夜市逛逛,但是他想起了满庆的话。看看天有些灰蒙蒙的,难得气象预报准了一次,他决定乖乖的回家去,所谓听人劝,吃饱饭。

    满庆走到楼下,就看到空停车位上站了一个男人,男人站得笔直,仰著头往楼上看。蒙棋好奇的转到男人正面,看清了他的脸,是早晨在电梯门口遇到的男人,隔壁的邻居。

    他在干嘛?蒙棋好奇的看著对方,顺著他的眼神往上看。

    抬起头,蒙棋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窗台,心里有种诡异的认知,这男人一定是在看他家的窗户。

    蒙棋家住13层,男人站在楼下往上看,哪里会知道他看著是哪层?可是蒙棋就是知道他是盯著自家窗户。蒙棋是近视,鼻子上还架著眼镜呢,什麽时候他的眼神这麽好了,竟然一眼就能瞄到自家窗台?挥去那些不著边际的想法,不再研究那个奇怪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男人,蒙棋转身快步上了楼。

    洗过澡之後,蒙棋就听到窗外哗啦啦的水声,看来真的下雨了。他凑到窗子跟前,看著外面的雨势,暗自庆幸:“还真大啊!幸亏没出去!”

    咦?那个男人还在啊?

    路灯将那一排空旷的停车位照亮,雨中一个男人突兀的站在那里,著实显眼,一动不动的维持著那个姿势。

    大雨天的他怎麽还站在那里!还有他为什麽还盯著自家窗户看?蒙棋顿时头皮发麻,他清晰的看到男人朝著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得盯著他。

    这可是13层啊!下著瓢泼大雨,自己眼神竟然好成这样了?可是为什麽他看的如此真切不说,还有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他都看得到!古怪的笑容,诡异的行为,难不成这男人是神经病?

    蒙棋摘掉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往楼下看,空无一人。

    莫名的抖了一下,赶紧拉上了窗帘。蒙棋抚了抚前x,拼命告诉自己刚刚都是幻觉,楼下g本没人,可是男人的笑容,却一直印在脑子里,越想越慎得慌。

    飞速的钻进被窝,蒙棋抱著书翻了起来,恐惧感慢慢消退,蒙棋沈浸在书的海洋中,一页一页的翻著,眼皮越来越重,头也垂的越来越低。

    谁?谁在他的脸?好凉!

    “棋棋……”声音好熟悉,是谁?

    那双大手不厌其烦的著蒙棋的脸颊,动作轻的好似怕吵醒了他,随後一个冰凉的触感贴在嘴上。

    有人在吻自己吗?这个认知让蒙棋有些害怕,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无力。那一声声的呼喊,让他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蒙棋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想要睁开眼,看看对方。

    这男人好重!蒙棋很肯定对方是男人,这人的体重,还有硬邦邦的x膛,那种狂野的气息,和那一声声低沈的呼唤,绝对不是女x。

    对方侧压在自己身上,蒙棋抬手到了男人的手臂,好硬!突然,他发现身体似乎能动了,蒙棋心中一喜,只是眼皮依旧很重,想要挣开眼睛,却怎麽也做不到,他莫名的焦急起来,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却忘记了推开男人。

    男人的手温柔的抚著的他的肩背,轻轻的安抚,好似小时候母亲哄著他睡觉一样的感觉,让蒙棋心里暖暖的,即使男人全身很冰凉。

    深夜。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道道闪电杂夹著霹雷如影随形,房内一片黑暗,不停来袭的闪电照出短暂的光亮。

    蒙棋竟然没有被外面的巨响吵醒,他好像一直被一个强而有力臂膀拥在怀里,枕著他的手臂,睡得香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蒙棋一夜好眠。

    而相隔不远的另外一个房间,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丝滑落。他惊恐的双眼大张,脸部青筋暴起,瞳孔凸显,面目狰狞。脖颈间鲜血淋漓,赫然c著一截断落的风扇叶片,从头部扭曲的角度来看,他头和脖颈已经分离,身下血r模糊看不真切,腹部似乎被划开,肾脏都流出体外,而男人一只手里拿著一把锋利的小刀。

    男人脸上洋溢著诡异的笑容,好似夹杂著恐惧、欲望与绝望,几种不同交织的表情扭曲著他的面容。平坦的无一丝起伏的x部上,躺著一只蒲公英。

    清晨,门锁响动。一个女人打开房门。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蒙棋按了闹锺,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睡的好舒服啊。好像被人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被人抱在怀中?!蒙棋猛地睁开眼回过神,脸顿时通红一片,然後愤愤的掀开被子,钻进去拼命得蠕动,嘴里发出懊恼的呻吟。啊!真是太过分了!他竟然梦到别的男人,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麽可以幻想别的男人,抱著自己睡呢!即使是做梦也不行啊,这是j神出轨啊!

    起了床收拾妥当,蒙棋背著包赶去学校,一出门发现门外乱作一团。

    “听说死人了?”

    “是啊,一大早就听到尖叫声,听说是那个人的妻子早晨下夜班回家发现的,死的好惨啊。”

    蒙棋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忍不住开口问道:“怎麽了?”

    “这家死人了,死的可惨了。”邻居一张脸很是苍白,偏偏肢体语言十分夸张,语调更是y森恐怖,让蒙棋一阵胆寒,忍不住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门前已经被拉了封锁线。那家?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的家吗?难道是他死了?

    蒙棋一想到那个男人,更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虽说蒙棋胆子不小,但是碰上那种怪人很是膈应。看看手表时间来不及了,上学要迟到了。他也没有心思在去想那麽多,连忙往学校赶去。作家的话:千万不要被骗了,开篇有点得瑟,其实这是一篇小白文,真的,你们看我这张诚恳的脸。orz

    一03、背後的那双眼

    “我家邻居,昨天晚上死了。”下课後蒙棋拉住贾路两人,闷了半响说出让他郁闷了一上午的事情。他这一上午,都没法专心上课,一直想著那事,昨天晚上男人站在楼下的场景,一直在眼前转悠,一早又莫名其妙的死亡,更是让他心慌。

    “不是吧,好晦气啊。”贾路听著这话皱皱眉头,“哎呦,以後不去你家了,太恐怖了。”

    贾路没义气的行为,惹得蒙棋白眼一记。

    “蒙棋,要不你搬宿舍来住吧?”满庆凑了上去,开始游说蒙棋搬家。

    “我有病啊!搬宿舍住,我又不是没有家。”

    满庆碰了一鼻子灰,第n次勾引蒙棋住校失败。蒙棋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情不怎麽好,接下来的课更是上不下去了,他拿起包和两人说了一声:“我先回去了,头痛,帮我签到。”也不等两人回答,转身跑了出去。

    为了避开老师,蒙棋走的安全通道,原本以为没有人在,谁知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背对著自己,坐在楼梯上,低著头。

    蒙棋走到他身边,想从他身侧绕过去,男人突然抬头,双眼赤红的看著他,吓了蒙棋一跳。

    男人裤裆的拉链是打开的,里面的家夥支的老高。蒙棋脸一红,连忙错开眼,蹭的一下跑下楼,头也不回的拼命跑,一直跑到楼下,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

    这是遇到变态了啊!大白天的跑到安全通道自慰?这世界怎麽啥人都有啊?

    再也没有心情乱逛了,蒙棋回了家。门口还是乱糟糟的,封锁线还在。那家的门开著,他探头探脑的想要往里看。

    “小家夥,请问你是住在这里吗?”身後一个男人突然出声,吓的蒙棋嗷的叫了一声,这也不能怪他,最近他老是被人吓的一惊一乍的,心脏承受能力越来越差了,他拍拍x口,转身看到一个警察站在身後。

    “大叔,人吓人吓死人啊!”蒙棋瘪瘪嘴,小声不满的嘟囔著。

    “小朋友你是住在这里吗?”中年男人装作没听到蒙棋的话,态度温和的对著他又问了一遍。

    你才小朋友!蒙棋小嘴蠕动著,只是不出声,在心里不住的编排著眼前的人民公仆。

    “我住隔壁。”蒙棋指了指旁边的门。

    “能聊聊吗?关於这家人的。”

    “我跟左邻右舍都不熟的,不过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站在楼下淋雨来著。”

    “你确定?13层你看的那麽真切?”警察看著蒙棋鼻子上架著的眼镜,提出了质疑。

    “反正像他。”蒙棋被说的也有些不敢肯定了,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他确实全身湿透了,但是他家地上没有水渍,我一直搞不明白这水从何而来。”警官著下巴,喃喃自语著。

    “警官,他是怎麽死的啊?”蒙棋好奇的问道,打断了对方的沈思。

    “你确定想知道?”警官抬头看著一脸好奇的蒙棋,小家夥原本看著有些疏离,而此刻兴许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了,一双期盼的大眼盯著自己,那样子十分可爱,不由得开口逗弄。

    蒙棋连忙点点头,忽闪著大眼睛,一脸的探知欲。

    “他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且自己用刀……”说著用手对著身下比了比,还想接著说。

    “停!当我没问!”蒙棋联想著警察说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滚,连忙伸手制止。

    “肚子整个都切开了,肠子满地都是,下半身也切没了。”无良的警官,还是将没说完的话蹦了出来。

    “警官!”蒙棋立马捂住耳朵,两眼控诉的看著对方。

    “小家夥,是你自己要问的。”警察鼻子有些尴尬,随即好像想起了什麽,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蒲公英吗?”

    警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似乎连他自己都发现了这个问法有多麽傻逼。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小男孩也许见过,在死者身边发现的蒲公英,这是一种诡异的第六感。虽然对於突然出现的这种感觉很荒谬,但他还是遵循著感觉问了出来。

    “蒲公英?”蒙棋猛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一片青草地,漫天遍野飞著美丽的蒲公英,蒙棋愣了一会,发现对方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张张嘴,蒙棋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毕竟那只是梦,“没有。”

    “小家夥如果想起了什麽,就来警局找我。”感觉到蒙棋的迟疑,警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蒙棋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个警察叫‘李大成’,心里一阵吐槽,好俗的名字!

    和李大成又聊了会,便告辞离开,蒙棋回到家,熟悉的环境,但是却无比的空荡。隔壁死了人,又是惨死,这种让人浑身发毛的膈应感,尾随著蒙棋,让他觉得自己房间,似乎都y森森的,气温都比往常低了好几度,浑身发凉。

    钻进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赤裸著身体站在水柱下,蒙棋舒服的发出呻吟:“洗个热水澡啊!真是好舒服!”

    突然,蒙棋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身後看著自己,即使洒在皮肤上的水很温暖,但他还是脊背发凉。蒙棋等了很久,慢慢的回过头,动作无比缓慢,犹如慢镜头,他时刻记得肩头两盏灯的理论。可当他将头完全转过来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身後空无一人。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麽的蒙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好不好,他真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刚刚却像是傻子一样,担心肩头的两盏灯,生怕自己著了道。一定是被刚才那个警察吓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不就是杂谈看过了。

    转回头蒙棋挤了些沐浴y往身上涂抹,那种感觉又来了!蒙棋顿时僵硬起来。全身上下被那双眼睛一寸寸的掠过,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睛此时瞄到了哪里。

    不敢再回头了。蒙棋快速解决战斗,没有心思再享受热水澡了,胡乱的冲洗下身体,迅速的擦干自己,裹上衣服跑出浴室钻进被窝,一气呵成。

    钻进被窝,蒙棋的心还在砰砰的跳著,手脚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消失了,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

    翻了个身,蒙棋著脖颈上的玉佩,这块鸳鸯玉佩一直带在身上,是家传的一块老玉,爷爷说这应该是一对玉佩,但是只传下来一只。当时年幼的蒙棋身体非常不好,爷爷就把这块玉佩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摘掉,说起来还真挺玄幻,自从他带上以後大病小病都没有生过,还躲过好几次灾。父母的那场车祸,也让蒙棋小小的迷信了一把。按照原定计划,他应该和父母在同一辆车上,偏偏因为他忘记带玉佩,才没上父母的车,而是让父母先走,他回家拿玉佩,再打车过去。

    而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原因则是,他g本想不起什麽时候将玉佩摘下来过,怎麽那天就能忘记带了,而他又执著於必须回去拿,当时他是想让父母跟他一起回去,可父母当时著急,就先打车走了,这是蒙棋最後悔的事情,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难过,如果当时他任x点,非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去该有多好。

    这就是命啊。蒙棋一直不想认命,但是在父母离开他之後,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认命了。人各有命,生死天定。

    蒙棋攥紧了玉佩,似乎有了安全感,一股暖流笼罩在他的身边,心跳也渐渐的平息,不一会疲倦来袭,眼睛越来越沈了。

    “棋棋……”那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又响了起来,冰凉的嘴唇亲吻著他的脸颊。蒙棋翻了个身,面冲上。感觉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亲吻著他的嘴唇。

    嘴上的压力渐渐加重,来回捻转。一条冰凉湿滑的舌头舔著他的唇瓣,蒙棋脸有些红,他想要扭头躲开,可是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脖颈上圈住,蒙棋抚著对方宽厚的肩膀,仰起脸在梦中放任自己和对方亲吻。感觉到对方的舌头,锲而不舍的想要顶开他的唇瓣,蒙棋连忙闭紧了嘴巴,不让对方进去,心里则砰砰的跳动。而男人则是轻轻的舔著,并没有贸然行动,好似在讨好一样,不强求也不放弃,只是慢慢的软化蒙棋的意志,那种感觉痒痒的,让蒙棋有些心动。

    男人就这样抱著蒙棋,似有似无的亲吻著,贴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喊著他的名字,骚动著蒙棋的心。

    清晨蒙棋在被窝里扭动,他掀开被子拉开内裤,里面果然湿乎乎的一片。自己竟然梦遗了,还是梦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才这样的,好对不起出差在外的男友啊!

    蒙棋用力的摇著头,将梦里的男人甩了出去,脱掉内裤光著屁股,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去了学校。

    课间休息的时候,满庆拉著两人跑到了楼顶,三人坐在那里吹风,蒙棋起身趴到围栏上看著楼下的风景。

    这栋楼大概有七层,从这里望下去还是挺壮观的,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很畅快,所以他们几个特别喜欢课间跑到这里吹风、聊天。

    蒙棋抬头看看天空,脚下就会有种失重感,好似下一刻就会从这里折下去,他扭扭脖子,看向对面的楼顶。

    咦?对面楼顶好像有个男人。揉揉眼再看,确实有个人。

    “对面好像有人啊!”蒙棋指著前方,扭头对两人说道。

    “别找乐了,你视力也忒好了,那麽老远也看得到。您鼻子上带的是眼镜,不是望远镜。”满庆抬头看了看,太远了他看不清。

    蒙棋不搭理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踮起脚尖伸头探脑的望著对面,看那人的身形好似是个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著前方,看不到对方的正脸,但是那身衣服有些眼熟啊!最主要的是那人在干吗?吹头发吗?跑到顶楼吹头发?好雅兴!

    “行了别看了,该上课了,我们下去吧。”贾路拉著蒙棋两人往楼下走去。作家的话:你们有木有发现偶越来越懒了,以前都是将章节分为15001700字一章,然後一天发n章,现在则是3000多不止的一章,一天就一章,这意味著神马知道不?这意味著,作者快要懒死了!

    一04、第二个死者

    好不容易熬过了最无聊的一节课,蒙棋觉得肩膀都僵硬了。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昨晚被梦中的男人x骚扰,睡眠质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觉得很乏。

    “中午吃啥啊!”满庆肚子早就饿了,一下课就忍不住开始嚷嚷。

    “去校门口那个小店,他家挺好吃的。”

    两人听从贾路的建议,收拾好了东西,就要出发之际,满庆又开始嚷嚷了起来。

    “蒙棋,贾路你们先走,我去拿点东西,给我女朋友带的东西忘了拿了,一会上课我还要给她送去呢!”满庆嚷嚷了两句,然後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这货竟然也能交到女朋友。”贾路摇摇头,一脸的萧瑟。

    “噗,你别这样行不。”蒙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贾路这个样子怎麽看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感觉。

    “快走吧你。”贾路拉著蒙棋就往外走,三人打算中午去那家小馆子搓一顿好的。

    “我说蒙棋,你和你那对象怎麽样了啊?”贾路知道蒙棋有个高富帅的男友,但是周围都是人,他只好语带不详的说著,而且还故意坏坏的挤眉弄眼。

    蒙棋也不理他,往後看了看说:“满庆这货怎麽还没来,要不要等等他啊?”

    贾路回头看了看,貌似满庆真的没有追上来,他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等他。

    蒙棋看著他,然後坏坏的一笑,难得起了玩笑的心思,急走了几步超过贾路,回头对他说:“贾路你鞋带开了。”说完转身径直往前走。

    “啊?”贾路被蒙棋那一脸的认真唬弄住了,傻傻的低头系鞋带。咦?哪里开了啊?没有啊?

    “蒙棋你学坏了,骗我!”反应过来的贾路,说著就要追赶前面的蒙棋。蒙棋这家夥长了张道貌岸然的脸,即使再拙劣的戏弄,让他做出来,却让人不得不相信。所以,即使贾路比满庆聪明,也照样中招。

    砰!一个庞大的物体,突然落到蒙棋跟前不足三米的地上,闷响声夹带著震动而起的尘土,让蒙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傻在了当场。

    高空坠物是一个人。全身赤裸著,只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男人,他仰面躺在在地上,头部冲著蒙棋,脑浆迸裂,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蒙棋。

    而他的双腿间血r模糊,腹腔整个被划开,肝脏慢慢的滑出体外,而他身後似乎露出半个把手,蒙棋看不清那是什麽,也不愿再看一眼。这人手里似乎还拿著什麽,但蒙棋已经没有心情关心那些了,他的眼睛被男人x前的一朵蒲公英吸引了。

    蒲公英?从哪里来的蒲公英?

    蒙棋抬头往上看,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脚下明明踩著平地,却有种失重感。蒙棋又看看四周,再看看眼前的这座楼,似乎就是今天上午他觉得楼顶有人的那座。而这个男人,如此面熟……一个画面顿时跑到了蒙棋的脑中,那天安全通道的猥琐男?

    此时周围已经乱成一片了,有恐惧的尖叫声,也有哭声,全部夹杂在一起,异常混乱,而蒙棋就像是神游在外,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声响,脸上也没有此时该有的恐惧,偏偏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整个状态十分诡异,而大多数人觉得他好像被吓傻了。

    蒙棋目睹了坠落的整个过程,这个人坠落在他的眼前,一切的一切明明快如闪电,可是在他眼中却像是慢动作一般,对方的脑浆如何崩裂,鲜血以怎样的弧度四处飘散,都清晰的在他眼前演绎著。他似乎看到了男人脑袋崩裂前,冲著自己露出的诡异笑容。

    又是那种笑容,很熟悉,熟悉的让蒙棋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的邻居。

    蒙棋不是胆子大到面对这样场面还能镇静自若,他也说不上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恐惧和惊慌,似乎被隔离在外,他脑筋能够正常的运转,还有心思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比警察还要淡定。

    不过说来也怪,那人坠楼的时候,那鲜血和腹腔中的内脏挥洒的到处都是,而离他最近的蒙棋,却十分干净,一丝血y都没有沾染,相反四周路过的同学却都遭了秧。

    “报警啊!你们这群白痴!”大家似乎都被吓傻了,胆小的女生都哭著跑开了。大点胆子的男生走近看了几眼,一个个都跑到一边呕吐了起来,只有一个学生会的人突然站了出来,吼了一句。

    “你们这帮弱智,没看到死人了吗?都傻干著干嘛?去叫老师、去报警!”这种场面有个人主持局面是好的,只是那个开口的学生会的男生,却硬生生的让人产生了厌恶感。他本是一个高傲的富二代,平时就使唤人惯了,这会子更是骂得难听,而他对於这种恐怖的场面的淡定,也确实让人自愧不如。

    男生走到蒙棋身边,挑挑眉上下打量他,眼中的审视让人很不喜。男生语调带著嘲讽的说道:“吓傻了?尿裤没?死个人而已,用得著吓成这样吗?”

    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眼前的躺著的并不是死尸,而是一道菜一样,他竟然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连恐惧都直接跳过,冷静得有些反常,整个现场中反应奇特的唯二之人,就是蒙棋和这个男生。

    蒙棋似乎是被他尖酸的语句给喊醒了,激灵了一下回过了神,眼神回归,从男人的尸体上挪开了,他面色有些苍白,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生,像看那个死人一样的目光看著对方。

    “你干嘛这样看我?”男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镜片下的那双眼睛,似乎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无所遁形、惊慌失措。

    “下一个就是你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和一个黯哑的男声,同时从蒙棋嘴里发出直窜男生的脑海,毫无温度的眼睛闪烁著冷光。

    “你!你在说什麽!”男生突然发难,伸手推了蒙棋。

    男生的反应很大,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似乎被蒙棋威胁了一下的恐惧,比他看到一具尸体还要大。他的不对劲似乎并没有被人发现,周边环境已经乱的一塌呼唤。而男生依旧恐惧的看著蒙棋,因为在他耳中,听到了两个人在说‘下一个就是你’,而另一道声音,似乎只有他才能听得到。恐惧来自於灵魂,深深的印s在心底,寒彻刺骨。

    “蒙棋。”贾路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蒙棋身边了,他连忙伸手接住了倒地的蒙棋,“没事吧?”

    “没事。”刚刚那个清冷淡漠而又透著冷酷的蒙棋似乎消失了,那个稚嫩的大男孩又回来了。他的手有些凉,紧紧的握著贾路伸过来的手,汲取著上面的温暖,回了贾路一个微笑。

    “蒙棋,我扶你去医务室吧,你手好凉啊。”贾路不疑有他,认为蒙棋被吓坏了,他刚刚也被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嗯。”蒙棋点点头,没有拒绝贾路的好意,让贾路扶著自己,来到了医务室。

    “喝点水吧,到底怎麽回事?”医务室的驻校女医生,看著蒙棋那苍白的脸很是担心,母爱顿时爆发。为他检查了下没有特别的情况,便让他坐在那里喝几口水。

    蒙棋拿著水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有些游离,思绪不由得跑远。刚刚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冷静的让自己都有些害怕,而对那个男生说的话,也不是他想要说的,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不经过大脑,就好像他已经提前预知了某些结局。他知道出口的那句话,并不是恶意的诅咒,而是叙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怎麽可能!蒙棋阻止了自己荒谬的想法,他一定是太累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神经病都是从胡思乱想开始的。

    “有个学生跳楼了,应该已经报警了,人估计没救了,你去了也没用,我都没敢看,可怜的蒙棋,那人就直接摔在他跟前。”贾路看蒙棋似乎没有听到女医生的话,连忙开口解释。

    “跳楼?哎,现在的孩子啊……”女医生摇摇头,叹息著,一个花样年纪的孩子就这麽消逝了,她心里非常难过。

    “我好像见过他。”蒙棋端著水喝了一口开口道,此时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了,他敢肯定死者是那个安全通道猥琐男。可是他怎麽掉下来的?谋杀?自杀?不过为什麽这个场面感觉有些熟悉?

    蒙棋想到那人血r模糊腹部,和满地喷洒的内脏,这是巧合麽?虽然他没有见过邻居的尸体,但是那个李大成和他讲过,如果那个警察并没有拿他寻开心的话,那麽这两个死者之间,会不会有著什麽关系吗?

    “你不认识他啊?”贾路吃惊的说著。

    “他是?”

    “满庆前几天和你说的那个同x恋的学长啊,记得不?”

    “是他啊。”

    哢!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影像阵风一样冲了进来,高大的身影顿时停住,然後就是弯下腰猛烈的喘息著。

    “哎呀,我的妈,吓死我了。”满庆气都没喘匀,便抓著蒙棋说道,“你们知道那个跳楼的是谁吗?”

    “你先把气喘匀了。”贾路看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想说话,就替他担心,生怕一下子喘不上来气,再把他给憋死。

    “那人是大四的学长,金融系的校草!就那个同x恋,记得不蒙棋!我刚去找你们,那里围了好多人,我偷偷瞄了一眼,哎呦我的神啊,他那里血r模糊,都被剪掉了!肚子划开了,肠子满天飞啊!最他妈恶心的是他屁股里塞了一个吹风机!而且他手里还拿著剪刀啊!从那麽高摔下来都不撒手啊!法医说像他自己动手的!挥剪自g啊!剖腹啊!,太狠了。”满庆一边说著一边手舞足蹈,“哎呀,我这一个礼拜都别想吃饭了,恶心死我了,脑浆迸裂,鲜血四溅,哎呦哎呦……早知道他是个短命鬼,就不给蒙棋你介绍了。”作家的话:话说,每次修文都是小受的x格,修一次文,小受就变个x格。说实在的,总感觉这文的小受没有亮点,找不到他的重点。修的最多的就是小受的各种神态和对白。直到现在为止,小受的x格还是很飘忽,但是作者已经神经了。萌小受:人家明明很可爱的!什麽叫找不到重点。傻逼作者:你可爱个屁,除了屁股湿哒哒,老子g本找不到你有毛亮点!

    一05、再见李大成

    不得不说,傻大个满庆的观察力相当给力,他後来居上,看到的内容比面对第一现场的蒙棋还要多。

    旁边的女医生听的头皮发麻,作为医生她啥没见过,但是从这孩子嘴里说出来,怎麽就那麽欠揍呢?真想将这熊孩子扔出去!

    “和我家邻居的死法有些相似,警方貌似也说是自杀。”蒙棋c了句。

    “小日本才喜欢动不动破腹自杀呢!”满庆嗷嗷的喊著。贾路看著神经大条的满庆,别看他闹得凶,其实承受力相当强悍,这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啥时候满庆不说话了,才是真的怕了。不过,为什麽有种不好的感觉呢?贾路担忧的看著蒙棋。

    蒙棋抬头看看他们接著说:“我家邻居是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死的,据说那是个意外,风扇是因为老化而脱离,高速运转下飞向死者的脖颈。在他被砍死之前,貌似用刀子进行剖腹,并且切了那个。具体的情况不大清楚,只知道这点,这两个人之间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关系?”蒙棋的话,让三人顿时陷入了沈默。

    “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冷啊。”满庆突然冒出了一句,语调十分诡异。

    “嗯。一阵阵的y风刮过。”贾路陪著的说了一句,还应景的抱著胳膊打了个哆嗦,眼神四处看了看。

    “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女医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三人丢出了医务室。她是不怕死人,也不怕血腥场面,但是她怕鬼啊!

    “呃,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被打断了情绪,满庆也不觉得冷了,莫名其妙的站在医务室门口,问著其余两人。

    “更年期。”贾路给女医生更正了病情。

    “不。”蒙棋慢慢的吐了个字,食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满庆两人立马转头齐刷刷的看著一脸严肃的蒙棋,等待著他的分析,只听蒙棋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只是嫌你们两个话太多了而已。”

    说罢,蒙棋也不搭理两人,转身离开了。

    “他说的是你。”

    “不,是你。”

    满庆和贾路两人推推搡搡的一路走一路说,三人在满庆哇哇的嗓门中,将刚才那一刻的恐惧抛在了脑後。死人什麽的,其实和他们没什麽关系不是麽?

    远走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失,而医务室门口的走廊上却陡然刮起了一阵y风,吹著地上的纸屑凭空飞起,而四周的窗子则关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走廊里安静如初,只有拐角厕所中洗手池的截门,不知道是哪个chu心的家夥没有关紧,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

    刚刚下楼,一个学生冲著蒙棋就跑了过来:“蒙棋,老师叫你。”

    蒙棋点点头,跟著他来到了办公室。推开门发现几位系里的老师都在那里,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穿著警服的男人,则一起看向了蒙棋。

    “李警官?”蒙棋进了门,才看清两个警察,诧异的喊了一声。

    “小家夥你好啊。”李大成一看到蒙棋就记了起来,连忙拉著他坐下。

    “几位老师,我想和这位学生单独谈一下。”李大成将几位老师暂时请出了办公室。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反正两人也算认识,李大成就开门见山了。

    “我们今天从那路过,去学校外面吃饭,然後他就掉了下来,就在我跟前。”蒙棋将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他两次。”

    “说说。”

    “有一次我……嗯……逃课,走的安全通道,他在里面……那个啥。”蒙棋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口,脸上有些涨红。

    “嗯?哪个啥?”李大成茫然的问道。

    “自慰。然後我吓了一跳,我就跑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道,‘自慰’两字说得奇快无比。

    “然後呢?”李大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老警察,只是愣了一下,便继续问道。

    “今天课间休息,我和满庆他们一起在楼顶吹风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栋楼上有人。他就站在围栏旁边。不过,他好像在吹头发?”蒙棋有些迟疑,要不是满庆信誓旦旦的说,那人屁股里塞著吹风机,他还真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当时在哪栋楼。”

    蒙棋站起来,走到窗边,给他指了指位置。李大成有些诧异蒙棋堪称酒瓶底的镜片下的好眼神,上次从13层他就可以在雨夜里看清死者,今天又隔著那麽远看到对面楼顶上的人在干嘛。他那不是眼镜,是望远镜吧?

    “你确定?”

    “不确定。”蒙棋面无表情的回答。

    “……”李大成无语的看了看蒙棋,又问道,“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他身上的蒲公英?”

    “看到了。”

    “有没有看到怎麽到他身上的?”

    “没有,他掉下来的时候就有了。就跟黏在上面一样。”

    李大成没有再问话,似乎陷入了沈思,蒙棋也不打断他。这件事情透著诡异,很多地方说不通,而又确实发生了。

    “李警官,他们真的是自杀麽?”蒙棋最後还是忍不住开口,连著死了两个人,警方对外都称他们是自杀,但是如此惨烈的状况,让他颇受打击,他不能想象一个人是在怎样的j神状态,才能如此伤害自己。他不是警察,他不懂破案,但是他还是固执的认为,这一定是谋杀,是凶手伪造出来的假象!

    “应该是,凶器都在死者的手中,也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线索,死者死前没有挣扎,法证那边通宵达旦的化验取证,毫无进展。人虽然死了,但是法医会替尸体说话,它们是不会说谎的,即使凶手再狡猾,也是可以寻到蛛丝马迹的。可是死者的伤口、身体上的留下的痕迹,充分的告诉我们一个事实,他确实是自己动手,屋内没有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

    李大成耐心的解释著,他看出蒙棋的质疑,但是谁都能说谎,唯独尸体不会说谎,法证一次次的勘察现场,法医将尸体解剖,每一处伤口的角度和深浅都经过比对和推敲。现场留有的痕迹和线索,法证人员也是试验了无数次,一次次的推敲和演练,想要重现现场。

    蒙棋皱著眉头,他知道自己的质疑有些过分,这些警察估计也是焦头烂额,他们也想破案,不会敷衍了事,而且破案和法证是他不了解的领域,他不能自以为是的评论人家。

    “哦,对了,我想你应该没有看错,吹风机确实存在,当然更不能排除,他死前吹过头发的可能x。毕竟死者心理到底是怎麽想的,我们也不知道。”李大成聪明的转移话题,他刚刚说的有些多了,主要和小家夥聊天,总是会口无遮拦。

    “嗯?”蒙棋的思绪一下就被引走了。吹风机?难道是那个露在体外的把手?想到满庆似乎也说过,蒙棋一阵恶寒,他还以为是满庆胡咧咧呢!

    “而且还开著呢,电池的。”

    “李警官,我觉得这是谋杀,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就当他是神经病好了,一个是偶然,两个都这样,这算什麽!”蒙棋捂住耳朵,打断李大成的话,刚刚对於质疑警务人员的小小内疚顿时无影无踪,对於这个有著恶趣味的警官,展开了回击。

    李大成耸耸肩,不再多说什麽,破案那是人民警察该做的,而被人民质疑,他们也不能有怨言,毕竟外行人是不明白他们的辛苦的。和一个小孩子争执,他越活越‘年轻’了!随即李大成抬头对著蒙棋道了谢,并将他送出了办公室。

    “小家夥,今天谢谢你的配合,没事了,你可以先走了。”

    和李大成告别,蒙棋一边走,脑子里面还想著这些事情,怎麽也想不通。

    “蒙棋。”闻声蒙棋回头望去,叫他的是任课老师邵辉。

    “邵老师。”蒙棋恭敬的喊了一声,只不过眼中透著疏离,似乎在想著如何从这名导师面前脱身。

    绍辉走了过来,搭住蒙棋的肩膀轻轻的拍著,语调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和学生说话,倒像是和情人喃喃细语一般:“蒙棋吓坏了吧。”

    “没事。”蒙棋不自在的躲了躲,这个老师什麽都好,就是老喜欢靠近他。不,也许不止是靠近他,他觉得这个老师特别喜欢和男孩子交流,也许是他x向的关系,对这种事情有点敏感,所以他觉得老师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

    “老师晚上请你吃饭,给你压惊。”

    “不用了,邵老师我先回去上课了。”蒙棋推脱了下连忙离开了,急著离开的蒙棋g本没有发现眼底泛著青黑的邵辉,而其那双紧盯蒙棋的眼睛,露出一丝扭曲的欲望,整个人都被一种暗黑气息所包裹。

    蒙棋脑袋有些疼,想不明白这两起案件之间的联系,拖著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教室,今天的课上的他头昏脑胀,眼皮越来越重,他似乎很困,头渐渐的低了下去,趴在课桌上就睡了起来。作家的话:其实我很少修文的,因为我码字和别人不太一样,据可靠来源分析,大多数作者写一章发一章。而我喜欢整个都写完,而且是一天之内一万到两万,因为我记x不好,这样码的话,剧情比较连贯,如果我一天码一章,那完蛋了,这文一准驴唇不对马嘴,话说就算如此,每次再接著码的时候,都要先倒回去看两章,想想我上次码的时候想的都是啥!这样很苦逼有木有,记忆力不强的人好口年!所以,我真的很讨厌这个文,因为修了很多次,我一再重复这个修不是改改错字,修个漏洞,而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好,然後删了,重新改情节,然後就特麽乱套了,你们能理解那种感觉麽?一个套路在脑子里了,然後你又想了一个套路,但是原先那个套路它没有消失,然後你就傻逼了,完全想不起到底是该啥套路,但是读者却很清晰的看到你出错了,前後文不搭了!

    一.15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