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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却是可以只手遮天影响一方局势的霸主。他和罗烈认识了好多年,形成的关系之铁是外人

    难以想到的,两人成为莫逆之交不仅因为生意来往,也因为两人都是一样的高智商。王禾也

    曾经留学海外,接受了大量西方思想,所以对和类似经历的罗烈有着物以类聚的亲切,罗烈

    能在道上很快崛起与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样一个儒商型的人当然不会被戴柔所迷惑,

    只除了对罗烈使个眼色暗示并不是他邀请戴柔上来的,就不动声色地笑道:“我昨晚被老刘

    他们拉着打牌,没睡好,今天睡了一天到现在也没吃饭,有什么好吃的先弄上来我填下肚子

    。”

    罗烈笑道:“我说呢,刚才说找你替我陪他们打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原来跑去

    睡觉了。过来,过来,我让他们给你弄你爱吃的。”他拉了王禾就走,故意冷落戴柔。

    戴柔却不计较,径直款款走去张太太她们那边,和她们攀谈起来。

    张太太她们曾经见过

    戴柔,见她过来,就笑道:“新娘子来了。”

    戴柔大大方方地坐下,四处看看才道:“

    张太太,怎么不见刘太太啊?”

    张太太呵呵笑道:“她生小孩没满月呢,你刘哥舍不得

    带她出来。”

    “真的?那恭喜刘哥了。”戴柔对刘先生双手合十做了个祝福的手势。

    “谢谢。”刘先生看看她,毫无顾忌地说:“你老公呢?”

    戴柔愣了愣,跟着笑了:

    “刘哥这样一说让我突然反应不过来,还不习惯这称呼呢!罗江他陪朋友闹了一夜,喝醉了

    ,我让他回去睡了。”

    张太太看看远处的罗烈,呵呵笑道:“年轻的老公就是好啊,现

    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年轻的帅哥,你不会也是嫌kg老了才找罗江吧?”她们听戴家传出的说

    法,以为是戴柔先悔的婚。

    戴柔顿时就眼泪欲滴的样子:“张太,你不知道,是罗烈嫌

    我,哪里轮得到我嫌他啊!人家他新找的老婆是美女,长得是貌美无双,倾国倾城。我戴柔

    姿色不如人,只有被抛弃的命运了。”

    张太太吓得赶紧拍拍她的手:“戴柔不哭,我们

    戴柔也是美女啊,你看这一双腿,那是生得曲线玲珑,我见尤怜,何况嫁给罗江也不错啊,

    小伙子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假以时日,也不输给kg啊!”

    戴柔被张太一番胡扯

    乱侃逗笑了,看着舞台上已经准备开演,酒会也将开始,也不见范赛尔出现,不禁又一笑,

    想手下人报告的范赛尔因为罗烈不肯帮她出气赌气走了的事原来是真的。赛尔被罗义打的事

    她十分钟后就知道了,当时就忍不住狂笑,直呼报应,她还没动手已经有人帮她惩戒情敌了

    ,她乐得隔山观虎斗。等听到报告说赛尔走了,她更是乐不可支,看来那娇小姐还真是稚嫩

    ,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敢和她抢罗烈!走了最好再也不回来,这样她还可以看在她识时务

    这一点上不对她赶尽杀绝,否则就等着有她哭得那一天吧!

    她故意左看右看,嘴里念叨

    着:“奇怪?”

    张太太好奇地问:“奇怪什么?你在找什么吗?”

    戴柔看见罗烈和

    王禾走过来,故意高声亲热地叫道:“烈哥,范姐姐怎么没来啊?”

    罗烈淡淡地说:“

    她病了,我让她在家休息。”

    戴柔假装惊讶:“病了吗?那我要去看看她,都在这热闹

    ,她一个人在家就很冷清了。”她说着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罗烈斜了她一眼:“表演

    要开始了,你不是喜欢看吗?就留下来吧,明天再去看也不迟。”

    “表演什么时候都能

    看,人家范姐姐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赶来才病的,我还是去看看她吧!”戴柔说着却不动,

    眼睛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罗烈。

    谁知道罗烈丝毫没什么感觉似的说:“你真要去的话就

    过去吧,帮我带点吃的过去给她,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估计她也饿了。干脆我让小伍送

    你过去吧。”他说着要过去叫小伍。

    戴柔被他弄得骑虎难下,本只是试探,又不是真的

    想去。索性就咯咯笑起来:“烈哥哥撒谎真厉害啊,唬得我都当真了。”

    罗烈身子一僵

    ,却当没听见,招手让小伍过来。小伍跑过来问:“烈哥,什么事?”

    罗烈用下颚指指

    戴柔:“戴柔要去看赛尔,你送她过去,顺便给赛尔带点吃的。”

    “好的。”小伍领命

    ,反身就去拿盘子取食物。

    戴柔却不动,有些阴冷地笑道:“我怕我去只有空房子等着

    我啊!”

    一旁的几人都看出了戴柔的挑衅,好奇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

    罗烈冷冷地看着戴柔:“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当然看到旁观者们好奇的眼神,既然避

    不掉就迎战吧!他并不觉得她能拿赛尔走掉的事威胁他什么,这里虽然都是生意伙伴,大不

    了也就是脸上有些无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而已,过几天谁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kg

    的未婚妻不是生病,而是跟人跑了,他不好意思说我帮他说了。”戴柔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她当然知道帕克和赛尔上了同一架飞机,本想认亲时当众羞辱罗烈,此时忍不住就想让罗烈

    的生意伙伴们都知道这件事以此来挫挫罗烈的傲气。一个连连婚变的男人,他的诚信度也不

    会高到什么地步吧!

    “kg,真的吗?我们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哎,漂亮女人是靠

    不住,你还是学我娶个放心牌算了。”刘先生嘿嘿笑道。他老婆娘家是大豪,非常有钱,可

    他老婆却长得很丑。

    罗烈却冷笑着对戴柔说:“戴柔,这样不好吧,赛尔又没得罪你,

    你造这样的谣言来污蔑她!”他说着有些痛心地摇摇头,似乎对戴柔的话不以为然。

    戴柔笑起来:“我造谣?你可以抵死不承认,但你怎么解释有人看到她和帕克王子一

    起上了同一架飞机的事?”

    帕克?这里大多数人都认识帕克,也知道他以什么出名,就

    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罗烈,似乎都不解罗烈选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和帕克那类人搅在一起。

    罗烈有些恼火,正要反驳戴柔,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清亮地笑道:“我好像听到有人叫

    我的名字,烈,是你吗?”

    罗烈有些发呆,怔怔地转过去:“赛尔,你怎么来了?”她

    不是被凌姨接回家了吗?

    门口那款款走进来的,穿了一身果绿色的连衣裙,长卷发从中

    间往两边分开,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显得清纯可爱的美女,不是他的宝贝赛尔又是谁呢?

    罗烈迎了上去,不假思索地就用手揽住了她的腰,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宝贝,你不舒

    服就在家里躺着,过来干嘛?”

    赛尔对他一笑,那笑容一刹那让罗老大意乱神迷,这女

    人,又勾引他!

    “感觉好多了,想你这里有热闹和表演可以看,就过来玩一下。”聪明

    的赛尔心有灵犀地领悟了罗烈的假话,配合地表演。

    罗烈笑道:“刚好你来的及时,我

    们还没开始呢!来,宝贝,我给你介绍一下。”罗烈细心地牵了赛尔的手过去。

    那群人

    早看呆了,都只见过罗烈酷酷的样子,几时见过他对女人如此温言细语,不用猜也知道这女

    人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了。戴柔的污蔑顿时落地坐实,但大家都以为她因爱生恨,也都谅解

    了。

    戴柔有些讪讪地站着,也不知道走还是留。小伍拿了盘子过来,帮她解了围:“赛

    尔来了,我们就不用过去了,坐下看表演吧!”她瞪了范赛尔一眼,借台阶坐下了。

    轮

    流介绍了一圈,罗烈笑着拍拍手:“好了,我们就开始酒会吧。我今天给各位男士们准备了

    一箱1961年的拉图佳酿,女士们就是精美的食品了,大家要吃得开心,喝得尽兴才好。”

    随着罗烈的手势,几个训练有素的侍者用托盘端上了酒,每个男士面前放了一瓶。

    众男

    士的视线都被放在托盘上的酒吸引过去了,王禾首先笑道:“kg真是大方啊,这么贵的酒

    都舍得拿来喝!”

    路先生拿起酒瓶,端详了一下笑道:“还真是1961年的,比我年龄

    还大。”

    戴柔见视线都被罗烈和赛尔的到来转移了,心有不甘地愤愤说道:“那有什么

    稀奇,我们家酒窖里我爸收集的酒比这年份更高的都有。”

    张先生笑了:“你知道kg

    这是什么酒吗?”张先生觉得这女人又浅薄又多话,男人在的地方老抢风头干嘛啊,再加上

    刚刚还污蔑罗烈未婚妻的事,不是很喜欢戴柔,谅她也回答不出来,故意为难一下她。罗烈

    这几个客人大多都是儒商型的,高收入又培养了高品位,所以架子都极大,虽然戴家也算豪

    门,也不忌讳给不给面子就任义直讽。

    戴柔属于那种不学无术的女人,你问她服装,化

    妆品牌她可能就如数家珍,关于酒品位等自然回答不出来,不由恼羞成怒地瞪了张先生一眼

    ,对张太太撒娇:“张太,你老公欺负我!”

    张太笑着白了张先生一眼:“你这人过分

    了,你们喝你们的酒,我们玩我们的,为难人家戴柔干嘛!来,别理他,我们看表演。”

    她们自去看表演,王禾微笑着转向还站在罗烈身边的赛尔:“范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酒

    吗?”王禾借张先生这一问也算一举两用,一是以示公正,二是借此探究一下眼前这位漂亮

    得像洋娃娃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长处吸引了兄弟般的罗烈。

    赛尔微笑道:“王哥考我啊?

    呵呵,下午赛尔还问kg把这些酒带过来是不是要喝掉,kg说带给你们喝,赛尔还有点小

    气,说这会升值的酒喝了多可惜啊!拉图酒庄的这年份的酒仅存越来越少,被你们这一喝估

    计市价又要抬起了不少。kg却教育我要始终尝试喝更好的酒,喝比昨天尝过的酒更好的酒

    ,即使只是贵几块钱。如果我欣赏和享受这更好的酒的品质,并且乐于测试我的味蕾,这将

    会有益于我的进步!”

    “哈哈,kg这话说得好,生命的意义就在享受!西方不是有句

    谚语‘生命短暂,要喝好酒’吗?我们kg就是深解这样的精髓,才及时享受。你跟着他,

    想不进步都不可能。”王禾满意地笑道。聪明人的探视点到为止,赛尔几句话就让王禾窥到

    了其的品位和见识。

    这边罗烈开了酒一一给各位男士倒上。四十多万一瓶的拉图佳酿此

    时倒来一点也不心痛,被赛尔回来的喜悦冲击得他想开怀畅饮,一时就觉得人生多么美好,

    舞台上的表演也是那么赏心悦目。

    刘先生呆呆地看着赛尔,对罗烈不无羡慕地说:“老

    弟,你有什么我都不妒忌你,就妒忌你,哪里找了个这么天仙似的美人!”

    罗烈笑笑,

    没有发怒。刘先生也只是说说,他不是真正的好色之徒,一般也就是眼睛好色下,实际上却

    没有什么真正下流的行径,这也是罗烈和他合作还能深交的原因。

    酒会没有再发生什么

    波折,几位女人看完演出都回去睡美容觉了,男人们留下来又谈了一会,就当前国际形式和

    今后的生意转向做了一些探讨。等酒会散时,罗烈十二瓶佳酿瓶全空了,三千多万也没了,

    他们这一喝让拉图佳酿1961年存世的数量又剧减了,估计下次拍卖会上酒的价格又要飚高

    。喝了这么多正如赛尔所说会升值的酒,他却没有丝毫的心痛。所谓有舍才有得,和这几位

    的一番畅谈,罗烈又得到了上亿的商业机会,也掀开了罗家新的一页。

    当罗烈回到自己

    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三点钟。站在自己卧室门前,开了灯,罗烈都还怀疑自己刚才做了一个

    梦,本已经离去的赛尔不是在凌姨家吗?为何几个小时后又飞了回来?

    赛

    尔静静地睡在他床上,太累了吧,连他开灯也没感觉。也难怪,想想她已经来回坐飞机都近

    十个小时,不累才怪!罗烈小心地坐到床边,他美丽的宝贝啊,脸上的淤青洗去了化妆有些

    黑沉,秀美的脖颈微侧着,漂亮的弧线美得令人心颤。罗烈的手轻轻划过她l露的锁骨,内

    疚再次泛了满心,她竟然不计前嫌回来了,这让他感动之余更是为自己的行为羞愧。她被打

    ,他不但不能为她报仇,还怀疑她。难道他被浸染太久,已经忘记了人和人之间还有信任这

    回事,还是他只习惯相信谭天凡他们经生死考验出来的感情,而从戴晗后不再相信女人信誓

    旦旦的爱情?

    随着和赛尔靠得越来越近,他发现自己身上有太多的顽劣,这些顽劣在赛

    尔的纯真折s下一一现形。凌姨的话让他发现,不是他在牺牲,是赛尔!她抛弃了一个纯真

    清白的世界来跟他,一个游走在异世界,有复杂的社会背景,繁琐的家庭关系的人,她图什

    么呢?她可以坦坦荡荡地说她是为了爱情。他呢,他以为能给她全世界,结果才发现除了金

    钱,他什么也给不了她!他的爱都是自私狭隘的,只是为了将她诱惑在身边的一句口号。爱

    是什么?是给予,是信任,是谦让,凌姨的话让他看到了本质恶劣的自己,他羞愧了!他该

    拿什么来给赛尔,他开始反思。

    范赛尔睡梦中翻身,罗烈受惊似的缩回了手,抬眼,看

    到赛尔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咕噜着:“烈,你回来了?”

    罗烈再也忍不住,俯下身

    就抱住了她:“宝贝,谢谢。”不是谢谢你帮我解围,而是谢谢你回来。回来给我认识自己

    的机会,回来给我重新爱你的机会。罗烈静静地将头埋在她颈旁的发丝中,觉得此刻的自己

    在情感上是如此的羸弱。他的爱和赛尔的爱相比是如此的卑微,掺杂了太多人为的因素。也

    是在嗅到赛尔身上熟悉的香味,他才感到自己从听到赛尔走后就一直强压在心底的恐惧。他

    让忙碌掩饰的这种恐惧,他害怕赛尔永远离开的恐惧。

    她是可以永远的离开的!他听谭

    天凡转述了她的话:是我自己不了解你们世界的规则,错误地闯进来,才发现我并不适合。

    我该知难而退吗?

    他当时听了就苦笑了,他们世界的规则和她的截然不同,她要的公平

    公道甚至尊重都是非常困难的。他虽然看上去是棵大树,却不可能每根树枝都能庇护下面的

    树荫。早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一切都要靠自己,他如何将这样残忍的生存方式

    告诉已经将他视为终身依靠的她呢!那么纯真,善良到明知别人欺负她还给予宽容的她,要

    怎么学会这样残忍的生存方式呢?

    一方面,他体谅她知难而退,毕竟这才刚刚开始,以

    她的聪明窥到了从此后的繁琐杂乱,波涛暗涌并不奇怪,她选择知难而退也无可厚非。爱情

    是很脆弱的东西,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夭折。他宁愿她选择现在离去,也不愿真有大难那一

    天才劳燕分飞,这样他对人性才积攒起来的一点信任也将灰飞烟灭。

    另一方面,他害怕

    她知难而退。很久以来,他放任自己声色犬马,不辨方向地活着。即使他有明确的目标三十

    五岁退休,他也在清醒时知道那只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假象。三十五岁退休?他去做什么?离

    开了熟悉的环境,离开了熟悉的工作,他在海边别墅里安渡下半生?每天钓钓鱼,或驾船出

    出海?又或者开一张房车,到处旅游,到处探险?孑然一身,四处流浪?他只是想想就觉得

    无聊透顶,那只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活着。直到爱上了赛尔,他三十五岁退休的目标才具体起

    来,开始向往赛尔关于“家”的具体描绘,开始把他所有的计划都加了赛尔进去,这样只是

    想想就让他心中充满了温暖,觉得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找到了生存的意义。他又怎么不害怕

    赛尔的知难而退呢?那意味着他刚拥有的梦想都将一切归零,no!甚至更糟,一个刚看见

    梦想看见天堂近在咫尺的人,你让他怎么甘心又跌进地狱!

    他疲倦的样子让赛尔微微一

    颤,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似乎也明白这声谢谢的真正意思。

    “对不起,我不能为你出

    气,还怀疑你。”罗烈艰难地说出这声迟到的道歉。对凌姨不能说的话却不能不对赛尔说,

    即使很惭愧,也要慢慢修复赛尔对他的信任。我要我们再无间隙地去爱,学会信任,学会理

    解,学会等待……

    赛尔眼角有些泪湿却强笑道:“原来你在吃醋,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

    无情,只顾你家人的感受。”

    如果他不是我大哥,如果我不是家长,我会放任自己去找

    他打一架,为你讨回公道。罗烈在心里念着这些无法说出的话,现在说感觉很假,很虚伪,

    而他不想再给赛尔留下这样的印象。所以他只是有些酸涩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凌姨不是说

    接你回家了吗?你怎么又跑回来?”

    赛尔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凌姨说我太任性,教训

    了我一顿,我才发现我错了,我不该要求你为我出气。他毕竟是你大哥,换了我,也不可能

    为个误会和范志昇翻脸。怕我这样任性地跑了给你家人形成我很霸道的印象,毕竟以后我还

    要在这生活下去,所以我又跑回来了。他们没发现吧?”

    罗烈在她的抚摸下努力微笑:

    “天凡已经勒令他们都说你病了,所以没人发现你走了。”

    “那就好!”赛尔有些后怕

    地拍拍自己的胸。“那帕克王子真的像凌姨说得那样坏吗?”她一想到在那人床上几乎睡了

    一天就感到后怕,幸好没发生什么事,要是发生了,她有何面目面对罗烈。

    “真的。”

    罗烈为了让她对帕克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将帕克对他有意思的事也告诉了赛尔。

    “天哪

    !”赛尔想起帕克床脚那一副画,惊得目瞪口呆。半响才笑着说:“这是幸还是不幸,我们

    两都荣幸地被他看上了!”

    罗烈捏捏她的脸,笑道:“这种‘幸’我劝你还是别要,我

    们家乡有句俗语,‘不怕贼上门,就怕贼惦记’,你自己去想吧!”

    赛尔歪头想想,打

    了个冷噤,不寒而颤地往罗烈怀中蜷了蜷。

    罗烈拥紧了她,被自己的话提醒了,不由皱

    了皱眉,那帕克会这样罢休吗?

    认亲是罗烈家乡一种风俗。是指新进门的新娘

    一一认过男方长辈的一种仪式,新娘事先准备好礼物,然后在男方或伴郎的带领下给一个个

    长辈行过礼,长辈的回礼就是一个红包,算是给新娘的见面礼。

    仪式是在罗家主屋举行

    ,一大早就有人布置好天地灵牌,准备好相应祭祀的物品,只等时辰到举行认亲仪式。

    因为罗烈忙,陪着赛尔的是谭天凡。他不断地给赛尔解释着看见的风俗,来帮助赛尔了解认

    亲是怎么一回事。碰到赛尔不知道的长辈主动帮她介绍,赛尔虽然觉得这些长辈看上去长相

    都差不多,但想到以后要和这些人相处,就认真地做功课,非常辛苦地记住对方的相貌名字

    称呼。这样半天下来,再见面时不用谭天凡提醒她也能毫无差错地称呼对方。这让谭天凡很

    惊奇,有些人来了几天都分不清罗烈的这些叔伯,赛尔只用了短短时间就记住了数十人的名

    字和复杂的称呼,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惊奇。

    赛尔只是淡淡地笑笑,也不解释。和凌姨的

    一番谈话让她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强烈感触。如果她返身上飞机时还有些朦胧,那

    么飞机上几小时的飞行,外加消耗了几杯纯咖啡就已经足够她想得明明白白,到她下飞机时

    ,她的思想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一直自以为自己是成熟的,理智的,凌姨的一番话

    却让她看见了自己的苍白。她只是在她的世界自以为成熟!当到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时,她

    的稚嫩就暴露出来了。仅仅窥到那复杂的关系,她就抱头逃窜。她无法去深想将自尊,将自

    己的世界观彻底颠覆的复杂。当发现罗烈无法依靠时,她以不适合他们的规则,知难而退为

    由选择逃回了自己安全熟悉的世界。表面上看是因为罗烈的无情,因为自己受了伤害的负气

    出走,实际上她知道自己是可耻的逃走。不管是不是自己吓自己,还是受了各方媒体中关于

    大家族黑暗的宣扬,她害怕了那关于前途的未知,害怕这样的伤害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脸

    颊热辣辣的痛,肋骨上的淤青都让她真实的明白这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这些都是真实的

    ,都将是她以后真实生活的构成。

    都说都市人是现实的,市侩的,当危及自己生存或利

    益时,大都能及时地计算出自己的得与失。赛尔虽然没有计算自己的得与失,却选择了动物

    下意识的自我保护,选择远远地逃离到安全地段来逃避未知的命运。

    “如果你现在告诉

    我你不爱罗烈了,那么当我这些话白说,否则你怎么来你就给我怎么回去!”

    凌姨这话

    让她迷茫地上了飞机,又是一个下意识。当飞机起飞,她虽然知道自己还可以选择回去,却

    很快地放弃了这懦弱的想法。

    她不爱罗烈了吗?她却知道即使她离去她也不可能再爱上

    任何人,罗烈已经是她今生感情的终结者,穷此一生她都不可能爱任何人超过罗烈。既然如

    此,她难道还选择在安全的熟悉的,只是无罗烈的世界中过她可能会平安漫长的一生吗?这

    样即使她活到一千岁又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是一具顶着漂亮躯壳的行尸走r罢了!没有灵

    魂,再精彩又有什么意思呢?

    回去,回到有罗烈的地方。那或许是个与她的世界截然不

    同的世界,或许罗烈不可改变地仍不是她全部的依靠,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作为新时代

    的独立女性,她不是早已经习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吗?在陌生的环境中找工作,找住的地

    方,甚至自己解决酒吧里遇到了性s扰,她一向不是做得很好吗?难道遇到强硬的罗烈就不

    知不觉地将问题都推给了他,那还要她有自己的脑袋做什么,失去自我个性的她又与其他女

    人有什么分别,顶着同一个无个性的面孔渐渐模糊了自己,这难道不是大多数女人的悲哀吗

    ?想到这里她霍然一惊,该庆幸罗烈早让她意识到这个问题,否则等她一步步沦陷到失去自

    我时,她也会像怨妇一样埋怨罗烈毁了她却不会反省是自己一天天的惰性思维毁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赛尔的思想豁然开朗,不再狭隘地抱怨罗烈的无情。作为一个大家族家长

    的女人,她开始认真思考怎样去做好自己身份以内的事。当这样换位思考时,她又发现了她

    爱的人的不凡。一个那么年轻的家长,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把这个大家族维持成这样的欣欣

    向荣。不说别的,那么庞大的庄园一年下来要多少的开支,还有那些关系,大大小小合法不

    合法的生意,罗烈他容易吗?

    赛尔光想想就头痛,续而就非常同情罗烈,也理解了他常

    把退休挂在嘴边的话。那人若不是很累,何曾有这样消极的想法。

    爱要相互理解,相互

    谦让。她开始对凌姨说教的词有了深刻的体会。抛弃我爱你,你爱我的肤浅,她开始明白爱

    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去做。或许以后还会遇到不同的困难,她打定主意再不轻易逃避。

    记得罗家长辈的称呼或许看上去很难,但只要有心,又何难做到!赛尔自负一向甚高,不做

    则已,做就要做到最好。小时候父亲对她这种男孩性格直摇头,说怎么就不生在范志昇身上

    ,那范家就更强大了。赛尔倔强地笑,都说巾帼不让须眉,女儿怎么啦,女儿就不能比男儿

    强吗?范父就笑了,当然能,女儿好,我家赛赛是女儿中的巾帼。

    想到父亲的话,赛尔

    不禁失笑,大概父亲当年没想到十多年后他男孩般性格的女儿将在黑道中称巾帼吧!哈哈!

    看着罗家主屋的天地灵牌,赛尔想,或许百年后她也会化成灰,只有一个牌位,那名字能和

    罗烈并排列着,也算对他们这段爱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吧!会有那么一天吗?

    认亲仪式即将开始,因为赛尔还没有娶进门,所以只是作为宾客和谭天凡站在侧边观看。

    主厅的神龛的两旁贴着红底金纸双喜字,下面设一排长凳和案台,案台正中摆着祭祀物品

    ,左右各摆一只金色的托盘,两侧c着粗大的红烛,案前铺了红色的地毯,整个大厅呈现出

    庄重神圣的气氛。

    赛尔好奇地看着罗烈和罗家的长辈叔伯在神龛下面就坐,作为家长的

    罗烈坐在正中间,正襟危坐。只有这时,赛尔才感觉到罗烈作为罗家家长的气派,那么年轻

    的一个人,坐在比他老很多的人中,丝毫没有坐立不安,也没有给人滑稽想笑的感觉。从围

    观的罗家亲戚朋友脸上看,他们的想法都和赛尔是一样的,都带着神圣,敬畏的表情一起静

    待仪式的开始。

    罗家掌管礼仪的四堂叔敲响了仪式开始的铜锣。赛尔看见罗江和戴柔由

    接引人带到红地毯前面向神龛站着,然后罗烈的堂叔,族内年龄最大的长者为他们致祝词,

    大意就是祝愿新婚夫妇白头偕老、永结同心,齐心协力,共建家园,发扬敬老传统等。祝词

    结束后就开始认亲仪式,这时,一对新人由伴郎陪同,依次过去认亲。伴郎逐一介绍长者时

    ,新郎和新娘都叫一声,并各敬献一杯喜酒,然后由长者回一个红包。开始戴柔和罗江倒也

    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给各位长辈敬酒。轮到罗烈,赛尔见戴柔盯着罗烈似乎有些不甘心,

    不禁为罗烈有些担心,戴柔如果这时闹,怎么处理都为难,但戴柔只是充满愤恨地盯了罗烈

    一会,还是恭敬地给罗烈敬了酒,罗烈也按例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轮过一圈,新人再给

    围观的宾客朋友敬酒、敬茶,这样仪式就算完成。

    等罗江和戴柔敬完大家后,罗烈的叔

    叔罗平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赛尔看见罗平生眼睛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这老头

    的目光太厉害,难道发现了她偷跑的事?这样一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想躲开老人的

    注意。谭天凡却挡在了后面,还把她往前面推了推,笑道:“你躲什么啊,一会就该你出场

    了。”

    出场?赛尔有些糊涂,她出什么场?

    罗平生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亲朋好

    友,今天是罗江和戴柔的认亲仪式,借这个仪式我向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个人,她就是我们家

    长罗烈的未婚妻——范赛尔小姐。”

    赛尔迷茫地站着,罗平生当着家族所有人的面这样

    隆重的介绍等于承认了她的身份,承认她在罗家的地位,这意味着他们两的事罗家已经认可

    了!这太忽然了,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看到罗烈微笑着走过来,对她伸出了手,才反应

    过来为什么这人早上让她穿漂亮点,原来是算计她啊,她的心里一时就百感交集,如果她不

    回来,罗烈怎么自处?为了她悔婚,结果她却跑了!

    罗烈牵了她的手过去,赛尔看见那

    些长者叔伯各异的目光,有好奇的,有讽刺的,有鄙视的,也有善意的,不管什么眼光,她

    统统都回以善意的笑。这就算一个开始吧,虽然忽然,总要面对。甚至对打她的罗义,她都

    大度地回以微笑,尽管一刹那她的肌r在看见他阴冷的样子就已经僵硬。

    罗烈似乎感觉

    到她的异样,眼睛随意看了看罗义,后者立刻满脸堆笑,笑着对赛尔说:“上次得罪,弟妹

    请原谅。”

    这算道歉吗?即使不接受也得接受了!赛尔忍下对他的厌恶,在心里问候了

    他n句所能想到的最毒的语言才笑道:“不知者不罪,你也是不知道我是你未来的弟妹,知

    道的话你也不会这么做吧!”

    罗义尴尬地笑笑,讨好地说:“我昨天去找你赔礼,他们

    说你病了,所以没能见到,我还准备了礼物,回头就给你送去。”

    “谢谢。”赛尔才说

    完就听见一声脆响,回头看见戴柔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见众人的目光看着她,她若无其事地

    笑笑:“对不起,没拿稳!”

    罗平生看了看她,又对大伙说:“今天先给大家引见一下

    范小姐,她就是我们罗家未来的家长夫人,大家好好看看,以后见面就多多关照,别大水冲

    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等择日选个好日子去她们家提了亲,罗家再请大家来喝

    定亲酒。”

    “啪!”又是一个杯子掉在了地上,众人的视线再次被吸引过去,戴柔无辜

    地笑笑:“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罗平生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认亲仪式到此

    结束,大家去喝酒吧。”

    赛尔把戴柔的行为都看在眼中,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戴

    柔的行为很幼稚,难道她指望摔几个杯子就能破坏她和罗烈会在一起的事实吗?赛尔若无其

    事地陪着罗烈往外走,戴柔却迎面走了过来。

    “恭喜二位啊!”她的笑有些阴阳怪气,

    配上她那张脸,感觉很丑。

    “谢谢。”赛尔才不管她是善意还是恶意,照单全收。

    戴柔的目光落在她手指上的罗烈送的戒指上,忽地一笑:“烈哥哥送的吧?我好像也有个啊

    ,七年前和烈哥哥订婚时他送的。范小姐啊,我给你提个醒,什么订婚的就别弄了,你那么

    有本事,直接叫烈哥和你结婚算了,那样还保险点,不至于辛辛苦苦等了人家七年又被甩掉

    。哎呀,也不对也不对,结婚当天新郎也可以跑掉,你也一样被甩。啊!我怎么忘了,范小

    姐你结婚当天也是新郎跑了,你别误会啊,我没有说你是弃妇啊,我只想说我是弃妇,没想

    到忘了你也是弃妇,真是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大,屋里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走,所有的

    人都听到了,一个个回头看着赛尔。赛尔被气得发抖,她是弃妇没错,但也轮不到她来宣传

    啊!

    罗烈却笑了:“戴柔,人和人不同,赛尔是弃妇是因为她有眼无珠,你是弃妇是我

    有眼无珠,两个有眼无珠的人正好配一对,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罗烈这话明讽自己,

    暗却刺戴柔,让听到的人不由就发出会心的微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戴柔常和些什么人

    来往,亲戚朋友都有所耳闻,只是都碍于是罗烈的未婚妻而无人敢搬弄是非,私下里大家都

    是心知肚明的。

    “亲爱的,我忙了几天都没空带你去玩,下午没事了就带你去逛逛怎么

    样?”罗烈说完揽了赛尔就往外走,丢下恨得咬牙切齿的戴柔在一屋子异样的眼光中。

    认亲仪式结束,至此,罗江和戴柔为期三天的婚礼终于落下了帷幕。

    婚礼结束

    后一星期,罗烈了完了杂事,几人回到了西园山别墅。罗烈为婚礼忙了很久,身心疲惫,就

    在西园山休息,哪也不想去。

    赛尔是多动型的,每天闲不住就下山玩,有天下去碰到萧

    铁他们商量要去瑞士滑雪,回来就鼓动罗烈一起去,软硬兼施才得罗老大挪动身子,带了

    谭天凡他们几个一起去瑞士,自嘲是渡假。

    准备好过去已经是十二月下旬,天气非常冷

    。萧铁他们计划呆半个月,在山上过圣诞和新年,祈卓也一起去了,见到罗烈时他只是眼光

    复杂地看了看赛尔,没说什么。倒是萧铁,看见罗烈背后就扯了赛尔埋怨她不讲义气,说有

    这样酷的男朋友也不早介绍他认识,害他还傻傻地帮他们牵红线。赛尔嘿嘿陪笑,连说好话

    才让萧铁不再追究。但萧铁对罗烈身份的好奇赛尔就无法隐瞒了,让萧铁赌咒发誓说决不外

    泄才透露了一二,这也够让萧铁震惊了,看罗烈和谭天凡的眼光就充满了崇拜。

    来时谭

    天凡通过关系预定了圣莫里兹两栋相连的渡假别墅作为他们这半个月的住所,他们几人一栋

    ,其他人一栋。

    圣莫里兹是高级的滑雪度假区,历来以举办高水平冬季运动而闻名于世

    。曾经是两届冬季奥运会的举办地,所以滑雪设施的水准极高。这里有350公里的坡道,高

    度超过3000米。圣莫里兹附近有4个大滑雪区,黑岩山,高滑舒山等都是滑雪爱好者的天堂

    。

    罗老大第一天和赛尔他们出去滑雪就遇到了下雨天,气温突降,一行人到半山就被迫

    回返。萧铁俱乐部的车手开玩笑说:“人家说在瑞士滑雪上山要看人品,天气不好就是人品

    不好,我们中谁人品不好啊,主动站出来说说。”

    一行人开玩笑地互看,赛尔就盯着罗

    烈哈哈大笑,笑得罗烈有些心虚,自己想想,也自嘲地摇头微笑。

    山上本来就冷,再遇

    到下雨就更冷,一行人回到住处呆着,连吃的也是叫外卖,谁也懒得出去。到晚上,人人都

    没有什么异状,独罗老大全身发冷,坐火旁的沙发上就动也不想动。赛尔和谭天凡他们玩了

    一会牌,过来看他,罗烈靠在沙发上,腿下掉了一本书,一本学习阿拉伯语的书。赛尔见状

    摇了摇头,这人精力之旺盛,她是越来越佩服了。他本来就会讲五个国家的语言,最近又在

    学阿拉伯语,看势头大有挑战学会十个国家的语言。对此他的解释是:一个全球性的军火商

    ,应该掌握多种语言,掌握这么多的语言,就可以畅通全球了,至少在军火交易热点国家和

    地区都够用的,难不成出去做生意还要带翻译吗!

    赛尔当时听了就笑:“难道你要做一

    辈子军火商?”

    罗烈笑道:“就算不做军火商,我也可以用这些语言把生意做到全球去

    。”

    对此赛尔除了精力旺盛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这人简直不是人,一天从睁开

    眼睛就没有见过他什么时候懒散地发一下呆,早上一起床就是收看国际新闻财经新闻,完了

    要不就游泳要不就和谭天凡他们一起健身,吃了早餐就关在书房里要不百~万\小!说要不就上网浏览

    科技信息。如果赛尔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只这样和他生活一天,铁定会被他这样的生活所蒙

    蔽,以为他不是大学教授,就是某种财经专家,这人丰富的知识和对国际形式研究的透彻估

    计连真正的专家都自愧不如。

    此时这个精力旺盛的人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毯子拉到了

    半胸,英俊的脸在火光下泛着微红,让人感觉有些疲倦的耷拉着双肩。赛尔帮他把毯子拉高

    了点,又蹲下身子帮他拣书。蹲着把书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赛尔再仰头看罗烈时,心不禁

    微微一动,她的情人,罗老大穿了件粉咖啡色的条纹高领毛衣,衬着他性格男人的脸,在火

    光的映s下,英俊性感的要命。赛尔有些着迷地看着他,就是这张脸,让她一次次离去又返

    回的正是这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力的脸,不,也不仅仅是这张脸,还有这张脸下坚毅的性格

    和他似乎永远散发着生命力的体格组成了对

    第 18 部分

    欲望文