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1
【大团结】 作者:法玛勇士
大团结 脑残前传 1
(一)
吆喝声吵架声鸡鸣鸭叫甚嚣尘上,鸡毛在空中缓缓飘飞。这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集,人声鼎沸,市井、嘈杂。
人都拉下脸下了山,不再是人。人挨兽、兽挤人,亲密无间。畜牲跟畜牲讨价还价,小偷对傻逼痛下贼手。
窄道上,一小屁孩儿挤过来。旁边运菜的黑胶雨靴不小心踩了丫脚,丫毫无反应。
这孙子十一岁,骨架子像十七的,卓尔不群,两手紧紧插兜,目光阴郁,十足诗人。
一看见鸡笼子,这丫眼睛全睁开了,嘶嘶放光,全身兴奋起来,跟要越狱的似的。
其实,栅栏把谁关外面得两说着。对这孙子来讲,铁条那边是大自在、这头是无期。
每家的笼子里,纯种土鸡、跑山鸡都很少,而且走地的一般都瘦。肉用型的肥得走形,整天光知道傻吃白看,十足小白。
没看上中意的,丫继续往前走,眼不看人,光踅摸两边鸡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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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市中心某住宅小区。一个普通人家,菜刀铲子,油盐酱醋,衣服架子上挂着半干的袜子。
被挂在厨房墙上的电热水器正在咝咝跑电,神不知鬼不觉。
卧室里嗐咳哟唷,床上被单耸动。鱼妈、鱼爸正侧躺着操逼。
鱼妈头发蓬乱、脸蛋红红、正站井台边上等着关键的临门一脚,忽然看见女儿走进来站她面前。
鱼妈睁大眼睛,试图端庄起来,可剑已拔弩已张、潮头高高掀起、逼腔收缩痉挛突然开始,什么都停不下来了。
她的眼睛望着闺女、身子在被单下凶悍高潮。她嘴张着发不出声音。在她身后,鱼爸一边顶逼一边看着鱼,问:“有事儿么?”
鱼目光冷冷、嗓音冷冷问:“我早上吃什么?”
足足二十秒,鱼妈才勉强把高潮生生掐断,尽量平静说:“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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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人在集市上一寸一寸走,碾啊碾,在一个鸡笼子前,丫不走了。
笼子里塞了十多只母鸡,胸贴胸挤得跟地铁似的,一看见他,都慌了神,吓得浑身哆嗦,一再往后躲,地铁车厢愣给腾出一半。
外头,丫两手揣兜,冷眼看鸡,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像纳粹扫瞄犹太人。丫看见什么了?
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母的,活泼机灵,体型、毛色跟旁边的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区别,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车。
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像拳击场上看对手、决斗场上看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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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卧室尘埃落定。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
鱼爸问:“这就走?又不吃早饭?”
鱼妈说:“嗯对,我减肥。”
鱼爸说:“今儿我不能送你。九点有会。”
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
“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
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
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
“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
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他按牢鱼的肩膀,开始发力。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猫走来,舔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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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过,谁也不停,都有人。
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优。
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本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树叶,冷漠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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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
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
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
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
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
鱼说:“舒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
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
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
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
“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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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儿微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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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回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
鱼说:“儿、插吧。”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
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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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d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银亮耀眼。
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回头看,看着看着,慢慢低下头。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
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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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
鱼侧着身子、回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区的天空。
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
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
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澹澹回答说:“高了。”
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
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
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
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
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恨,我更可恨。”
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
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嘴。”
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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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咕咕咕咕”争着什么,不顾脸面。
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
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逼口进逼口出,出熘出熘挺利索。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煳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覆去出现的是“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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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等了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
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的声响,是人发出的喘息,音色幽怨,没法形容。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都没人儿。
他忽感心区不适,赶紧长长呼气,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会儿丫脑子异常清醒。
遗嘱没立、逼没操够。五十岁,正是男人白金段位。别介嘿,别收我呀,还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
心区刚好些,忽然又听见一怪声“嗳”,低频沙哑,无奈极了,像被砍头瞬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挺瘆人的。
他后背发凉,两颊爆出鸡皮疙瘩。
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干脆腿儿着得了。刚走开,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擦声。
回头看,电梯门开了,舱里没人。他还是选择走楼梯。啪哒啪哒,腿有点儿酸。有年头没走楼梯了,何况刚完一炮,像踩棉花套。
************房间里剩鱼一个人。鱼以前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
身体有点儿累,可豆豆还痒、逼芯滚烫。淫欲被邪火点燃,邪火、淫火比着虚旺,像股市、楼市。
现在她脸蛋滚烫、身子滚烫。手伸到下边,揉着小豆。抿嘴、咬唇、换气、叹息。
屁股已经抬高。呼吸越来越短。指尖加力。嗯!终于“死了”。全身痉挛,闭气屏息。
************
停车场。一辆捷达。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鱼爸走来打开车门,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请物业检修电梯。物业小逼说这得向主管请示。
他又给鱼打电话。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问:“什么事?”
“出门别坐电梯。我跟你说,刚才我……”
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他继续擦。风挡刚擦一半,忽然心区又是一紧,这回比电梯那次更难受,心脏像被谁勐攥一把。
他停在原地,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裤裆里鸡巴松驰,蔫头耷拉脑。
与此同时,距他三站地,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
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空无一人,满地碎砖瓦砾,四周用铁板圈着。
鱼妈被按在后座上,左臂上扬、右臂下沉,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表情痛苦,生不如死。
光头的粗壮手指正在她逼里飞动。动作之快,你看不清插了几根儿,只能听见水声儿,咕叽咕叽bia叽bia叽。
鱼妈滋了多少水不清楚,反正光头的手腕亮晶晶的,反着天光。
鱼妈满脸汗水,咬着牙竭力不哼叽。她正在被手奸到第三次痉挛。手被铐着脑随逼芯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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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屋里,墙上挂钟的秒针节奏单调。这细微声响刚好催眠。高潮后的姑娘恢复了好看的容颜。
她听闺密花花说过高潮的瞬间人其实不是人,而是被邪淫色鬼附身的瞬间。
花花说,那十几秒钟的你,连长相都不是你自己了。
她曾经想在高潮的时候照照镜子,可一直没照,一是来不及、二是不太敢。
手淫高潮让她彻底放了电,现在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懒得起身去洗,感觉牙都软掉了。
床上,大软娃娃呼吸均匀,甚至打起小呼噜。被单里,精液、黏液从逼缝泌出,悄然无声。
胖猫无声走来,坐门口望着鱼,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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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废墟的那辆车里,光头脱下裤子、正揪着鱼妈的头发往里插,先操嘴后操逼,一门心思只打中路,凶残撞钟。
废墟上,d悍然摇晃,里头像有戈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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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鱼爸好点了。捷达开出停车场。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真吓死我了。我再不乱来了。
来到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等灯的时候看见一逼朝他走来、敲他车玻璃。
这逼说不上漂亮,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心里对老天说:办完这个我就戒。
他降下玻璃,那骚逼问他:“请问,羲天桥怎么走?”
他说:“正好我顺路。上车。”
“那太谢谢啦。”说着上了车。
鱼爸扭头看看她,坦荡磊落说:“你真挺好看的,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
那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沉雄高古,共鸣浑厚,静穆悠远,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种。
鱼爸自言自语说:“见鬼了嘿。这附近哪儿有庙啊?”
这时绿灯亮了。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目光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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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鱼妈也听见了钟声,连绵不绝,直击内心。好奇怪呀,住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
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鱼妈还被手铐铐着,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两颗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
大嘴巴在“啪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鱼妈脸蛋肿了,好像也更好看了。
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
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儿里。她的嗓音立刻变调。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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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咕叽b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随即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煳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跟鸡蛋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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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
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
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
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
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
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了。
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
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鸡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
鸡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
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
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鸡巴酸麻。
他勐地把鸡巴抽出来,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
墩子的鸡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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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化掉了,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
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
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
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
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紧睁开眼看看门口。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她腾地支起上身、警觉地皱起眉头。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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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
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
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人。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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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向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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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
鱼平静回答说:“这是秘密。”
花花说:“告诉我。”
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
花花说:“爱说不说。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
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
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
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儿,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啦?”
鱼说:“没啊。”
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
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
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煳涂。
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
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
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
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
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
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是哪个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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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
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桉板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鸡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煳着大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
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
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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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
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
鱼说:“嗯。”
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
鱼又试图挣脱:“不。”
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
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鱼说:“我也说不清。”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
鱼摇头。
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
鱼问:“嘛呀?”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着男人的精液。”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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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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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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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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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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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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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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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大团结 脑残前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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