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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十四)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小强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十四)

    作者:雨敲竹叶123字数:4189

    己的两个儿子会对付自己。郝江化见何坤闯了进来,于是让时郝思高郝思远拿刀逼迫李萱诗坐下吃饭,听从安排。何坤进来之后,目睹了虚假的现象,怀着悲愤的心情离开了这里。

    郝江化把李萱诗关在个地下室里,用链子锁了起来。郝思高、郝思远虽拦住李萱诗留下来,但也不忍心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结果郝江化说:“你们想不想和母亲在起,这是唯的办法,不然她就会跑,就会找你们的仇人左京住在起,永远离开你们。”这两个家伙,只好沉默了。

    郝江化刚开始还柔情蜜意的劝导李萱诗,留下来与自己过日子。岂不知,李萱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李萱诗,严词拒绝了郝江化。郝江化于是露出了本来面目,自己得不到的,何坤也休想得到,于是将李萱诗软禁起来,让她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等待李萱诗的将是灰暗的凄惨生活,也许在以前也被郝江化虐待过,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心境不同,同样的事却带来不同的感受。李萱诗被郝江化扒光了衣服,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比郝江化监狱生活更加凄惨。而郝江化自从下体蔫了以后,性情也不正常了,性没法满足了,但性欲还在,这种煎熬总要找到出口。又不能行房,折磨别人,打压别人,看到别人痛苦成了他释放性欲的途径,也很容易乐此不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郝江化就在李萱诗面前削木棍,当削的越来越细时,李萱诗也越来越毛骨悚然。郝江化同时让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拿着李萱诗的银行卡,去银行取钱以供自己玩乐。

    这些天,微微冷,尤其是这郝家沟,冷的让人可怕。深夜,两个土坯房内,没有丝灯光,片黑漆漆的,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已经睡了。而床下暗门下面地牢里,却是倒是灯火通明。在地牢的铁板被提起之后,个女人衣衫单薄,披头散发,右脚腕还拴住个几十斤重的铁链。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时传出老鼠叽叽滋滋的声音。到处还弥漫着股发霉的味道,有股污浊的气息,地上凌乱地散放着脏兮兮的避孕套、方便面还有卫生巾。那个女人只能坐在铺着发霉的稻草上,靠着冰冷的墙壁,长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双腿,副蜷缩发抖的样子,她身上的衣服很淡薄,根本抵挡不住这严寒的天气。发现有人下来,顿时惊恐万分,缩成团,不敢抬头。郝江化走到跟前,想要亲吻李萱诗。可是李萱诗下意识抗拒,扭转着身子,避无可避时,只见眼里透着寒意,就像裹着层冷冷的薄霜,冰眸中藏着星星点点的伤。额上的伤疼,右手上的伤也疼,心里的伤更疼……

    郝江化变态的折磨着李萱诗,试图重新征服李萱诗的心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不是当年的形象,也不是个丈夫的形象。现在既不能高超的性能力,也没有亲情的牵绊,对于李萱诗来说已经没有半分感觉。他虽然从折磨中得到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内心的痛苦、不甘和失败。此时,左京在其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郝江化,早已没有郝江化的影子,这是郝江化不能容忍的,这种独占欲让他嫉妒,让他发狂。郝江化虽然折磨着李萱诗,但是更希望再次让李萱诗屈服于他,成为他真正的禁脔。李萱诗表面上应付着郝江化,屈辱的活下去,内心期盼着何坤能够读懂自己传递的信息,期盼着谁能黄泉之下救母。

    话说,自从李萱诗卸任金茶油公司董事长职务之后,在左宇轩的老房子里,平时无事,便于与何坤谈谈东西方文化和汉语、英语的优劣,在研讨英语文化谈到了印度这个国家,并且分析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化的差异,尤其对印度人点头摇头表达的含义印象颇为深刻。由于历史及多方面的原因,英语已为印度人所接受并深深打上了印度本土文化的烙印,形成独特的“印式英语”。人们以摇头表示同意,点头表示不同意。印度人表示赞同时,总是先把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下,然后立刻恢复原状,令人以为是“不要”或“不愿意”,其实是表示“知道了”或“好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看到李萱诗那种表情和郝江化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堪再次被打击,何坤气之下回去了,只留下李萱诗焦急的眼神。

    何坤回到了住宅,生着肚子闷气,几天来心里都过不来。晚上,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李萱诗那幕幕,遍又遍在脑海中就像过电影,因为他实在是不甘心,实在是放不下。内心不断琢磨着,就像特工样读着当时每个细节,李萱诗最后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下,再加上那带着祈求的丝眼神,代表着不同般的意思。何坤猛的拍了下大腿,顿悟了。

    原来当时的情节很危险,李萱诗既要向何坤求救,又要逼迫何坤脱身。当时,若是何坤知道李萱诗被挟持,很有可能硬拼,当时郝江话、郝思高郝思源都手握匕首,很有可能受伤而死,而郝思高两兄弟是未成年人,即使杀人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而何坤即使赢了也要付出不对等的代价。怎么才能两全其美的传输信息,既能让何坤全身而退,又能向他传输求救信号,所以才做出那么复杂而奇特的动作。

    何坤想通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低迷的精神真飞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顾不得疲惫,连夜赶到左京庄园。

    何坤想通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低迷的精神真飞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顾不得疲惫,连夜赶到左京庄园。

    这几天迟迟得不到李萱诗的消息,电话也不通,何坤心急如焚,再加上李萱诗复杂的表情和眼神,更加怀疑是郝江化捣的鬼。于是连夜赶到左京庄园,前来找左京。因为按规定失踪应该由直系亲属关系才能报案,而左京去寻找自己的母亲是最为名正言顺,不论是解救李萱诗,还是带走李萱诗,左京都是最佳人选。所以希望动用左京的力量,找找李萱诗,救救李萱诗。

    李萱诗到郝江化旧宅看望那郝思高、郝思远,阴赢得知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左京。所以,左京听到李萱诗又到了郝家沟,就心中来气,以为她能在旧家忏悔,没想到啊,她又去郝江化那狗窝里了,再加上母子之间本来就有隔阂和仇恨,心里不禁暗了下来。

    所以看到何坤深夜闯进家园,就为李萱诗的事,便冷言拒绝。何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说道:“她纵然有错,可是现在她遇到危险了,亟需你伸出援助之手。”左京冷漠看着何坤:“她以前自己引狼入室,现在又自己深入狼窝。她自己乐意,我也不便干涉吧。”

    何坤急的,慌不择言:“说到引狼入室,你自己也难辞其咎吧。听萱诗说起往事。多年之前,是谁在萱诗面前提及郝江化的事,引起她的注意。又是谁三番五次的关心郝小天的病情。如果她做好事是引狼入室,你做好事又是什么呢?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这也有错吗?”

    左京:“哼,行好事没必要献身,没必要牺牲自己的儿子,赔上自己的儿媳吧。我虽然是她儿子,但是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她不但作践了自己,还侮辱了我,更侮辱了我父亲。”

    何坤:“你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她才下嫁郝老狗,又怎么会侮辱你的父亲。她又怎么会羞辱自己。”

    左京:“你是不知道,她在我父亲碑前和郝老狗做出苟且之事,她竟然为郝老狗前程,在那个郑市长胯下承欢。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这样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让我去爱?”

    大学教授的口才也是不般,竟然杠上了,何坤:“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既然你当时看见了,作为儿子,你干什么了,救他了吗?我看你,就像锁头乌龟样在那里偷窥。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你不觉得愧对人子吗?”

    “你……”左京对何坤如此对峙自己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听完这些话,这个教授虽然迂腐却也执拗的很,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李萱诗确实做出不少伤害他的事,但是作为儿子,他在这几个事上,却不像个男人,更不像个儿子,若是那时他能挺身而出,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这些是是非非。李萱诗固然有她的错,白颖也固然有她的错,但是左京虽是无意,却没有很好担当起个儿子、个丈夫的职责,像只乌龟锁着头默默的看着发生的切,却不及时制止。

    扑通声,何坤见左京动气,跪在跟前:“左总,我真的不是有意惹你生气。你也是明白人,事归事,码归码。不管她以前有千般万般的错,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还是应该的,再说她毕竟还是你血缘上的亲妈,现在她有危险先救人,以后再谈其他的。我求求你,救救你的母亲。”

    正在说话间,郝萱也跑了进来。原来,郝萱听说何坤来了,估计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来找大哥哥,所以趴在门外听着两人说话,听到母亲受难,心里也是担心的要命。于是打开书房的门,闯了进来,抱着左京,抬头哭求:“大哥哥,虽然她伤害过你和我,但毕竟我们的亲生母亲,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在那里受苦受难。求求你救救妈妈,

    好不好?”左京看着梨花带雨的郝萱,心里不由得有点动摇。

    左京挥手让何坤先回去,同时安慰郝萱几句。紧接着,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入了房间,关上房门。转头发现,除了兰馨怡,童佳慧和白颖都在卧室里,似乎早已等待着左京。原来,兰馨怡看到左京出去见何坤,又听到郝萱的哭声,知道必然是和李萱诗有关,于是请童佳慧和白颖过来。左京将事情的经过,向她们简单说了遍,就解救李萱诗事,童佳慧点头示意,现在要放下仇恨。从阴赢的口中得知,郝江化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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