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22部分阅读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作者:肉书屋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22部分阅读
推出去了。临了,在房间伺候的其他宫女也被一个一个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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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杉木更了解安心那个眼神的意思,所谓心有灵犀便是如此。刚才那个眼神分明带着难为情,不堪,还有一点点的屈辱。
等人都走了,杉木坐在床边,小心问道:“主子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这里!”
她慢慢褪下衣衫,洁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杉木惊讶的捂嘴。
“主子……”
“嘘,别叫!扶我去洗澡!”
偌大的浴池里,杉木一边抹泪一边帮用手沾了药膏涂抹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到底是谁?谁把主子弄成这样?”
安心垂下眼帘:“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我们暂时惹不起,所以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杉木,帮我保密知道么?”
有了热水的煨烫,安心稍微缓解了刚刚的难受,可是双腿间的痛楚还是隐隐不断的传来。
杉木毕竟未经人事,看见安心那处被蹂躏不堪,肿胀的花瓣,咬着唇差点哭出来:“主子……你忍着点!”
从旁边拿了一根带着软毛的刷子,轻轻沾了药膏送进去。这种带着轻柔的试探还是让安心疼的抽气。
“主子……我手重,还是叫杀手大哥来吧,他懂得医术!”
“不要,千万不要叫他来!”安心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道。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你继续吧,别管我了!”
她需要很快的治疗,很快的康复,然后全神贯注的思考如何对付接下来的难题。
从步真对待她的态度来看,用不了多久,便会有行动,到时候她该如何应对,这都是问题。她绝对不能因此而倒下!绝不!
软软的刷子接触到体内的伤口,摩擦过后,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好像身体里塞进一块磨砂石。安心只好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暗暗咬住唇,吞下想要叫出来的声音,忍着难以忍受的上药过程。
有了毛刷的引导,紧窄的私|处里面的||乳|白色的浊物混着血丝慢慢流出来,杉木换了软布沾了温水擦拭着,然后再一次深入,引出里面的液体,再清洗,如此两三次之后,安心咬着唇,从怀里掏出一瓶翠玉色的瓶子,那还是初夜过后,琅邪差人送过来,那时候她见瓶子造型不错,便收起来了,乃至到现在还没开封。
杉木诧异看了一眼,她认得瓶子底端刻着的‘琅琊’的印戳。那是琅琊国专用的药瓶。
清凉的药物让原本火辣辣的痛楚渐渐减少,安心整个人松懈下来。像一滩烂泥。
“主子,今天您就别出去了,明日我再来。”杉木迟疑一下,又道:“主子,这事……万一别人问起来怎么办?”
“谁问都说我是扭伤!知道么?”
“明白了!”
雪千寻一直背对着门站着,没有理会其他一同被赶出来的宫女,还有耳边叽叽喳喳的议论,更没有想过再进去一探究竟。
一如既往的冷凝,沉默。
杉木出来了,只是简单的向大家介绍了下安心扭伤的程度,然后又婉转的谢绝了夜旒熏的好意。说主子现在已经睡了,不希望有人打扰。
看着杉木躬身向大家告退,然后越行越远,雪千寻掌心的绷带忽然无声息的断裂,道道裂痕像蜘蛛网一样散开。
杉木在撒谎。
这是他早已看出来的,从头到尾,大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安心,连夜旒熏也不例外,他们只想知道安心伤势,当然不会注意这个深的安心信任的丫鬟,所以,她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根本不会怀疑。
惟独他一直注意这个丫鬟,虽然已经装的很镇定,但闪烁的眼神确泄露了一切。
加上……有很多事,也许没有亲口说出来,才更能说明问题。
犹记得,从斩风手里接过安心的时候,她浑身绵软,双颊有着不正常得红润,领口微微打开,腰带虽然紧系着,可结绳却打歪了,唇瓣有些红肿,身上散出一种纵欲后才会有的麝香……这种味道……做了那么久的王爷,对这种味道不可能陌生!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一个明确的答案横在脑子里。
她被人欺负了。
心,巨痛的一刹那,才让他明白,有些人有些事,重要太多,永远也无法用个模糊的界限来衡量。
安心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或者是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
他要的,不过是安心从头到脚,一根汗毛都没有缺失,他要她总能笑嘻嘻的围在火堆旁唱歌跳舞,然后用一双算计的眼睛恳求他帮忙处理宋傲留下的烂摊子,而不是,受辱后,依旧撑着,求着给她一个拥抱……
雪千寻转身,离去。
他没有去看安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或者是不想看见安心有意装出脚踝疼的虚伪样子。
他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他怕看见她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傻事。
最主要的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在宋国杀了步真!
翌日,夜旒熏帮着雪千寻包扎伤口,忍不住抱怨:“你不想要这双手的话,直接说一声就好了,省的我再带着伤给你熬药。”
雪千寻默不作声,仿佛在思考。
不久,又一双拳击手套诞生。
夜旒熏收起药箱,回转之时,看见步真立在墙角,慵懒的摇晃扇子,仿佛已经等候很久。
“你来干什么?”
“我之前救你一命,还没听你一声谢谢!”步真笑的极为儒雅,而那双眼却越过了夜旒熏,直直朝雪千寻望去。
听见声音的雪千寻微微侧头,跟步真打了照面。
三个男人,皆是天之骄子。
锐利的、严肃的、谨慎的、怀疑的……三人各怀鬼胎的看着对方。
最后,步真收回视线,朝雪千寻淡淡颌首:“告辞!”
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雪千寻眼底的愤怒,虽然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关于安心那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不离开宋国,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安心正在晒太阳,半倚在铺了貂绒的小榻上眯着眼睛看似很享受,想想前天发生的一切,虽然前一晚还因被步真吃干抹尽而伤怀,可是随着身体慢慢好转,起初的不适慢慢消散。
她已经能放松下来,像现在这样悠闲的躺在太阳底下思考问题。
步真……想到那两个字她就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即将他万箭穿心,可是她不能,最起码,在别人看来,她跟步真的关系还不错,她不仅不能伤害他,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将他当菩萨供着。想到这里,心里想被堵了一块石头,太憋屈了。
七十八章 同时吻两个
小院的门被推开。
安心侧头,怔怔的看着来人。
“夜……”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安心手里的书籍抽走。
临了,夜旒熏瞄了一眼书皮,这本书讲的是治国之道。
“你准备一直留在宋国?”
安心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掌看。
夜旒熏蹲下,扳过她略有些消受的脸,正视她:“安心,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回碧水宫,没人敢伤害到你!”
这句话已经深埋在心里很久。只是以前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或者是,他没有立场说这一番话,可今天不一样,还记得当时自己受伤,她说过,有爱过他。既然爱了,那他更加不会放任其他人伤害安心一根汗毛。
“我不能走!”安心摇摇头。她伸出手摸着夜旒熏的侧脸:“如果是以前,我可以胆小,可以懦弱,也可以逃避,可是现在不行。宋国需要我,宋傲需要一个妈咪!如果我走了,宋国怎么办?宋傲怎么办?斩风怎么办?夜旒熏,你带走我一个,其他人呢?如果一个人在世上,连最亲最亲的朋友都可以舍弃,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夜旒熏摇头:“我不管别人,只想你没事!”
其实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三国之主已经对宋国虎视眈眈,光凭她一个怎么可能敌得过三个?
且不说其他,就是一个琅邪就够她操神了。
“那样不是很自私么?”
夜旒熏见她不听,有些气恼。
“你觉得你是救世主?谁都可以救?还是你觉得这么做特别高尚?你有没有管过我会怎么样?”
说的激动,引带着胸口的伤一起抽痛,夜旒熏捂着心口干咳。
安心吓到了,害怕夜旒熏咳出哪里好坏,连忙扶他坐下。谁知那厮不知好歹,一把挥开她。
“哼,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不管,现在管我做什么?”
“我哪有!”安心皱眉,不满的辩解。
见他还有力气跟她吵架,心里松了那根弦,可下一秒,夜旒熏越咳越厉害,越厉害越咳,然后……然后就咳出血来了。
原本松开的弦突然之间崩断了。
“夜旒熏……”
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混乱,请大夫的请大夫,端水的端水。众人四处奔走,安心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觉得天旋地转。好像一下子被什么抽干了力气。
御医将夜旒熏全身上下看了数回,粘着胡子道:“这位公子原先伤了心脉,刚刚被气哽住,才会如此,以后切记不能动气便是!”
“不能动气是什么意思?”雪千寻不解问道。
“就是不能让他生气,太激动太悲伤都会导致病情加重!”
“太医的意思是,凡事都顺着他?他顺心了,伤好的就快?”安心将信将疑。
“恩!可以这么说!”
在太医的指点下,安心颤抖的为夜旒熏换药。
层层纱布被打开,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她吓的惊喘一声。
没有想到竟然伤成这个样子。
夜旒熏已经醒了,他抬起手,捂住安心的眼睛,低声道:“不要看!”
掌心下的眼睛轻轻眨了下,一滴泪顺着指缝流出来。
安心抽抽噎噎:“我不知道你竟然伤成这样,还跟你吵……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无心的!”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换完药赶紧把咱们儿子抱过来给我瞧瞧,这几天都没正眼看过他!”
“哦!”安心连忙抹泪,加快速度。
一想到儿子,她心里那层石头稍微被移走些,宋傲在门外牵着雪千寻的手掌,仰头:“父王,你再不进去,妈咪要被人抢走了!”
雪千寻淡淡睨了一眼宋傲:“难道进去了,妈咪就不会走么?”
“当然,要试过才知道,里面那个人好奇怪,每天都换不同的脸,我想肯定是太丑了,父王,你比他长得好看,一定能留住妈咪的!”
雪千寻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微微浮起一层笑:“是么?”
月上树梢,古朴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夜旒熏盘腿在床上逗小孩,安心坐在一边笑着看。
“孩子叫什么?”
“安煜!字扶雪!”
“安扶雪?安煜?”夜旒熏停下动作,眉毛皱在一块恨声:“你这狠心的女人,儿子也有我一份,为什么不跟我姓?不行!换姓!叫夜煜。”
太医说过不能让他生气,纵使心里有不甘,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安心只好点头:“等你好了,就换!”
“乖,煜儿,以后你就姓夜!”
看着夜旒熏将儿子抛来抛去的玩,她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单亲妈妈不好做,这里不比现代,他们不懂得如何宽容一个未婚先孕的母亲,她怕儿子以后会被人看不起,早已对外声称孩子的父亲已经去世,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如今,夜旒熏突然跳出来……问题好难哦!
想着想着,脑子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比如……她是不是该给夜旒熏买一身新衣裳?从认识开始,这人就两身衣裳,一身黑,一身暗红。跟雪千寻站在一起,整个两失散多年的表兄弟。
对了,顺带要不要也该给雪千寻换一身衣衫?常年累月就那一身火红,搞得根火鸡似地。
马上要过年了,都该有身新衣裳才是。不仅仅是他们,连沛然、傲儿、斩风、杉木、步真……
思绪在这一刻打住了……步真……
她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吓住了。现在躲都躲不及,怎么会想到为他做衣服?
脑子秀逗了。
最好冻死他才好!
国家大事就先搁在一边吧。
换衣服最重要!
第二日,街上来了浩浩荡荡来了这么几个人一女两男。
女的娇小可人,漆黑的长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没什么特别的装饰,但那真诚的笑容可以感染每一个人喜悦神经。
跟在她身后的两位男人,一个倨傲似火,一个冷漠如冰。皆是看一眼绝不会忘记的容颜。
因为他们三个,街上喧闹刹那间安静不少。大家都在猜测,这三人的来历与身份。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绝对不像普通人家的公子小姐,可是,他们身上皆没有一丁点贵重装饰。
夜旒熏扫视一眼四周,心里有些不满,早就告诉安心,不要挑中午出来,现在好了,其他人都把他们当猴子一样看。
雪千寻也有些不悦,一大早将他拖出来就是为了给这帮宋国人展览的么?
“到了!斩风说,这是宋国最好的衣服店!”
“到这来干什么?”神奇的一刻出现了,雪千寻跟夜旒熏居然不约而同的出声发问。
“采购啊,先给你们两个换一身衣裳,然后再为沛然跟杉木买,对了还有傲儿,斩风!”
杉木在家操持着整个大家族的吃食,根本腾不出时间,斩风要训练战士,也没时间,傲儿更别说,能睡个午觉都是奢侈,所以,采购这种大事也只能交给她。
换衣服?夜旒熏跟雪千寻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惊讶。
雪千寻从小在宫中长大,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出来亲自买衣服。
而夜旒熏也差不多了,鲜少出门更别提大庭广众下,脱下脸皮跟她一起逛街。
“不愿意?”安心回头,狠狠扫了他们一眼。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百般不愿,却不知不觉升起一股暖意。
长这么大还没人给他们添置过衣服。
店小二带着惊诧的眼神招呼他们进来,然后将店里最好的衣裳一水儿铺开任安心挑选。
“夜,你换这个。雪,你穿这个试试!”
趁着他们两个心不甘情不愿换衣服之际,安心热络的跟店老板攀谈起来。
没多久,两个换完衣服的人出来。
顿时,刚刚还跟安心热络聊天的老板住了嘴。
安心好奇望过去。
银灰长袍打底,外面一层淡蓝色薄衫,腰间一根琉璃色长带拖坠。
将他衬托的更加放浪不羁。
雪千寻紧跟其后,一身纯白,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边,领口绕了一层淡金色貂皮。
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腰间纯金色腰带。
如冰的他好像偶下凡尘的仙子。
安心喘了一口气,捂住心口。
这两只怎么可以这么帅?
雪千寻转了一圈,侧头:“可以么?”
夜旒熏冷哼:“换了一身衣裳,还是一样讨厌!”
雪千寻冷冷瞥了一眼:“那有如何?”
“你……”夜旒熏捂着心口,颤抖着指着雪千寻。
安心一看他们两个要吵,连忙挡在两人中间。
“别吵别吵,以和为贵!”
“哼!”两人各自抱着膀子不看对方。
安心点头哈腰的给他们两位大爷付了钱,连忙拉着他们出去。
他们一走,店老板立即叫来伙计。
“赶紧通知陛下,碧水宫的夜旒熏跟魔教的雪千寻也在宋国!”
“是!大人!”
逛了一圈,该买的都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了一大箩筐。
夜旒熏跟雪千寻两人好像天生不对盘,相看生厌。一路上都板着脸,直到安心讨好的一人送一块玉佩才稍微有些好转。
那块玉不值钱,但她让老板在玉的背后同时刻了字。一块夜旒熏,一块雪千寻。
夜旒熏将玉贴身挂着,看见雪千寻手里也有一块,顿时火大:“凭什么他也有?”
“这个……”安心一个头有两个大。
早知道就不该带这两人一起逛街!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要她怎么收场?
“先别气。你看,你的比他大是不是?”
雪千寻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扯开绳结,递给老板:“给我在雪千寻旁边加两个字!”
“敢问公子要加什么?”
雪千寻瞥了一眼夜旒熏,薄唇一扬:“加安心两个字!”
夜旒熏果然被气到了,一边咳嗽,一边拉着店老板的衣领:“你要敢给他加,我就烧了你的铺子!”
“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一个都不送还不成么?”
“闭嘴!”两人不约而同怒喝。
安心被吼的一愣一愣。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姐,您就行行好吧,让这两位公子走吧,钱不要你了,两块玉小老儿白送还不成么?要不,我再倒贴钱?你看这够不够?”
耳边是夜旒熏不依不饶的质问,跟雪千寻白天蹦出一句的反驳。还有四周围观的群众……
此刻,安心突然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
她冲到夜旒熏旁边,踮起小脚对着他张合的红唇狠狠亲了一口。没等夜旒熏反应过来,转身又对着雪千寻的嘴巴狠狠啃下,舌尖快速在他微张的唇内搅拌了一下,顿时,四周变得异常安静。
而她趁着大家没回神,快速拎着群里跑了。
回过神的两个男人,先是对视一眼,随后竟是怒吼一声,一把推开其他人紧追出去。
“安心,等我抓到你就死定了!”夜旒熏捂着心口气急败坏的朝频频回头的小女人怒吼。
雪千寻足尖一点,飞离人群,夜旒熏不甘落后,身子一转,跃上屋顶,疾驰。
“啊……救命……”安心背靠大树,累的气喘吁吁,盯着两个慢慢靠近的男人,吓的大叫。
可是四周除了树,再也没有其他。
这个两个阴险的男人,居然把她逼到这处偏僻的树林里。
“你喊,喊大点声,看谁来救你!”夜旒熏恶狠狠的咬牙道。
雪千寻脸上仿佛附了一层冰,冷的彻骨。
见他们两个一副要撕了她的样子,安心有些无辜,更多的是烦躁。
要不是这两人争来争去,她会这么干么?
现在好了,所有错都推到她身上来,算什么嘛。
“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刚刚到底什么意思?”夜旒熏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安心一把挥开夜旒熏,顺便瞪了一眼雪千寻:“说什么说?我吻了他,也吻了你。这就是事实!”
做错事认错的态度夜旒熏见多了,死不悔改也看过,但是,这种做错事认错跟死不悔改的态度让他迷茫。
搞的好像他们大惊小怪一样。
雪千寻慢慢靠近,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安心,如果那是你的玩笑,那么,这个玩笑开大了!”
“那我说声对不起啦!”
“在我们那里,女子当众吻了一个男人,就说明,她要嫁给那个男人!”
大殷女子豪放众所皆知,有的甚至比男人还要爽快。有能力的女子完全可以自己挑选夫婿,凡是喜欢的,便会直接说出来,被拒绝了就算,如果没拒绝,便相守一生。
所以,安心刚刚的那番举动已经彻底的颠覆了他们的传统。
因为她吻的是两个!而他们两个都没有拒绝!
七十九章 好难的选择
两只手同时伸到她面前。皆是不可忽视的慎重。
他们手中拿着她刚刚送的两块玉佩。
“安心,今日你便做个选择,无论你选谁,另一个都不能再纠缠!”夜旒熏信誓旦旦。
雪千寻点头:“好!”
安心怔怔的望着他们两个,心里五味交杂。
世间的事原本很简单,是与不是两种选择,并不会多出第二种,可是因为爱了,便变得复杂、难以抉择。
于夜旒熏,她有一份割舍不掉的情怀,这里不单单是爱情,还有友情……甚至是亲情。在那段艰难的日子,是他用一种直白的关怀保护着自己。为自己撑起一片温暖的天地。
也许他混蛋,小心眼,常常会无理取闹,跟他在一起,经常会想杀之而后快的恨,可是……恨着恨着也就恨不起来了。
因为,无论他怎么混蛋,最后让步的总是他。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夜旒熏一时犯浑的产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心里那份恨已经慢慢消退,有时候,她甚至会感谢老天赐给她一个儿子,让她在这世上再也不会孤单一人!
雪千寻……一个如冰样的男子,内心却是火山般的炽热,他能轻而易举的打动每一个女人。不光是他惊为天人的外表,更多的是那一分独特的安静。
在他安静的看着你的时候,是那么认真,那么专注,好像整个世界都跟他无关,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
他总会被一件很小很小的关怀所打动,也许表面不会说,其实内心已经深深牢记。
他可以不眨眼取人性命,也能默默的欢喜。
他是天下人口中的魔头,却赢得了一个小孩子的信任。
这样的男人很冷漠,也很脆弱,容不得一点点瑕疵。
夜旒熏如火,同样需要小心翼翼呵护,忍不得一丝不快。
这两个同样强势,同样独裁,同样骄傲的男人。同时又拥有世间最脆弱的内心……无论选择谁,另一个都会受伤。
而她的心,却在此时犹豫不决。
说她贪心也好,不知好歹也罢……两个都不想失去……更不愿割舍。
到底该如何选择?
小手伸到半空,又慢慢的收回去。
“我……”
为什么这个选择会撕心裂肺般的疼?好像身体某个地方被生生扯开?鲜血淋漓?
“安心!”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
安心怔怔的看着他们……
“我两个都不选!”
这样也好,不选,就没人为这场意外的爱情买单!
任性最最懦弱的一面在她身上展露的一览无遗。
她敢爱,却不敢伤害!因为做不到那样的风轻云淡,看着他们其中一个默默离开。
雪千寻倒退一步,手里的玉佩瞬间滑落,那漆黑的眼在夕阳下慢慢冰封。衣袂一飘,人已经掠到三尺开外。
“雪……”
夜旒熏死死盯着她看了半晌,扬手,将那块玉狠狠扔进她怀里。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足尖一点,头也没回的离开!!
看着他们慢慢消失的背影,她好像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回去的路既安静又漫长,推门进去,大家已经吃完饭了。杉木体贴的问候,她也敷衍着回答,夜旒熏跟雪千寻不在大厅,只有斩风跟沛然两人相谈甚欢。
她在他们两人房间门口站了一会,还是没勇气推开门跟他们说清楚。
因为不晓得要说什么。难道跟他们解释,我爱上你们两个了,麻烦你们通融通融?
纠结的每一分钟都变得煎熬。
她无力的扑到被子上。
“呵呵!”
房间里突然多出一声低笑。
安心一骨碌爬起来,看清来人,像被电打了一般缩回床内。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步真手里的折扇缓缓拢起,朝她微微一笑:“在你进来之前!”
“步真,如果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叫救命?”
现在这里是她的地盘,只要喊一声救命,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侍卫踩死他都富于。
步真不紧不慢的为自己倒茶:“过来!”
“不!待在床上挺好!”
“那我过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步真斜斜的看她一眼。
迫于他的滛威,安心磨磨蹭蹭的过去,还没挨到跟前便被步真拉进怀里。
“为什么事愁成这样?一回来就往床上倒?”折扇挑起她的下颚,他温柔无比的询问。
安心撇过头去。
当初是她太傻,没看清这披狼的真面目,以至于一来便热情万分的将他领到家里来住,没想到现在是引狼入室,把她吃干抹尽之后,她这个受害者还不能跟人告发他。现在更好,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冷不丁撞上不说话还怕别人生疑。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不是要登基了么?”经验告诉她,越是挣扎,越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疼不疼?”
“啊?”
“上次……你疼不疼?”步真蹭着她的下巴低声道。
“不疼!还非常的舒服!”安心咬牙切齿回答完毕,作势要起来却被他按得更紧,火蹭的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上也上过了。玩也玩过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付钱给你么?”
“安心,我说过,不想伤害你!但是每一次都是你让我理智全无。今晚来找你,不过是提醒一下,不出半月,琅邪会来宋国!”
安心傻了……
“他来干什么?”
步真换了个姿势抱她:“每四年一次的诸国宴要开始了,今年正好是四年!”
“为什么在宋国而不是其他国家?”
“每四年轮一次,这次刚好轮到宋国!”
突然之间,她好像理解了某些事,怪不得雪千寻跟他一直留在宋国,原来是为了参加诸国宴?
“你会这么好心提醒我?”以前对他深信不疑,可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要带着问号。若不然,一不小心就被坑进去了。
“为什么不?就当做上次的补偿!”
“补你妈个头啊,姑奶奶我就值一个消息?而且还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消息?”
步真轻微的一笑:“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琅邪的目的,还有你的目的!”
“你的筹码跟想要的报酬根本达不成一致,怎么算都是我亏了!不过我可以应予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想知道琅邪的目的,还是我的!如果想再问,便要拿出等值的代价来换!”
又是选择题……她恨死选择了。
“你的!”一咬牙,她豁出去了。天生琅邪还有一段日子要到,目前最危险的还是步真。搞不好这家伙憋着什么坏水,只等自己跳进去。
“你确定?”
“我想堂堂步真太子应该不会说谎话骗我吧!”
“那是当然!”
“我洗耳恭听!”她摆出一副谆谆受教的模样。
步真破天荒的放开她,走到窗栏处:“我这次来有两件事要办,第一件事,搞清楚梁国是怎么灭的,据我所知,宋国虽然不乏悍将,可惜,没有一个能登上台面的军事。第二件,探测宋国薄弱,以便日后攻城之用!”
这两件事他说的轻描淡写,安心听的毛骨悚然。冷不丁跌坐在凳子上。
“宋国有什么薄弱?”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安心!”他转身,安然自若的看着她。然而,随着她接下来的动作,那坦然的眼神变得分外幽暗。
安心竟然当着他的面伸手扯去腰带!
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她打了个哆嗦。
虽然脑子不断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跟步真有任何接触,但是,这个消息对她绝对重要。她要不惜任何代价得到!
步真不语。好像很不满这样的筹码。
安心了然,毫不犹豫的褪去外套。
性感的锁骨,雪白的肌肤。还有脖子上那一颗冰蓝色的吊坠。
步真上前挑起那用他头发编制的绳结:“你还留着?”
那夜太黑,他居然忽视了这个细小的东西!
安心一把扯过:“为什么不?那是以前的步真送给我的!”
是的,以前那个善良、勇敢、而且极富爱心的步真送给她的东西,为什么不留着?
“哦?”折扇扬起,落在另一只手上,他退回窗边,抱着手臂看她。
安心没因为他的注视而退却。
解下肚兜,饱满的浑圆悄悄绽放。
步真眼眸更加幽暗。却还是没有动容。
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赌局。只要她出的起价钱,就能买到他口中任何消息。
当她一丝不挂的站在步真面前的时候,他开口:“据我观察,宋国虽然的将军虽然骁勇善战,但多数年老体迈,年轻的又有勇无谋,无不足以安邦,国之颓势。”
“说的简单点,我听不懂文言文!”
步真摇头,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是说,宋国的将军都是一些年老体迈,快要入土的人。真正能挑起国家大梁的根本没有!加上宋国国主尚幼,一些重要事宜还是靠那帮老家伙,如果有人从中收买那些辅政大臣,宋国便会从内慢慢腐蚀,到时候取之不费吹灰之力!”
安心栖身上前,跟他紧贴:“怎么解决?”
幽暗的双眼紧紧盯着那团饱满,干涩的开口:“安心。你就是用这种法子搜罗情报的么?”
“你该庆幸,目前为止只对你一人!”
“我觉得你去问夜旒熏和雪千寻或许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用不着,我只想听你说!”
她也想过问雪千寻,但是,他跟她立场还不确定,更不想雪千寻背负一个卖国的罪名。
再说夜旒熏,他本就不想她留在宋国,问他一样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粗粝的指尖滑过她胸前的饱满,眼底并无沉溺。
安心咬咬唇,张开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凑近:“告诉我,到底怎么解决这种问题!”
说话间,步真的手已经来到她双腿间轻轻搓揉,惹的安心差点栽倒。
身子一轻,她已经被抱上桌子。
步真抵住她:“赢得时间,招募人才!”
“说明白点!”她低低喘一声,咬唇。
那手指渐渐刺进身体,有节奏的游戈。仿佛要勾起她的共鸣般,抵住哪一处敏感,来回勾弄。
步真神态恬静:“将士选拔扩张到平民,使国家吸收更多的人才!这不仅能招募到本国的人才,怕是各国民间人才都会蜂拥而至,到时,你便有足够的力量跟其他国家抗衡!”
“嗯嗯……”
“舒服么?”
“还……有呢?”
“还有囤积粮草,以备不时只需!”
那手灵活的在那紧致的私|处进出,安心咬唇细细的嘤咛。
步真眸色微微发亮,盯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附上她的唇。
“呜呜……除了这些就没有……啊……其他弱点了么?”
“当然,你也是宋国一大弱点!!”魔魅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升起。
安心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堵住唇,狂狼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在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步真离开了。
“其实你并不难对付,只要把宝宝带走,你就得任人摆弄……”
说完,用力一刺,惊吓与无助中,紧绷的身体在竟然得到了最大满足,双手有意识的紧紧攀住他,忍不住溢出一声莺啼。
步真眼底多了一丝火热,却被他生生压住。他优雅的抽出手指,拿起旁边的软布擦手:“今天就到这里!”
“等一下!”衣摆被抓住。
“什么事?”
“你告诉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步真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裸露的肩膀,下颚微抬:“对你我是宽容的,只要筹码够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
“那有什么办法解决?”
此时,步真已经踏出门槛,却因她这个问题生生停下,他转头:“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保护谁?记住一句话,遇到问题不要老问别人怎么办,自己先动脑子想!”
说罢,毅然转身。
八十章 混乱。。太混乱了
短短两年时间,原本的六国成为现在的四国鼎力。
琅邪吞并了月氏,宋国收服了梁国。而最让人不解的是,宋国本是四国中最弱小的国家,现如今却能挤上强国一列。
琅邪斜倚在龙椅上,手里紧紧捏着今早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密报。
佟将军站在下面眉飞色舞开始讲述这次梁国之旅。
琅邪听的很认真,也很投入。仿佛佟将军说的是某个精彩的故事。
“……后来那梁涛快要一剑刺过去,末将当即吓的半死,再也不管那么多,也跟着拔剑。”
琅邪探出半个身子,紧张问:“后来怎么样?”
佟将军模拟了个拿剑的姿势:“有末将在,怎么可能让别人伤害皇后,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即对着梁涛背后刺过去,那个死胖子死了还不消停,末将只好多补几下。陛下放心,皇后在宋国一切安好。”
“那你为什么迟了半个月才回来?”
故事中,佟将军居然忽略了被人囚禁的那一段。
“额……皇后好客,就留了末将住了一段日子。”
琅邪眯起眼,重重一拍龙扶手:“说实话!”
佟将军吓的连忙跪地:“陛下饶命啊。是……是皇后不准末将说的啊!”
“说!朕赦你无罪。”
“是,是……”佟将军抖抖索索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陛下,一咬牙:“皇后在宋国不错,其实……那位安先生跟皇后乃是一人。”
对于这点琅邪倒没有多激动,因为当初佟将军还没出发的时候,潜藏在宋国的探子就已经传消息过来,说最近有人大量收购宋国荒废的田地,并在田地里搭建不少棚子,样子很怪。
那时候他就想到了当初在冷宫,安心也是用这种法子种菜。这也是他将目标锁定在宋国的原因之一。
“还有什么没跟朕说?”
“有有有有有!”说到这里,佟将军显得异常的兴奋:“在宋国臣有幸看见小皇子了!”
小皇子?琅邪拧起眉,这次他是真没听懂佟将军在说什么了。
“什么小皇子?”
“陛下,难道您不知道,皇后走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么?”佟将军有些吃惊。
身孕?听到那两个字,琅邪好像被雷击中。全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为什么朕不知道?为什么朕会不知道?”
佟将军莫名其妙的抓抓脑袋:“在皇后还在宫里的时候,因为不舒服便宣了太医,太医帮她切过脉之后大喜,想将这个喜讯第一个告诉陛下,可是……可是……还没等太医到地方,就出了那事!当时陛下雷霆之怒,太医吓的不敢吭声。之后,皇后便逃走了……”
佟将军越说越小声,还时不时用眼梢瞟过去。
他们的陛下居然在发抖。
“陛下……”
“退下!”
佟将军领了命令,退下,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宫殿昏暗,琅邪一人独坐在龙椅上,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他有子嗣了……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琅邪……不要打了。我好疼……好疼……肚子……啊……”
腐败的牢房里,她一声声的唤着,双手无力的抓着板凳边缘。
藤条毫不留情的甩上她的后背,伴着她无助的惨叫在耳边回荡。
他都做什么?琅邪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
那时候他是气疯了,以为她就是在闹脾气。
那时候他以为她心性骄傲,容不得其他女人。
那时候她死不悔改,让他失去理智。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了孩子……
安心,你一定恨死我了吧!!他轻轻一叹,闭眼。
“来人!”
紧闭的殿门忽然打开,琅邪已经恢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沉着的对下面人吩咐:“明日启程去宋国!”
“是!”
下完了命令,琅邪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那个从宋国快马加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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