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6部分阅读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作者:肉书屋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6部分阅读
“这个不是你管的!现在——你只要救她!”步真猛的抬头!
这种磅礴而狠辣的眼神让琅邪无缘无故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男人太过可怕!!!!!
红落账暖,月下浮云缓缓推移,步真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望着远处的楼阁,金碧辉煌的颜色在他眼底慢慢晕开,化作一团混沌。
他不知道是怎么纵身离开那里,卸下刚才平静的伪装,此时一口气在身体里胡乱冲撞。
他飞快的穿梭在宫墙之上,掌风如剑,所到之处皆被他摧毁,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
步真低头看着自己带着手套的手,目光萧索!
如果能够跟正常人一样,他怎么会容许自己把她送到琅邪的床上?老天为何对他如此不公?为何?为何?
天空雨点慢慢密集,步真表情痛苦的仰头,内心苦楚无言以对!!!!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再也不想动!
冬暖阁内,琅邪略有些迷离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挑开她的衣领,肚兜以及身上所有物。
被药物迷惑的安心再也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对待,嘤咛一声往琅邪身边蹭去。
“好热……救我……”
“你知道我是谁么?”
耳边低醇有力的嗓音让安心稍微拉回点神智,她双眼朦胧,只看见一个英挺的影子在眼前,迷人的唇角紧抿,深邃的眼眸格外诱人。
“你……琅邪……”嗓子沙哑,浑身无力,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自己怎么会在琅邪身边,只是身体越来越热的感觉炙烤着,让她想快点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
琅邪捏着她的下巴狠狠覆上,口舌粗鲁的交缠仿佛是对她的惩罚。
过了今夜,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步真交代。
这个祸水,早该一刀了断她才是。
琅邪细心的拭去她嘴角的血渍,舌尖勾画她美好的唇瓣:“记住,今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琅邪!”
“嗯……”她轻吟一声好像在回答。“我好热……”
“马上就不会了!”琅邪轻声诱哄。手上的动作一丁点没停,一遍遍的挑逗。没想到这小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好……
“啊——疼!!!好疼!”被进入的那一瞬,安心弓起身子开始抗拒。
该死的……他没想到安心还是chu女……不可否认,刚才的有阻隔的感觉让他心中一喜,好像被什么填满似地,那种感觉好像是作为丈夫的骄傲!
琅邪立即由刚才的粗鲁转为温柔,他不停的安抚,不停的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吻:“安心乖……不疼……很快就好了。乖哦……放松!!!!”她太紧了……一边安抚,一边细细的运动,这种磨人的速度简直要把他逼疯,可世上无奇不有,在这种慢的要死的速度中,他居然也觉得快乐。
“呜呜呜……你出去……出去!”安心丝毫不领情,一边挣扎,一边推拒,甚至还张口咬住琅邪的左胸口处……这里靠近心脏。
琅邪吃疼,用力挺入,安心“啊”得一声张开口。
“这个小野猫,我心疼你,你倒好……”琅邪不满的加快速度。
室内一片绚丽。
最后在汗水交融中结束这场美丽的结合。
琅邪意犹未尽赤身搂住趴在床上的女人,从未感觉这么疯狂,他低头看了看左胸口处那个带血的牙印,低笑。在床上还从未有人敢咬他……就算再疼、再难受,那些女人都只会强忍住强装欢笑的迎合。她绝对是个例外……
忽然琅邪皱起眉头……他开始担心明日早晨她会如何……
安心躺在床上,昨夜的疯狂虽然她记得不太清楚,但透过眼前的一切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记忆最清楚的是她全身发热的倒在地上,沛然在床上大声嘶吼一声:“我们中毒了……是合欢!”
之后的一切她也记不太清,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她一夜情了!后悔么?
不,安心想了想,她不应该后悔,当时好像还记得是自己主动的,这不能怪别人,如果她是男人遇见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她肯定毫不犹豫的把人家吃抹干净的……而且从各种客观层面上说,能找个各方面优秀,模样技术还不错,又没病没灾的男人度过艰难的第一次也挺不错的,毕竟这里是个男性滥交又没有安全套的古代社会。
安心打了大大的哈气,瘫软在床上,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干净,好像事后有人帮她洗过澡,不过她不奢望这一切都是琅邪做的。
身体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呻银的翻身,然后抱着被子继续睡觉,琅邪已经起床离开,现在这个床全是她的,她得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琅邪位高权重,放纵一夜之后并没有安心那么好命,一大早起来便要处理那些繁琐的国事,可是他今天却异常的愉悦,办起公事来有如神助,顺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即使有一些地方不太顺利,他也都忽略不计了。
比如现在。
“陛下……我二妹心思歹毒,没想到她竟自食恶果……”大公主跪在殿内,不停的用手绢擦拭眼角:“可那终究是我妹妹……您一定要为她做主,找到真凶啊!”
琅邪鹰目扫视一眼桌上的公文,有些好笑。真凶?他还用找么?昨夜他亲眼看着步真送了那女人上了西天。
“昨夜你跟其他人去看了沐雅对吗?”琅邪冷冷问道。
大公主低头掩住自己心虚的眼神,昨夜原本想营造出沐雅跟那个贱男宠的j情,没想到居然促成了琅邪跟沐雅,而且……而且二公主又在一夜之间被人杀了,如果琅邪要追究起来,肯定会想到她身上,现在二公主死了,她正好可以利用利用。
“陛下冤枉啊,这都是二妹所为,现如今她已命丧黄泉……陛下……昨夜您还临幸过她……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琅邪不耐烦的挥手打断:“行了,朕自会处理!”好一个推脱罪行的方法,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死人身上,这就叫死无对证!
大公主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被人扶着下去了。
等人一走,琅邪立刻吩咐左右:“来人,从牢房里提一个死囚顶罪去!今日午后问斩!”
二十七章 大度的安心
安心一夜未归,杉木坐在破了个洞的屋顶上抽噎着:“主子从来不会一夜不回来,这次出去……呜呜,听说差点被人……被人欺负了去……现在生死未卜……”
夜旒熏懒懒的把玩着手里的金线,鄙夷的朝下看:“别哭了,你们主子那么凶悍,还怕被人欺负不成?”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月氏那几个公主哪个是省油的灯?见我们家主子被欺负她们肯定会落井下石……现在全皇宫的守卫出来搜捕,肯定主子遇到什么不测了!呜呜……”杉木不停的拭泪,哭的更加伤心!
以前的她连大声说话都不会,可是今天居然那么大声跟一个刺客说话。这让夜旒熏感到稀奇,怎么?主子强悍,奴才也跟着强悍了?
他重新躺好,继续玩他的丝线……忽然,他脑中响起一句话!
‘我今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晚饭自己搞定!’
这是在关心他么?夜旒熏眼前忽然浮现安心气势汹汹的脸。
“烦死了,等天黑我去皇宫把你主子找回来!”夜旒熏不懂为何自己脾气变得如此烦躁,可导致他烦躁的并不是下面宫女的啼哭声,而是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也许遭遇不测!
应该不会的,那死女人聪明的很,一向见好就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呢?再说,她几斤几两,用得着琅邪王亲自弄死她吗?但是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皇宫里死个人其实根本很平常,有的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想到这,夜旒熏哗啦从房顶上落下来,站在杉木面前:“你主子昨天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昨天奉了琅邪王的命令,去游湖了!!!!”
夜旒熏脑子一顿……她……她应该会游泳吧!!!!
……
宫门前,琅邪驻足,不晓得为什么心里会突然的急躁,更确切的说,是担心。
门口的侍卫刚才禀报,安心一直都在里面睡觉,没有吵、没有闹,也没有急着要回去。这本该是好事!可这正是他苦恼的地方,如果她大吵大闹这倒比较稀疏平常,可经过昨夜的一切,她安静的让他觉得……觉得昨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思绪,琅邪推门而入。
安心正在穿衣服,她对古代的衣服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这会正在和肚兜的带子做斗阵,看见琅邪进来,她皱了皱眉头,随意的将蚕丝被朝胸前一裹,遮住了大半个身子,只留下一截小腿跟手臂露在外面。
“昨夜……咳……你感觉好么?”琅邪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好像一个懵懂少年。
“感觉非常好,我的陛下!我刚好要谢您昨夜的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安心非常非常镇定的望着琅邪,表情可谓相当相当的诚恳。
她这种反应大大的出乎琅邪的意料,如果没看错,她好像对这种关于女子贞洁的问题一点都不在乎?
还是,她有意装出来的?琅邪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人儿了。于是,他准备把话挑明。
“过几日朕要封妃!”他若有所思的观察安心的表情。
安心紧紧扣着胸前丝滑的被子,扭动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等待琅邪的继续,可等着等着发现那位皇帝大人的脸色好像越来越沉。
“哦哦哦哦……”她好像突然开窍了似地,然后摆出一副恭喜发财的小脸:“那真要恭喜陛下了……陛下要结婚……我没什么东西好送,那就祝愿陛下与贵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下面的话她越说越低,因为琅邪的表情已经慢慢的透出嗜血的杀戮,安心极为不安的瞄了一眼他紧握的手掌……她说错什么了?刚才还只是脸色不好,现在开这架势好像……好像要打人?
琅邪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也许她不那么聪明,自己应该把话说的更明了些,这不能怪她!
“安心,你就是朕的贵妃!”
“……”他……他在说什么?
琅邪很奇怪,听到这个消息的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情。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琅邪沉声问道。
“啊?你刚才说什么?”她好像如梦初醒般的出声。
琅邪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与不耐,冷着声音重复:“朕明日要册封你为贵妃!听懂没有?”
“为什么?”安心有些懵了。
“安心!”琅邪忽然低喝的警告她不要再挑起他的怒气。按照祖宗规定凡是侍寝过的女子,都应该有个名分,这关乎皇家的尊严以及无尚高贵的血统,但他也承认,第一次侍寝便封她为贵妃确实带了点私心!
安心好像在琅邪脸上读懂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比较落后,女子都提倡从一而终,有个别的还要立个贞洁牌坊之类的说法,可她不能接受上过一次床就要以身相许的戏码。她是现代人,且不说能不能回去这事,就算她一辈子在这,也不会选琅邪这种男女通吃、生活糜烂、喜欢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男人做老公啊!
“是因为昨晚的事?”她好像突然之间恢复了智商,并且大度起来。“没关系,没关系的,昨夜……昨夜额……昨夜你见义勇为,我真的很感谢你,而且……而且我又是自愿的,这个……昨晚的事……那个我呢……当然我承认,昨夜我也要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所以……安心偷偷瞄他一眼:“我是说……尊敬的皇帝陛下,您无需自责或者带有一种愧疚心给我补偿……所以……”安心结结巴巴的想台词怎么安抚这个发怒的狮子。抬眼看了看琅邪冰冷的面孔,心一横,冒死爆出一句良好的解决方法:“昨夜您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样?”
琅邪的脸色已经坏的不能在坏了,他甚至肯定安心如果再多说一个字,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他强忍着内心不断翻涌的怒气,冷笑一声:“按照你的意思,昨夜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对对对!安心忍不住在心里狂点头。
他终于听明白了,呼……没想到琅邪这么有义气!值得嘉奖!
但是麻烦了人家总不好,安心决定稍微稍微说点好话弥补弥补,毕竟昨夜用了人家一夜时间帮她解毒,不能一句好话不说对吧!
“嗯,我知道这对你有点不公平……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基本上……”安心自顾自的点点头:“我就是那个意思……恩,就是那个意思!”
“……”
琅邪的沉默让安心觉得有些尴尬:“那个……我可以回去了么?”
二十八章 与琅邪辩驳
琅邪一拳砸在靠近安心身边的柱子,顿时,烘漆柱子多出一个坑,安心看的心惊肉跳,忽然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休——想!”琅邪一边低咒,一边朝安心伸手。这个女人找死,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从来没人敢拒绝,而她倒好,恨不得马上撇清他们的关系……而且他非常肯定刚才安心说那番话的真实性,尤其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更加让他愤怒。
当他的女人有那么糟糕吗?
单看她那副死样子,很可能一转脸就给他一顶绿帽子带也说不定!
“过来!”
“你要干嘛?”安心有点傻了,不是所有话都说明白了么?他为什么还一副吃亏的模样?拜托,昨夜是她第一次……这年头chu女很少的!怎么说都他占便宜比较多啊!可为什么现在他还这么凶?
安心一点点的向后挪,不要慌、不要怕……她告诉自己,现在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她就真的死定了!
再者!她不会蠢的跟琅邪说明自己的来历,并且跟他阐述自己那个时代对于贞操的概念,尤其是这里延续了一贯的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而琅邪,作为帝王乃是天下男儿的表率,更不可能理解什么叫——宜夜情!
琅邪的动作优雅的像只猎豹,将安心逼到墙角一点没有后退的余地。
“等等!”在他即将抓到她的时候,安心突然大喊出声。
“过来!朕命令你过来!听见没有!”琅邪并不买账,眼神冷的吓死人。“不要让朕说第三遍!”
安心连忙伸出手握住琅邪的手掌,琅邪顺势将她卷到自己怀里。
安心一边安慰自己不要冲动,一边柔嫩的小手一遍一遍的轻抚琅邪掌心的薄茧,而这种另类的安抚方式幸运的有了效果,琅邪浑身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圈住她腰的手掌也慢慢轻柔,琅邪复杂的看着怀里的人,低吼一句:“妖孽!”
从未被人如此抚摸过,所以琅邪觉得新奇,觉得震撼,神奇的是,怒气居然一点一点的消散!
“我们需要谈谈!”看安抚的差不多了,安心仰脸,认真而诚恳。
“谈什么”琅邪口气非常不好!他人生死与他何干?他明白昨夜是一次乌龙,可是如果自己不愿意,根本不会碰她,这点他必须承认!
而今早他已经想好,步真对她也许有什么情意,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想必步真也应该想通,朋友妻,不可欺!
可现在这个让自己忽然转性的女人还在唧唧歪歪,不知所云!她难道不知道,失去处子之身的女人还能如何?找个男人嫁了?不可能,先不说自己愿意否,世上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残花败柳?想到这琅邪自负一笑,除了他,安心别无选择!
“这对我很不公平!”安心裹着被单,亲自为他倒了一杯水送到琅邪面前!
“怎么不公平?”
“男婚女嫁贵在心甘情愿!我呢,出生低廉,你高贵无暇……”
“别废话,朕不想听这些!”刚被压下去的火好像又想冒出来。
安心连忙靠近,继续抓着琅邪的手掌慢慢抚摸,将他的怒火第一时间扼杀在摇篮里:“对对对,这个东西你不一般不在乎的!那我问你!你一共有多少女人?”
琅邪皱皱眉头,手掌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安心的手心,回答的有些模糊:“十几位?”他也不确定……
“错了,后宫中,你有一个皇后、三位夫人、九个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一共一百一十二人!这还不算那些才人、答应、侍婢还有……任你发泄的暖床女!”
琅邪彻底懵了,有这么多?他怎么不知道?而且最重要一点他要反驳……
“我……”琅邪开口,却被安心捂住嘴巴。
“陛下,请听我说完!”
好吧。等下再说!
“一共一百多个女人,您真正临幸的又有几个?我是听说过只要临幸过的女人,皇帝都会给其一个名分,但是我的陛下,贵妃这个头衔可不小,按照我对历……额……我对现在后宫情况的了解。好像只有那些有了身孕的才能得到封号!我说的对不对?”
安心说的处处是理,句句精髓!琅邪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我……”
琅邪话还没说完,安心又接下话茬完全没有给琅邪一丝说话机会:“陛下,说句实话,在这么多女人里面,我相信有一大半的女人您是见都没见过的,甚至那些有了封号的女人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能认出人家来。”
“安心你想说什么?”琅邪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但是口气却不怎么好。他不知道安心出于什么心态来翻他的家底,但是她刚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他后宫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摆在台面上一个一个讲解,这让琅邪觉得……觉得很不是滋味,他莫名的感觉到——很丢脸!
“我的意思是……陛下您应该一视同仁!”
“什么意思?”他不懂话题怎么扯到一视同仁上面去了!
“一视同仁的意思就是——跟忘掉你妃子那样,忘掉我们的一切!”
绕了这么多弯子,废了那么多的功夫,跟他东拉西扯……还把他后宫那些个事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最后只想说这句!琅邪呼啦一下,火冒三丈。
安心一个不稳被他掀翻,反按在他腿上。
凌乱间,被单被琅邪胡乱的丢弃在地上,而她雪白的身子一尘不染的趴在他腿上!
“你……你要干嘛?”
“安心,朕是否对你太好?”话没说完,无情的大掌伴着耳边的风声啪得落在她臀部。
“啊——”尖锐的疼痛让安心惨叫一声。双目瞪大回头看着琅邪:“你……”
“朕真后悔第一次见你没有把你打死!”琅邪咬牙切齿,可手劲却随着她尖叫稍微放轻。
啪又一下。安心敢怒不敢言,她现在无权无势,跟琅邪较劲就是找死。
被打两下,琅邪见安心乖乖不吭声,也晓得刚才确实罚重了,于是把她抱上膝盖。眼眸幽暗的扫了一眼光裸的她,只觉得下腹一阵热流,他恨不得马上进入她的身体,可是,经过昨夜,琅邪不确定眼前这个小女人是否能够再次承受他。
这是他第一次为旁人着想!
“你上次说的大棚种植法,朕让人试过了,果然很有效果,现在北方闹灾荒,朕已经将这个法子告诉司农官,他们说朕深谋远虑!”琅邪快速转移话题,避免尴尬。
话题转的太快,安心有些吃不住。却听琅邪继续说道:“朕看得出你有才华,也晓得不能总逼你就范!那样朕就真的登上爆君宝座了!”
安心缓过神来,语气惊讶:“那您的意思……”小小的身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挂在他怀里,安心没有一丝不自在!
“你刚刚说男婚女嫁贵在心甘情愿!”
“是这样没错!”她点头。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琅邪释然一笑,勾住她的下颚:“朕有的是时间让你心甘情愿!”
他……这是要干嘛?安心浑身一震,冷汗一层一层!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么?
忽然,琅邪凑过唇,紧贴着她的耳垂:“你刚才说的,朕承认,可有一样你说错了!”
“嗯?”
“朕确实有那么多女人!但朕……还没有皇后!”
二十九章 这下玩大了~!
夜深人静,冷宫中爆发一声惊叹。
“真像……简直跟我一摸一样!”杉木围着夜旒熏来回转圈,把他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可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样?”夜旒熏转了圈:“如果再换上你的衣服,是不是更像了?”夜旒熏颇有些洋洋得意。易容术乃是他们碧水宫看家吃饭的本事。
“恩,我这就给你拿去!”
夜旒熏看着杉木忽然不见的身影,轻轻一笑,也不知道那个死女人怎么把身边宫女弄的如此忠心,以他对皇宫的认识,这里不应该是人吃人,人踩人的地方吗?
夜旒熏摸了摸脸上附着的脸皮表情有些失望,在这里这么久,碧水兽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时常管闲事,若是误了自己的大事,那后果可就惨了!碧水宫历来规矩,谁持有碧水兽,谁就能号令碧水宫上下!
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被人驱使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夜旒熏忽然坏笑了一下!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皇宫内部搜索搜索一下!
他转身的瞬间,原本的那张脸忽然换了!
……
月色招摇,一位男子静静得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秋风扫过,落花满地,而他身上却是一尘不染。
银蓝色的发柔顺的垂在后背,远远看去,仿佛是海棠成了精!
他目光一直投向那一处,好像凝结一般!
“安心——”
夜旒熏四下望了望,继续往前走!这该死的地方还真大啊,不能用轻功,他知道暗处不知埋伏了多少弓箭手,只要一发现可疑人就放箭!他可不能被射成刺猬!
“安——”他没想到一个女人脚步居然那么快,转了个弯人就不见了!
夜旒熏身手敏捷,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连忙推开旁边房门溜了进去。
步真来来回回追了半天,还是把人跟丢了。
怎么会这样?她何时会的武功?而且刚刚为何走的那般急切?步真捏紧手中的象牙骨扇,满脑子的疑惑解不开,忽然,他听见旁边书房有异响!心生疑惑,步真慢慢朝窗户靠近,伸手推开窗户向内瞧去。
夜旒熏四下望了望,发现这里除了书就没什么东西,随意翻翻,也没发现哪里有机关。心中不免有些泄气。
这破皇宫,那么大,想藏一个东西还真不好找!
他东翻翻西翻翻,最后目光落在一个檀木盒子里,好奇心的驱使让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紫黑色的大印,很重。夜旒熏在手里掂量几下。
清楚的看见上面刻着——一统天下。四个大字。侧面用隶书篆刻一排小字。
——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这是什么?为什么有些眼熟呢?夜旒熏皱起眉,他在什么地方看过?
忽然,听觉敏锐的他听见异响。连忙放下大印。手中银线一抖,银线立马像毒蛇一样直扑窗外之人!
步真知道被发现,迅速用折扇挡,然后直接破窗而入,闪身翻进书房的屏风后头。
夜旒熏在心里暗叫不妙,光看那人的身手就晓得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银线飞去,迅速缠绕住屏风一角,用力一扯,哗啦啦,一声巨响,步真面前的玉石屏风倒了下去,屏风的切口处整齐而平滑,全都是用银线切割!
步真大惊,抬头像面前望去,可是,除了满室的烟尘哪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站住!”步真紧跟而去!
皇宫内两个影子,一蓝一黄,旗鼓相当。影藏在暗处的弓箭手赶紧推推旁边的佟将军。
“将军。将军、你看,有人在宫里用轻功!”
“给我射下来!”
“将军,好像其中一个是步真太子!”
“将军你看,还有一个女的!”
佟将军睁大眼睛看着,忽然觉得眼熟……那不是……那不是从陛下寝宫出来的宫女么?
“将军,我们射还是不射?”旁边有人问。
“射什么啊?步真太子跟人比试,情有可原,给我滚回去继续观察!”
……
“你是何人?”步真一个闪身挡住‘安心’的去路。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长这么像的人,几乎一摸一样。
步真惊叹的同时忽然想起琅邪说过的易容,江湖上惯用的戏码。眼前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易容的呢?
这里四下无人,夜旒熏圈着手里的银线,一点也没害怕。
“原来是夏国步真太子!”
明明是女样,说起话来却是男声,步真警惕起来。
“你是什么人?”
夜旒熏冷眼扫过步真带着冰蚕丝手套,心中了然,更加自得起来!
“在下是谁不重要,不过我要问太子一句,你的神水毒解了没有?”
步真浑身一震。他怎么知道自己……上前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旒熏眉目一挑,跟安心一摸一样的嘴角潇洒弯起:“江行烟波归碧水,寄语入画总斜身,这两句话步真太子不会没听过吧?”
步真倒抽一口凉气,脚跟有些不稳!
“碧水——宫!你是碧水宫的人!”步真艰难的吐出那几个字。
夜旒熏双手负后,眼底闪耀一丝锐利。
“听闻前任碧水宫圣女沧月背叛宫规,与夏国国君暗中生情还诞下一位皇子,可惜这位皇子体质异于常人,刚生下来差点毒死自己生母,之后夏国皇帝全天下寻找解药,想不到那个孩子就是你啊!”
这些本是步真的痛楚,被夜旒熏这么漫不经心的提起,原本冷静的眸子豁然燃烧起愤怒。
一掌挥过去,沿途花草全都被波及,顿时天昏地暗,草屑滚动,好像一条巨龙朝夜旒熏扑过去!
夜旒熏眼眸一暗,优雅侧身闪过!
“一点不开心就要杀人,步真你果然嗜杀成性!”他打击的一点不留余地!
“今日你必死无疑!”步真红着眼睛栖身上前,折扇弹开,新一轮杀机开始!
沿途花草立即支离破碎的朝夜旒熏狂卷而去。气势如此凌厉,可见此人内功浑厚无比!
夜旒熏大惊,闪身躲避已然来不及。银丝抖开,像蛇一样直扑步真而去。
这是真正的鱼死网破!
两个人在飓风中相视!一个英气逼人,一个满身孤煞!
可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步真看着那张脸……心底好像被针刺了一下。
不……
夜旒熏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突然间,直扑而来的巨龙被人用内力打碎,纷纷化为草屑坠落下来。
见机不可失,夜旒熏手腕一抖,改将银线缠住步真的手腕。
步真一时间动弹不得。
“刚刚为什么手下留情?”夜旒熏眯起危险的眸子低沉一声!
步真身上煞气骤现,挣脱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开那根细细的线,倔强的别过头去:“本王从不杀女子!”
“你明知道我不是!”夜旒熏此时沉静如水,孤傲难驯,他忽然冲步真邪妄一笑:“按照辈分,你还应该叫我声舅舅!”
三十章 我叫夜旒熏
“现在相信了吧!”夜旒熏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侧头观察步真的表情。看到他纠结的表情,夜旒熏觉得很受用。
步真确实纠结。
打了一场架,打出个舅舅来。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遇见过最离奇的事,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抓狂。
因为……因为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他舅舅!他肩膀上有一个跟娘亲一摸一样的烙印,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记得娘亲曾经说过,这世上有这种烙印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她,一个就是她的弟弟!夜旒熏!!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
“你来月氏皇宫干什么?”步真问道。
“找东西!”夜旒熏直言不讳。
步真负手而立,轻轻一笑:“你是想找碧水兽是吧?”
“嗯,可以这么说!”夜旒熏非常坦白!
“你不怕死吗?”步真反问。
怕死?当然怕,谁不怕死?夜旒熏圈着手里的银线目光矛盾:“你以为我想?你们不抢,我用得着这么拼命?”
碧水宫圣物被月氏盗走,无论朝廷还是江湖都在找,这东西要落在哪个人手上他就要听命于谁,这还不算什么,要是被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捡到,带一群人到碧水宫参观,到时候他还要包人家吃包人家住,然后跟小厮一样跟前跟后的伺候,这里的苦谁能明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何况是这个从未蒙面的外甥呢?
夜旒熏激动的样子特别滑稽,尤其是他现在还带了一张安心的面具,在步真看来,就好像安心站在他面前竭斯底里的抱怨,想到这,步真被逗笑了。
“死小子,你笑什么?”夜旒熏狠狠瞪着他。
步真优雅的抽出折扇抵住额头:“怪不得全皇宫突然之间戒备森严,原来是你弄的鬼!”
“反正找不到碧水兽,我是不会走的!”
步真看了夜旒熏这副造型,心里明了。
“万一被琅邪发现,我可救不了你!”
“呵~~只要你不出卖我,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夜旒熏小心翼翼的给步真下了一个套。
步真岂会不知,怪不得总是找不到人,原来是躲在了冷宫里。想到这,步真有些落寞,也不晓得安心现在好不好!
夜旒熏好像读懂了步真的心思:“放心,那个女人我没动她!今晚正好出来找她的!”
步真惊愕的抬起头,却在下一秒又垂下去:“不用找了,她现在很安全!”
夜旒熏没有过问太多,但也觉得不对劲,碍于自己身份特殊不便问太多。
”我走了!“
“等一下!”步真侧身拦住。
夜旒熏眼眸一眯,那一眼仿佛能看透一切:“小子,你是想要神水解药是么?”
“世上真有这毒的解药?”
从他记事以来父王便倾尽一切帮他寻找解药,可都是音讯全无。娘亲曾说过,这种毒只有碧水宫有,但好像已经丢失,不知所踪。
所以……
“我凭什么相信你?”步真掩去眼底的期望,忽然严肃起来。
果然是帝王家的孩子,疑心病特重。
夜旒熏活动下胫骨调笑:“解药就在碧水兽里!信不信随便!”
说完夜旒熏弹弹衣摆,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中。
步真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豁然想起什么似地,紧跟几步,朝夜空大喊:“娘亲很想你!”
……
半夜,安心从豪华套房里步行回冷宫,途中琅邪没有阻拦半分,只说一句:“那块牌子如朕亲临!”
安心这才豁然想起,那块牌子也不晓得被她丢到哪里去了。急急忙忙跑回去找,无意中撞到一个人。
她倒抽一口气。惊愕的合不拢嘴。
大半夜见到一个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站在面前,这种感觉谁试过?惊骇太多,她眼一翻晕了过去!
夜旒熏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嗤笑:“居然被自己吓到了!”
安心是被雨水打醒的,睁开眼便瞧见自己好端端的躺在破了个大洞的冷宫床上,外面稀里哗啦好像是水滴声,再仔细看,发现杉木正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拿盆子到处接水。
又下雨?
这就是冷宫的一大特色,外头大雨里面小雨!
而现在房顶上那个大洞简直把这项特色发挥到极致。
小雨变大雨然后变成瓢泼大雨……
安心趴在床头衣服半干半湿,早知道这样她就再那件豪华套房里多住一夜了。这个想法一诞生,立马被否决,杉木怎么办呢?
“杉木我来帮你!”
杉木见安心醒了别提多高兴:“主子你醒啦,是不是吵到你了?刚才那个刺客大哥把你抱回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呢,他本事好大!”
安心古怪的看着杉木露出一副崇拜的眼神,心里吐的不行!那个变态没事就喜欢玩人皮面具,到现在为止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有一个恶毒的想法在脑子里诞生,嗯……说不定他的脸已经被毁容了,所以为求平衡整天换脸!
安心手脚利索的趴起来帮杉木接雨,并用抹布擦干地上的积水。
她对这次失踪一天一夜的事情只字未提,倒不是怕杉木担心,而是不想再惹是非,虽然她跟琅邪已经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找到回家的路,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挥手离去。
但是现在……豁然间,她眸子里燃烧出愤怒的火焰。眼前浮现起大公主的脸。她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理论行走社会,可发现在这个狗屁时代,这个理论根本屁都不是。
以前对她们的为难自己总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如今这一切都不同了,那三位公主已经惹到她头上了,还好她不是真的沐雅,所以根本不懂什么叫息事宁人!
“主子?主子?主子?”
“啊?”
杉木捂着嘴巴,心有余悸道:“主子,你刚才的表情好可怕啊!”
安心情不自禁摸了摸脸:“有么?”
说话间,安心从身后摸出盆仰着头耐心的等雨点悠然坠下。
然而等了很久,水点都没有再落。
安心纳闷了,外头雨还没停呢,这里面怎么不漏了?
于是,安心拉着杉木继续等,等到杉木摇摇晃晃开始瞌睡的时候,还是没等到雨水落下来,非但这里不漏水,其他地方也陆陆续续停了。
安心心生疑惑,随手抄了一把破伞出了屋子,向房顶张望。
秋雨磅礴,打下来让人睁不开眼。
房顶上,夜旒熏正忙忙碌碌地用稻草修离屋顶,偶然一回头见安心已经走出来,愣了半晌才开口:“先用这个挡下,等天放晴,我去外头找点木头!”
安心直直的看着他一人弓着腰忙碌,忽然甩掉手里的伞,勉强爬上房顶,她一字不吭,为夜旒熏打伞!
秋雨缠缠绵绵下了一夜,第二天凌晨终于放晴。
由房顶看过去,落花满庭,站起来甚至能看见那条通往宫外的路,安心拧干湿透的衣服朝旁边看去,夜旒熏全身都在滴水,合体的装束被雨水打湿,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傲人的体魄。
而此时,他的脸又变成一个陌生人的样子。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双慑人心魄的双眸,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认识这么久了,你的假脸都不肯拿下来么?”安心一夜未睡,头枕着手臂躺在铺好的房顶上,犹然升起一种成就感,破洞的房顶补上了……
天上,铅云低空徐徐移动,露出浅蓝色的天空,地下白色雏菊风中摇摆,宫闱那条小道上,雨润的枫叶红的尤为扎眼,温温吞吞燃烧着四周的薄雾。
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一张脸而已,用得着这么计较?”
“你这么说很容易让我胡思乱想!”安心翘着一根手指从他眼前扫过。
夜旒熏豁然捉住她调皮的小手,侧头:“胡思乱想什么?”
不可否认,开朗笑容的他就算顶着一张屠夫脸,也同样迷人。
“我在想,你的脸是不是被人毁了!”
夜旒熏低笑,慢慢松开她的手:“知道么,只有我娘子才能看我的样子!你当我娘子,就让你看!”
半真半假的语气配上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居然让安心没由来的觉得滑稽。
“没诚意,到现在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安心抬头看天。
夜旒熏支着一条腿,双眼微微一眯:“夜旒熏!我叫夜旒熏!”
“哦……”
第一次告诉别人名字只得了一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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