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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裘 作者:非欢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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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裘 作者:非欢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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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口跟她说了,也因为太后的介绍,众人还在叽叽喳喳的小声都没了。本以为静妃不得太后待见,但现在太后主动替她介绍了,那麽静妃这人还有待观察一下。
「静妃虽然被封妃三年多了,但这是第一次到哀家这儿来,你们位阶低的趁现在来见见她。」
太后发话,众人不敢不从,所以妃位以下的嫔妃们就特地走到千金裘面前见礼,直到芳才人一脸忿忿不平的又咬牙切齿的见礼时,太后才开了口。
「怎麽,芳才人受了什麽气那麽瞪着静妃?」
芳才人得了千金裘的平身站在原地绞着帕子不肯说,太后看了颇意外,就连一旁的姊妹们也都抱持着看好戏的盯着她们,直到太后忍不住又催了,芳才人才又气又委屈的把刚刚路上遇到千金裘的事情都说了。
「这又有什麽,裘儿在本宫眼裹本来就是本宫的妹妹,况且,她今天会来也是皇上叫她来的,她又没说错,你有什麽好气的。」德妃笑笑的解释,一旁的太后倒是挑了眉看向千金裘。
「静妃,怎麽着,见哀家还得皇上发话,既然那麽不愿意你以後也就别来了,哀家可承不了你的见礼。」太后的话令德妃眼皮一跳,正想解释却被千金裘阻止。
「太后息怒,臣妾虽被封为妃位,可至今依然觉得自己还不是这後宫的一份子,怕自己什麽都不懂惹恼了太后所以才不敢过来。皇上见臣妾如此胆小倒也笑了臣妾,说太后就是最疼皇上的了,臣妾又是皇上最疼的爱妃,太后也一定会爱乌及乌地疼惜臣妾,叫臣妾别把太后想坏了。」
「哦,所以你也以为皇上最疼的就是你了。」太后的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听得众女都揣揣不安。
千金裘却落落大方的笑道:「皇上心裹最重的,第一个是太后,再来是国家,至於後宫的姊妹嘛,过往云烟,如花开花谢,有旧花枯菨必有新花盛开,纵使疼了哪个封了哪个,也只是给自己的老丈人一点颜面,别让人说做了皇上的丈人还如此落势,丈人失了脸面也丢了皇上的威严总是不好,皇上说的疼,不过是最简单的场面话罢了。」她边说边看向庆贵妃那事不关己的侧脸,直至她一席话说完,才瞧见庆贵妃冷着脸与自己瞪视,视线飘了庆贵妃的肚子一眼後便不再说话了。
太后的话没人出声,千金裘的话也同样没人说话,安静了一下,太后才开口:「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静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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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表白
「哀家就和你开门见山的说了吧!你这次出来是为了你身边淹死的那个小宫女?」
提起小怜,千金裘的笑脸再怎麽好看也在一提起时僵了一下,随後恢复如常也让太后给瞧清了。「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宫女而已,你犯得着那麽大张旗鼓的砍了人家侍卫的脑袋吗?」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千金裘的笑容不变迳自开口:「是犯不着,可男人一但起了色心,要他放弃除了杀了他别无选择。」语气淡了淡,不如刚才那有如臣子般的惶恐小心,太后也听出来了,不动声色的喝着茶观察着,心裹对她的胆识很称赞。当年为了求生存她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到这位置,多少人因为这个过程从不敢对她有一丝的不敬,偏偏眼前的丫头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可惜,她还是看出了,丫头的不怕,是什麽都不怕,包括命。
「你人都杀了哀家不会追问什麽,哀家只要你放弃捉杀凶手。」
太后的话令千金裘的笑脸也没了,她坐在椅子上一股愤怒冷了身。
「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奴才?」
「对,只是一个奴才,犯不着占据你全部的心思。你或许知晓自己静妃的妃位是怎麽得来的,纵使你现在能出来是後宫一堆女人怀有身孕换来的,但是,你一个没娘家背景又是从北国而来的女子,诸位大臣都忌惮你的真正来历,尤其是,锺离当了北皇传出皇上夺了他的爱人说法後,你在宫中的地位就更及及可危,你根本就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管什麽杀人凶手,你现在首要的,是要捉住皇上的心。」太后端坐其位看着底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皱了眉。
「太后如没别的事,臣妾想回宫了。」千金裘起身才要退下太后的一句话又让她停下。
「你要是一定要追究是谁杀了小怜,那你就恨哀家吧,是哀家派人杀了小怜。」
千金裘抬头一脸的错愕,在瞥见太后坦然的面对自己的表情时,一股心酸涌了上来,鼻子酸酸的,眼裹也有点湿湿,「为什麽?」
太后看着她,「锺离是皇上推上位的,他明知你是锺离爱的人还是夺人所爱,明知锺离成了一国之君必不会放过他,他还是夺了。皇上对你绝不是抢夺玩具的心意,这也是当他想方设法松了那些老臣的口让你出来时,而你却一句话都不曾托人送给他,你可知他有多伤心?是哀家看不过去才让你出来让皇上第一时间去见你,难道你想说,你的身子给了皇上,可你的心依然在锺离那儿?」
太后的质问停下东皇的脚步也阻止太监的通报。
千金裘叹气回答:「臣妾刚刚说过了,皇上的疼爱如过往云烟当不得真,身子给了皇上又如何,如果心不守住也给了皇上,万一皇上哪天又看上哪个女人又去爱了呢?臣妾相信,帝王无情,因为无情的帝王才能治好国家,皇上是百姓的,臣妾爱不爱皇上都不要紧的。至於太后刚刚说的臣妾会铭记在心,臣妾告退。」
千金裘走了,才刚出门口就见东皇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众奴才们都跪在地上,明月见了也跪了下去,独独千金裘没动。
「见了朕,连跪拜都忘了吗?」那声音,冷得如地狱索命,让此时的春暖花开都成了假象。
千金裘其实从没见过此时面容的段乐。印象裹他都是笑得暖人,要不是是捉弄人的故意,要不是调笑於客人之间的,很少能见着他发怒的样子,或许,她没见过不代表奴才们没见过,要不,这些奴才们为何都跪下了?
她往东皇面前走,直至停到了他面前仰头看他,那深如寒潭的眸子也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她伸手欲抓他的衣却被他退开了,她又逼进在他退开前紧紧捉住了他的衣惹得他大吼。
「你放──」
仰首踮起脚尖,千金裘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此时欲斥责自己的唇,明明他的脸那麽气,明明他的声那麽冷,偏偏他的唇却是温热的,甫一吻上还来不及加深就因脚尖突来的踮起有些疼了,一疼,她就松了口,可被吻到的人不依了,将她拦腰抱起狠狠地吻了。
吻得她喘气不过吻得他几乎性起才停止,他注视怀裹的娇颜眯起眼,「你不要以为每次用这招朕都理你。」
千金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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