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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作者:未完待续

    814

    (14鲜币)二08、离别

    “不行,那里很苦,你待不住。”

    “我行的。我能吃苦,只要有你在,什麽苦我都能吃,求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一起走。”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扶苏强忍著点头的冲动,硬生生的拒绝了爱人的哀求,他不是不想带著他远走高飞。但是他的棋棋娇生惯养,从小就被呵护著长大,自从跟了他,更是捧在手心里疼。他怎麽舍得让蒙棋跟著他受苦。

    扶苏难得的自私了一次,不想蒙棋吃苦,不想他看到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在外几年,扶苏很清楚那里的环境,哪怕蒙棋发誓什麽苦都能吃,但他不想尝试。

    他不想让蒙棋娇嫩的肌肤被严酷的环境所伤害,也不想蒙棋瘦弱的身子因为环境的恶劣而生病,更不想蒙棋将来後悔,後悔和他一起出来。更加不想,蒙棋对他的爱,因为那些外在因素而减弱。扶苏承认他怯懦了,他怕那些苦淹没了蒙棋的爱。

    即使再不舍,蒙棋也无法阻拦扶苏的行进。蒙棋恨恨的看著固执的男人,不管他怎麽求,都无法改变扶苏的决定。站在路边,孤零零的看著越来越远的车队,直到眼前模糊一片,再也看不到,他也不想动。

    “公子,我们走吧,已经看不到了。”扶苏不放心蒙棋自己回去,留下一名侍卫送其回城。蒙棋站了很久了,天色已晚,侍卫不得不打断蒙棋的哀伤。

    蒙棋点点头,抹掉泪水,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马儿身边,深深的望了一眼扶苏远去的方向,咬咬牙爬上马背。一路狂奔,靠著那股子气势到没有什麽感觉,现在才发现屁股疼的要命,一路上被颠簸的快散了架,回去的路悠长而缓慢,侍卫估计蒙棋,只得慢慢的往回赶。

    数月後。

    蒙棋漫无目的游荡,此时在g中,皇上设宴款待,蒙棋也应邀参加。酒过三旬之後,他偷偷的跑出来透透气。那种环境他十分不喜,阿谀奉承之辈比比皆是,那一张张嘴脸让他想吐。

    喝了一点点酒的蒙棋面如桃花、翩翩少年真是俊美不凡,不过此时的他,却面带忧郁,踱著步子,漂亮的如梦幻中的人物,唇红齿白,美玉如霜。偏是这哀愁更添加了一丝妩媚,让人想上前好生安慰。

    他一边走著一边思虑,手指无意识的附上盛开的牡丹花。扶苏已经离开几个月了,上次进谏触怒圣颜,被贬去上郡给父亲做监军。听说皇帝马上就要出巡,想必回来的时候,对扶苏已经没有那麽气了吧?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才能回咸阳,一别数月,真的好想他。

    原本蒙棋打算投军去找他,行李盘缠都已备好,谁知被一纸书信告知不许前去,不然後果自负。十分了解蒙棋的扶苏,早就预测到他的动向,一纸书信写的极其强硬,吓的蒙棋不敢乱来。

    扶苏这人平时看著随和,在小事上对蒙棋是有求必应,甚至还有惧内的嫌疑,但在一些大事上,他很固执。蒙棋分得出什麽是认真的,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忤逆扶苏,特别是对方这‘後果自负’四个字,更是让他胆怯。就算是蒙棋自小就怕身为武将的爹爹,也没有这般听话。

    也是,他这没用小身板能干的了什麽?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连刀都举不起来。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连父亲都放弃他了,让他好好的做个文人墨客,难不成他真的会信身为将军的父亲想有个书生儿子?那不是没有办法了麽!都说虎父无犬子,偏偏蒙大将军生了只小猫咪。

    想到这里,蒙棋咬著殷红的嘴唇,面露哀伤,谁让他没有男子汉气魄呢?咸阳第一美公子的称谓,自从他长成,就没旁落过,虽然他g本不稀罕。不过,如果自己真的长得五大三chu,扶苏估计也不会喜欢他吧?一想到扶苏抱著犹如狗熊一样的自己,蒙棋的哀伤顿时减少了许多。

    “棋棋。”身後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被唤醒的蒙棋连忙回身一看,原来是扶苏的皇弟──公子将闾。

    蒙棋连忙施礼:“棋棋见过将闾哥哥。”

    “棋棋你怎麽了,独自在此伤神?”将闾贪婪的看著蒙棋,眼里浓浓的深情,温柔的语调,都让蒙棋好不自在,想要转身逃脱。

    “没……没什麽,将闾哥哥,棋棋还有事,先行告退。”蒙棋转身想要走,却被将闾一把抓住了手腕。

    “棋棋,为什麽你见我就跑呢?” 将闾十分懊恼,到底该怎样做,蒙棋才会看他一眼呢?

    明明他和扶苏在一起不是这样的。想起上次偷看两人在野外苟合,心里就一阵怒火,为什麽他冰清玉洁的蒙棋,会投入大哥的怀抱,而且还任由他糟蹋,而对自己的讨好却视而不见?他承认没有大哥优秀,但是也不是那麽不堪吧,不至於见到自己就想跑吧。

    “我没有。”蒙棋被抓的好疼,嘟起了嘴,“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很疼。”

    “对不起。”将闾有些尴尬的道歉,懊恼自己鲁莽的行为弄疼了他。可是并没有放手,只是放轻了动作,拉过蒙棋揉著他的手腕,平缓了心情,轻声细语的哄著,“棋棋,哥哥带你出g逛逛可好?”

    小时候将闾就是这样哄著蒙棋,每次一这样说,小蒙棋便会原谅他,并且张开双臂让将闾抱著他出去玩,可是他忘了,蒙棋已经长大了。

    蒙棋看著对方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心中很是为难,有些不忍的侧开头。他并不讨厌将闾,甚至很喜欢这个哥哥,小时候扶苏不在身边,陪伴他的长大的人便是将闾,他对将闾有著浓浓的依赖。但是一想到他看著自己的那种眼神,还有他对自己的那份痴狂,便下定决心不能再和将闾有所接触了,还是远远离开为妙。

    “将闾哥哥,蒙棋不是小孩子了,我……我长大了。”蒙棋说罢,转身想要离开。

    “棋棋。”将闾一时著急,拉过蒙棋抱在怀里,不想让他离开。

    “你放开我。”蒙棋被将闾孟浪的举动激怒,伸手推拒。

    软软的身躯就在怀中,将闾幻想过很多次,没想到是这麽的柔软。从蒙棋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经,这味道很熟悉,普天之下只有扶苏才用的熏香,而蒙棋身上便是这种味道,两人亲密到连熏香都用一种了麽?

    这味道从大哥身上闻到只觉得很威严,换到蒙棋身上便是那勾魂的迷香,加上心头的嫉妒,将闾脑子一热,不顾一切的抱住蒙棋,亲了上去。

    “唔……”被将闾强吻的蒙棋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拳打脚踢的反抗,越是反抗将闾越是怒火上升。

    将闾怕人看到,便强势抱起蒙棋,拖入了假山之中。将闾和扶苏有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那就是看上去文质彬彬,十分儒雅,但是外衣包裹下的身体很健硕。所以蒙棋只有被拖走的份,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棋棋……”将小人拖进山洞,按在石壁上,将闾迫不及待的倾身压了上去。壮硕的身躯将蒙棋包裹,属於将闾的味道弥漫在窄小的空间。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蒙棋吓得闪躲,两手推拒著将闾。虽说都是男人,但是很早便和扶苏有了肌肤之亲,蒙棋的心境上有种类似女人才有的贞c感(吐豔!),特别是扶苏经常玩笑似的嘱咐他不许被人碰,弄得蒙棋越长越歪。

    从没有被扶苏以外的男人碰过,对於将闾近乎疯狂的抚和亲吻,十分不喜。而公子将闾坚硬的下体顶著他,那种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棋棋我好爱你,你给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真的,大哥能爱你我也能,我不会比他差的,棋棋你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大哥他有家室的,我……可以为了你一辈子不娶妻,只要你一个。”

    将闾苦苦的哀求著蒙棋,他爱了蒙棋十几年,从他穿著肚兜,胖胖的小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软软的喊著‘哥哥’的时候他就沦陷了。

    (14鲜币)二09、求爱<限>

    看著那个少年越长越大,越来越j致,越来越吸引他,他几近崩溃。就在他自我唾弃并且想要斩断情丝的时候,却发现珍惜了十几年的小人被哥哥压在身下y荡的呻吟,他的世界顿时崩塌了。

    捏住蒙棋的下巴,将闾吻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温热的口腔。原来这张小嘴真的如此甘甜,他紧紧的吸住蒙棋的小舌,与他口口交融。

    嘴被将闾强吻,蒙棋奋力抵抗,只属於扶苏的嘴唇,被别的男人侵犯,他在心中痛苦的喊著扶苏的名字。

    “棋棋……我爱你。”将闾胡乱的拉开蒙棋的上衣,禁锢他的四肢,用唇舌舔吻著他光洁的x膛,渴望已久的殷红就在嘴边,他痴迷的张开嘴,用力的吸允、啃咬。

    “啊!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吧,别这样,我好怕。”蒙棋扭动身体推拒著将闾亲吻,他瘦弱的双手,无法抵抗健硕的男人。

    无力的看著将闾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身下一凉,双腿被拉开架在将闾的双臂上,蒙棋绝望的闭上眼睛。

    蜜x被将闾的舌头舔舐,敏感的双腿不停的颤抖。双丸和柱体被嘴唇不停的吸允,甚至用牙齿啃咬,啧啧作响。蒙棋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只是胡乱的瞪著小腿企图逃脱,但是他单薄的小身体,g本没有力气挣脱。

    将闾兴奋的将蒙棋翻过身跪在地上,拉过他的翘臀,迫使他翘起屁股。他终於可以一睹这里的景致,这一刻蒙棋属於他,只属於他。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粉嫩的洞口紧张的收缩,上面布满了将闾的唾y,他舔舔嘴唇,低头咬了一口蒙棋的臀r。

    “将闾!你放开我。”蒙棋捂住的扭动,侧过身体挣扎。

    将闾不理会蒙棋的挣扎,色急的拉开裤子,露出蓬勃的欲望,抵住蒙棋的幽口磨蹭,大有破关而入的架势。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蒙棋感觉到一g孽g,顶著x口,在他双腿间顶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闯,虽说将闾虽然色急,却不得章法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但两人贴紧的身体和晃动的频率,看上去极像交媾无疑。

    将闾这是第一次做这事,他一直洁身自好,爱了蒙棋多年,但是却不肯随便和他人亲热,所以床弟之事,他并不太懂,靠的全是本能和几次偷窥扶苏、蒙棋交欢的而得来的经验。动作是模拟的很像,但其实差别很大。

    将闾硕大的阳具在双腿间滑动,湿滑粘腻,蒙棋不敢乱动,僵硬著身体跪在那里。他也发现将闾的笨拙了,这才反应过来,将闾竟然这麽大了,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蒙棋怕他乱动,会弄巧成拙,事已至此,他盼望不懂这些事情的将闾,在他双腿间舒爽之後能放开他。

    双腿间夹著的阳具越来越大,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蒙棋跪在地上双腿很疼,腰肢被将闾禁锢,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在挣扎中松散,披散在x前。

    “棋棋,好舒服。”将闾迷醉的呻吟,抱著蒙棋柔软的身子,他几次都是远远的看著两人交欢。扶苏会在蒙棋身上舔舐,会舔遍蒙棋下身,然後趴在他的身上这样、那样的动。所以将闾便学著他的动作,有一样学一样,学的全是皮毛。

    蒙棋双膝很疼,身後男人的力道很大,几次都差点摔倒,这都还好,让他心惊胆战的则是将闾那g家夥胡乱的顶弄几次蹭到後x。

    “啊!不行!”

    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在将闾脸上,蒙棋半侧著身子,一只手臂撑著地面,一手用力挥动,给了将闾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将闾打懵了。

    “我不爱你,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棋棋……”将闾心很痛,呆呆的看著蒙棋,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伸手著被打的脸。

    蒙棋刚刚一直没有拒绝,乖乖的跪在那里,让将闾激动不已,以为他默认了。可是为什麽又突然发作了呢?将闾想不明白。但是蒙棋却开始往前窜。原因无他,将闾的那g家夥顶错了位置,刚刚那一下,g头直接顶在了蒙棋的身後,要不是蒙棋感觉到异样,猛地回头给他一个巴掌,然後躲开身体,那家夥就真顶进去了。

    将闾并没有想明白是为什麽,他只觉得是蒙棋最终发现不能接受他,所以反悔了。心里不住的哀伤,为什麽他就不可以,为什麽?他在蒙棋眼里就那麽不堪吗?碰都不让碰。

    “你如果想让我一辈子恨你,你就继续。”蒙棋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著将闾,他无法原谅他,怎麽可以这麽侵犯自己,他是那麽喜欢这个哥哥,那麽的尊敬他,信任他。他怎麽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将闾颓废的耷拉著双肩,身前的欲望顿时萎靡,蒙棋的一句话让他万劫不复。为什麽连个坏人他都做不了?为什麽看著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就躺在身下,他竟然胆怯了。

    说不定强了他,有了肌肤之亲,蒙棋以後跟自己就有了牵挂,说不定慢慢的爱上他!将闾拿出刚刚不停游说自己的理由,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现在很怕,怕蒙棋的那种眼神,那种带著恨的眼神。

    “我现在就是放开你,你不还是会恨我,我和你已经这样了……” 将闾红著眼睛恳求一样的说著,语带哭音,那种表情犹如丧家之犬,苦苦的哀求蒙棋。

    “你放开我,我就不恨你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著,不敢告诉将闾两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交欢,他怕提醒将闾,但是不说,又怕将闾误会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弄得他左右为难。

    “棋棋,我该拿你怎麽办?你教教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都没有自我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将闾终於流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将闾是真正的男儿,顶天立地的丈夫,可是他却真的哭了,因为他太伤心了,何止伤心,他已经千疮百孔了。蒙棋知道自己爱他,却从来不肯回应,看著他唱独角戏,偏偏还无法自拔,这样的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将闾哥哥,求你了,你把裤子穿上行吗?你只要穿上,棋棋就原谅你。”蒙棋真的怕那孽g突然又硬起来。

    将闾抹掉眼泪,提上裤子,拉上衣衫,将蒙棋扶了起来,默默的帮他穿戴整齐。情绪无比的低落,浓郁的哀伤,弄得蒙棋手足无措,他最怕的就是将闾的哀伤,每次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带著这种颓废的情绪,他就心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心疼将闾,但是他不能爱他啊,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扶苏。

    “棋棋,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爱大哥,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强求你对我有回应,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每次我都发誓忘记你,不再打扰你,但是却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棋棋你别恨我好麽?” 将闾双膝著地,跪著往前走了几步,紧紧的抱住蒙棋的腰身,埋进他的腹部,哭的像个孩子。

    将闾是个痴情的人,皇家里难得出了这麽个痴情种子,还是倔强的不肯回头的那种人,认准了一个人,死都不会改变。他和扶苏不一样,虽然也是文韬武略,但是情商更重,他太过感情用事,每每判断事情都被感情所影响,他知道自己不适合皇家,从没有想过有所图,那个龙椅对他来说不屑一顾,而他唯一的追求,就是得到蒙棋的爱,但是却求而不得。

    这样的将闾,如此低微的,只求自己能够原谅他,蒙棋顿时觉得他太过残忍了。不是应该恨他麽?恨他强迫自己,欺负自己,可是他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蒙棋发现他恨不起来。

    “我先走了。”蒙棋狠狠心,推开将闾,转身就冲了出去,这个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棋棋……” 将闾抱著头倒在地上,闷闷的哭著,哭声不大,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绝望。作家的话:本来想让俩人那个那个的,可怜的将闾,临门让我给断了!

    (14鲜币)二10、辞世

    “将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侵犯蒙棋,你就不怕他爹挥军咸阳。公子扶苏可是也在那里作监军,正好给了他篡位的机会。”假山中突然出现一人,将闾一惊,他g本不知道有人藏在这里偷看。

    胡亥从假山後转了出来,面对惊诧的将闾,一张脸上都是戾气,但是依旧俊朗非凡,神情中甚至还透著上位者才有霸气和嗜血的贪婪,眼中透著y霾和狠戾,还有著浓浓的欲望。

    “胡亥,你胡说八道什麽?大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将闾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崩溃的情绪被掩藏得很好,皇子架势顿时大开,即使他再重感情,也是皇家後代,二公子的威严无须装腔作势,浑然天成。

    将闾拉了拉衣衫,面无表情的看著自己所谓的同胞兄弟胡亥。这人与扶苏素来不和,而且经常纠缠他心爱的蒙棋,将闾打心里讨厌他,自然不给他好脸色看,而且这人竟然敢躲在暗处偷窥,十足的小人一个。

    “将闾,你是不是不行啊,棋棋都光著屁股躺在那里了,你竟然软了,看的我好不过瘾。如果是我,我一定干的那小贱人哭爹喊娘。”胡亥挑挑眉照著将闾的要害一阵猛戳,刚刚的事情,他只看了一半,本来看到蒙棋被将闾侵犯,他气得差点拔剑看了将闾,但当他刚要行动的时候,蒙棋给了将闾一巴掌,形势突然逆转,害得他没了英雄救美的机会,索x躲了起来,等蒙棋走了之後才出来。

    不过胡亥到最後也不清楚,将闾到底进去没进去,只知道这家夥後来软了,看蒙棋那表情和反应,似乎并没有得逞?

    胡亥的话让将闾气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剑不在身边,将闾真想一剑挑了胡亥这个败类。

    “不许你侮辱棋棋。”将闾攥紧了拳头,两眼冒著凶光。

    “你们得意什麽?他早晚是我的,笑到最後的才是赢家。”胡亥看著将闾,一阵冷笑,“如果我得不到他,那我就毁了他,谁也别想要。”狠戾的语气不由得让将闾一惊。

    “你敢伤害棋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先管好你自己吧,狠话谁不会说。”胡亥蔑视的看了眼将闾转身离去,留下那人在原地发愣。

    一月後,沙丘行g。

    一张宽大、夸张的实木大床,周边雕琢著玲珑巨龙。此时上面躺著一位朽木老人。

    “陛下,您且放宽心,只是偶感风寒,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会痊愈的。”一位面庞白净的中年儒士,恭敬的开口回答。

    “咳咳,李卿无须哄朕。”嬴政看著丞相李斯悠悠的说著,他明白这是大限已到,时日无多。

    弥留之际,嬴政想起了被贬到上郡的大儿子,他确实不喜欢扶苏的x格。这个孩子太过宅心仁厚,天生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每每与他政见相反,他一直觉得扶苏过於‘软弱’。好在经过历练之後,他发现扶苏确实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他为人聪慧、有著敏锐的洞察力与出色的指挥才能,在战场上也立过赫赫战功,让众多的边防将领自叹弗如。(度娘友情赞助)

    後继有人,能够江山永固,嬴政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这孩子有时候总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理论,政见也有所不同,行为处事的方法更是让他不能认同,但那股子执著和敢跟他叫板的劲头,很像自己。嬴政相信江山交给他是正确的,这孩子不会让自己失望的,那将会是另一个秦朝盛世。其实他也知道扶苏说的没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拿下来的江山确实需要扶苏这样的明君来守候。秦始皇似乎看到了那时的鼎盛,不由得眼神发亮。

    “李斯,拟旨。传位於大公子赢扶苏。”嬴政抬起手艰难的说著最後的遗言,一脸希冀的看著李斯,希望他能够辅佐扶苏。

    李斯挑挑眉,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侧目看了赵高一眼。不动声色的回身拿过圣旨,按照嬴政的吩咐拟好了遗诏。

    始皇嬴政心中大石落地,闭上了双眼,撒手人寰。

    扶苏与蒙恬在大营中商议战事,右眼,心绪不宁。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让人心烦意乱。

    “将军!”帐外一声通传打断了两人。

    蒙恬高叫一声:“进来。”

    “启禀将军,咸阳特使带著皇上圣谕已经到了军外。”

    “什麽?”扶苏皱皱眉头有种不好的感觉,“迎进来。”

    两人出了大帐,迎面捧著圣旨的人是丞相之子李由,也是一名武将。李由见到扶苏便冷冷的一笑,举著圣旨大声宣布:“罪臣扶苏、蒙恬接旨。”

    一句‘罪臣’,让扶苏眉头一皱,但是他撩起战袍跪倒在地,迎接圣旨。蒙恬愣了一下,也跟著跪在旁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蒙恬戍边甚久,佣兵自傲,毫无建设,办事不利,屡次上书肆意非议朝政。扶苏觊觎太子之位图谋不轨,则令即日押解扶苏、蒙恬回京听候发落,钦此。”

    “公子,接旨吧!”

    “谢主隆恩。”扶苏和蒙恬起身接旨,对望了一眼,这突然横祸到底是怎麽回事?上郡明明被二人治理的很好,父皇曾下旨表奖,这一遭是为了哪般?

    “将军,监军!此去凶险万分。”副将走到近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开口阻止二人。

    “我是父皇的儿子,再怎麽样,他也不会杀了我吧?”扶苏不相信父皇如此绝情,虽然他多次与父皇因政见不合而吵架,但父皇对他的栽培,他是心知肚明的。扶苏相信父皇是在培养他,哪怕是几次三番的贬他,但最终还是会将他调回咸阳委以重任,而不是当他眼中钉r中刺而借机弄死他。

    “先回去再说,有什麽事面见圣上禀明就好。” 蒙恬也觉得应该回去,虽说将在外令有所不受,但是他家世代忠君爱国,相信皇上不会相信他人巧舌而误会他,只要见到皇上讲明便可,最重要的是小儿子蒙棋还在咸阳,他不能冒险。

    “嗯,蒙棋还在咸阳,我们正好回去看看他。”扶苏也是担心蒙棋,恨不得马上回去。咸阳肯定出事了,不知道蒙棋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希望一切不会牵涉到他才好,只有见到蒙棋他这颗心才能安,不管前途渺茫,有多少陷阱等著他,扶苏投鼠忌器,这一趟他不得不走。

    “公子、将军请吧。”丞相李斯之子李由走上前来,将二人押上囚车,押解回京。

    “我要见父皇!”扶苏回到咸阳,以为可以面圣,却发现他被软禁了。没有人提审,也没人理睬他们,就一直被压在牢中不见天日,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见不到父皇,扶苏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抓住栏杆,提高声调的喊著。

    “圣旨到!”过道中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扶苏抬头望去,打头的是胡亥。身後跟著一纵宦官。

    胡亥站在一边,看也不看扶苏一眼,微微垂著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得胜的笑容。中车府令赵高,抬著下巴居高临下的看著扶苏,手一抖将圣旨打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图谋太子之位,其狼子野心昭昭,为我大秦基业永葆昌盛,赐死公子扶苏。钦此。”

    “不可能。”跪倒在地的扶苏,听完圣旨的内容,抬起头看著胡亥,一脸镇定的说道,“我要见父皇!”

    两兄弟对视半响之後,胡亥皱起眉头,预想中的一幕没有发生。扶苏没有哭天抢地,没有震惊无措,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眼中除了蔑视之外好像洞察一切,那眼神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不相信这道圣旨,他不相信父皇会那样对他。扶苏好像知道了,这一切都是y谋,都是手段。

    “父皇身体不佳,不想见你这……逆子!”胡亥的脸在昏暗的牢房中看不太真切,一双鬼魅的眼睛瞪著扶苏,慢慢踱步到扶苏跟前,半蹲下身体,凑近他轻轻的说著。

    “哥哥如果不敢动手,弟弟我可以代劳,但是有些人的下场,哥哥不得不去考虑考虑。”

    (14鲜币)二11、赐死

    “你!别伤害棋棋!”扶苏脸上终於有了一丝动容,一提起蒙棋他的心就开始彷徨。

    “那就看哥哥怎麽做了。赐酒。”胡亥满意的起身,拿捏住扶苏的弱点,一击即中,感觉相当好。大手一挥,一名宦官端著一杯毒酒送了上来。

    扶苏眯著眼睛,看著那杯毒酒,随即凄惨的一笑:“也罢。棋棋,哥哥要食言了,不能陪你了。”

    抬头望向胡亥,这个从小就和他作对的弟弟。他知道就算此时不肯就范,也是一样命丧黄泉,惹恼了胡亥,他的蒙棋会如何?不如趁他心意,只希望他能放过蒙棋一家。

    “别伤害他。”扶苏平静的语调,没有一丝即将死亡的恐惧。

    “我爱他还来不及,你无须担心。你走之後,我会好好照顾棋棋,绝对不会让他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接过毒酒,扶苏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摔在地上。

    “不!我不相信!皇上怎麽会赐死扶苏!怎麽会赐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不相信!爹爹,我爹爹呢!我爹爹在哪里!他怎麽了!”蒙棋崩溃的喊叫著,拒绝相信扶苏已死的事实。

    自从上次和将闾的事情之後,蒙棋躲在房间很少出门,日日思念远在上郡的扶苏。对扶苏无尽的思念,让他真想立即启程去上郡找人。

    而如今对面身穿孝服的老管家,哭著对自己说,扶苏被皇帝召回g,赐死在g中,已经入殓准备发丧。而他父亲也锒铛入狱,生死未卜,世界好像在这一刻全线崩塌。

    蒙家上下,除却他以外都已押监入狱,蒙棋一时间手足无措,他原本想进g去见皇上,却发现原本他可以随意出入的g门突然戒备森严。入g无门,又不想去找将闾哥哥,一拖数日,只得靠自己四下奔走托关系,散尽家财,期盼可以探视扶苏和爹爹,却不想得到扶苏已死的噩耗。

    耳边嗡嗡的响著,脑子一片空白,当老家丁又一说了一遍,他似乎才回过神。蒙棋抓著头发疯狂的喊著,他不相信,他也无法相信。

    “他在哪?他在哪?”蒙棋拉著管家的衣袖,不停的询问。

    “蒙公子,你要节哀啊!公子前几日就已经去了,g中给了信,说是已经入殓,今日发丧!”老管家看著蒙棋著实可怜,但是事实已成,他只得狠下心来告知,整个蒙家已经没落,全数入狱,而他们这些下人也被充公。他是塞了钱给那些官吏,才得以和蒙棋见上一面,好在太子爷对蒙棋宠爱有加,整个蒙家遭难,却不见有人来锁蒙棋。

    “我要去找他。”嘴里不停的说著,蒙棋转头跑了出去,大街上的行人一个个都是素服,低垂著脸站在街道两侧,在百姓心中扶苏深受爱戴,此时他的过世引来了无数的民众送行。

    蒙棋望著远方,吹吹打打的送葬队,拨开人群冲了出去。

    “扶苏!”蒙棋的头发被抓的一团乱,披散在身後,像疯子一样冲到棺木旁边,扒著棺材不让前行。

    “开棺!开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怎麽可能会死!”四周的侍卫上前拉住蒙棋。发疯的蒙棋,让堵拦他的侍卫一阵手忙脚乱,此时他已经陷入癫狂,见人就咬。

    “扶苏,你起来!你起来!你这混蛋!你这骗子!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怎麽敢先走,我恨你,我恨你!”双手挠著棺木,纤细的手指血流不止,指甲缝里都是从棺木上挠下的碎屑,而蒙棋完全没有痛感,他一心只想将棺木挠开,看看里面躺著的人到底是不是扶苏。

    几个侍卫拖住他的双手,将他拽离棺木,蒙棋整个身体在地上滑行,衣服被磨破,鞋子被磨掉,他用力的挣扎,想要回到棺木旁边,但是他却离棺木越来越远。

    被侍卫丢在路边,他趴在地上,一点点的往前爬著,伸出手够著远处的棺木,脸上布满了灰尘,眼泪滑落的时候,将脏兮兮的脸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手指用力的挠著土地,心中的痛让他无法承受,而身上的疼痛,g本无法掩住心中的哀伤,他自虐的抠著地,双手全是鲜血。

    人群中的胡亥,y霾著双眼,咬牙切齿的看著发疯的小人,心中充满了恨。他没有想到扶苏的死,能给蒙棋这麽大的打击。那双漂亮的小手,此时已经不堪入目,那张漂亮的小脸整个都花了,头发披散在身上,全身都是泥土。

    好心痛,铁石心肠的胡亥,此刻只觉得心中一痛,铜墙铁壁一般的心,有那麽一角突然柔软下来,蒙棋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著他的心。

    趴在地上痛哭的蒙棋,抬起头双眼间泪水变成了鲜红的血y,他觉得眼睛好痛,眼前模模糊糊赤红一片,是要死了吗?是啊!扶苏都去了,自己还活著干嘛?

    坐起身来,索著靴子,拔出一把j致的小匕首,握在双手中。抬头看著远方,是扶苏棺木远去的方向。

    “扶苏,我来了。你等我。”举起双手就要自尽。

    “救人!”胡亥大喊一声,四周的暗卫冲了上去,将蒙棋的匕首打落,敲击他的後颈,蒙棋软到在地。胡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狼狈的小人抱在怀里,用斗篷抱住。

    “回府。”

    蒙棋觉得浑身都疼,特别是双手更是痛彻心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眼睛还很疼。伸手脸,发现手指被整个包裹起来。

    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响动,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索著前行。眼睛渐渐的恢复视力,这是哪里?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蒙棋看看桌上摆著各种小吃,稀粥还冒著热气。这到底是什麽回事?谁救了他?

    吱!门被打开,蒙棋有些紧张的转头看去,入门的是一个清秀小童,身後跟著几个男人。

    小童冲著男人们一挥手,几人上来用柔软的布条,将无力的蒙棋捆绑起来,用软布遮住他的双眼,带离房间。

    蒙棋没有呼救,也没有挣扎,他已心如死灰。对任何事物没有一丝好奇心和恐惧心。

    被几个人带著走了很久,蒙棋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带到了何处。当眼睛恢复光亮的时候,他眼前一片迷茫,缓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是公子胡亥!他为什麽囚禁自己?

    蒙棋看著胡亥此时嗜血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发抖。他转头打量四周,中车府令赵高站在胡亥的右侧,左侧则是丞相李斯和其子李由将军,不知道他们怎麽会都在这里?

    “我的棋棋。”胡亥轻声呼唤,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将地上的蒙棋打横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蒙棋慌张的扭动,对於男人的靠近有些不适,随即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囚禁我?”

    “嘘!别说话,乖,一会你就知道了。”胡亥用手指按住蒙棋的嘴唇,阻止他的问话,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盯著他。

    “把人带上来。”胡亥将蒙棋抱在怀中,不让他动弹,搂著他的细腰,坐在榻上。怀中是他渴望已久的柔软小人,胡亥心中一阵激荡。

    “扶苏!”蒙棋看著扶苏被压了进来,全身五花大绑,他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那人竟然还活著。不过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扶苏没死为什麽会被发丧?

    “棋棋!胡亥你放开他。”扶苏看到蒙棋被捆绑著,被胡亥暧昧的抱在怀里,就怒火中烧。

    扶苏当时喝了毒酒後,就昏死了过去,没想到醒来被转移了地方,原来那杯所谓的毒酒只是迷药而已。他不明白胡亥这样做是何目的!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看上去好像是胡亥一处暗宅。

    看到蒙棋被捆绑著,被胡亥抱在怀中抚,扶苏眼睛都红了。蒙棋的样子好憔悴,眼睛又红又肿,是哭的吧?嘴唇干涩有著鲜红的裂纹,披散著头发,穿著亵衣,双手被捆在身後,整个人窝在胡亥的怀中。

    扶苏暗道自己真是失策,没想到见不到父皇不说,而蒙恬带的人马,也被李斯父子压制住了。想要救援突围无望,已经没有一丝机会,他已失了先机。当时太过担心蒙棋,也不相信父皇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踏进了咸阳。作家的话:扶苏:我赶脚这文里,我最大的作用就是被虐,你确定我是男主角?作者:没错!男主都是如此的,不经历风雨肿麽见彩虹?不劳其筋骨,肿麽床上种马!所以,虐你是必须的!胡亥:没错,谁让你是男一号,我是男二号?通常情况下,都是男二虐男一,亘古不变的定律,谁让我是坏人呢?扶苏:那我也想当坏人!胡亥:晚了!你老实当你的正面吧!

    (14鲜币)二12、已死之人?

    “胡亥你到底要干什麽?”

    “你已经是死人了,昨天是你大葬的日子,蒙棋看著你出殡的,是吧棋棋?”扭头捏住蒙棋的小脸,凑到近前亲了一口。

    下巴被胡亥捏的生疼,而蒙棋的双眼里只有扶苏。他痴痴的看著男人,原来他真的没有死,这不是做梦,真是太好了。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让扶苏心如刀割。

    “宝贝放心,你不会守寡的,胡亥哥哥爱你,你就是孤的皇後,哥哥会让宝贝舒服的。”胡亥著迷的看著蒙棋,舔掉他眼角的泪珠。终於有资本去跟蒙棋示爱,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要让他做正室皇後。

    “什麽皇後?不不,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扶苏,扶苏,救我。”脸上温湿的触感让蒙棋回过神,一脸惊恐的看著胡亥。没想到胡亥竟然抱著这样的心思?那色迷迷的样子让他心惊不已,疯狂的蹬著小腿,胡乱的踢著,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胡亥的怀抱。

    “宝贝,你不乖。”胡亥将他横腰抱起扔到了榻上,把蒙棋摔得头昏眼花,随即附身而上,将蒙棋压在身下。

    “畜生!你快放开他,不关棋棋的事,你何必为难他。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别伤害他。”扶苏此时非常恐惧,他就怕胡亥这个疯子伤害蒙棋。可惜身体被五花大绑,怎麽也挣脱不开。

    胡亥笑了笑,看著狼狈的扶苏:“知道我为什麽不弄死你吗?就是留著现在用的。我要让你看著我是怎样得到蒙棋的。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按好了,今天我就让我们的扶苏公子看出好戏。”

    胡亥眼睛里透著变态的兴奋,按住挣扎的蒙棋,将榻上的人禁锢在怀中。

    捧著蒙棋的小脸,胡亥激动的吻上了上去,梦中千万次的做过这件事,今天终於得偿所愿,撬开他的唇瓣,吸允著口中的蜜汁,是那麽的甜美,那麽的诱人。

    “唔……”嘴唇被占有,蒙棋发出呜呜的哽咽,手被绑著不能推拒,蒙棋双腿用力的踹胡亥,但是反而被他抓住脚腕,将腿拉开,身体卡进他的双腿间,胯间下流的顶弄。

    嘴唇被利齿啃咬,这种侵犯比将闾那次还要吓人,而且四周是李斯等人,全部视线都聚集到他的身上,被人观看的羞辱感,让他非常难受。最主要的是扶苏双眼赤红的盯著自己,让他羞愧难当。

    “宝贝……”胡亥痴迷的吻著他,舔著他的小脸、下巴,把蒙棋的脸舔的湿淋淋的,然後埋进他的脖颈,用力啃咬。

    “畜生!你放开他,放开他。”扶苏撕心裂肺的喊著,用力的挣扎,捆在身上的绳索被他挣扎的陷入了r中,他两眼通红,用头猛撞地板,几个侍卫费了好大劲头,才将他压制住。

    蒙棋听著扶苏的喊叫,看著他头破血流的样子心中疼痛,但是他无暇顾及那边,因为胡亥已经撕开了他的衣衫。

    胡亥将蒙棋的上衣撕开,白嫩的x膛露了出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著x前的殷红。

    李斯等人站在一边看著榻上两人,目不转睛。果然不愧是第一美男子,蒙棋的美是从里到外的美,脱了衣服更加娇豔,如此美景真是难得一见。

    “胡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扶苏青筋暴露,咬碎了钢牙,两目暴起,眼泪顺著脸颊流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胡亥,看的胡亥有些後背发冷。

    “我等著你!”胡亥回视扶苏,挑衅的看著一败涂地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转过头不再理会地上的扶苏,专心的对付身下的蒙棋。

    “棋棋,答应我吧,嗯?只要你点头,我就让他们都出去,我哪里舍得让人看我的宝贝,我会疼你一辈子的,棋棋,哥哥好爱你。父皇已经死了,我马上就是皇上了,你就是我的皇後,我唯一的宝贝,後g不会再有其他人,我只要你。”胡亥贴著蒙棋的耳朵,轻声软语的哄著,声音很小,只有蒙棋自己能够听到,并且他没有用‘孤’,而是用‘我’,在他心里,蒙棋配得上他用‘我’,胡亥两眼渴望的看著蒙棋,希望一向都乖顺的蒙棋,会点头答应他的求爱。

    胡亥的承诺并不是空口无凭,在他心里蒙棋就是他未来的皇後,男子自然不能登上後位,为此他早有准备。蒙棋长得漂亮,身材娇小,就算扮作女人也不会很突兀,他早已想好对策,那就是让蒙棋做一辈子‘女人’,陪伴在他左右。

    胡亥自以为是为了蒙棋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後之位,他以为蒙棋会喜欢,会高兴,却偏偏忘记,即使蒙棋再柔弱,再美丽,但他终究是个男儿。男儿志在四方,就算他喜欢上了同为男人的扶苏,也从没想过,扮作女人和他成亲,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胡亥终究是痴人说梦,他g本不懂什麽是爱。

    “我不爱你,谁稀罕做你的皇後,而你配登上那个皇位麽!扶苏才是真龙天子,而你是只蛟!老皇帝真是瞎了眼!”蒙棋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打破了胡亥的妄想。他冷冷的看著胡亥,眼里全是鄙夷,倔强的不肯妥协,即便今天他会死在这里,也绝不背叛扶苏。

    啪!被忤逆的胡亥戾气暴增,抬手甩了蒙棋一个嘴巴,蒙棋的话将他打入无底深渊,从来没有想过他心心念的小人,是如此的厌恶他。胡亥控制不住那双手,那一刻他真想掐死蒙棋。

    怒火过後,胡亥看著蒙棋红肿的小脸,又心疼起来,温柔的捧著他的脸,语气软了很多:“疼不疼?哥哥不该打你,宝贝,别闹了好不好?答应哥哥吧,你可想好了,你喜欢这麽多人看著吗?嗯?”

    “我不爱你。”蒙棋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他直视著胡亥,再一次打破胡亥的美梦。

    “太子爷,这个小贱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您还是别疼惜他的好,越是哄著越不知道斤两,这间屋里那麽多男人,如果他不听太子的话,大可以赏给大家。太子是何等人也,怎麽会稀罕这个破烂货,他不知道被扶苏和将闾搞过多少次呢!”

    赵高一旁突然发声,他极度讨厌蒙棋,从心里痛恨,此时看著胡亥等人如此著迷与他,更是气的牙g直痒。自己才貌双全,只是生不逢时,家族中落,沦为下人,更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让他受了很多屈辱。

    他和秦皇乃是本家,是秦皇的远方表亲,本来前途无量,却因为父亲犯错,而牵连他们一家,兄弟数人前途就此断送,而他也沦为贱俾。而他所侍奉的主人,则是早有冤仇,於是当晚,赵高就被几个奴仆压倒柴房,扒光了亵玩、奸y。堂堂男儿被c得哭爹喊娘,嘴巴、後x里塞著男人的阳具,整整一夜苦不堪言。

    好在他年少之时为人勤奋,通晓法律,後来被秦皇想起,才破格提拔他放在身边侍候,从此脱离苦海。虽为宦官,但却是皇帝身边贴己之人,赵高恢复自由的一刻,便是他报仇之际,曾经侮辱过他的人最终的下场。

    秦皇对他宠爱有加,也是靠著他与生俱来的察言观色和逢迎献媚的好手段。虽然身材高大挺拔,但是为人俊朗不凡,所以不爱男色的秦始皇,也破格让他上了龙床。

    後g多女眷,而赵高身为宦官,自然要日夜守在皇帝身边,秦朝宦官还没有阉刑,但随著法制渐渐成形,宦官阉割执行也自然形成。

    赵高年岁不适宜阉割,而秦始皇也疼惜他,舍不得他双腿间那g漂亮的阳具,每每临幸之时,那里都是秦皇把玩之处。最终赵高服了药剂,此後不能人道,但是保留了那物。

    作为一个有志的堂堂男儿,侍奉男人胯下,最终还落得个不举的下场。虽说官场上他一路无阻,但是床榻之上,他一直都是被亵玩的玩意。在秦皇床上如此,在胡亥床上亦是如此。

    凭什麽这个蒙棋就冰清玉洁高高在上,被众人呵护,赵高心头的嫉妒无语言表。暗暗发誓,如果蒙棋到了他的手里,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14鲜币)二13、快说你爱我<限>

    胡亥沈著脸,不理会赵高,只是看著蒙棋,威胁道:“听到了?你只要说一句我想要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乖,棋棋听话。”胡亥语气冷硬,但是其中却透著恳求。

    “我不爱你。”蒙棋虽然十分害怕,身子在发抖,可是他却执拗的不肯妥协。将头歪到一边不肯再看胡亥一眼。

    “棋棋!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不要违背,听话!”被捆绑的扶苏著急的吼著蒙棋,小人的安危和贞c比起来,他更担心的蒙棋本身,他生怕蒙棋惹恼了胡亥,而受到伤害。他太了解这个弟弟,此人从小就暴戾,即使他再喜欢蒙棋,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蒙棋。

    “不!”蒙棋倔强的皱著小脸,十分惹人怜爱,只是他的答案,却让胡亥怜爱不起来,真是爱恨交织。

    得到蒙棋的答案,胡亥大怒,又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两个嘴巴,将蒙棋的脸颊打的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为什麽这麽不听话。”胡亥咬咬牙,伸手将蒙棋的衣服全部撕烂,看著他奋力的挣扎,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气,掐的蒙棋身上一片青紫。

    “不,胡亥你别打他!他还小,不懂事,棋棋自幼娇生惯养,你需哄著他,带他下去慢慢说,你别伤害他!”扶苏痛恨著此时的无能为力,只能放下身段哀求。

    “公子,李某这里有些好东西,给蒙棋公子用用,更能增加情趣。”李斯适时开口,从衣衫中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胡亥。

    “这个东西,贞洁烈女吃了也立马变荡妇。”李斯斯文的脸上透著邪气,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与他那张耿直的脸丝毫不相关,而他此时直直的盯著蒙棋看。

    “不,不要。”蒙棋恐惧的看著那个瓶子,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是李斯那张嘴脸和吐出的下流话,让蒙棋知道那东西他不能碰,他不要让扶苏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胡亥眯著眼睛接过药瓶,用力捏住了蒙棋的下巴,以防小人一时激动咬了舌头。将瓶塞拔出,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塞入了蒙棋的口中。

    咚咚!地上的扶苏已经不成人样,用头来回撞击著地面。他痛苦的看著心爱之人遭受凌辱,而不能相救。

    蒙棋很热,全身燥热,他神志不清的喘著气。胡亥看著开始发情的蒙棋,将他手上的软布绳解开,全部衣衫扒掉,再拉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的x膛贴上蒙棋滚烫的r体,将他团团包裹,此时他是拉不下脸呵斥他人离开,只能尽量用身体挡住蒙棋,不给别人看到他的宝贝。

    “宝贝……哥哥的乖宝宝。”感觉到小人变得热情起来,甚至张开小嘴让他进去,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胡亥激动万分,虽然知道蒙棋只是被药物侵蚀,但是他还是非常的高兴。

    “啊……扶苏……”情迷中的蒙棋认不清人,在他的眼里,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是扶苏。

    蒙棋细声软语的呻吟,柔若无骨的缠住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叫著扶苏的名字,得来的是胡亥气恼的折磨。

    即便神志不清,蒙棋的脑子里也只有扶苏。这让胡亥十分挫败,他狠狠的咬住蒙棋的嘴唇,堵住他的话语。

    蒙棋的小腿紧紧的缠住胡亥健硕的腰肢,嘴里是一阵阵诱人的轻哼,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在场的男人们,被这样的蒙棋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裤裆里都支起了帐篷。无关情爱,美人谁不喜欢,而且还是正在发情的美人,即使他是个男人。

    而趴在蒙棋身上的胡亥,是最直观体会到快感的,小人软绵的身体缠著他,一双莲藕酥臂勾著他的脖颈。胡亥用蓬勃的下体顶著那片柔软潮湿之地,虽然没有进入其中,只是不停的摩擦顶弄,但是小人随著他下流的动作而颤抖呻吟,让他极为舒爽。

    “棋棋,宝贝……”胡亥此时早已忘记围观的人,忘记了身处何处,他眼里只剩下蒙棋,直起身贪婪的看著情动的蒙棋。

    玉琢似的柱体已经硬了,粉嫩的颜色,j致的外形,顶部小小的洞眼里吐著一丝丝粘稠的y体。胡亥伸出手握住,好娇小,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把玩。低下头含在嘴里吸允,将唾y涂满蒙棋的x器,随即又全数吞入口中,越用力吸食,蒙棋的叫声就越大。他从上到下一点点的舔著,含住两个玉球吸了起来,发出啵的响声,耳边便听到蒙棋的愉悦的尖叫‘啊……我要……要……’粘腻又婉转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

    扒开丰满的臀瓣,胡亥饥渴的用鼻尖嗅著蒙棋的味道,伸出舌头勾著那个小洞,便发现那里像似一汪泉眼噗噗的喷涌著蜜汁,看来这个药还真是厉害。

    身後被温湿的舌头侍弄,蒙棋眼前迷茫一片,快感直冲脑仁,他激动的伸出手指,扎进胡亥的头发,用力的按住他的头,让他更加深入的舔弄自己。

    将蒙棋的後方舔舐殆尽,蜜x泛著水光,酥软可口,胡亥啃咬著其白嫩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的牙印。胡亥满意的起身,扶著硬挺,对准洞口,抬头看看绝望地扶苏,扬起胜利的笑容,身子往前一顶,欲望没入了那处。

    “啊……”胡亥和蒙棋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随即就是前所未有的快感,紧致、滚烫、湿滑,无人可比,胡亥自叹阅人无数,但是此等极品他至今未曾遇到,曾经睡过的人,哪怕是阿房g的美人,市井烟花的头牌,与蒙棋相较,都是云泥之比。果然是自己心心念的人,和心爱之人交合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美好,胡亥活了这许多年,突然领悟到了什麽是幸福。

    舒服!这是他此刻最直观的感受。滚烫的内壁不停的蠕动,好像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的柱体,紧致的肠壁将他完全的包裹,严丝合缝,就好像那处幽x,天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想到此,他无比的亢奋,疯狂的挺动。

    啪啪啪!r体相交的声音和男人咽口水以及扶苏闷闷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蒙棋抓著身下的锦被,承受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後x跟无底洞一样饥渴的吞噬著入侵者,他无比的畅快,眼前的男人是他心爱的‘扶苏’,他愿为之付出所有。

    “棋棋,说你爱我。”胡亥诱哄著蒙棋。

    “我爱你。”

    听到蒙棋的爱语,胡亥心跳加速,他期待的看著迷茫的小人,小心的问道:“棋棋,我是谁?”

    “扶苏哥哥……啊……”蒙棋下意识的回答。

    胡亥气的发了狂,猛烈的侵犯著小人。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是想著那人,他此时明明躺在自己身下,他脸上的表情,他身体上给予的回应,无一不说明蒙棋被自己伺候得很舒爽。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他会有著浓浓的无力感。即使再怎麽折腾蒙棋,依旧不能让他妥协,得不到小人的一丝回应,好挫败。

    “太子爷,这等骚货你还如此珍惜,你看看大家都很来兴致,不如您爽过之後,就犒劳给大家吧。”赵高站在一旁看的心里痒痒,他就想要折磨蒙棋。想要看著这个冰清玉洁的第一美公子,变成人尽可夫的货色。

    听到这里,旁边的男人们一个个跟打了血一样亢奋的看著床上的蒙棋,第一美公子的名号,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即使不好男色,也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就连李斯都目露j光。

    “棋棋,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胡亥捧著蒙棋的脸,不住的摇晃,不放弃的一遍又一遍的问著,而身下动作也越来越猛烈,直把蒙棋顶的泄了身。

    赵高在旁边也是一会一句的拱火,而蒙棋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让胡亥满意的答复。胡亥面目狰狞的掐住蒙棋的脖子不住的摇晃。

    “棋棋你快说你爱我,快说。”求求你,棋棋,说你爱我,就一句。

    “扶苏。”此时的蒙棋因为药效有些过了,神智逐渐恢复过来,感觉後x中夹著异物,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可是压著他的男人不是他的扶苏。

    (14鲜币)二14、死亡

    “不要,不要。”清醒过来的蒙棋开始挣扎,这样的举动让胡亥更是火冒三丈。

    蒙棋侧脸看著地上快要疯了的扶苏,眼泪顺著脸颊流淌,张开嘴唇祈求的问道:“你还要我吗?”轻轻的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遍遍的用嘴唇说著,渴望的看著地上的扶苏。

    “要。”扶苏痛苦的点点头,他怎麽能不要,那是他爱了一辈子的人。

    “我等你。”蒙棋伸出小手,远远的够著扶苏。

    胡亥看著蒙棋和扶苏眉目传情,他用力的搬过蒙棋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为什麽?明明是自己赢了,他赢了江山,他也应该赢得蒙棋,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场面让他觉得好像输的一败涂地的是他。

    吻住蒙棋的嘴唇,下身猛烈的撞击,紧紧的掐住蒙棋的脖颈,疯狂的啃咬,他真想就这样将蒙棋吃进肚子。

    “说!说你是我的!说你要给我做皇後!说你爱我!快说!”胡亥疯狂的喊著,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增加,每次用力掐住蒙棋,他都会夹紧後x,那样的快感让他犹如进入了仙境,仰著头闭著眼睛感受著,好舒服。

    “啊……”胡亥进入了最後关头,他用了全力去撞击,噗噗的泄了出来,全身虚脱的趴在蒙棋的身上,太舒服了。

    “棋棋,宝贝。”缓过劲的胡亥,捧起了蒙棋的脸,一下下的亲吻,含住他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纠缠蒙棋的小舌,想要得到他的回应。

    蒙棋的手软软的搭在床边,一直维持著想要拉扯的姿势。而地上的扶苏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瞪著血红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著床上的蒙棋。

    胡亥意犹未尽,摆动下体缓慢的抽c,只觉得又开始兴起,抱著蒙棋又开始了进攻,等他第二轮发泄过後,才发现蒙棋似乎有些不对,没有先前的热情回应,即使药效过了,小人应该也会有些抗拒,可是他们第二次交欢,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卖力,蒙棋没有回应,也没有挣扎。胡亥突然心里发毛,感觉不对,他放开蒙棋,小心翼翼的他的鼻息。

    蒙棋没气了。

    “不,棋棋,你醒醒。”胡亥的手有些颤抖,不可思议的看著已经合拢双目的人,蒙棋脸色发白,嘴唇也不似先前红润,身体有些发凉。胡亥捧起蒙棋的头,不停的摇晃,想要将他摇醒,低头亲著他的脸和嘴唇,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可是蒙棋并没有醒来。

    胡亥挺了挺腰,蒙棋的尸身前後晃了几下,後x还是那麽紧致,但是蒙棋仍旧没有醒。胡亥拉起蒙棋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打,这人不是应该气愤的打自己麽?为什麽不打!为什麽!棋棋,你打我吧,骂我吧,怎样都好,别睡,不要睡!

    “不,怎麽会这样。我没想杀你,棋棋你别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麽办?我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麽!不应该是这样的!”胡亥紧张的将蒙棋抱在怀里,怎麽就死了呢?难道费尽心思得到的就是一具尸体吗?

    “你醒醒。”胡亥眼睛红了,抖著手著有些冰凉的小脸,刚才还是滚烫的,现在却没有一丝生气。都是扶苏的错,都是他的错!不,不应该这样。

    愤怒的胡亥扔掉蒙棋的尸身,将已经疲软的阳具抽了出来,不顾身下的狼藉,抓过一旁的衣服一裹便狂奔了出去。哪怕是已经丧心病狂的呼唤,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想要逃,逃开这里。这一切都是梦,一定是梦。蒙棋的死亡,特别是死在自己手里,这个事实,他无法接受。梦醒了,就好了,他的棋棋还会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

    李斯看著胡亥跑走,抬脚走到近前,看著蒙棋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腿大开,黑洞洞的x口潺潺的流著y体。他咽了下唾沫,伸手蒙棋的鼻息。

    好可惜!怎麽就让那个禽兽给掐死了呢?他还没有碰过,就这麽死了,伸手已经有些发凉的脸颊,还是软软的,但是已经有些凉了。碰碰饱满的红唇,李斯情不自禁的低头想亲吻那双红唇。

    李斯和蒙棋没有太多交集,只是他生x风流,喜爱幼童,虽说蒙棋年岁有点大了,但是对於唇红齿白的蒙棋,他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此时看到蒙棋的尸首,无比可惜。

    很快李斯便清醒过来,再美也是死人,再看著那个诱人的x口,真的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转过头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美人多的是,他可没有奸尸的癖好,想起刚刚胡亥竟然在死人身上发泄,他就一阵恶寒。

    “太子这样出去很危险,我去追他。”说罢李斯起身,跟著胡亥的方向追了出去。其实他是想借此机会回家找个男童发泄一下欲望。

    赵高冷冷的一笑,看了眼蒙棋的尸体,又看看已经痴痴傻傻的扶苏,给李由递了眼色,扭著屁股也跟著走了出去。只剩下一屋子的侍卫和地上两眼发直的扶苏。

    李由看著蒙棋,刚刚他看到了父亲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就是这个少年夺走了父亲的目光?该死!确实该死。

    “他交给你们了。”指指床上的蒙棋,李由转身也跟著跑了出去,对於蒙棋的‘美色’,他完全没有动心,只是有些著急的追著李斯。

    侍卫头子一听长官将蒙棋交给他们,立马带头冲了过去,贪婪的看著床上的r体,身下涨得发疼。

    “真美啊。皮肤比天香院的头牌还要嫩。”另一侍卫痴迷的看著蒙棋的脸,伸手想要他的嘴唇,只是手指刚碰触到蒙棋的鼻下,便惊叫了起来,“天啊,没呼吸了!”

    此时,众人才吃惊的发现,蒙棋已经死亡。刚刚他们站的远了一点,并没有明白胡亥突然发作的原因,也不知道蒙棋已经被胡亥活活掐死了。

    “什麽?怪不得太子将人丢下跑了,原来是被掐死了!太可惜了,好漂亮,这腿真美,又白又嫩,跟玉雕的一样。”几个侍卫围著蒙棋的尸体一个劲的叹息,谁也不敢妄动。

    “老大,你干嘛?他已经死了。”一个侍卫发现他们的侍卫头子在解著裤带。

    “没死透,还软的。”侍卫头子色欲冲心,他忍不住了,一边解著裤子,一边想爬上床。

    “他已经死了!”稍微有点良心的侍卫拉住了他,想要阻止他的恶行。

    “你装好人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裤裆再说话。”侍卫头子色欲熏心,有些魔障了,床上的美人g本不像死了,是那样的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後者被他说的脸一红,迟疑了下,便松开了手。

    扶苏冷不丁的回神,看著几人打算要猥亵蒙棋的尸体,他疯了一样的往前爬,用头撞那人,心里发下毒誓,他死也要变成厉鬼,绝不放过这些畜生。

    几人被扶苏的撞得後退,没想到被捆绑之人还能发力,一时被弄得有些无措,竟然没有将他制服。

    “你们干什麽?”一声怒吼,去而复返的胡亥,看著屋内几个侍卫,竟然围在蒙棋旁边,其中两个和扶苏周旋,而侍卫长竟然脱了裤子,腿间丑陋的孽g涨得发紫,看他动作似乎想爬上床踏,伸出的手似乎是要去拉蒙棋的脚。

    他怒火中烧的,从墙上摘下了配剑,他的蒙棋怎麽可以让别人碰,幸好他清醒过来,连忙赶了回来。

    要杀了你们,谁碰过他,或者企图碰他的蒙棋,他就杀了谁。

    拔出剑,胡亥用剑尖,指著那个侍卫头子,冷冷的说道:“你碰他了。”

    “没有,太子,我没有。”侍卫头子吓的瘫软在地,连忙磕头求饶,他以为人死了,胡亥就不要了,而且李由将军说归他们的啊!对对,是李由将军说的。

    “太子,饶命啊,是李由将军说,将他给我们的。饶命啊公子。”

    “李由。”胡亥轻声念了两个字,手下一个横扫,将侍卫头子的项上人头砍掉。吓的周围几个侍卫瑟瑟发抖。

    扔掉剑,胡亥走到床榻的旁边,拉过锦被温柔的将蒙棋包裹起来:“来人。”

    门外的大队兵马,顿时进入房中,只听胡亥冷冷的吩咐:“将扶苏压下去,稍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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